推荐者按:资改派及其代言人自由派汉奸文人,本来就是反华势力在体制内的内应,与所谓异议作家互相配合,推动颜色革命。他们怎么会抗议反华活动?所以,当中国代表团退场抗议时,自由派人士自然会纹丝不动。资改派竟然安排这样的自由派汉奸文人加入代表团,出国参加国际书展,并上演一场反华大戏,也算是千年未有的怪事。
宋鲁郑:法兰克福书展与新东西方关系
发布: 2009-10-22 : 宋鲁郑
一年一度的法兰克福书展,中国首度成为主宾国,这也是国庆六十周年之后在国外最大规模的一项与中国有关、展示中国国家形象和软实力的活动。国家副主席习近平亲赴这一全球规模最大、号称“出版界的奥运会”的书展主持开幕式,足显中方的重视。当然德国邀请中国做为主宾国,也是对强劲崛起中国的认可,也可以认为这是中国从经济崛起到文化崛起的一个象征甚至转折点。面对这一全球最大的文化交流平台,中国不仅派出了50位作家、数百家出版社和1000多位艺术家的庞大参展队伍,还有一千多册书被译成德语。从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角度讲,中国是尽了自己的责任。
然而,书展却一波三折。先是大会邀请海外的异议作家参加,后又邀请热比娅、西藏流亡集团与会,举行演讲和各种宣传活动。当然从善意的角度理解,德国是把他们都当作中国人和中国的一部分来看待,期待展现甚至推动统一的中国。不过以君子之心度君子或小人在国际舞台上是行不通的。德国主办方此举恐怕是别有用意。
中国的经济崛起,特别是去年超过德国成为全球第三大经济体、今年超过德国成为全球第一大贸易国,这一硬指标和铁的事实西方无法否认,也不敢象对待没有真正政治、经济主权的日本搞什么广场协议,更不敢象对待弱小的非洲国家一样搞政治前提条件,但这并不等于西方甘于承认自己全面衰落的开始。于是另辟蹊径、转换战场,要在它们五百年间崛起过程中形成的意识形态大战中维系自己最后的尊严。于是在不得不接纳中国的同时,也借邀请这些异议人士、分裂人士达到自己的目的。
西方此举,一是可以突出自己倡导的新闻自由、出版自由理念等价值观。二是出面令中国难堪的仍然是中国人自己,它们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中国人内斗或制造中国人斗中国人的场景是西方非常乐见的事情。
说到西方的新闻自由,大家还应该记的德国的张丹红事件,她只不过客观报道了中国----事后的调查显示她没有任何编造或夸大之之词,就被迫辞职。今年国庆大阅兵,德国国家电视二台驻华记者在阅兵之后采访了一位中国中年男性。这名男子面带微笑,用中文高兴地说:“我想看(阅兵队伍)。”电视里听到的同声翻译竟成了“这是一个耻辱,我想看”。不知道如此新闻自由的德国如何还有什么资格代表西方向中国打这样的牌?就是美国,白宫通讯联络办公室主任安妮塔邓恩今年五月由于赞美中国已故领导人毛泽东:她在演讲中对学生们说,毛泽东和特蕾莎修女是“永不放弃并坚持用自己的风格改变世界的人的代表”。竟然遇到遭到强烈批评。请问这是不是干涉言论自由?如果邓恩对中国领导人表示批评,中国进行抗议,算不算干涉言论自由呢?
不过本人还有一问:如果德国邀请美国前任总统布什参加书展,举行讨论会,同时在会场又邀请那位全球知名、得到阿拉伯世界普遍欢迎和支持、向他掷鞋的英雄记者—记者,新闻自由的化身嘛,是否美方会不退席?是否会不抗议?
当中国代表团在会场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无不以退场表达立场。倒是一位虽不是作家而却是知名自由派人士的清华大学秦晖镇定自如的纹丝不动。我对这位秦晖教授也有一问:如果有人邀请你去赴宴,而且你是主角,比如过生日之类,结果你却发现有你最不喜欢的人在场,还向你表示抗议,请问秦晖先生,你是继续纹丝不动,还是抗议退席?其实这个道理这同样适用于德国。中国是德国邀请来的贵宾,就应该给予足够的礼遇与尊敬。这种一方面笑脸相请,另一方面又竭力败坏客人胃口之举是否有违文明西方的待客之道?如果这种行为是西方的传统,何以G8会议召开的时候,要将抗议者远远隔开,甚至动用警力弹压?为何不让他们也与会呢?
随着中国的崛起,西方直接面对面的遏制和打压已然无心无力。于是这种曲折的手法便成为首选。西藏、新疆、台湾都是中国自己的利益,拿中国的利益与中国博弈,成自然是捞一把,败也自己无损,也是这种思维的体现。至于他们收留的流亡在外的异议人士,这个时候自然也就发挥了用场。制造中国人打中国人,中国人羞辱中国人的西方自然可以坐岸观火,火中取栗。这里不由得使人想起世界著名的异议人士索尔仁尼琴。他由于批判苏联的制度,而被剥夺国籍、驱逐出境。最后美国收留了他,并且给他“美国名誉公民”称号。然而,心知肚明的索尔仁尼琴闭门不出,绝不做西方反对自己国家的棋子。在他少有的公开活动中对西方也是严词批评,并且公开声明西方民主不适合俄罗斯。其实中国也有过自己的索尔仁尼琴。他就是百日维新运动的主将梁启超。维新失败后,日本不惜与清政府正面冲突将他护送脱离险境。为此,梁启超一度寄希望于日本帮助实行中国的革新和复兴。但他很快发现日本收留他只是用于对付中国的一个棋子,于是便于放弃了对日本的幻想。无论是中国的“索尔仁尼琴”还是俄国的索尔仁尼琴,何以都无法影响到这些异议人士呢?不过,我倒有一句话送给他们:中国越强大,他们越有用。但当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就一分不值了。
至于中国,在面对西方的灿烂笑容的时候,还是要保持足够的戒心和耐心。双方文化不同、制度不同,而且西方文化历史上看一向具有扩张性,曾和无数文明产生强烈的冲突。几年前的“九一一”只不过是最新的一例。以中国现在的实力,并不必急于加入西方价值体系为核心的活动或组织。相反没有中国的参与,反而是西方自感缺乏代表性了。像中国对G8的冷淡并借全球经济危机成功成为G20的始创国,不但免去加入时要付出的成本,还更避免受制于人的被动局面。当西方需要中国时,需要中国的参与时,就必须尊重和接受中国的规则。这恐怕是此次法兰克福书展的一大教训和收获。
中法:加深误会还是增大了解?
发布: 2009-10-23 | : 宋鲁郑
阎连科是当代中国知名的作家。虽然自己来到法国多年,但毕竟是中文系出身,对文学的兴趣仍是割舍不下。就是阎连科两部有争议、没有公开出版的作品也曾一阅。所以当凤凰书店邀请我参加“阎连科巴黎读者见面会”,一度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前往。之所以犹豫,还是和自己过去参加过的、包括电视里看到过的、法方组织的几场类似的活动有关。今年国庆节中国举行盛大的阅兵式,展现六十年成就。第二天法国电视台就组织了讨论会,题目就是:中国是我们的敌人吗?从这个明显带有冷战色彩的主题,就可想而知谈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在法国十年,法国人的套路也算是摸个大概。说白了,不过是对中国的崛起不服气,甚至恐惧,总想从意识形态方面展现它们的所谓道德优势,自我麻醉而已。但我之所以最终去了,还是因为对阎连科抱有些许期待。虽然他的部分作品没有公开发行,但毕竟他的长篇小说《受活》获得过第3届老舍文学奖优秀长篇小说奖及第2届鼎钧双年文学奖,他的文学成就还是得到公平的承认。以他的天分和作家对社会、人生的敏锐观察力和独特视角,他应该不会仅仅是一个被外界包装的“异议作家”。
在这里,还是要多说几句活动的主办方、座落在巴黎市中心的凤凰书店。这是由法中友协主席贝热龙先生1964年创办的,专门营销来自世界各地的中文书籍。考虑到当时中法尚未建交,中国仍然被排斥在世界视野之外,贝热龙先生之举实有开天辟地的预见性和创见性。中法建交后,更成为中法文化交流的一个重要窗口。中国著名的作家巴金、王蒙都曾在此举行过读者见面会。不过令人想不到的是,八十年代初,一批极右冀人士对之发动了暴力攻击,不仅光天化日之下闯进之后打砸抢,还使用燃烧弹烧毁了这家书店。书店的核心梅莲女士受到重伤,并成为她今年英年早逝的诱因。很难使人想象这种极端排外的事件居然发生在人权立国的法国,而且就发生在距巴黎市政府不远的繁华地带。其实法国令人想不到的事还有很多,搞民主搞了上百年,到第四共和国的时候(1945至1958),居然到了发生蔓延全国的军事政变、前去镇压的军事力量纷纷倒戈的地步。
见面会在凤凰书店的二楼,三十人左右,以法国读者居多。阎连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就开放提问。果不其然,三分之一左右的问题都是政治问题而不是文学问题。法国读者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的几本书是否能够在国内出版。我想这位读者能够冒雨(当天下雨)来到会场,自然对阎连科的作品十分了解,此问题恐怕是明知故问了。当他得到阎连科明确的回答后,满意的笑了,其他观众也满意的笑了。然后能感觉到会场上弥漫的法国人的那种优越感。阎连科先生的回答自然不错,只可惜不够完整,他应该说他的部分作品不被公之于众的的同时,其它作品还获得国内的大奖。这些他在国内很重视的荣誉,何以到了法国就不愿意提了呢?其他的政治问题还有他是否参加了德国法兰克福书展。这次法兰克福书展,德国一方面邀请中国做为主宾国,另一方面却又邀请流亡的异议人士、疆独、藏独代表与会,令中国难堪。这种阳一手、阴一手的做法却在欧洲得到广泛关注(可参看本人文章《法兰克福书展与新东西方关系》)。提问之人显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是要通过阎连科之口再爽一次罢了。
就是与阎连科作品有关的问题,也同样带有这样的色彩。一个读者问“面子”问题。阎连科的回答却是很出乎人的意料的,他在讲面子和尊严的关系时,居然把奥运会和国庆六十周年阅兵联系起来。认为是为了面子而失去了尊严,并认为这是西方对奥运会多有批评的原因。我是在法国观看的北京奥运会,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一个对北京奥运会持批评态度的法国人。就是一向挑剔的法国媒体也少有的表现正面。而且认为达到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至于奥委会来身更是用“无与伦比”来赞美。可以说中国把西方的奥运会挥洒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既有面子,更有尊严。阎连科先生何以就有此结论呢?而且以我的观察,现场法国读者的反应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还有一个问题和他反映河南爱滋病村的小说有关。不过这位读者是这样问的:我也想去那个地方,但没能进去。阎连科的回答堪称“锦上添花”:“因为你的脸太不中国了”。会场自然是得意的笑声一片。我也深知法国人很会体会这种“恶之花”般的快感。阎连科先生还觉味道不够,继续补充:他们(病人)并不知道我是作家,如果知道了,我也去不了。
类似的阎氏“锦上添花”还有不少。一位读者询问作家对社会的改变。他出口就是:再伟大的作家如鲁迅,都比不过毛泽东、斯大林和希特勒一句话。我还记得今年德国一个广告把毛泽东、斯大林和希特勒并列,引起中国抗议。原来阎连科先生也有德国之风啊。令人尊敬的倒是那位中国翻译,仅以“政治家”一语带过。他还是有中国人最起码的自爱和自尊的。但阎连科先生显然并不满足,再次将三人并列,这位翻译无奈之下只好翻译出来。阎连科可能不知道,在西方毛泽东的影响巨大而正面。我攻读博士的巴黎十大,进门之处就贴着广告:上写反对帝国主义。署名是:法国毛派共产党、意大利毛派共产党、土耳其毛派共产党,并附有网址和邮件联系方式。这还是欧洲,还是民间和学术单位, 美国则于今年五月更发生白宫高官在向学生讲话时直接赞美毛泽东,把他与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特里莎修女并列。美国前总统尼克松的纪念图书馆就陈列着包括毛泽东、周恩来在内的二十世纪十位伟大政治人物的塑像(但没有他把毛泽东并列在一起的希特勒的塑像)。可是身为中国人、身为中国人的精英知识阶层的阎连科却何以将毛泽东与斯大林和希特勒并列呢?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历史观?
阎连科先生的“狭隘”还表现在他对自己创作的一个评述上:我很庆幸出生在河南。河南是中国的中心。我家乡所在的市又是河南的中心,我家乡所在的县又是这个市的中心。我所在的村是这个县的中心,出生我的院子又是我们村的中心。其实,他只要再加一句话就完整了:中国是世界的中心。他突然表现出来的民粹令人大出意外。在地球村的时代,普通人都应该具有一定程度的世界视野,何以一个作家仍然有如此浓厚的民粹思维呢?
阎连科先生应该知道,他之所以有足够的财力来到法国,之所以有这么多法国读者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甚至冒雨来参加这个活动,完全是和中国的发展与崛起分不开的。中国如果现在是清朝,是中华民国,他会有面子吗?他会有尊严吗?他会有法国读者和粉丝吗?二十年代的时候,美国大学讨论的题目是“是否应该肢解中国”,虽然法国媒体还残存冷战思维,但也只能是把中国当做势均力敌的未来的敌人而不是肢解的对象。这是一种什么变化?阎连科先生还应该知道,法国人受媒体的误导对中国存在太多误解,他应该告诉法国人一个完整的中国,一个有问题也有进步的中国。然而,在他的作品里,在读者见面会上,他告诉的仍然是法国媒体的翻版,请问这是对读者负责吗?还有,他应该明白,在当代战争已经不太可能做为国家竞争的选项时,其他手段:经济、文化、意识形态将越来越成为首选和主要的方式的情况下,面对这些读者的问题,他体会不出后面的国家较量吗?做为作家,做为中国人,他是不是应该扪心自问呢?
至于这些法国读者,你们对中国文化有兴趣,这是很值的赞许和肯定。这应该也是法国包容并蓄民族特点的一个表现。然而,如果你们仍然从西方优越论来看待中国,恐怕是有时代错误之感的。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已的模式已经走不通了吗?2007年法国总理已经公开宣布政府已经破产。今年1至7月份,法国财政收入仅1200亿欧元,赤字却已高达1030亿欧元,透支几乎是一倍。就是你们的政治,现任总统由于认为被政治陷害而控告前任总理、面对回扣金额高达五亿美元的军售腐败案,国防部以国家机密为由拒不公开档案,所有嫌疑人不得不无罪释放。就是在今天,总统萨科奇不顾反对执意要让他的年仅23岁、尚是一位大三学生的儿子担任巴黎西部拉德方斯商业区----欧洲最大的商业区----公共管理机构(EPAD)主席吗?而这位总统为给他儿子的前程铺路,先把担任公共机构主管的限制年龄从70岁缩短到65岁,再借此反对拉德方斯商业区管理机构满任主席帕特里克·德维吉昂留任。一个政治和经济表现如此的国家还有什么资格对他人指手划脚呢?
我相信,再过十年至多二十年,阎连科这样的作家在西方再这样表现的话,已经不会再被接受。西方讨论的话题也不会再是中国是否是敌人,而是怎样才能成为中国的朋友。当西方不得不平视甚至仰视中国的时候,阎连科式的作家还会再有吗?即使用,在西方还会有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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