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搞颠覆活动的自白书
——评胡澄亲笔写的《就学会情况呈贺ⅹⅹ同志书》
发布: 2010-1-06 17:56 | : 数九寒天 | 来源: 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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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胡澄不学无术,可是打起小报告很有一套。去年8月12日他亲笔写的《就学会情况呈贺ⅹⅹ同志书》就是一篇杰作。我们把它分析一下,对于认识这种人的面目,提高我们辨别是非的能力,防止这种人混入左派队伍兴风作浪,是有帮助的。
这篇杰作充满了浓烈的封建气味和阿谀奉承之辞。这个,大家一读便知。在几个事件的事实上则颠倒黑白,拨弄是非,陷害同志,不择手段,实在有一番辩驳的必要。
(一)“田间纪念研讨会”是怎么召开的?
呈书上是这么写的:“‘田间纪念研讨会’是您付出更多心血的一次活动。那天上午,您始终面含微笑,稳稳地坐在主席台上,静静地听着大家的发言。看着您,我们这些具体操办人的心充满了信心与安定,相信学会活动这样搞下去,会有无限的发展空间。”
这次会到底是怎么召开的?据我们所知,是田间夫人、葛文大姐到医院看望老战友魏巍同志,魏巍同志主动问:今年是田间诞辰90周年吧?葛大姐说:是。魏巍说,那就开个纪念会吧。于是,魏巍把肖衍庆会长召到医院亲自布置的。这是一次几各兄弟学会在作协主导下联合召开的一次大型学术研讨会。魏巍同志在医院病床上写了几万字的回忆文章,深情地怀念了自己的战友田间同志。这篇长文是魏巍同志派他的女婿在会上宣读的,宣读中掌声四起;宣读完,主持会议的陈建功同志特意指出魏巍的回忆情真意切,非常感人。贺ⅹⅹ同志自然也给予大力支持,但决非呈书上所说“付出更多心血”。难道“稳稳地坐在主席台上”就是“付出更多心血”吗?
胡澄还编造了一段谎言。他说:“当然,会上也出现了某个人不顾场合的不协调声音,好在没有引起大的反响。”他没有敢点名,因为这是谎言。他暗中指的是会长肖衍庆。肖会长的发言事前是征得葛文大姐赞同的。那天发言不仅没有他说的“不和谐声音”,而且还有人发言回应肖会长的发言,说我们社会确实存在这些问题。在胡澄看来,谁发言联系实际,谁就是“不和谐声音”,这真是把和谐之义深究到家了。
他还把林默涵的追思会也记在贺ⅹⅹ同志的功劳簿上,说什么“默涵同志逝世后,没有人张罗给他举办一个追思会,是你的卓越的胆识与魄力,决定召开相关的左翼学会联合举办一个追思会”。会前胡澄没有这样报告过,会上也没有人这样讲过呀。肖会长参加了这个会,在会上的发言倒是引起了一点小风波。肖会长说:“如果说毛主席的晚年是光辉的,那么,林默涵同志的晚年也是光辉的。他和魏巍同志主办的《中流》杂志就说明了这一点。”会上有人反对,那个支持胡澄搞颠覆的老顾问也随声附和地反对一通。他们死认为毛主席的晚年是错误的。一次,肖会长给魏巍同志汇报了这件事,魏巍同志极为惊讶,说:“还有这事!”非常生气地说,以后不要再给他发送学会的资料了。
肖会长在这两个会上的发言,胡澄都负责发表在学会会刊上。他那时是没有意见的,至少没有向肖会长提出过。现在,为了新的投靠,竟然如此歪曲事实,编造谎言,实在是不值一驳。
(二)12.26 追思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2008年8月24日,魏巍同志逝世,在告全国革命同志书中就说,我们将在九月召开魏巍同志追思会, 并且分工由胡澄筹备。就在这时,胡澄暗中投向新权威,并且传出话说,新权威人士不同意召开,几个顾问也表示既然ⅹ老不同意开,那就不要开了。可是,外地同志纷纷打电话询问,追思会什么时候召开?云南的同志坐飞机赶到北京,结果说不开了,他们都很失望。胡澄又放风说,九月开不了,逝世百日再开。一直拖到11月,外地同志不断地询问,肖会长就给胡澄发了一个短信,说应该给ⅹ老讲明情况;既要听权威人士的意见,也要听全国革命同志的意见;应该抓紧时间召开。胡澄回信说,你的三点意见我完全赞同,抓紧时间召开就是了。可是此后,他人完全像是蒸发了似的,哪儿也找不到。肖会长以为他母亲病了,他的事儿多;或者他自己病了,就没有再找他。外地的同志知道这个情况后,就说:在12.26 这一天,上午我们和北京的同志一块儿纪念毛主席,下午我们召开追思会,表达一下我们对魏巍同志的思念之情,你给我们准备个吃和住的地方。肖会长答应了,但他身边没有一个助手,就打电话把在家乡准备过年的一对夫妇召唤回来,帮他操办了这个追思会。
就是这个追思会,却成了胡澄颠覆学会领导权的最大理由。他在呈书中说:魏巍同志逝世,“大家都很沉痛,同志们都在想怎样才能更好地继承魏老的遗志,把学会经营好,掌握住这个阵地,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但就是在此时,学会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特别是怎样召开‘魏巍同志追思会’的问题上,一些人的作法,使学会的分歧公开化。”大家看,胡澄一面在那里变着法儿拖延这个会的召开,一面却在制造这个“学会内部的严重分歧”,为他投向新权威找理由。联系他们在召开所谓代会长的选举会上,大讲“魏巍的晚年是错误的,是极左”,就不难看出,在魏巍同志逝世后,他们在参加追悼时,那是一种怎样的阴暗心理。他们反对召开追思会,不就是要砍掉魏巍这面旗帜吗?说到底,他们是在嫉恨毛主席,嫉恨他老人家发动的文革,直到现在他们还在电视上控诉文革。他们这样诬蔑魏巍同志,完全是他们政治立场的大暴露。
胡澄为了把这次会说成是逆某个权威人士的指示召开的,就捏造了这位人士的三点意见:一、注重质量;二、找好时机;三、不要在会上讲一些不恰当的话,与政府对立。他说是让别人转达给肖会长的。可是肖会长是在会后半年时间才从一位副会长那儿知道的。副会长说:“人家说你反对ⅹ老的三点意见。”肖会长问:“那三点意见?”副会长才叙述了一番。现在看得很清楚,胡澄为了证明他说的“在会前会后四处搞与政府对立活动。这些活动引起了国家安全部门的注意与调查”,就编造了“不要在会上讲一些不恰当的话,与政府对立”相呼应。谎话和谎话的对应,能骗了谁人?
他就是这样把这个会从会前就抹黑,然后嫁祸于肖会长,说什么“在12月底擅自以学会名义召开了所谓的‘追思会’”。这样,他就有了颠覆肖会长的最大理由。当他明白这个会是外地同志主持召开的,嫁祸不到肖会长的头上,就又使出一恶招,竟然把参加会的人诬蔑为“他们纠集的是一些与政府严重对立的人,其中有些人是著名的反党反政府人士”。不错,这些人中有个别人曾经接受过当地公安的询问,有的还被判刑坐监一年多。但是,即使这样也没有获得过“反党反政府”这顶帽子。胡澄如此捏造罪名,陷害同志,是何居心?更可鄙的是,他诬蔑的人正是他当年称老师长老师短的崇拜偶像,现在突然翻脸,给他们扣上“反党反政府”政治帽子,以这种人品和人相处,谁还敢同他共事哩!魏巍同志地下有知,岂能不瞪圆双目,送他俩个字:“叛徒。”
他由此编造挂靠单位对学会的三点意见:一、立即停止一切活动,听候处理;二、当代所的负责同志要抽出专门时间找学会相关人员谈话,根据学会负责人的有关情况,建议调整领导人员(也是由于年龄原因,按照《社团管理条列(例之误)》规定,年满70周岁,即不能再担任学术团体的负责人);三、学会以后的发展,要多听贺ⅹⅹ同志的意见。
所谓这些意见,胡澄在去年上半年就散布出来,但是一直没有敢给肖会长汇报。他想用这些编造的谣言架空肖会长,从而架空学会,给他留出幕后活动的空间。肖会长看穿了他的计谋,没有被这些谣言所左右,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领导学会和有关单位联合开展了“聚焦工农”征文活动,纪念“讲话”诗歌讲评活动,纪念毛主席逝世33周年暨魏巍同志逝世一周年活动,并且发展了年轻会员100多人,开办了“解放区的天”网站。直到去年12月,学会一位老顾问把这份呈书拿给肖会长,肖会长才看到这三条意见用黑体字赫然写在纸上。12月12日,肖会长给当代所领导汇报时,拿出呈书问:“这三条是当代所的意见吗?”当代所领导明确表示:“我们没有这样说过呀!”胡澄就是这样靠编造谣言搞幕后活动,一些人就是看到谣言败露纷纷离他而去。
一个正常的追思会,被胡澄们搞得如此神秘、恐怖、离奇,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政治目的,能这样搞吗?他们就是想利用魏巍同志的逝世,颠覆肖会长,篡夺学会领导权,推行他们的办会路线。
(三)学会的宗旨到底是什么?
学会的宗旨是非常明确的。2005年换届选举时,魏巍同志有一个讲话《我的几点希望》(见《新语丝》226页)。魏巍讲了五点意见:一、要继续为坚持宣传毛泽东的文艺思想而努力;二、要宣传解放区文学的光荣传统;三、要研究和宣传解放区文艺工作的经验,要研究和宣传解放区的作家;四、密切关注当前文艺形势,扶正祛邪,积极开展思想斗争。五、加强内部建设。在第五点里,他特意指出: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它自然是一个学术团体,但是由于它的研究对象的特点决定了它的性质,它必然应该是一个革命的文学团体。如果模糊了这一点,它也就没有生命力了。因此,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指导下,把它建设成一个革命的文艺团体,为繁荣无产阶级文艺事业而努力,这就是它的建设目标。”
几年来,学会就是按照他制定的这个目标努力工作着。2006年,举办了纪念“讲话”、“不作无根的树”主题研讨会,研讨了解放区10位著名作家深日生活进行创作的经验。2007年,举办了纪念“讲话”、学习鲁迅活动,批判了非毛、非鲁迅的思潮。2008年,举办了“田间纪念研讨会”,总结、宣扬了田间实践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宝贵经验。
在这篇讲话里,魏巍同志还指出,研究和借鉴解放区文学“这个事业是艰巨的,只靠少数人不行。它也像其他事业一样必须后继有人。二十年来,原来参加工作的这一代人已经老了,必须不断有新生力量补充进来。今后,凡是对解放区文艺有兴趣的,愿意从事此项研究的,对毛泽东的文艺思想抱有信仰的年轻同志,都可以吸收进来,充实我们的研究队伍。我们的希望正在他们身上。”
学会的工作一直是按照魏巍同志这个讲话精神开展活动的。当然,每次活动后,总有人提出学术研究不联系实际行不行的问题。肖会长阐述了这个问题的必要性后,大家统一了思想,胡澄也表示了赞同,还说:“肖老讲得好!”
可是,到了呈书上,就变成了一系列的罪状:说什么肖会长“他为了所谓的‘革命’,不讲策略、不听劝阻、不分场合、鲁莽蛮干,逞书生之意气,妄搏虚名;陷学会于危境,旋得实祸!确实辜负了魏老与广大会员的信任,确实不宜再担任学会的领导职务了。”试想,一个身边助手,拿好话当奉承,如何提防?肖会长不是没有觉察。魏老在世时,他就给别人讲要让刘ⅹⅹ当下一届会长。这难道是秘书长独个想的问题吗?今天看,野心早就萌生了。魏老逝世后,治丧小组给北京军区写了一封信,他给肖会长说,他已经寄给北京军区,人家回电话说,已经送给有关领导。可是,一转脸,他就告诉别人,他没有寄送。这种人不提防行吗?从两面应对肖会长到背后告恶状,这就是胡澄当秘书长的足迹。
他在呈书里还拍着胸脯向贺ⅹⅹ同志保证说:“我们拟定了一封《公开信》呈递有关部门和他(指肖会长——引者)本人,以表明我们的态度与立场。请求我们的上级做出决定,立即停止他的会长职务。”可是,至今肖会长并没有接到这封《公开信》。《公开信》上写的什么内容,如何呈递给有关部门,大家可想而知。请问:这不是黑信是什么!那么理直气壮,为何不敢把《公开信》送给肖会长?那只有一个理由:怕被戳穿。
请看他是怎么描绘自己的?“我本来想,他是魏老选的接班人,我能容且容;学会的几位领导也希望在停止他会长职务的同时,给他一定的名誉,或相机让他自己辞职,平稳过渡。所以我在与上级机关沟通的同时,也在寻找时机,没有抓紧行动。现在看来不行动不知道他还要搞出什么乱子。”他是如此逼真地描绘自己的颠覆梦想,如此活灵活现地讲他组阁过程,如此富有人情味地劝肖会长交权,给肖会长一定的名誉安抚,以便实现他平稳过渡的构想。他在魏老在世时,能容且容,忍了再忍,现在魏老终于过世了,该他出头露面了。他这种心态,和历史上的某个人何其相似乃尔!
他明明是在投靠权威,仰仗权威,用谎言和恶行拖权威人士下水,还假惺惺地说:“以前,之所以没有向您汇报,一是怕打扰您的精神,二是怕把您牵挂进去卷入矛盾之中,让你承受不应有的负担。现在大局已定,特此向您汇报有关下届学会领导人的推荐情况。”
请会员和广大读者看看,胡澄这个秘书长是采用一条什么样的组织路线搞他的提前换届选举的。我们相信,那些被他欺骗充当会长和副会长的人,只要看了他的这些做法,谁还有脸面去承担这样的社会群众组织的责任。
不仅如此,他还在呈书里提出了与他这条组织路线相匹配的政治思想路线。他说:“我们学会就是要为他们(指解放区的作家——引者)树碑立传,在追寻前辈的足迹中取得自身存在的价值。我想这也就是我们学会所应该采取的工作方式与奋斗目标。”
前辈的足迹成了这些极端个人主义者表现“个人存在的价值”,那是在颂扬前辈,还是在糟踏前辈;把前辈为革命为人民所呕心沥血创造的文艺业绩,用“个人存在的价值观”树碑立传,那岂不是化神奇为腐朽吗?
请会员和广大读者把胡澄这里的“奋斗目标”和前面提到的魏巍在换届选举时提出的“建设目标”相比较,看看这是不是截然相反的两条路线?
(四)左派组织里为什么会出现胡澄这样一类人?
毛主席早就说过:“搞个人野心总是搞不久的。”“因为搞个人野心,总要有几个人合谋,可是联络人多了,就容易暴露了。”胡澄这一年辛辛苦苦搞的所谓提前换届选举,就是他个人野心从隐蔽到公开、到垮台的过程。
开始,他到处诉苦,好像他是一个受害者,把一些人不愿意使学会工作联系实际的意见收集起来,当笼络人心的蜜糖,到处收买。时间一长,人们发现不对劲,再三劝他不能这么搞,即使是群众组织,也应该照章办事。好几位同志劝说他不能绕过肖会长,有意见找肖会长谈。他当面答应,背后依然搞他的颠覆活动。
肖会长以为他家庭负担重,又要抚育新生的婴儿,又要花钱供养前妻的女儿,又要奔走于北京太原之间,为母亲治病忙碌。所以对他长期不露面,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次,晚上打电话,他的妻子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他在家,我给你叫去。肖会长等了十多分钟,知道他不愿意接,就放下了电话;还有一次,电话打到家,他妻子说,没有回来。肖会长一看表,夜里十点多了,说:他身体不好,还这么晚不回来。妻子说,他天天如此。肖会长也没有多想。直到去年5月,有人告诉他,胡澄确实是在组阁,肖会长才恍然大悟:胡澄是在忙这个事哩! 他作为一个老人,知道胡澄在走一条自毁的道路,就请一位老顾问去说服胡澄。肖会长说:一次,去医院看望魏老,回来的路上,他对胡澄讲,魏老逝世后,学会很可能发生地震。胡澄说,不会吧。没有想到,搞地震的就是他。他已经走得很远了。即使这样,我们也要把他拉回来;今年是牛年,我们用一股子牛劲拉他。这位顾问说:肖会长,我明白你的心思。他一直做说服工作到胡澄闹选举,不得不失望地说:肖会长,你说得对,他已经走得很远了。
胡澄为什么不听这些劝阻呢?这是有他的思想根源和社会根源的。我们常说,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胡澄这两条都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攀附权威,借助权威的威望,实现个人的野心。而当今社会,官场风气污浊,副手雇凶杀一把手的事一再出现,阴谋也变成了阳谋,搞阴谋诡计成了家常便饭。在这样一个社会氛围中,有个人野心的人,真如鱼得水,春风得意。一些当权的人物,不喜欢学术团体学术研究联系实际(当代所的领导不是这样,明确向肖会长表示:学术研究当然要联系实际),自然就会喜欢上胡澄这类人。胡澄心中得的是这种势,自然就把劝说他的人看得一钱不值。
几个网站登了学会的严正声明,他气急败坏地问人家:知道不知道这是在伤害别人的声誉。他在背后搞了那么多的鬼,伤害别人,他是多么理直气壮啊!这份严正声明当面念给他听,他提不出任何意见,上了网,他倒诬说别人伤害了他。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左派队伍里确实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这就是坚持资产阶级世界观的人,他们又不愿意在革命实践中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必然在革命的某一个环节,要干出破坏革命的坏事。但是,坏事可以在斗争中变成好事,这就是一手搞团结,一手搞斗争,以斗争求团结。斗争的实践必然会把这类人的真面目揭露出来给大家看。大家认识了这类人,不就是一个提高吗?
(五)学会的前途会怎样?
毛主席教导我们,遇事总要从最坏处着想,向最好处努力。胡澄这次搞的颠覆分裂活动,是有很深的社会背景的。现在这个背景还不完全清楚。但是,分裂已成定局。我们对分裂,一反对,二不怕。和胡澄的斗争,就表明了我们坚决反对的态度;不怕,正如学会公告讲的:“一切有正义感、热爱毛主席文艺思想的会员们,照常活动,照常呼吸祖国的新鲜空气,照常纪念我们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照常纪念“讲话”,照常纪念我们的英勇旗手魏巍同志,照常写我们的诗和小说,照常搞我们的研究、评论和创作,用我们无产阶级的新文艺去战胜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文艺!”
阶级斗争帮助我们清理队伍,在新的基础上加强我们的团结。只要我们攥紧拳头,我们就有力量。这是我们事业和阵地能够存在的根本保证。我们应当有这个信心!
会员 数九寒天
2010年1月4日
附:就学会情况呈贺敬之同志书
敬爱的贺老:
学会在您的关怀下,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特别是在魏老身患重病以及逝世以后的日子里,学会的同志们正是在你的亲切关怀与指导下,才没有失去主心骨、迷失正确的方向。这是有了您直接过问和指导,我们才在有关方面的支持下,在去年成功地举办了“林默涵同志追思会”和“田间纪念会”。
默涵同志去世后,没有人张罗给他举办一个追思会,是您以卓越的胆识和魄力,决定召集相关的左翼学会联合举办一个追思会。在郑伯农同志的具体主持下,我们几个学会与08碾月5日举办了“林默涵同志追思会”。会议十分成功,这正如郑伯农同志所指出的“这个会代表了党心和民心”。对于这个会,作协、文联的报纸都作了报道,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同志还为这次会议题了词。学会会刊还专门开辟了专辑来刊登会议的发言与论文。这个会可以说是一个标志,它标志着人民和进步的文艺工没有忘记对无产阶级文艺事业做出卓越贡献的领导人。默涵同志是一个代表,是党领导文艺取得巨大成就的标志性人物。我们学会就是要为他们树碑立传,在追寻前辈的足迹中取得自身存在的价值。我想这也是我们学会所应该采取的工作方式与奋斗目标。
“田间纪念研讨会”是您付出更多心血的一次活动。那天上午,您始终面含微笑,稳稳地坐在主席台上,静静地听着大家的发言。看着您,我们这些具体操办人的心中充满了信心与安定,相信学会活动这样搞下去会有无限的发展空间。当然,会上也出现了某个人不顾场合的不协调声音,好在没有引起大的反响。这次活动也获得了很大的影响。纪念文章近我们已汇集,正在编辑,近日即可出书。这次会议的成功也多赖蔡诗华同志的努力与辛苦。
我们想,纪念田间,就是纪念以他为代表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深入学习挖掘他们的奋斗精神,为无产阶级的文艺传统的发扬而踏踏实实多做几件这样事,这才是学会的主要工作。
去年这令次会议的成功,使我们十分欣喜,我们感觉在您的指导下,学会是走上了一条既能充分发扬自身优势,又符合学术性社会团体行为规范的发展道路。
这年8月底,魏巍同志不幸逝世,他的离去是学会和无产阶级文化事业无法弥补的损失。大家都很悲痛,同志们都在想怎样才能更好地继承魏老的遗志,把学会经营好,掌握住这个阵地,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但是就在此时,学会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特别是怎样召开“魏巍同志追思会”的问题上,一些人的作法,使学会的分歧公开化。
本来,蔡诗华同志传达了您对开“追思会”的几点意见:一、注重质量;二、找好时机;三、不要在会上讲一些不恰当的话,与政府对立。大家包括魏老的家属都觉得这几点十分重要,都自觉地按照这几点去准备。可就在此时,肖衍庆给我下指令,要我“站(在)革命与群众的一边,不要站在权威一边!”此话真令我惊诧莫名,难道“代表革命与群众”是可以自己自封吗?在学会多数人不同意不知情的情况下,肖衍庆自认为代表了“革命”与“群众”,在12月底擅自以学会名义召开了所谓的“追思会”。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纠集的是一些与政府严重对立的人,其中有些人是著名的反党反政府人士。在会上公开喊出了推翻政府和“重建共产党”的主张,并大骂别人是“叛徒”。并在会前会后四处高于政府对立活动。这些活动引起了国家安全部门的注意与调查(北京市公安局国家安全保卫总队的侦察员崔伟、刘畅两位同志多次找学会有关同志了解情况,并要求定期汇报学会与肖的动态),并且我们的上级主管机关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也掌握了详细情况,与学会的秘书长多次交流有关情况。并称如此下去将危及学会的生存!提出三点意见:
一、立即停止一切活动,听候处理;二、当代所的负责同志要抽出专门时间找学会相关人员谈话,根据学会负责人的有关情况,建议调整领导人员(也是由于年龄原因,按照《社团管理条列(例之误)》规定,年满70周岁,即不能再担任学术团体的负责人);三、学会以后的发展,要多听贺ⅹⅹ同志的意见。
肖衍庆的活动也引起学会其他领导的强烈不满,学会顾问余飘(是他帮助胡澄鼓吹“魏
巍晚年是错误的”——引者注)同志、李ⅹⅹ同志、副会长张ⅹⅹ、赵ⅹⅹ、陈ⅹⅹ、苏ⅹ同志都表示过对他作法的不满,有的还并当面劝过他,不要将自己的政治观点带到学会工作中去,不要把学会变成一个与政府对立的政治团体。我于今年3月份见肖衍庆又向他面呈这些意见与看法,并表示不要因为搞政治活动而把鲜贝辛苦开辟和维持的这块阵地丧失了。他经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丢了就丢了,为革命在所不惜!邓小平不是把中国都搞丢了吗?”我无言而退,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但代所所说的学会停止一切活动的意见我也向他传达过,可他仍旧以学会的名义在大搞全国性的非法活动,并急逼索要公章与财务。并多次要提取学会现金,“补助”给“革命同志”。我觉得为了学会的利益,为先辈这块宝贵遗产,我不能给。可他竟纠集几个会外人员到我的单位找领导闹。最近又在搞“学会会员重新登记”。
我本来想,他是魏老选的接班人,我能容且容;学会的几位领导也希望在停止他会长职务的同时,给它一定的名誉,或相机让他自己辞职,平稳过渡。所以我在与上级机关沟通的同时,也在寻找时机,没有抓紧行动。现在看来不行动不知他还要搞出什么乱子。他为了所谓的“革命”,不讲策略、不听劝阻、不分场合、鲁莽蛮干,逞书生之义气,妄搏虚名;陷学会于危境,旋得实祸!确实辜负了魏老与广大会员的信任,确实不宜再担任学会的领导职务了。我们拟定了一封《公开信》呈递有关部门和他本人,以表明我们的态度与立场。请求我们的上级作出决定,立即停止他的会长职务。我们将近期召开理事扩大会,决定相关人士问题;做好与学会上级领导机关的积极协调工作。
以前,之所以没有向您汇报,一是怕打扰您的精神,二是怕把您牵挂进去卷入矛盾当中,让您承受不应有的负担。现在大局已定。特此向您汇报有关下届学会领导人的推荐情况。
一、同志们公推刘ⅹⅹ同志任会长。我最近和他本人交换过意见,他愉快地答应了,并就学会的发展拟出了一些思路。
二、副会长拟增加三位,二位是北京原在中央部门工作的同志;一位大学教授。一是忽
ⅹⅹ同志,他是您推荐的,情况您了解,无庸赘述。二是原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研究部主任张ⅹ同志。从事毛主席著作生平研究多年,支持编辑过《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选编》等,有着丰富的革命文献研究经验与学术造诣;并曾任浙江省金华市常务副市长,也具备行政工作经验。这点与忽ⅹⅹ同志近似。忽ⅹⅹ同志曾任延安市委副书记、大庆市委副书记多年。这两位同志都是学有所长,又有过地方党政工作经历,可谓知行合一,学研互进。并且社会关系广,可发动许多不下支持学会活动;且理想信念坚定,对学会工作会更有益处。第三位新增副会长人选是北京大学的董ⅹⅹ教授,他是著名的马列主义文艺理论家,在学术界颇有影响,他的任职对学会的研究工作会有大的提高。三、其他副会长、秘书长、副秘书长留任。三、根据需要,增加一批常务理事。这几点在得到您的同意后,还要听取学会其他领导的意见后实施。这样学会的发展将大有可为!静聆您的指示! 谨祝
神健 体健!
胡 澄 拜上 2009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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