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党”与“五美分党”的“爱国”是否太小儿科了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五毛党”与“五美分党”这一政治新词汇开始在互联网上流行起来。据说,“五毛党”是用来贬斥网络上留言支持政府的人,意思是在网络上发一条“爱国”或者支持政府的言论,就能从政府得到五毛钱。一些爱国者则反斥在网络上留言支持西方发达国家的人为“五美分党”,以示回敬。这就是“五毛党”与“五美分党”的由来。
又据说,这“两党”的斗争日益激烈,虽没有“炸平庐山”之势”,也有“炸平丘陵”之念。真可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你想回避,想“不争论”也不行,因为争论,甚至斗争已经开始了。
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凡事要巩固或推翻一个政权,总是要先造舆论。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这话是把这两个阶级的本质看透了。古往今来,这两个阶级在舆论的斗争与争夺上,就从来也没有消停过。过去是这样,将来是这样,现在肯定也是这样。大事上这样,小事上是这样,不大不小的事上还是这样。既然都这样,那就不足怪了。
既然事关“巩固或推翻一个政权”这么大的事,我为何说“五毛党”与“五美分党”的“爱国”是太小儿科了点呢?这与舆论工具的演变有关。不懂得舆论工具的历史性变化,不明了互联网的舆论特性,生搬硬套传统的“舆论斗争”的手段和形式,那是会犯形而上学的毛病,还会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笑话的。
互联网出现以前的舆论工具,基本是这样几类:一、传统的平面媒体(及报刊、杂志等);二、无线电媒体(及广播、电视等)三、社会口头传播(即街谈巷议等)。因为这第三种舆论没有传播载体,传播慢,范围小,影响不大,一向被各个阶层和各个国家所不屑一顾。而前两种有现代科技载体的平面和无线媒体,有基本上掌握住政党、政府手里,因此,就不太需要弱势的“口头传播”为政党、政府当“沙发”、“粉丝”来“灌水”。什么“五毛党”与“五美分党”的也就没有条件孽生。
而互联网的出现与普及,彻底地打破了团体、政党、政府垄断舆论工具的现状,结束了弱势民众没有现代舆论工具的历史。不但如此,互联网还因其传统媒体不具有的特性及普及率,已经成为集传统媒体和社会口头传播之大成的现代化的、社会化、大众化的舆论工具。尽管既不情愿,还有管理、屏蔽等专制权力,但是,在这个互联网舆论媒体面前,团体、政党、政府对舆论工具的垄断极度弱化了,甚至于消失了。事实上,因为有了这个舆论工具,每个弱势的社会公民有史以来第一次平等地享有了与强势的团体、政党、政府掌控最先进、最普及、最大规模的现代舆论工具的权利。
面对拥有了高度话语权的弱势社会公民,有官方或团体控制管理的传统媒体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也无法改变日薄西山的厄运。再加上深受传统深陷传统控制管理模式不能自拔或不愿自拔的管理者们的固执和盲目自信,更使得互联网媒体的快速发展如鱼得水,稳居制高点。舆论工具的控制权和主动权开始倾斜,这是舆论工具的传统控制者们最不愿看到的,也是最不能容忍的。
和西方的互联网时代一样,我国的国家任何组织与团体的行为与言论几乎都成了政治上的“裸体行走”。他们的任何失误和错误、失败等消极负面的问题,都随时会遭遇外国敌对势力和国内众多互联网“社会公民媒体”的两面公开化的舆论夹击。如果不想成为“众矢之的”,除了改变传统的舆论工具的管理方式,就是“消灭互联网”。而这后一条道路无疑是一条自我毁灭的绝路。
既不想改变旧的传统的管理模式,又不想或还没有创新符合实际的新的管理方式,那争取互联网“社会公民媒体”的正面附和与支持的唯一途径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花钱收买一大批为自己灌水的“沙发”和“粉丝”了。于是,形形色色的“五毛党”和“五美分党”,以及“网特”、“网黑”与“网络打手”们就大模大样、自然而然地地粉墨登场了。这个现象在重庆打黑的义举中表现得最为充分,也最为露骨,当然失败的也最快、最惨。那些自以为得计的“网特”、“网黑”与“网络打手”们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识破,并被汪洋大海般的主持正义的“社会公民媒体”所击溃,道理很简单,打黑是人心所向,潮流使然。
无论“五毛党”和“五美分党”,以及“网特”、“网黑”与“网络打手”们以什么面目出现,也不论他们披上什么漂亮的外衣,只要他们不是真正地为国图强为民服务,而是为剥削人、压迫人的人们张目,为被收买的肮脏龌龊的“金钱”卖力,那他们就一定是不得人心的,也是不堪一击的。
须知,群众是真正地英雄,而那些视人民如群氓,似草芥的所谓“高贵者”们,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他们常常低估人民的力量与能力。爱犯一些类似雇佣“五毛党”和“五美分党”,以及“网特”、“网黑”与“网络打手”们来改变自己的舆论被动,这纯粹是智力与战略上的“小儿科”行为。要赢得互联网社会舆论的全面主动,唯一的选择就是真真正正的,完全彻底地、全心全意地践行“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和“科学发展观”的正确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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