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左中右政治思潮的理论基础及方法
不同时代都有不同的政治思潮,各种政治思潮之间除了彼此对立的一面以外,还有彼此内在的互动关系,从古到今莫不如此,都是一样。
拿中国的政治思潮来讲从古到今也是有深刻的内在的从简单到复杂的逻辑演变过程,从世界政治学范畴看,中国政治在我看来具有更加完整的连续性,比如说,欧洲国家就没有经历中国的高度集权时代,就是秦朝以后这个时代,在西周以后封建制度瓦解以后很快进入集权主义社会,并不像西方那样进入资本主义社会。所以他们西方的整个政治历史,按我的看法还不是很完整,而中国是比较完整的。但是,中国政治这种普遍性和独立性在政治学领域当中,因为现在是西方文化中心占统治地位,按他们的眼神当中就看不到这一点,或者是不愿意说到这一点,严重低估了中国政治对世界政治的重大贡献,极力地夸大近几百年来西方政治的贡献。当然我不是说西方政治没贡献,近几百年贡献还是比较大的。但是我们必须看到,人类有历史以来,中华民族对世界的贡献是多方面的,是伟大的,其中有一个贡献就是政治层面的贡献,这个我希望在座的同志应该有这个认识,要坚决反对祟洋媚外思想,反对妖魔中国文化。改革开放以后曾经流传着一些话,说中国政治没有法制和制约是不对的。如果中国没有法制,怎么会有法家呢?你看秦国的法律有多少条,都数不清。说中国没有制约,怎么就没有制约?皇帝为什么设左、右丞相,设东厂、西厂,设谏官制?好像只有洋人他们的方式才是制约,我们都不是制约了。实际上我们的制约更高明,对于统治阶级来讲更完善。但是对被统治阶级来讲利益小一些,西方在这些方面贡献稍微多一些。
社会大变动前政治思潮涌动非常激烈,是有历史事实根据的。比如说中国春秋战国时期,有的学者说封建社会向集权式过渡,按照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说从奴隶制向封建社会过渡。不管怎么过渡,就在春秋战国时期的思想争鸣是非常激烈的,非常彻底的。没有春秋战国的伟大争鸣,中华民族就不会有伟大的统一,不会有秦汉以来的伟大文明。春秋战国是这样,西方资本主义前期文艺复兴,包括许多宗教改革也是一浪一浪的,终于酿成了世界的本质性变化的西方政治革命,就表现为一般大家都知道的民主制的确立。以古喻今,今天新的如民主集中制的政治制度确立也是需要经过文化界的争鸣、思想界思潮的涌动来互相参照、比较、借鉴、取舍才能完成。
到现在来讲,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继承了近百年来中华民族的前仆后继的对未来的政治探索后,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个是毛主席治国的思路,一个是xxx的治国思路,差不多时间段都是三十来年,二者是根本不相同的。这种大反差、大落差的探索那是世界所没有的。由于这种反差、落差太大,收获也必然很大。文化大革命是一个思想高峰,是探讨如何走社会主义道路,避免所谓资本主义复辟,在左的思路上派别林立、群众组织林立,私下也有不少思潮。改革开放以后又对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思,又重新引进了西方许多许多政治思潮,也是思潮涌动。我坚定认为,文革和改革这些正反探索都是必要的,舍此不能完成中国的伟大政治飞跃。改革开放大家应该承认,不管当初动机是什么,到现在的确出现了许多问题,造成了许多灾难性的后果,有自然方面的,有教育方面的,有道德方面的,有经济层面的,有政治腐败层面的,很有必要进行反思,对文革和改革都要反思。现在,作为前沿的学者思想界有很多议论,这个议论档次就超越了原来传统的政治学,再做比较,希望是很大的。现在中国的独立学者很多,正确也好,错误也好,想拿出一个体系来,一个一个牛得不得了,当然没浮在报刊、电视方面,是在民间,在学术界私下蔓延,很好。这种大反思,大讨论,将来会有大争鸣,会把中华民族带到一个更高的阶段。对中华民族前途问题,我的看法是相对乐观的,可能在座的有的同志不太支持我的看法,为啥?从现象上看,我们现在确实感到黑暗面太多了,肩膀上的重担承受不住了。但是我的看法,正是因为这种历史沉重的因素,会使我们中华民族有真正更高水平的崛起,最先表现在政治学上会有大的突破,这是社会大变动前政治思潮的涌动。还有一个就是讲真正的政治思潮形成,必须有批判性,不破不立,这是我的看法。你说你是新思潮,能够站住脚,是体现了对旧思潮的否定和扬弃,如果你不对旧思潮,不管是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方面的,还是资本主义的,我们说洛克等这些方面的政治学的思考,都要进行扬弃,否则你没法出新。
作为中国的思想界学者来讲,我的想法是大胆地探索,就像我似的,我不管水平高低,大家认可不认可,我就敢讲一下,讲一下的目的就是说希望大家真正地站在更高的历史角度,以更深刻的思想,更博大的胸怀来重新集古今中外的政治大成,再结合中国和世界现在的现状来思考问题,推出一个全新的政治思潮,这是我所盼望的。我认为新社会要诞生,必须理论走在前面,必须有创新。人的政治思潮现在涌动,往往反映了客观现实要求变革的强烈诉求,就是说不是哪个人脑子里空想的,是社会各种矛盾交叉,迫使这个社会政治家、思想家、理论家思考问题,会形成一个新思潮,反映了客观现实变革的要求。
对中国思潮我有信心,相信能够出新,能够达到历史的高水平,它源于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高度的历史浓缩。毛泽东他搞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可以是把整个左翼共产主义运动大大地在十年当中压缩,他做了一个探索,从左的思路上对全国,对中国民族的复兴做了一个探讨。xxx用了同毛泽东根本不同的思路,根本对立的思路,又领导着中国走了几十年,也做了一个探索,他的压缩也是非常厉害的。西方几百年的资本整合,我们不到三十年就整合成功了,这是什么?也叫历史进步。从宏观的视野上,中国这几大块,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就是文化革命和改革开放中毛泽东和xxx合演了一场中华民族的飞跃,不要简单地看,要从辩证法的角度来看,它是有内在的逻辑,反映了中华民族一百多年来的强烈的复兴、振兴的欲望。
上面讲的是新思潮整个形成的氛围,下面讲左中右思潮划分标准等问颗。
世界政治思潮,我个人看法,划向不应是只划左右,而应该是划左中右。随着时间的发展,许多政治符号在淡化,比如说无产阶级概念、资产阶级概念、社会主义、资本主义、马克思主义,这种概念在淡化,有些新的东西在涌流。可是有一个始终没有淡化的是什么?就是左右概念,左右的提法不被影响,反而越演越烈,有的人认为我是左派,他是右派,把左右概念在政治学里提出来。所以对那些政治学上的左中右现象做系统分析就很有必要。
对左中右的分析我个人认为有三个层次,哲学层次、历史层次和现实层次。当把这三个层次的左中右分析完成以后再讲九大政治思潮就迎刃而解、越来越简单了。
第一个层次就是哲学层次的划分
哲学层次从思想方法上来说,传统的都是左右的二元思维。我认为,从人类出现以后,有了思想方法以后,我个人看法,思想方法是不断发展的。最原始的思想方法就是一分法,说你是好人就是好人,说坏人就是坏人,比较单一,没有可分性。后来马克思、黑格尔他们,搞两分法,包括毛主席也很推崇,就是说好人也可以变成坏人,他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有左就有右,有右必有左,左右是联系的。二分法的思想方法就比一分法的思想方法水平提高了一些,是思想方法的一大飞跃。而我的一个新的思想方法是三分法,所谓三分法就是把中拿出来了,左右变成了左中右。二元思维不能解释整个人类社会的现象,拿政治来说也不能解释政治的全部的需求,三分法是对二分法的继往开来。三分法是不是就是最好的?也不一定是。因为思想方法是越来越复杂,复杂就难掌握,你可以无限分下去,可以分四分法、五分法等。但我目前来讲又不是这样,不认为思想方法越复杂越好。我个人经过研究,三分法还是比较能反映大多数事物的基本特征的,特向大家推荐。你考虑问题总得考虑上中下三种好一些,考虑问题有左中右。考虑预案的时候有成功和失败,还有半成功和半失败,你如果只考虑两分法,就可能忽略了中间状态,这是我在哲学思想方面的思想方法,九大政治思潮是我思想方法的具体表现。
我对整个哲学有个不成熟的体系,当然这里不是说哲学,而是政治学,只能简言之。就是说我有一个一元三分九论的思想体系反映在一本书中,这个书没有正式印,就是《新思潮》。我在哲学的本源论上、方法论上、认识论等方面提出了一些创新,当然不见得正确。过去说哲学体系分成两种,一种是唯物的,另一个是唯心的,彼此对立几千年,互不服气。马克思他们强在哪儿呢,是把唯物和唯心,就是把物质和意识连起来看了。当然他看的时候,因为他的历史环境,他的学问,他受了各种影响,受费尔巴哈影响更大一些。我个人认为他的屁股坐在唯物这方面多了,就搞了一个辩证唯物主义,也就是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有能动作用,物质和意识有联系,意识是从属的,是第二位的,有反作用。而我的思维方法简单来说,是反对单一决定论的。拿政治和经济、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等这些矛盾来讲,它的主要矛盾方面是变化的。在一定历史条件下物质层面的东西决定意识,这是不错的。但反过来说在另一种历史条件下意识反过来说也决定物质,体现在政治形式上,毛泽东就是强调政治挂帅,思想领先,以阶级斗争为纲,这个思路是一种历史起决定性的作用,而xxx是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没有阶级斗争,就不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光谈经济,这是属于物的决定因素。这两个人谁正确谁不正确?今天对他们两位不加评论,但是我个人想法,应该有机地结合起来,彻底辩证地看这些关系,动态地看这个物质和意识关系,不要带片面性,这样会更好地理解社会的发展。
第二个是对左中右历史层次的划分
左中右,左右派的看法基本是西方思维的理论,只讲左右,很少讲左中右的。我个人的说法不代表主流,是代表我个人,我认为左中右是普遍存在的。
左右第一种历史层次划分是狭义的划分,极狭义的。最早说左右从哪儿来的?从文字上来讲就没有,但是左右这个概念出来还是可以捕风捉影。比如说咱们讲汉高祖刘邦死前交待周围的部下,包括家族,说他死了以后只能封刘姓王,异性封王则天下共诛之。后来把这个界限突破了,他老婆吕后让姓吕的当王了,后来周勃发动政变,把异性王剿灭了。在剿灭的过程中有一个故事,他站在军营面前说,你拥护刘家、刘邦的就站在他那边,把左膀子露出来,你不赞成的就露右膀子,站在另一边,这就是说左右。这是我考察最早的左右说法。从现在来说,是牵强附会,中国的左右最早提法是在西汉初期。
左中右第二个历史层次划分就是较狭义的划分,狭义划分左中右概念也不是从理论上来的,是从事实出发的。从事实出发,我们看左中右是始终存在的,我认为将永远存在下去。左中右也是变化的,比如说在奴隶社会时期,咱们现在来想,大家可能想不到奴隶主是左派,我个人认为奴隶主是左派,为什么呢?奴隶社会取代原始社会是一种历史进步。原始社会瓦解以后,你凡是想保留氏族制度的、原始共产主义那种人实际上是右派,可是过一段时间,按照马克思的理论,这种结构随着时间的推移,奴隶主统治者不再更新了,奴隶主阶级就成为右派了。而反对奴隶主社会的地主阶级是想主张封建主义变更的,在封建社会初期,地主倒成了左派。而到后来封建社会完成以后,在新的变革之前,地主阶级又走到反面了,他就成为右派。资本主义社会也一样,在资产阶级初期,法国大革命的资本主义革命家、政治家,应该说都可以划成是左派,而贵族的,想维持王朝地位的,维持宗教地位的是右派。可是资本主义发展到一定阶段,这个制度腐朽了,希望变革的时候,他不想变革了,资产阶级就成为右派,想推翻资本主义的所谓无产阶级革命者,马克思主义者或者是共产党人就成为了左派了。这就是较广义的划分,我把它划到整个人类历史的各个历史阶段,没有文字记载,我只是这么说,是来套的,并没有哪个历史学家在当时提左中右派的说法。
在所有的左派和右派当中中间派是始终存在的,比如说奴隶制度奴隶主和奴隶中间,大量的平民层你不能忽略,多数人是中间的,哪个社会都有中间阶级。所以你不划分左中右的话是不对的,是脱离实际的,用左右来说明问题是说不透的,所以我提出左中右概念。至于说共产主义是什么样的,毛主席相信共产主义也是分左中右的,一万年以后还有的。我是赞成主席的说法,而马克思讲把共产主义设成终极的理想目标,显然是不符合社会发展的内在逻辑、矛盾关系,共产主义也是不断地往前发展,除非人类灭亡。也就是说左中右的斗争是始终存在下去的。
第三种历史性划分就是更广一点的划分。我们常说的事,历史上经常看到的现象,拿中共历史上讲,左派或者右派怎么划定?凡是超前的,不符合实际的称为左倾,凡是拖后的,不符合实际的称为右倾。而我的看法,符合实际情况不左不右的中间观点一般称为正确路线,这个对不对?举一些例子,比如说旧民主主义革命,陈独秀领导共产党的时候,无视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现实,而直接主张社会主义革命的就是左倾,你搞不成。反过来说,你陈独秀认为民主革命是资本阶级的事,我们甘当副手,当配角,那就是右倾。而主张搞新民主主义革命,也就是说搞共产党领导的民主革命就是不左不右的,这就是正确的中间路线,和左右是有区别的。建国以后,凡是看到社会主义革命高潮来了,我大搞共产风,我把锅给你拔了,不让你过小日子,这种东西就是左倾。但是一心想在民主革命阶段,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看不到社会主义革命高潮到来的这是右倾,而毛主席是既看到社会主义高潮的到来,也看到了不可能是一步而就,要有一个阶段性,这是什么?是中间理论,是正确的。再拿当代的左派、右派来讲,就是现在改革开放后期,凡是看不到改革开放出了问题,需要反思,一味地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说什么毛病都没有的,这个就是右派。凡是看见改革开放的毛病,想反思,但是又不想彻底反思的,想反思其中一部分、否定一部分、保留一部分的是中间派。凡是想彻底否定改革开放,要完全回到毛泽东道路上来的这就是所谓的左派。这是我对现代左中右的划分。
左派可以划分左中右,右派是不是不可以划分呢?右派实际也可以划分。比如说在所有的剥削阶级社会,在统治阶级当中同样是剥削者,但凡是主张一次性剥削,像秦二世、隋二世杨广这类的,对老百姓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修长城就修长城,想修大运河就大运河,这种人就是派别概念上的左倾,必然失败。凡是主张中间路线,像孔子的和谐,主张中庸,按现在的学者说可持续剥削,当时就是属于右派当中的正确路线,我是说右派,不是说左派,右派当中也分左中右,而基于这两者之间的是属于中间派。再有,凡是想否定新社会,就是说想把新中国彻底地否定,就是右派中的激进派,在他们的看法中,就是在改革开放的看法来说,你迷恋社会主义和毛泽东时代,你抵制改革,他就认为你是保守派,右派学者都说共产党的老干部是保守派。而他们想干什么呢?他的左派是什么呢?一步到位,像苏联似的,休克疗法,是右派当中的左倾主义,恨不得明天早晨就把社会主义共产党颠覆了,把军队国家化了,就是右派当中的极左派。在两者之间有想主张有条件的复辟,一步一步来的,就是右派比较成熟的,xxx是右派中比较成熟的,他先在农村搞,完了是在工厂搞,先在南方搞实验,是有步骤有计划地推行右派路线,在右派思想领域里面是正确的代表。以上讲的是右派也可以划分,就是第三种狭义的划分。
第四种历史划分是比较狭义的近代划分,就是说大家都知道的事。左右的概念,按西方文化中心论是起源于法国大革命,就是1789年以后法国发生资本主义革命,法国国民议会在巴黎召开一个会,赞成革命的议员、赞成废除贵族制和宗教制度的坐在主席台左边,赞成老百姓大众利益的坐在左边,相反,不赞成革命的议员、不赞成废除贵族制和宗教制度的坐在主席台右边,不赞成老百姓大众利益的坐在右边,这是近代左右来源的最早成文概念,近代左右概念就是来源于法国大革命。正好巧了,右边坐的是维护封建贵族利益的,左边是维护资产阶级及大众利益的,是这样划分的。随着资产阶级革命政治斗争的发展,有这样那样的变化,总的来说变化不大,资产阶级的左右有一个多数和少数利益,凡是站在多数人的立场是左派,站在少数人立场是右派,而后来共产主义运动发生了以后,出现了新的左中右划分,这个划分和原来的划分不一样了,和法国大革命不一样了,这个划分是怎么划分的?凡是主张批判推翻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的是左派,凡是想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反对共产主义运动的被称为右派,介于左右二者之间的是中间派。
第五种历史层次的划分,就是现代的划分,就是二战以后的。二战以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希望大家注意,我们老是在概念上停留资本主义固化的概念是不对的,按马克思资本论描写的资本主义在当代西方找不到了,在中国可以看到一些。西方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出现了国有化和福利化。对国有化和福利化支持的左翼政党和老百姓被称为左派,凡是持反对态度的,他们一上台就卖国企,就缩小福利,就是右派。而基于两者之间,想保持一个对等距离的是中间派,这是西方。东方,咱们社会主义国家,所谓社会主义阵营产生以后,这个共产主义运动出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凡是想维护新民主主义运动,如少奇同志在刚建国的时候想巩固民主革命的新阶段,不向社会主义迈进,少奇同志就算一个右的代表。还有一种就是斯大林主义,虽然搞社会主义公有制和计划经济,但建立的特权制度,干部制度是落后的,二十五六级,还可能更多一点,最低的挣22块钱,高的是600多块钱,后来毛泽东时代等级又降低了,高的是400多块钱。单一的政治集权制,打着列宁政党理论旗号,不允许老百姓有什么政治参与权,实际上是封建社会政治的变种。这个东西我也把它划为左派内的右派,不能说现在维护特权制度是左派,不能这样说。虽然拿斯大林来讲,他是有马克主义的,做了很多社会主义运动的事,但是对他这两个错误来讲搞的是右派问题。
社会主义阵营崩溃以后,左派和右派的概念更加复杂化了,西方主流媒体把传统社会主义捍卫者都说成是保守派,不论你是斯大林主义的,或者是马克思主义的,或者是毛派,总的来说,在他们眼里是阻碍历史前进和发展了,不求进步了,不求变革了,实际上在他们眼里是右派。而凡是主张埋葬传统社会主义力量的这帮人就是自由派,也可以说是左派。而社会主义者、马克思主义的左右划分同西方主流大不相同,西方划分成左派和右派和东方不大一样。比如我们现在把拥护共产主义、反对私有化、特权化,坚定站在弱势群体一边,主张公平、公正、正义等力量,统称为泛左派。不言而喻,持相反立场的,主张私有化、特权化、物化,站在少数人一边,主张两极分化,搞不公平的,搞破坏人与人自然和谐的,这就是右派。而对左右派不关心,或者形不成理论体系的,间于二者之间,这是中间派。
第三个是现实层次的左右划分
综合了左中右的政治概念,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天似乎应该有新的解释。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概念不应该再成为划分左派和右派的明显标志了,因为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所以内涵可以说是扩大。你不承认马克思主义可以,你不承认马克思主义运动可以,但是你主张社会公平,主张缩小平衡差别,你减少经济危机,对垄断进行限制,你主张对外来西方入侵进行抵制,也就是说对资本主义主张进行约束,这也可以作为一种左翼的,和原来传统马克思主义的左派不同的。但是现实社会当中这种人主张的是左派还是右派,要是定位的话,我个人认为就是左派,与此相反的就是右派。
西方资本主义,特别是多党制、民主制在西方建立以后,左中右变化也很巨大,左的红色概念在逐渐地淡化,右的黑色概念在变浓,中间派更加摇摆不定,这是现代社会左中右的明显标志,左的肯定是不敢很左,而右的就更黑了,肆无忌惮了,而中间派都弄不清了,左右摇摆、糊涂。现在社会的左中右基本是这样的。这个特点突出体现在文化革命以后,特别是苏联东欧剧变以后,东西方合力演成了一个大戏,就是反共、反社会主义,妖魔化原来左派,就是妖魔化马克思主义,妖魔化毛泽东思想,妖魔化社会主义制度。这个新自由主义逆流使整个世界发生了重大变化,近代重大变化特点是向右倾斜,这是主流。西方左派表现为不断地退让,向资本阶级暗送秋波,国有化、福利化口号在降低,现在看西方大概是这个情况。工人运动当前也出现了右倾化倾向,如在奥地利45%的工人投票支持民主主义领袖,许多工人甚至支持法西斯主义,左派也不那么左了,现在搞混了。而右派和左派相反,直接进攻,具体表现是除了放纵大资本以外,就引入了新自由主义概念和新保守主义概念。拿中国来说,新自由主义是什么?是独裁特征、权力特征,过去资本家赚钱是靠什么赚钱,你开工厂,我开饭店,我做衣服,赚钱很辛苦,所以资本积累很慢。而改革后的中国资本主要是靠权力,一夜之间买卖一个企业,可以挣几个亿、几十个亿,这个特征就更加腐朽了,原始资本积累特点就变了。这个特征体现在目前学术界来讲,我个人认为可以叫新自由主义,在西方也可以叫新保守主义。就是说右派更右了,在西方是布什为代表的资本主义政治家,在中国就是高尚全及其后台为代表的知识界、政界人物,他们是属于这样的。而右派同左派相反,节节进攻,除了放纵大资本外,引入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的概念,也就是说引入了独裁和法西斯新帝国主义概念,资产阶级以不满足于市场经济带来的利润,而更喜欢用国家强力和暴力掠夺财富,右派更右了,布什就是代表人物。
右派的复杂化还表现在政治和经济的分离:按《布莱克维尔百科全书》一书中的说法“政治上的右派,往往对能否通过政治机构而完善人性持怀疑态度,依恋现行的社会、政治和道德秩序,反对人民主权,看重社会和经济不平等所带来的某些好处,并在态度上倾向民族主义。其意识形态,除了表现为理性以外,还常常表现为非理性的信仰和情感。此外,还肯定传统的家庭道德。经济上的右派,信仰经济领域内的选择自由,赞成自由市场经济和尽量减少国家干预,赞成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实行志愿性自助和个人保险体制,而不赞成由国家组织的社会保障制度。
经济上的右派被称作新自由主义,而政治上的右派被称作新保守主义。新自由主义与新保守主义的合二为一是当今所谓的新右派。
上面我讲了左中右的概念后,下面完全可以进行三分九段论的描述
什么叫一分为三?就是事物分为左中右以后,再分成三等份,左有左中右,右也有左中右,中也有左中右,就变成九段论。这是我讲九大政治思潮的理论来源。
从整体上来说左派可划分为左中右。左派凡是承认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斯大林、毛泽东的,追求共产主义方向的和主张社会公平正义、缩小贫富差距、减少经济危机、对垄断加以限制的,注重民生,加强对西方抵御的都可以称为左派。但左派当中也可以分为三派,又可以分为左中右派。
左派中的左派在中国是新毛派。新毛派主张的是什么呢?重视继承毛泽东思想晚年思想,非常鲜明,也就是说注重文化革命。具体表现为在理论和实践上对马克思主义,特别是斯大林主义,对整个国际运动进行反思,这个反思不是反思右派,而是反思左派。我们失败了,掉到沟里了,找原因,为什么掉到沟里?找出的原因,一个是理论层面的,马克思主义图纸画得好不好?图纸画得好,施工有没有问题?如果图纸画得好,施工又没有问题,那楼怎么会塌了呢?这不合常理。我们要找出图纸有哪些问题,施工有哪些问题。所以新毛派的特点是反思,我本人也是新毛派,观点比较浓。我是进行全面反思的,受到左右的夹击,左派说我批马克思主义,怀疑马克思的哲学基础,右派说我拥护毛主席,反正我是不得好评。我批评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不足的部分,我批斯大林特权制度的建立和没有民主政治的成份。我们在座的有一些年纪小,可能不了解毛泽东为什么搞文革。毛主席搞文化大革命其中有两大任务,一个是反资本主义,另一方面是反斯大林错误,对于后一点,文化大革命理论界中没有重视这个问题。毛主席,大家都知道是反资本主义复辟,实际上有一部分是针对斯大林的。当然,为保护斯大林不能那么明说,文化大革命就是废除这种斯大林特权制和集权政治。王洪文当副主席了,姚文元当政治局委员了,原来叫什么工资就是什么工资,不给你增加工资了,就是把斯大林的等级制给破除了。斯大林的反民主政治毛主席也破除了,原来是从上到下的金字塔压下来,西方叫集权制,我们讲斯大林起码没建立好民主集中制,民主是缺失的,毛主席补上了那一课。补的那一课是什么方法补的?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三结合,反正叫老百姓天天监视当官的,当官的不舒服。你要是贪污了,腐败了,那老百姓不能说长篇大论,起码写一句口号,我揭发你,大字报一贴,哪一点腐化就被揭开了。或者是我打倒你张三,就写一个大标语。这个民主很彻底,西方说你中国毛主席不搞民主,那是胡扯。几千年来首创的文化大革命民主不民主,年轻人可问问你们的父母,上到七八十岁,下到上小学的,都参与政治。那个大辩论,都在辩论国家大事,分成许多派,一家和一家的人不说话,闹派仗,历史上哪有这样的情况?所以说文化革命的民主是史无前例的。文革后来失败了,那是失败了,但是你得承认那时候人民群众是真正参与政治了,中国经济上比美国比不了,但是说政治这方面的事,咱随便拿出一个老工人问及此事,肯定不亚于西方的半个学者,为什么会有这个情况?因为有文革大民主锻炼。就是说,毛主席文化大革命进行了补课,一方面防资本主义,一方面防斯大林主义错误。共产主义实现要有许多条件的,社会主义楼要塌了,缺两根柱子,要补起来,后来毛主席没补起来,有人把这个柱子踹翻了,把另一个柱子也踹了,所以社会主义就更完蛋了。那是另外一回事。总之,政治上的反思和理论上、实践上的反思是新毛派认定的大事。
政治上新毛派是主张民主的。对马克思主义要有一个总体评估,马克思主义有很多正确的东西。毛主席也借鉴了马克思主义的巴黎公社政治大民主,像上海公社当时就想了,后来改叫革委会了,但是总的在他脑子里面是转了民主圈了。
经济上新毛派主张逐渐地有步骤地彻底地过渡到公有制,不主张一步到位搞社会主义,就包括现在左派的纲领,正确的就是新毛派的想法,还是主张跟西方国家有勾结的卖国分子、权贵资本、买办资本划清界线,而对于民族资本还是有保留的,让其存在一段时间。当然,方向是最后要消灭,因为如果私有制不消灭就不能达到真正的平等,也不能达到真正的民主,这是新毛派的经济政策。
文化政策是消灭和减少利己主义文化,反对自私自利,胡锦涛同志的八荣八耻实际就有这个味道,发展、壮大利他主义文化,把价值观的革命当作最重要的革命。毛泽东文化革命为什么叫文化革命?实际上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物质第一论的重大突破,共产主义能否建成不仅在物质层面,不是说你钱多了就有好思想。我在深圳工作的时候看着要饭的,当然有假要饭的,给要饭的钱的,我发现不少都是打工仔们,身上可能就有十块钱,他拿出一块钱。而那些西装革履的大款们昂首阔步就走过去了,一文钱也不给。不是说经济条件好了思想都提高了,物质文明文明了,精神文明也就文明了,人类的意识有相对的独立性,不完全受物质的制约。所以毛主席就强调文化大革命,学雷锋,搞利他主义社会风尚,造成一种压力。我小时候我妈给我做一身新衣服,就发愁,你穿出来以后人家同学白眼,你穿一件旧军装,有补丁,大家羡慕得不得了,你那军帽,有人甚至想抢过来戴着。而新衣服拿来洗了三次还没穿,拿开水泡一泡,想让它旧一点。这是什么问题?这是观念问题。反过来说现在你看看,你要穿一件补丁衣服,你穿一件旧军装,那白眼你,你是什么?是要饭的。现在穿的是名牌,一身衣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手上几十万的表,耳朵、腿上,身上上上下下乱七八糟的价值上百万,这叫牛。这是真牛还是假牛?实际上是观念问题。共产主义实现的基本条件除了物质成份以外必须解决精神成份问题,大家比不是比你富,而是比道德,比富是无止境的。我住50平方不行,要住500平方,我深圳一个别墅,上海也要有一个,美国洛杉矶有一个,巴黎有一个,我全世界都要有,哪有一个头?全世界每个人都想着到中南海住,能行吗?显然不行。什么时候能达到共产主义?先要以住这个好房子为耻,不争这个东西,要有这个思想才行。就像雷似的,那时候只有6块钱,他还拿出来帮助困苦的人才行。
左派当中的中间派是什么概念?我的定义是信奉马克思主义,比如说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公有制、无产阶级专政,但是反对新阶级分析,反对新思潮,反对人们对马克思主义进行反思,对社会主义进行反思,他们说马克思主义是非常美好的,是科学。从基本理论上讲就是马克思主义原旨派,相当于马克思主义的正宗派,是属于左派的中间派。
左派的右派是什么呢?打着马、列、斯、毛的旗号,本质上一个方面信奉的是什么?想恢复斯大林的时代,我继续是部长、局长,我的小车有什么,他是二级干部、三级干部、四级干部,认这一套,他们反对一切民主,主张党领导一切,加强共产阶级专政,不加反思。还有就是主张生产力第一,发展经济,不管文化,不管道德。比如像陈云,他主张社会主义为主,资本主义为辅,我把他划成左派当中的右派。
左派可以划左中右,右派是不是也可以划左中右呢?同样可以。在当代右派当中极右派是什么东西?表现在放纵大资本外引用“哈依克”的新保守主义概念,就是引用独裁、权力资本和新帝国主义概念,资本阶级已经不满足靠市场经济来赚钱,而更喜欢用国家权力和战争来获得财富,进行文化干预。中国这方面是非常突出的,你如果有机会到欧洲各国来转一圈的话,我们国家这种不合理的赚钱现象,在传统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新中国资本主义有它的特殊性,它的特殊性就是引用了权力资本,它的政治是不搞民主的,是在高度统一的情况下,权力统一的情况下搞资本主义,迅速形式了权力资本。所以西方现在是目瞪口呆,看着中国的老板发的财以后那么容易到美国,到法国,大把地花钱。西方资本现在陷入了困境,都要向中国看齐。
右派当中的中间派是什么,就是传统右派。政治上主张资本主义民主三权分立、两党制,经济上主张亚当斯密的市场经济自由化,文化上主张多样化。中国的自由派有没有呢?有,不在政治台上,而在台下。我个人看法,比如说秦晖、朱学勤、徐有渔等,他们是信奉市场经济的,信奉三权分立、两党制的。
右派当中的左派是指什么呢?政治上强调民主和人权,环保,就是绿色和平主义,反战。经济上主张凯恩斯主义,福利化、国有化,以资本主义为主,以社会主义成份为副,节制资本。文化上有很大的包容性。
中间派也可以分左中右。具体来讲中间派怎么分?凡是介于左右二者之间的,比如说中国现在很多新学者是主张混合经济的,混合政治、经济、文化,摆脱二权思维,你说他是哪一派,不是属于右派,也不属于传统左派,就是中间派。他没有明确的纲领说我要搞社会主义,我要搞资产主义,他是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兼容,咱们都存在,彼此竞争。这是中间派的概念。
凡是主张社会主义为主,兼容资本主义的社会资本主义概念,我划为中左派,就是中间派中的左派。以主张资本主义为主,兼容社会主义的是中间派的中右派。主张左右经济对等的、和谐的,这是真正的中派。不知道大家听明白没有,就是我有一个新的关键词,就是说社会资本主义和资本社会主义,这两个概念有什么区别?你搞资本主义允许你福利化、国有化,像西方许多国家的标准,这是中间派的右翼,叫资本社会主义。而陈云那个思想,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的鸟笼经济,这是属于中间派类的左翼,叫社会资本主义。而不强调哪个主义为主,这就是中翼。
以上讲的是右的左中右划分、中的左中右划分、左的左中右划分,就把九大思潮的理论概况大概描述了一下。
左中右的关系是变化的
左中右是什么关系?是一个动态的,左中右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历史的发展、环境的变化不断地变化,无论政党、集团和个人都是如此。
刚才我讲了,奴隶社会开始奴隶主是左派,到后期变成右派了。封建社会地主阶级开始是左派,到后来是右派了。资本主义资产阶级在初期是左派,走到灭亡阶段的是右派了,这属于阶级转化。
政党集团也是这样的,很多政党在夺取证权之前都是打着老百姓的旗号夺权,夺取政权以后骑在老百姓身上作威作福。打百姓旗号的时候,比如说中国共产党一批老干部,你不能否定闹革命的时候他们是站在民众的立场上,说蒋介石骑在人民头上不好,是不好,把他推翻了,可是夺了政权以后,最后他们有人要骑上去。他推翻蒋介石的时候是左派,重新骑在人民头上就成右派了。毛主席发动文化大革命的根本原因就是反对中国共产党人骑在百姓头上,毛主席不想骑,还反对别人骑。毛主席应该带头骑,我骑着好马,你骑着次马,党就团结了。主席不让骑,所以遭到所有老干部的反对,他非常孤立,最后凄凉地离开了人世,留下了巨大的思想和立场待后人研究。
个人实际也是如此。比如说袁世凯是干什么的?他在推翻满清当中是有作用的,手里有枪杆子,让清王朝谈条件,像英国似的,把故宫给你,剩下把权力给我,这个作用应该是左派。后来当了总统以后又做梦,想当皇帝,那就变成右派。汪精卫,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带着炸弹刺杀清朝的大臣,你说他是右派吗?他是为革命做牺牲的,是左派。刺杀完了,抗战时他又变成汉奸了,所以他的左和右,一生当中是在他身上是变化的。包括现在咱们国家的一些领导人也是一样,一开始少奇同志思想是站在左派,我个人不是说少奇同志个人怎么样,但他立国后所执行的路线和毛主席发生分歧的时候是右翼。
像毛泽东这样的一生从头到尾就认准了站在老百姓这一边的左派,我没看到第二个,古往今来第一人。不做皇帝,和老百姓保持一个立场,背叛自己所属的特权阶级。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只有少数的追随者,背叛了整个统治阶级的利益,和人民大众合伙想折腾统治阶级,最后与统治阶级斗的结果是毛派被弄下去了,没有达到目的。老百姓头上现在依然有三座大山,教育、医疗、住房。又有人骑在人民头上了,这个悲剧,毛主席说不搞文化大革命,那就会有这个现象和结果,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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