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克思理论错误的再详细批评说明
对有关马克思理论的上错误,尤其是其生产力观点的严重荒唐性,那是批了决不止一两遍,而其批判者也决非就是一两个人,则是从各个的方面都已经进行了详细的批评说明。然而,为什么都已经有那么多的人同时看到了问题,而且也批得这样地厉害了,还是照旧有不少人继续糊糊涂涂的扯个没了?这生产力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扯的?扯它究竟有对革命事业多大好处呢?到底什么是生产力?难道这真的是个小事情吗?抑或是真的都没有从理论上给予彻底的批清说明?莫非是这些人真的很高明?而批判者就是在瞎胡扯淡地弄错了?此无它焉,仅仅只是在于机械糊涂的死脑袋已经彻底为错误的教条所充塞,那是再也转变不过来一点点的弯来,这正是毛主席的话:这种人是要注定带着他的花岗岩脑袋去见上帝的。
这次批判的厉害程度、其深度起码可以说自马克思死后以来的最厉害的一次,因为这一次我们又是彻底地推翻了他的所谓生产力的荒谬理论,指明了它的莫须有。为什么这么说呢?即为什么说是他死后和又一次地?那正是因为在他的生前其理论似乎也曾并不十分吃得开过,而为其当代的一些思想家们所批判、所否定。在马克思的那个时代,他也是一整天地和当时的思想论友进行什么无休止的“论战”的,依我看他们的水平都是有些旗鼓相当、八两兑半斤。这也还正如即便是列宁和毛泽东都曾经历过的情形一样:在列宁的时代,那也仅仅是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而其反对者看起来远未必少;而毛泽东那是一直到了陕北才教人真正地瞧得起,在这以前有谁知道有过什么毛泽东思想的?他是一个劲的教人轻视。这个就叫做时人相轻,因为是同时代人,所以近距离的接触,远没有远距离不同时代的或更被神化的隔膜,所以相互间就比较容易平等地看待、交流和批评。
在俄国社会主义革命成功之后,在共产党国家的内部里,对生产力也曾有过一些批判,但是程度肯定也都很轻了,如文革中的对唯生产力决定论。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数朝鲜,那是干脆束于高阁敬而远之。这正是因为革命的胜利,所以从一方面印证了马克思理论的正确,于是便从而地把他有些神化起来了。那是一旦成为伟人,放屁也香错的也对,再批再改着就很难了!所以,我们便把科学变成了新时期的宗教。
马克思的理论之所以被真正高举,也正是在革命伟大的胜利之后。这一神化一高举,那是自然地连同他的理论上的错误也一同被高举,即主要地连同他的生产力理论也一同被高举。其实这革命的胜利和这生产力本身并无多大关系,这也正如其胜利亦同列宁的所谓帝国主义的理论没有多大关系一样。因为在我国的历史上,因社会危机,人民反抗旧政权和重建斗争的胜利那是很多了。无非是他们没有建成如我们今天这样的社会主义,而是只是简单的朝代更替罢了。为什么这样?那正是主要由于旧的世界观的缘故。那时间全人类都这样,人类也是一定要基本地经过封建的阶级社会的。这里基本也者是因为可能会有原始的民族,经带动直接进入社会主义。所以直至近代西方的启蒙思想家反对封建专制,封建迷信被推翻,人们要求建立科学的民主社会。这时候中国也受西方的先进社会思想的影响,而孙中山的革命下,从此结束了我国统治几千年的封建社会的历史。
在这里,说一句实话,那要是真与马克思的理论有关系,全按着他的理论来,那是半个胜利也别想,因为我们不可能指望着着右倾或者说反动主义的陈独秀们有什么真正的科学结果来。然而却正是因为着巨大胜利,便掩遮了其错误的不良的一面;其次则是政治的需要。这样以来如果其理论有误,那么就是同时极大地妨害了对人类科学社会理论的全面与真正认识。
都已经全然忘记了马克思只是个人,毛主席的话也只不过一样的“有两个耳朵”的人。他的对人类历史社会的见识总会是有限的,何况当时只是对共产主义革命理论研究的初始阶段。我们应该尊重我们的导师和前人,但是决不是就要把他当神来敬。所以这里借韩德强的一大段话说就是:“长期以来在各社会主义国家流行着一种“马克思主义是科学性和革命性的高度统一”的说法。这种说法对于促进共产党人重视理论学习,提高共产主义运动的理论水平,产生一大批马克思主义理论工,起了很大的作用。”正是这个意思,但是更重要的则是在于号召人们信仰马克思主义、信仰共产主义。
“……但是副作用也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在共产主义运动中产生了一种神化马克思恩格斯的效应。……毕竟是历史中的人,有着历史的局限性。他们的理论创立于无产阶级革命实践还远未展开的时候,他们还需要吸取资产阶级学术的营养,还不能彻底摆脱资产阶级的一切偏见和有害的习惯,还不能彻底理清各种社会矛盾的内在关系,因此也给国际共运两大基本派别的斗争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这一轮共产主义的大失败已成定局,但教条化地理解原著仍然作为一种遗风存在于还坚定地抱有共产主义信仰的相当一部分同志中,严重地阻碍了正确认识这一轮失败、明确当前斗争形势和任务的工作。因此,无论从长远的理论建设出发还是当前实践需要来看,都迫切地呼唤着重新认识马恩原著体系。”而且,他还说
“承认马克思原著体系有内在矛盾,这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人类的认识史总是从有个别的、包含着矛盾的经验开始,逐步向矛盾越来越少、抽象度越来越高的理论体系发展,每一步发展都是对前人学说的继承和否定,都要经受历史的检验。”等等。
这也正是我们之所以要反复地批判马克思的理论错误之处的意思。
这正是因为马克思的理论本身,实际就是根本的生产力的理论。他理论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围绕着生产力的基础论点而展开的。由于生产力这个东西是个错误的认识,是不真正存在的,所以由此而得到的一切的关于哲学的、社会的理论等等也都自然地将是完全错误的了。我们反复地说,这个世界上真理都是很简单的、朴素的,有关人类社会的真理同样地也是很简单、自然质朴的。然而正是由于马克思的错误认知,所以以至本来是很直观与明了的东西,结果越发地弄得复杂、模糊和糊涂起来了,那是完全搞得一塌糊涂。所以,现在这里正是要正本清源,把他的错误理论彻底推倒,从而科学地真正地认识到人类的社会本质,只有这样革命才能得以真正和更快更好发展。
对有关人类社会的科学认识那是一切中心的重中之重,因为我们也只有对人类社会这个最为根本的基础有所真正了解了,那么才会真正地进而了解到它的政治和经济等,这些都是反复强调的地方。只有这样才不至犯那些最为简单的、最低级的连社会主义是个什么社会,都搞不清楚的实在是荒唐之极的大错误,就别说什么要全面地建立在这上面的政治和经济等了,他那就是更不真懂。看到了吗?人类伟大的共产主义的导师,他其实是原来连一个什么是社会主义都不能给人们说明白和指正确,以至教现在理论上乱成了一锅粥。这个失误似乎真的也不能算是太小,不知道都还在瞎迷信个啥?须知他理论的微小错误都可能给革命带来无比巨大的损失,何况这已经算是什么错误了?那也仅仅地只能说明他其实是什么都不真懂!而他为什么不能真懂?那正是因为他从什么生产力的这般认识和解释社会时,那也只能是什么都不真懂,他又怎能真正搞得懂?因为那只是个胡说八道的东西。
所以,这次我们简直是要把马克思作践贬低得一文不值了,说他是上不懂社会、中不懂政治和下不懂经济;说他的生产力理论只是一个垃圾而已;说他就是全世界共产主义革命运动的右倾头子陈独秀!我想对其批判的程度大概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这正是共运内部对其错误理论批判的最为严厉的一次!因为其错误的理论不倒,那么就将会永远地危害着科学的正确的认识,从而对革命的事业带来极大危害。这就是韩夫子“基本原理居然成了那些一心复辟资本主义的理论家的口头禅。事物荒谬到这种地步,难道还不令人深思吗?如果这些普遍真理可以为任何结论服务,那么它的确是够普遍的,但也是够无意义的”的意思。
既然是那些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他们曾经是那样的热衷于打笔仗来反批判,那么都批判成这样了,怎么不见写文章来反批判了?秋石客同志他还没敢说这样的话,你们就连篇累牍不得了了,怎么不累牍了?一些人是改了,一些人还在深深反思,而一些人则是正因为想必自己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知之明,而其实同时也就是压根不敢掂笔来卖弄!我不是作践你们,就连大导师们都尚且如此挨训什么么都不懂,象训斥小孩子似的,何况于汝等!那正是因为你们除了也跟着学几句生产力的鸟叫外,那是真个谈起来人类的历史、社会、谈起政治和经济来,那是连个招递都不配!这里是,中国左派的大营,也是马克思主义者的活动中心。我就是在这里发文章,公开地叫阵摆擂台,还写文章来反批评啊?那是量他谁也不敢!正是因为恐怕是只有自讨没趣的份。说实话,即便是文中有错误,也决不是这样的一些人能知道的,那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者们除了无知还只能是无知!
虽然如此,事都到了这一步,那也还是理所当然地挡不住一些人继续高喊生产力的错误理论的,愿怎么喊怎么叫这是个人的自由。是不是离了生产力这个东西要死人,地球要不转圈和革命就不能行进了呢?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死地球也照旧转,革命事业亦能照常进行,只不过以后再也没有马克思的这些稀里糊涂的奇谈怪论,来莫名其妙地侈谈、空谈和大谈人类的社会了。那是现在谁再高谈生产力之类的东西,我看着就实在是感到有辱“理论研究”这些个字眼。一个糊涂蛋,搞一个极其荒唐不着边的东西,开成了历史上最天大的玩笑,都已经揭清说明了,还想继续高举。我就觉得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再解释下去了,因为这已经象是在教导三岁的小孩子。
上面说了,在马克思的时代,对人类社会和共产主义的研究那仅仅是初始阶段,初始阶段是什么阶段?那就是孩童蒙昧的阶段、是尚且极幼稚极可笑的阶段,然而就算是被神化开了,就当成了完美无缺的高级成熟理论。它那是离成熟实在还通远着哩,为什么我们不能搞好科学的公有经济建设?那正是因为还远没有研究到的缘故,所以大可不必地过于神而化之。作为一名科学的主义者,而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科学道理,乃不知道人们的对共产主义对人类社会的认知,是将和其它的一切认知一样,是会要逐步加深的。从幼稚到成熟、从肤浅到深入、从片面到全面。
前一篇文章,我写了《关于马列毛理论全面评论》的一文,那是第一部分——关于马克思基础理论的评论,剩下的部分还没写。文中都写了什么呢?批评了马克思的生产力论,指出了它的产生形成基础,指明了它是一个不存在的莫须有之糊涂怪物,那正是因为由于一些情形所导致产生的错误的认识和结论。进而地谈到了历史社会的真正发展情形,那是有破有立很全面的。这也仅仅是因为要全面地综合谈论一下马列毛,所以才又扯和批起了马克思,因为批评马克思的错误早已成为过时。 韩德强 先生早就不愿再对此多做理会了,因为同书呆子们做无谓的空谈争议没有多少价值。
不过,看了文章后面的一些留言,还是决定再特地摘出来凑成一篇,勉强再啰嗦一遍,因为也可能是真的有些地方没有说清,所以这里就要更加地详细一些。
——这是第一部分,算是总体上说明一下文章的立意。
下面,我们还就先说一下有关人类的历史社会。因为也只有对人类的历史社会,对其科学的真正发展规律有所了解,我们才能更好地去认识到马克思理论的错误和不足。
我们已经知道马克思的理论是生产力的理论,而这生产力的理论是干什么的?不为别的,那正是为了论述和说明人类的社会而用之的,所以我们由此便可见,原来有关人类社会的理论才正是一切事情的最为根本的中心。故尔重在对人类的社会的根本发展规律的认识。
有关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规律,我们说人类的社会总是客观地存在的,也总按其客观的规律运动发展着。当我们能真正认识到它的本质时,就能做出科学的解释来,反之那是只能与历史实践的实际情形不相符,马克思的所谓生产力的理论其实正是这样。迄今为止的半部共运革命史,实际也就是半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检验验证史。而且如果我们不真了解人类的社会时,那么也就是根本不会去真正地建设它。研究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到底干吗呢?不为别的,一切的重心正是为了科学地建设它、合理文明地改造它。有关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我们也只能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自身当中去寻找,而不能在它的之外,去到一些的所谓哲学和以及什么政治经济学等方面去总结和归纳它。
那么我们下面就先谈一下人类社会所发展的真正科学规律,有关人类的社会这个东西弄清了,那么其它的建立在这个上面的政治和经济等也都是相应地明白了。历史社会这个最为基础的东西都搞不清,还去谈什么科学的建设和改造。
人类社会的真正科学发展规律是什么?我们对其进行了基本的描述:即主要地是新旧之间的对立,此表现为最为根本的两大对立形态:旧社会和新世界。进而详细划分可再表现为:原始社会、阶级社会、法制社会、道德社会这些最基本的情形。但为什么就说这是科学正确的观点呢?因为一方面它能真正地全面地解释人类社会和科学地建设改造人类世界,那是不仅与我国的历史发展相吻合,而且更将是与全世界的历史发展情形相适应,这正是因为它是正确的科学观点;而另一方面我们又将全面地指出和批判马克思社会理论的错误与荒谬性,所以综合正反两面的情形我们就会知道这确实是正确的观点。
为什么我国几千年来的旧阶级社会,这也或说成是封建社会亦可,那是从夏朝直至清末,忽然间倒塌了?那不为别的,正是在于人类的世界现在思想上发生了有史以来的重大的变革,所以封建迷信否定而反动的阶级统治相应地被推倒。这就是由于人们世界观变革的缘故,这同什么生产力可没有关系,这就是属于最为根本的新旧之对立。这个世界观的主体就主要是根本的封建迷信(也或说阶级迷信)和科学民主思想之间的对立。
这正是由于在西方人们开始批判反对封建专制、争取民主自由。所以我国也在内外交困的情形下,主要由孙中山的带动,开始了反封建和建民国,于是乎封建社会就倒台了,从此结束了我国漫长的黑暗的阶级社会的历史。这里之所以这样说,说是结束了也者,正是因为,这一百多年以来至现在虽然还有些阶级压迫剥削,但总的来看正如世界史的近五百年,已经是属于新旧更替的巨大转折期间,或已经仅仅只能是漫漫长夜的一个收尾阶段了。所以,新旧更替的转折期间嘛,总会有黑暗和光明现象的一些交织,况且人在大白天也会见到一些鬼影子,所以也并没有什么深可奇怪的。
而这推翻我国的旧封建制度,又哪一点用上了马克思所谓的什么生产力之类的屁东西了?那是一点点都用不上。因为旧社会的政治不合理,所以就是要从而地推翻之;因为资本经济的不科学,所以更要合理改造之。所以一切首先全在这世界观之间,而其次则在于人类对社会和政治、经济的了解认识。孙中山这个人根本不信马克思,也不知道什么生产力,然而仅是因为封建统治的不合理、私有社会的不科学,所以便从而地开始了建设民国。民国就是人民的中国。
而又为什么说自有夏以来的我国的阶级社会,也可以说成是封建社会?那正是因为从我国的阶级建立到阶级消亡,它们之间本质上都是封建的政治压迫剥削,并没有多大的根本区别。有所区别,那不过是马克思主义者用马克思的社会理论把它人为地强行地搞划的。这样以来,夏商周就变成了马克思的奴隶社会,有秦以来的社会就是封建社会(而且又还没有资本主义社会)。但是因为证据和理由实在是不足,人们争议得厉害,所以总是在举棋难定,模棱两可之间。这不为别的,正是因为马克思的社会理论只是胡说八道的缘故。也正是因为我们的历史,乃至包括全世界的历史也都根本不是马克思所说的那一套!而这封建社会也者,更是因为东西方都有过,有秦以来已长用和通用,且我们更赋予了它以根本的封建迷信的意义,由于旧社会总体上正是封建迷信的社会——它在于世界观嘛,所以就还保留下来可作为我国旧阶级社会的统称。此还更是因为我国没有资本主义的社会的缘故。为什么没有?那是因为不需要它有,所以它就不能有,并不为别的。
其实不仅是我国的历史,那是全世界的历史,其旧阶级社会也都可以通称为封建社会的。这正是因为人类的旧世界,总体上正是建立在根本的阶级迷信的世界观基础上的缘故。至于五百年来所谓世界的资本主义社会,则亦不过同我国的百年转折期一样,它不过一个结末和收尾阶段。不过是封建阶级统治倒塌之后的仅余的私有经济一面剥削情形罢了,那是随着人类科学公有经济的搞好,会随时地全面崩塌的。而公有经济的搞好与搞不好,这正在于人们对历史社会、对经济的科学认识。但这岂是那痴谈变革资本主义,但实质又什么都不会的马克思所能知道的!
——我现在老是如此批判马克思,这可有点不好,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那些个机械教徒分子,你不如此刺激刺激他,他就是不行,他们同他的导师一样老是骄傲自大高高在上,自以为自己的理论观点真的高明得不得了——我们说那其实秕糠!
在这其中,在阶级社会,它的情形要复杂一些,这正是因为有关原始社会,它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而迄今为止的人类社会的历史,也都主要地是阶级社会的历史的缘故。也还因为世界上各国各民族之间的发展水平不大相同和不大一样的原因,但即便是这样,其实也仍然都会遵循着由原始到阶级社会转化的最基本规律,而阶级社会之间亦会有一些基本的相对发展规律。但它绝对地不会是马克思所说的由什么奴隶啊、封建啊、资本主义啊的一套。我国的旧封建的阶级社会的历史都说过了,后面可再重述一下。
推动阶级社会历史向前发展的、来向人类科学社会转化的最大动力,它正是上面所说的世界观上的封建迷信和民主科学之间的对立变革,因为不然的话阶级斗争只能表现为朝代的简单循环。而阶级斗争也只能是次要的一个动力而已,这则是因为一时之间总须是要将朽墙推倒的。反动势力一般是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总是要作垂死挣扎一番的。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彻底灭亡。毛主席说延安的一个土围子你不打它就不下,旧物都是这样,看起来势必要给它们加一点点的动力才行,所以此革命鼎新正是除旧布新的良药。
人类社会再发展,由法制社会阶段经过,就会要向更高层的道德社会阶段进发,所以表现为基本的而且是越来越重要的人的自身的解放。那是只要用脑子来稍微简单地想一想也就会知道,作为一个人类社会的根本主导者自身,人本身它怎么可能不参与,而只是一个什么唯物的物化发展的历史呢?所以,有物、有人,从原始到阶级,由法制至道德,这就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运动的最基本形式。
不要以为好像就马克思挺能论述人类的社会似的,就真的搞得完全正确明了了。不是那回事,他其实大部分是在胡扯八道而已。因此,难道这些认识就不科学、不正确和不“唯物”了吗?为什么就看不到或者说把政治的一面诸如世界观,就作为次要的一面来看?凭什么就知道你那“物化”一面的理论就高明、就是正确的?因为实际情形正好是恰恰相反的,从所谓马克思的生产力的一面东西来认识解释人类社会时,那是不仅是解释不好,而且只能是与实际情形相反。更不要说真正建设了。而为什么就是不能引起我们的反思与重视?
马克思之所以那样那样认为,那仅仅只是在于他看错了历史,所以总结了荒唐的什么规律。在马克思的时代,由于没有实践性的证据,所以因马克思的误解而能片面强调。但在今天,由于过多的历史实践验证,那是对其理论错误的一面暴露得所剩无余。我们业已从根本上指明了它的这一糊涂思想认识的来源与出处,其后也更将从各面来批判之,前人可以因为历史的限制而失误,而我们后人那是绝对应该及时认识到和积极改正才行。
——这算是第二部分,我们说了一下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科学规律。
下面,再重新论述一下我国的历史发展规律,因为所谓科学正确的社会认识,正是首先从我国的历史发展总结中而来,而我国的社会发展规律,也同时就是全世界历史共同发展的相对基本规律。
不要小看我们中国的历史,它那是可以与整个西方文明相对峙的,全世界两大文明发展主流之一,它一个就可以同整个的大西方相提并论,因为它本身就是主导了整个大东方的文化。几千年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长盛不衰民族就是这个古老的龙的国度,它正有如它的文字和文化一样的深沉和博大。所以,它既有一般的历史特征,而也更会有着自己的独特特点。
作为一个中国人,那么他首先必须得对自己的历史有所了解才行,否则,只知道向别人人云亦云,月亮是外国的圆。拿别人的错误的东西往自己的头上戴,抑或是张冠李戴,这不都是些子很可笑又极可怜的事情吗?韩夫子有一篇《重新认识中国的历史》文,里面对我国的历史特征进行了一些总结。这里再描述一下:
从夏朝开始,我国开始从蒙昧的原始社会进入了早期的阶级社会。这里蒙昧社会者,也就是原始社会,即傅立叶和恩格斯用的对人类最早期社会的称呼,马克思用的则是原始,但总之,它们都是一样的,这里也是略作提及。而这所谓的进入阶级社会,也仅仅只能说是有明确的文明现象或说文字记载的,因为所谓的阶级和不平等其实在此之前就远可能存在着。原始社会是什么社会?那是真的活吃人社会,是最野蛮最低下的一种社会,我们都不要把历史给弄反了。正是因为人类总晨不断地进步的,那是阶级社会也绝对地比原始社会好。原始一是社会生产水平低下没文化,二是野蛮残忍无道德、分崩离散,这正是所谓原始社会的最基本特征。原始是怎样向阶级转化的,没什么,那是杀着打着,互相奴役、互相殖民、互相掠夺就进入了阶级社会,由一些强大的力量对弱小的部族势力进行不断统一壮大着。这些都是与马克思所说的不大一样,但确实是科学的情形,因为他是错误的认识。所以我们以后再研究原始社会就应当从这个立场来看才行。
在夏朝到周代,我们已经说过,它开始由早期的封建阶级社会形态,即较原始一些宗主社会阶段向真正的封建的封建社会所转化过渡,而历史社会再进一步的有所发展,我国由春秋战国五百年时间一晃而过进入了秦朝,由于铁制武器和经济的发展,所以统一了六国并取消了封建制,从此以后我国开始进入了封建的中央集权制时代,一直流传至今。
这一段用了封建一词,来全面地对我国的旧阶级历史社会统一进行分析描述,有关它的原因上面已说过,这里不再重述。在这一段也说了铁器的发明等,其中就包括废除封建土地的有利于社会生产增产的法家变法等,但是这些东西同马克思的所谓生产力都有本和质的区别,因为要是这样地来看历史,那正是还必须得从真正的或说深层的科学政治、经济乃至社会的各个方面来看待人类的历史才行。马克思的生产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指的什么,我们后面会分析。
在我国的自秦以后的封建的中央集权制统治时期,政治它实行了最高度的中央集权统治,这样就为我国的旧时期的相对稳定和统一奠定了根本基础,所以几千年来虽然危机不断,但是我们总是能保持着根本的稳定与统一。这样就更为整个社会的繁荣发展、人民的安全和平奠定了基础。所以才不至如西方那样还极其落后地、长期地处于相互征伐不断与分裂的状态之中。有的说了,周以前和周代的封建制社会大局不也很稳定吗?首先周以前才有多大地方和面积?而历史是在一定向中央集权制发展,因为它代表着先进和科学,且其次在周衰落后,那是一直动荡了五百年。在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恐怕一直动荡几百年的历史并不多。而且只要有动荡那也一定是中央政局出了大问题。所以,学习历史那是要善于总结经验的,而不是肤浅地谈论一些问题。
因为这在当今的一些马克思主义者,他还是糊糊涂涂,甚至有支持地方政权不断坐大(要求一些什么权力的下放)的言论,而更多的是反对“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因实际上政治和经济上都是一样要搞高度统一的集中化的,因为唯其如此才能运转得动和真正地能大运转。所以那你干脆支持中国八百诸侯的大动乱算了,直接支持资本主义不应得 了,何必还马克思主义?正是因为他那是对历史社会和政治与经济的一窍不通,只是一些所谓理论联系不到实际的肤浅东西。正是因为我们说,国家是要统一的,正如整个人类也要走向一统。所以政治必须保证政令的通畅与国家统一统治的绝对权威,否则就会发生变乱,就会出现大问题从而酿致灾难;而在经济上,所谓的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那是恐怕还远远不够集中统一,因为真正的科学的公有制经济正是在最高度的集中统一与计划。南街村要是分成几个散乱的各自为政的杂合体,那么则其发展也就是再不能真正科学进行了。高度的集中统一本身并没有问题,有所错误只能是在计划不周上,这正如公有的经济没搞好不在计划经济上,而在计划的不科学上。计划得不好搞得不科学可能会不如资本主义的。
这是政治的方面。
而在经济上为着充分有利社会的发展起见,秦以后废除了诸侯的土地所有制,而实行了土地的私有化政策。这样,因为土地的不断私有化集中,所以便引起不断的农业性的资本主义私有经济危机,从而地导致着不断的农民起义,推动着我国的朝代变革与历史前进。所以这种私有危机的现象在我国实属司空见惯,不足为怪,而马克思也只是对经济私有化的少见多怪而已。在这上面,韩德强同志说:我国在“每一个朝代的开始阶段因人均从朝庭分得一份土地,这正如我国社会主义的土改一样,所以这个时期就是社会主义;而其后来由于土地的大分化,每一个朝代的后期也就成了资本主义的社会了。”这些描写都是很正确的。
这是杂谈了一些我国封建的中央集权时代的情形。
在清朝末年,由于其朝政的危机——这里更夹杂着是一个少数民政权的缘故,因西方的入侵和新文明思想的影响,所以就在我国的旧体制也日显衰老、社会内外交困的情形下由孙中山运动革命运动,从此结束了统治我国几千年的家天下的历史。物极必反,四季交替是世界事物的普遍规律。所以,一种社会当它太过衰老了,就需要全面地更新,取而代之的将是下一个社会发展的更高级表现形式。
于是新时期民主的、科学的人民社会便自然地应运而生。因此,我国历史社会的变革,首先就是表现在根本的世界观的变革上。世界观变革了,那么我们的社会才能真正地全面彻底变革了。新的世界观的兴起,旧的世界和世界观从而倒塌。旧的世界观即封建迷信的倒塌,科学的人民社会制度从而逐渐地建立起来。这就是我国历史和我国当前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
由于孙中山的革命未成,所以,也正是在此时因为俄国的十月革命胜利影响,从而给了正在混乱中的中国另一个真正的强大榜样和希望。于是在苏联的帮助下,我们也开始建立起了自己中国共产党,开始进行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因此孙中山的革命未成,实际上更是因为出现了后来的共产党的缘故。从而在短短的时间内实现由资产阶级革命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所以说我们的百年的历史风云是浓缩了世界的几百年革命史。
由于我们在建设伊始是没有自己的理论的,因为似乎也不大应该有自己的什么理论,所以应该全面地毫无遗留地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所以,从有关历史社会理论到革命运动纲领,也都是全盘马列化的。于是乎原始啊、奴隶啊、封建和资本主义以及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啊,等有关社会理论的名词都来了,这些称呼开始往我国历史的头上来死搬硬套。但是怎么着也就是有点儿套不好,所以一直以来其实也就是在勉勉强强糊里糊涂地说事,以至于现在史学界还是争论莫大焉。韩夫子对此也有过一段很详细的生动描述(见什么是封建社会的一部分)。它又怎能没有争论?因为它本身就是错误的不沾边的东西,只是在生拉硬扯。我们来看看,这有时间人类社会搞的都真真是些极可笑的事情!
这正是因为革命的伟大胜利,就使得共产党国家尊崇马克思理论,从而地就把他的有关社会理论当成了天经地义的正确无误的东西了。所以一直以来,有问题时也最多只是在其生产力上做一些文章,至于社会,那是只知道去削足适履的套。而不能知道他的社会理论本身或就可能是错误的东西,而且事实却也正是如此的。在共产党之外的国家有人信他的这一套说辞吗?估计起码在美国就不会有人大信,信的也只能是马克思主义者,因为马克思的理论根本就解释不了美洲的发展。然而,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因为其的糊涂无知和教条,那是挺能扯的,早从列宁时或其前就开始大扯,而到了其后我国毛泽东主席呢,虽然也发现了问题有些疑惑了,老是要和他这学生和西 方的 先生们分开来论,但也还是跟着不自觉地扯了。所以到现在为止,此前的共运革命史,也可以说就是半部稀里糊涂的半瞎扯的历史。
不要以为革命胜利了,那么马列毛的理论东西全都正确了,根本不是那回事。我们说,马克思理论的之所以正确,那仅仅是只能给我们的社会理论奠定了一些基础,为我们的事业指明了一个最大的方向,沿此途前行将会距真理和离全面的大胜利越来越近,而不能是教条。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反复地说过,指出它的具体的地方正是在于:赋予了历史的必然进步性和认识到人民革命的阶级斗争等,而不是其它。诸如他的有关生产力的一大套理论说辞却完全可能全错。为什么不能错呢?难道离了那一套就再无法解释人类的社会了?不是那回事,因为那是没有生产力的那一套论说也照样能革命。有谁说不了解生产力论就不能革命了?那是照旧能改天换地,我国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其实就是,他就不懂马克思和他的生产力的一套而照样能革命。
我们这一大段就来论述这个事情:
我们也不要以为孙中山建设的就不是的社会主义,他的过错仅仅是在于由于认识不到阶级斗争,所以也就从而地不能找到真正的革命力量来实现它罢了。我们为什么在反封建之后,就不能建设科学的人民公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马克思的外来名词,按我国的土语那肯定是人民社会或民主社会等,那也一定是政治民主和经济公有的社会。为什么?因为孙中山要建立的社会就是在三民主义的,那是民权、民生、民族以及乃至民主等等,而且他还说过要避免欧美的两极分化提出来要“节制资本”。且其更“手书”般地提出了大同社会的未来蓝图呢。如此以来这不是社会主义又是什么呢?有的说了,在台湾蒋介石所建立的难道不是资本主义吗?蒋介石是蒋介石,他和孙中山毕竟不是一回事。因此,充其量也只不过如西方革命曾经的一样,因为不了解资本主义而搞成半资本主义罢了。而这所谓不了解资本主义,实际上更在于对历史社会和主要地在对于经济的了解。不了解经济时,那么你也只能去建设资本主义,因为你不会而不能搞好。资本主义也并不是不能发展,社会主义搞的不好,那可能连资本主义都不如,经济上也不如,政治上不如。资本主义这种社会它毕竟还很有异于先前的历史社会。
当然了,话或者是不能这样说的,因为我们的目的,好像一开始就是要建立什么社会主义的人民公有经济社会的。这也正是共产主义者引以为豪,之所以自我标榜和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的地方。因为好像他们发现了资本主义也更是吃人的现象,所以更要消灭资本主义的。然而我们现在也搞成了资本主义,而且还是官僚的资本主义。什么是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要发展起来一些资本主义。为什么搞改革和发展一些资本主义?那正是因为主要地对经济不真正了解,所以也只好瞎摸乱闯走着说着,不然不改革贫穷着也真的不是个事情,因为搞一些资本主义或许能发展一些。只不过步子太大了、太过分可能要全盘变修走到邪路里面去。一些同志因为开放的巨大失误,便又全盘地推崇到过去。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正是因为过去的经济政策也不真好,所以这样才会有所谓的改革开放来。
因此,凭什么就说孙中山不能搞社会主义,而你搞的就一定比别人的资本主义好一些?其要害还是主要地在懂不懂经济之上罢了。这一切又哪里用得上什么马克思的生产力的怪论的?我看那又是一点点都用不上。孙中山他可不管你什么阶段不阶段生产力不生产力的狗屁论调,那是就是要建立反封建的科学人民社会,这个人民社会或就是社会主义,或者是同今天一样的半资本主义。你说我不能搞社会主义或者不是社会主义?要会搞的话那是能比你马老大强——恩格斯是老二。
我们说常常说孙中山是资产阶级的革命,那也仅仅是只能从他的不成功、不成熟、不大彻底的革命性质上来看。但是他要多活到几十岁,我断定他绝对地讨厌资本主义而搞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因为不成熟会逐渐地走到成熟,不彻底也会慢慢转向彻底。我们的共产党的革命好像是很彻底,但是现在不也还是搞成了资本主义?因此,又哪一点值得高傲于人的?高傲于人家孙中山之处,仅仅在于因为我们真正实现了夺取人民革命政权的胜利,而这也就是马克思理论的之所以真正高明伟大,及更加地是毛泽东思想的高超结晶之处。
所以,为什么会变修走资?我们上面说了这不为别的主要地是对搞科学的公有经济不懂。如果懂了,那么也根本就不会走成如今天的这一步,那正是因为科学的公有经济如果真正搞好时,它就会真正地更加发展、富裕和强大。所以,它根本不在于又是什么生产力原因云云之类的论调。不懂这一切时就只能看着资本主义继续延迟,而搞会了,那是即日可以实现全世界人民的社会主义。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和国家不应当搞社会主义,无论其现在是在什么发展阶段,原始的、封建的、资本主义的也全都可以搞,也都应当搞,只要是条件和时机适宜。这正是因为文明之间总是在互相地影响的。反动的吃人的封建主义不好,所以人们便自然地都会向往和建设人民的社会,于是革命的风暴风起云涌,天下如潮四涨。公有经济好,那么又马上都会向公有蜂拥而来。所以,它那是谁不能走和不愿也要帮助带动其走。
而走不走于贫穷落后更是没有一点点的关系,这则正是因为没有人民的革命政权,那么也就是根本不会有科学公有经济的建设和迅猛发展,因为其建设只能是空中楼阁。而如果有了这个人民的政权及其科学的公有经济的迅猛发展,那是最贫穷的国家也马上可以赶超到世界的经济发展的最前列,正是因为科学公有经济代表的是先进和强大。这也正如把我国的旧农村全面地科学城市化,那么举中国三五年不到就全都是工人阶级的社会了,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强大的社会发展实力和经济的富裕,那正是由于科学的建设与缔造,而不是什么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了,然后就有了什么革命。
革命的事情在我国历史上很常有,胜利也很多,那马克思是太重视其胜利了,因为胜利也并不意味着科学社会的建好。只不过过去总是因为世界观的原因,不能真正实现科学人民社会大变革而已。所以,革命的成功与否与生产力和阶段论没有多大关系,而仅仅首先主要是同世界观有根本直接关系。无论所谓的生产力再发展,革命本身的问题搞不好也还总不行。因为我们中国旧历史上一直就是有私有化的经济危机,但是搞得不好还总是只能朝代相更替,而我们今天也只能去相对地倒退一下。
但这些都怎能是那痴谈生产力之流,而实际上什么都不真会的马克思与马克思空谈分子所能知道的?那正是因为他们除了会大提特提这一生产力的发展东西之外,那是什么也不真会。嘴尖皮厚、头重脚浅,看问题总是颠三倒四,但是他们却又自认为自己的观点是非常高明不得了的。夸夸其谈自以为大,不知道他那些东西其实是一些理论痞子和秕糠罢了。真正高明的人,说到哪哪行,打仗仗行,搞建设经济行,理论能联系实际;而理论骗子们除了自欺欺人之外那还只能是去自欺欺人。口头上好像是在拼命地大喊着革命,而实实是在用其“公开或隐蔽的反动”更加地危害着人民社会的建设事业。
——而如果这位先行者,他要是再仔细地想想,他肯定会认识到,一之时间那是绝对不可能按需分配和超脱法制的,所以最美好的社会那应该是高级的道德社会,而现在我们则必须还要经历着一个最为根本的法制性质的社会阶段。这个法制社会是不是一个独立社会,这还无所谓,而其实辩证着它也并不难,而问题在于他那是肯定地也会完全地应该按此推理来进行的。那样,我们的科学民主社会,也肯定地绝对不会再是马克思的所谓社会主义之等等说辞了,因为那根本用不上马克思的这些西方外国的鸟称洋名。
如果这位先行者,再往前研究深入探讨我国的历史,那么他就一定自然地也发现和得出如我在我国社会理论上所说的一切。其总之,还是那句话,我们是中国人,他是首先必须得起码要对自己的历史有所基本了解才行。否则只是知道去一整天地人云亦云别人的什么理论、机械地学习别人说的话,然后就去生搬硬套机械其所谓历史社会的思想观点,那么无疑他就是个十足的蠢货和不值一提的书呆子。
为什么我们中国人用自己的最直观的眼光,就会得出完全不同于所谓马克思理论的社会认识来?不为什么,那正是因为马克思多少有点糊涂和自作聪明,而我们则是由于全盘的继承,不加一点分析的宗教教条主义的缘故;把马克思理论伟大与教化了,这也还是一段时间以来中华民族积贫积弱的被动挨打,所以完全地丧失了自信心的缘故!
——这算是第三部分,谈一下我国的历史社会情形和以及当前的革命。
上面我们先谈了一下人类类社会科学的历史发展干规律,其次又说了一下有关我国历史社会的发展情形。其下我们就来说一说马克思的主义理论情形。
我们在上一篇文章中,很详细说明了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产生和形成来源:那是主要首先因为对一时间反封建革命的不彻底,所以便产生了对“理性”革命的一些怀疑,而更是在此时由于他对他那个时期资本主义发展新现象的误解,所以便从而似是而非地总结了一个所谓历史发展的生产力的革命思想与观点规律。这中间当然地也有黑格尔绝对精神的影响,因为这就同时为其从绝对的唯心走到极端的唯物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基础。
这样以来本来很明了的人类社会,却就从此以后在共产党国家就全变成了他自己的一家主义之论调:原始社会;阶级社会一分为三——奴隶、封建和资本主义,这是化傅立叶的社会分类从而生产力化之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说本来是很明了的?那正是因为“……一切的政治性的东西都用经济来说明……思想观点的狭隘……(杜林话)”这则是他那时代的人就曾批判和知道的。
如此以来,那么对于政治一面的东西,如为什么封建皇帝们世袭制家天下的最重要的政治性根本原因,那是一概也只能不大提了。因为它们也只能是属于上层建筑一类的东西,则是要随着生产力的下层变动而逐渐相变革的。所以在他之前的启蒙思想家们反封建的历史功勋也相对地给予淡视和抹杀了,因为理性的东西在他看来,那是其实和那被他称之为空想社会主义者们的空想,那实在是无所异同。总而言之,这些政治一面的东西在马克思的理论是是表、是末节。尽管实际相反,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哪轻哪重,政治一面的原因是几千年来阶级赖以进行统治的基础,是根本性重要原因。为什么宗教议那么憎恨哥白尼等科学家?他是绝对地不大知道的。那正是因为他只是为一个表面的、片面的现象所迷误,从而也只能错误地荒唐地来解释和看待人类的社会,从而地看待我们的革命。
所以,他便站在所谓生产力的观点的,站在那些西方先进的国家里,站在了工人即什么无产阶级阶级的立场上,来认识解释人类社会与历史革命的发展。那么我们也就可想而知,他将会对历史社会和更对革命、而尤其是对第三世界的国家和民族的斗争将会是什么观点与态度。
——所以,首先因为生产力观念,也就有了生产力理论和对人类社会历史的基本描述,这就是原始的、奴隶的、封建的、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基本分类。我们说,一个首先就不是站在人类历史社会的大全局上看问题,来对待我们的历史的人,他又怎能真是真正了解和解释得好我们的社会?这样说正在是因为其实他所见到的这些社会情形,那远非人类社会的真正面目,更非真正实质。“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站在了历史的中间,一开始就是没有站到泰山的绝顶上,又怎能“一览众山小”?因为他这正是一开始所看的就不是历史的最大特征,那是就把西欧的几个相对的阶段情形就当成了十分的天经地义的东西。这个说句不恰当的话也就是鼠目寸光没有远大胸怀。
因为看人类社会首先是必须得有最远大的目光的,要必须得首先看到事物的全部。而看到整体那是更和看到局部所得到的理解完全地没的。个体片面而整体全面,所以它们的结果完全会对立。人类的世界如果有一个最大的原则的规则的话,那么这个东西就叫对立统一,也叫矛盾。所以无论我们看什么东西,那是对人类的社会也是如此,都首先地也是根本地只能如此来分。于是乎人类新旧世界的对立自然也就是出来了。一整天地谈对立统一,但一到了对社会的实际理解和运用中就迷惑了,就不知道应该去对立统一地看待了,这就叫做没真正学会。当然了,西方的这些大师们那是本来也就并没有把对立统一看得最为至高至大。
所以,他是看不到这所谓的奴隶、封建和资本主义社会是有最为基本的相同相联系之处的,那就是阶级的压迫剥削。而实际上整个地所谓奴隶和封建的旧社会,那是在全世界的历史也都是建立在根本的宗教和阶级迷信基础之上的,而资本主义者,那仅仅是封建专制社会倒塌之后的一个残余阶段,表现为单纯的资本主义之经济私有剥削。然而,我们的导师他就奴隶社会的奴隶和奴隶主们的阶级矛盾对立、封建社会的农奴与农奴主之间的阶级对立、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人与资本主的根本阶级对立。即就是:“……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细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等等论述开了。
这样以来,人类的社会,及其历史的发展就有了马克思的“科学结论”了。所以,我国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你们不向我国的历史中拼命地大找这些社会形态,和以及在革命中不讨论阶段怎么行?正是因为这“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那么,我国又为什么没有经历过资本主义而成功的革命了呢?这则更是由于列宁所谓的帝国主义牵强理论又起了一定作用的缘故。
一个连有关人类社会的整体或说根本情形就看不懂的人,他又怎能真正地说明和解释得好人类的历史与革命!
——而因为生产力观念,所以其次那是西方的一个国家大概不行,那是应该要几个先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革命进军进行才行的。于是有关革命的科学论断结果也出来了。不过要几个国家同时进行革命这事似乎很难。这个观点对不对?当然对。不过问题不在什么所谓的生产力的发展上,而在因为是西方的小国林立,所以一个国家起义往往容易为多国所来,所以仅仅是在这样的这类一些情形、在此力量寡弱的对比上。俄国为什么能取得苏维埃革命的胜利?那是不为别的,它太大了又远,所以西方的多国反动势力那是联合也没能打倒它。所以连拿破仑希特勒都无奈它何。其仅在于此。
所以那么落后一些的国家和一个国家能不能革命?这就又成了问题;而因为是生产力的原因,所以本身也只能是无产阶级的工人革命,所以《共产党宣言》要号召全世界的“无产”者要联合起来(我们实际则是全世界人民大团结)。这样以来农民国家能否革命也更是成了问题。
故尔其后来,列宁为了进行俄国的革命,便把马克思的理论一研究和总结,就只好又弄出来了一个所谓帝国主义的理论。列宁的这个说法实际上还是在马克思的理论框架内的继续发展,在实际上马列理论是一致的,而毛泽东的思想则是与他们有些完全相反了。
据说列宁的这个所谓的帝国主义论,是认为他那时期的社会已经进入了国际垄断的资本主义阶段,它是“腐朽的资本主义的作总垂死总挣扎时期。”这个帝国主义者和是不是资本主义作腐朽垂死总挣扎的时期,这个理论究竟对不对?在今天我们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所以,它的这个理论本身实际是并不重要的,因为真正重要的只是在于能否积极地、科学地来利用国内外危机,从而有力的实现目前的革命伟大胜利。这也正如同:“所以因为经济政治发展的不平衡是资本主义的绝对规律。由此就应得出结论: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或者甚至在一个国家内获得胜利。认为社会主义不可能在一个国家内获得胜利,是不正确的见解”的话一样,其解释并没有多少真正道理和多大的意思,因为要是恩格斯和列宁站在一起讨论,他们肯定会形不成统一意见。一个重视所谓的理论问题,而一个则只是重在急于搞革命的实质,又怎可能谈到一起?所以这里也仅只是感动要进行一个国家的革命的决心才是最为重要的罢了。这也还正如苏联和我们的革命,其实它同生产力的关系并不大,但确实是因为危机和阶级斗争的暴力革命才成功了的。
列宁和毛泽东的伟大,并不是主要伟大在打一个江山上,而是在于建立了一个人民的社会与国家;他们的成功也决不在什么生产力和和所谓的帝国主义上,而是在危机的同时由于列宁的顽强忘我的革命奋斗精神,由于毛泽东的卓越军事指挥和政治指导才能上。因为单单地打一个天下,在我国的历史上刘邦和朱元璋都曾有过,这真的也算不上开天辟地,而历代也都有过极严重危机而成大事的,但是我国的封建社会老是“腐朽的垂死挣扎着”,直至清末才灭亡。而这之所以封建能灭亡和建立起了一个人民的国家与社会,这则是与新时期历史和世界观发生了巨大变化的缘故,这才是他们能有所开天辟地的地方。朱元璋李自成之所以没有建立人民的社会而家天下,这是因为他们生在了一个尚且没有搞科学与民主的时代,这一点也正是反封建的启蒙思想家的伟大的历史功勋。
所以,我们总而言之,建立新社会同马克思的生产力实际上绝对没有多少的关系。现在共运陷入了低潮,什么帝国主义论早已成了过时的荒唐错误,它都说明了由生产力推论人类社会革命的肤浅和错误。但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们还是挺能给列宁理论圆满的,那是对无论多大的错误都能解释遮掩,而不知道重大的理论问题那是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错误差谬的。那么,就还请继续用生产力之类的概念对革命的事业大扯吧!
列宁在落后国家的一国胜利,在实际上已突破了马克思的理论错误教条,然而因为他自己挺能在这生产力上继续扯,所以并没能从根本上来认识与对待马克思错误理论基础,仅仅只是批判了不利自己革命行动的错误言论而已。这一方面也是因为有关人类的社会问题和理论,它是个很大的事情,所以不是轻易地能动弹得了的。
后来在中国,毛泽东又同样地再一次突破马克思的错误理论,利用农民革命取得了胜利。然而同样地主要因为列宁的这个帝国主义论断,也还更是毛泽东主席自己所总结的一些所谓的原因的缘故,所以马克思的基础理论仍然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仅仅也只是批评了所谓的生产力决定论而已。然而后来,毛泽东在逐渐地认识到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还将会有阶级斗争与修正主义存在会有修正复辟的危险,绝对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所讲到的那样简单,因而认为社会主义“将是一个长期阶段” 。这就更加地对马克思的理论错误构成了威胁,然而由于一些原因,马克思的理论还是被 “要弄通弄懂马克思”所掩护,并没有被认识和批判。
在今天苏东巨变了,社会主义中国也搞成了半社会主义半官僚资本主义,那么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有所改变了吗?那马克思的理论都有何对错?有些什么与历史实践不相符合的地方?那是有些人还绝对不会有所新认识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大事情出现问题会有什么危害,相反倒老是把这些马列大师们的错误轻轻遮掩。我们说小的地方可能有所失误,但是要是大理论大地方老是对不上号,老是出问题,那可能就会要严重了,就完全应该彻底反思一下。
我们这里为什么谈及社会主义阶段的长短?那也正是因为在马克思的理论里,——因为生产力,所以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马克思在这些个阶级社会中大扯分析之后,因为分别地在它们中间找到了阶级对立。这就是所谓:“过去的全部历史都是在阶级对抗和阶级斗争中发展的……以往的全部历史,除原始状态外,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种把局部的阶级社会现象拿到人类的全局来认识和看待的观点!
所以,在找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对立之后,那是再也找阶级上的对立了。那就是极端地高兴了,所以便由此社会主义革命斗争的小阶段一晃而过——到共产主义!他的这一大套社会理论说辞大致也就是和都是这样来的,总之是必然地要和生产力紧密相连是由生产力根本导致的。社会主义本义是什么我们别处说过了,这里不重提。这就是社会主义之小过渡的来历。它为什么是个小过渡?因为理论上而然,所以也只能小过渡,而尤其是不能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因而马克思有关社会理论的共产主义思想观点也出来了。
不过高兴是归高兴,但是事总与愿违,欧洲终究在马克思的时代也没能建立起一个几个国家同时发起的、由资本的强大发展而引起的革命。倒是搞了一个昙花一现的巴黎公社。而巴黎公社的失败等,迫使这位片面的唯物偏执狂不得不重新研究专政的学问。于是向共产主义短暂过渡的社会主义阶段及其专政的真理出现了。不是不教搞人民专政,但是凡事不能瞎胡扯,那是要都扯得有科学合情合理才行。
社会主义是不是一个小过渡,我们现在或者应该很清楚了。然而那是还有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对此很深信不疑的,正是因为他们相信专制一阵子生产力大发展了,也就很快地共产主义了。还是听听当年马克思的“战”友巴枯宁是对此怎么说的吧: “马克思主义者感觉到了这个矛盾,由于认识到学者的管理将是世界上最沉重、最令人难堪的、最令人屈辱的管理,它尽管具有一切民主的形式,但将是实实在在的专政,因此人们便想这个专政是临时的、短暂的,并以此来聊以自慰。”马克思当时是怎样回答的,可以去察看。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的观点实在也不怎么样,但是起码也懂一点点的人性,而这一点也就实在不是由一个错误的认识就对人类社会胡乱大扯的马克思所知道的。
社会主义是不是一个社会,我们从政治的一面和马克思从其生产力的一面,将会得到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这也正如同我们的对历史社会对革命的看法,也都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观点一样。人类的社会上的一切其实都正是可以从这两面来论述的,只不过我们应当科学地真正的综合起来论述好它们才对。
韩德强有一大段话说:“……这两种定义对革命的动力、时机、方式、结果都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按照前一种定义,革命的动力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当阶级分化达到极点时,该社会就将爆发革命。革命的方式是形成革命组织,团结一切革命力量,推翻反革命政权。革命的结果则取决于领导集团的思想。当领导集团是陈胜、吴广时,革命将只能完成王朝更替。当领导集团是毛泽东式的理想主义者时,革命政权就可能成为人民政权,就有可能使社会财富分配倾向于劳动者,并且使劳动者联合起来,兴修水利,建设工厂(如果有现代工业),改进技术,还有可能使旧社会遗留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价值观得到重大改变。但是,当然,如果领导集团中毛泽东少,而陈胜、吴广多,则经过一段时间后,社会仍将恢复王朝时代。
而按照后一种定义,革命的动力来自生产力的发展。当生产力还可以发展时,哪怕剥削、压迫多么深重,都不可能产生革命,也不应该革命--因为会破坏生产力的发展。因此,革命的时机是旧生产关系容纳不下新生产力的发展。革命的方式是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夺取工厂、政权,不需要结构分明的革命组织,也不需要长期的革命斗争,甚至不需要斗争策略。革命的结果则是无产阶级对内民主、对敌专政,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建立,计划经济,社会财富的极大涌流,共产主义的实现。”
最后,“一个多世纪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表明,从生产力出发的革命定义有极大的问题。”这其实质也正是等同从政治方面,与从马克思的生能力所谓经济的一面看待一切时,就会完全会得到不同的观点思想情形一样。那是从历史社会到政治和经济等等,都会完全地不一样。因为从科学的政治的一面来看时,我们也只能得出我们上面的历史答案来。
所以,经过上面对马克思理论的一大段子讨论,我们就会发现,原来他的推导从来就是根本没有一个曾正确的。这更是因为所谓的无产阶级或人民革命胜利,那实际更是列毛的功勋与根本指导作用。他又怎能正确?这也正如说他的诸不懂,他又怎能什么都真懂?所以也只能用什么的生产力观点对人类社会进行胡扯,对革命进行空谈。然而,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那是从来就根本不在乎这些的。无论是其有多么的错误不合实际,无论是理论与实践更有着多么的相背斥。这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基础理论犯错误的重大性,一种有关历史社会和革命的指导理论,它那是小的错误还犹可,然而一再错和错得不着边那就绝对是有大问题了。这也还更因为除了这两个大师挺能胡扯之外,我们的其他领袖也是挺能瞎扯的,所以小学生们也就是更容易去一满天地瞎扯了。那是能扯得不着边际,还只管去扯;革命前要扯,革命后还要扯;大失败了还是个不服责任不知错误的胡乱瞎扯。
为什么他们这么信马克思所说的话呢?这一、因为这马克思的理论是为人民服务的,即主张人民革命的,所以也就为革命者所拥护。但不过,归根结底它却又与自己理论观点对否没有最根本关系;二、则是马克思的所谓唯物主义太令人信服了。因为你想“历史社会中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力量”、 “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 “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 等等,再还有就是:“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这一很明显的事实在历史上应有权威此时终于被承认了。”这些可都是些实实在在的令人信服“真理” !然而他压根就不会想一想,在历史社会中起真正主要作用的是不是人自己的思想?从极遥远的古代开始,每一个建国的阶级统治者就非常重视思想道德的修养,但是还仍然是挡不住朝代的必然更替。所以,危机来了就革命——社会存在决定人的意识而就要革命嘛;然而革命一段时间之后就再危机,以致如此反复重复着。难道说共产主义者的分子们就真的不会腐败?而如此则社会决定人的意识又将根本的从何谈起,等等等?
其三、则是他那冲动而又空洞的积极那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因为按生产力的观点,要西方多国的革命,进而全世界的革命与物质生产的极大丰富——共产主义!先生们你们有谁不为这极可笑肤浅的论调着迷嘛,那是一定要走火入魔的!不然就会那些所谓一步跨到共产主义里去的急躁病?能调动人的积极性这也决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历史社会的事实本质还是尊重的。历史社会怎样就是怎样,社会主义它是什么就是什么社会。它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一个法制的社会,那么我们就需要尊重它基础的法制性和独立,需要科学地了解它的政治和经济等等。四、则是这一大套东西颇能迷惑人,那是一钻进去就很难出来的。
说实话,马克思的这一大套有关生产力的错误谬论,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是马克思所说的。要是今天的哪个混帐糊涂蛋如此的胡说八道,那是非有人给他两记耳光不可,教你无知之甚地荒唐瞎扯淡人类的社会!然而,正因为是高人和名人,所以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就可以永远地将其自视为甚高明,从而地置荒唐错误和事实于不顾而继续地大扯下去。所以爱因斯坦说:“人们常常,甚至总是可以用人为的补充假设来使理论与事实相适应,从而坚持一种普遍的理论基础。”
这最后再谈一下生产力。
什么是生产力?这在马克思的理论里其实并不糊涂,因为是作为一种理论学说的最基础性东西,它起码也应该清晰明确才对。但是说不糊涂其实也糊涂,因为它是一个错误的东西所以也就不能不糊涂,所以以至连同什么是生产力和什么生产关系,这些理论体系上最为基本的东西都搞不清楚,教闹成了纷争。而且即便不糊涂他的学生们也是一定要将它给搞糊涂的。为什么?因为不这样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们又怎样来包屁错误的理论?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又怎能一整天地雕章琢句找个活干干?这样难道不是显得马主义很是热闹吗?所以马克思主义者们,那是绝对地总是要把生产力、科技和经济这些东西混作一谈的。
混作一谈好啊,这样范围很广,所以你说这一面时,他就可以还指成是那一面,这样实在有利于马克思理论的不被批倒。这也正如这段“……理论观点并不是以多取胜的。如果一个理论彻底而严整,它最起码的条件是概念清晰,推理严谨,每一个表述都是准确的。之所以在这里不厌其烦地列举同一观点的若干不同表述,因为一些人先是认为马克思的理论彻底而严整来堵住人们在理论学习中产生的怀疑,抵挡不住以后,又搬用恩格斯说过的“不要过分推敲上面所说的每一字句,而要始终注意到总的联系”来迫使怀疑者陷入到无穷无尽的原著学习中去,于是只好多引一些,使人们看到其中的“总的联系”……” 哎!哈哈哈哈!
糊涂、瞎扯和无赖,这是马克思主义者很长一段时期来的几大集中表现。而这瞎扯和糊涂正是因为他所学习的理论就是瞎扯和糊涂理论的缘故。
什么是生产力?我们在有关生产力的产生来源上,一开始就指出说明了。即马克思的理论是关于生产力的理论,而生产力又是要根本地来论说人类的历史社会的,所以生产力者也只能是有关历史社会的阶段性理论概念。这也正是如马克思所说的:“……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社会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机构,即有法律的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在其上并有一定的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在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生矛盾。于是这些生产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细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大体来说,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这里所说的对抗,不是指个人的对抗;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细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因此人类的史前革命就以这种社会形态而终……”
“在马克思看来,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那就是发现他所研究的那些现象的规律。而且他认为重要的,不仅是在这些现象具有完成形式和处于一定时期内可见到的联系中的时候支配着它们的那种规律。在他看来,除此而外,最重要的是这些现象变化的规律,这些现象发展的规律,即它们由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由一种联系秩序过渡到另一种联系秩序的规律……”
这些都还需要过多解释吗?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有关历史社会的东西吗?这生产力正是作为了一种社会发展理论学说而解释人类的社会的,因此离了有关历史社会——这在马克思的理论上叫各历史阶段,那么谈生产力就是毫无道理。然而因他的社会认识根本就是错的,只是一个因错误的认识而导致的糊涂说法罢了。我们这上面一部分就全批的是这个荒唐的观点。所以生产力者再谈它就是没有意义。人类的社会发展规律,也只能在人类的社会自身,或者说应当主要地在它的政治方面去寻找或统合起来全面而论,因为政治一面的东西才具有真正的决定性意义。
然而,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还是要将经济危机和生产力经常混为谈的,尽管实际上它们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有危机有革命那很正常,然而结束换汤不换药的历史者,因为人类世界观的改变之故也,这与所谓什么生产力没有多少关系;即便全世界形成一个国家或市场,搞不好它的政治和经济那照旧不行;而之所以能到达共产主义,则更是人的自身的思想改变之故。社会主义就一定能物质极大丰富,但是它绝对地不能按需分配。如果把按需分配再解释和资格降低一点,那么也就根本不再是共产主义了。总而言之,人类的社会又怎能只按经济一面的说词呢?
——这算是第四部分,我们谈一下关于马克思的理论和历史上革命的实践验证。
结末,
一段时期以来,因为社会主义革命是马克思主义的旗帜,所以马克思主义者们是很神气的,那是洋气十足。读了那么一点点马克思的东西,又不知道它的真正实质,所以也就是觉得自己真的非常了不起,总是要用马克思的观点看待人类的社会、解释一切。昨天在创业革命之际,他们是指手画脚吹毛求疵,指责毛泽东山沟里没有马克思,要搞什么什么的无产阶级运动。而毛泽东呢,也确实因为不够马克思主义而自惭形秽。
而在今天,马克思主义者似乎已经不十分吃香了,这正是因为新时期的真正的知识分子们正在努力地发现并及时地解决问题,马克思的错误理论不断被地批评指责。正是因为它是错误的理论,所以也就同时危害了我们的革命的缘故。因此我们对马克思旧理论的批判其实是一个好事,因为“舍此不能完成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新生和发展。”
但是,还会有那么一些人,他那是迷误于马克思的错误理论条条道道,而继续自以为是地浮夸的。大可不必浮夸个没完了,因为这些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条看似高明而实际是迷乱不堪的,那是永远都不能结合一点实际情形、解决一点点的实际问题之百无一用的学术空谈罢了。
本篇先到此为止,琐碎地杂谈一些事情(这里需要知道的是:我写这些也并不是就要否定革命、否定前人的历史功勋,这只是要否定生产力这个错误的东西,从而地给我们以科学正确的历史社会观,进而才能真正地建设它的科学的政治和经济等。且民主这个东西现在谈它也没有多大意义,现在的问题重在如何地重新转折它。仅仅是因为一些原因重提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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