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派只是传说,文化全是装的---上海既没有海,也没有派
最近,上海这边鼓噪复兴“海派”文化,要抵制国语普通话,发扬光大“海派”文化的标志---上海方言。动静闹得不小,不少北方朋友都来问“什么是海派文化?”
当今中国,专家不靠谱,行家也不可信。各行各业的票友们动不动就自己亲自上阵,卷起袖子,拿起镐头去仔细挖掘大胆考证。本周无事,阿拉一上午在网上当网虫,认真查找关于海派的蛛丝马迹,想搞明白到底什么是“海派文化”。
在网上搜来搜去,头顶“海派”桂冠的文人只有一位,就是张爱玲。
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不光张爱玲祖上就是外地,其本人就从来没有用上海方言发表过任何东西,何以成为以上海方言为标志的“海派”文化的掌门?而且其祖先之一李鸿章本人对上海人就极其不感冒。其流传至今的一句名言就是:说一个上海人不象个上海人,那是对上海人的最大恭维!
有人说张爱玲出生在上海。出生在上海就是上海人了?那些马路边上卖菜的小贩,他们的孩子都出生在上海,怎么不见上海人要跟他们去攀亲?
“海派文化”,听起来巍峨雄壮,仿佛有雄赳赳之一票人马。让阿拉一个一个按照上海人的“海派”标准来检验一下。
以阿拉一个外行看来,“海派文化”之表象,除了本土涵义,剩下的就有点崇洋,有点小资,有点小富小贵,有点飘逸潇洒。
那么,拿当下最当红的文艺界人士说起,最接近这个标准的生活在上海的文人是余秋雨和郭敬明。余秋雨是文豪,又是新晋富豪;郭敬明是文化界最当红小生,也是富而且贵。然而,仔细打量,这两人却是地地道道的外地硬盘。一个来自浙江余姚,一个来自四川,江湖人称“小四”。
已故著名画家陈逸飞,既洋又潇洒。也接近这个标准。然而,陈先生却是浙江镇海人。也是外地硬盘。
韩寒是上海本地人,盘踞在松江。“先有松江府,后有上海县”,韩寒应该是最正宗之上海人。然而,韩寒既从未用上海本地方言发表过任何坊间大卖的作品,又自称“乡下人”。其作派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海派”,倒和当年的红卫兵,或者当年之上海工人阶级有一拼。
再一路看下去。
王安忆,著名作家,外地硬盘。
王元化,著名学者,文艺理论家,评论家,作家。湖北江陵人。外地硬盘。
钱钟书,在上海写出了《围城》,然而,祖籍江苏无锡。外地硬盘。
周瘦鹃,“蝴蝶鸳鸯派”作家,苏州人。外地硬盘。
张恨水,祖籍安徽,出生于江西广信。外地硬盘。
张爱玲,祖籍河北唐山。头顶“海派作家”桂冠,不幸也是外地硬盘。
苏青,宁波人,外地硬盘。
傅雷,文学翻译家,上海南汇人。本地人。
鲁迅以及旗下之左联战士,皆外地硬盘。
“海派”在哪里?谁是“海派”?
吊诡的现象是,上海从开埠以来,从来就是一个以无产阶级和穷苦百姓为主体的城市,一个无产阶级---工人阶级和穷人的地盘。1949年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富豪权贵,真正意义上的富人,不是跟着国民党到台湾共商反攻大计,就是奔赴香港海外谋求西山再起。留在上海迎接解放的几乎全部是真正意义上的穷人和工人阶级。然而,60年过去,不知何故,这个从来都是以穷人为主体的城市,却是中国最“仇穷”的地方。
曾几何时,上海工人阶级是全中国劳动人民反帝反封建的一面大旗。在“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政权”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上海始终以工人阶级为主导,独树一帜。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这面响当当的大旗不见了。上海人的虚荣心把工人阶级给“自宫”了。现在的上海,满大街只见外地乡下民工,而没有工人阶级。他们把蜗居着熬过寒冬的60以上离退休老人们的生活现状视而不见,把广大不幸而买不起房以及不幸而成为房奴而背负终生债务的广大普通百姓视而不见,却夸说着不属于自己的奢侈和浮华。这是“海派”的精神实质之一。
骂北京人,您得说他“缺德”,说他缺“弦”---缺脑子;而骂一个上海人,您只需说他“没钱”,说他“荷包瘪”,---说他是无产阶级就够了。这是上海骂人最狠的话。赤佬!然后才是说外地硬盘,乡下人,当然,不包括乡下那些农民企业家。也就是说,只要您有钱,在上海人眼里,您就不是乡下人了。乡下人,只是对那些穷农民和没见过世面的穷人的蔑称。
世界各地各民族,凡是美好的东西,基本大同小异。然而坏的东西,却各有可观。古往今来,在中国各地都有穷人,然而,只有上海,却出产“瘪三”。所谓“瘪三”也就是又穷又怂。中国汉语有句成语叫作“为富不仁”,而“瘪三”却是为穷却也不仁。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上海这片穷人的土地上,人们却如此“仇穷”,如此没有同情心。而这,也正是所谓“海派”的伪小资的精神特质之一。
昨天在“新浪”上看到“海派”新掌门---上海清口---上海单口相声演员周立波发微博说:请支持阿拉哦上海文化。
看了不禁让人失笑。周立波,俺们全国人民想支持您,但是您让俺们怎么支持?任何一个流派需有自己的流派载体,代表作品及代表艺术家。以上海方言为标志的海派,就连舵主您本人都是个宁波人----一个上海人眼中的外地硬盘,就您光杆儿一个,说上几句“阿拉”就成了“海派”了?
要是那样的话,俺本人最“海派”了。来到上海,俺最中意的就是这个“阿拉”。每当我不想正经说话,就打发“阿拉”出场。
看看北京天津两地的同行,相声大师侯宝林,马三立。他们来自穷苦百姓,使相声这门劳动人民的艺术起源于劳动人民,生根发芽于广大劳动人民。其风趣幽默中,饱含着劳动人民的生活智慧,以及劳动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对世界平和达观的态度,以及对穷人的同情和声援,对丑恶现象的鞭笞。而周立波呼吁全国人民支持的以排斥外地为主导思想,以上海本地方言为噱头的上海单口相声----“海派清口”又是什么?不过是以市侩的插科打诨为主导,用方言土语讥讽时弊,拿领导人物开涮,为有闲人逗哏挠痒,为有钱人开的堂会。就您这么个地方滑稽剧,上海单口相声,您让全国人民怎么支持您?用句天津话回答您:您别逗了,自个儿一边儿玩儿去!
别说全国人民了,您让上海人自己试一试。让韩寒放弃国语写作,用方言进行创作,看看其新书是否大卖?您让上海人在自己家实行抵制普通话,看看他们操着方言土语能不能在178万一套房子的高压下在上海找到一份年薪一万的工作?您自己坐着说话不腰疼。为了您一个单口相声,国家要把从清朝就早已开始普及的官话---普通话推广网开一面,为上海人保留地方语言?在吾乡,人们以会讲普通话为文明先进的标志。只有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可以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何以在上海,上海人如此要抵制普通话的推广?曾几何时,也就几年前吧,上海还是灰溜溜的,上海人不少都在深圳淘金呢。刚刚开发了光鲜一点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而这,也是“海派”文化的精神本质之一。
再看看“海派”的语言素质。昨天周立波的微博说:他的夜场演出有抽奖。有个小女孩上台领奖,上海人不会讲上海话。他问为什么不会讲,女孩回答说老师不让。“快要死了!奥哟,心里哈酸,希望大家一定要扶持阿拉额上海文化。”
几年前王安忆批评上海方言的粗鄙。她说:上海人说到死,不论是说亲家还是仇家,一律是“死掉了”。而在中华文化积淀深厚的湘楚大地,人们谈论某人去世,都用比较含蓄的词语说“没有了”,“老了”,“去了”。
即使是在吾乡,中华文化积淀不算深厚的内蒙古草原上,当人们谈论亲朋故旧谁人去世,我们说他“升天了”,“走了”,“没了”。我们只有说狗,才说它“死掉了”。粗鄙与文明,在此可见一斑。上海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去除方言土语中那些鄙陋的表达方式,别动不动就以“快要死了”这样不吉利的词语来做夸张。北方有句俗语叫做“别拿肉麻当好玩”,上海方言也别拿粗鄙当幽默。
说上海单口相声的周立波,您要么就强硬地与全国人民接轨,向普通话靠拢,扩大自己的观众队伍。要么,您就强硬地与全国人民脱轨。在上海这片小舞台上自由自在地发挥。您不能以一相声演员的身份,却定位于虚无缥缈的“海派文化”的新掌门,要求全国人民为您一小小的地方滑稽剧牺牲自己的利益。您和小沈阳叫板,那也纯粹是出昏招。小沈阳不要说有北方大腕赵本山做后台了,光是东北三省的广大父老乡亲就够他演一辈子的。您拿什么跟他叫板?就您这十来个人马,七八条枪?
您一宁波人,也是一外地硬盘,怎么老是揭起自己的杆儿,挺起的却是他人的旗?借用一句上海网友给我的留言与您共勉:祖上就是外地,真为你祖先悲哀!
最近有位美国朋友要回国休假。周末大家去万豪酒店去啜一顿。席间,扯起谷歌要退出中国的传言。记得两年前当芮成刚斥责星巴克,要求其退出故宫时,阿拉和许多网友愤怒质疑小芮:凭什么故宫可以卖自己的北京烤鸭,就容不下一杯星巴克之咖啡?
这位老美却振振有词:就该把星巴克扔出故宫去!如果有人敢在美国总统山卖拉面,俺就去掀了其牌匾砸了伊场子!神圣之地,不容亵渎!
关于谷歌退出中国市场,包括我所敬仰的科学打假人士方舟子在内的中国精英们一致表示痛惜。然而,这位老美却不以为然:谷歌一个商业公司,不肯遵守中国的法律法规,挑战中国主权尊严,伊早该退!不信,谁敢试试在民主自由的美国领土上如此行事,早就有招待恐怖分子的老虎凳伺候伊!
老美问我最近忙什么,我说最近有点忙,又要忙着发表反美爱国演说,又要忙着赚美国卢布,能不忙么?
这位老美嘿嘿一笑。“俺们老美咋这么傻泥?过去的一个多世纪,俺们培养了你们一代又一代知识青年回去反美,唤起民族的觉醒和独立!”
这,才是真正的“海派”。海纳百川。不以一己私利为行动动机,而是以全人类的觉醒和共同进步为崇高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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