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为什么要发动文化大革命?
一.从动机而言,是为了“振兴中华”,是为了民族的生存与发展!
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我们共产党人,多年以来,不但为中国的政治革命和经济革命而奋斗,而且为中国的文化革命而奋斗;一切这些的目的,在于建设一个中华民族的新社会和新国家。”
毛泽东实践革命,是为了救国救民、振兴中华,这是没有疑义的!从他青年时期的诗文作品中,更可印证:
1915年5月,毛泽东在《悼友人易咏畦》挽联中说:“胡虏多反覆,千里度龙山,腥秽待湔,独令我来何济世?”
1915年6月15日,毛泽东在《挽易昌陶君》五古中说:“我怀郁如焚,放歌倚列嶂。列嶂青且蒨,愿言试长剑;东海有岛夷,北山尽仇怨。荡涤谁氏子,安得辞浮贱?”
及1937年4月5日的《祭黄帝陵文》,毛泽东就更加坦率言志了:“东等不才,剑屦俱奋;万里崎岖,为国效命。频年苦斗,备历险夷;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最后毛泽东说:“还我河山,卫我国权,此物此志,永矢勿谖。经武整军,昭告列祖,实鉴临之,皇天后土。”
从“还我河山,卫我国权,此物此志,永矢勿谖”这十六个字,就可以看到毛泽东后来发动文化大革命,确是在实践着自己的平生志向、兑现着自己的祭陵誓言。1976年6月15日,毛泽东同华国锋等人进行重要谈话。他说,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在毛泽东眼里,发动文化大革命与实践新民主主义的中国革命,是完全相提并论的!
毛泽东用来指导文化大革命的“四个存在”理论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存在着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毛泽东并且在此基础上发展出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
什么叫“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能说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不是为了“振兴中华”、不是为了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吗?
二.从目的而言,是为了埋葬几千年来的吃人传统!
毛泽东要在六十年代中期发动“文化大革命”,是因为认为党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党和国家面临资本主义复辟的现实危险;而且此前几年的农村“四清”、城市“五反”和意识形态领域的批判,都不能解决问题,故只有采取断然措施,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才能揭露党和国家生活中的阴暗面,把所谓被“走资派篡夺了的权力”夺回来。
为何毛泽东对修正主义及资本主义复辟的意识形态如此深恶痛绝?这从毛泽东在1919年7月21日的《健学会之成立及进行》一文中可见一斑。毛泽东说:“(九)之自由讨论学术,很合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的原则。人类最可宝贵,最堪自乐的一点,即在于此。学术的研究,最忌演绎式的独断态度。中国什么“师严而后道尊”,“师说”,“道统”,“宗派”,都是害了“独断态度”的大病。都是思想界的强权,不可不竭力打破。像我们反对孔子,有很多别的理由。单就这独霸中国,使我们思想界不能自由,郁郁做二千年偶像的奴隶,也是不能不反对的。”
在学术方面是“道统”、“宗派”、“思想界的强权”,在政治方面就是“修正主义”、“走资派”、“当权派”了!这一点在《红卫兵战歌》中说得很明白:“拿起笔,做刀枪,集中火力打黑帮,革命师生齐造反,文化革命当闯将。”学术的“宗派”强权,政府的“黑帮”官僚,不都正是奴役了中华民族二千年的元凶魁恶吗?
三.从方式而言,是要在运动中歼灭反动势力、培植民族元气!
毛泽东在1917年4月1日的《体育之研究》一文中,就提出了“天地盖惟有动而已”的哲学思想:“人者,动物也,则动尚矣。人者,有理性的动物也,则动必有道。然何贵乎此动邪?何贵乎此有道之动邪?动以营生也,此浅言之也;动以卫国也,此大言之也,皆非本义。动也者,盖养乎吾生,乐乎吾心而已。朱子主敬,陆子主静。静,静也;敬,非动也,亦静而已。老子曰“无动为大”,释氏务求寂静,静坐之法,为朱陆之徒者咸尊之。近有因是子者,言静坐法,自诩其法之神,而鄙运动者之自损其体。是或一道,然予未敢效之也。愚拙之见,天地盖惟有动而已。”
毛泽东在文化大革命中亲自宣传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号称“大民主”。在宪法中,曾有这样的条文:“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是人民群众创造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新形式。国家保障人民群众运用这种形式!”
文化大革命,正是毛泽东“天地盖惟有动而已”的哲学思想的实践!
毛泽东在《体育之研究》一文中还说:“动之属于人类而有规则之可言者,曰体育。前既言之,体育之效则强筋骨也。”
毛泽东正是要利用群众的政治运动来强民族的“筋骨”!1966年7月8日,毛泽东在武汉致信江青道:“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支持文化大革命的人认为,文革是“一个普遍解放的时刻”,是反官僚化和等级化的产物,是平民的“黄金十年”。其实,这正是毛泽东在《体育之研究》一文中的这个哲学思想的实践:
“故生而强者不必自喜也,生而弱者不必自悲也。吾生而弱乎,或者天之诱我以至于强,未可知也。”
四.从更深习意义来理解四大,就是为了振兴中华、为民族的生存与发展而选贤与能!
毛泽东在1919年7月21日的《健学会之成立及进行》一文中就说:
“尚望于“研究”的精神之后,继之以“批评”的精神。现代学术的发展,大半为个人的独到所创获。最重〔要〕的是“我”是“个性”和中国的习惯,非死人不加议论,著述不引入今人的言论,恰成一反比例。
“我们当以一己的心思,居中活动。如日光之普天照耀,如探海灯之向外扫射。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以今所是的为是),合人意不合人意,只顾求心所安合乎真理才罢。
“老先生最不喜欢的是狂妄。岂知道古今真确的学理,伟大的事业,都系一些被人加着狂妄名号的狂妄人所发明创造来的。我们住在这繁复的社会,诡诈的世界,没有批评的精神,就容易会做他人的奴隶。某君谓中国人大半是奴隶,这话殊觉不错。”
这里说的虽然是学术,但毛泽东在政治方面强调“不破不立,大破大立”,道理不也是一样吗?纵观毛泽东的一生,与鲁迅先生一样,都是最勇敢的反封建战士,是几千年来吃人传统的批判者、反抗者与埋葬者!
所谓接班人的问题,归根究底就是“选贤与能”的问题:选出学术的贤能、革命的贤能、民族的贤能!五四运动要“外抗强权,内除国贼”、“打倒孔家店”,其伟大的意义之一,就是为“选贤与能”扫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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