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罢黎阳先生“文匪治国国将不国”之文,总得感觉和建议就是应把贯穿全文的“文匪”两个字,改为“贪官污吏”四个字,或改为“封资修卫道士”六个字。
因为如此一来便可以避免了黎阳先生如下几点原则性的问题:
一、避免了至少客观上与修正主义者一样否定了党的基本路线,混淆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这两类性质截然不同的矛盾,从而至少在理论上避免了古今中外对文人搞阶级斗争扩大化,挽救了古今中外绝大多数难免存在这样那样缺点错误,而本质上并不属于“文匪”的文人、包括黎阳先生本人在内!
倘若这样,黎阳先生“自古中国文人皆文匪”的结论,就变成“自古中国贪官污吏皆文匪”了。这就比较符合客观实际了。因为凡要做贪官污吏者,不管大贪还是小贪,都必须要有一定的文化和才能。这正好与“无才无德害一人或一家,有才无德害一方或一国”的客观实际相吻合,从而对于“千古怪圈,千古神话,千古骗局,千古交易,千古赖帐”之类人事,均可以作出比较合理性的解释了。
否则,人类历史由原始社会到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和将来的共产主义社会,这种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波浪式、镙旋形发展的历史前进轨迹,用 黎阳 先生的“五个千古”、尤其用他的“千古怪圈”就根本无法解释了。相反,有一个人提纲挈领地用廖廖数语便把人类发展的历史说得一清二楚了。这就是世界巨人中的巨人——毛泽东的论断:“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斗争,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
二、避免了历史虚无主义,因而可以把 黎阳 先生所断定的“中国文人对世界文化科学技术的贡献为零。”,修改为“中国贪官污吏对世界文化科学技术的贡献为零”了。
三、既可避免 黎阳 先生无法自圆其说,又可以避免 黎阳 先生“倒脏水把婴儿一起倒出去”:比如“文人不劳而获的“初级阶段”是招摇撞骗,是靠单纯的软暴力。一旦被人识破不买帐,软暴力就失效了。这时就只有仰仗硬暴力抢劫——“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摧毁”——文人也不例外。
在这段话中黎阳先生笔下的“文人”,竟然学习运用起马克思主义的论断从事“硬暴力抢劫”了。黎阳先生在这里虽然没有直接道明“文治武力”和“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是否也属于“硬暴力抢劫”,但似乎很难分清黎阳先生笔下的“文人”,到底是指贪官污吏之类“文匪”,还是指有才有德、又红又专而可以统帅三军和人民,从事改天换地的革新派人士和革命派英雄豪杰及其领袖集团了!
必须指出:笼统地反对“软硬暴力抢劫”只能是假道士的自欺欺人。因为反革命阶级有反革命阶级的“软硬暴力抢劫”,革命阶级在血的经验教训中学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对反革命阶级实行“软硬暴力抢劫”难道不对吗?我想是对的。这就叫做以革命暴力反对反革命暴力,以革命战争反对反革命战争。否则,就只能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黎民点灯”,甚至只许强盗放火不许良民点灯的表现形式之一了。
又如“黎文”中说:“文匪写的书“是书满篇毒”,永远无孔不入、象老和尚念经“一样不厌其烦、喋喋不休地反复唠叨文匪治国是如何如何伟大光荣正确……”据说毛泽东时代的文人,时常要用“伟大光荣正确”这些定语来形容中国共产党,并且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共产党人对于接受“伟大、光荣、正确”这些定语来形容,除了尚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坏等牛鬼蛇神及其政治代表和思想代表——当代的封资修卫道士绝不认同之外,至少对于广大工、农等劳苦大众来说当之无愧的。而 黎阳 先生含糊其词地批判“伟大光荣正确”,加上“黎文”从认定“古代中国文人皆文匪”到结论“自古中国文人皆文匪”,岂不是历次农民革命军中的文人和毛泽东时代的文人、包括当今的 黎阳 先生自己都是“文匪”了?!
由此可见,只有用“贪官污吏”这四个字取代“文匪”这两个字,才既可避免 黎阳 先生无法自圆其说,又可避免他倒脏水竟然把婴儿一起倒出去的“大意失荆州”。
诚然,黎阳先生已在文中说过:“中国古代靠自食其力即便读书也当不成文人(即得到官方认可的、有“功名”的人)。从这个角度讲自古中国文人皆文匪,只是为匪程度多少不等而已。”由此可见,黎阳先生所说的“文人”是有特指的,或者说黎阳先生本身无标准而是以“官方认可”与否作为划分“文人”与“非文人”之标准的,但当今之世界本来简简单单的的事情和问题,已经被封资修卫道士们搞得错综复杂而很容易忽忧和欺骗老百姓了。因此,至少对于已经通行世界的“文人”、“知识分子”之类字眼,还要专门到黎阳先生独创的“黎阳字典”里去找解释才有所可能正确理解,这至少我个人是不赞成的。
还有,“黎文”中又说“今日中国不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因此不再‘文人皆文匪’”。这似乎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了。但 黎阳 先生不是以阶级分析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把古今中外的“文人”分为“革新派和革命派文人”与“守旧派和反革命派文人”,而是把“文人”分为昔日“文人”与“今日”文人,并将其绝对化,这就不能不至少不自觉地陷入形而上学的泥坑了。
四、如果纠正了 黎阳 先生若干方面的失误,那么有一位署名黄月强的网评者认为:“前有鲁迅,今有黎阳(注:似乎还应加上“张宏良、司马南等后人”);不同的年代,相似的环境;但愿国人,快快醒来;惟有毛主席,才能救中国。”就比较正确了(注:如果把其中的“惟有毛主席”改为“唯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那就颇为科学了)。因为 黎阳 先生此文中确有很多语句象鲁迅先先一样“入木三分”。比如:“文匪=苍蝇十白蚁,若经修改便是:贪官污吏=苍蝇十白蚁。如此等等。
“黎文”中论及的““一私二懒三贪四假五散六傲七蛮八懦九诈十赖十一鄙十二劣”,如果用来描述当代封资修卫道士的所作所为则更是恰如其分了。
五、如果把黎阳先生85102字的“文匪治国国必不国”之文,与自称“北京农民工”的“候丙才”45021字的所谓“社会论(初稿)”之文相比较的话,那么也许可以说:“侯文”集合了6分封资修的谬论和精神毒素及垃圾,显示了3分才华,装饰了1分精华。因为“侯文”的开头语和其中有一段描写公有制优点时,还是比较精彩和客观的,“黎文”则既显示了7分才华,又陷入了几分形而上学之偏见,若用“贪官污吏”四个字代替“文匪”二字,则基本成了精华之作。其中尤其把“易中天”先生在《百姓讲坛》中吹嘘为“救世之药”的孔孟之道,对其本质作出了深刻的结论:“孔孟之道的一切本质上都只与掠夺财富有关,与创造财富无关……”“只要尊孔,就能够‘学而优则仕’,就能够做官掌权,就能够文匪治国,就能够持权抢劫,就能够不劳而获,就能够为所欲为。”
“黎文”与“侯文”最大的区别是:前者至少在主观上狠批主观唯心论,直接提倡“必须用毛泽东思想(注:“思想”二字为笔者加)的辩证(注:“辩证”二字为笔者加)唯物论的认识论彻底破除形而上学(注:“形而上学”四字为笔者加)唯心论的认识论。” 后者则公然反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竭力宣扬主观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可惜的是:黎阳先生在狠批主观唯心论的同时,却又陷入了机械唯物论和在某些问题上陷入了片面地、孤立地、静止地看待历史和现实的形而上学之泥坑。之所以如此,恐怕主要原因也许在于他忘却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阶级分析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若非如此,除了上面已提出的问题之外,他就不可能得出:文科“容许造假”,理科“不容许造假”这种把学科绝对化和对立起来的形而上学之结论了。正确的结论只能是:政治上和思想上的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实质问题跟任何学科均无关,只与世界观和人生观相关。
倘若把商欣仁…彭祖龙……著的“六渡桥的黄昏”和署名“勿食我黍”与“ 清河”所作的“《论社会主义社会》”等类毒草文章和精神毒品也拿来作比较,那就只能说:凡是毒性猛烈的毒草文章,一般都很善于打着红旗反红旗,也很会巧妙地罗列似是而非的“事实根据”,其中更不缺乏名不副实的华丽词藻。
六、黎阳先生此文中所论及的“文匪”, 如果指得是当代的汉奸卖国贼和新生资产阶级分子及其社会基础——尚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坏等牛鬼蛇神的话,那就可谓是量体裁衣、天衣无缝了!
但 黎阳 先生把“知识分子”一概论为“文匪”而力图“严厉惩处、斩尽杀绝”,主张把“唯心论的认识论”算“立场问题”和“罪行”,并因此批评毛泽东为首的党中央对知识分子采取“团结、教育、改造”的正确方针和“包下来”、“给出路”、“不给出路的政策,不是无产阶级的政策”。这犹如“农夫悯蛇”,是“ 决策把苍蝇改造成蜜蜂、把毒蛇改造成蚯蚓。”于是,他便自以为是地责备“毛泽东怜悯了毒蛇一样的恶人”。我想:这不能不是 黎阳 先生极左思维的某种表现。
诚然,黎阳先生之所以对“知识分子”产生偏见,主观认定:“没有‘知识分子’,只有‘知识骗子’”,甚至把知识分子概论为“文匪”,主张“ 彻底淘汰、彻底消灭”,看来主要原因有三:
一是思想上存在以片面的、孤立的、静止的观点看待历史和现实的形而上学之误区;
二是他把修正主义者自觉不自觉地搞资本主义复辟活动所导致的严重社会后果,作为千古罪恶全部加到“知识分子”的头上去了;
三是穷凶极恶的阶级敌人混在“知识分子”的阵营中,公然在号称“客观、公正、理性、宽容”的“凯迪论坛”等网络世界中,杀气腾腾地进行了反动透顶的反革命血腥叫嚣:——“所有问题都是毛一人所起,族(杀)毛所有的直系子孙,基本可消民愤。这点看上去很难,但是唯一救这个民族的办法,并彻底解毒!毛新宇可能是个假货,要DNA确定一下,不是毛的儿子的话可以放过!” ——“杀死几十个人,可化解中华民族60年来亿万人民的心结,这是必须的。”——“处置毛左,一定要用最严厉的手段,不能再让毛左有春风吹又生的机会。”
纵观全文,正因为当代世界中喜欢狗戴帽子装人样、爱好强盗装正经、擅长贼喊捉贼的封资修卫道士们,时常明知自己是中华民族粪坑或发粪池中残留的蛆虫,却往往要跑出来聒不知耻地“代表中华民族”,或者假冒工、农、兵、学、商等名义,在大众传播媒体、尤其是在新兴的网络世界中大肆贩卖“骗死人不要偿命”的封资修精神毒品。
而它们因为常在社会的阴暗角落里活动,故无愧是对社会毒菌和疾病了如指掌的“高明医生”,只因它们丧尽天良和人性,又喜欢狗戴帽子装人样、爱好强盗装正经、擅长贼喊捉贼,以致变成力图占妻、夺子女、霸占家产的奸夫,并且很精通“腐蚀侵袭,分化瓦解,拉出去,打进来”的反革命巫术,所以封资修卫道士们目前的剑锋所指是“孙悟空的九族”,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对敌慈悲对友刁的唐和尚九族”,目前则让其边听封资修的靡靡之音,边好吃好喝供养着,以促使其膘肥体壮”;“宁与师父共存亡的沙和尚九族”,目前则心有余而力不足;认为“你也不是妖怪我也不是妖怪”而思想糊涂、好色懒馋的“猪八戒九族”,目前则正陶醉于“高老庄抢亲和小康家庭建设”。至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社会发展的总趋势由人变鬼却熟视无睹或无所作为。于是,黎阳先生便把全部历史和现实的罪恶都加到“知识分子”的头上去,从而愚蠢地给穷凶极恶的阶级敌人帮了一个大忙——那就是把古今中外知识分子的文明“正规军”全部赶入敌对势力的阵营中去了!
换句话说:正因为鼠患过烈,一箩白米中又已经有不少米曲和小虫子,再加上表面覆盖着一层老鼠屎。于是,黎阳先生便形而上学地以偏概全而误以为整箩米都是老鼠屎,应该全部充当肥料了。或者说当年杀人不眨眼的日本鬼子及其豢养的汉奸们,穿上八路军的衣服假冒八路军去祸害老百姓的人事在当代往往借尸还魂而重演,黎阳先生便认为全部“八路军”、包括自己在内都该“ 彻底淘汰、彻底消灭”了。
总之,黎阳先生只是由衷爱护“孙悟空九族,并没有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帮助“唐僧九族”;“沙僧九族”;“猪八戒九族”认清“白骨精吃人的阶级本性”,即若吃完“孙悟空九族”,就要吃“唐僧九族”,吃完“唐僧九族”,就要吃“沙僧九族”,吃完沙僧九族”,就轮到“猪八戒九族”了,从而使他(她)们忧患与共重新团结起来,向害党害国害民的大大小小的“白骨精”及其同伙同仇敌忾,重走“人间正道是沧桑”!相反,黎阳先生竟然怒火万丈而主观武断地把他(们)都赶入敌对的“文匪”阵营中去了!
尽管如何,对 黎阳 先生的论文而言,至少从本人已浏览过且有若干评论的数文来看,也许可用国际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列宁,曾对德国某位革命党人作过的评价来评说: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然而,鸡永远也不能飞得像鹰那样高!对于已获取帝国主义“勋章”而被无产阶级的敌人吹嘘为“真正的世界级伟人”,却又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耻叛徒而言,则如同当年某位“德国工人领袖”一样像个臭鸡蛋,打开的时候听到“啪”的一声响,喷出一股臭气便什么也没有了!
七、黎阳先生认为:“中国文匪折腾的‘自由选举’既不为国,又不为民,完全是文匪‘空手套白狼’、用软权利控制硬权力的工具,持权抢劫的工具,祸国殃民的工具……文匪自己从来没实话,从来利用话语权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搞得整个社会风气彻底败坏,招摇撞骗横行无忌,假冒伪劣泛滥成灾。这种大环境下的‘自由选举’除了变成骗子大比赛还能是什么?”
我想:对于封资修卫道士们目前津津乐道的“自由选举”,原则上是应该赞同的,或者说照样不能因为“倒脏水把婴儿一起倒出去”。然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和最本质的东西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在工、农等劳苦民众、尤其是农民小私有者往往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利益,当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用烟酒等小恩小惠或直接用小钱收卖便可将“选票”拱手送鬼的历史年代里,或者说“拐卖选民人口”的封资修人贩子到处涌现的年代里,黎阳先生无情批判被他称为“文匪”的剥削和压迫者的“自由选举”也是颇为在理的。
那么该如何看待“自由选举”呢?如果说革命者的主要任务并不在于给社会指出存在多少毛病和重疾,甚至牢骚满腹、怪话连天(注:这方面封资修卫道士们可是行家里手),而在于确诊病因和寻求制造治病的良药;无产阶级认识世界的目的,并非仅仅在于破坏一个旧世界,而更在于建设一个新世界的话,那就应该不但要积极支持“自由选举”,而且要努力宣传人民、组织人民,使广大劳苦民众意识到封资修卫道士们目前所鼓吹的“自由选举”,实质上是利用民众小私有者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利益的缺陷,进行“自由贿赂选举”和“自由用烟酒等小恩小惠,或直接用小钱收买选票进行选举”。
选举结果至少在集体腐败严重的地方、部门、机关、单位等织织中,往往是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如愿以偿——即少数坏人十少数被收买的好人=稍微多数选票=阴谋得逞=把权力骗到手,紧接着它们弹冠相庆或用公款加深腐化程度,但并非“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而是绞尽脑汁地力图恶性循环地进行“骗权抢劫和骗权破坏”!更是“吃孙用孙不谢孙”!
为什么竟会如此呢?因为“剥削有功、压迫有理”,所以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骗权赢利了。不!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的骗术暂时灵验而赢利了。为什么?因为选举的原则是少数服从多数。因此,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通常在“最好也有三个坏,最坏也有三个好”的基础之上,利用小私有者民众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利益的缺陷,便可魔术般地把“自由选举”变为“自由贿赂选举”和“自由用烟酒等小恩小惠,或直接用小钱收买选票进行选举”了。如此一来,少数坏人十少数被收买者=多数,民众中永远无法摧毁的健康力量之代表人士,暂时便往往反而成了少数派,即成为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自由选举”的陪衬和“半夜尿桶”了!因此,他(她)们眼睁睁看着新、老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们骗权抢劫或骗权破坏均心有余而力不足,如同“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 眼看着妖魔鬼怪们祸国殃民却无能为力一样!广大劳苦民众时常被非法侵害却往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主要原因也就在于自己或同伴们数年才有一次的“选票”往往被鬼骗走之故!
无产阶级的觉悟者只要帮助工、农等劳苦大众认真总结无情的现实生活和血的经验教训,使他(她)们逐渐由“自在阶级”变为“自卫阶级”,从而必然在“自由选举”期间,高度警惕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么被黎阳先生称为“文匪”之一的、曾被吹嘘为“伟大光荣正确”的“时政博王”——吴祚来之流所唱的:“普(金)哥在布(什)家吃龙虾,涛(锦涛)哥在香港抱囡囡,”待等“自由选举”日,“我请涛哥拿主意”(注:实为“我请涛哥交权利”吧),就永远只不过是狐狸想吃乌鸦嘴里的肉而垂涎三尺、好话说尽;或者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在自我陶醉地哼哼笑里藏刀的小调罢了!至少大浪淘沙尽,历史巨人的雄健脚步必然迈入人民民主专政时代,进行名副其实的自由选举之时,当今热衷于“自由选举”的封资修卫道士们,都将不是向隅哭泣而不得不脱胎换骨,也势必要为自己当今的疯狂恶作剧买单——玩火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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