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那本“颠覆性书”的看法
关于那本“颠覆性书”(辛子陵《红太阳的陨落》——千秋功罪毛泽东由书作坊出版社出版,李锐 谢韬作序)的争论,引出了“颠覆谎言”之说。其实,这世界是有各种谎言,有各种违心的话,还有疑点重重的文章。在下看来,毛泽东选集、文集透明度与一致性是最高的,争论了30多年,没有多大变化,观点(如以粮为纲、以钢为纲、以阶级斗争为纲等)的不同可以说是另一个问题,我们也都是看着他的书长大的,社会的各类运动许多也是亲身经历在其中的,社会的变化也感受着的。所以,人不无全生活在言语和文字这种状态下,更多的是活生生的实际生活。
毛泽东时代没有进步吗?回答是否定的,不仅有进步,而且在世界大国中属于进步快的行列里面的。咱们的国际环境不如人家,经历几场相关的战争和战役,也经历西方国家的经济封锁。与苏联好了几年,后来也不好了。也就说中国出了一穷二白和不好的国际环境下,支撑着、发展着,这不是谎言不谎言能够取而代之的。
四届人大周总理满怀信心地说,到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这说明在新中国的二十多年里,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具备走向现代化时代的基础。比如,军事装备部依赖国外,也不再是那个“汉阳造”,两弹一星、核潜艇、各类战机、舰艇、军车、武器装备等。钢产量快速上升(尽管有曲折),石油、煤炭等能源快速提升,化工、化纤工业几乎从无到有,缓解了粮棉相互争地的局面(关系到百姓的吃和穿大问题),机械工业也得到大发展,不再是老江南造船厂的初级水平了,轻工业星罗棋布。农业总体上也基本完成了翻番。既无内债也无外债,到1976年外汇储备也有5.8亿美元,黄金600吨(其中400吨是73年与74年在国际黄金市场购进)。
诚然,发展过程中也不少的困难和问题,尤其是“三年自然灾害”这样的大问题。争论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还是“七分天灾、三分人祸”,那就不好说,因为全国情况不一样的。以河南、四川、安徽等省份最为严重。就是同一省份情况区别也非常大。无论如何问题的指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毛泽东,问题归结毛的“大跃进”和“反右倾”。其实浮夸风59年上半年度已经提出遏制,不信可以看看毛泽东先后六封党内通讯的文章和毛泽东当时的指示,这些信生产队长和支部书记都可以看到的(有些省看不到是另有企图的)。尤其是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中提到的“六条”说得很清楚。在下提出一个问题就是为何毛要这样做?
从1956年开始党内分一线二线领导开始清晰起来,到1959年就比较分明了。一线以刘邓为主线,刘主抓农业,邓主抓书记处(书记处书记谭震林就是协助刘分管农业);周不属于一线,主抓工业、财政、科技。自然还都须向毛汇报工作。日常工作分为两大方面。但在后来的他们各自的文选中,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文选明显缺少,上面所说的透明度,对他们来说就逊色许多。对这三年的争论和问题,都推到毛的头上,在下以为不公允。62年毛作了自我批评,是作为最高领导所承担的责任。其他领导不该承担责任?各有各的账,归于毛一人身上,这仅是毛去世后所发生的。这三年出这么大的事,没有人敢担责任,也许唯有毛可以功过相抵才能缓急的,还是一些人的掩盖错误的法宝呢?反正毛的肩宽,一推了事。事实也是这样的,就连河南、四川等主要领导也轻松许多,甚至似乎没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吴芝圃、李井泉就是一例,在下以为是极其不正常的。这一口恶气都冲着毛。欺上瞒下毛并不知情,所以毛当时要各级领导开展调查风。
当时全国的粮食政策基本是一致的。况且刘是主抓农业也是赈灾的领导,他的足迹在哪儿呢?李井泉的问题是七千人大会上一个四川干部用匿名信揭示的,李当初就在四川不让省委宣传贯彻执行毛在五九年的那个六条。在七千人大会的分组会上,刘在安徽组(曾希圣),邓在四川组(李井泉),河南由于信阳事件,七千人大会前对吴芝圃作了些处理。事实上“各有各的账”并没有算,文革中算了一下,文革后都彻底平反了,接着就是全部倾倒在毛的头上,一线的领导算了什么账了?所以在文革后对毛各种评价(包括现在精英们流行的),一般都低于毛在国际上各类评价。尤其是对于各国政要和多数学者是这样的,偏差主要是对“三年自然灾害”中各有各个账的不同理解。
比如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两次(1960年5月和1961年9月)时间较长的访问中国,走了许多地方。“闹大饥荒”就是一个他所考察的内容之一。英国在香港是睁着大眼睛的,西方的情报机构那个也不是白给的。蒙哥马利是军人出身善于侦查,所以在西北考察时途径一个公共浴室,他便问熊向晖说:“我可以进去吗?”熊向晖回答说:“男部可以,女部不行。”说完,蒙哥马利径直走进了男浴室,从裸体的人看人的营养健康状态。答案是两个字“正常”!还有1960年,美国的著名作家、记者斯诺也进行长达两个多月的中国考察,给周总理提出了40多个问题,回国后也撰写了《大河彼岸——今日红色中国》。
从某些领导和精英的主导思想是对毛的彻底清算为先导,所以“饿死人”的数字也一路上升。关于数字问题的来龙去脉,大致是这样的。中国政府从来没有公布三年自然灾害时人口数据。中国在1953年有过人口普查,直到1964年。单项上报统计数字应该是有。由于统计口径(内涵、范围、时间)不同,故统计数据有偏差。关于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非正常死亡人口众说纷纭。八十年代初我国进入联合国人口委员会,并担任领导职位,从1983年开始有国内外学者、专家开始介入。增加了几分“科学”的色彩,加上政治气候也越来越推动这一潮流地发展……
国外的有彭尼· 凯恩、杰斯帕·贝克、安斯利·科尔等,有用专著、回忆录、自传性小说等流传,最有代表性的有安斯利·科尔开始用数学模型,他推断非正常死亡人口结果是2700万,他的用得是“线性模型”。说白了这个模型小学生也会算,都是四则运算。关键这:“出生人口”、“正常死亡人口”、“总人口减少值”怎么得来的?
国内李成瑞认为科尔使用了多次线性相乘,称其为超线性模型,加以修正后得1700万这个数。1987年蒋正华发表论文,采用的模型叫“动态参数估计模型”,结论还是1700万这个数据。1993年金辉按“动态参数估计模型”计算,得出2791万这个数,为何会多出1000多万呢?出生率不是采用53年至57年的平均数,而是用了56年57年的平均数,前者低后者高,更不是那三年的真实统计数;同时他发现了此时城市人口还有增长的数据(统计的口径不同数据也不同),而且增长了680万(事实上工业建设需要,招工及征地工仍在延续)。所以最终的非正常死亡人数为3471万。
关键是“出生人口”、“正常死亡人口”、“总人口减少值”这些数字怎么得来的?比如“总人口减少值”,金辉发现城市人口增加的,那么农村的人口减少值必须还要增加!比如“出生人口”,是总人口数乘以出生率。有用1‰ ,有用53~57年的出生率的均值,有用56年、57年的出生率。怎么用要看这些学者的心态。比如“正常死亡人口”也是根据时间段来获取自然灾害这三年“正常死亡人口”数的,排除由于营养不好引起的各类疾病而死,也就说这样原因引起的死亡自然也纳入饿死。
怎么用?要看这些学者的心态。其实这就是立场与观点。比如金辉1960~1961年的情形较为严重,这两年是:2568-1395+1348=2521(万)。 那么不少专家坚信1959年也必须是这个平均数,那么这三年总和为3781.5 万,再加上城市人口的增长680万,就是4461.5万。为什么不能更多呢?那么,反过来想一想不行吗?在所有的模型中,第一项“出生人口”,是至关重要的。这三年为何不能是零增长呢?为何不能是负增长呢?大饥荒为何还有正常的结婚率呢?大饥荒为什么还要多生孩子呢?而生出孩子为何又不加以统计和采用呢?
这种带有数字偏好的现象比比皆是,近年来倒是发现这三年相关人口数字不断增加,也就说或者人数在增长,比如这三年出生人数,只会在日后会减少,但实际数字却在奇怪地增长,而且是百万之众。那么一进一出都是翻了番的。再说了只要是“非正常死亡人口”就是“饿死人口”,甚至连死亡数也当作“饿死人口数”。数据引用无疑是走极端的,拿着这几个重灾区说事。
从八十年代中期的全国数学模型研讨会(第一、第二届),在下都是参加的。私下听人说起过(当时是不能张扬的),我们这些人是持不赞成的态度,起码动机不纯。而相关的人士有兴趣,而且非常高涨,所谓的调研也都是往重灾区跑。河南史来贺的刘庄就没有饿死一个人,所以是各有各的账。虽然中央关于城乡的粮食政策只有一个,但结果是不同的。这样的数学模型和这样的清算毛的思维,这个数据还能有多少真实呢?但有人喜欢它,在这些人看来它比“原子弹”还厉害百倍千倍。请问:如此走下去,是不是要掉进马尔萨斯的陷阱?重现拉普拉斯之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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