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的新国家主义到底如何,我想并不是他使用的“新国家主义”这个词汇所决定的。从何新的文章来看,他的立场是坚持维护公有制经济、开拓民主、关心底层民众,这决定了他的思想和目标是进步的。他明确的指出中国的未来不能依靠新自由主义的改革派们,必须回归社会主义,同时他也指出“圣化”的共产主义不适合中国。对于这个问题的理解还真的一下说不清楚。他提出要使用务实的社会主义替代旧的社会主义。对于此我认为无论语言表述上如何,这个意义是到位的。我们在反击自由主义的改革派们对国家性质的颠覆的危险性同时,确实要对社会主义的建设过程进行反思。因为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不足也是导致眼下自由主义泛滥的一个重要原因。所谓“务实”是和“圣化”对立的,我们对原来的事情进行思考,提炼,找出问题所在加以否定,这应该是务实的含义。
“回归公平”,这是一个重要的内容。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和这建立这样的制度进行的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公平,怎么能为了效率和让公平处于次位呢?而且社会主义的本质--公有制经济和民主的结合--就决定了这个社会的运作基础是在公平的基础上,公平才是劳动者积极性和归属感的来源。违背了公平原则,自然会对将社会主义的本质变异,也最终会对劳动进行变异。也就出现了何新在书中提到的改革30年来成就巨大,富的可以敌国,穷的难以立锥(原话不记得),使得总设计师确立的共同富裕目标显得愈发遥远。
何新的新书也表明了他自己在对中国发展问题上的看法进一步深入和明细化。明确的支持了中国的未来在与两个回归:回归社会主义和回归公平。同时对社会主义给与了务实的界定,但最后他还是希望于未来,这使人有了十分苍凉的感觉。他没有对如何实现两个回归进行探讨,甚至于没有对两回归的形式进行描述。对于左派人士来说,两个回归是必然的,对于怀疑动摇人士来说进一步明确了两个回归的必要性,对于自由派来说两个回归无疑是对他们严重的打击。当然左派们是不能停留在两个回归层面上的,必须回答如何回归的问题,这也是何新希望的未来,可见到了这个层面,他已经是个完全的左派了。
我感觉何新这个人物是以总设计师为起点的一个分支。从他的网站里发表的有关总设计师晚年的言论内容来看,他不希望邓被人评价为戈尔巴乔夫式的人物,他为自己能够(有理由)将邓归纳为社会主义的坚持者而高兴。这当然是自由派们所不高兴的,前段时间看文章说自由派们造谣都造到总设计师那儿了。这也为我们全面的理解改革提供了新的思路,一个完全将人抽象出来的纯粹逻辑理论的思路。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就是对社会规律的重视,对辩证法的重视。许多的事情并不是当事人想如何就如何的,事情会以矛盾运动的自身规律进行发展,发展的结果并不一定就是事情开始时的预期。我们必须尊重科学,珍惜马克思主义这个丰富的理论宝库。在社会运动中和在自然运动中确实存在很多的必然性,对必然性的把握饿就是对真理的把握,这是科学的过程。否定必然性在理论上是无比荒谬的,因为没有必然性何从说起任何的理论了!问题的关键在如何才能准确的描述和把握必然性,不能将非必然性说成是必然性加以运用。社会主义条件下公平是处于首位的,如何将这个必然性否定掉那么就会引发其后一系列的问题。
“务实的社会主义”是个什么样子?运用我们的手段还是得分析社会主义的主要矛盾是什么,或者说社会主义是由哪两个对立面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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