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之钝----看守所为什么老出新鲜事?
看守所作为国家的利器,在人民手里是伸张正义的力量,反之,则是助纣为虐的工具。21世纪的今天,看守所里的新鲜事层出不穷。云南玉溪北城镇男子李乔明在看守所“躲猫猫” 死;海南儋州看守所关押的一57岁男子罗静波(音) “洗澡澡” 死;湖北九江看守所关押的李文彦 “做梦梦”死;云南昆明的邢鲲 “纸币开锁”“鞋带上吊”;不久前的2月18日,河南鲁山县一名叫王亚辉的男青年喝开水死了;3月16日报纸披露,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看守所在押的犯罪嫌疑人陈绪金于2月16日农历正月初三又“跌跤跤”死了。
看守所怎么成了鬼门关?接下来事实就大白于天下了,种种稀奇古怪的死法不外乎一个:看守所的虐杀!无耻啊,无耻!打死了人又不敢承认,还拼命编造种种弱智的谎言,暴露出无知与傲慢,一方面是骄横跋扈,另一面又是何其虚弱!
考察一下历史,其实也并不奇怪,这是有渊源的。警察放纵牢头狱霸为非作歹或刑讯逼供,狱卒和牢头狱霸相互勾结借以牟利或干其他勾当,古已有之。清方苞在清康熙年间,曾因戴名世《南山集》文字狱一案被牵连下狱,《狱中杂记》详述了刑部监狱的阴森恶劣,百姓的横遭逮捕、冤死狱中,以及狱吏的敲诈勒索、受贿枉法、草菅人命等事实。“苟入狱,不问罪之有无,必械手足,置老监,俾困苦不可忍,然后导以取保,出居于外,量其家之所有以为剂,而官与吏部分焉。中家以上,皆竭资取保;其次,求脱械居监外板屋,费亦数十金;惟极贫无依,则械系不稍宽,为标准以警其余。或同系,情罪重者,反出在外,而轻者无罪者罹其毒。积忧愤,寝食违节,及病,又无医药,故往往至死。”
马克思称赞狄更斯等一批十九世纪英国小说家:“向世界揭示的政治和社会真理,比一切职业政客、政治家和道德家加在一起所揭示的还要多。”;恩格斯说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毛主席说《水浒传》是一部好小说。的确,《水浒传》给我们以太多的借鉴意义。看过《水浒传》的就都知道,林冲、武松等好汉若不是有柴进、施恩等相救,也许早就“暴病身亡”了。到后来,林冲雪夜上梁山,武松投奔二龙山,还不是差点“被自焚”、“被自杀”?
鲁迅文章《不通两种》:人们批评文章“通”或“不通”, “大概的说,就是:有本来还没有通的,也有本可以通,而因了种种关系,不敢通,或不愿通的。”“不过其实也并非的不通,大抵倒是恐怕‘不准通’,因而先就‘不敢通’了的缘故。”看守所里的新鲜事,种种“不通”,也是“不准通”“不敢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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