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伟大问题后面的另一个伟大问题
——应该怎样去认识、理解、把握伟大时代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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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没看《光明日报》了。今天偶然从《文艺报》(2010/04/16)上看到他们转载了该报的一篇大文章:《伟大时代为何难觅伟大作品》(《光明日报》2010/04/14,记者:韩小蕙)。这是该报记者在中国作协七届五次全委会后就这个题目采访了一些年轻作家和评论家的报道。细读之后,忽然发现,在这篇文章的题目抛给大家的这个伟大问题后面还有另一个伟大问题:那些伟大作品需要反映和描绘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伟大时代?或者说得直白一点,应该怎么样去认识、理解、把握这个伟大时代?
关于这另一个问题,在上述那篇长文中,铁凝提到了“物质时代”;张胜友提到了“变革大时代”;贾平凹提到了“这个时代的精神是丰富甚至混沌的”;刘醒龙提到了“这个时代的作家不能主动放弃关注重大事态的能力”;陈小明提到了“要回到中国的实践,回到中华民族走过的历程和中国当代剧烈变革的实践中,从这当中重新汲取我们思想的力量”;李冰提到了“弘扬时代主旋律,从当代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中寻找和发现文学创作崭新的主题、情节、诗情和画意,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剧变”。。。。。。很可惜,在上述这些提及“时代”的话里,一概语焉不详,让人看不到这个伟大时代的内涵、外延、面貌、实质、思想、情感!或者说是没有干脆明白地点出,她是一个什么时代?
贺绍俊引用大科学家牛顿的话说,“我们今天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陈小明则引用英国前首相撒切尔的话说,“中国虽然在经济上提供了世界的某种动力,但是他们的知识分子提不出任何引领这个时代的思想。”如此这般,我们是不是就陷入了赵玫所说的那种境界:“古今中外的文明史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不幸,一种文明的没落,归根到底是因为失去了思想的原动力”?
有人概括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是“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有人概括新中国不同于前苏联夺取政权的道路是“农村包围城市”。有人概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有人概括中国人民的斗争策略是“用革命的两手对付反革命的两手”。。。。。。这些话语都很精练、很经典,画龙点睛地就把伟大的事变、伟大的策略,伟大的运动,也可以说是伟大的时代,给勾勒出来了。现在,有许多人正在渴望着也能有人可以如此这般地把我们的伟大时代给勾勒一下啊!
近日,见到一家名曰《军休之友》的刊物(2010年第三期),自《领导文粹》摘登了共运史学家高放回答《南风窗》的提问而论及当今“时代”所说的几段话(:杨军:《从暴力到和平——专访共运史学家高放》)。那位姓高的说:“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过去我们是号召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搞世界革命,现在应该改为号召全世界劳动者联合起来逐步改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仍然没有过时,还能发展。金融危机不会使资本主义灭亡,只会使其通过调适变得更强盛。”“资本主义还有相当强的生命力,现在的资本主义是社会资本主义,尽管危机重重,绝不会短期灭亡,想消灭绝对办不到,世界革命搞不起来。对待这样的资本主义就不是搞世界革命,而是因势利导,逐步改良推进,和平渐进。”高先生的如此放言,是不是也是一种对目前“伟大时代”的另类诠释?能不能获得我们的诸多作家和评论家的认同呢?
既然高先生的话里,提到了革命和改良的区别与不同,所以就不能不去查查词典,找找有关辞条,考究考究。下面就是从自己手头的《现代汉语词典》(1996年7月修订第三版)里查找到的结果;
[革命]!,被压迫阶级用暴力夺取政权,摧毁旧的腐朽的社会制度。革命破坏旧的生产关系,建立新的生产关系,解放生产力,推动社会的发展。2,具有革命意识的:工人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3,根本改革:思想革命/技术革命/产业革命。
[革命家]具有革命思想,从事革命工作,并做出重大贡献的人:鲁迅是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改革]把事物中旧的不合理的部分改成新的、能适应客观情况的:技术改革/文字改革/改革经济管理体制。
——另据《易·革》:“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变革;命,天命。古代以王者受命于天,故称王者易姓。所以后来也有了改元一说。即:君主、王朝改换年号开始的一年称“元年”。
又据《后汉书·黄琼传》:“复试之作,将以澄洗清浊,复实虚滥,不宜改革。”改去;革除。现常指改变旧制度、旧事物。如:土地改革;文字改革。鲁迅《华盖集续编·空谈》:“改革自然常不免于流血,但流血非即等于改革。”
还据《易·杂卦》“革,去故也;鼎,取新也”。李德裕《次柳氏旧闻》:“幡绰被拘至行在。上怜其敏捷,释之。有毁于上前,曰:‘黄幡绰在贼中,与大逆圆梦,皆顺其情。。。。。。禄山梦见殿中隔子倒,幡绰曰:革故鼎新。’”
[改良]1,去掉事物的个别缺点,使更适合要求:改良土壤/改良品种。2,改善。
[改良主义]反对从根本上推翻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主张在原有社会制度的基础上加以改善的思想。
接着再去查一查《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革命与改良的区别与不同就更加明显了。请耐心看一看:
[革命]1,人们在改造自然和改造社会中所进行的重大变革。是事物从旧质向新质的飞跃。人们改造自然的重大变革,有技术革命、产业革命等。人们改造社会的重大变革,即社会革命。社会革命是历史发展的火车头。它的最深刻的根源,就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当现存的生产关系成为生产力继续发展的严重障碍时,就要求通过革命,改变旧的生产关系以及维护这种生产关系的旧的上层建筑,解放被束缚的生产力,推动社会进一步向前发展。在阶级社会里,社会革命是阶级斗争的集中表现。历史上有过奴隶反对奴隶主的革命、农民反对地主阶级统治的革命、资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革命是历史上最深刻最彻底的革命。2,指事物的根本质变过程。与“进化”相对。3,古代以王者受命于天,故称王者易姓,改朝换代为“革命”。《易·革》:“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变革;命,天命。
[改良主义]主张不触动资本主义基础的范围内逐渐实行微小的社会改良、反对革命的一种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思潮。十九世纪中叶,流行于资本主义发达较早、阶级斗争日益尖锐化的英法两国。随着垄断资本形成和国际工人运动的发展,广泛传播于资本主义各国。改良主义者害怕革命斗争,宣扬阶级协调;把资产阶级的国家描绘为超阶级的工具,把资产阶级的民主伪装为全民的民主。由于各国历史条件不同,他们所主张采取的改良措施亦不同。在工人运动内部,由于工人贵族阶层的形成和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也不断出现改良主义思想,宣扬在资本主义统治下,只要通过资产阶级议会的道路,扩大所谓民主,实行大企业部门“国有化”或“经济计划化”等,就能实现社会主义。此外,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一些主张实行局部改革而不触动原有社会制度基础的思想,也被称为改良主义,在初期有一定进步意义。
回顾了前人的思想遗产,接着该琢磨现在的实际状况了。人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及其随后的成长,那就是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过程,而改革就是在革命的基础上的革故鼎新,亦即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如果仅限于我们而今尚被誉为有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国家内部而言,把改革当做改良进行,虽然已很不妥当,错误还不算太严重吧?至少大概齐还好像是那么回子事,能够让粗心的同志们看得过去。但是,在国际的范围里,在世界的范围内,提倡改良,那不仅和革命,而且和改革,也就完全搭不上界了。什么“全世界劳动者联合起来逐步改良”,亦即进行“不触动资本主义基础的范围内逐渐实行微小的社会改良”,那算是哪门子事啊!对于无产阶级劳动者而言,“生活像泥河一样地流”,还有多少“意思”?我斗胆猜想,马克思的胡子要被气的翘起来了,毛泽东的鼻子也要给气歪了!数典忘祖,挖坟鞭尸,也莫过于此。放肆鼓吹改良主义的精英与其说像是一位教授,不如说更像一位掮客,他不仅要把工人阶级出卖了,而且还要把全世界所有的的穷哥们都出卖了。资本饕餮的餐桌上面需要摆上牺牲的供奉,谁来充当虔诚孝敬的祭司啊?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恭恭顺顺地出卖劳动力当牛做马吧!如果说,现在的“资本主义还有相当强的生命力”,只能进行改良。那么,过去的资本主义就更有“相当强的生命力”,那就更不能进行革命了!巴黎公社起义,攻打冬宫,井冈山割据,。。。。。。全是幼稚啊!全是盲动啊!全是失策啊!从事后诸葛向事前智叟转型的先生啊,您真聪明,您真高明,您真精明,您真英明,您真圣明!怪不得您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兄完全忘记了“我们在开始斗争的时候手无寸铁,我们的对手都是全副武装的。但是手无寸铁的人民却把全副武装的人赶跑了。几千年来的历史证明,腐朽的人手里的东西越多,倒的也越快。”(《毛泽东文集》第六卷第412页)“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毛泽东文集》第七卷第315页)》)尽管您这位高人放言时嘴上声称自己所主张的“不等于改良主义”,可事实上自己所主张的正是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改良主义!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一句话就露了怯,您还真透明!请问:我们能用这种内涵、外延、面貌、实质、思想、情感去概括目前的伟大时代么?
眼下,有一些人对革命二字,对革命转变论(注*),亦即不断革命论(注**)和革命发展阶段论(注***)相统一的学说,十分反感,甚至有一点深恶痛绝的样子。只要一听说了,马上就紧张,就害怕,就拒绝,就反对。在他们眼里,那就是“文革”,那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尽管这种情绪,凡是经历过那段史无前例的歧路的我们这种“份子“,谁都可以谅解、默许;但是,如果不站得更高,不想得更远,那么一己的激愤反弹往往会使人失去了冷静思考,从而不能真正地拨乱反正。其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伟人也难免俗。诸如此类的事物,若非少不更事,谁都不难想通。能够正确对待自家人诸多的失误,能够正确汲取自个队伍严酷的教训,是一个革命者以至一个革命党成熟、老到的标志。我记得,当年噩梦刚刚过去之后,有一句人人都认可的话:团结起来向前看,给了许多挂彩的同志以许多深切的影响,马快就跟上重新集结的队伍又继续大踏步前进了。在我的印象中,在我们的行列里,夏(衍)公的睿智和宽厚、头脑和胸怀,那的确是被无数的革命同志心悦诚服地引为楷模的(注****)。其实,平心静气、公正全面地仔细体察、反复琢磨一下,毛泽东同志对革命和革命转变论,是一直有着自己独特而完整的看法的;而且那看法,也是他从自己亲身所经历过的错误和失败中才更深刻地提高了认识的水平的。那还是在老人家倡导了“大跃进”等等随着刮起了“浮夸风”等等而产生了严重的缺失之后吧,他刻意认真地也不无苦恼地带领着自己周围的同事,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去研究和思索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现在,我们翻开他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毛泽东文集》第八卷第103页),就可以看到,在他表露着一分为二态度的读后感中,老人家已经认为,社会主义这个阶段可能分为两个阶段。他说,“第一个阶段是不发达的社会主义,第二个阶段是比较发达的社会主义。后一阶段可能比前一阶段需要更长时间。经过后一阶段,到了物质产品、精神财富都极为丰富和人们的共产主义觉悟极大提高的时候,就可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建设社会主义,原来要求是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科学文化现代化,现在要加上国防现代化。在我们这样的国家,要完成社会主义建设是一个艰巨任务,建成社会主义不要讲的太早了。”(同前书,第116页)“社会主义一定要向共产主义过渡。过渡到了共产主义的时候,社会主义阶段的一些东西必然是要灭亡的。就是到了共产主义阶段,也还是要发展的。他可能要经过几万个阶段。能够说到了共产主义,就什么都不变了,就一切都‘彻底巩固’下去吗?难道那时侯只有量变而没有不断的部分质变吗?”(同前书,第108页)他指出,“量变和质变是对立的统一。量变中有部分的质变,不能说量变的时候没有质变;质变是通过量变完成的,不能说质变中没有量变。质变是飞跃,在这个时候,旧的量变中断了,让位于新的质变。在新的量变中,又有新的部分质变。”(同前书,第107页)他举例说,“可以设想,将来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以后,人们在劳动生产和分配中的互相关系,还会有无穷的变化,但是所有制方面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同前书,第136页)“当然将来还会从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过渡到共产主义全民所有制,达到了这一步,他的性质,在一定时期内又会没有多大变化。”(同前书,第135页)当说到按需分配时,他说,“共产主义社会,实行按需分配,也不能一下子完全满足需要,因为需要是不断被创造的。拿过去来说,没有文字,人们就没有对文具的需要,文字产生了,人们对文具的需要也随着创造出来了。拿现在来说,因为发明了电视机,所以人们对于它的需要也随着提出来了。”(同前书,第136页)而满足社会的这种不断出现的新的需要,当然是要逐步进行才能实现了,这是大家都能理解的吧?所以将来的情况也会和现在人们对待新产品渐次推广的态势差不多,概略的设想无非是:“可能是主要的物资能充分供应了,首先对这些物资实行按需分配,然后根据生产力的发展,推行到其他产品去。”他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制度下,虽然没有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但是还有革命,技术革命,文化革命,也是革命。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革命,从共产主义的这个阶段过渡到另一个阶段,也是革命。共产主义一定会有很多的阶段,因此也一定会有很多革命。”(同前书,第108页)一种生产关系代替另一种生产关系是质的飞跃,就是社会革命;由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转变为共产主义按需分配的是生产关系的变革,因而也不能不是革命。共产主义的阶段变化也是社会革命啊!类似的这种不断的分阶段地发生、出现的社会现象,在人类历史上应该说就是一种常态吧,一种客观规律吧,在人们的头脑中应该说也是不难理解、不难认同的吧?为什么要把它渲染成令人恐怖的东西呢?凡是头脑正常的人,对于革命,对于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的相统一的学说,有必要视之为洪水猛兽,拒之犹恐不及吗?
写到这里,再想一想此文一开头所说到的伟大问题:应该怎样去认识、理解、把握伟大时代?那么毛泽东对于革命、对于不断革命论和阶段革命论的相统一的课题曾经有过的思考,是不是也会有一点参考价值呢?至少,仅仅是毛泽东主席以上在理论范畴里的一点深入的细致的探索,对于撒切尔夫人不客气地渲染中国知识分子 “提不出引领这个时代的思想” 的谰言,也是一个响亮的回答,或者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最后,在下不揣浅陋,也冒昧地于此处对久闻大名的记者韩小蕙女士的大作在题目上提出的伟大问题,作一点反馈。记得,在中外古今的文坛上,好象一向流传着这样的名言:少女可以歌颂她的爱情,而守财奴却不能歌颂他的财富(大意如此,可能记得不很准确)。请问,这两句话能不能也会成为回应您的提问的一种答案呢?
(2010/04/19)
注——
*[革命转变论]马克思主义关于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相统一的理论。(《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
**[不断革命论]1,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要不停顿地由前一阶段发展到后一阶段的理论。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是辨证的统一。连续不断的过程,由不同质的阶段所构成,而各阶段之间又有联系。前一阶段是后一阶段的必要准备,后一阶段是前一阶段的必然趋势。“不断革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50年第一次提出的无产阶级的战斗口号。列宁也主张不断革命,一再强调民主革命一完成即须向社会主义革命过渡,决不能半途而废。毛泽东在我国革命实践中运用和发展了这一理论。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统一的原理,是无产阶级政党制订战略、策略的理论基础。2,托洛茨基取消革命的谬论。1905年提出。同马克思列宁注意的不断革命论根本对立。它抹煞农民的革命作用,反对工农联盟,否定无产阶级对农民的领导权,主张抛开农民,“跳过”农民运动,还鼓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和农民“发生敌对的冲突”,要不断地革农民的命。(《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
***[革命发展阶段论]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的各个不同发展阶段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理论。它指出革命的不同的发展阶段反映事物的质的区别,不应当把这些不同质的阶段互相混淆起来。(《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
****1968年12月至1975年7月,夏衍在北京秦城监狱蒙受了八年的不白之怨,损目折肢。他的一条腿是被踢断的。关于这段个人感受,他从未提及。有时被人问急了,他只说:“国家有国家的难处,很多事,说不清楚。有的是原则问题,有的是方法问题。”
钱辛波说,“我说他应该写出来,对后人也是一个教育。夏公说,他不写这方面的文章,不是没有材料,也不是不会写,而是不想写。因为这是中国人的耻辱,写出来有损中国人的自尊。”
1980年,吕吉准备写一个剧本,剧中反映1949年香港国民党航空起义人员在“文革”中遭受残酷迫害的情况。夏衍听了,默不作声,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吕吉,你要写这场戏,要掌握分寸。你考虑过没有,效果如何?两航起义人员在‘文革’中受到‘四人帮’的惨重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了,要是把这些情况在舞台上演出来,台湾航空公司老人们看到了,他们还会回祖国吗?”吕吉反复考虑夏公的这一番话,觉得他的意见是正确的,就放弃了原来的想法。(《文化名人的个性》,:陈明远,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附记——
1,写作此文时,在《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查阅“革命”和“改良”等辞条的过程中,偶然见到了“修正主义”的辞条。这才突然记起:这一个词条,已经被人从2009年10月出版的、提供可能参与党的建设的同志们使用的辞典中删掉了。那位词典的的主编在《人民日报》上回答读者提问时说,“这些与现时代脱节的名词,已经失去了大众传播的土壤。”“如修正主义,现实工作中就用不到它。”然而,是不是就一定用不到了?如果要是用得着,上哪儿去找呢?既然已经出现在手头,而且似乎也还对此文所涉及的问题,有所牵连,于是也就顺手牵羊录下来,放在此文之后,供有兴趣的人们参考一下吧!
[修正主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一种资产阶级思潮。它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是姿产阶级世界观及其影响在工人运动中的反映。产生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其社会基础是工人运动“和平”发展时期逐步形成起来的工人贵族阶层以及补充到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小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使他的敌人不得不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从工人阶级内部进行破坏和腐蚀活动。当时,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伯恩施坦提出了对马克思学说的“修正”,故名修正主义,亦称伯恩施坦主义。后为第二国际的考茨基等机会主义领袖所接受。他们在哲学上背弃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用庸俗进化论代替革命的辩证法;在政治经济学上修改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学说,竭力掩盖帝国主义的矛盾,否认资本主义制度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在政治上鼓吹阶级合作和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传播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思想,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特别是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修正主义是一种国际现象。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它以各种面貌不断出现,除了来自右面的修正主义之外,还有来自“左”面的修正主义,表现为:用最革命的词句和最激进的姿态,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现代修正主义是老修正主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续和发展,其代表有苏联的赫鲁晓夫集团和中国的林彪、“四人帮”等。(《辞海》1997年9月第一版)
2,如果联想到毛泽东他老人家有关修正主义的论述,那就很精辟很多了。这里只选其最短的一则语录吧:“修正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着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在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二日,人民出版社版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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