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说起
——谈谈我们应该怎样看历史
关于包产到户的神话，最著名的是“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大体情况是：毛主席时代刚刚结束时，某省第一书记来到一户茅屋，进去后发现在一堆柴草里坐着一位老人和两个姑娘。他热情地上前问道：“老人家，八点多钟了，你怎么还坐在柴草里，不上工？”老人却依然坐着，一动没动。当地干部挂不住脸，斥责老人：“你这个老东西，省委书记来了，问你呢，怎么不说话？”老人这才抬起头，傻傻地望着第一书记，突然往起一站。第一书记一下惊呆了：原来老人光着屁股，没穿裤子，忙招呼老人蹲回到柴草里去，同时尴尬地责问旁边的两个姑娘：“你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蹲在那里呢？”两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只是用羞涩好奇的眼光望着他，身子却一动不动。这时，当地的干部意识到了，忙小声地插话：“书记，两个娃也没裤子穿啊。山里风寒，躲在柴草里，是为取暖。”某省第一书记再也看不下去，慌忙转身出门，泪流满面。回第一书记去后，当即主持召开了全省各市县书记会议说：“解放以后，我们搞了那么多年建设，十七八岁的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我们有何颜面面对江东父老，问心有愧啊！”于是便出台了包产到户的伟大政策，成功结束了“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的局面。（引自http://www.chinanews.com.cn/cul/news/2009/12-07/2004242.shtml）
看到这则消息以后，相信绝大多数人的感觉都是震惊与难过：毛主席时代实在太黑暗了，竟然十七八岁的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同时又对某省第一书记感激涕零：他实在太伟大了！竟然通过包产到户的伟大政策成功的让中国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穿上了裤子，这是几千年来中国从未有过的成就啊！
可是仔细想想,我们就不难看出这则消息的荒谬性：
首先，一般的说，人穿衣服时一般是优先穿裤子，决不会不穿裤子仅仅穿上衣。当然有人会说了，这三口人可能连上衣也没有。但是如果是这种情况，坐在在柴草里不可能完全遮掩的住，特别是发现老人光着身子后决不会对两个同样光着身子大姑娘毫无察觉，还傻乎乎的问：“你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蹲在那里呢？”
其次，这一家人还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尽管只是茅屋，总也比裤子珍贵。即使一些流离失所的乞丐也不会连裤子也不穿吧，何况这一家人还没有穷到外出讨饭的程度呢？
再次，这一家人既然因为穿不上裤子而无法上工，无法出门，那么自然没有任何收入，无饭可吃，那么他们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呢？而且这则消息也没有说这些人饿的奄奄一息了。当然可能有人会说，这家里还有其他人上工，出门买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借贷买三条裤子哪怕是旧裤子，不还多了三个劳动人口挣工分吗？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一家人真的因为没裤子穿无法上工，那么采取了包产到户的措施后也不可能平白变出裤子来，不还是无法下地干活吗？哪能采取了包产到户的措施后就有裤子了呢？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纯属彻头彻尾的捏造。
有朋友可能会说，好了，我早就感觉“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是假的了，这条信息我从没把它当回事。那么我要说，这条消息尽管是彻头彻尾的捏造，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从中读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第一，根据文中的情况，显然某省第一书记既没有推门，也没有打招呼，就直接闯入了老百姓的住宅。
第二，当地干部斥责老人“你这个老东西”时，某省第一书记没有对这位干部做出一丝一毫的批评。
第三，某省第一书记看到了这一家人的裸体后，没有为自己贸然闯入老百姓住宅的做丝毫的道歉。
第四，某省第一书记看到了这一家人的裸体后仅仅哇哇大哭了一场，然后就忙着搞包产到户了，却没有给这一家人买几条裤子。
……
这样，推行包产到户的某省第一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很清楚了吗？
有人可能会问，这则消息不是彻头彻尾的捏造吗，怎么能说反映出的某省第一书记的负面情况就是真实的呢？大家想一想，这则消息本来就是某省第一书记精心编造出来展示自己光辉形象的，如果他平时真的亲民爱民，编造这则消息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唯一的可能是，该省第一书记平时的所作所为比这则消息上反映出的情况更恶劣。
通过分析“毛主席时代大姑娘连裤子也穿不上”，我们可以发现，即使是“伪史”，我们一样能够读出有用的信息。关键是我们应该独立思考，分清真假。具体来说，我们看历史可以采用以下方法：
第一，要学会“反着看”。
“特别是”30年，历史方面假话说的太多，如果逐一反驳，不免太浪费精力，如果能够“反着看”，却差不多可以十拿九稳。
先问大家一个问题：一个社会天天喊“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另一个社会天天喊“构建和谐社会”，请问哪个社会阶级斗争激烈，哪个社会比较和谐？
有人可能想当然：天天喊“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当然是阶级斗争激烈，天天喊“构建和谐社会”社会能不和谐吗？其实恰恰相反，只有社会非常和谐，很多人已经忘了阶级斗争时才会喊“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只有社会阶级斗争激烈，很不和谐时才需要喊“构建和谐社会”。是不是这个道理呢？这就叫“反着看”。
具体来说，像右派控诉反右，控诉文革的材料中关于反右、文革的阴暗面未必可信，但是这些控诉材料中不小心流露出的反右、文革的光明面可信度则是很高的。
例如，黄源老先生（右派）的生活日记选（60年—61年，我国最困难时期）是很有说服力的。他们一家那时吃的比四十年后的“盛世”数亿普通百姓吃的就好很多。“随便翻一翻，就可以看到‘午饭吃鱼’，‘购蜜枣一斤’，‘烧肉四两’，‘午饭1角5分羊肉’，‘回家，吃栗子，鱼、汾酒’，‘饮葡萄酒一小杯’，‘前天晚上开的一瓶葡萄酒，毛毛和明明喝完了。毛毛独自吃了二瓶牛奶’，‘我叫三个菜，即鱼、海三碟，2.10元，他购杨梅酒一瓶，1.04元。’‘午饭，肉、蛋、带鱼、菜饭，熔上午烧饭忙。杜给我送来肉罐、报纸、杂志’（这是庆祝摘右派帽子）‘昨夜年夜，有鸡（大雄杀鸡）有肉、有鱼，玲玲老说是满桌子的小菜。有糖果，小核桃，水果，每人一份’，‘小毛发脾气，在妈妈怀里吃了四个赤豆饼’，‘吃中饭，喝香雪酒’，‘中饭有肉、花菜及食堂打来四个小菜’……黄源先生的右派岁月过得非常舒服，除了好吃好喝之外，就是读书、看戏、换新衣服，思考天下大事，家里有仆人，外面有朋友，……”（孔庆东：《四十五岁风满楼》142页）在当时，毛主席尚且不吃肉不喝茶，两个女儿吃不饱。也就是说，受到“残酷迫害”的右派生活水平竟比毛主席还高很多！
再如，著名的控诉文革“残酷迫害”的张志新案。记录中从张志新入狱开始就始终刺头的很，比如什么写歌写诗写文章大骂监狱长等等后来宣传中的“英雄行为”比比皆是。像她大骂看守：“行凶者，帮凶者，你们可以逃之夭夭么？不！我要向党向人民控诉你们！声讨你们！你们将受到历史的严惩！这笔账是要算的！”此类人物能够安然服刑到1975年而没有在监狱中被整死，不是恰恰说明了文革期间的监狱非常人道吗？看看今天的美国：椐大赦国际2002年5月的报告，1999年7月，关押在佛州州立监狱的韦尔德斯在被提审后死亡。尸检报告显示，韦面部及身体共有22处骨折，面部、颈部、腹部及背部都有明显被皮靴踢过的痕迹，证实是在提审过程中被粗暴殴打后致死。涉案的3名看守因此于同年被控二级谋杀。但是，佛罗里达地方检察院却于2002年2月宣布撤消对涉嫌将犯人虐待至死的3名监狱看守的指控。2001年3月一位名叫菲力浦·赖曼的法国人在监狱被9名看守毒打致死，法医鉴定结论为因喉骨碎裂引起窒息死亡。为此其父向美国提起了诉讼，而内华达州一家地方法院却于2002年2月底判定这9名看守的行为可以原谅，不必对赖曼之死负刑事责任。……再看看今天的中国：躲猫猫死、俯卧撑死、发疯死、激动死、睡梦死、洗澡死、鞋带自缢死、摔跤死、递纸死、妊娠死、洗脸死、喝水死、发狂死、摔床死、睡姿不对死、呼吸死、骷髅死、自行从高处坠下而死……试问可能出现张志新这种写歌写诗写文章大骂监狱长而平安服刑多年没有在监狱中被整死的“英雄”吗？
我们不仅对历史材料可以“反着看”，对历史思潮也可以反着看。像毛主席时代的历史思潮敢于怒斥旧中国的社会黑暗，对旧中国的黑帮横行、娼妓遍地、物价飞涨、贪污腐败等现象猛烈批判，对占人口95%以上的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大力歌颂。而今天的历史思潮则是对李鸿章、袁世凯、蒋介石乃至汪精卫全面“平反”，对黑帮横行、娼妓遍地、物价飞涨、贪污腐败的旧中国大力辩护，对占人口95%以上的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大力贬斥。为什么呢，是今天的历史思潮更真实、更宽容吗？其实仔细想想就不难明白，只有不存在或基本不存在黑帮横行、娼妓遍地、物价飞涨、贪污腐败等现象，才敢猛烈批判这些现象；只有真正代表95%以上的劳动人民的利益而不怕劳动人民反抗，才敢歌颂对占人口95%以上的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毛主席时代的历史思潮敢于怒斥旧中国的社会黑暗，大力歌颂占人口95%以上的劳动人民的反抗斗争恰恰说明了这些旧中国的情况在毛主席时代是不存在或基本不存在的。至于今天……
还有，对于外国的一些评价也可以“反着看”。像美国主流媒体盛赞改革开放，说“改革开放是个划时代的伟大传奇”，美国政府甚至多次要求中国要坚持改革开放，不走回头路。这说明什么呢？能说明改革开放使中国强大起来威胁了美国的世界霸权地位吗？……
第二，要深入分析。
今天很多人被“特别是”以来一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忽悠的头晕脑胀，不自觉的盲从，其实只要深入分析，这些谎言就不攻自破。
例如，现在比较流行的一种说法是：现在文革时期的一些档案不解密是为了“维护毛主席的形象”。其实，关于文革早有结论：是百分之百的否定，是一场“内乱”乃至一场“浩劫”，而且“毛主席应该负主要责任”。今天谴责文革的书出了无数，歌颂文革的书几乎全部被禁，哪里存在什么“维护毛主席的形象”的问题？从逻辑上说，文革时期的一些档案不解密只可能是一种可能：对于文革百分之百的否定，宣传文革是一场“内乱”乃至一场“浩劫”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文革时期的一些坏事也不是毛主席而是文革的反对者干的。一旦档案解密，今天的宣传就不攻自破。
又如，今天很多人认为毛主席时代对一些错误言论的批判是“言论不自由”，“思想专制”的表现。其实仔细想想就不难明白，只有自己行得正走得端才敢把和自己对立的言论拿出来让大家看并批判。毛主席时代敢于把《苏共公开信》等攻击中国的文章公开发表供全国人民阅读并批判本身就是言论自由的表现。像今天黎阳的文章让一些人很不高兴，他们敢不敢像毛主席时代一样，把黎阳的文章印上几亿册，供全国人民阅读并批判呢？今天“言论最自由”的美国，敢不敢把中国的年度《美国人权记录》印上几亿册，供全国人民阅读并批判呢？
再如，强国论坛上有一个疯疯癫癫僧，整天把习仲勋、薄一波文革期间挨批斗的照片贴出来原来谴责毛主席。其实，文革期间挨整就是毛主席干的么？习仲勋、薄一波两位老人晚年还是很怀念毛主席的，人家都不说啥，你出来捣什么乱呢？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深入分析一下，习仲勋、薄一波文革期间挨整到底是谁干的。
先说说习仲勋，他1962年“一线”主持中央工作时就被打倒了。首先，习仲勋和毛主席历史上没有恩怨，相反很受毛主席赏识。 “一线”一位领导主持土改工作时， 1948年1月4日至2月8日 ，习仲勋就土改工作中的“左”倾错误向党中央、毛主席三次函电，得到毛主席的赞同：“完全同意仲勋同志所提各项意见。望照这些意见密切指导各分区各县的土改工作，务使边区土改工作循正轨进行，少犯错误”。习仲勋因此和“一线”有了过节。其次，习仲勋历史上和高、彭关系较近，高、彭已经被“一线”打倒。最后，1975年初，毛泽东获悉习仲勋的处境，便明确地说：“仲勋是个好同志，为党做了很多工作。” 1975年春，周恩来根据毛主席的上述指示，下令解除对习仲勋的监护。也因此习近平得以在1975年9月进入清华大学学习。但是毛主席“仲勋是个好同志，为党做了很多工作”的指示被压下了，领导中央专案工作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并不知道，所以没有为习仲勋平反。当时有能力压下毛主席指示只有主持中央工作的人。这样一来，习仲勋文革期间挨整到底是谁干的就很清楚了。
再说说薄一波，他是在文革期间因为“历史问题”被打倒的。有人胡说毛主席为了借“历史问题”打倒“一线”所以要打倒薄一波。其实毛主席主张“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针对解放后的现实问题，根本不是要追究历史问题，还亲自保证“一线”的一些人“没有历史问题”，怎么能说毛主席为了借“历史问题”打倒“一线”所以要打倒薄一波呢？文革期间有两条路线，一条是毛主席主张的“抓革命促生产”“不搞武斗”“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即针对解放后的现实问题。另一条是反毛的人主张的“全面出击，打倒一切”“大搞武斗破坏生产”，尤其重点针对解放前的“历史问题”。因为他们有一些人“没有历史问题”，这样可以把水搅浑来浑水摸鱼。显然，薄一波因为“历史问题”被打倒恰恰和文革的初衷相反，是反毛的人干的。也许毛主席一段时期曾怀疑薄一波等人的历史问题，但这顶多是被一些人蒙蔽，而不是主动要借历史问题打倒这些人。（习仲勋文革期间再次挨斗也类似。）从王光美的回忆看，文革初期，毛主席还是一直力图保护刘少奇，但是“历史问题”被人整出来，刘少奇被周总理为组长的专案组认定为“叛徒、内奸、工贼”，刘的命运才走入悲剧。真实的历史是刘少奇因为历史问题被人揭发，毛泽东才无法像保护邓一样保护他。所谓毛泽东为了彻底整死刘少奇而故意借历史问题栽赃的说法，是典型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比如二号走资派邓小平因为没有发现历史问题，就被毛保护起来。可见，毛主席不是为了打倒这些人，才去揭发历史问题。借历史问题整人，并非毛的本意。
这样一深入分析就很清楚了：习仲勋、薄一波文革期间挨整很可能是反毛的人干的。强国论坛上疯疯癫癫僧借习仲勋、薄一波文革期间挨批斗反对毛主席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三，采用比较的方法。
历史是不能假设的，在一些转折关头有不同的选择，但是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重演，我们也不能假设“做出另一种选择会怎样”。我们只有通过和做出其他选择的情况类比，才可以得出近似的结论。
我们再回到包产到户这个问题上。关于“不搞包产到户会怎样”，我们可以和苏联类比。苏联1928年开始开展了农业集体化运动，1953年开始对农业进行改革，其采用的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等改革措施和中国基本相同，不同的是没有改变集体农庄模式，是在坚持集体农庄模式下进行的改革。可以通过和苏联进行对比来推测我国不搞包产到户的情况。
先比较一下中国的人民公社模式与苏联集体农庄模式。以粮食产量为例，1928年苏联开始开展农业集体化运动时粮食产量为7330万吨，1953年开始对农业进行改革时粮食产量为8250万吨，25年间增长了14%；而中国前30年以超过历史最高水平的1952年为起点至1978年，粮食产量由16392万吨增至30475万吨，26年间增长了85%，以实现人民公社化的1958年为起点至1978年，粮食产量由20000万吨增至30475万吨，20年间增长了52%。这一时期苏联最高粮食产量为9564万吨，比十月革命前最高粮食产量8600万吨增长了11%，而中国前30年的最高粮食产量为30475万吨，比解放前最高粮食产量15000万吨增长了102%。而且，这一时期苏联粮食产量很不稳定，经常发生大的减产，而中国60年代中期开始，粮食产量比较稳定，1965年至1978年始终没有发生大的减产。再考虑到中国前30年社队工业蓬勃兴起，合作医疗等农村福利体制的建立等因素（苏联这些方面做的远不如中国），完全可以说，中国的人民公社模式优于苏联集体农庄模式。
再比较一下中国改革后的包产到户模式与苏联在坚持集体农庄模式下进行改革的情况。以粮食产量为例，苏联1953年开始对农业进行改革时粮食产量为8250万吨，1976年苏联人均粮食产量跃居世界第8位，到1978年苏联粮食产量达到了目前为止的历史最高水平，约为23700万吨，25年间增长了177%，人均粮食产量从1953年的 432公斤 增至1978年的 912公斤 的目前为止的历史最高水平，25年间增长了111%；而中国1978年开始对农业进行改革时粮食产量为30475万吨，到2008年中国粮食产量达到了目前为止的历史最高水平52850万吨，30年间增长了73%，人均粮食产量从1978年的 318公斤 增至1996年的 406公斤 的目前为止的历史最高水平，18年间增长了28%。从城乡差别看，苏联这一时期城乡差别在缩小，1965年城镇职工月平均工资为96.5卢布，农村集体农庄庄员月平均报酬为51.3卢布，二者比例为1.88:1；1981年城镇职工月平均工资为172.5卢布，农村集体农庄庄员月平均报酬为122.1卢布，二者比例为1.51:1；而中国这一时期城乡差别却显著扩大了，1985年城镇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为690元，农村年人均纯收入为397元，二者比例为1.74:1；2008年城镇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15800元，农村年人均纯收入4700元，二者比例为3.33:1。再考虑社会因素，完全可以说，苏联集体农庄模式优于中国改革后的包产到户模式。
这样一来就非常清楚了：中国的人民公社模式优于苏联集体农庄模式，苏联集体农庄模式优于中国改革后的包产到户模式。即使包产到户头几年的增产也是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等措施带来的，包产到户不仅没有什么效益，而且可以说是负效益。
除了和没有搞包产到户的苏联比较，还可以把今天坚持集体经济的村子和实行包产到户村子做对比。今天江苏华西村、兴东村、浙江上园村、腾头村、湖北洪林村、尧治河村、山东房干村、得利斯村、河南刘庄村、南街村、山西大寨村、皇城村、陕西阳山庄、辽宁西洋村等等的坚持集体经济的村子很大程度上实现了共同富裕，尽管这些村子也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问题，但是应该没有什么人否认这些村子比小岗村这样的单干村强的多。这一切清楚的表明了，包产到户对农村的发展是否有利，中国农村改革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以上三点是我分析历史资料时的一点心得体会，未必正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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