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世界的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会遇到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社会主义新人之际,国家社会性质改变颜色的问题?如果没有现代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战略,即颜色革命的影响,社会主义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走修正主义资本主义路线的问题?
答案是:现代帝国主义即使什么也不做,社会主义也极容易修正主义化资本主义化。只不过这一切,可能会来得晚一些罢了。在社会形态上,社会主义连战胜十分腐朽的奴隶制、封建制也十分困难。
这当中究竟有什么奥秘呢?为什么社会主义那么不堪一击?是因为社会主义不符合人性,得不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戴,不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吗?全民民主普选、海选能够天然地解决社会主义不走调不变色的问题吗?
也许你能从世界历史上每一次奴隶起义、农民起义、市民起义中找到答案。这些起义,都是官逼民反的结果,在酝酿、爆发、运动之初,他们都提出并践行了激动人心的口号,振臂一呼,天下云集而影从,有席卷天下之势。但不管他们是取得一隅的压倒性胜利,还是取得半壁江山,还是天下业已在手,都会出现一个问题——包括政权核心统帅在内的文臣武将、官兵属僚,集体迅速偏离原有政治目标,脱离底层贫苦民众底层士卒,走向骄奢淫逸腐化堕落,而后归于失败。《甲申三百年祭》并非千古奇文,为什么却受到毛泽东的高度推崇,原因在于它符合胃口——共产党人当时的革命事业极容易出现这种倾向,它是对共产党人的当头棒喝。
私有制好不好?“私有产财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张好不好?从现代法理学的角度讲,好得很,甚至十分理想。可是,这当中有一个问题绕不开,即任何社会的社会资源社会财富均有限。而由于人们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不同等因素的存在,允许人人私有的结果是,少数人私有大量财富,绝大多数人沦为无产者、半无产者。私有的结果,是无产者一无所有。私有制的欺骗性就在于此。不管东方还是西方,不管历史还是现实,私有制的丑恶本质已暴露无遗。
正是看到这一本质,马、恩、列、斯、毛坚定的要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建立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政权,实行社会主义全体劳动人民经济公有制。这个公有制,实在是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工农群众只有借此实现经济上的独立和解放,也才能当家做国家主人。西方民主普选那“有钱人的游戏”,马克▪吐温等身在西方的作家早已作了淋漓尽致的批判和揭露,今天居然还有许多人去勃然心动地去吹捧。
人类凭什么要在“私有制”上一条道走到黑!即使有成千上万个理由,私有制也必然走向公有制。这是人类社会的必然发展规律。我们的政治家、思想家等必须有宏大的历史观念,向人类社会的前方、后方,作辽远的眺望。为往世继绝学,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为全人类谋幸福,穿透时空宇宙的世界观、人生观、唯物辩证法的人生大格局和历史使命感,是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所独有的博大胸怀。这是人生格局小的井底之蛙、治世能臣“工匠”难以理解的,他们只愿、只能走“逸以近”的道路,不愿、不能走“险以远”的道路。
苏联社会主义道路,被赫鲁晓夫这样的人“修正”了,搞砸了,木已成舟积重难返了,却将污水泼到整个社会主义制度上面。一个班级,一个生产队,一个工厂,一个城市,一个地区,无不如此;前任搞得好好的,后来者另搞一套,搞砸了搞糟了,是很容易把责任推到前任身上,推到这个实体的品质上面。社会主义制度本身没有问题,它最符合人性,最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最符合人类社会的普遍发展规律。当然,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认为既有社会主义的一切都是好的。但他的根本制度是好的,大局是好的,为弱势群体的人民大众谋利益的本质是好的。这不可否认。
那社会主义为什么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私欲作怪。
虽然,社会主义并不一般地否定个人欲望、私心杂念,它甚至是在精神文明、物质财富极大地丰富后,要满足人们的这种欲望,但它遵循的是“公而后私”的逻辑。资本主义并不是与此相反的逻辑,而是“私后还是私”的逻辑,所谓慈善、义捐、公益,是讲意愿的施舍。财富先于社会私有,谁也没权利行政的强行均贫富。资本家考虑的是如何打劫,攫取社会财富私有,资本家考虑的是如何去除世界80%的“垃圾人口”,资本家本能地考虑的是“中国这样人口众多的大国,过上和美国人一样的生活,对整个世界来说是一场灾难。”
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社会主义都遇到或必将遇到的一个问题,是如何避免社会主义事业“干部官僚化”的问题。毛泽东的思路是——思想改造、阶级斗争、文化革命、斗私批修。
中国有句俗话:“为人不当官,当官不一般。”不光是普通干部容易“不一般”,就是核心班子成员也容易“不一般”。中国社会主义实践的历史,已严正的一次次证明了这一“人性的光辉”。这“不一般”不管如何千变万化,总归一点,就是“私欲作怪”。毛泽东一再提醒和告诫全党:农村大包干必然导致资本主义。经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的反复教育,这变成了中国人的一个常识,因而“政权在我们共产党手中,怕什么”的改改改观点,甫一出笼,人们就瞠目结舌满怀狐疑。人们也许不太关心谁执政,人们最关切的是国家政权为谁服务的问题。
凡政权都得用人,社会主义也不例外。“为人不当官,当官不一般”,“当官不为财,请我都不来”,一当干部,一当官就“不一般”,大逞私欲,争名逐利,吃喝玩乐,想做老爷,脱离人民群众,敌视人民群众。新生政权,不得不大量接收旧政权管理人员。新生政权,又不得不接受旧政权“染色体”的有意或无意的“折腾”。这令毛泽东为此痛苦不堪忧心忡忡伤透脑筋。如果是今天,毛泽东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因为今天的“在野”备用人才很多。毛泽东除了被迫使用思想改造、阶级斗争、文化革命、斗私批修的办法外,就是实行抑制、改造地富反坏右知识分子的政策,大量培养、造就、提拔出生草根的工农知识分子,并把工农干部提升到重要的领导岗位。结果功亏一篑,工农干部“光明正大”有余,“阴损狠毒”不足。
社会主义正义事业何其难哉!“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社会主义用人之难,改造人之难,在拷问社会主义事业“从头越”之时的人们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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