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如何纪念巴黎公社140周年,辛亥革命100周年?
2011年,历史注定将在不平凡之中度过。年初,3月18日,要纪念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驱巴黎公社140周年。年底,10月10日,要纪念中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先驱辛亥革命100周年。可能是巧合吧,两个纪念日都以整数出现在世人面前。中国,是世界上继巴黎公社之后少数仅存的社会主义国家之一。届时,全世界的目光将聚焦中国。这是毫无疑问的。
也可以这样初步认为,2011年,在中国“改革开放”之紧要关头,对这两个重大日子,纪不纪念,以及如何纪念,将作为晴雨表而载入史册。此话怎讲?假如3月18日,报纸上隆隆重重纪念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驱巴黎公社140周年,就像上世纪的1971年纪念巴黎公社100周年一样,那么,预示着中国即将开始向左转了,工人阶级高兴,劳动人民高兴,生产力高兴,尽管资产阶级不高兴,那只好由它去了,还有希望;假如无声无息,或某报刊某角落豆腐干般登篇某文章敷衍了事,则预示着中国继续向右转,工人阶级不高兴,劳动人民不高兴,生产力不高兴,资产阶级反过来将兴高采烈,则一点希望也没有;可以预见到的是,当日历翻到10月10日,必出现热热闹闹的纪念气氛,那预示着中国准备向右一路走到底、由社会主义和平演变至资本主义不回头了。那真是继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故乡-前苏联及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卫星上天、红旗落地之后的又一场人间悲剧。
个人以为,其实,对我们国家而言,具有深远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倒不是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而是纪念巴黎公社革命140周年。尽管辛亥革命发生在本土,而巴黎公社革命发生在距本土万里之外。中国革命是同巴黎公社革命,在性质上完全一样的工人阶级的革命。马克思说:“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八七一年四-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第361页)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就是这样的工人阶级的政府。与其大张旗鼓地纪念本国本土的资产阶级的辛亥革命,倒不如隆隆重重地纪念外国外土的无产阶级的巴黎公社革命。
巴黎公社革命,同目前的我们一样,是关系到无产阶级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尽管在当时历史背景下,无产阶级国家仅仅是萌芽状态。请想一想吧,世界历史上工人阶级第一次夺取政权的革命的产物-巴黎公社仅存在七十二天,在内外反动派围堵屠杀下失败了,这是为什么?作为巴黎公社革命的继承,世界历史上工人阶级第二次夺取政权的革命-苏联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也仅存七十四年,在内外反动派不放一枪一炮的情况下也失败了,这又是为什么?内外反动派现在把目光对准了我们可爱的中国,寄“希望”于我们国家,或者像巴黎公社一样,在内外反动派的围堵屠杀下倒在血泊里,或者像前苏联一样,自己把鲜艳的五星红旗从天安门广场降下来。而这两个可能性都存在。这难道还不引起我们的沉思和高度警觉吗?
这两个日子其实都可以隆隆重重、热热闹闹地纪念。关键是要搞清楚它们的侧重点共同的是什么?分开的又是什么?什么才是我们应该纪念的?究竟应该怎样纪念?
个人认为,两个侧重点共同的方面,就是要对国内外的反动派保持高度的警觉。如他们借辛亥革命100周年打民主牌,我们也要理直气壮、针锋相对地打民主牌来回应。决不让他们在思想理论上、社会舆论上占一丝一毫的便宜。必須强调的是,他们其实是很可怜的,手里就一张牌-辛亥革命式的旧民主牌,而我们手里则有辛亥革命新民主和巴黎公社直接民主两张牌。以二对一,以多胜少,以内涵深对内涵浅,以多数人的民主对少数人的民主。这应当是我们的战略高度和策略机灵度。
这两个不同年代爆发的革命,虽然爆发的形式一样,都是以武装求民主,都是人民用大炮和刺刀发言,但民主的内容根本不一样。辛亥革命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式的民主,巴黎公社革命则是为了追求无产阶级式的民主。所以,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明年都要来回答这样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究竟资产阶级民主高于无产阶级民主,还是无产阶级民主高于资产阶级民主?人类社会今后倒底是走西方式的资产阶级民主道路,还是走巴黎公社式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式的民主道路?
前一时期,美国人的航母几次三番放风要在中国的家门口黄海转悠,就是准备在国内的资改反动派配合下,用武力解体中国,由于受到中国人民,特别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全力反对,它的阴谋才没有实现。民主和武力始终是美国帝国主义手中准备随时砍向我们国家身上的两把刀。对此,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
两个侧重点分开的方面各各是什么?先把目光放到辛亥革命身上。
辛亥革命目的是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也即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如果谈民主,美国人和国内的资改反动派同样是谈不过我们的。即便是拿辛亥革命要实现的三民主义来对照也是如此。他们反来复去的就是 孙中山 先生提倡的三民主义。其实,在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度里,早就从1949年就开始实现了。需特别强调的是,这三民主义,不是 孙 先生早期提出的民生、民权、民主的旧三民主义,而是后来由 孙中山 先生重新作了解释的,赋于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灵魂的新三民主义。这才是真正的三民主义。他们所理解的三民主义始终是旧三民主义,是离开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这三大政策,是离开了中国共产党领导和各民主党派其中包括左派国民党合作,归国民党一党独裁的旧三民主义。说到底,离开中国共产党领导和各民主党派包括左派国民党合作,离开中国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和其他革命阶级几十年的浴血奋战,离开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孙中山 先生新三民主义不可能实现,旧三民主义更不可能实现。有人说,中国有两次共和。我说,不对。中国只有一次共和,就是以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为标志的共和。以毛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提出的新民主主义理论,就是在 孙中山 先生提出的新三民主义基础上,增加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大目标,把新民主主义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直接衔接起来,从而使新民主主义革命成为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的一部分。在中国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下,自1949年以后,不仅实现了中 山 先生旧三民主义,而且实现了中 山 先生新三民主义,更实现了中国共产党所开创并加以实践的新民主主义。这是有目共睹的。
在美国人和资改反动派的“提醒”下,倒要自检自查一下,目前我们国家的民主主义有没有问题?细想起来,多少还是有的,有的方面,问题仍很大,但绝不是一人一票的表面文章。那样做,是要坏事的,不会把人民真正称心如意的领导人选上台。已经有地方发生了这样极端的事件了。为了争选票,用金钱贿赂选举人,或买通杀手,直接把被选举人的对立面从肉体上消灭。
还有,比如这“联俄、联共、扶助农工”,问题就相当大了,不是一点点了。苏联虽然解体了,但苏联共产党还在,苏联人民的共产主义意识还在,但主流媒体很少或从不关照,把联俄变成了联美;比如这联共,中国共产党还在,拥护中国共产党的老百姓还在,但主流媒体很少或从不关照党内党外的大团结,却把目光移向党外陆外,把联共变成了联国,这国民党它会考虑真心联共吗?不。它正虎视眈眈想把大陆、把共产党、把中国人民一口吞掉。就在不久前,它还在念念不忘八·二六炮战,这是为什么?它的目的是很清楚的,就是有朝一日,反攻大陆,用它那个陈词滥调的三民主义统一中国,把炮口对准全体中国人民,又一次像蒋介石四·一二一样,把中国的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其他革命阶级推倒入血泊之中;比如这扶助农工,自从强推行打破铁饭碗、铁交椅、铁保障之后,把扶助农工变成了扶助资本,使工农阶级由强势阶级变成弱势阶级,新官僚资产阶级、新资产阶级由弱势阶级变成强势阶级,重新骑到了劳动人民的头上。如此长往,社会主义必将不复存在。归根结底,在新历史时期具有新内容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上的问题,倒是应该重点要解决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仍旧是灵魂,民生主义、民权主义、民主主义,是体,体绝对是离不开灵魂的,换句话说,没有“联俄、联共、扶助农工”,民生主义、民权主义、民主主义仍是一张空头支票。应当要特别注意的是,在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条件下,民生主义、民权主义、民主主义,已经提高到实实在在的为中国绝大多数人谋福利的社会主义、农工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这三个主义了,离开了这三个主义,所谓的民生主义、民权主义、民主主义也是一句空话罢了。
再把目光转向巴黎公社。问题就更加清楚了。就是,这个民主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民主又是不断提高的。相对资产阶级民主而言,无产阶级民主更高。巴黎公社,根据马克思的概括,有两条最重要的原则,一、“公社是由巴黎各区普选选出的城市代表组成的。这些代表对选民负责,随时可以撤换。”;二、“从公社委员起,自上而下一切公职人员,都只应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薪金。国家高级官吏所享有的一切特权以及支付给他们的办公费,都随着这些官吏的消失而消失了。”(马克思:《法兰西内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375页)这就是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最初的萌芽。马克思对巴黎公社有个总体评价:“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的发言纪录》一八七一年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第677页)我们中国人在伟大的毛泽东时代,不正是实行、或近似实行了这些巴黎公社的原则吗?我们的重点,同巴黎公社一样,就是限制和准备条件消灭资产阶级法权。别的不说,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选举各级群众组织委员会和权力机构革命委员会,候选人登台演讲,然后,群众结合平时表现,听其言,观其行,再决定把手中的选票投给谁。再说,那时,即使当了干部,也没有什么高于群众的物质利益,工资同群众的待遇差不多少。请看现在,官员和群众之间收入差距是很大的。所以,毛泽东时代,人们不愿当干部,情愿当群众。现在正好反了个,一个公务员岗位竟然会有千个人“竞争”。毛泽东时代的人们当了干部,起得比别人早,睡得比别人晚。干得不好,还得向群众作检讨。干得再不好,屡次提意见仍然暮气、官气、傲气、娇气沉沉,群众有权罢免。工人监督像一张天罗地网,撒在干部们的头上,干部不变好也得变好。这比写在字面上的规章制度让干部官员自律不知要好得多少。我们手中的这张民主牌,本来一是高于辛亥革命所代表的资产阶级民主,二是高于西方社会表面式的资产阶级民主,但由于最近三十多年废弃不用了,出现一系列本来不应该出现的问题,反腐败,往往走过场。毛泽东时代,贪污几块钱,已经算是犯了大罪,现在,干部贪污的数字都成亿了,坏蛋抓都抓不过来,社会这不是在全面倒退又是什么呢?可能是退向了资本主义,也可能是退向了封建主义。
再从失败方面来分析。巴黎公社坚持了七十二天失败了,这好解释,内外反动派力量太强大,他们一定是会拼命维护资产阶级民主和资产阶级法权的。照列宁引用熟谙军事问题的作家克劳塞维茨说过的一句至理名言:“战争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即暴力)“的继续”。(列宁:《社会主义与战争》,《列宁选集》第二卷,第649页)法国内外反动派是一定会凭借手中的优势的军事力量,来实现他们扑灭人民大起义的政治目标的。而政治是什么?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列宁语)。有什么样的经济,就会产生什么样的政治。政治利益集中反映了各阶级的经济利益。巴黎公社集中反映了工人阶级的经济利益,必然会引起剥削阶级殊死的政治反抗和军事镇压。由于得不到农民阶级及时的援助和农民阶级及其它小资产阶级并不理解工人阶级这场运动,所以,巴黎公社必然归于失败。
但不可理喻的是,世界上第二次巴黎公社起义,即俄国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在经历了七十四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剥削阶级并没有放一枪一弹,仅靠和平演变办法就把这样一个红色政权颠覆了。回顾这一和平演变过程,无非就是这样的路线图:斯大林逝世-赫鲁晓夫篡党夺权-否定斯大林-公有制瓦解私有制重生-民主的人道的社会主义,试图寻找一条工人阶级与新资产阶级和谐共处的道路-新资产阶级并不满意,要求独掌政权-新资产阶级在工人阶级农民阶级混沌不知的情况下政治改革成功-工农阶级的鐮刀斧头红旗从克林姆林宫上空降下来,苏联解体。
不幸的是,我们中国同样也在步前苏联的后尘几乎发生一模一样的和平演变过程,只是工农阶级和革命的知识分子同样混沌不知罢了。中国式路线图:毛泽东逝世-资改派否定毛泽东-公有制瓦解私有制重生-特色的社会主义,试图离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另开辟一条工人阶级与新资产阶级和谐共处的道路-接下去可能的趋势,新资产阶级并不满意,要求独掌政权-再接下去,新资产阶级在工人阶级农民阶级知识分子混沌不知的情况下政治改革成功-最后,可能的情况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以工农兵学商为主体的红星红旗从天安门广场上空降下来,中国解体。
若问谁是解体前苏联和未来中国的罪魁祸首呢?如果提出这个问题,一千个人恐怕有一千个回答。集中起来,可能有下列几种:1、以美国为首的资本帝国主义精心策划,向社会主义国家输入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及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2、人们内心的封建资本主义私欲,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正好很对胃口;3、人天生就具有的喜好剥削他人,叫他人劳动,自己不劳动,过着不劳而获的享乐主义生活;4、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共产主义革命是不可能在一国里胜利的,也即一国不可能单独建成共产主义,而现今正好处于世界上资本主义的国家太多,社会主义的国家太少的历史时代,社会主义国家处于资本主义国家的包围之中,如果有反过来的包围,社会主义决不会失败得如此之惨;5、社会主义革命可能首先在资本主义统治链条最薄弱的环节取得胜利,社会主义革命也可能在资本主义经济最不发达的环节得到失败;6、缺乏几十个到几百个真正懂得马列主义真谛的工人阶级领袖;7、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并没有深入到普通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心中,没有为千百万劳动者所真正掌握;8、并没有认识到能够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真正敌人,也即毛主席所说的不拿枪的敌人并没有在外部世界,而是在人们的内部世界,在人的头脑里;9、开展的历次政治运动,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增加了群众之间的裂痕和人们内心的抵触情绪,一旦有可能反转过来,就成不可阻挡之势,反而成了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力量;10、前苏联有出兵匈牙利、捷克斯拉伐克行为,中国有……,效果是适得其反的,压迫越深,反抗必越烈,1989年欧洲的柏林墙倒塌,从1989年开始,中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长城也早已倒塌,代之以资本主义自私自利的意识形态。
列举了这么多,其实都是表面现象,并没有深入和接触到事物(和平演变)的实质。资本主义的和平演变究竟以什么为媒介?美国国务国务卿杜勒斯所说的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中国党的第三代和第四代身上,究竟有什么根据?我提出一个观点,不一定对,有待商讨。就是我们每天看见,每天使用,每天接触,生活中须臾离不开的东西-商品。
毛主席在《矛盾论》中有这样一段精彩的论述: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首先分析的是资产阶级社会(商品社会)里最简单的、最普通的、最基本的、最常见的、最平常的、碰到亿万次的关系-商品交换。这一分析在这个最简单的现象之中(资产阶级社会的这个‘细胞’之中)暴露了现代社会的一切矛盾(以及一切矛盾的胚芽)。往后的叙述又向我们表明了这些矛盾和这个社会各个部分总和的自始至终的发展(增长与运动两者)。”
列宁说了上面的话之后,接着说道:“这应该是一般辩证法的······叙述(以及研究)方法。”
中国共产党人必须学会这个方法,才能正确地分析中国革命的历史和现状,并能推断革命的将来。(《矛盾论》,见《毛泽东选集》简装一卷本第282-283页)
欧洲几百年前,中国一百多年前,商品瓦解了封建主义的自然经济,促使资本主义经济在封建主义自给自足经济中成长壮大起来,最终取代了封建主义经济。由小作坊业主中产生的新资产阶级必然凭借强大的经济向封建统治阶级要求政治上的权利,当遭到封建统治阶级镇压之后,必然诉诸武力,大炮发言,枪弹刺刀开路,用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军事也就从政治经济的基础上产生了。为了实现资产阶级的政治目标,思想启蒙运动也就产生了。中国的情况特殊一点,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为了掠夺落后的封建主义中国的廉价原料和廉价劳动力,必然同中国的封建统治阶级勾结,共同来镇压中国的劳动人民,甚至镇压敢于反抗他们的民族资产阶级。
商品既然有这样的神通,必然也会在社会主义下发挥作用。路线图大体是这样的:商品-商品交换-市场-市场交换-商品交换市场-经济-产品经济-商品经济-商品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并不想排斥商品、市场、市场交换,试图把商品、市场、市场交换纳入社会主义经济统一轨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产生-股票-股票市场-房产-房产市场-教育-教育市场-劳动力-劳动力市场-医疗-医疗市场-公仆-公仆市场-竞争-自由竞争-自由竞争市场-垄断-垄断市场-利润-利润市场-地租-地租市场-新资产阶级新地主阶级产生-工人阶级农民阶级重新沦为新资产阶级新地主阶级的奴隶。
表现在中国,就是从1974年开始的、诣在解决社会主义下怎样遏止资本主义和平演变难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并不为马克思主义为之谋福利的广大劳动阶级所理解,反而在伟大导师毛主席逝世后,用自己的欢呼声、鼓掌声来欢迎资产阶级改革派的上台,而把无产阶级的真正的改革派送进了监狱。这是为什么?就是劳动阶级通过多次理论学习,还是抛不开商品情结,从心底下感到这个商品实在是好东西,根本离不开它。商品也同物质刺激一样象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根本没想到,就是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商品日后会使他们跟随毛主席、共产党通过几十年浴血奋战的才建立起来的人民共和国颠覆了。
我的初步结论是,有了商品民主,就不会有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就会在商品民主的汪洋大海中淹没。与此同时,社会主义国家也就不存在了。社会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国家,实在是相辅相成的。而商品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是水火不相容的,它是走向资本主义民主的一段桥梁,最终是走向资本主义,而不是走向社会主义。在社会主义社会,商品能不能不要?社会主义国家用什么来取代商品?用什么办法来避免前苏联解体崩溃的可悲命运,同时避免中国目前又在步前苏联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后尘,即将面临的同他们一样的可歌可泣的命运?这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将来,如果有前社会主义国家摆脱资本主义道路,重新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或纯粹的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如美英德日等,胜利地实现了社会主义革命,当走到像如前苏联和现中国这一步时,千万要小心,莫看走了眼,反把毒药当成了灵丹。
2011年,或以后的数年,如真能解决这一全中国性、全世界性的难题,笔者认为,这就是对巴黎公社革命140周年,辛亥革命100周年最好的纪念。
201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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