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呼唤:警惕美国生物核武器新一轮的袭击(上)
——中华民族必须筑起新的血肉长城
陈子
中国歼-20升空,发烧友与媒体举国欢腾;美国防部长故作惊讶地说,中国武器的开发能力远远超过美国的预测。以为得计。
再过一两年,中国的航母相继下水,紧接着嫦娥奔月;再过几年,GDP赶超美国,已经完全生物化的中国官僚机构和学者继续费力地规划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一幅幅美好蓝图——中国是世界的No.1,美国俯首称臣,世界各国百凤来朝,中国人的强国梦似乎在明天就可以实现。
其实,中国的每一步脚印,每一次自以为是的成就,都早已牢牢地掌握在美国的算计当中。因为,10-30年后,几乎所有尚在人世的中国人突然发现
像超级游戏一样,中国的青少年儿童一夜之间玩人间蒸发。
届时,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陈子虽然不能定下一个精确的时间段,但30年不可能较之更久;短短的30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一个小数点后的尾数还不够,就将有近万年文明史的十几亿人口玩完。在人类史上,没有那一次“伟大”的创举能够与之相“媲耻”。
在化学科学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法国科学家拉瓦锡在大革命时期被送上了断头台,数学家拉格朗日在拉瓦锡被处决后的第二天说:“砍下那个脑袋仅仅只要一会儿工夫,但要再产生一个像那样的脑袋来,也许将需要一百年。”可是,革命法院的首脑科芬霍尔却说:“共和国不需要学者。”在某些极权专政的国家,就常常有意无意地采取各种不同的方式将那些一百年几百年才能长出一个的脑袋砍掉,只留下苟且偷生密如蚂蚁的生物复印机、生物录音机和生物机器工人。今天,转基因食物、基因药物、H1N1流感疫苗等一系列生物超级核武器之所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长驱直入来屠杀整个中华民族,而包括最高生物决策层和生物学术界在内的整个中华民族完全丧失任何抵抗能力,就是今日中国台面上已经没有一个百年一遇的脑袋存在。因为中华民族几乎被生物化了。
自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孟德尔、摩尔根发现豌豆、果蝇的基因后,人类的基因密码也很快就被破译。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以降,曾经一度被认为是打开人类愚昧窗户钥匙的科学,已经完全沦为政治的附庸,成为超级集团阶级控制人类的工具,科学的每一次空前的巨大发现都成为了政治、军事的双胞胎。在科学堕落的这个时代,科学家变成了雇主的奴隶,科学的成果和享受都是预先谋划好的,以便于适应市场的竞争;科学沦化为摧残个性和奴役人的工具;科学突变为廉价的商品和人皆可妻之的妓女。人类基因的发现也不例外。日本的“731”部队让中国人记忆犹新,美国亦非善类(善良纯朴的美国人民包括在其中)。日本人干的出的事,美国更加倍之,只是其手段更加阴险毒辣和隐蔽,并且常常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这是因为为了以更少的代价来控制整个人类世界。
科尔罗伊得(koelreuter,1733-1806)是第一个系统地进行杂交工作并进行检验的植物学家。随后,诺丁发现了在生殖过程中发生的性状分离现象,它的发现,为有“植物学的拉瓦锡”的孟德尔发现生物基因奠定了基础,在遗传学上享有孟德尔先驱者的地位。为了解决十几亿中国人吃饭的问题,中国的的农业专家作出了不懈的努力,而他们的成就就是在上述理论上起步的。仅就目前的成果而论,选择优良稻株进行杂交来培育水稻的技术手段基本上是对的。我们在这里为什么不下肯定的结论,这是因为我们知道,马和驴交配后产生的骡不再生殖,而杂交水稻也有这种现象,几代后产量明显下降,必须重新选择优良稻种。但不论怎样说,我们知道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些杂交水稻进入人体后,不会构成破坏DNA→RNA→蛋白质信息的序列的威胁。
通过对动物病毒的研究,逖明证明了信息并不是永恒不变地只能从DNA流向RNA。他发现了存在一种“反向转录酶”能指导RNA中的信息转录到DNA上。逖明这一个发现打破了“一个基因一个酶”的分子生物学的“中心法则”,生物学家、植物学家同时受到物理学中子撞击铀-235引起核裂变而产生超级能量的启发,转基因食品就此步入了人类社会。
植物转基因的演化过程虽然十分复杂,但我们用一句话简单概括起来就是利用植物内部基因核裂变来提高产量。表面看起来是人类科学知识的结晶,但其实背后隐藏着极端毒辣的阴谋。
科学史上的每一成就都逃脱不了美国军事科学家和政客的眼睛。美国当局对于转基因能够破坏人体基因组的序列的负面作用心知肚明,自从前苏联、中国等国家成为核大国之后,美国清醒地意识到,仅仅依靠核武、航母和F-22不可能完胜地控制全球。而基因工程的问世让他们发现不同的基因有相同的物质基础。地球上的一切生物,从细菌到高等动植物,以致人类,他们的基因都是一个具有遗传功能的特定核苷酸序列的DNA片段。而所有生物的DNA的基本结构都是一样的,不同生物的DNA原则上是可以重组互换的。后来随着人类基因组全部序列的发现以及人类基因库的建立,启发了美国开发生物武器来控制全球的新思路。重新部署了全球战略新计划,这一新计划标志着人类从冷兵器到热兵器时代再次升华到热兵器—冷兵器共存的时代,对小国实施远距离热武器打击(如对伊拉克),而对大国(如中国)则采取冷兵器(转基因,病毒疫苗)长远战略渗透,从而达到零伤亡的战术效果。应该说,一开始美国并没有具体选择哪一个国家作为生物武器攻击的目标。而中国又是怎样的局面呢?
历史曾经几次给中国摆脱受美国控制的机会,但是当中国在高举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和唱着“春天的故事”的时候,西方已经开始掀起反科学、反培根的高潮。(本文将在结尾附《寂静的春天》一书的片段提供给读者参考)。而除了毛泽东,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从未出现一个为历史学家和人民所津津乐道而又几无瑕疵的领袖人物出现,所谓的“伟人”只不过是被时代推着走。当时代呼唤中国人必须走出国门的时候,邓小平走上去,轻轻把门一推,于是,邓顺理成章地成为中国这个时代的“伟人”。但是那时候国人的视角线并不是俯瞰而是仰视那些国门外的花花世界,以至于个人道德和社会道德沦丧,造成今天中国人以自杀式来屠杀同胞实行民族自我毁灭的局面。
西方的文艺复兴是以人文思想为社会伦理的基石,然后推动了近现代科学的进步,建立了良好的社会道德秩序和个人文化素养,为后来完善的资本市场的经济飞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中国在闭关自守数十年后打开大门成为中国的唯一出路,但并不是说因为一次正确的决策就可以成为后来种种错误的遮羞布。中国打开国门后,教育先行才是民族在地球上永久生存唯一地正确选择。今天,我们站在历史长河的角度客观地往后回顾,我们其实并不具备世界一盘棋的大国战略布局的能力,结果推行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错误路线,并且留下了“不论黑猫白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摸着石头过河”这些不着边际叫人啼笑皆非的动物哲学来忽悠十几亿中国人民。更加严重的后果是害得后人抱着四个坚持天天在河里摸石头,摸来摸去石头还是石头,石头中长不出什么玄机来,更不能产生什么新理论,结果只是天天喊着经济在经济圈里兜着转;而全国的党员干部突变为老百姓人见人厌的野猫。我们既不全面掌握马克思理论,更不熟悉中华文化。马克思理论有得亦有失,而马克思对人类的最大贡献在于揭露资本的实质:资本到达那里,那里就带来罪恶。再来探究中华传统文化内容的实质,整部中华文明的发展史,其实就是一部道德哲学史。中华文化至善这一精髓跟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善就是智慧如出一辙。“至善”是人类在地球上永久生存的不二法宝。民族的生存不是靠做十年规划百年规划,而是要有千年万年的远景宏图。今天,西方国家已经放弃了热衷于征服并以征服为目的的社会人生价值观,重新从广深全面探索中华文化的社会价值和人生价值。而我们常常将手段视为目的,阶级斗争是推翻独裁专政的手段,而非目的。国家建设要不要搞经济,要搞。但搞经济是国家建设的手段,今天中国将其视为目的,而这一目的唯一可能演化的结果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以建设罪恶为中心”。我们摘录被恩格斯称为“百科全书式人物”,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的一段话,再结合目前中国社会的现实状况可以证明以上的论断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其目的在于敛财,而另一目的则不同。所以有些人认为致富便是家务管理的目的,而且他们生活的全部有趣就在于无限地聚敛财富,或者无论如何不使财富减少。人们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就在于他们仅知道生活而不去追求美好的生活,而且,就像他们的欲望无止境一样,他们的追求满足的手段也无止境。有些人追求美好生活,但追求的不过是满足肉体快乐,就热衷于财富的获得;因为这样的乐趣似乎取决于财产的多寡,第二财富术就这样产生了。就像他们的乐趣太过一样,他们追求着一种产生过度快乐的技术;如果他们不能用致富术提供快乐,它们就会寻求其他方式,并用一种和自然相违背的方式依次使用各种能力。例如,勇敢并不是为了创造财富,而是为鼓励人们自信的品格;军事技术和医疗技术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致富;其一的目的在于致胜,另一的目的在于健康。然而,有些人将所有的品格或技术都变成了一种致富手段。他们想象这便是目的,并且他们认为一切事物都是为这一目的而服务的。”
以上有关政治方面的推论表面看起来好像跟本文的中心思想无关,但其实是环环相扣的。由于今日中国的社会现象是认钱不认人,导致了整个民族失去了理智,从而轻而易举地遭受来自美国生物武器的全方位攻击而毫无回兵之力。自从中华文化被人为地自我毁灭之后,整个民族失去了自我防卫的屏障,只能任由西方垃圾文化垃圾食药品的狂轰滥炸。中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垃圾超级王国,臭名昭著的广东贵屿就是因为垃圾而举世闻名,今天那里的原籍乡民非死即逃,成为了人去楼空的死亡之镇。今日中国的经济成是因为西方需要廉价的劳力和一个超级垃圾回收站,而绝对不是所谓的正确路线。我们只要登高一步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种经济成就是以整个民族的毁灭为代价的。而程序化愚民化的教育培养了大批量“剪刀加浆糊”的垃圾教授垃圾专家,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离开了他们的专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盲,如媒体曾经报道,一个出了三个博士生的家庭,这三个博士(父子兄弟)因吃了自采的有毒野蘑菇而中毒身亡,这可是个乡下老妪都不可能犯的低级错误啊!更可笑的是几千名吓唬人民的所谓院士放到国际上却净是些二三流的货色。“拿来主义”成为了从上至下的法宝。前苏联的李森科早已被聪明的俄罗斯人民扫进了历史的狗屎堆,但是阴魂不散的李森科却逃到中国来借尸还魂,就是这些二三流货的中国李森科院士,别看他们今天这个奖明天那个奖,其实却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在干屠杀人民的勾当。面对人民对H1N1病毒流感疫苗的质疑,不学无术的卫生部的官员院士李森科之流虽一叶障目却振振有词地回应,这是经过国际专家的科学验证,证明疫苗是安全有效的。这真是瞎子乙向瞎子甲问路。瞎子乙哪里晓得,瞎子甲跟中国的卫生官员一样是瞎子,所不同的只是排名较为靠前而已。人体生命既有生物体部分,同时还有人体电子控制系统部分,而那些所谓的国际生物医学家和中国专家院士仅仅掌握的只是人体生命的一半——生物体。而对于人体生命的另外一部分却一无所知。现在中国人民可以清醒地看到,当李森科之流不能圆谎时,就依样画葫芦,以为摸准了中国人民的洋奴心态,拿国际专家来吓唬中国人民这一招准灵。但那些真洋奴的卫生官员却没想到,已经觉醒的中国人民偏偏不信这个邪,人民迟早会清算这一笔血淋淋的恶债。原子弹是科学的,DDT是科学的,转基因更是超级科学的,但是这些所谓的科学都是毁灭人类的毒瘤。翻开大中小学的教材,不是知识陈旧,就是谎言连篇。譬如商品的价格是由市场的供求关系决定的,这是没有接受过教育的文盲都知道的常识,可是今天的中学教材还继续停留在18、19世纪,白纸黑字地写着商品的价格是由商品的价值决定的。学生依照标准答案答题是在说谎,按照事实来答题则会被扣分。正所谓“骗子从小孩抓起”,上行下效,国家、社会、媒体、个人就是在自欺欺人玩这些文字游戏中度过每一天。亚里士多德对这种以手段为目的的国家行为下了必将灭亡的论断,人类社会的国家兴亡史正如亚氏所言。铁的事实总是要用血来证明。全球性H1N1流感过后,注射H1N1流感病毒疫苗的死亡人数数十倍于传染H1N1的死亡人数。而那些不注射疫苗的人群至今仍活得好好的,没有几个因不注射疫苗而被病毒传染。据报道,仅日本一国因注射疫苗就有43万人感染乙肝病毒。人类的屠夫只要举起国家公权力这把尚方宝剑,什么卑劣的行径都可以任所欲为。人民生活在一个生命毫无保障的国家,怎么可能还有一丝一毫国家认同的情感呢?于是,外逃成为今日每一个中国人唯一的首选。
自由是打拼出来的,生命是靠智慧和勇气来捍卫的!
或诘曰“美国人就是追求财富才能成为世界唯一的超级强国,中国人学美国,错不了。”
因全文较长,其他问题将在下篇继续阐明,并就文中穿插部分技术性较强的内容为读者带来阅读上的困难表示歉意。
全世界携起手来!将那些已经丧失灵魂的人类“超级病毒”“超级细菌”统统扫进坟墓,把人类的21世纪.
——做成一个召唤自己灵魂的一个世纪!
紧急启事
近日有反中医邪恶势力将陈子《学好中医文化是实现人生最高理想的不二法门——中医文化智识系列讲座》一文恶意篡改转载在“医学考 娱乐在线http://www.bensheart.com/a/yixuepindao/201101245037.html”,请已读该文的读者到“天涯论坛”、“”、“中青网”等网站阅读原文,以清浊流。
201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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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寂静的春天》(选段)
:蕾切尔▪卡逊
地球上生命的历史一直是生物及其周围环境相互作用的历史。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地球上植物和动物的自然形态和习性都是由环境塑造成的。就地球时间的整个阶段而言,生命改造环境的反作用实际上一直是相对微小的。仅仅在出现了生命新种——人类之后,生命才具有了改造其周围大自然的异常能力。
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世纪里,这种力量还没有增长到产生骚扰的程度,但它已导致一定的变化。在人对环境的所有袭击中最令人震惊的是空气、土地、河流以及大海受到了危险的、甚至致命物质的污染。这种污染在很大程度上是难以恢复的,它不仅进入了生命赖以生存的世界,而且也进人了生物组织内,这一罪恶的环链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法改变的。在当前这种环境的普遍污染中,在改变大自然及其生命本性的过程中,化学药品起着有害的作用,它们至少可以与放射性危害相提并论。,在核爆炸中所释放出的锶90,会随着雨水和漂尘争先恐后地降落到地面,居住在土壤里,进入其上生长的草、谷物或小麦里,并不断进入到人类的骨头里,它将一直保留在那儿,直到完全衰亡。同样地,被撤向农田、森林、花园里的化学药品也长期地存在于土壤里,同时进人生物的组织中,并在一个引起中毒和死亡的环链中不断传递迁移。有时它们随着地下水流神秘地转移,等到它们再度显现出来时,它们会在空气和太阳光的作用下结合成为新的形式,这种新物质可以杀伤植物和家畜,使那些曾经长期饮用井水的人们受到不知不觉的伤害。正如阿伯特·斯切维泽所说:“人们恰恰很难辨认自己创造出的魔鬼。”
为了产生现在居住于地球上的生命已用去了千百万年,在这个时间里,不断发展、进化和演变着的生命与其周围环境达到了一个协调和平衡的状态。在有着严格构成和支配生命的环境中,包含着对生命有害和有益的元素。一些岩石放射出危险的射线,甚至在所有生命从中获取能量的太阳光中也包含着具有伤害能力的短波射线。生命要调整它原有的平衡所需要的时间不是以年计而是以千年计。时间是根本的因素;但是现今的世界变化之速已来不及调整。
新情况产生的速度和变化之快已反映出人们激烈而轻率的步伐胜过了大自然的从容步态。放射性已远远在地球上还没有任何生命以前已经存在于岩石放射性本底、宇宙射线爆炸和太阳紫外线中了;现存的放射性是人们干倾原子时的人工创造。生命在本身调整中所遭遇的化学物质再也远远不仅是从岩石里冲刷出来的和由江河带到大海去的钙、硅、铜以及其他的无机物了,它们是人们发达的头脑在买验室里所创造的人工合成物,而这些东西在自然界是没有对应物的。
在大自然的天平上调整这些化学物质是需要讨间的;它不仅需要一个人的终生,而且需要许多代的时间。即使借助于某些奇迹使这种调整成为可能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新的化学物质象涓涓溪流不断地从我们实验室里涌出,单是在美国,每一年几乎有五百种化学合成物在实际应用上找到它们的出路。这些化学物品的形状变幻不定,而且它们的复杂性是不可轻易掌握的——人和动物的身体每年都要千方面计去适应五百种这样的化学物质,而这些化学物质完全都是生物未曾经验过的。
这些化学物质中有许多应用于人对自然的战争中,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中期以来,二百多种基本的化学物品被创造出来用于杀死昆虫、野草、啮齿动物和其他一些用现代俗语称之为“害虫”的生物。这些化学物品是以几千种不同的商品名称出售的。
这些喷雾器、药粉和喷撒药水现在几乎已曾遍地被农场、果园、森林和家庭所采用,这些没有选择性的化学药品具有杀死每一种“好的”和“坏的”昆虫的力量,它们使得鸟儿的歌唱和鱼儿在河水里的欢跃静息下来,使树叶披上一层致命的薄膜,并长期滞留在土壤里——造成这一切的原来的目的可能仅仅是为了少数杂草和昆虫。谁能相信在地球表面上撒放有毒的烟幕弹怎么可能不给所有生命带来危害呢?它们不应该叫做“杀虫剂”,而应称为“杀生剂”。
使用药品的整个过程看来好象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螺旋形的上升运动。自从DDT可以被公众应用以来,随着更多的有毒物质的不断发明,一种不断升级的过程就开始了。这是由于根据达尔文适者生存原理这一伟大发现,昆虫可以向高级进化以获得对所使用的特定杀虫剂的抗药性,兹后,人们不得不再发明一种致死的药品,昆虫再适座,于是再发明一种新的更毒的药。这种情况的发生同样也是由于后面所描述的这一原因,害虫常常进行“报复”,或者再度复活,经过喷撒药粉后,数目反而比以前更多。这样,化学药品之战永远也不会取胜,而所有的生命在这场强大的交叉火力中都被射中。
“控制自然”这个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想象产物,是当生物学和哲学还处于低级幼稚阶段时的产物,当时人们设想中的“控制自然”就是要大自然为人们的方便有利而存在。应用昆虫学上的这些概念和作法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咎于科学上的蒙昧。这样一门如此原始的科学却己经被用最现代化、最可怕的化学武器武装起来了;这些武器在被用来对付昆虫之余,已转过来威胁着我们整个的大地了,这真是我们的巨大不幸。这门科学在使用这些武器对付害虫的同时也在打击地球。
——选自该书第二章和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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