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企业生产的解放
1. 科学社会主义之路
马克思并没有为通向共产社会指出一条清晰的科学社会发展道路,传统之见认为是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其实不然。因为共产主义是个真理,马克思主义是通过揭露资本主义的反动性,来说明共产主义真理社会的存在原理。真理是永恒的,没有目的或使命,就像一切自然法则一样,无人可以指挥,也没有人可以执行,它只是一条的准绳,人类只能基于共同的本性,以顺应其规律而发展。用老子的话说,这叫:“大道无为”,任何人都无法“替天行道”。共产主义只能靠无产阶级在与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实践中,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不断觉悟去实现。所谓历史的局限性,只是马克思的某些观念现在已经改变,比如对科学的观念,但这并不影响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运用。
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取决于生产方式,它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总和,两者相互作用,其中生产力起决定作用。人类社会只要有剩余价值劳动力的价值没有发挥出来,就意味着生产关系不平衡,就必然会有斗争,这种斗争既是生产斗争,也是阶级斗争,两者其实是一回事,都是经济利益竞争或争夺,争夺到利益均衡状态,按照“纳什均衡”的原理,达到了均衡状态,没有人会愿意打破这种均衡,那就是共产主义。所以没有空洞的阶级斗争,暴力斗争是在经济利益极不均衡条件下,发生的一种特殊的斗争,不是用来解决根本问题的长期的斗争形式。违背自然规律的生产斗争,必然导致经济利益越来越不均衡,直到无产阶级找到符合自然规律的生产斗争形式,经济利益才会越来越均衡,阶级消灭了,生产斗争才会完全脱离阶级斗争。这就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无产阶级是剩余价值的劳动力,他们的剩余劳动价值要释放,释放出来的就是先进的生产力,这就是说所谓先进生产力,并非无产阶级长出了一种人类从未有过的特殊的本领。
问题是什么是无产阶级,现代社会阶层无比复杂,根本不可能从中识别或剥离出一群纯净的无产阶级。不过毛泽东从中国革命的实践中,总结和化解了这个问题,那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产主义要消灭的是私有制或垄断资本,垄断资本存在于社会各个阶层,各阶层之下层都有摧毁他们的上层垄断和释放自己剩余价值的要求,他们都是消灭垄断资本不可缺少的力量,所以各阶层的反垄断力量都是可以团结的力量,这跟他们占有的资产无关,只要是垄断资本,就必然会沦为下层反垄断力量摧毁的目标,他们不想成为反垄断的目标,就得继续革命。所以一切反垄断者都可以成为无产阶级。当然越是底层的反垄断者,革命性会越强。但最底层是农民,其实农民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凡是能由人创造的资产,都可能成为垄断资本,只有土地生长的物产,由不得人创造,不能成为垄断资本,它完全是由自然主宰的,人类都顺从了自然的主宰,世界才能恢复自然的秩序,马克思所认的政治经济学的鼻祖,正是崇尚自然秩序的重农学派。但是由于农民不具备对垄断资本的破坏力,所以摧毁资本主义的真正力量,还是需要依靠由垄断资产阶级创造出来的那个与之对立的无产阶级,主要是被压迫在最底层的工人阶级,而最底层的工人阶级与上层垄断的斗争,必然要以农民为依靠,这就叫以工农联盟为基础,以这个基础为专政就是人民民主专政或无产阶级专政,这与马克思的预言也不矛盾。
不过,消灭垄断资本所面临的最复杂的问题,不是无产阶级的划分,而是知识分子的归类,这是所有早期社会主义国家最受困扰的问题,也超出了马克思时代的科学观。其实只要看看历史就知道,知识分子从来就是统治阶级的奴仆,如果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知识分子就应该成为无产阶级的奴仆才对,这个道理只有知识分子才能看出来,但没有哪个知识分子情愿觉得自己应该是无产阶级的奴仆的,所以都没看出来,只有毛泽东一个人看出来了。其他曾经的社会主义国家,对知识分子要么是驱逐、宰杀,要么就是总放不对他们的位置。其实知识分子问题,根本在于知识本身的问题。孔子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但实际上作为知识分子的典范,他自己生前就活的如丧家之犬似的。这就是因为知识的怪圈,它造就了知识分子的怪圈。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会使用工具,知识分子则是创造工具的人,进入阶级社会以后,知识分子主要都成了为统治阶级,创造驾驭人的工具的人,这工具:一种是武器,一种是精神枷锁。至此知识就开始走向了邪恶与荒唐,结果武器杀伤力越造越大,精神枷锁也越来越六亲不认,对知识分子也照锁不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欺骗性还在于,他们的知识恰恰像是在不断打破精神枷锁,但那只是打破旧的、换成新的枷锁,去套别人,这是垄断资本增值的需要。但垄断资本一增值,知识和知识分子就得开始贬值,且知识分子越卖力就越贬值,知识和知识分子就越来越不值钱。尤其是科技知识分子,他们的知识大多套在严格的逻辑枷锁里,且越精深其知识的垄断性越高,应用的垄断费用也越高,必须依附于垄断资本,人文和文艺知识分子相对简单些,他们的知识可以胡编乱造,大众流行艺术就更没约束,成功的偶然性机遇更高。所以广大科技知识分子是垄断资本的最卑微的奴才,看上去他们也在受压迫,但他们决不是无产阶级。老一代的知识分子似乎还有点坚持“真理”的傲骨,那都是针对于无产阶级,在垄断资本面前,他们的奴骨就全都暴露出来了,那是他们必然的主子,因为知识本身就是一种垄断资本,它必须向上攀附才有垄断价值,当然是垄断资本犒赏越丰厚攀附者越多,这就形成就所谓主流价值观,这种主流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本来就是一群争宠的知识权威的七嘴八舌,都是一群“理发师”,说的也全是悖论,他们也会争吵,但共同的底牌谁也不会揭穿,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操守,以维护他们共享的权威垄断地位,而底层的知识分子也需要攀附这些权威,才能保住他们掌握的知识可怜的价值,既使向上挑战,也得尊重职业操守,否则他们掌握的知识价值也得贬值。所以知识分子从上到下都是垄断资本最忠实的奴才,只不过有些是自觉的、有些是不自觉的而已。为了维护这种不清不楚的主流价值观,权威精英们还鼓吹精英主义,勉励小奴才和他们一起甘当垄断资本的奴才,事实上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精英主义是什么,更不知道精英主义究竟代表着怎样的无耻,他们关注的都是自己手中的垄断资本价值,所以他们会对科学和社会出现的悖论发展状况都可以视而不见,或者装没看见,并利用他们的权威性,误导社会对各种不平等和不合理现象变得麻木不仁,这就叫知识分子。
早在延安时期毛泽东就已经察觉出知识分子的不对劲了,这还不是单从意识形态的角度,而是看到:他们总能轻易地笼络劳动人民,并爬到劳动人民的头上,以及他们那种看似文质彬彬的做派和骄傲自满的神情。现在回想来看,应该看出这就是一群职业骗子,这一点骗子们自己未必都能意识的到,比如我也是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也是骗子之一,这就是知识分子的最大特点,具体听他们说话似乎挺有道理,整体一看就露馅了。毛泽东一直都在努力试图培养出属于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并明确给知识分子指出最有出息的出路——自觉改造成为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但尽管毛泽东想尽办法为他们创造了改造的条件,这些知识分子却始终就没怀疑过是自己的知识本身出的毛病,都还当是自己的思想感情方面有问题,所以他们总想的是改造好思想,再重新趴回劳动人民头上,但真由着他们爬,却都爬到了垄断资本的胯下。毛泽东对知识分子看的最透彻,他有句最经典的名言:“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这其实就是针对人类认识的价值观的热力学第二定律,这个观点极端重要,以“卑贱者最聪明”为一切社会生产的衡量标准,自然就能符合“每一个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毛泽东在《〈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一文中说的就更直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这种神的直觉的精准性后面都会应验。毛泽东教导知识分子自觉改造的方法更是绝妙:“先当学生, 后当 先生”,其妙在 于 先生一旦先当了学生,再当回先生时,自然就成了解决学生的问题的公仆,当然学生有错先生也可以批评,但是一定要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这最关键,这表示学生之错根本在先生之错,以免先生反仆为主凌驾于学生之上。人类发展的全部荒唐就在于此,自己道理讲的再好,批评别人批评的再对,而没有自我批评就必然成了比别人高贵而愚蠢的“理发师”,因为“卑贱者最聪明”,只有“卑贱者”才有资格批评“高贵者”,反过来那就根本没道理,所以“卑贱者”讲完道理,批评完别人,必须要接着自我批评,回到原来的“卑贱者”的位置上,才能有道理,若有不服,只有进行“卑贱”比赛,比到最后大家都“最聪明”了,不比了,自然就都逃出了“理发师悖论”。毛泽东思想可以解套“理发师悖论”,他就是前面说的另一位真神。但毛泽东本人并没能彻底贯彻“批评和自我批评”于自己,却不能责怪他,他的革命实践理论和马克思主义的真理不属同一个范畴,他们两位都分别是超越了他们所处时代的最孤独的先驱,马克思至少还有恩格斯相互参照,而毛泽东则完全是独自一人探索到了共产主义之路的最前沿,他几乎把一切都看到了,但在他前面却没有人能提醒到他看到自己。这跟我们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我是无意间遇到了马克思和毛泽东的阻挡,却怎么也冲不过去,才意识到:在悖论的世界里,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人只有主动从“卑贱者”的批评中寻找自己。这一点如果前面没有人棒喝,自己根本意识不到,这是由生命体的本能所决定的。所以不能用“理发师悖论”套用于毛泽东和他的理论,他的理论可以解套“理发师悖论”,以他们的理论为指引,向“卑贱者”寻找参照,才能摸索到我们自己迷失的归途。他是我们的真神,所有的人只要往他们的理论上撞一撞就能明白,撞比学更重要,学习很容易忘了自我,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伟大,只有撞,撞的头破血流才可能发现自我,因为毛泽东他现在再也不能棒喝我们了,只有靠我们自己往他的身上撞,撞是自己的理论的一种实践,“实践出真知”——这还是他教导我们的话语。毛泽东时代的知识分子,尤其是科技知识分子最难分辨的地方是:为国防需要发展军工,而军工和民用工业的基础知识是一样的。其实两个都是在生产武器,只不过一个是显形的、一个是隐形的,但以当时的科学观,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而毛泽东却是从人类平等的角度看出来了知识分子的尾巴,这就叫境界,毛泽东和马克思理论的共同境界,都是以劳苦大众、即“卑贱者”的利益为基准点来衡量一切,以这种境界产生的发展理论,一定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所以但凡是科学的理论都不可能撞得过去,撞得过去的一定违反科学。过去有句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知识分子的捏造,严重违反热力学第二定律,按照“卑贱者最聪明”这句话可以得出结论,“卑贱者”的道理一定比“高贵者”有道理,这个道理能化解并解释以往我们所遇到的一切理论难题,它是科学的真理,不是空洞的政治口号。
当然毛泽东针对的不仅仅是知识分子,他试图消灭的是一切不平等现象,包括干部和群众的差别,城乡、工农和脑体“三大差别”等等,毛泽东的思想和行为里,其实一直都贯穿着强烈的反垄断和反权威的精神,作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恰恰是他最早提出了马克思主义要中国化,这是在反对马克思的教条垄断,最重要的是他非常了解人民群众的力量,他看出了:“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这是反垄断最根本的要点。不过毛泽东思想虽然正确,但是由他来亲自领导,则只有当他本人处于反垄断地位时才会有效,因为反垄断的目标是明确的,而当他处于垄断地位时,反垄断的目标就化为了一种无形的价值观,在没有找到一条公正的反垄断的公约准则之前,一切都只能由他自己垄断,这在庞大的计划经济垄断体制下,必然就会产生庞大的垄断费用。如果中国在60年代初,对农村实施了“包产到户”情况可能就不同,“包产到户”本身并非农业最好的生产方式,农民期望的关键意义是要消除上层垄断,放任农业自由,是产生不出资本主义的,而当农民成为了最富有的国民,自然就成了无产阶级专政,并且以农业为基础的民族和民间文艺也能得以保存,这是抵御资本主义价值观的重要屏障(所谓“封建思想”里只有等级和男女观念才是反动的),如此消灭“三大差别”的愿望也就容易实现了,“五七干校”和“上山下乡”大概还得排队等候,知识分子都成为农民圈养的奴仆,其中农业知识分子为向农民争宠维护自身的利益,自然会积极挑剔一切非农业的知识及其分子的各种毛病,限制他们的发展。如此,工业发展完全由国家计划垄断,只能限制运用于支持农业、公益和国防等事业上,富强的农业、根深地固的民族文化和对科学真理的信念,就足以抵抗住一切垄断资本的价值观,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可能已经走向共识。这种可能性是马克思不可能预见到的,这是由当时的科学观所决定的,没有意识到农民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工人阶级本身并非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而是作为摧毁资本主义的先锋力量时,才具有领导意义,在社会主义国家尚未开放市场经济的条件下,资产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剩下的只是消灭垄断资本的价值观的问题,以农业生产为主导的生态的生产方式,就可以化解垄断资本的价值观。
这种可能性历史上它还有过一次真正的机会,这就是列宁曾经推行的“新经济政策”。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是不能忽视的,他最早发现了资本主义拓展世界市场,根本就不是马克思说的在改造世界,而是出于垄断资本的帝国主义掠夺本性,他试图以强大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予以对抗,也没按马克思的教条,但他先推行的“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他自己也发现不对,后来改为推行的“新经济政策”,则带来了一线生机,其最大的好处就是宽松的农业政策,让农民有了生产自主权,主要的大型工矿企业则都由国家控制,有限地开放中小企业和商业,这样就能遏制资本主义自由发展,尤其是防止商业文化的泛滥,而让农业自由发展,当时俄国本身就是以小农经济为主的国家,有条件大力发展农业。藉此如果列宁能进一步发现,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本性,正是他所描述的分割论制造的间断性和偶然性被放大的结果,大概就能彻底完成了马克思主义,他去世的太早,没能做到这一点,但他有一个很重要的见解,那就是“颠覆资本主义最好的方法就是使其货币不断贬值”,其重要性在于垄断资本贬值,就必然是人力资本即人的价值上升。斯大林推行的计划经济把这种可能性彻底毁灭了,计划经济最大的危害就是农业集体化,这是完全违反自然法则的生产,本身就是垄断思维,这与军备竞赛的需要有关,但如果不能充分认识到军备仅仅具有维持和平的意义,军备就只能更加加强垄断资本的价值观。斯大林领导的前苏联作为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其计划经济体制,几乎垄断了当时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形式,差一点就葬送了马克思主义,因为马克思主义本身是斗争哲学,在一个垄断的体制内,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必然相互脱离,阶级斗争就沦为空洞的政治斗争,又没有坚实的经济基础,根本建立不起无产阶级的价值观,所以大部分社会主义国家都抵挡不住资本主义价值观的冲击,而放弃了共产主义理想。只有邓小平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顺应了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的潮流,但依然坚持马克思主义,积极探索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这才为全人类的发展带来了最后的一线希望,这就是《中国共产党章程》里提出的:“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发展观”。
“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与一般的科学发展完全是两回事,科学发展得有目的性,首先要保证的是人的发展,“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就是以每一个人都得到充分地自由发展作为一切科学发展的约束条件的发展观念,或者是发展让每一个人都得到充分地自由发展的科学,使科学的发展目的回归到人的本位上。“以人为本”的发展观是基于全球的可持续发展而提出的,地球的资源是有限的,对不可再生资源的耗费,只有在每一个人都得到充分地发展的前提下,才会是对全人类都有利于的,否则就必然是在危害人的发展。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看,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比人更具有可持续发展意义的发展,人力资源才是最低碳、最节能、最环保、最生态和最具可再生意义的资源。 “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是人类社会最公平和最无可争议的发展公约,过去人类社会出现的一切不合理现象,都是因为没有一个公平的发展公约,公约或法律不公平,必然导致发展的不平衡,政府根本不能不用“有形之手”来调停。自由放任本身是没错的,自然生态都是处于自由放任的状态的,人类社会在不平等的条件下,必须要有一个公平的发展公约为约制,才可能实现平等,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虽然正确,可以为无产阶级在革命斗争实践中运用,但社会发展需要有一个统一的公约为标准进行管理,“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作为公约就能做到绝对的公平的管理,没有人愿意反对,也允许任何人反对,谁反对意味着他不希望自己得到发展,那只是在反对自己发展,危害不到别人,这才是最平等公正的人权公约。其根本的要义是:限制一切危害他人自由发展的发展,以保障每一个人充分自由发展的权力。这就是本文一开头就说的,公约不能用来指挥和执行,它只能用于限制一切违约行为,这才叫依法管理,加强这种管理就是加强对每一个人充分自由发展的保障,否则管理就变成了垄断。政党的领导意义就在于唤起广大人民,积极以此公约为准则自由地发展,去瓦解一切垄断资本的势力,并且监督政府公正地严格按照这一公约为管理。有了统一、公正的公约,才能不断深化市场经济改革开放,真正向着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迈进,这才能到达社会全面协调的发展目标,让人人都能享受到自然赐予每一个人的自由、平等和人权。发展均衡了,政府就能渐渐变成如斯密所说的“守夜人”,当各国政府都成为“守夜人”,按共产主义学说就是垄断资本逐步消除了,没有了阶级对立,也就没所谓无产阶级或资产阶级,无产阶级专政就自然退出了历史舞台,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则世界就真正走到了共产主义。
联合国气候大会反复在呼吁保护地球环境,要求降低“碳排”,但只要人力资源或人类的剩余价值没有发挥出来,根本不可能实现“低碳”,一切非人力的生产必有多余的“碳排”,“碳排”就是熵,若不以“碳排”就会产生更危险的“地排”或“水排”,而要确保“地排”和“水排”的安全,就必须确保社会每个人承担的社会责任是紧密相连的,这样每个人就都有了充分的存在价值,即没有了剩余价值,那么社会就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碳排”。多余的“碳排”根本就是人的剩余价值或垄断资本的产物,消灭垄断资本才是“低碳经济”的根本,也是世界环保的“新兴产业”,而在垄断资本压榨下的人的剩余价值释放,就是这个“新兴产业”最清洁的“新能源”。风能和太阳能虽然能源来源无害,但能源的收集、储存、传输和使用等过程,依然克服不了熵。所以真正的“低碳经济”,就是国际共产运动,联合国气候大会开成全球共产联盟大会就找对了方向。
从任何角度看,只有按照“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为公约的发展,才是真正的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所谓社会主义就是以人的社会价值为神圣的主义,一切对社会有价值的行为必然符合“以人为本”的准则。用”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为公约的发展,代表着的是全人类的剩余价值劳动力的发展要求——这是最生态、也是最先进的生产力,它必然代表着全人类的文明或文化的前进方向和根本利益。所以它是属于全人类的,并且也只有通过全人类的共同努力奋斗,才能最终实现共产主义。但这决没有霸权主义的含义,这是真理,它不像资本主义用人操作的人权,真理和标准没有指导和执行的概念的。“以人为本”的思想反映的是中华农业文明“天人合一”的整体论的思想特色,用“天人合一”的观念理解,就知道“以人为本”实质是以自然为本,尊重因果轮回的自然法则,尊重自然是全人类的共同利益,它还是马克思所认的政治经济学的鼻祖(重农学派)的鼻祖,这又是一个大轮回。说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马克思的本意都是相通的,这并非巧合,而是因为凡是真理都是相容的和无矛盾的,只有抽象的、貌似公正的“公理”放在一起,必然就会遇到哥德尔不完备定理,这就是整体论和分割论的区别。
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目标,所有实行了市场经济的国家,只有按照斯密的核心思想为指导,不断地深化市场经济的改革开放。斯密的核心思想没错,他的指导理论不完善,但原理没错,荒谬的理论是不知所云的理论,只会扰乱社会意识,不能成为社会发展的基础,资本主义的荒谬发展的理论基础是斯密的理论,并且已经形成了社会价值观的定式,这就不能用新的理论打倒它,否则必然会制造新的垄断和混乱,只能因势利导,应用斯密的核心思想来完善他自己的理论,以纠正他所造成的、以及他人所歪曲的错误发展,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原因,是因为有了“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这个可以用来衡量一切发展最无可争议的标尺,它将约制着市场经济发展,按照斯密的操作思路不断地修偏,就能走回到它的原点之上,这是一切分割论的神奇特点,这就叫怪圈。这种怪圈式发展,马克思早有预言,就是历史是螺旋式上升的,所谓螺旋式上升,就是理论上可以回到原点,现实世界却不可能时光倒流。不过,这一切还得从生产方式上纠正,就是从生产企业的解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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