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中国人推动了世界高等教育学的新发展
董忠华
(天津退休工人)
内容提要。
世界高等教育学的最高新发展是由一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中国人推动的。这很可能是上过大学的人们所想不到的、不能理解的,甚至是不愿接受和承认的。然而,这是事实。
这一事实足以说明我们中国人在人文科学研究方面现在已经走在世界前面了。现在许多中国人和西方人所认为的“西方要高于中国”的“共识”应该改一改了。
这一推动是通过四个发现实现的。
1.发现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是客观存在。
2.发现现实世界大学都还不具备培养理论创新尖子的能力。
3.发现阻碍大学这一能力正常发展的根本原因是“编辑误国”。(《清华大学校刊》就是其中最有说服力的一例)。
4.发现新思想的产生和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是有规律的。
5.上述发现总和构成了“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一命题的提出。从而推动世界高等教育学的发展开始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具有培养理论创新尖子能力的最高发展的新阶段。
关键词。理论创新,理论创新质量,理论创新尖子;《清华大学校刊》,编辑误国;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高等教育学的新发展,新思想产生规律,理论创新尖子产生规律,新思想产生规律(新思想产生学)之第一定理,《假如我是清华大学校长》,等等。
理论创新尖子谈“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命题的提出。
(1)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能说,理论创新尖子(含顶尖人才、大师)的产生是自然形成的。无论产生在哪一个人群中都是正常的:它幷不一定是高等学校培养出来的。
我们之所以只能是这样说,是因为:
1.理论创新尖子(当然是指他的研究成果了)的产生确实是存在着的。它的产生确实不是谁想研究就能研究出来的;也不是谁想编造就能编造出来的;也不是谁想培养或指导,谁就能培养指导出来的。所以从根本上说他确实是自然产生的;所以我们说它是自然形成的也确实没有错。
2.当然,从科学研究的角度上说,我们也应该看到,自然形成的东西也都是有一定的成因的。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不论他产生在哪一个人群中,也都是有一定的成因的。只是这个成因我们至今还没有人能研究到,所以还说不清楚。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我们也只能说他是自然形成的。
3.总之,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是客观存在的;它的产生确实是自然形成的;但是它的产生又是有一定成因的。但是,由于我们对这个成因还说不清楚,所以我们只能说它是自然产生的。4.结论。综上,所以我们对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都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心:如实承认其(他的研究成果)作为理论创新尖子的存在;并对其进行研究——为什么他能成为理论创新尖子——以争取能培养出比他更高的新的理论创新尖子来。
这好比是体育冠军的产生,无论产生在哪一个人群中都是正常的,他并不一定非得是体育学校培养出来的。对此,人们都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心:如实承认其成绩作为体育冠军的存在,并对其进行研究——为什么他能成为体育冠军——以争取能培养出比他更高的新的体育冠军来。
(2)在肯定上述这一前提下,我们也应该进一步看到:
1.就现实世界各国高等教育学的总体水平而言,即使某一个理论创新尖子是上过高等学校的,严格的说,我们也不能说他是高等学校培养出来的。也只能说他是自然形成的。因为就目前来说,世界高等学校都还不具备培养理论创新尖子的能力——世界高等教育学都还没发展到这一高度:这集中表现在对新思想产生规律和理论创新尖子产生规律都还缺乏研究和认识。
2.但是,这并不等于说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是无规律可循的。也不等于说世界高等学校的教育水平就永远会停留在现实这一水平上。只要我们通过研究掌握了这两个产生规律(新思想产生规律和理论创新尖子产生规律)和具体办法,把它充实到高等教育学中去。高等教育学就能具备培养理论创新尖子的知识和能力,就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
3.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就要有人有能力提出这一研究命题——“世界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而这一命题的提出,本身就意味着这一研究将把世界高等教育学的研究推向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并且还是一个最高的发展阶段。
4.结论。总之,对于世界高等教育的自身发展来说,我们应该着眼的是它现实是否具备培养理论创新尖子的能力(而不是仅仅是比较所谓的育才排名)。它现实确实还不具备这个能力。而要让他能具备这个能力,就必须从有人能提出“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一研究命题开始。
(3)据我研究体会,世界上很可能至今还没有人能明确的提出这一命题,更谈不上对此进行专门的研究了。这是因为:
1.创新总是从通过新的实践总结发现具有足够研究高度的新问题开始的。
2.现实人们(中西方教育界)通过对世界高等教育实践的总结所发现的新问题实际上是一样的——实际上都还只停留在钱学森他老人家所提出的那个问题的高度上——同西方相比,为什么我们中国的高等学校培养不出来顶尖人才?
3.从这个高度出发,只能提出“中国高等教育为什么不能培养出顶尖人才”这个命题。而不可能提出“世界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个命题。而这两个研究命题的高度是不一样的,其所得出来的研究结果也必然是不一样的。
4.从这个(钱学森所提出的)研究命题出发,我们只能得出:要赶上西方高等教育的水平,只能是向西方学习——独立办学,自招学生,自聘老师,自授学位,聘请西方教育专家,以至用英语教学,等等。(南科大的改革就是最典型最全面的一例)。
这些学习不能说没有道理。问题是,除此之外,是研究不出来其他新的东西的——是研究不出来新思想产生规律和理论创新尖子产生规律的,从而也就解决不了“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个问题,以至连想超过西方也很难如愿。
(4).迄今为止,据我研究体会,很可能只有我提出了这一命题,并对它进行了专门的研究。
1.我是在 2002年8月12日 (写给南开大学招生办的一封信中)首先开始发现并提出这一问题的:据我所见和研究体会,我们中国以至世界高等学校这几十年来都没有能培养出像我这样的理论创新尖子来。
2我之所以能提出这一命题,首先是源泉于我对自己三十年来理论探索过程的专门总结和研究。
3..我对这一命题的专门研究集中表现在下述新名词(或用语、作为我自己)的提出上——理论创新(1980年提出),理论创新质量,理论创新尖子;《清华大学校刊》,编辑误国;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高等教育学的新发展,新思想产生规律,理论创新尖子产生规律,新思想产生规律(新思想产生学)之第一定理,《假如我是清华大学校长》,等等。
4.人类社会产生以来,曾经产生过许多理论创新尖子。但他们都没能通过对自己的研究提出这一命题。人们也都没能通过对他们的研究提出这一命题。总的来说,就因为理论创新的历史发展——严格的说是人们所接触到的理论创新的历史发展——还没有能达到这一高度:只达到了上述钱学森所提出的(仅仅是通过中、西方大学这二者的比较)这一高度。
5..而我之所以能通过对自己三十年来理论探索过程的专门总结和研究,提出这一命题并对此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总的来说,就因为我所接触到的理论创新的历史发展(通过我、中、西方大学这三者的比较)已经达到了这一高度:为什么我们中国以至世界高等学校都没有能培养出像我这样的(没上过大学的中国人)理论创新尖子来。
(5)综上,可以看出,是我这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中国人推动了世界高等教育学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研究“世界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的发展阶段。这无疑是高等教育学的最高发展阶段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开始进入。至于这一最高发展阶段的逐步完善还需要通过我们大家的共同研究来实现。我之所以要写这些文章,目的也就是为了给大家的研究提个醒,并希望大家能比我研究的更高,作出更大的贡献。
在这里,我也希望(能见到这篇文章的)编辑能如实的发表这篇文章,以让大家能够见到,从而使其能对大家的研究起到这个提醒的作用。千万不要像《清华大学校刊》编辑那样不给发表——因为自己学校的人没有研究到这样高,就不给发表;从而也使这篇文章最多只能起到供编辑自己做参考的作用,也好不让别人能研究的更高。用这个方法,来维护自己作为名校的虚假高明——这样做实在是太自私了。
(6)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的体会(一)。
人贵有自知之明。回顾并研究我之所以能提出这一命题的前后全部经历,我深深地体会到,我和大家都应该感谢电脑(博客):是它作为科学(或作为真正的天意)推动了高等教育学的发展。
道理很简单,因为如果没有电脑博客:(下只谈具体事。不谈原理。)
1.我的两篇理论创新尖子文章(《新社会发展学——暨社会管理结构学的提出》、《马克思主义实际上也是一门社会基因科学》)就不能面世。
2.三十年来我们中国和世界各国高等学校都没有能培养出像我这样的理论创新尖子这一事实也就不会浮出水面。
3.我所提出的“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一命题以及我对此所作的专门研究也发表不出来。
4.是我这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中国人,推动了世界高等教育学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研究“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的发展阶段——这一事实存在也就发表不出来。
5.综上,这样,世界高等教育学就不会进人自身发展的最高新阶段——通过研究,找到高等学校培养理论创新尖子的必循之道和必用之方,从而使高等学校真正成为有能力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的高等学府——就像体育学院成为有能力培养出奥运冠军的体育学院一样。
6.总之,如果没有电脑博客,那么以上这些我所提出来的一系例研究所得,统统都会被《清华大学校刊》这样的编辑封杀掉,并且谁也不会知道在我们中国曾经出现过这两件事——我为之所做的研究、和像《清华大学校刊》这样的编辑对我的封杀。
7.总之,正是幸亏因为有了电脑博客,我的这些研究才能得以面世——即使像《清华大学校刊》这样的编辑想封杀也封杀不住。所以,我们大家都应该感谢电脑博客,是他作为科学推动了高等教育学的发展。
(7)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的体会(二)。
回顾并研究我之所以能提出这一命题的前后全部经历,我也深深地感到,我的上述全部研究所得(两篇理论创新尖子文章、“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一命题的提出和对其所做的专门研究),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本来是可以由我们大学培养出来的人首先提出来的。只因为某个历史误会的作用,才变成了由我先提出来了。而这个历史误会的形成,实际上只同我们大学校长的个人器识有关。
下仍以《清华大学校刊》为例(部分)说明之:
如果去年《清华大学校刊》编辑见到我寄给他们的理论创新尖子文章,如果他有一点学术上的敏感性和悟性,那么只要他一看我写给编辑的信、文章的标题、(最多再加上)内容——
1.他就能立即看出这是一篇理论创新尖子文章;
2.他也就能立即看出我们中国以至世界各国的大学这三十年来的确都没有能培养出像我这样的理论创新尖子来。
3.“世界高等教育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这一研究命题就会立即在他的脑子里油然而生。
4.如果他能同意发表这篇文章,并加上一个编辑按,把它(并结合上述内容)介绍给全世界,让世界各国知道我们中国人在人文科学研究方面现在确实已经走在世界前面了。
5.那么,清华大学现在就有牛可吹了,他完全可以这样说:理论创新尖子的产生是自然形成的,不论在哪里产生都是正常的;关键在于发现——是我们清华大学发现了一篇理论创新尖子文章,这篇文章不仅足以证明我们中国人在人文科学研究方面现在确实已经走在世界前面了,也为世界高等教育学的新发展提供了启示(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从而不仅为清华大学自己争了光,也为我们整个中国人争了光。
6.君不见,在清华大学的历史上,就有过华罗庚的例子。想当年,清华大学有慧眼识华罗庚。而我也正是冲这一慧眼才投稿给他们的。只可惜,如今他们这一慧眼没有了。怪谁呢?在我看来,这只能怪校长没有起码的器识(发表一篇文章的权力还是有的吧。这里不谈原理),所以才培养出来了没有这一悟性的编辑。
7.所以,我在《假如我是清华大学校长》一文中曾说过:假如我是清华大学的校长,我是不会培养出来这样的编辑的——我一定要求我的编辑都能做到“把每个人的新思想都及时地无条件地发表出来”——都能有以乐于做每一个人的新思想的伯乐为荣——这一最起码的学术道德和学术水平。
8.那么,为什么堂堂的现在的清华大学编辑以至校长会没有这一起码的器识(慧眼)呢?现实已作了最好的回答——原来清华大学是以能培养出多少个亿万富翁为荣的。而这些富翁对国家的最大贡献就是使自己变成了亿万富翁,却使我们普通工农群众日益陷入了相对的绝对贫困化境地(钱相对的好像是越来越多了,实际上却是越来越穷了)——以能培养出多少个这样的亿万富翁为荣的头脑不论其知识多大是很难有正常的学术上的器识(慧眼)的。
9.愿我的《假如我是清华大学校长》一文能为我们的“高等学校怎样才能培养出理论创新尖子”提供一些启示。
(8)总的结论。
总之,世界高等教育学的最高新发展是由一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中国人推动进入的。这很可能是上过大学的人们所想不到的、不能理解的,甚至是不愿接受和承认的。然而,这是事实。(写于 2011-6-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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