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神社”与“挖坟拆庙”随想录
这似乎是一个奇怪的命题,但它却又是一个无奈的现实。
靖国神社固然可恨,但它却唤起了一个大和民族对天皇、对民族罕见的忠诚。在多少次愤恨之余静下心来想一想,又不得不由衷地感受到人家这种爱国教育的手段,较之于我们往往在“挖、拆”之后爱的教育,不知道要聪明多少倍。
中国没有靖国神社,非但没有,而且……
臭名昭著的“河殇”把近代中国挖坟拆庙的恶浪推到了登峰造极的顶峰。它集一些虎狼之国的咀咒、漫骂、诋毁、中伤之大成,通过一些主要宣传喉舌机关,向我们的人民铺天盖地地扑来。
一.再说八十年代
1. 挖光了、拆尽了,叫我们的孩子去爱什么?
日本那个“大和”民族,该建的都建了,不该建的也建了,连上了绞刑架的甲级战犯也进了“神社”。而我们该挖的都挖了,不该挖的也挖了、拆了,连世界公认的人类七千年文明史中的前十位巨人中的孔圣人及毛泽东也无一不被殃及。一个被俗称之为“孔老二”,并称“就是这个家伙把我们坑了几千年”;而另一个伟人毛泽东刚离去,就有人迫不急待地将他请下了“神坛”,从脏兮兮的街头地摊,到富丽堂皇的大书店,一些死无对证的个人隐私、家事、丑闻,纷纷粉墨登埸。也不知道是否是歇斯底里症,还是多年的积怨成疾,否定了三十年再骂三百年;骂了三百年再咒三千年;咒了黄河骂长城、骂了长城哭黄种人,并还荒诞地称要“改良黄种人”、要西化、要用“蓝色文明”取代“黄色文明”(即“黄河文明”)……。象一批恶性的喜新厌旧者,他们用一知半解臆造出来的理论,和西方那些不怀好意的政客下的“老鼠药”,浅薄放肆地对国家、民族、历史、社会主义指三道四、信口开河。其思想之败坏、言词之恶毒,决不亚于一个十恶不赦的汉奸、走狗和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历史、民族、国家、社会主义被
这些楞小子骂得天昏地暗,民族被这些史盲咒得昏天黑地,历史树立在我们人民心中的座座丰碑或被摧毁、或被淡化,祖国成了失去丰富内涵的干枯外壳。一切有良知的人们无不揪心,挖光了、拆尽了,叫我们的孩子去爱什么?
说什么黄色人种不行、要改良,可那个世界第二经济超级大国的日本、以及那个居世界竞争力第一位的新加坡,不都是是喝着中华墨水长大的黄种人么?!
道什么社会主义不行,可那么多早就资本主义化了的国家、民族——大的到印度、小的到智利、菲律宾,还有那么多英联邦国家,他们不就是资本主义么?可他们又有几个能比中国更行?
咒什么“就是这个孔老二坑了我们2、3000年”,那孔圣人为什么就不坑同是炎黄子孙的台湾、香港、新加坡、还有澳门?
骂什么“坏就坏在这个该死的长城身上”,须不知,没有长城的另四个文明古国——巴比伦、印度、希腊和埃及,可不就是因为没有这个东西而被一些虎狼之国灭了又亡、亡了又灭么?
呸!什么东西?孽种、败类、中华民族的不孝子孙!
2 .是谁给了这些楞小子胡说八道的埸所?
使人十分困惑的是,象这样的一批烂货竟成了我国八十年代文化思想的主流。使人纳闷,上至中央电视台、广播台、国家大报、下至地方台、地方小报……,是谁给这些楞小子如此文明、圣洁的埸所无休止地胡说八道?这是何等使人揪心的岁月,多可悲啊,为中国申辩者成了少数派,为社会主义公正者者却成了孤独的行路人,堂堂一流高等学府的“北大”,竟是“五. 四”、“六.四”的同一个发源地。而十年后,在大量实在不怎么样的颓废、无聊、使人失去灵魂的影视、音乐、文化的遮掩下,当年的这些主流思想到底是在冬眠还是已修炼成佛?谁又说得清、道得明,当年的孤独行路人,至今是否已有人结伴同行?
否定的代价是沉重的,沉重得使人分不清自已是否在骂人。
正是由于我们一昧地否定历史,才催生出一批张狂的反共、反社会主义、反历史、反传统、反民族、反国家的畸形儿,以至竟冒出了“解散中国无害论”、“我是世界公民 ”这批混蛋小子来。
也正是由于我们那些不可思议的宣传工具和宣传官员的暧昧及怂恿,才使那些汉奸文化一浪高过一浪地漫延,以至终于引爆了那个险些击毙共和国的“六·四”炸弹。举国上下,为社会主义公正者成了少数派,为共产党说话者竟被芸芸众生轰下了讲台,为历史、为民族申辩者,或被围攻、或被揪打、或被取笑。反传统成了一种时尚、咒历史成了一种新潮、骂社会主义成了一种时髦,“既要反左,也要反右,但主要是反左”的教导几乎快要变成“只反左,不反右”的荒唐。
虽说“六·四”已远离我们而去,但由于我们宣传上的暧昧不清,使为“六·四”平反、翻案的思想早已潜移默化到众多青年的的头脑里,以至今天不乏这样的预言:若有人趁机给“六·四”平反不过是迟早的事。
历史早已表明,荒诞的思想、华丽的言词、卑劣的动机、幕后的点拨,总能挑动起民众的骚动与疯狂。如果我们一昧地迎合或暧昧不清,谁又说得清,当年出走的汉奸,是否会被当着英雄凯旋,被烧死的军人,是否会从那早已荒芜、冷漠的山野里挖出来鞭苔?
二.也说“三十年”
1.揭伤疤的民族不是一个聪明的民族
哪个民族没有自已的伤疤?哪一个民族又愿意揭自已的伤疤。在世界众多民族中,唯有我们这个民族不幸染上了这样一种嗜好--老是揭自已伤疤、老是纠缠历史、老是“挖坟拆庙”。而我们的人民,又往往鬼使神差地被这些楞小子牵着鼻子走。
美国人可没有这个嗜好,南北战争杀了那多人,你看他们吭了一声吗?
法国人也没有这个嗜好,法国二次大革命杀了多少人,他们也不吭一声;
德国人也没有这个嗜好,二次世界大战,被他们这个民族搞掉了四、五千万人,可他们也不吭一声;
日本人就更不用说了,在这个天生喜欢“玩火”的国度里,几千万条生命都被他们“玩”掉了,可他们不仅不吭一声,而且竟把他们那些“活宝”——这个战犯、那个混蛋,连同一些正儿八经的日本人,一齐塞进了靖国神社,让日本大臣和老百姓每年进去拜几拜、亲几亲。
可我们却不然,什么巨人、圣人;什么英雄、伟人,都可稀里哗拉地捣一捣、捅一捅,至于那个三十年,在“文化革命”这个索引词下,就差不多快捣成烂浆糊了。
其实,三十年又怎么样了?哪个民族没有成功、没有失误?即便是这个三十年,年均经济增长率也仍然是居当时世界前十名之列(1949年—1966年年均增长7·1 %,1966年—1978年年均增长10 %,而且这期间还不可能包含国家在1978年以后纳入统计范围的建筑、交通、服务等三产、以及约有2000亿美元的巨额外资部份)。
呵!三十年,惨烈的三十年、悲壮的三十年,不乏成功,也不乏失误,那是多么特殊的年代,一代人忍受了二代人的苦难,揽尽了大地上的所有清贫,才留给我们今天这丰收的富足。我们为什么如此不满足?我们为什么分不清,如果没有昨天的成功,我们今天怎能挺起胸?如果没有昨天的挫折,我们怎能分得清哪里是暗河、哪里是漩涡、哪里是陷井?你就真的那么自信,昨天如果是我们,就一定比我们的前辈更出色、更聪明?
人类的进步不过是踩着历史的肩膀而得以延续和升华。三十年的苦斗,千万儿女忍饥饿、斗封锁,在清贫中欢笑、在悲壮中高歌。流了汗水洒热血,献了青春献生命。其精神惊天地、其忠诚泣鬼神,硬是搞出了原子弹、氢弹、核潜艇、人造卫星、以及成百上千重型工业的空前奇迹,这才使我们今天有了做人的脊梁。坦率地说,如果没有原子弹,这个世界哪会有我们中国人说话的地方?仅此我们理应向他们跪拜,道一声:“谢谢了”!我们又岂能忍心反唇相讥、同根相煎?他们的成功与失败,是送给我们今天的座标与路线图、他们的清贫与痛苦,是酿就我们今天的富足与欢乐。每一只座标下是一个生命,每一张路线图都包含着同胞的骨肉情,她告诉我们,哪里是高山、哪里是暗河?哪里是陷井、哪里是沼泽?面对这样的厚礼我们又何以图报?是歌颂?还是讽刺?
人民公社也好、大跃进也好、文化大革命也罢,那都是我们民族一段段探索富强的壮烈篇章;失误也罢,挫折也罢,那都是我们千千万万儿女壮志未酬的悲歌。
童年,是我们人类共同珍视和留恋的时代。无论童年多么清贫,都无法阻挡住人类对自已童年的歌颂与神往。
三十年,不也正是我们共和国的童年吗?悲壮中却不失欢乐,失误中却不乏成功,我们为什么对这样的童年如此缺少亲情?或淡写、或矮化;或羞辱、或咒骂,使我们的人民还信以为真:三十年来没有做一件好事,共和国白活了三十年。
我们不愿忘记昨天,是因为昨天是我们共同的童年;
我们不愿羞辱昨天,是因为我们昨天以空前对共和国的忠诚与激情,以生命与热血,架设着一条通向未来神往的大桥。
昨天我们献出了纯洁的爱,昨天我们献出了真诚的情,虽然昨天我们也不乏委屈、辛酸和泪水,可我们却无怨无悔。无论今后苍海桑田如何变迁,无论未来历史如何演变,我们的爱不变,我们的信仰不变。
2.历史是一座桥,我们都从上面走过
我们无法选择历史,每个历史时期总有自己特定的思想、旗帜和模式。人民不可能象在自己果园里那样去选择自己的历史。我们的先民也不可能象我们这样处在事后诸葛亮的位置去选择、去评说昨天。
坦率地说,用事后诸葛亮的心态去羞辱或咀咒历史,是思维方式上的一种病态。遗憾的是,这种思维似乎已形成了这样一种定势:奴隶社会咒骂原始社会的原始、封建社会咒骂奴隶社会的野蛮、资本主义咒骂封建社会的专制、社会主义咒骂资本主义剥削、计划经济咒骂市埸经济的腐败、而市埸经济又去咒骂计划经济的不民主……如此咒来咒去,咒出了规律、咒出了学问、咒出了老茧。咒得年青的、年幼的不认爹、不认娘、不认自家、不认国家、不认祖先、不认历史,以至咒得一批楞小子壮了胆,竟叫出了“解散中国无害论”的歇斯底里与疯狂。
这就是咒的魔力!
这就是咒的代价!
“昨天”已经“退休”。“昨天已经退出了比赛,我们为什么还要年复一年去与一个早退出了比赛的“选手”进行较量呢?
其实,还有没退出比赛的。
人民公社总体上已退出了比赛,但它今天也还是有代表在与我们一起跑步。那个每天早上还是在播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至今还在坚持学毛主席著作的河南南街村,还是在沿用那个早已被我们否定的人民公社模式与规则,以住房及生活用品免费供给的业绩,创下了中国第二大省河南省乡村第一的惊人成绩。还有至今仍集体种田、尚未包产到户的河南七里营刘庄村、以及湖北的张金村、河北的张壁店村、吉林的红咀屯村、山东的沈泉庄村、北京的窦店村……,他们有的买了飞机、有的全村免费住进了彩电、空调、电话齐全的别墅村,有的纷纷购进了价格不低的捷达和富康之类轿车……成了各自省市首一首二的佼佼者。
我们没有必要与昨天较劲,也更没有必要对昨天不依不饶,昨天早已退出了比赛,如果它不退出比赛,谁又说得清,结果又会怎样呢?
人类的辉煌往往发生在漫漫的长夜之后,就象今天这样。
人类的文明史有7000年(中国5000年),而在这漫长的7000年的最后一百年里,蒸汽机、发电机、无线电、火车、汽车、飞机、飞船、火箭、卫星、计算机、导弹、原子弹……之类发明象多米诺骨牌效应式的接连涌现。如果要比,人类的7000年岂不是白活了么?
同样,改革三十年,我们有了前三十年所没有的彩电、冰箱、电话、空调之类东西,如果也要比,那共和国前三十年不也是白活了么?
只有马大哈才这样想、这样比。
如果没有中国的印刷术、造纸、火药、指南针,人类至今连蒸汽机也不会有;
如果没有共和国前三十年人民的节衣少食、先生产后生活建成的钢铁、汽车、造船、石化、纺织、油田等成百上千的大型和重工业基地,以及成百上千的高等学府、科研院所,又哪有我们今天科研成果的呈出不穷、人民的丰衣足食、轻工业大范围的开花结果?
马克思的人格是高尚的。在他那至今无人能超越的巨著中给我们指点迷津:中国的造纸及印刷术极大地推动了人类文明步伐,催生了近代一系列科技发明与创造。
一个西方人,而且又是一个在近代一系列重大发明中占有极大份额的德意志日尔曼民族的骄子,不是以自已民族的辉煌去矮化其它民族,相反,他却将西方的现代文明归结于不过是东方一个伟大民族催生的“孩子”。这是一个多么崇高伟大的灵魂!在这个
哲学巨匠身上,我们看不到任何以自已的长处去类比人家短处的丝蛛蚂迹。
可我们却不能这样。我们常常年复一年、不厌其烦地去类比历史,或挖苦、或批判、或淡化,去挑起我们人民对昨天的蔑视、淡化与仇恨。似乎是要把历史比下去、把前辈比下去,比得前辈灰溜溜,比得历史惨兮兮,比得我们自已直发懵。
昨天很悲壮,今天很辉煌。我们无须羞辱历史,世间没有不谢的花朵,人间没有常胜的将军。成功也罢,失败也罢,那都是共产主义交响乐中二段既悲壮又恢宏的乐章。
历史是一座桥,我们都从上面走过,我们为什么要咒骂这座桥呢?
3.我们不能将历史与几个混蛋捆绑在一起枪毙
其实,每个历史时期总有那么几个混蛋兴风作浪,古今中外,概莫例外。德国有希特勒、意大利有墨索里尼、日本有东条英机。至于中国,文革时有王张江姚、改革中有陈希同、王宝森,以及那个旧泰安市委中那帮昏官,我们又怎能将历史与这样的混蛋捆绑在一起枪毙。
我们不能因为王张江姚而否定当年我们手中的旗帜,我们也不能因为三年灾难而否定三十年。同样,我们不能因为一个方励之之类汉奸而否定八十年代,我们也不能因为上千万人在麻将桌上拼命、上演一幕幕家庭悲剧、活剧;上千万人下岗失业;上千亿元公款被五画八门的腐败吞食而痛骂改革(这种由政策原因所诱发起来的大规模、持久性贪污腐败所造成的损失总和,并不亚于建国以来任何一次失误所造成的巨大损失,政策不幸成了贪污腐败的催化剂,坦率地说,这比没有制约机制还要糟糕,刑不罚众的古训及心理,使芸芸众生跃跃欲试,“不捞白不捞”的思想,取代了“为人忆服务”的神圣宗旨)。
昨天有失误,今天也有失误,我们本来就是在一个充满未知数的路上探索。失误皆同志,失败亦兄弟。昨天,我们都能向曾是我们的敌人“相逢一笑泯恩仇”,伸出了双手,今天,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向曾有过失误的同志、同仁、同胞伸出哪怕是一只手?
是有该咀咒的,该咀咒的是方励之之类汉奸、王张江姚之类恶棍、陈希同、王宝森之类败类,还有那些跑到中国来撒野的“八国联军”、冲到中国来杀人的鬼子……除此之外,我们还该咀咒谁呢?
不要羞辱历史,历史属于祖国;
不要矮化英雄,英雄属于人民。
中国的官员、中国的领袖、中国的民众,多么需要这样一种修养与气质:不因个人不幸去咒骂历史,不因历史不幸去羞辱他人。中国多么需要象屈原那样的忠臣,虽被楚王流放,却还是日夜思念着楚王与处在危难中的祖国。中国共产党多么需要象曲啸那样的共产党人,虽一场冤案,几十年的铁窗磨难,却始终未泯灭对党对国之爱、对民之情。
是懂事的孩儿,又怎能老是去埋怨那个曾挨过母亲的一次打、一次骂的童年。
祖国母亲从5000年走来,从痛苦的深渊中走来,也从人类辉煌的顶点走来;从成功中走来、也从挫折中走来。这就是我们的非凡母亲啊!让我们拥抱她吧,用我们的爱、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全部忠诚。
中国共产党党员: 田和永
1996·7·1
历史是一座桥,
我们都从上面走过
我们不愿羞辱昨天,因为昨天是我们的童年;
是懂事的孩儿,怎能老是去埋怨那个曾有过母亲
的一次打、一次骂的童年;
昨天的失误也罢,今天的成功也罢,那都是探
索中华民族复兴大交响序曲中的二颗音符。
中国多么需要象屈原那样的忠臣,虽被楚王疏远、
流放却还是日夜思念着楚王与处在危难中的祖国;
中国共产党多么需要象曲啸那样的共产党人,虽
一场冤案,几十年的铁窗磨难,却始终未泯灭对党、对国、对人民之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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