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心中的歌唱给党听
(网文集《那血那旗帜》自序)
这本集子是我几年来以不同的笔名在互联网上发表作品的一部分。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种地的农民,我又是一个工人,只有高中毕业的文化程度,为何要拿起笔来?又要写文章结集出书?况且没有文采,也没有什么艺术,肯定要贻笑于大方。但我不在乎,因为这是我心中的歌:我爱共产党,我爱毛主席,我爱社会主义祖国。
为什么呢?这还要从我爷爷的爷爷说起,因为我的身上流着的有他们的血液。
我家住在祖国中原伏牛山脉的深处。伏牛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支余脉,山势伟岸、挺拔而又不失秀丽。山下的白河水清澈透明,交汉水汇长江浩浩荡荡直奔东海。但白河水日夜流淌的却是人民的苦难,两岸人民辛酸的眼泪。
……到我曾祖父的父亲时,我家也曾挣扎到一个自耕农的位置,也曾有过一点短暂的辉煌,有地二十多亩,我们是山区,地头不宽,有二十多亩地,况且还有车(牛车两辆)、有房(草房数间)、有牲畜,俨然一个庄户人家,而且还开了一个手工作坊(染坊)。在封建皇帝及其所代表的整个地主阶级的压迫剥削下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但好景不长,一八四零年鸦片战争的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资本主义,惊醒了我们的美梦。
我的曾祖父爱吸大烟,曾祖母也吸,这是美英等帝国主义国家对我家最大恩赐。烟瘾犯时不能自己,躺在烟床上吞云吐雾,这还了得,再大的家产也挡不住这双枪的轮番进攻。土地很快被卖掉或当去,作坊也被卖掉。我祖父不吸大烟但爱赌博,决心在赌场上一决胜负,兴家立业。国家战乱不息,兵连祸结,张勋复辟、袁贼称帝、二十一条、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中国人民生活的真实写照。正是这种“写照”在人们头脑中反映所形成的畸形的赌徒心理,正像现在的“赌一把就死,捞一把就跑”没有前途,没有未来的绝望心态。祖父在赌场上兴业发家的希望终于成梦成灰。由于曾祖父余威仍在,祖父又善于办事,是当地有名的“光棍”,于是就被官府任命为保长,负责这个地区的收税收款及维护社会治安,相当于现在的村支部书记,但不搞计划生育。我谈这一点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他当保长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好处,倒是后来在我入团入党当兵时政审不合格最终没有吃上粮。
祖父是在赌场上认识我外祖父的。有一次赌博结束后,父亲去喊祖父回家吃饭,看到祖父和一个人下象棋,父亲站在后面给祖父支了一招。那个人盯着我父亲看了一会,后来就找人说和,执意要把他的闺女嫁给我父亲,也就成了我的母亲。他也就成了我的外祖父,于是我也就成了我。
父亲和母亲勤劳善良,勇敢坚强而又睿智,母亲勤劳持家,一辈子连一句骂人的粗话都不会说,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凡中国劳动人民所具有的一切最美好的品德,我父母亲都具有,他们是我心目中的完人。
由于曾祖父的“抽”和祖父的“赌”,万贯家产已丧尽,我家的经济已临崩溃。听我姐姐说有一年过春节来我家要帐的就有七人。我家门前有一条河,这条河发源于伏牛山脉的五朵山,是白河的一个支流。父亲一人用他的双肩改河治水,硬是在河湾处担出了一条沙坝,改造出了五六亩沙地。解放时我家被划为中农成分。祖母常说:“这可是你爹用肩膀担出来的,中农好哇,不分人家地,人家也不分我们的地。”贫下中农是我们党在农村的依靠对象。
只有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才知道水的珍贵;只有度过那漫长黑夜的人才知道阳光的温暖。父母亲从黑暗的旧中国、从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走出来,父亲曾被日本鬼子抓去当一段烧水的劳工,后来奇迹般的逃了出来,他也曾从大山里往外挑炭一生受尽压迫剥削。他恨日本帝国主义,他恨蒋该死。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革命建立了新中国,才使我们家获得了解放,我的一家曾祖父曾祖母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伯伯叔叔姑姑们才有过去的鬼变成了人。父亲母亲以他们自己及祖祖辈辈的经历深深的懂得共产党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他们热爱共产党热爱毛主席。
过去家家户户都写牌位。就是逢年过节时,把自己一家的祖先写在红纸上,贴在正屋的堂上,供子孙祭奠,以其源远流长不忘先祖之意。牌位的两边写上对联,大抵内容是“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之类,我家牌位上的对联就是这样的两句。后来父亲亲自把对联改成“千载祖修共产党,万代幸遇毛主席”恭恭敬敬的贴在牌位两边。父亲没有学过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他不懂得共产党毛主席是历史发展和铸造的必然,他认为共产党毛主席是祖上千载修行来的“幸遇”,是他心目中的神。
解放以后推翻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挣脱了资本锁链的中国人民,是何等的欢欣鼓舞。曾祖父曾祖母的大烟也戒了,祖父也不赌了,他们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参加社会主义的建设,成了自食其力的劳动者。特别是父亲母亲那个“积极”、那个“热情”!凡是共产党毛主席说的一切,他们都热烈的响应拥护照办。父亲带着他担出来的六亩地,带头参加了互助组、初级社,后来又转成高级社。在镇压反革命、斗地主、抗美援朝、三反五反、整风反右以及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运动中,在大办钢铁中甚至四清社教运动中都积极参加,忘我的劳动。叔叔婶婶也都加入了共产党,父亲还当上了生产队的干部保管员和贫下中农代表。
父亲和母亲对共产党的热爱简直到了发狂的程度。谁要敢说共产党有一点不好,父亲就和他们拼命地吵,像挖了他的祖坟一样。在三年自然灾害困难时期,我们家也很困难,父母亲自己睡光席,省下钱来让我们姊弟上学。有些人对形势怀疑发牢骚,父亲就坚定地对他们说:“不怕,这是国家暂时的困难,很快就会好的。你没见墙上一个标语‘快马加鞭往前赶,一步跨过六二年’,再有两年就好了”。我惊异于父亲的预见。父亲是个一般农民,文化程度不高,是解放后扫盲认得的字,又自己读了几本书。他怎么能准确的把握国家形势,认清政治呢?可见,那时国家的政治已是人民的政治,政治和人民融合在一起,那才是最伟大的力量啊。
父亲和母亲都是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贫下中农也是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占全国人口90%以上的中国人民是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社会主义是他们的命根子。这是受苦受难的中国劳动人民在他们自己痛苦的经历中所得出的结论,也是两千八百万革命先烈鲜血的证明,也是我父亲一生的证明。
文化大革命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决定在农村对我国几亿农民所进行的一场伟大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父亲和母亲都积极地参加学习文件,学习毛主席著作。父亲能全文背诵出老三篇,会唱几十首语录歌。父亲五十多岁的人了竟也戴着红卫兵袖章和年轻人一样出出进进跑上跑下,白天上地劳动,晚上开会学习,抓革命促生产。他坚决的反对三自一包、四大自由[是指lXX提出的:土地租佃和买卖自由,借贷自由,贸易自由],反对官僚主义,批判资本主义,批判XX路线,要走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
这是发生在我们生产队的真实的一件事,现在年轻人听来犹如天方夜谭。生产队白天组织社员田里送粪,送了一天,第二天组织社员去散粪时,粪不见了,被社员们夜里散完了。问是哪个社员干的,没有一个人承认。那时,像这样的好人好事全国各地到处都有。几千年来的封建社会、几千年的分散的小农经济所形成的小农意识被改造成如此,这是人类历史上的辉煌,唯有毛泽东时代才能如此。
父亲被推举为群众代表,参加大队的革命委员会,三结合当了委员。这是一个什么官啊?白天和社员们一起干活,还要干脏活累活,晚上开会,抓革命促生产,搞农业学大寨。有时特殊情况需要白天开会时,可以和社员们一样记五分工。父亲把这官视为命根子,他说“这是群众选的,得为群众办事”。几千年的中国农民只会在土地上干活,对上级只会点头称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用半个多世纪的努力艰苦流血奋斗,终于打下天下,让劳动人民有了一席之地,当了代表当家作主,而不是被代表。第一次有了自己的讲台,昂首挺胸评论国事指点江山,“中国人民还有过去的那一副奴隶像吗?没有了,他们当了主人了。”(毛泽东语)这神圣的一席之地,怎能够不使父亲激动万分、视为生命而倍加珍惜呢?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创举。
人民群众信任和热爱毛主席,毛主席也信任和热爱他的人民。
可是这一切,随着1976年9月9日毛泽东的逝世而烟消云散,毛泽东为劳动人民所争得的一切权利化为流水!父亲的革委会委员被撤销了,说是篡党夺权。但父亲并不在意,他相信共产党。终于有一天,我们村子里有两户农民,为争宅基地打架,父亲说了两句公道话,有一个人气急败坏竟按着父亲的头,而这个人还是父亲近门的侄子。这次父亲哭了,他把我从县城叫回来。“不对吧,农村怎么把地都分了呢,又回到了过去,千难万苦的组织起来,怎么能这样,这不像是共产党干的事。”“他们还按我的头”。父亲流着泪对我说。那次我也哭了。因为在县城我工作的单位,也有人按我的头,让我站在凳子上接受批判,说我篡党夺权,批判我态度不好。父子相对无言,相泪无语,那年我二十六岁。
父亲从此病了,不吃不喝,父亲死了。临死时没有瞑目。母亲也相继去世了。父母亲都去了,带着他们热爱的那个时代。有多少次我在父母亲墓前嚎啕大哭,我对父母亲说:“父亲母亲,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你们是为什么死的,你们都是意志最坚定的人。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你们所毕生热爱的毛泽东的社会主义出现曲折反复,也当属正常。私有制和人们头脑中的私有观念毕竟几千年了,要彻底改造它也非易事,非经过多次反复不可,这就是社会主义革命。这正像我们家门前小河中的水,无论经过多少次曲折反复它最后是必然要奔向大海的。人类社会也是一样,最终必然要走向共产主义。毛主席共产党、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学说是永存的”。
想到此,我擦干了眼泪,拿起了笔。这些文章,除几封书信外都是这几年在互联网上发过的,后面加部分跟评,以上网时间的先后为顺序。选编时尽量保持原文,只有极少数做过文字修改。需要指出的是,由于这些文章大部分是出于其时间、地点、条件不同的论战需要,而且又各独立成篇,这就出现一个观点反复讲述的重复现象,这是不能避免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观点不正是“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继续革命”吗?现代资改派不正是在这一点上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吗?这不正是需要我们经常讲反复讲的吗?这部集子不过是反映了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叶在中国的土地上由广大人民群众广泛参与的反腐败反卖国反资本主义复辟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大潮中的一朵浪花一勺水而已。文笔较粗糙,缺乏理性分析,有的竟像标语口号一样,但这正是我的心声。正像“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是几千年来受封建主义压迫、一百多年来受帝官封三座大山压迫剥削的中国人民获得翻身解放后所发出的心声一样。有谁能够说这只是简单的标点口号呢?难道社会主义道路不正是中国人民最理性的选择吗?或有朋友问我:“你在文章中不加掩饰的猛烈地攻击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汉奸卖国贼,你不怕遭到他们的打击报复吗?”
……
因为我信仰的主义
乃是宇宙的真理
——方志敏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决心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永不叛党……”这是我入党时的誓言,几十年来未敢忘记。
心中的歌唱给党听,党时刻在我的心中。
大 风
2010年12月于怡霞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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