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深合民意,大快人心,这已是无可争议的实情。老百姓痛恨贪腐如同痛恨瘟疫一般,因为贪腐之人多为政府官员,最低也是政府部门里面手握一定权力的部门工作人员。这些人利用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为所欲为,中饱私囊,许多人肆无忌惮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实在是极度的可恶与可恨。国家如不以雷霆手段予以荡涤,势必因严重淡化人民群众对党和政府的信任,最终危及到动摇共和国大厦的根基。
说实在话,如今的贪腐现象绝不是一区域,一单位,或者某一些人的问题。它已经是一个关乎到一切掌管大小权力的政府官员和政府多部门工作人员的普遍现象。如果让所有手中多少掌管有权力之人对天发誓,掏心窝子实话实说,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当今这个社会里,还真难找出几个能说得上洁身自好一尘不染的人。除非哪一个人他硬要昧着良心,闭着眼睛,抱定不说真话的绝死态度。
贪腐现象太多太杂,实在难以列举。很简单,你处在政府某部门某个特殊位置上,人找你办事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找你办事的人担心你设置障碍,或者你就是有意设置了障碍,他就得给你送去一定的钱物,起码也得请你吃一顿免费午餐或者晚餐,洗一次桑拿按一次摩,或者唱一次歌打一次高尔夫。这应该吗?谁都知道不应该,可谁都知道这又必须得做。因为前边找人家办事的人都如此做过了,你如果不这样做,你所找办事的人就会在心里感到别扭。他会认为你这个人不通事理,为人吝啬,原本就该顺利办成的事情,他就会找出种种原因搁置下来。时间久了,你会憋闷,你会牢骚,你更会把自己积存的满腹怨气不自禁地对别人讲出来。这时候,就会有见多识广之人帮你分析个中缘由,你便在这样善意的开导与启蒙中茅塞顿开。于是乎,向求办事的人示以钱物或者请其吃顿便饭,搞点休闲娱乐性活动设什么的。很快,一切便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迎刃而解了。你因此也学到了社会学的真本领,不仅自己受益长久,还可训导那些和自己当初一样懵懂的后来者。人本是万分灵动的动物,啥样世俗的事情一听就灵,一看即懂,一学便会。找人办事这本能不用花钱去专门修炼,大都在自我望闻问切之中有师或者无师就能自通,诚所谓自学成才也。人每办成一件事,就等于自己立下了一件不凡战功,总要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真功,其他未经历者也便在耳濡目染中有意无意间学来真经。天长日久,大家自我感悟:凡办事,只要吃喝请送,便无所不能。
生活中,什么样的习俗一旦形成,尤其牵扯到利益纠葛上的习俗,按照人们的习惯意识,只可日益增长完善,决不能中途降低或者废弃。这样情况下,小打小闹的吃请与送钱物,随着时代的发展进步,就越来越显得卑微琐屑与陈旧落伍了。生活里总有人敢于也善于开风俗先河的,善于此道的人就不会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他总要领时代之先,占利益峰巅。过去办小事如此这般还差强人意的做派,即刻就广而大之,与时俱进地扬起了办大事的风帆。譬如,人事调动、官职提升、承揽工程、招商引资等牵扯大事情大利益的事情,如想顺利办成,就需迈出大步伐了。原来的三百五百元,逐步演变成几千几万元;再继续演变,就成了今天的几十万几百万乃至几千万元了。那么多的钱,是万万不能明火执仗进行现钞交易的,于是赠送饱含厚意的银信卡、古玩字画、房产和名贵物品等大手笔行为,便应运而生。谁都知道,如按表面上的账来算,送礼者是吃了大亏的。而谁都知道一旦他们运作之事得以成功,丰厚的财源便滚滚而来。官职升迁成功的,随之而来的便是名利双盈,而且是远远大于当时付出的大赢与特赢;承揽工程的事情办妥了,随后的收益也将是几十上百倍的大收益与高收益;自己由无权位置调成了实权位置的心意如愿了,不仅身份陡然提高,利益也滔滔而来。在当今这个利益至上金钱万能的社会中,人人心里都明白,即便是同一个级别的官职,实际权力决定着身份地位和利益大小。据业内人士有意无意间透露,每送出去的钱物,一旦如愿成事,一般回报率都在几倍十几倍以上。当然,开始的时候,送的要多,自己获利就少。当年赖昌星能把最初走私所得的百分之六七十甚至更多,毫不含糊地送给一系列当权者,就是看破了个中奥秘。等到把需要办事的人全部收归囊中后,赖昌星就占居了一切主动权。后来的厦门海关表面上看是国家的,实际上就是他赖昌星个人的。他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出入自由,来去畅通,如入无人之境。如果海关人员中,胆敢有谁不识时务阻拦、迟滞其走私船、物,一把钞票甩给你,识相的乖乖收下默默放行,相安无事;不识时务的,硬要按原则办事,轻则受到恐吓打骂,严重的神不知鬼不觉就丢了性命。处在那样一个环境中,你就是想坚持原则,洁身自好,别人都不愿意给你机会。一般人,谁会谁敢谁愿拿自家身家性命开那样的残酷玩笑?
世道皆然,怨不得所有政府部门里的人们因无奈、眼馋、趋从而熙熙攘攘为利而往来。如今社会,不以能力品德论人,专以混世能耐给你定位。德能兼备者如不屈身社会乱道,就会被人厌恶、耻笑、辱骂,视为另类,甚至判为窝囊死劲;谁若能黑白两道海趟,善于曲意逢迎,敢于打破常规,违法乱纪出名,谁就是能人,玩家儿,混家儿,干家儿,谁就是人人都敬奉的大哥大或者大姐大。如此社会乱象,你想让哪一个政府官员或者工作人员好到哪去,怎样去好?刘汉之流在当今中国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一个地痞类的商人,竟然上通天庭,下联地方诸侯,你可想他的能量有多大?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你能保哪个官员廉洁清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常说这世上好人总是占绝大多数的。话固然不错,可在一个不允许好人好好办事与生存的地界,你就是想当好人,能有多大可能?何况那些手中本来就没有多大权力只是受环境污染,随波逐流搞点顺手牵羊式小贪腐的些小皂隶和小差役们?
身在一潭早已被污染的死水里面,不管是大鱼小鱼,水藻浮萍,都是难保自身清洁的。污水不除,清洁难保;身处污水之中,何来清洁可保?这根源还是大的环境气候使然,绝非谁想“质本洁来”就能“还洁去”的。
个人认为,反腐必须力大而持久。浅尝辄止,偶尔为之,只能导致腐败更加猖獗;治标不治本,刮风走过场,只能使腐败现象沉淀囤积得更加结实牢固。腐败的根源毫无疑问来自信仰的缺失,权力的过分集中而缺乏必要的民主监督。官僚主义在中国封建社会延续几千年,根深蒂固,由来已久。毛泽东生前反官僚主义几十年,也没够从根本上消除这个毒瘤。共产党本来是同官僚主义势不两立的,可这几十年中,官僚主义的猖獗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许多地方的最高领导,无异于掌管着地方黎民百姓生杀予夺大权的土皇帝。他们想在自己管辖区域内干什么,都是没有谁敢提反对意见的。于是一方的党政大全尽归一人所揽,哪里还有民主的元素存在?最要命的是,属下哪一个人要是不顺了他们的意,他们就会利用反贪腐部门这把利剑先拿你开刀。随便一个不管啥样的贪腐罪名,就会置你于万劫不复境地,更不要说你的升迁等等了。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如此蔑视党纪国法和随意玩弄党纪国法,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如此滥用权力强梁蛮横,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任人唯亲唯钱鲜有以德以才选拔任用干部,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亲黑道远正义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的领导,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大肆毁坏资源环境大肆捞取非法的名和利,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公然与民对立而完全滚到富人与某些混蛋精英一边,从来没有如今的领导无耻、自私、偏狭、不顾天理良心时刻瓦解着共和国大厦的根基。
社会风气的变坏,追根溯源,无不与党政部门主要责任人有直接的关系。自古以来,任何一个吏风清明的时期,哪怕是短暂的三年五年或者更短,只要主要当权者自身清廉自律并严管下属,都绝不会出现贪腐成风并视之为习以为常的事情。共产党革命几十年,牺牲了几千万烈士性命,换来的不是人民期望的美好局面,却是无数投机者的作威作福,这实在是党本身的悲哀与不幸。想想当年方志敏身为红军队伍里那么大的领导,每年经手那么多的银元财物,如果稍稍有一点私心存在,不露痕迹支付几块或占用一些,也是难为人知的。可他就是一丝一毫也没有这样做,致使抓获他后想发点外财的国民党士兵大失所望。正因为那时候的共产党人都是那样清廉自律,共产党最终才能战胜所有强大的内外敌人,成为新中国的建造者和领导者。难怪方志敏如此说: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不是吗?挥霍无度的国民党政权,因为各级官僚贪腐成风贪腐成性,在最终簇拥起了富可敌国的四大家族后,却永远失去了建立仅仅二十多年的国家政权;上百万的晚晴军队,因为各级军官的贪腐透顶而意志懈怠,从而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最终在区区几千人的入侵外敌面前败得一塌糊涂;建国前三十年人人平等的社会制度,随着偏离轨道的改革,致使贫富差别举世第一,从而疏远了原本鱼水般的党群干群关系,更造成了整个国家与民族的严重信仰迷失和少数精英官僚公然卖国的现象发生。
腐败是一个政权走向灭亡的慢性毒药,是一个政权濒临崩溃的最大杀手,是一个政党由盛而衰的最大症结,是一个国家分崩离析的直接导火索。要想根治腐败,反腐思路一定要明确,措施一定要得当,行动一定要持之以恒,手段一定要坚强有力。任何治标不治本或者偶尔为之压服口风的想法与做法,都将导致行动的前功尽弃和贪腐现象的变本加厉。如何才能釜底抽薪彻底斩断腐败的根须,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
一、建立惩治腐败的长效机制,并坚持不懈,一抓到底。腐败就像毒气一样,只要有缝隙存在,它就会乘虚而入。恶意贪腐的,盲目跟随的,被逼无奈的,竭力效仿的,等等。不管是哪一种,都要彻底杜绝,并查明动机和危害,坚决予以惩处,毫不留情,绝不手软。这里的关键是,不要相信在完善机制和特殊行动中贪腐就会永远走向灭亡。要知道,只要人们的私心杂念得不到有效遏制,贪腐行为只可收敛或被高度限制,几乎没有根除的可能。要说明的是,只要反腐机制健全了,措施得力了,坚持久长了,惩治严厉了,这些现象自然就隐遁了。人由于受先天性思想意识的羁绊,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达到皆可为尧舜的地步。私自一闪念,它随时都会寻找时机燃起汹汹火苗的。这是人类的本性所决定,绝非社会制度本身经过某种教育感化,就能轻易达到人人彻底净化之目的。
二、大处着手,小处收尾,对任何刻意为之的贪腐行为毫不留情,坚决予以打击。要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朴素道理。古人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古人还说:城中好高髻,四方长一尺。道理很简单,一切好的不好的风气,大都发轫于高层。因为一个国家的风向标就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群体,一个地方的风向标就是该地区的行政长官。你喜欢斗鸡斗蟋蟀,这一活动很快就遍及乡里;你喜欢打猎游玩,很快你的手下就会十倍百倍于你。腐败之风,绝非人人愿为甚至敢为之事。而今之所以相沿成风,愈刮愈猛,绝非基层微吏们所敢为之的,大都是高层手握利柄者开的先河。正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一样,希望被深深压在箱底,其它有害物件便一发而不可收地肆虐人间。又如曹操吃人参一样,开始的时候会担心伤及性命,时间已久,看不仅没事,反而有利身心,于是就大胆无忌地吃起来。更恰当一点说,就像人们吸毒,起初都是颤颤惊惊有临深履薄之感,虽然谁都知道吸之虽有舒服感,可必定知其危害而心存顾忌。然而,日子久了,胆子就大了,吸食得就多了,依赖感就产生了,直至身体有一天完全垮下来。这种情况,如果发现早,戒毒及时而果断,许多人受一番苦疼,身体还是有可能康复原本的。否则,丢掉性命也决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因此,反腐就应该先治根本、抓大腐、抓开此风的首腐,然后提秧带瓜或顺藤摸瓜,再细究原因,按责任、性质、影响论罪。常言说树倒猢狲散,一个大腐被抓,就会牵扯一串同类浮出水面。上联更大贪腐者,下带中小贪腐者,依次行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大扩大反腐成果。同时,首倡腐败之风的并非官僚阶层一家,更有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预见的专门以糖衣裹着的炮弹进攻党政干部的人。这些人有的是为了谋求大利益,有的是寻找保护伞,有的是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不管为什么,他们的动机都是可恶的,都应当在扫荡之列。正是这样的人,变着法把党政部门太多的人拉下水,走向了贪腐的难归之路。
三、不宜普遍撒网,涉及面太广,导致轻重不分,大小同罪。共产党夺取政权的历程中,历来坚持的都是首恶必惩,性质恶劣者必惩的原则。尤其当今腐败已成普遍现象的时候,全面撒网,锱铢必究,势必会导致不小的混乱。不是恶意评判当今社会,如按照可定性为贪腐罪的行为来个人人过关的话,谁也不敢保证诺大一个国家,能有几个白璧无瑕者。这里要说的是,凡是利用职权直接间接地疯狂索贿敛财,不管多少大小,都应该严惩不贷;而一些盲从现实大势,只是被动收取微小礼金物品者,视其数量多少适当给予党政纪处分即可。不必象对待恶意为之者那样一概而论。凡是身居一方党政主要位置而利用手中权力在人事上、政府工程项目上、招商引资上、国计民生上存在贪腐行为的,不管大小多少都应严加惩处。要想查各级领导的贪腐其实很简单,只要发动群众,检举揭发每个领导者个人有形的资产,就可是非分明。而他们不为人知的无形资产其实都远远大于有形资产,这些姑且不论,但就各自拥有的有型资产,令其说明来源,恐怕谁就难以自圆其说的。只要有关部门对他们彻查,几乎没有不存在问题的,只是大小多少不等罢了,绝没有人们期许的绝对清正官员存在。这不是泄愤论调,也不是悲观论调,而是实实在在的社会现实。国家也确实不可能经受得了自己的官员队伍堕落到眼前几乎一片黑的现实,更受不了大小必究人人过关这样巨大的颠簸与结构性大洗涤。
四、必须依靠人民群众的广泛参与,才能收到反腐的最大成效,才能铲除腐败生存的土壤。不管谁如何否定文革,那时候人民享有的四大自由,就是人民监督政府和官员最有力的武器。共产党当初依靠人民战争的巨大威力,夺取了国家政权,更是依靠人民的力量巩固了自己的政权。离开了人民,不要说共产党寸步难行,就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党派,也不可能有任何实质性作为的。贪官污吏最忌惮的就是广大人民群众,无良精英最忌惮的也是人民群众,因此他们歇斯底里地反对群众运动,动辄就污蔑包括太平天国、义和团在内的起义民众是暴徒,谩骂文革时候一切正当的群众运动都是打砸抢行为。固然,文革和历史上任何大的运动一样,有它进行过程中难以避免的局部混乱存在,但它整体上是好的。那时候之所以风情气正,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人民发动起来了,群众的眼睛最明亮,任何丑恶的行为都会在群众掌握的照妖镜下原形毕露。因此,尽管有人把文革说得一无是处,可历史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忽视或者否定它应有的功绩的。今天,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都在为文革呼吁呐喊,鸣冤叫屈。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捍卫文革成果的行列中。倘若吸取文革失败的教训,摒弃其中错误的言行及其思想,在中央周密科学的安排部署和领导之下,让人民群众有理有序地起来反腐,那效果一定是彻底而澄明,显著而震撼。毛主席的人民民主思想,应该在新的形势下逐步得到恢复。只要共产党还是一个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党,它就不应该回避人民参与国家的大政方针,它就应该像战争年代那样为了人民依靠人民。只有这样,沉痼已久的国家肌体才能彻底排解毒素,逐步康复。
五、坚决推行各级领导干部界别制,不让一些人坐在相同的位置上至老而退,随时给党和政府注入新鲜血液,让思想意识、党性原则、品的能力俱优者有机会施展自身才华,为国家民族人民服务。造成领导干部尤其主要领导干部权力高度集中而民主日益淡化的主要原因之一,当属地方领导的久居其位。而这种现象带来的直接危害就是他用人上的任人唯亲和由裙带关系结成的关系网络。像最近山西官场暴露出来的地方势力坐大后形成贪腐团伙的现象,在基层越发明显普遍。往往是一个高层的官员下面都有自己的关系网络。这些网络中的骨干力量往往都是他们的亲朋好友、老乡同学等。古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现象,在今天的基层官场实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这样的关系网络纵横交错,大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甘苦同享,互相掩护。腐败现象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轻松自然地天天肆虐着,圈子里的人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一个个逐步高升着。圈子里的人,老的一批退下去了,新的一批又上来了,如此循环,盘根错节,实在是中国官场一大极具危害的弊端。因此,领导干部的异地使用和界别制的实施,在当下的中国很有必要,应当尽快实行。建立可上可下人人都有机会出彩的机制,不让一部分官油子们尸位素餐,常年占着茅坑得便宜。一般情况,科级干部不在本乡镇任职,处级干部不在本县甚至本市任职,再高级别的应出省任职。每任领导到一个地方任职,应签订明确的目标责任书,再加上其它严格周密的考评办法,使其身上肩负着确实的责任。任内,目标完成的予以表彰提升,渎职和无所作为的就地降职或调离领导岗位。如果打破地方官场上的关系网络,再实行干部异地使用政策,历史上形成的关系网就会在一定程度上自行消失,团伙腐败和相互打掩护腐败现象就会得到有效遏制。
六、公检法纪委部门人员更应该从上面或者异地空降使用。一般情况下,本地人不能在本地担任这些部门主要领导职务,即是万不得已担任了,也要有一定的监督措施,使其不能随意徇私枉法。国家更应该从大学毕业的青年中培养选拔一批爱党、爱国、爱民、讲原则的德才兼备之才,充实到各级尤其是高层次公检法部门,并对他们进行严格的军事化训练,然后跨省使用。在各级纪检督察小组直接领导下开展反贪腐工作。这样,就可避免过多的私情纷扰,顺利办案。鉴于这些人员自身安全问题,国家应配备专门的保卫人员,使他们能顺利地从事自己的工作。对这些人员一定要高标准严要求,并给予丰厚待遇,使他们无任何后顾之忧。只要国家在这方面肯下真功夫,就一定有治腐良法产生,民众期待的腐败现象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大大减弱直至消失。
七、鉴于腐败存在的普遍现象,应视类别轻重给予不同的惩处。前面已经讲过,凡是腐败行为不是有意为之,情节也不是十分严重,根本谈不上性质恶劣的,并能积极退还赃款,认罪认错态度良好的人员,不必追究刑事责任,可适当给予党政纪或降级处分。如果对所有人都锱铢必较,恐怕严查起来,会真出现宛平县里无好官的现象。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在严酷的社会现实。共产党要敢于面对自己队伍中的普遍贪腐现象,并且给一些情节轻微性质不很严重的人员以悔过自新机会。所谓苍蝇蚊子类的人员实在太多,不惟大小为官的人,就是一些职能部门不带官衔的人员中,以贪腐之名可论罪的人几乎比比皆是。因为这是一种社会风气,由不得谁去故作清高,怨不得谁能洁身自好。对那些造成如此恶劣社会现象的不法官员、不法商人和跑官买官之人,定要痛下杀手,毫不姑息。这样,就不至于人人自危,人人自保,溜掉了大鱼,惊煞了小虾。这不是姑息养奸,而是不必要涉及整体。同时对那些性质不严重,情节不恶劣的自首人员,更应该给予宽大政策,使他们有获得再生机会。因为这里面很多人并不是贪得无厌品质败坏之人,如果给他们机会,一能体现国家政策的灵活性,再就是让一些人从中看到自己重获新生的希望,不至于采取死硬态度,同反腐工作做誓死对抗。可能此说会有人反对甚至辱骂,可中国如今的社会现状,实在由不得人们把一些事情想象得太美好啊!
八、坚决捍卫毛泽东思想,使之在处理当今中国各种矛盾纠结中发挥无以伦比的作用。谁都不能否认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地位和长久意义,谁都能感受到毛泽东治国理念对国家民族的切实性和实效性,谁都不应该抱着自私偏狭的思想与态度和政见分歧,肆意贬损毛泽东思想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中已经发挥和还要发挥的巨大作用。这些年,虽然一些人别有用心地竭力诋毁谩骂毛泽东,可人民一点也不买他们的张,照样一如既往地怀念毛泽东,讴歌毛泽东,呼唤毛泽东思想的回归。这是天理民意,谁也违拗不得的。一些人硬要一头钻进死胡同不知回头的话,最终也是枉费心机,被撞得头皮血流。现实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更是一股势不可挡的潮流。只有毛泽东思想才能根治腐败,只有毛泽东思想,才能使中华民族顺利实现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除此之外,实在难从世界上找出第二种思想来取代它。坚持毛泽东思想,能够凝聚党心、国心、民心;坚持毛泽东思想,就能够在内外事务处理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坚持毛泽东思想,就能够有效治理管制好干部队伍,使之永葆革命活力,激发无情无尽正能量。
总之,反腐道路十分漫长,它的复杂性也实在难以预料。如果我们能孤立极少数,团结大多数,实行灵活有效的妥善办法,反腐工作必能取得预期的成效,党风政风必能尽快从根本上得到转变。我们期待着习总带领全党全国,早日实现这一民之所向的宏伟目标。
2014.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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