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没有周期律
所谓中国历史周期律实在是个误导概念,因为中国历史根本就没有周期。
制造概念是中国知识分子跟西方学的一招儿,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把清楚的东西模糊化,把明白的东西搞的高深莫测,甚至明目张胆的无中生有,目的就是显示自己高人一等比别人聪明达到忽悠别人的目的。
如果无中生有的目的是忽悠别人,那就是聪明,如果完全没没有意识的无中生有,那就是盲人说瞎话了。
我不管黄炎培的主观意识是什么,反正事实是中国历史根本就没有什么周期律。
中国历史有的只不过是改朝换代而已,有的朝代长一些几百年,有的朝代短一些十几、几十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周期。
中国历史没有周期,怎么有的周期律?
近代以来,西方的一些方式方法对中国人有一定的诱惑力和说服力,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嘛,历来如此,也是人之常情,周期律就是文科生黄炎培要忽悠人想方设法用比较赛先生的词儿增加一点科学性,有了科学性就有礼正确性,也就没人怀疑了,可是没有周期的周期律到底是一种什么周期律呢?
如果中国历史有周期律,那么一个自然的问题就是中国历史的周期律的周期是什么?
中国历史的周期律的周期是几百年?十几年?还是几十年?
下面是我的一个老帖子
黄言陪忽悠的周期率
说民主的人们有一个津津乐道的有名的黄炎培和毛主席的对话。这里我给大家一个我自己的对这个有名的对话的解读。这是那个有名的对话的原话:
黄炎培:“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
毛主席:“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对话完!
很明显,“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是不受什么“周期率”的支配的,因为这些不是特指中国,如果“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是受什么“周期率”的支配的,那别的国家也不应该例外。
如果黄炎培说的“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是特指中国的,那他就应该直接说中国,可是如果是特指中国,他开始说的“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就是莫名其妙的云山雾罩的忽悠了。
如果说这个“周期率”的支配的意思是“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表达的含义的话,那这个“周期率”的支配的意思就是“万物都有一死”。
所以,黄炎培实际上是在忽悠万物都有一死,但是他用“周期率”这三个字加上了“周期”还带“率”,不是姓塞(就是“科学”)还能是姓啥?也许黄炎培是自觉的和有意的在忽悠,那他就是聪明的。也许黄炎培是不自觉的和无有意的在忽悠,那他就是盲目的。
为什么我说黄炎培是在忽悠呢?因为他说“周期率”没给出“周期”,恐怕他也根本就没想过说“周期率”应该算算“周期”是啥。如果连“周期”都不算也不知道的话,还谈什么“周期率”呢?所以,我肯定黄炎培是在拿“周期率”忽悠,只是他是否在自觉的和有意的忽悠不能确定吧了。特别是考虑到黄炎培关心的其实是乃至一国的 “中国”,可他却列了一连串的“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我肯定黄炎培是在拿“周期率”忽悠就又多了一个证据。
我的时间有的是我都嫌黄炎培罗嗦了,不就是“改朝换代”嘛,忽悠“周期率”还没算周期。
其实呢,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虽然多各朝各代却也是从短的十几年、几十年到长的几百年长短不一的,那里有什么“周期”呢。
如果看中国历史一定要说出个什么周期的话,我孤陋寡闻就只知道一个《孟子公孙丑》记载“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人家孟子好歹给了个周期:五百年!
连我这样竞争性不是很强的人都看出来黄炎培是在忽悠了,所以我猜毛主席也一定看出来黄炎培是在拿姓赛的那个先生在忽悠了。
自然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毛主席就拿姓德(就是“民主”)的那个先生忽悠回去了。
大家看看毛主席的这段话到底是不是纯忽悠吧。
“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我前面已经说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周期率”。黄炎培忽悠的“周期率”的内容其实是我前面说的万物都有一死的意思,因此所谓跳出这“周期率”的新路实质上就是长生不死药。
我不管在延安的窑洞里的时候毛主席是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但是我相信毛主席那时是一个唯物论者,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万物都有一死,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政府也都有一死,也就是说我相信毛主席相信没有什么政府的长生不死药。
当然啦,我相信毛主席相信“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是一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事情。就更不用说毛主席说的“让人民来监督政府”跟“两个先生”的关系不大或者说至少是没什么必然的等价关系了。
不过呢,有人说了:“黄的话是一种善意的提醒,提醒共产党一旦掌握政权,能否注意历史兴衰经验,避免王朝更迭覆辙。与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同一目的。”
其实黄与郭是完全不同滴!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是看到了中共的农民起义成分和李自成的相似性属于打预防针是为了避免一种具体的实实在在的农民起义胜利后的常见病,黄的话是泛泛而谈“避免王朝更迭覆辙”又不直来直去开门见山是忽悠王朝的长生不死药(王朝更迭覆辙是什么?就是王朝的死嘛,王朝的死避免得了吗?),两者完全不同。
这就好比你老婆生了个儿子,郭医生说孩子有可能会得麻疹打我的麻疹预防针吧,黄医生说孩子会死吃我的长生不死药吧,两者完全不同。至于善意不善意的吧,我就不关心了。
有人还说:“黄的所谓“周期”,其实是规律,不能从字面理解为时间。所以他用“勃”“忽”来修饰。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区别之一,就是不能事事以数字计量。若黄定出确切时间长短,反倒近巫近卜,符合忽悠的特征了。”
但是我以为黄的所谓“周期”,其实不是规律,只是“改朝换代”和有生就有死的另一个说法而已。不能从字面理解“周期”为时间,那理解为什么?先信仰黄的正确性,然后再往正确的地方解释?规律不需要修饰,用“勃”“忽”来修饰的不是规律。为什么不干干净净直来直去开门见山而要用“勃”“忽”来修饰呢?
既然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区别之一就是不能事事以数字计量,那就不要用有数字计量含义的概念如“周期率”,因为这样不仅不会帮助交流思想时保证准确无误还至少有忽悠的嫌疑。有巫卜定出确切时间长短的吗?没有吧?因为那样一来就可以验证了。黄当然不比算命的傻,若黄定出确切时间长短,也就可以验证黄就无法忽悠了。黄含糊其辞才反倒符合忽悠的特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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