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资老太太在忧什么呢?
资老太太是个闲不住的主,去年底又弄个《岁末杂感致友人》出来,被网友“原氏无语”转发到某网站上。该文的结尾“悲愤”、忧郁,咋一读,很有点陆游的《示儿》诗那种苍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可是,陆放翁是忧国忧民,她老人家忧什么呢?
下面是她一番借题发挥以后的直抒胸臆:
所忧何来?
首先是改革形势的倒退。改革开放30年取得成绩有目共睹。同时已经到了社会转型的拐点,进一步制度的改革已经滞后,刻不容缓,也是普遍的认知。然而在经济上只见国进民退,国家垄断日益加强,权钱勾结日益加剧。在体制上,前一阵朝野皆言“政改”,公众翘首以待,不但没有盼到,却忽见权威喉舌重弹 “姓资”、“姓社”的老调,甚至有现行制度是“核心利益”之说,实际上完全否定了政改的需要。当年因决策者明智地摒弃“姓资、姓社”之说而迈出了改革的步伐,如今从某些主流言论来看,似乎忽然倒退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前,直逼“文革”中的论调。言论不但没有放宽,反而“敏感”话题越来越多,难道这是“盛世”的气度?
然则,坚持不改是否可行?“中国模式”是否可恃?
经济发展模式之不可持续早已有多位专家从理论到实践予以充分论证,不必赘言。一般人只从常识观察:资源浪费、环境破坏、低工资、低人权、上下交相追求的GDP中,不但含水分泡沫,且含血量极高;社会财富总量越增而贫富悬殊、社会不公越严重……凡此种种,何以为继?还有为求城市表面光鲜而野蛮拆迁中之各种家破人亡悲剧。在人命关天面前,执政官竟发出“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的骇人之论。如此“新中国”是谁的中国?
当前出现新的一轮财富与人才外流潮,普通人没有安全感,用脚投票。既得利益集团的巨富、权贵们在高歌形势一片大好的同时,有几人不汲汲于把财富与子女送到国外?甚至孕妇出国生产以使后代取得外国国籍,以至于促成一种利润丰厚的畸形产业。人之趋利如水之就下,果真“风景这边独好?”唱颂歌者自己相信吗?
更有一种悖论:当提到政治改革,则搬出“社会主义”,以拒斥普世价值,拒斥所谓“资本主义民主”,理由是社会主义民主更加公平,人民享有更广泛的权利(从理论上讲,本该如此);但是面对严酷的现实——弥漫性的腐败、贫富差距 (基尼系数)扩大、社会保障大面积缺失、生产安全条件恶劣造成灾难频发,党政机关的豪华办公楼和大小官员的豪宅与百姓的陋室成鲜明对比,以及其他种种众所周知的严重不公,在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的国家中也实属罕见。有人却又搬出早期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残酷剥削作辩护,说是‘初级阶段’不可避免。面对国内人权状况遭外人批评,熟读外国文学的外交官竟抬出150年前狄更斯小说中描述的社会来应对。社会主义乎?资本主义乎?身处19世纪,还是21世纪?需要不需要改?
至于对外关系,话题更为 “敏感”。不宜多言。只是我记忆犹新,上个世纪曾经有一度我国与几乎所有国家为敌,只以意识形态为基础,剩下的“友邦”只有两三个喂不饱本国人民、赖我国“无私援助”而维持“战斗友谊”的小国。赖中美解冻以及随之而来的30年开放改革之力,我国打开了融入国际社会、良性互动的大好局面。即使在1989年的风波之后,当时在位的国家领导人也一再公开表示,我们不以意识形态为国际关系的基础,国家关系不受社会制度的影响(大意)。这一明智的决策,在当时情况下没有使我们的国际处境进一步恶化。我只能衷心希望,当前的对外关系理念至少能从中华民族利益的现实出发,守住这条线,而不倒退到上世纪60年代。
老夫(妇)耄矣,无能为矣。不论人们怎样津津乐道今日中国出现耄耋老人勇于直言的风景线,一个民族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年富力强、朝气蓬勃的中青年。所以我每见到好学深思的年轻人,读到有见地的文章著作,特别是在方今熙熙攘攘之世仍有人有所追求,有所坚守,不计利害、安危,执着地为百姓的权益鼓与呼,破谎言、求真理,为社会正义、民族振兴脚踏实地、见缝插针地做着有益的事,都感到欣慰,升起希望,乃至肃然起敬。而这样的人却往往不见容于权势,屡遭横逆迫害,令我扼腕。
一个好的国家,好的社会应该做好事易,做坏事难;好人得好报与恶人得恶报的概率高。如此则人心向善,正义公平得以发扬。从近期看,政府公信力强,社会得以稳定;从远期看,足以振兴民族精神,优化民族素质,这才是长治久安之道,特别是在当前矛盾迭出的转型期可望避免大动乱,实现和平过渡。
而现实情况却不容乐观:做好事难,做坏事易。即便当前官民共同大力提倡的“慈善事业”,有善心做善事为弱势群体雪中送炭者,往往遇到重重阻力,甚至也因行善而遭整肃。青年人入社会,要保持清白,守住道德底线,不但难以生存,且须随时准备作出牺牲。而与贪腐同流合污、向黑暗势力低头妥协则顺风顺水。以这样的社会矛盾和 “被和谐”的民怨,一旦经济发生动荡,恐怕难有今日我们所讥笑的他国民众的承受力。则我辈衷心企盼的和平过渡恐怕又一次失去机会。比之于厝积薪而卧其上,岂不恰当?
何况,今日之中国已非昔日封闭的老大帝国,而是身处21世纪,不可能自外于浩浩荡荡之世界潮流。现在流行的最简便的说辞是一切归咎于“境外敌对势力”。我想借用一句论语:“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呜呼!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个人温饱无虑,别无他求。所求者惟国泰民安,善用百年来国力最强盛的时机,力求以和平方式越过这一不可避免的门槛。正因为如此,每见种种悖理伤道之事,忧思难解,悲愤不已。我宁愿不做贾谊式的预言家,我宁愿落杞忧之讥。
天寒望善自珍摄,幸勿为风露所欺!
老人家讲话已经罗哩罗嗦,我们不妨梳理一下她的基本观点:
一、“改革形势的倒退”。据说“也是普遍的认知”。“在经济上只见国进民退,国家垄断日益加强”。在体制上,“实际上完全否定了政改的需要”。“从某些主流言论来看,似乎忽然倒退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前,直逼文革中的论调”。并且质问:“难道这是‘盛世’的气度”? 二、称目前的经济发展模式不可持续。
三、称“当前出现新的一轮财富与人才外流潮,普通人没有安全感,用脚投票。”质疑“风景这边独好”。
四、通过反驳两种其实也是谬论的说法以偏概全,强调其所谓“政改”的必要性。
五、暗示“当前的对外关系理念”没有“能从中华民族利益的现实出发”,有“倒退到上世纪60年代”的可能性。
六、对“做好事难,做坏事易”的社会现象按照她的理解进行归因,再一次告诫不要让他们“衷心企盼的和平过渡恐怕又一次失去机会”。
七、劝诫执政者别“自外于浩浩荡荡之世界潮流”。不要归咎于“境外敌对势力”。认为“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八、称“个人温饱无虑,别无他求。所求者惟国泰民安,善用百年来国力最强盛的时机,力求以和平方式越过这一不可避免的门槛。”“每见种种悖理伤道之事,忧思难解,悲愤不已”。
在开始评论之前必须说明一点,在当今的网络思想碰撞中,由于占据话语权的一方的强词夺理,并且他们只是政治上的站队,很少摆事实讲道理,在没有共同的思想基础的情况下,对那些屁股决定脑袋的人,只能反驳其论据和论证。尤其像资老太太这种曾经有“美国是谈出来的唯一国家”的雷死人不偿命的高论的人,跟她讨论观点,只能是“鸡同鸭讲眼碌碌”。
下面开始分析:
对于18大以来的状况,大多数人是给以肯定的,资老太太却认为是“改革形势的倒退”,而且还自作多情地把他们那部分人的认识说成是“也是普遍的认知”,先别说茅老先生的关于“5%和95%”之间的比例”的说法是对她的“普遍认知”论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所定义的所谓“倒退”是什么呢?一是经济上的没有按照他们一小撮人的愿望完全私有化,二是政治上没有进行他们所希望的“政改”。话说到这份上,就非常清楚了。她说对了,对于他们这些人定义的“改革”的确是“倒退”了,如果到了她说是“进步”的时候,就应该轮到大多数人说是倒退了。她跟她的志同道合者一样,仍然是使出了“用大灰狼吓唬成年人”的招数,还拿文革的大帽子吓唬人,还真以为别人都是“夏大”毕业的。最后,还好意思说什么“气度”。他们所谓的“气度”是什么呢?就是打着“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旗号让别人任由他们胡说八道,煽风点火,制造混乱。而提出“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那位“自由男神”当年却是制造“4.12事件”的重要角色,光是他们自己党内的人就宰了50万。现在呢,某些人要求給他们以为所欲为的权利,而徐岚只不过在网络上发表一篇文章,就遭到他们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泼污,他们所谓的“气度”,就是只许他们“放火”,不许别人“点灯”。
她说“经济发展模式之不可持续。”这话倒没有说错,问题是,这种杀鸡取卵的发展方式是怎么来的?是没有按照一小撮人的“政改”要求去做造成的?连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事情她都敢忽悠,真令人佩服!另外,野蛮拆迁仅仅是“为求城市表面光鲜”吗?如果是国家征用土地进行城市建设造成的,她的说法也许成立,但是在大多数野蛮拆迁后面,“资本”却是推手,当地政府只不过为“资本”充当了打手而已,对于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也敢歪曲!?至于发表“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谬论的那个狗官就属于人人可诛之的王八蛋,拿一个反面人物的谬论来以偏概全,究竟是内心虚弱还是思维混乱呢?像最近落马的贪官仇和所推行的就是资老太太们希望的那一套,别人是否也可以像某些人的惯用伎俩一样,把这个标签給某些人贴上呢?另外,在美国就曾经发生殃及全世界的金融危机,甚至需要中国某些人喊着“救美国就是救中国”的口号去救助,不知道资老太太对此又作何解释呢?
她用“当前出现新的一轮财富与人才外流潮”来说明“普通人没有安全感,用脚投票。”资老太太连这一点也采取了忽悠术,明明最近某些人炒作的是“富人外流”,到了她这里却变成了“财富”与“人才”外流,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某些富人为什么外流,他们自己清楚,广大民众更加清楚。在她的如簧巧舌中,能够携带大量财富外流的人竟然叫“普通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国家就不会为14亿人的人口压力犯愁了,希望资老太太在忽悠人的时候不要侮辱别人的智商。还有,“既得利益集团的巨富、权贵们”“汲汲于把财富与子女送到国外”与“高歌形势一片大好”究竟有什么内在联系呢?是说明“高歌形势一片大好”的都是贪官呢?还是没有“高歌形势一片大好”都不是贪官呢?她用“人之趋利如水之就下”来解释富人和贪官外流和孕妇出国生产,不知道她对此是肯定还是否定。如果是肯定,那么为什么那些外流的富人跟贪官的追求是一致的呢?如果是否定,为什么那些外流的富人跟贪官的担忧和顾虑也是一致的呢?为什么资老太太要用包括贪官外逃来论证实行他们那个“政改”的必要性呢?难道“政改”了,那些贪官就不用再逃到那些千方百计促成我们国家“政改“的国家去了?所谓的“政改”是适合贪官生存的土壤?至于是不是“风景这边独好”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我倒是希望资老太太她老人家也“用脚投票”,我相信很多人会热烈欢送她的。而她一方面用某些人的去留作为判断正确与否的标准,一方面她又赖在国内,这不正是用她的脚证明她的观点有问题吗?要么是她脚不对嘴,要么是她那个判断标准根本不成立。
对于前些年的受到一定程度扭曲的“改革”,别说资老太太们表面上在“批评”,其实同时更是大多数人诟病的,其实也的确是在重复“早期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残酷”。与其说那是“作辩护”,倒不如说是说出“皇帝没有穿衣服”的真话。那种重复“早期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残酷”的扭曲的“改革”绝对是比不上现代资本主义的,至于所谓“在资本主义的国家中也实属罕见”就纯粹属于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但是对于一个说“美国是谈出来”的人,你还有必要跟她谈论历史吗?另外,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残酷就说明了中国从政治上和经济上实现资本主义制度的必要性?什么逻辑?被资老太太批判的那两个观点绝对是错误的,但是那两个观点与大多数人抵制一小撮人的所谓“政改”的理由没有任何共同之处,拿两个错误的观点来給反对和抵制他们的大多数人贴标签是徒劳的。那种扭曲的“改革”的确是让国人“渴”了,但是我们不需要资老太太们提供的“毒酒”解渴。
在“对外关系”问题上,资老太太的“上个世纪曾经有一度我国与几乎所有国家为敌”的说法完全是胡说八道!请注意,是“几乎所有国家”,如果是这样,1971年联合国以压倒多数通过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的决议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如果非得按照资老太太那样说,也只能说是建国初期由于美国的原因,很多国家只好参与敌视和孤立中国。另外,“以意识形态为基础”的仅仅是中国?资老太太别以为别人都不了解在美国曾经横行一时的“麦卡锡主义”吧?那可是被美国的欧洲盟友称为“美国版的法西斯主义”的。所谓“剩下的‘友邦’只有两三个喂不饱本国人民、赖我国‘无私援助’而维持‘战斗友谊’的小国”也是无视事实的胡说八道和明显的偷换概念,从她字面上理解,好像那时候中国只与那几个国家有外交关系,其实在1979年初与美国建交以及改革开放开始之前,中国已经与世界上137个国家建立外交关系。那几个“小国”只不过是中国大力支持其“反帝反修”的其中几个而已。就算在资老太太心目中,137个国家不算“国际社会”,只有西方国家才算“国际社会”,那么在现在的所谓“7国集团”中除了美国以外,其他六个国家都在中美建交之前与中国建交,现在的“20国集团”中除了印尼、沙特、南非和韩国以外,都在中美建交之前与中国建交。资老太太信口开河也应该有点底线吧!至于“不以意识形态为国际关系的基础,国家关系不受社会制度的影响”,至今也并没有改变,变化了的是美国重新采取了敌视和遏制中国的政策。而中国一方面尽量避免冲突,力求同美国建立“新型大国关系”,一方面坚定不移地维护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和民族尊严。如果资老太太认为这也算“倒退”的话,我相信这种“倒退”虽然受到他们一小撮人的反对,却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她说现在“做好事难,做坏事易”。“青年人入社会,要保持清白,守住道德底线,不但难以生存,且须随时准备作出牺牲。而与贪腐同流合污、向黑暗势力低头妥协则顺风顺水。”这种现象的确存在,而这,恰恰是一直来一小撮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拼命宣扬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的恶果,资老太太拿这个来倒打一耙,非常可笑!至于“则我辈衷心企盼的和平过渡恐怕又一次失去机会”一是她的一厢情愿,二是口不对心,他们梦寐以求在中国也开这花那花,但是总是南柯一梦,现在却假惺惺说什么“我辈衷心企盼的和平过渡”,实在虚伪!“少帅”韩寒只不过写文章反对所谓“革命”而已,就被自己人打成“骗子”,不知道资老太太对此作何解释?
她认为中国“不可能自外于浩浩荡荡之世界潮流”。所谓的“世界潮流”是什么呢?就是由于美国自己的倒行逆施作为反面教员让人们早已看清楚其实质的所谓“普世价值”,就是那个让一个个国家陷入分裂或者无休止的动乱的东西。十八届四中全会和最近的“两会”其实已经对此明确表态,资老太太还在为那东西大唱挽歌,实在可怜!她反对把“一切归咎于‘境外敌对势力’”。我想请问资老太太,不知道你老人家对美国重返亚太,支持某些国家挑战我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以及民族尊严的现象,对美国和西方支持我们国内的民族分裂主义和地方分裂主义势力,并且支持一切危害社会稳定的因素的现象,你怎么解释?她引用一句论语:“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理解。正所谓“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如果中国发生什么社会大倒退或者大动乱的话,一小撮人肯定“功不可没”。但是从目前看来恐怕这只能是某些人的黄粱美梦了,起码一段时间内是这样。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陆游先生的《示儿》诗体现了强烈的忧国忧民之情,那么资老太太的模仿陆放翁风格的这篇奇文“忧”什么呢?
资老太太的名字大家都知道了,而她的两个妹妹分别叫资华筠和资民筠,假如还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话,肯定叫资国筠。另外,从她刻意营造的模仿陆游诗的意境和表面上看,她好像在“忧国忧民忧党”,不过这三个“忧”是要进行数学上的“提取公因式”之后才能够准确理解的。
文章的最后,还是有点为资老太太惋惜!在包括本人在内的很多人心目中,资老太太至少比人大的那个由于经常搞笑而已经沦为人们心目中逗乐子解闷的“开心果”的“张大忽悠”的水平高出很多,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要与“张大忽悠”争夺那顶“大忽悠”的桂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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