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和艺术作品反映的是的世界观,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分别根据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由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利益上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文学和艺术就像国家机器一样,有偏向地服务于某一阶级的利益。
一些自称中立的人,往往站在压迫者的角度试图调和甚至掩盖矛盾,尤其是在矛盾不可调和的时候。举个类似的例子,当学校的恶霸欺负弱小时,班主任对双方各打五十大板,或者一些旁观者试图和稀泥,这实际上是有利于霸凌者的。现实中,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一些自诩中立、客观、独立思考的人,其实早已偷偷站了队。比如,一些人提出应该淡化甚至忘记历史上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战争,却同时宣扬不能忘记俄国在历史上对中国领土的侵略仇恨。一些人一边严厉指责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行动,一边又想尽各种办法为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民的种族屠杀辩解。一些人对社会主义历史上的大清洗、扩大化等问题反复批判,同时对资本主义历史上的殖民扩张、贩卖奴隶、屠杀原住民等问题则抱着“都过去了”的态度。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有的是拿钱办事的生意人,有的是屁股决定脑袋的当事人,最悲哀的是那些自以为头脑清醒,实际上被洗脑、被利用的可怜人。
在文学和艺术领域,由于其价值具有强烈的主观性,往往成为被利益和立场所主导的重灾区。这就是为什么一些人津津乐道的作品,另一些人可能会无感甚至反感。很多时候,这与的道德修养或创作水平关系不大,倒是与的立场和意识形态有很大关系。开篇就提到文学作品反映的是的世界观,而世界观的形成难以脱离的阶级视角。并不是说没有例外,很多无产阶级革命家并非无产阶级出身,毕竟当时无产阶级能够接受教育的非常少。
受资产阶级视角影响的世界观,总体上而言,其文学和艺术作品必然更多地服务于资产阶级的利益。这就像狼和羊的关系:资产阶级的存在离不开剥削和压迫无产阶级,狼的存在离不开羊或者说离不开吃羊。假设狼拥有创作的智能,其作品必然会合理化狼吃羊的行为。在道德哲学中,“应该”必须包含“能够”。狼要想活命不能不吃羊,资产阶级要想存在不能不剥削无产阶级,所以这无关道德,而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之间的斗争。
文学和艺术的价值不仅体现在其华丽的词藻和抽象的美感上,更主要是在于其对社会的改造作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都希望根据自己的世界观和利益改造世界。因此,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资产阶级掌握着媒体,乃至整个国家机器。资产阶级不仅会大肆宣扬有利于自身利益的文学和艺术作品,还会打压不利于其存在的文学和艺术作品。
之前提到,很多无产阶级革命家出身于资产阶级的家庭,但即使某几个资本家可能背叛自己所处的阶级,资产阶级作为一个整体不会背叛自己的利益。有时候,我们所谓的自由意志实际上只是资产阶级利用媒体灌输给我们的观念,资产阶级的“民主”反映了资产阶级内部不同媒体宣传的效果。
“什么阶级说什么样的话”,这或许是对阶级性在文学和艺术等领域发挥作用的最易懂、最合适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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