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化的由来看其两面性和人性
——文化反思之一
一个在机械厂历经坎坷,工作了三十五年,不久前刚退休的工人。最高学历不过是修完汉语言语文类课程后,得了个大专文凭。如果有点自知自明,对文化科学这门专业性很强,涉及面很广的学问,对文化研究这个需要许多专业、综合知识储备,方能进行的工作,本来不该涉足,也是没有发言资格的。但面对三十年来资本主义文化逐渐得势,国际共运转入低潮,国内两极分化严重,社会前途充满变数,新一轮世界经济危机又给全球送来个“大礼”,造成诸多麻烦这种种问题。有感于有关专家、学者大多数(因为还有敢于坚持真理的如宇太、张宏良这样的专家、学者)为五斗米而竞折腰,早已丢弃了事实求是的科学精神,在这些问题上要么失语,要么良心泯灭,为虎作伥,站在剥削者的立场上,大肆鼓吹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私有化,资本剥削,资本主义文化的天然合理性和“盛世”。故心如火焚,觉得有必要站在文化角度上说一说理。并供大家交流和探讨,错误之处,还望批评指正,如能抛砖引玉,则幸甚矣。
为不引起歧义,对文化一词的含意做个解释:
文化,或称人类化,它是人类价值观念的对象化,即人们创造的效用价值在传播中实现为财富的普遍过程:包括与纯自然现象对立的全部人类化现象,故又称“大文化”。文化是人类的本质显现,人类在改造自然的同时改造着自身,在创造文化的同时把自身创造成具有思维——劳作机能的“文化”动物,从而区别于消极适应自然的其它动物。……。《中华文化辞典》(冯天瑜主编,武汉大学出社出版)解释:
下文中出现的文化,是在“大文化”意义上运用的。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从文化的由来看其两面性和人性》。
考察文化(人类化)的由来和两面性,理应从人类文化的源头开始,因为文化的源头——既是类人猿文化成人的源头,也是自然被文化的源头,类人猿群的自然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被文化成社会——人类的文化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的源头。而文化的过程,既是猿类文化成人类的过程,也是自然被文化的过程,猿类的自然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被文化成人类的文化组织形式及其相互间关系——社会的过程。也就是说,猿的人化,部分自然的被文化,类群的被社会化三者是相互交织,相互促进的过程,是建立在自然活动,演化基础上所产生的文化活动、演化促成的过程。
上述说明:
1、文化的源头应上溯到旧石器时代,再往前,可追溯到古猿对自然界的石头产生兴趣的时候。正如毛泽东在《贺新郎、读史》一词中科学而又艺术地高度概括:“人猿相揖别,只几个石头磨过,小儿时节。”也如同现今卷尾猴、大猩猩等灵长类对天然石头的利用之时。
2、文化产生,对人类、社会的形成、发展具有决定性。
3、文化产生,对自然的发展,变化,具有影响性。
4、人(包括人的祖先——猿人)是文化的主、客体,自然、社会及文化本身是文化的客体。
难道不是么?假设没有古猿这种具有天然文化潜能的物种产生,那就不可能出现原始文化直到现代文化,文化的原始人到现代人,及其类群文化的组织形式——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自然也就不可能被打上任何,就算是很微小的文化痕记,即使太阳失去光芒,地球上生命终结,只落下一片荒凉,或者地、月碰撞,引发宇宙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爆炸,那也只是自然本身运动、变化的结果,不涉人类和文化的事。
但是,这只是假设,而事实则是。
古猿的进化,使文化得以产生,自身也一步步化为人类。自然中便出现了纯自然壮态下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工具器物、语言符号,氏族部落、婚姻家庭,远近亲疏、七情六欲,神魔鬼怪、宗教信仰,风俗习惯、道德规范,社会国家、各种主义,古代农业、现代科技等现象,不可能出现的阶级矛盾与阶级斗争、反抗与镇压、战争与和平等问题,不可能出现的对真假、善恶、美丑、是非、得失、利弊等的价值判断,不可能出现的学术、技术、艺术、系术(人类在创建和发展类的文化组织形态——社会过程中,处理内、外部各种文化关系——大如社会管理,经济、政治、法律等关系,小如个人家庭,亲戚、同事,朋友等关系——的技艺、方式方法,下一篇文章将结合文化“术”问题,着重探讨。)等文化思想、情感、伦理、组织、行为、产品、关系和活动。自然也就不再是纯自然,而只能按自然叠加文化的方式演化,形成如今的面貌。
这似乎是件很好的事。猿不开拓出文化之路,那能变成后来的人;人类的衣、食、住、行、用,生存与发展,那一样能离得开文化的支持和提供的便利;没有文化的发展促进、斗争转化,那会演化出当今人类繁华世界,积累起数不清的财富。文化的创造性、建设性难道不该给予肯定?
回答是应该的。
但问题是:当人类过多地赞赏文化力量的创造性、建设性之时,对文化力量的破坏性、毁灭性又看出了几分?对它给自然、人类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又关注了多少?对它带给人类的多于和高于自然态的压力、不幸、焦虑、痛苦以及毁灭的威胁是否有所对策?对文化史上为数不少的圣贤、智者“天问”般地泣血呐喊,却也是不能不回答的。因为,文化胎儿在自然母腹中孕育并生产时,就已经散发着一股血腥味。而在随后成长、发展的岁月里,尤其是进入阶级社会后,把它的血腥味加工、提炼得更加厚重、浓郁,使它的破坏性、毁灭性也越来越令人不寒而栗,这决非危言耸听,而是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事实。
文化考古证据表明,远在约200万年前,在晚期前人的前文化活动中就有着血腥的破坏、毁灭性质。“在汤恩、斯特克半泰因和马卡潘斯加特发现的17具南方古猿的颅骨的颅骨残片,无一例外的都是暴力打击的牺牲品。其中许多颅骨上都有伤痕,它们与狒狒——前人的狩猎对象——颅骨上的伤痕很相似。”“在南方古猿粗壮种(南方古猿的一个变种,发现于克罗穆德拉艾)的颅骨里发现了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石头。这块石头穿透颅骨,就卡在颅腔内了。达特根据所有这些资料得出结论,认为南方古猿使用棍子和石块不仅是为了猎取动物,而且也用于‘毁灭性的内讧斗争’。” (转引自《婚嫁和家庭的起源》,〔苏联〕、谢苗诺夫箸。蔡俊生译,沈真校,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第116页)。
不知晚期前人是为食?为性?为争夺和保持群体间或群体内的优势?也可能几种情况都有,总之,为了在同类中间生存得长一些,发展得好一些,在他们尚未知道制造和使用工具走上文化之路前,就已经用天然的“工具”进行过残酷的“毁灭性的”斗争。
而上世纪三十年代,德国古人类学者魏敦瑞,在发掘和研究北京猿人(约五十万年,旧石器时代,开始使用火。)的工作中,也发现当食物缺乏时,“猿人猎食自己的亲族正像猎食其他动物一样。因为古猿人意识到后脑较其它部位更易至人于死地,于是就用锋利的石器敲打头部,然后吸干脑髓,再慢慢割下其他部位的肉吃。”(引自《生活日报》06、04、27《北京猿人猎食同类》一文)。
早期智人(20——30万年,)。“考古学和古人类的资料证明,早期尼安德特人的原始群中仍然广泛地存在着杀人和吃人之风。在已经发现25具早期尼安德特人的遗骸中,就有16具的颅骨和骨架上发现有致命伤的痕迹。”(转引自《婚嫁和家庭的起源》,第141页)
早期智人的脑容量已达到1350毫升,这与现代人的脑容量相当。而文化科学研究证实,语言及工具的使用,食物的变化同大脑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那么,引用这些资料想说明的是:1、人类祖先在创造文化的前后,食物由植物、昆虫扩大为包括动物在内的杂食,生食部分的变为熟食,与此同时,同类在某种情形下,也可能成为充饥的“粮食”。2、工具,尤其是狩猎工具如砍砸器,石球等面世之后,也具有凶器的功能。它在杀死同类时或杀死猎物时一样的有效。至少,在原始群内、外须要攻击防卫时,即同类间为争夺和保持某些东西时,成为杀伤力很大,足以致命的武器。3、文化力改变和破坏了自然(天然)态中同类、异类间力量的平衡与对比。一个强壮的猿人“王”很可能会被一个力量比它弱的猿人用工具或其它什么文化方法打败甚至击毙。人不再对凶猛动物感到无助的恐惧,相反在很多情况下把它们看成是可口的美味。鸡蛋或者文化了的鸡蛋,有可能把石头或者文化了的石头砸个粉碎。
行文至此,涉及到文化与人性的关系,是天然的人性在文化产生、活动中发展了?还是文化的产生、发展使得人性改变了?根据现有人类、文化考古线索,不妨做个梳理。
最上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自然态的“人性”。
森林古猿——前人的祖先,纯自然态(1400万年前),素食性?自然群聚生存发展性,食物主要来自于自然界的植物,采摘是获取食物的基本方式。在自然界中,外部大型食肉动物对它们的伤害则是致命的。内部发生争斗,再激烈也只能用躯体,故身体健康强壮者为王,弱者知难而退,不会发生因争斗导致当时死亡的后果。
第二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前文化态的“人性”。
前人——能人的祖先,前文化态(200万年前),杂食性(小动物被扩展到食物链中),自然群聚生存发展性、发现了石头等天然“工具”利用价值。用于方便地获取和加工植物类食物和小动物,并对外部凶猛的食肉类动物进行被动的防卫,(就象现在的卷尾猴等灵长类一样)。内部发生争斗,能用石头打击,可直接致死。自然的强弱对比被前文化态干扰,发生微妙变化。这对古猿的“人性”会产生什么影响?
第三级人类祖先的“人性”,是文化生成态的“人性”。
能人——智人的祖先,文化生成态(旧石器时期)、杂食性(大动物被扩充到食物链中),小规模原始群聚生存发展性、开始用石砸石等粗糙的方法制造工具,发现了火的利用价值,原始崇拜出现,可能因自然环境的变化,植物性食物的匮乏,也可能因发现了动物的食用价值,或者兼而有之,开始捕杀一些比较容易猎取的大动物以供食用。在非常情况下,对食肉类动物也敢打敢拼,为吃它而发起主动的攻击。不知是为维持生存的需要?还是原始宗教巫术,道德伦理的作用(相当于文化考察报告中的“食人族”)?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同类不仅相杀,而且发展到相吃。自然态被文化力有限地破坏,这对猿人的“人性”又产生了什么影响?
第四级人的人性,是文化发展态的人性。
智人到现代人,文化发展态(原始社会到现在),杂食性(植物、昆虫,动物、地上、天上、水中,能吃的几乎要吃遍,而且,已经把不少动、植物“吃”绝了种),越来越大规模的社会生存发展性,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宗教形成,氏族部落的出现,尤其是社会规模扩大,出现了分工协作和不再直接参与生产劳动的食利阶层,原始公社向私有转化。阶级和国家产生,文字出现,人类抽象、形象思维能力有了长足进步,学术、艺术活动发生,农业、畜牧业发展,经验技术向科学技术转化,大工业的兴起,现代科技的进步,一般而论,吃的问题基本解决,把同类当成食物的事很少发生,但一方面,文化前为食、为性、为提高群体内的优势地位而杀人的争斗演化成文化发展中为财、为色,为占据社会上的优势地位而杀人的争斗却越来越带有文化力,越来越大,而另方面,也使得弱者(前面提过,文化态中的弱者只是相对的弱者,因为,使弱者强大的文化方式多种多样)的斗争、反抗(这种斗争、反抗是正义的。剥削阶级在取得——并不排除暴力的——统治地位后,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压迫和剥削地位,常常又会装出一张善良的面孔,反对暴力。说什么暴力是恐怖和邪恶的,但是,他们从没有主动放弃过不当利益,放弃过压迫和剥削,放弃过强权暴力。倒逼着被压迫、被剥削者为讨回公道,只有以死相拼,举行起义和革命)也越来越带有文化力,愈演愈烈。与此同时,自然态也被文化力破坏的面目全非。这对人性又意味着什么呢?
只能认为:人性是由自然发展的状态与文化发展的状态二者相互影响,共同决定的,并根据自然、文化发展状态的变化而变化。在自然态叠加文化态后,从远古到现代,还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抽象人性,就是狼性(狗是怎样来的?)、羊性(羊居然吃肉,详见《扬子晚报》网江宁4只“懒羊羊”爱吃肉 专家称原因尚需调查。)、猫性(养尊处优的宠物猫,见了老鼠没兴趣。更别说去抓了吃。)等动物的兽性,也是可以改变的。
翻一翻历史,因祭祀,殉葬杀人不足为奇,为封建统治焚书坑儒,活埋降卒也好似有其道理。再看新大陆的殖民者是如何“发扬”基督精神和利用威力强大的火器,将2000万原始住民几乎杀尽赶绝,西方“文明”的鸦片贸易行不通,就用枪炮来轰开大清的国门。纳粹文化创造的毒气室、焚尸炉,对人的屠杀工业化般的作业,军国主义在南京对三十万平民、战俘屠宰场式的处理,甚至发生了军官们带有娱乐性,寻开心式的砍头杀人竞赛,……。桩桩件件,那一件不令人心惊,那一桩不令人发指。
这一切很难说是人性,但也不能把这些恶行、恶性简单地等同于兽性,因为这些行为远远超过了禽兽的自然能力,它包含着思想,行为的方式方法,有着禽兽所没有的工具和目的,是文化发展态负面作用走向堕落的典型案例,是文化生成、发展,尤其是进入阶级社会后严重异化而暴露的突出问题。而这种堕落、异化对全人类来说,都不能当成一场已经落幕的轻喜剧
看一看当代,经历了天灾人祸,(人祸换种角度也可以看成是“文祸”,如宗教、民族、阶级斗争,经济、政治、军事,文化斗争——此处指小文化,如焚书坑儒,文字狱,中世纪宗教对科学的审判),无数劫难而有幸进入新世纪的人们,由于自然与文化之间,文化的精神与物质之间——包括科技的不当应用,发生的严重混乱和冲突,并没有给人类带来美好的生活。私有天经地义的鼓噪和客观事实上的作孽——一面是资本家残酷压榨劳动者并竭力享受“文化财富”(剥削者认定的文化财富令人很难苟同,精神上,常常把精神文化垃圾当成文化财富象毒品一样的吸食和贩卖,比如“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等,而视“天下为公”高尚精神文化财富如洪水猛兽。物质上,吃、穿、往、行、用那一样都千方百计,要弄得极尽豪华奢侈,才不管对自然资源、人类劳动的巨大浪费,以满足自己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并彰显“尊贵”。而物质文化垃圾如毒奶粉,废疫苗,“垃圾食品”,“地沟油”,“黑心棉”在他们那里,也是实实在在的能换来真金白银的“物质文化财富”——当然,这些廉价的东西他们自己是不会用的)。另一面是血汗工厂的劳动者一天到晚加班加点,为大、小资本家创造财富而所获报酬却十分微薄,还时常糊里糊涂地被强制接受和消费着精神、物质文化垃圾。一旦遭遇经济危机,下岗失业,没了基本生活来源,更是难熬。富人一掷千金,早已超越;穷人一贫如洗,失去希望。饥饿依然在非洲大陆肆虐,战火依然在伊拉克、阿富汗不息,物质文化力最高端的部分——即科技生产力最高端部分,依然被优先考虑用于武器装备(实为破坏力)。相比之下,文化发展态所造成的成千上万物种的灭绝,植被的大面积消失,土壤、河流、空气的污染,人口的增长和可利用资源日益减少,(而资本家由于其逐利的本性,把人类共同拥有的,本来或现在已经稀缺的自然资源和能源,看成是自家的聚宝盆、摇钱树,发狂地开发,对造成的环境破坏,却千方百计地逃避责任。)……。面对人类生存自然环境的恶化和文化环境的异化种种危象,大多数人做不了主,能做主的少数人却在忙于他们眼里更大的事——为自己和自己的利益集团谋取私利。一切的一切,在为私的人那儿,私有的情况下,私有制的社会里,私有的文化壮态中,能解决得了么?又能拿什么来解决呢?
这种文化发展结果,难道就是人类想要的?
换种文化方式生活,行不行呢?
在文化发展态中,人类的不自觉,文化的不自觉,曾差点使朱鹳,熊猫绝种,而觉悟后,短短几十年又奇迹般地使这两种动物摆脱了灭绝的危机。可见,自然需要文化的觉悟,人类需要文化的觉悟,而自然、文化更需要人类的觉悟。因为,只有觉悟了的人,觉悟了的文化才能拯救自然和人类世界。
那么,未来人的人性,就是,也只能是自觉了的、文化完善态的新人性。
这种新人性,不只利于人的个体,也要利于人的整体。是人与类的有机统一。所以,它反对压迫和剥削。
这种新文化,将发扬文化的创造、建设性,纠正文化的破坏、毁灭性,是自然与文化有机的统一。所以,它抵制强权和资本。
这就是社会主义直到共产主义的新文化和新人性。
还好,文化在发展态中从未放弃探索真、善、美与利的真谛,人类还有真情、真爱和真知,还有敢于对人性的弱点,文化的负面,私有的恶行说不的。还好,文化史证明公有制比私有制的存在时间要长得多,私有堕落只不过是几千年而已。还好,人类中总有人向往着人性的进步,文化的完善,公有的制度。自度度人,自觉觉他,放射着理性,也是人性、文化性的光芒。(大同思想早已有之,如古人所描述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有所养。……。是谓大同。”以及西方的乌托邦,东方的桃花源等)。还好,社会主义从空想走向科学,并经过了遍布欧亚大陆和世界其它地区,将近一个世纪的实践检验,向世人证明了其强大的优越性。现在虽然由于内、外部原因,一时遭遇挫折,但真正的共产党人,共产主义者,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们要比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多得多,只要集结队伍,深刻反思,重整旗鼓,团结大多数人一起奋斗,继承人类文化财富,清除人类文化垃圾,谁敢说不会东山再起?因为,绝大多数人为生存,为发展,向往、追求人类世界从善弃恶,兴利除弊(不仅是自然之弊,也含文化这个第二自然之弊),团结互助,公平正义,共同创造和享用文化财富,与自然一起和谐发展的脚步从没有停止。虽然,当前貌似处于“弱势”。
自然动物只会消极的趋利避害,
并被动地接受文化改造。
文化动物却会主动地兴利除弊。
改造自然、文化和自己。
文化的价值不可否定,
但对文化力的两面性,要有认识。
借助文化,人类踉踉跄跄地走进二十一世纪,
再往前,他将行到何处去?
是人类主动为文化的将来做些什么呢?
还是文化要倒逼着人类为它做些什么呢?
耿 曦 照
起草于2010-4-8
修改于201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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