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波 ] 于2008-10-27 19:50:27 上帖
流波《源——人类文明中华源流考》一书于2008年出版,见:http://www.weiweikl.com/LBWH47.htm
流波
韩国人抢夺中国文明文化的无耻映射出的是中国人对自己文明文化的无知。
常有一些文友和我谈起韩国人是怎样厚颜无耻、明争暗夺中华文明文化的,说时悲愤填膺,但除了愤恨带加谩骂外,似乎毫无解法了;还有不少网友、学者打来电话专程讨教韩国人的这些糗事,问我怎么办?难道就让这些韩国的无耻之徒如此肆无忌惮的诬我夺我文明文化不成?
我就逗他们:你们现在着急了吧,韩国人将中国的文明文化当作是他们锅里碗里的“佳肴”大口大口的吃着,你们除了干着急骂大街外,还能干什么呢?可你们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能搅乱历史来为他们的各种目的张目呢?说“空穴来风”也得有“穴”呀!那么这个“空穴”是什么呢?这个“空穴”就是中国人自己对自己文明文化的无知——忘记了祖先开拓全球的辉煌文明史并最大限度的去截断自己的历史。
本来是祖先在上万年到6000年前就开创了古史记录的“神农以远为大九洲”的全球一统的文明文化世界(现日本还有九州岛是为地名遗存),只是到了黄帝后“德不远播”,在神洲(中华大本营)形成小九州。这也就是西方学者研究中发现的中华文明与苏美尔文明、古埃及文明相同相似的原因,也就有了“西方中心论”者说中华文明是这些文明传承过来的口实了。如1894年伦敦大学教授拉克伯里(Terrien de Lacouperie)编撰《中国古文明西来论》一书(《Western Origin of the early Chinese Civilization》),他将巴比伦古史与中国古史相对比,武断的认为中华民族、中华文明皆来自巴比伦。如说巴比伦的楔形文字为中国的八卦与文字之源;中国小麦系巴比伦传入;一年四季、置闰月、12甲子循环,60年为一纪等皆来自巴比伦;巴比伦的酋长奈亨台(Nakunte)于公元前2282年率领巴克(Bak)族东迁,此酋长即黄帝,巴克族即中国所谓的“百姓”。
而我们自己呢?我们的文明史从孔子、司马迁开始就搞起了民族虚无主义、疑古从那时就开始了。《论语》说孔子不语“怪力乱神”,在整理古籍时,“述职方以除九丘”、“断自唐虞以下讫于周”,剪裁了他认为不合适的许多上古档案史料,如西周《诗》3000首到孔子整理时变成了《诗》300了,活生生斩断中华古史,剩一鱼尾。到司马迁时,继承孔丘历史观,不懂《山海经》等先秦史籍所载古民族图腾的内涵,怀疑《山海经》、《禹本纪》等先秦史书的真实性,“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将“三皇五帝”史当成了“怪力乱神”的神话。而近代西方的崛起,产生了西方中心论,加上国内疑古派的长期“搅乱”,到后来国内外西方中心论、民族虚无主义的大合唱,活生生地要将人类文明的源体、母体进行最大限度的压缩、扭曲、变形、分断、撕裂,而这一过程,有的是学术无知的跟风,有的是要达到种种目的。
中国历史界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本有古史记录的历史,后人就是要怀疑要将其当成是神话或传说。我并不反对对历史进行必要的断代,但首先要使整个历史的框架是基本符合历史的而不是变形的,中华文明史本少则上万年却硬生生要压缩成五千年且还要对二千年进行所谓的断代,从而使所研究的东西错位对不上段,又给本就反对要捣乱要混淆是非的海内外乱史者以口实和把柄。而中国主流历史学界、知识界长期以来唯西方是瞻,保守陈规,谨小慎微、惟惟诺诺,长期无为,搞学术山头,甚至以所谓学术的严谨打压真知灼见富有开创的学术见解,同样助长了这些因素的孳生和蔓延。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韩国的一些心怀叵测的学者认为时机来临,乱史以达到他们的一些路人皆知的目的。
所以我说,们们现在着急了,那么平时为什么不发点狠、下点苦功多研究点呢?连个基本去驳斥谬论的水准都没具备则只知道骂大街了。不仅如此,而当中国的民间极少数的智者研究出一些东西,你们又感觉到突破了传统,也是嗤之以鼻地加以讽喻揶揄。不是吗?当我从历史的逻辑来这样叙述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的关系时,你们可能比骂韩国人还要凶哩!如在一些论坛里,当有的人看到我阐述中华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源头时,怒不可遏,“你比韩国人还无耻呀!”“请你拿出实证来!”我就调侃加反驳这些人说,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你没看到过,也不知埋在什么地方,你就死活不承认有这个爷爷的,除非你挖出尸体或其它遗物来;并且如果是你真的找到了尸骨或遗物什么的,我还可以说你的这些也不可靠,总之我就是要叫你没辙。问题是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个爷爷终归是有的嘛!好在还是有比较清醒的网友替我舌战,有的水平很高。如有网有说:我认为,文明史的研究不是数理化,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我欣赏流波的这个比喻,说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不知埋在什么地方了(没有了考古证据),就死活说你们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出这些实证来,否则说有这个爷爷就是伪证,就是荒谬;文明文化史的研究主要是一种理论、方向、逻辑上的正确,这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考古、史料、民俗、神话等进行综合的研究,就能得出比较合符历史真相的东西来......流波的一些研究之所以跳出了今天大多数人的思维,感觉就在于此。这位朋友真是说得好,也感谢你对我的肯定。
我说了这么多要说的就是,因为你中国人自己不承认自己本来有这么长的历史了,自己从孔子时代就开始截断夏商周三代以来的历史,更不要说什么“三皇五帝”了,你要说便是把神话当历史,是“无耻至极了”,这不比骂韩国人还凶么。问题在于从中华本土几千年前就走出把当时中华文明带到世界各地的先民必然保持许多中华古文明、文化、习俗,这就是韩国人敢于从历史上“空穴来风”的缘由。就拿这个端午节来说,端午节本来是七八千年前就盛行在长江流域的以龙舟形式所运行的水葬、祭祖仪式,只是到了两千多年前屈原死时也进行了这样盛大的水葬仪式,结果是把端午节本来的内容、来龙去脉掩盖了成为了纪念屈原的节日。由于日本列岛、朝鲜半岛的人大多正是长江流域几千年前迁徙去的,从一万多年前到秦始皇到汉到后来不同时期都有去世界各地的,东北亚实际是中华先祖开拓美洲北极圈的中转站。比如北方按古方位为“壬癸”,是为鬼(癸)方,故北方民族叫苦夷,留下今天的地名就是库页岛,日本列岛、朝鲜半岛的古代人又叫苦夷人,到美洲留下今天的伊洛魁人,等等。因此韩国在争端午节时,他们说我们的端午节比你们的什么纪念屈原的早了几千年去了,而事实确实是这样。中国学者当然被这样的问题搞得哑口无言,因为他们把自己的历史、祖先的历史忘记了,截断了,自“灭”自己的文明文化还自以为是是高明是正统的么。好呀,韩国人就说你搞你的“高明”去吧,我说我的“历史”,叫你“有理说不清”、“有道讲不明”,他们暗喜中国人自己把祖先的历史给“灭”了还不知所终。本来韩国的端午节习俗是从长江流域带过去的,人也是从这里过去的,但我们主流的研究却去否定这些;既然自己否定了本来的历史真相,当然就给了韩国人“无限生机”,你说他无赖他还真的就无赖到底:你们不是说我们是东夷么,你们不是说还有南蛮、西戎、北狄么,那好,我就给古代画地图了,你中国人看到就是了:你们“中国”、“汉”不就是中间一点点了么,其它地方都是我们这些夷族(韩国)的了。这不就是网上流行的韩国人在他们的书里画的古朝鲜地图的来源的么!他们还说孔子、毛泽东都是他们韩国人的么,因为孔子、毛泽东按你们汉族的说话不是东夷就是南蛮的嘛。还推理说耶稣也是韩国人的,因为颛顼帝也是长江流域的人,同样是东夷的,颛顼就是耶稣,故也是我们韩国人的了,气死世界的人,呵呵。
所以说,正是由于中国主体历史界对对文明文化可以说是主次不分、好坏不分、正邪不分、对错不分,自“灭”历史两千多年,才给了韩国人、日本人、西方人太多的可乘之机。
我现在已经完成一本书,即将出版。书是以曾经有少许章节在网上流传过的《皇皇中华》的大部内容精简而成,书名叫《源》,旨在从逻辑上、理论上、考古上阐述中华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源头,把上万年人类文明文化的发展轨迹呈现出来,还中华并人类文明史的本来面目。今后,无论韩国人或日本人或还有西方人怎么折腾,总就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了。
附(一):《源》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随着《源》一书的即将出版发行,许多人想早点知道这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书,现征得和出版社的同意,提前披露该书的少许信息,以飨读者。
《源 ——人类文明的中华源流考》(原名《皇皇中华》)是流波花费十几年心血、写作过程中又多得到全国诸多资深老一辈文明文化研究专家(如北京的王大友、吴新智,湖南的林河、何光岳,东北的宫玉海,重庆的史式,广东的董学章等等)的指点、启迪而完成的一本关于中华并人类文明文化史的具全方位“思考”、“震撼”甚至于“颠覆”的开拓力作。
从封面上醒目的书评:
中华民族的历史逻辑
人类文明的正本清源
史学研究的严谨之作
神秘文化的破解密钥
大众朋友的精神食粮
爱国主义的精品收藏
一股非凡之气扑面而来。
再看看导言章节:
破除迷信 追求真理 澄清历史 还原中华
第一章 人类起源在哪里?让中华大地回应
第二章 人类文明发祥在何方?让长江作证
第三章 从世界创世神话的对比来探索人类文明的源头
第四章 中华并世界文化流源史总论
第五章 中华及世界族群渊源谈
第六章 上古中华总览世界地理概要
第七章 长江文明VS黄河文明
第八章 荆楚文明的古老因子和域外联通
第九章 中华海洋文明——傲冠全球至近代
第十章 中华先祖开拓美洲
第十一章 长江流域古老文明的遗存:梅山文化
第十二章 《山海经》——改写人类历史的地理经象奇书
第十三章 《易经》——中华并人类文明文化的早期结晶
第十四章 《圣经》的中华溯源
第十五章 历史铸就的人类最先进的语言文字——汉语汉字
第十六章 回溯历史 展望未来
相信,每一个标题都将吸引你的眼球,每一个章节都将使你怦然心动。
精彩的章句将带你步入“从未有过”的历史境界。
“大量的史料表明,中华先祖从距今2万年左右就开始了全球性开拓,到距今15000-8000年间的中华伏羲、神农后时代中华文明和人种已几乎遍及全球,是中华全球大统的大九洲时代。”(第二章)
“中国民彦‘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这是千万年来中华民族世代相传的活生生的历史而不是神话,只是2000多年前的大学者们如孔丘、司马迁等将我们祖先的中上古史视为‘乱语怪力’而删整,于是这些历史就只能存在于在他们看来是野史怪力的《山海经》、楚辞等书中和流落民间成为了神话。”(第三章)
“改变印度糯民文明进程的所谓雅利安人就是从四川雅砻江流域走出的古糯民与西北、青藏高原、帕米尔高原上的原始白民混血后又于3500年前后向南进入印度半岛,从而彻底改变了身毒(粳糯)——印度半岛原始居民的历史。雅利安人、纯白民再向西演变成阿拉伯人,再向西成为欧罗巴人。”(第五章)
“把中华文明比做不老的万年松,则长江是根茎,黄河是枝叶。把人类文明比做长河,则中华文明是绵延不绝的主河道,是人类文明的源头活水;四大文明的另三大是由中华文明之河向地球分岔出的支流滋润大地,才有了人类多姿多彩却是同根同源的缤纷绚丽。”(第七章)……
附(二):
林河·流波关于《源》的对话
流波:林老,《皇皇中华》现以《源》的书名即将出版发行。书的写作过程,承蒙老师多加指教,在此表达深深的谢意!
林河:你的辛勤耕耘终于获得了丰收,我向你祝贺。
流波:林老的鼓励一直是我勤勉的动力,在即将收获的日子里,与林老的学术探讨又一幕幕回映眼帘。
林河:是呀!我们的相识交往好像就是从人类起源的探讨开始的,从此,开始了我们的学术之交和“忘年交”。
流波:关于“人类起源的问题”,我们做过几次深入的探讨。我们先摆出主流学术界的一些主要观点,再互相提出疑问,然后阐明自己的认识感悟,每一次的学习讨论,使认识向更高更深层次发展。
林河:关于“人类起源的问题”,现在的西方学者大都认为起源于非洲,而随着中华从5500万年前的亚洲德氏猴到4500万年前的中华曙猿到4000万前年的世纪曙猿的相继发现再到蜡玛古猿、南方古猿到建始人、巫山人、元谋人、北京人、南京人、长阳人、柳江人、山顶洞人等组成了一条连续完整的人类进化链,又一次动摇了“人类起源于非洲说”。但西方学者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又从DNA学说的角度提出了现代人类从非洲走来的假说,推测其他古陆的人类在距今十万年前都死光了,现代人类是从非洲迁徙而来。这本来是一种完全不顾事实的强词夺理之说,但在中国,这一学说却还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吹捧,甚至于还成立了一些“中国人是怎样从非洲迁徙过来的”研究机构,从事这方面的专门研究。
流波:是的,他们的这些研究得到了西方的“青睐”和资助,而相反的研究却举步维艰。
林河:当然,中国一些DNA科研机构也研究出了一些相对正确的成果,如得出了中国最古老的民族是“侗台语族”,这是基本符合历史轨迹并为考古所印证。但他们认为非洲人是从东南亚方向迁徙到中国来的结论却明显受“西方中心论”的影响,而相反的事实是古人类迁徙的方向大多是从中国南方向西到达非欧地区的。
流波:关于人类起源在哪里的问题,这个地理环境的变化引起猿下到地来是关键的依据之一,往来一些学者没有把思路放到这个上面来。比如说非洲发现了系统的南猿是“人类起源于非洲”的重要依据,但发现南猿的非洲地带在几百万年来并没有发生让猿不得不从树上下到地上来进行长期劳做而产生“脚”与“手”分工的地理大变化,也没有产生古猿到人的“质”的演变过程的强烈外部压力和环境;考虑到古灵长类基本是因青藏高原的隆起而从长江东部南部再到南亚次大陆到非洲欧洲这样的分散映射的过程,这一带古猿或具人类特征的南猿都来自以长江流域为主体的中华是必然。其实,有关科学家、学者注意到青藏高原东部区域在人类起源历史上的特殊地位,认为这一带形成了一条神秘的“古人类活动分布带”或者说“人类演化时光隧道”,而元谋就是“人类童年的摇篮”。
说到DNA的问题,最早是一些美国人的研究,发现非洲人的DNA变异较大较复杂,于是把DNA的变异复杂与古老联系起来,认为其它地方的现代人类都由非洲人类繁衍而来,进而就有了现代非洲人如何走到其它洲去的线路研究,等等。而人类DNA的细微变化与后来各个时期的人种、族群交融有关。某人种、族群DNA变异大小并不是判断其是否古老的必要依据,只能说明这个人种或族群有无过比较混杂的人种的族群的融合而已,这种融合在历史发生的时间距今可长可短。相反,某古老族群历史上保持了相对独立性,与其它人种或族群融合的过程不多,这个族群的DNA反而显单纯少复杂变异。西方关于DNA的研究反反复复,自相矛盾,研究总是假想其它人类在一些因素下消亡了,只有非洲的某个母性的线粒体传承下来,一个单一的线粒体家族从此确立,这个幸运的祖母就成为我们共同的线粒体母亲——线粒体夏娃了。2000年《自然》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说,更精确的结果显示,我们的始祖母亲出现于14.3万年前。2004年,美国科学家最新的研究显示,线粒体可能进行重组,所以有关线粒体的关键科学假设可能存在问题,使得追溯人类母系祖先所用的“分子钟”受到了挑战。因此,对西方还是国内这方面的研究,我们只能拿来做些参考,判断某人种、族群DNA的变异复杂或是其它什么基因突变结论等,都必须与考古、历史结合起来综合分析,才能得出相对正确的结论。
林河:是的,任何研究假设必须建立在基本的科学的逻辑基础上,才有可能向历史的真本和真理靠拢。西方及国内有关这方面的研究关键在于研究的人完全不顾及其它基本事实的存在,从一个本身具有逻辑问题的假设进行推论,得出其它陆地上的原住人类都消亡了,代之而来的就是他们从非洲考古出来的这些所谓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其谬误是显而易见的。
流波:人类文明发祥在中华的真相也将为考古所越来越证实而将成不争的事实,但我们的考古界、史学界却并没有因此而进行系统的整合研究,得出与之相匹配的综合的结论,这一点确实是非常遗憾和不应该的。由英国的崔瑞德(D. Twitchett)与美国的费正清(John K. Fairbank)共同担任主编的《剑桥中国秦汉史》,1992年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了中文本,书中“总编辑序”说:“当十多年前开始计划编写《剑桥中国史》时,本来当然打算从中国历史的最早时期写起。但是,在我们着手写这部丛书的几年时期中,我们不论对中国史前知识,或是对公元前第一个千年大部分时期的知识,都因大量的考古发现而发生了变化;这些发现始于20世纪20年代,而自70年代以来取得了越来越大的发展。这一大批新材料一再改变了我们对早期史的看法,而且至今还没有对这些新的证据和传统的文字记载作出任何普遍公认的综合。尽管屡次作出努力,试图计划并写出能够总结我们早期中国知识现状的一卷或几卷著作,但事实证明现在尚不能做到这一点。很可能还需要10年功夫,才能对所有的新发现进行可能有一定持久价值的综合。因此,出于无奈,我们在编写《剑桥中国史》时,就从秦汉这两个最早的帝国政体开始。”
林河: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以来,中华大地上的考古发现是惊人的,考古成果不胜枚举,但我们的相关研究却总是跟不上,囿陷于“西方中心论”和“黄河中心论”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关于文明发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就是原始宗教的问题。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原始宗教,就是人们的精神粮食,人们的一切言行都是绝对不能离开神灵一步的。糯民称神为“SAM”自称为“SAM”的子孙,因此,只要是中华人种所到之处,都会留下“SAM”这一世界母语。我在长春2004年第七届国际“萨姆文化”学术研讨会上有一个发言,题目就叫“萨姆文化是中华民族为人类文明播下的第一颗种子”,比较详细地论述了这个问题,并得到了当时世界萨姆文化研究会主席举起双拇指高声赞扬:“Very Very goog! Very Very goog!”
流波:林老呀,这本书吸收了您老人家几十年来研究的不少成果。比如说,关于长江流域糯民的问题,这是非常重要的关键之一,因为他们正是长江流域也是中华放言之也是全球人类最早文明的主要创造者,并且他们又是后来人类人种、族群的共同祖源。尤其是您从语言学的角度对人类初文明时的共同语言——糯语的研究,为人类文明发祥在中华在长江流域提供了强有力的佐证。
林河:糯民概念的提出与长江流域上万年农耕文明的相继发现完全吻合。原始糯稻产量低、难脱粒,糯民们经过长期努力,找到了一种比原始糯稻产量高又易脱粒的稻种作为主粮,传说这一稻种是神雁口衔着它从天上飞过时因叫了一声“Gang (缸)”,不小心把仙稻从口中掉下来的,糯民便以神雁的叫声命其名为“Gang”(缸,粳的上古音),又把自己称之为“Gang”民了。后来由于语言的变化,“Gang”读作了“Jing”(粳的今读音),又把自己称之为“Jing”民了。这就产生了长江流域同源民族因读音不同而形成的“Nuo”(雒民、倭民、骆越)、“Gang”(共人、赣人)、“Jing”(荆蛮、黔民、京民)三个稻作民族的历史根源,在中国拥有壮、侗、土、苗、瑶、水、傣、黎、彝、满、蒙、阿昌、怒、鄂温克、京、基诺、德昂、保安、门巴、鄂伦春、独龙、赫哲、拉祜、东乡、佤、布依、毛南、仫佬、珞巴等族群,在国外有越南、泰、佬、老挝(寮)、掸、石家、华、侬、岱、黑泰、白泰、山泽、阿洪、坎梯、阿含、拉哈等几百个民族的庞大族群。
流波:总之就是糯民分支分化迁徒产生了中华及世界其它众多民族,而伴随着人类众多族群的产生文明也随之扩散到全世界。
林河:应该是这么回事!
流波:再次谢谢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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