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悼念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于泮池
——忆同于老前辈相知的前前后后
老共产党人
长期从事军队医疗卫生工作的老军人、昆明军区离休干部,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终生捍卫者、实践者,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共产主义战士于泮池同志,虽然已于9月14日离我们而去,但他的精神和音容笑貌,却永远活跃在我们心中。现特把同于老前辈在特殊场景中的相识,以及后来的人相知、心相印,专门用这些文字展示出来,把可能被忘却的原始时空凝固起来,并永久地记忆和储存起来!
一、在同于老虚拟现实中的相识
说起我与于老的相逢、相识、相知,却是在一种既特别又偶然中的当代境遇中实现的,既显出世间事物存在的偶然性,也印证出了革命同志之间真诚一线牵的必然性。
本来我同于老是素不相识的,不是历史和现实的助推,也许一辈子也不可能谋面。我同与老前辈的自然之间,既不存在客观年龄和地缘上的优势,也不存在工作方面的交往与联系,更没有什么亲戚和朋友的天然关系。但这些,都没有能阻止我同于老的人相识、相知和心相印。
说是特殊的相识,那是多年以前,一次我在网上的“毛泽东纪念馆”里,先是按常规地给老人家献了花以后,再自然地留下了表达对毛主席真实感情的简短留言。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安全起见,同时将自己的姓名也作了特殊的处理,——一是把姓氏改作了“方”,二是把名换成“光明”字样,当然也留下了简略的地名和简称的单位。按说,这种是再平常和再普通不过的事,不仅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也不会有人会去计较和认真。
在简单留言几天后,一天下午我正在上班,突然有两个看上去是已经退休的老人,来到我的办公室,并泰然地坐了下来。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来人中年龄较长的人问我:你是不是叫“方光明”,是不是在“毛泽东纪念馆”里留过言?当时的我,不仅感到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的茫然,也表现出了诸多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心里直一直打鼓,感到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时于老看出了我的心思,缓缓地说道:我叫于泮池,是离休干部。这次我同老赵从昆明专程来,就是专门来拜访一下你……,我们是革命同志之间的友谊,是真诚把我们联到了一起。这次来你这里,就是想同你见个面,初步沟通交流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听着于老所说的这些话,我心里才逐步地缓过些神来,但心中仍然存在着众多的狐疑,——在网上的一次简短留言,竟然会引起离退休老同志的高度关注,竟然不仅对“虚拟”的东西高度信认,而且还亲自几百里之外找到门上,在真诚已经成为稀罕物的当今,世界上还竟然真的发生这等事!
经过简单的相互情况介绍和概略式的交谈后,于老一边拿出一些从旗帜网上摘录的参考资料和文章送给我,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天我们就算正式认识并成为朋友了……,从此,我们也就是革命队伍中的同志,革命道上的路虽然很长,……以后我们要多加强联系,为革命作出应有的贡献。现在我们还要赶回昆明,……有事到昆明一定要来找我们……
送走于老他们回到办公室,我一直在想:这两位老革命认识人的方式也真是奇特,怎么把网上“虚拟”的东西,也完全当成了真实可靠的东西,而且还地不辞劳苦地找到了要寻找的真正目标,真心的佩服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对既定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精神。暗自下了决心,真心诚意地向两位革命前辈学习,深交好两位革命老同志,决不辜负老革命对自己的这番高度信认,一定要进一步与老前辈一道,向人生最崇高的奋斗目标前进,把已既定的革命志向进行到底!
二、在同于老相知交往中的相印
自那次初步的会面和交谈之后,同于老的交往和相处也就逐步地多了起来,自然费心出力和主动安排会面的,当然是于老莫属。谦虚谨慎的于老无论是说话,或者是要具体办什么事,始终是以平等的口气与我商量讨论。就是需要我参加办什么事,也总是反复征求我的意见,寻求解决客观存在的一些具体困难和问题。
在党向民老革命在世期间,由于党老的年岁更大,身体和视力也更差一些,于老为进一步唤起大众的觉悟,深层次地发现和团结革命的同志,培养和造就共产主义的后人,全凭着一颗为党为人民事业奋斗的热心和信心,总是把那些具体跑腿的沟通、联络、烦事主动承担起来,总是把那些纷繁的组织、联系、安排的具体事项负起责来。由于在交往中,有于老榜样的示范效应,所以,大家在共事中,都能够充分发挥各人的长处,做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文出文。
于老在党老的指导下,废寝忘食地确定和联络出席会议的人员,精心地联系和察看会议地点,跑前跑后地找材料和组织人员,出钱出力赶印开会的材料和研讨文章,缜密地安排好会议的程序和内容,料理好各位参会同志的食宿,使每次会议既开得有声有色,又使会议开得中心突出,并使每次会议都开出了很高的质量。
由于有党老的威望和于老的具体周到承办,许多有老中青年参加的,有工人、大学生、公务员广泛加入的,并有较高层次和规模的研讨活动,都能够顺利而又成功地召开。诸如人民领袖毛主席逝世31周年纪念会、昆明地区纪念周总理诞辰110周年会、昆明地区声援“南街村”座谈会、昆明地区魏巍同志追思会、纪念毛主席逝世32周年纪念会,以及“揭‘非毛化’恶果,还毛主席清白”等等活动,都收到了很好的预期效果。使云南在继承、捍卫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领域,在批判各种歪理邪说的思潮和反动权威方面,在揭露形形色色的反动路线和犯罪行径的进程中,都发挥了重要的积极作用,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和成效,使一批又一批云南各地的革命志士,在现实的斗争中不断地成长和成熟起来。
在2009年初党老辞世后,年迈体弱的于老不久也住进了医院,由于革命斗争形势的需要发展,于老倾注了十分的精力,关注着广大工农大众面临的悲惨前途和命运,担当起了继承党老的遗志和遗愿的重任,义无反顾地忘我带病战斗。于老真正做到了“生命不息,战斗不止”,旗帜鲜明地继续与乔装打扮的魍魉进行着英勇的斗争,剥离着形态各异“精英”的美丽画皮,有力地揭露着各种各样鬼怪权威阴谋的反动本质。于老先后组织和协调各方,及时地召开了隆重纪念白求恩逝世七十周年大会,缅怀党老革命精神和革命事迹的周年追思会,组织群众性的上街“唱红歌”演唱会,使云南纪念毛主席的系列活动和反腐败、反汉奸、反卖国的活动,宣传和捍卫马列毛主义,不断地把批判反动路线的斗争推向深入。通过于老不懈的努力,使云南在用毛泽东思想组织群众、宣传群众,在用共产主义培养青年人等方面,都获得了新的进展。
于老不仅在组织和召开批判当代各种机会主义思潮及其罪恶行径中,倾注了全部心血,更把每月占有很大比重的收入都投入到了革命事业之中,成为了“老当益壮,无私的奉献,无畏的奋斗,奋战到底”的模范践行者。每次云南举行重大或昆明召开重要研讨会议,基本上都是于老在主持召开,而且每次会议上成捆要分发给与会者的材料,全是于老个人出资复印并送到每个人手中的,统一安排的吃饭的费用也是几个老革命凑起来的,真正做到了甘当人民大众的“儒子牛”,为革命而实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组织和发动搞好各种会议的同时,于老也拿起那支很能战斗的笔,与那些别有用心的所谓“精英”们,进行着针锋相对的英勇斗争,理直气壮地继承和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忘我地对那些包藏祸心的敌人给予最有力揭露和批判。
为了批判并剥下现当代那些反动流氓们,极力丑化新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罪恶,妄图抹杀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竭力否定新中国前30年所做的一切,把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开创的惊天伟业说得一塌糊涂。在乌云翻滚强力遮挡太阳光辉的年代,于老通过自己十四周岁入伍参加解放战争中期,一直从事部队卫生工作的亲身经历,运用“毛泽东时代我国医疗卫生事业的辉煌成果”、“辉煌成果源于正确的路线和卫生工作方针”、“当前我国的医疗卫生状况令人忧虑”三个大的版块,用铁一般的事实见证了毛泽东时代新中国医疗卫生事业取得的辉煌成果,彻底揭穿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编造的无耻历史谎言,使人们清楚地看到了毛泽东领导所建立的中国社会新天地,所开辟出来的幸福美好人类新时代。
于老生前十分注重培养和关心有志中青年同志的进步与成长,不仅大力介绍《毛泽东旗帜网》的文章和传播《旗帜文萃》的内容,积极引导青年和大学生迈出书斋、融入工农、开阔视野并走上新长征的道路,更全力帮助中年同志在革命斗争实践中加强学习和提高。我现在手中仅存的几本《旗帜文萃》和一大批旗帜网等重要的文章,以及《还清白于毛泽东》、《向往毛泽东》、《毛泽东的珠峰》和党向著的《在毛泽东的指引下实践与真理》(上下册)等书籍,都是于老用出资购买后赠送给我的,同时还从他那里无偿获得了一批很难获得的影视光谍资料。这对于像我一样的中年人,从中找到选准思维的角度,立准提高思想认识的基准点,确实得益丰厚,既是物质财富,也是精神财富。
三、在同于老神往中的相别
在多年交往中,于老总是显得那么地和蔼可亲、平等近人,既从不以“老”压谁也不计较个人的得失,既从不以老革命自居也不图名图利。在我与于老两人交往的过程中,既从来不要求对方做些什么,也不要求得到对方的任何东西,——君子之交淡如水,忘年相知情浓于血。
我同于老虽然有着心心相印的感觉,由于两人必竟各处一地,来去也必竟受到自然条件的限制,存在着诸多的不便制约,特别是于老生病住院以后谋面也随之减少。在这个期间,固然也常用手机通电话报情况,但每次都不可能长时间地说下去,许多需要当面研究的情况和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也由此无奈地被搁置下来。
在今年5月的一天晚上,我又专门打电话再次询问于老的病情,他说:我自己就是做医务工作的人,深知自己这种病的后果……,总的讲情况问题是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住院一年多了,脚是越来越肿,精神也比原来差多了,这么长时间住在医院里,不见根本性的好转,恐怕凶多吉少……,我自己也十分的想得开……,只是现在还有很多事和需要开展的活动,等待着我去具体组织具体做……
听到这里,我更加警觉到于老病情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于是故意打断他的正在叙述着的病情,理性地安慰说:您老放心养病就是了,等您把病治好以后才能做更多的工作,……现在您老在医院里治疗期间,是不是考虑一下两个问题:一是能否把您这一生的革命经历系统梳理一下,分几个大的人生阶段搞成录音保存,然后再整理出来变成文字资料,让大家特别是年轻人,从您老亲身所走过的经历中,受到革命历史传统的教育;二是您老在医院里行动不便,能否考虑出几个您认为可靠和信得过的人,尤其是具备威信和组织能力的中青年,让这几个人在您的组织指导下见个面,商讨一下近期和将来需要尽快做的事……
于老听后十分兴奋,立即就表态说:你的提议和建议很好!对于搞回忆性的录音,我初步想了一下,是不是分五个部分:一是亲身感受日本帝国主义对家乡蹂躏而激发我参加革命的情况,二是参加革命后自己从不懂事的乡村青年锻炼成长为一个革命战士情况,三是参加解放战争中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四是新中国建立后参加那火红建设年代感受和社会发生的根大变化,五是“改革开放”后社会的走向和自己所坚持的信念和立场……。对于物色可靠人的问题来说,我也早有这方面的考虑,只是还不太成熟和具体……,等我考虑周全一些再同你商量和联系……
时间一幌很快就到了8月中旬,一天下午于老打电话给我,说:这两天我感觉身体和精神好一点。对于上次你提议的回忆录和可信赖人的问题,最近我考虑了一下,准备下个星期的星期天,把考虑到我认为还可以的几个人选,约到你那里去见见面……,你找个合适座谈讨论的地方坐下来,大家听听我准备回忆的主要框架和内容,分析和商谈一些要做具体的事,你看行不行?我当即说:很好!于是于老就把几个人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我,并叫我跟他们具体联系一下活动的情况。
随着星期天的即将临近,我用于老给的电话开始与几个同志联系,当与飞同志联系时,恰好于老也在他的身边,飞同志说:虽然于老坚持要求,要一起到你那里去,但我观察于老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来去路途上的颠簸,对于老的身体是非常不利的……,我的想法还是星期六大家来昆明简单聚一下,这样做对于老的身体和护理,会更好一些……。鉴于这种情况,我也只好无奈的同意。
就在星期五的晚上,我在路上正常开车送人行使时,被另一辆从右边超的车碰擦了一下。第二天早上当我把车开到修理厂后,就给于老打电话,说不能到昆明参加聚会了。于老听后说:不行,聚会是你特别倡议的……,现在我的身体又是这样,无论如何都必须想办法来,就是迟到一点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大家都等着你就是了……
当我把修理的手续办完,草草地吃了一点饭后,就打的到乘坐汽车的南站,飞同志又打来电话催促说:出发了没有?我说正准备乘车到昆明……。到达昆明后,边坐出租车边与飞同志联系具体的下车地址,并将具体位置告诉出租车司机。下了出租车,已经是中午的12点多了,与飞同志联系上后,一会飞同志就把我领到于老他们所在的二楼办公室的房间里。
大家见面相互介绍和问候后,我就坐到于老身旁的沙发上,于老说把他们送他的那两本书转给我,接着就直接进入了正题。我把为什么要建议于老考虑的两个问题,向在座的其他三个人作了简单的说明。于老简短说了几句这次聚会重要意义的话,然后就把他准备搞录音的框架和内容,给大家作了简略的介绍。这时我们都看到于老虽然声音仍然十分的宏亮,但身体已经明显地支持不住了。于是大家只好劝于老回医院休息,说等于老身体恢复了,再具体研究其它有关的事。
在有关护理人员的搀扶下,刚出办公室门,于老又叫住我们说:今天你们来的几个人,我每个送你们两张照片,一张是我自己的,一张是悼念党老的。大家一起把于老送达大门前,立即招呼出租车把于老送到医院。之后,另外两位同志也说有重要的事要办,也相继走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我与飞同志两个人。
这次短暂的见面,根据于老到场当时身体的状况,以及住院一年多不见好转的状况,已经预感到于老身体出现奇迹的可能性不会很大,但也没有预料到,就真的成了同于老面对面交谈的最后诀别!
十分简短的时间和十分短暂的会面几天后,噩耗就迅速地传来。当于老子女于茵、于鉴15日下午联合发来短信,告之81年的于老在14日凌晨5点52分,已经不幸逝世的消息时,对于我来说真是晴天霹雳的感觉!于老的音容笑貌总是依然历历在目,活动印象更是像蒙太奇画面一样幅幅清晰可见……,这时的我,做什么事都总觉得六神无主,确实地无所适从,总觉得自己是魂不守舍……
四、在同于老所处中的涟漪
从同于老前辈在特殊境遇中的相识、相知,到心灵深处和相印、相依,的确是用客观的现实映照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古语的深层内涵。也完全可以说,同于老的交往应该说就是一种神交。双方面对面的见面和交谈,已经变成了反映内心深处的一种重要形式载体。
在同于老多年的交往中,可以说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于老最显著的特点:既是我的长者又是我的同路朋友,既是我的老师又是我学习中的同伴,既是我的同志又是我信仰的领路人!
于老的确是共产主义忠贞到底的战士榜样,完全把誓言和信仰坚持到生命最后的那一刻!于老对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指引目标的追求,已经变成了一生精神中最宝贵的财富,牢固的理想信念已经变成了于老永远年轻、永不沉沦、永不颓废的本质和核心所在。于老的辞世对于我来说,失去的不仅仅一位好同志、好战友和好前辈,同时失去的更是一位现实中的知音、知己和尊者!
我所认识的于老前辈,已经是他70岁以后的晚年,深深印在我脑海的印象就是,既不属于最能干最有本事的那类人,也不属于最聪明最有智慧的那类人,但却属于对人最真诚对事最踏实的人,属于对理想最忠实对信念最无邪的人。于老用自己的言行,忠实地践行了毛泽东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中说的:“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当今的社会上奸商、贪官、骗子、坏蛋横行,不劳而获、不嗟而食成了流行“人不为己,天诛地来”人的座右铭,能做像于老这样纯粹的人确实太少,既要耗费年华、舍弃钱财、抛弃自我,可能还要遭到玩弄潮笑、甚至付出生命……可是我们的于老,却始终用一个共产党人的标准规范自己的言行,言行一致地沉浸在为追求崇高理想的实现中,从而找到自己幸福、自由、快乐的基准点。接触过于老的同志,无不被他的那种奉献精神所感动,无不被他那真诚待人的态度所倾倒,无不被他那光明磊落的言行所折服。这些高尚的品质,既是于老的高风亮节的核心所在,也正是获得我深深钦佩的本质所在!
虽然现实中的于老已经离我们而去,但我们一定要在于老前辈的精神感召和指引下,义无反顾地用正义去战胜邪恶!无论在向远大理想社会奋斗中的路,有多么的漫长,有多少的复杂,有多少曲折与反复,但我坚信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是客观真理,就会勇往直前而不屈服,永不妥协不投降,一直战斗到取得共产主义的最后胜利!
敬爱的共产主义战士于老前辈永垂不朽!
2010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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