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毋宁死」───史塔克的觉醒之路
2月18日,就在奥巴马不顾中国反对,执意会见曾以人皮献祭的前西藏神权农奴社会头子达赖之际,德州一位因税务、退休权益被侵害的软件工程师史塔克(Joe Stack 1956-2010)驾驶一小型飞机,以9.11自杀攻击的方式,撞入德州奥斯汀市国税局办公大楼,造成2死13伤的惨剧。
朋友眼中:「为人正直,不抽烟,不喝酒,关心一些正常人关心的事情。我从不知道他处于某种崩溃的边缘。在一群人中,他是那种不爱说话的人。」的史塔克事先烧掉自己位于中产阶级街区的住房,并在网络上留下一篇其鸣也哀的醒世危言,点击率高达2000万人次,但随即被联邦调查局(FBI)勒令撤下。
FBI的小动作恰恰印证史塔克所点破美国公众尽信他们享有自由的谎言是难以置信的愚蠢(the incredible stupidity of the American public; that they buy, hock, line, and sinker, the crap about their “freedom”)。他觉悟到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虚假意识的国家里(It made me realize for the first time that I live in a country with an ideology that is based on a total and complete lie. ),然而大多数的美国人对摆在他们面前到处存在的证据依旧视而不见 (… and that they continue to do so with eyes closed in the face of overwhelming evidence and all that keeps happening in front of them.),因为被洗脑的洋基佬相信自己活在一自由国度里(We are further brainwashed to believe that there is freedom in this place)。史塔克对自己同胞的冥顽不灵的痛心,正如1775年3月23日美国革命英雄帕特里克•亨利在《不自由,毋宁死》演说中的疾首:
「我们易于闭起眼睛不愿正视痛苦的现实,并倾听海妖惑人的歌声,让她把我们化作禽兽。在为自由而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中,这难道是有理智的人的作为吗?难道我们愿意成为对获得自由这样休戚相关的事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人吗?」
( it is natural to man to indulge in the illusions of hope. We are apt to shut our eyes against a painful truth, and listen to the song of that siren till she transforms us into beasts.Is this the part of wise men, engaged in a great and arduous struggle for liberty? Are we disposed to be of the number of those who, having eyes, see not, and, having ears, hear not, the things which so nearly concern their temporal salvation? )
一向热爱自由的美国人该正视眼前令人不快的现实:
「读书的时候,去一个公司实习,带我的师傅有次听到我电话里跟一个朋友开“政治玩笑”,他把我叫到办公楼外一个空旷的地方,跟我说:永远不要在电话里,email里,信件中谈论任何涉及政治尤其是意识形态的东西,想和朋友聊,见面聊。并警告我:“你太年轻,来美国时间太短,什么都不了解,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在美国,对于情报部门来说每个人都是透明的,你要想待在这里,就别给自己找麻烦。”师傅的父亲一生在“有关”部门工作,我想他不是“危言耸听”。」
「朋友在美国国会拨经费的一个部门工作,面向亚洲。她有几次在第二天上班时发现办公室被动过。不是只她一个人,所有人。办公室人都心照不宣,但谁都不说。我给这位朋友家里都很少打电话,即使电话,也都是鸡毛蒜皮八卦的事,政治时事一概免谈,怕给她找麻烦。
一位伊拉克后裔朋友,家里抽屉两次被人搜过,计算机被动过。他其实什么也没做过,不过是美国打伊拉克的时候,在网上发泄了一下怒气而已。」(录自寒梅冬雪「美国点滴」一文)
还有2010年1月16日这则新闻:
「据英国媒体1月16日报道,美国情报机构日前被曝将一名年仅2岁的儿童列入危险分子监管名单。这名儿童的父母带他乘飞机出行时,总会被安检人员拦截下来并进行最严格的搜查。
米歇尔•希克斯是一名现年只有8岁的小男孩,当他只有2岁的时候,他被美国情报机构列入危险分子监管名单。希克斯的爸爸是美国海军的一名老兵,他的妈妈是一名摄影记者,曾随同美国副总统一起出行拍摄。但即使是这样一名拥有良好家庭背景的儿童,在美国乘坐飞机时仍然会遇到各种刁难,原因是他和其它1.35万人一起被录入到了机场的黑名单中。希克斯最近一次随家人乘飞机前往巴哈马群岛时,由于美国机场进一步加强了安检措施,希克斯在美国机场受到了严格的搜查。当他在从巴哈马群岛返回美国时,受到的搜查更为仔细。
希克斯的父亲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抱怨说:“我们完全理解反恐,也完全理解911恐怖袭击后乘客对于安全的迫切需要,但政府的反恐行动有些似乎太过机械化,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不便。而在机场花费大量时间来证明一个小孩是不是恐怖分子这是浪费安检人员的时间。希克斯从2岁的时候就被录入黑名单,他今年只有8岁,当他成年后如果仍在黑名单中,将会对他的出行和工作带来多大的困难。这些不愉快的出行经历让我的儿子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他自从回家之后就处于一直惊吓中,经常被恶梦惊醒。我的儿子年纪这么小,机场安检人员竟然把他当成恐怖分子,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年仅二岁也列入恐怖分子黑名单,这不是率兽食人吗?
二00一年十一月七日维州参议员约翰.华纳(JohnWarner)在赖瑞金(Larry King)的现场节目告诉观众:「各位一定要把自己当成情报员,不是去刺探你的邻居,而是理智地举发任何看似可疑的行径。」
两周之后(十一月二十一日)《华尔街日报》头版报导──有几近五十万名的美国人打电话到联邦调查局检举他们的邻居(多半是阿拉伯裔或貌似中东国籍的人):
「密告者一堆
响应调查局呼吁,举国皆成抓耙子……
这是邻居对抗邻居的战争,
四十三万五千个国民提供线索
让调查干员几乎灭顶
连牧师也加入窥探」
回想一九四九年,当麦卡锡主义和种种对人权自由的压制正迅速摧毁着美国的自由精神时,伟岸的独立心灵──爱因斯坦发表声明直指:「这面旗帜象征着一个事实:人类依然是一群禽兽。」美利坚人民如果还相信华盛顿当局意在对外侵略、对内压制的反恐伎俩,无异于「倾听海妖惑人的歌声,让她把我们化作禽兽。」
「在这个国家,我们从小就被洗脑相信个人的奉献和服务,总会得到政府当局公道的响应。」(starting at early ages we in this country have been brainwashed to believe that, in return for our dedication and service, our government stands for justice for all . )然而一路饱受迫害和剥削的史塔克看到的现实景象却是:
「为什么那撮暴徒和强盗可以犯下无法想象的暴行(比如通用汽车的总裁们好多年以来的所作所为),并且当他们的贪婪和无比愚蠢的行为最终带来灾难的时候,联邦政府却可以毫无保留地在几天甚至几个小时内救助他们化解危机?于此同时,当我们称之为笑料的美国医疗保健系统包括那些药品和保险公司,在每年谋杀数以万计的老百姓的时候,在掠夺他们的尸体,欢呼他们的伤残的时候,这个国家的领导人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在积极地救济他们那些卑劣的'老伙计'(华尔街资本家)。更可悲的是,那些政府的'代表们'(称呼他们为小偷,骗子和自私的混蛋更贴切)却在年复一年地空洞地讨论'糟糕的医保问题'而毫无行动。对他们来说,只要死老百姓不挡在他们赚钱的路上,一切危机对他们根本不是问题。」
他还透露了这个专横且贪婪的体制下,死老百姓的真实生活:
「我的邻居是个退休的老太太(80多岁对我那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够老的了),一位已故钢铁工人的遗孀。他的亡夫曾在宾夕法尼亚中部的钢铁厂工作,那个大公司和工会许诺她的丈夫,如果工作30年就可以得到退休金和医疗保险。相反,他成了数千被缺乏竞争力的铁厂和腐败工会(更别提政府了)抛弃的P民,到头来一无所获,他存到养老基金的钱都被厂子和工会掠夺、窃取。老太太只能靠社会最低保障金度日。想想那个时候,我的处境很窘迫,有时数个月只能靠花生酱和面包果腹。但在我听到这个可怜的女人的故事的时候,我觉得她比我还惨(毕竟,我还有果酱和面包)。当她淳淳教导我吃猫食(她吃的东西)比吃果酱和面包更健康时,我听的惊呆了。」
比吃猫食更让人惊呆的是,2008年10月16日纽约《皇后信使报》(The Queen Courier)所揭露阿帕拉契山区没水没电没瓦斯,一位68岁的妇人甚至从来没洗过热水澡的贫困景象。
一位大陆籍人士见报有感,写了一篇《 我所见到的美国特困地区的市井生活》:
「二十多年前我就读的俄亥俄大学位于俄亥俄州雅典镇,恰在阿帕拉契山脉中麓,对那里的贫困我颇有印象。以前曾对友人提起过这事,得到的往往是怀疑的眼神,人们不相信强大得几乎都不像人的美国竟有如此贫穷之地。现在美国的报纸自己注销来了,我正好草船借箭,从侧面印证一下阿巴拉契亚山区现存的贫穷,是今天很多中国人不能想象的。
阿巴拉契亚山区自纽约州始,至密西西比州结束,总面积约二十二万平方公里,人口约两千万。它含盖了亚拉巴马州,乔治亚州,肯塔基州,马里兰州,密西西比州,纽约州,北卡州,俄亥俄州,宾西法尼亚州,南卡州,田纳西州,弗吉尼亚州,西弗吉尼亚州等十三州共四百余县。阿巴拉契亚为印地安语‘连绵山脉’之意。现有居民大都是早期欧洲移民的后代,他们的祖先当年从英国,德国,意大利和荷兰来到美洲,并于十八世纪后期,随美国血腥的开拓者丹尼尔布恩定居在阿巴拉契亚山区。该地区三分之二面积为农业区,一半以上人口居住在农业区里,其中一百零八县为绝对贫困县,每户年均收入在一万美元左右。这些人没有任何医疗保健体系,大部份人终身不看医生。五分之一的家庭没有取暖设施和自来水。以肯塔基州奥斯雷县为例,该县为全美最穷的七县之一。三分之二的十八岁以下未成年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三分之二全县人口靠社会救济生存。三分之二的工作人口从事的是每小时七美元以下的临时工作。
在雅典镇读书时我是穷留学生,说人家穷,那时我们更穷。穷学生住不起学校的学生宿舍,只好到外边租房。有次我在报上看到个招租广告:单房,月租仅五十美元,立刻跑过去看。该房位于镇西几英里处一个村落,四周是农田,星罗棋布有些住户。房子没暖气,每间屋子有火炉或壁炉。房东提供斧子,自己到后院树林里砍树取暖。我租的那间有壁炉,每天下课回来就砍树,一棵树能烧个大半夜。有火时屋子很暖,火灭了就极冷。那时最大的梦想就是从北京运来个煤球炉子,可以封火,这样整夜就暖和了。
还有一次我开车送外卖迷了路,闯入个叫娄根的小镇,把车停在路边一家小店问路。走进去发现,靠墙一排放满各式各样的煤油灯。起先还以为是古董,为收藏用。一打听方知,此地根本没电,居民照明就靠煤油灯。那里的很多人都生活在车厢房中,门前还有压把儿井,就是用力一压即出水那种。不过有些家庭房后可看到煤气包,煤气公司定时来送煤气,他们煮饭用煤气。
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那里的情况并未改善很多。正如纽约格瑞斯教会的执事凯伯西先生所说,用常识是无法想象阿巴拉契亚山区居民是如何生活的。什么电话计算机,就连洗衣机热水炉等居家必备之物他们都一无所知。至于像柏油马路,路灯,人行道之类的城镇概念在那里根本不存在。凯伯西先生和伙伴们曾为一个六十八岁的妇女家安装了煤气热水器,让她洗上平生第一次热水浴。这个女人惊讶得张大嘴巴,完全不相信世间还有此等享受。他们还为孩子们带去靴子和玩具,因为那里的小孩儿从来不穿鞋,也从不玩儿玩具,更不知生日蛋糕为何物。那里居民的生活方式与他们祖先刚刚迁徙至此时没太大改变,住在四面透风的木板房里,冬天靠木材取暖,一切供给来自耕种,自给自足,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宗教。」
讽刺的是,09年7月22日美国众议院拨款委员会批准了1280 亿美元,以支持美军2010 财政年度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行动。累计国会自 2001年911事件以来所批准的反恐军费已超过 1 兆美元。与美国军工集团沆瀣一气的华盛顿当局买军火到国外杀人手笔之大让人叹为观止,但面对国内穷困到没水没电没瓦斯的同胞,他们做了什么?
在统治阶层以「改变」等口号骗取选票、忽悠民众之际,史塔克决定采取行动以唤醒浑噩大众:
「在我之前有无数人为此而死,而我之后也会涌现更多。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我的生命不能作为“计数”的一个的话,我敢肯定丑陋的事情不会改变。我选择不再对“老大哥”的扒皮抽骨熟视无睹,我选择不再忽略周围发生的事情,我选择不再假装事情不会继续下去。我受够了。」
(I know there have been countless before me and there are sure to be as many after. But I also know that by not adding my body to the count, I insure nothing will change. I choose to not keep looking over my shoulder at “ big brother” while he strips my carcass, I choose not to ignore what is going on all around me, I choose not to pretend that business as usual won't continue; I have just had enough.)
听听他最后的哀呼:
「我希望像我这样加入的数字越来越大以至于不能被粉饰掉,以至于唤醒那些沉睡的美国殭尸(麻木的民众)起来暴动;它会席卷一切。我希望我的行为不可避免地触动政府作出双重标准的、下意识的反应,这个反应就是他们推出更多更愚蠢更苛刻的对民众自由的限制---这些限制会惊醒人民,让他们看清楚这些高傲的政治暴徒极其走狗的本质。可悲的是,虽然我耗尽此生努力相信暴力可以避免,但我终于醒悟,暴力不只是,而且是唯一的答案。在这个残酷的笑话里,高高在上的那堆屎们一直知道暴力统治的真谛,却始终嘲弄并用它来对付像你我这样的傻瓜。」
(I can only hope that the numbers quickly get too big to be white washed and ignored that the American zombies wake up and revolt; it will take nothing less. I would only hope that by striking a nerve that stimulates the inevitable double standard, knee- jerk government reaction that results in more stupid draconian restrictions people wake up and begin to see the pompous political thugs and their mindless minions for what they are. Sadly, though I spent my entire life trying to believe it wasn't so, but violence not only is the answer, it is the only answer. The cruel joke is that the really big chunks of shit at the top have known this all along and have been laughing, at and using this awareness against, fools like me all along.)
这简直是帕特里克•亨利当年的声嘶力竭:
「假如我们想获得自由,并维护我们长期以来为之献身的崇高权利,假如我们不愿彻底放弃我们多年来的斗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那么,我们就必须战斗!我再重复一遍,我们必须战斗!我们只有诉诸武力,只有求助于万军之主的上帝。」
(If we wish to be free—if we mean to preserve inviolate those inestimable privileges for which we have been so long contending—if we mean not basely to abandon the noble struggle in which we have been so long engaged, and which we have pledged ourselves never to abandon until the glorious object of our contest shall be obtained—we must fight! I repeat it, sir, we must fight! An appeal to arms and to the God of hosts is all that is left us!)
只有诉诸武力,暴力是唯一的答案,多么伤痛与无奈的结论。
没想到很快地,3月4日就有人打响了第一枪。
36岁的加州圣何塞州立大学休学生伯德尔在网上指斥白宫策划了“911”恐怖袭击事件,并对美国政府的货币政策、教育和财产保护等问题大加抨击后,不远从西岸开车来到华盛顿五角大楼。「晚上6点左右,满脸胡子的伯德尔出现在五角大楼入口处。他慢慢向警卫走过去,接着掏出两把9毫米口径的手枪疯狂射击。在打伤两名警察后,伯德尔也身负重伤,最终不治身亡。」
又一磅鲜肉献祭给老大哥。
以一人之力书写《石油战争》、《粮食危机》、《金融海啸》和《霸权背后》四本巨着,挑战美国邪恶势力,遭受生命威胁和诉讼威吓的威廉•恩道尔点破说:
「美国统治者滥用了人民对他们的信任和自己的职权,专横地对待自己国家和全世界的人民;这些统治者或者说权贵精英们已经失去了“天佑”,假如他们曾经拥有过的话。」、「他们已经无计可施,只好对准人民,破坏其生活,以拯救他们的权力。」
真是肉食者鄙也!
最耐人寻味的是,史塔克对比了在美国已被妖魔化的共产主义和被西方极度美化的资本主义的天壤之差:
说共产主义的理想是: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资本主义的丑陋在:敛自愚民,贪者多得。
早在百年前,因反抗社会不公,被踩进黑牢二次的美国劳工领袖戴布兹(Eugene Victor Debs 1855 – 1926)就曾慨乎言之:
「朋友们,我反对目前我们所生活的社会体制,不是因为我缺乏为自己谋生的天赋才能,而是因为当我知道众多伙伴们仍挣扎于最勉强的生活需求时,实在难以释怀。我们在古训下被教导说生活要自己打理。但这是丛林法则,是野兽法则。」
(Now my friends, I am opposed to the system of society in which we live today, not because I lack the natural equipment to do for myself but because I am not satisfied to make myself comfortable knowing that there are thousands of my fellow men who suffer for the barest necessities of life. We were taught under the old ethic that man's business on this earth was to look out for himself. That was the ethic of the jungle; the ethic of the wild beast. )
眼下贪婪的美国资本主义体制在次贷海啸袭击下,
失业率已高达22%,
共三千万人失业或未充分就业,
各地房贷被断头民众已筑起帐篷城,
各处停尸间挤满了付不起丧葬费的死尸。
美共副主席贾维斯•泰纳在法国《费加罗报》上说得好:
「很多人都说一个社会主义的美国可能会很美好,但却不可能实现。我们应该让他们相信,这不是空想,而是一场每天都要坚持的斗争,它所遵循的原则非常简单:重人轻利。」
在华盛顿当局跟它的幕后黑手「杀人重利」───导演九一一(参911Truth.org )与纵容华尔街贪婪的阴狠下,美国的社会体制已临变革时刻,恰如《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引述硅谷布卢姆能源公司创始人K•R•斯里达尔所言:「当所有事情都需要大改,而非小改时,就意味着美国两党制濒临崩溃。我说的是医保、基础设施、教育和能源问题。我们眼下需要一项马歇尔计划。」
国际歌》说: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
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
趁热打铁才会成功!」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如今为真理而斗的史塔克已率先冲破思想牢笼,
满腔沸腾热血的伯德尔挺身于后。
<南方贫困者法律中心>表示:
「极端组织已经列队支持斯塔克,开始将他誉为英雄。这些组织的增长势头令人震惊。」
<风暴前沿>网站称:
「他太英勇了,民众正在渐渐觉醒。」、「这只是开始,我们准备战斗。」
<我们人民根基>创办人说:
「那是一股庞大的爱国运动,我投身该项事业已有30年,但从未见过这种势头,真是可喜。」
显见形势一片好。
饥寒交迫的奴隶们,拒做沉睡殭尸的美国人,
请接力效法「敢于牺牲生命,为子孙争取自由」的革命先贤,
把白宫黑鬼假神仙打个落花流水,
夺回被资本家榨取的劳动果实。
打铁要趁热,
起来吧!被压迫的人们;
炉火正通红,
起来吧!要做自己主人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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