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22日参考消息
《尼议会未能选出新总理》,共同社加德满都7月21日电。尼泊尔联合共产党(毛主义)主席普拉昌达未能在第一轮议会选举中胜出,只能进入第二轮选举。尼共的问题关键还是在于没有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没有坚持通过武装革命来夺取政权,而是在武装斗争即将大功告成之际转而选择了去和资产阶级搞议会斗争,这样一来,尼共自然是要倒霉的,之前就被资产阶级设计赶下了台,现在恐怕又要吃很大的暗亏。对共产党而言,在人类社会的生产力水平没有达到实现共产主义的水平之前,只有紧紧抓住枪杆子才能从根本上维护自己的利益、确保自己的生存。由于社会生产力水平不高,因此无产阶级在经济上始终处于被资产阶级剥削和压迫的地位,由此导致对无产阶级而言,经济矛盾是该历史阶段的主要矛盾,而由于主要矛盾是最难改变的矛盾(因为生产力水平的提升是最难的),因此,阶级斗争的焦点必然由经济斗争转移到政治军事斗争上面,因为相对于经济矛盾而言,政治军事矛盾则是该历史阶段的次要矛盾,是相对于经济矛盾更容易被改变的矛盾。由此可知,无产阶级要获得斗争的胜利就必须而且只有先去争取在政治军事斗争中获得胜利,然后才谈得上在经济斗争中争取胜利的问题,而要获得在政治军事斗争中的胜利,则必然要掌握自己的暴力武装,因此,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社会组织形态,其要取得国家形态的必要条件就是要掌握完全属于自己的暴力武装,换句话说,军队是共产党执政的基础条件,反过来说,如果共产党没有获得对军队的绝对领导的话,那么共产党就无法通过在政治军事斗争上的胜利来争取在经济斗争上的胜利,进而既然连争取经济斗争的胜利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么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了。由于尼共没有充分认识到军队和武装斗争对其夺取尼泊尔政权的必要性,因此才会陷入现在的困境,除非尼共重新去掌握军队发动武装斗争,否则尼共想要通过议会斗争来夺取尼泊尔政权的计划必然是要遭受到无穷无尽的挫折的。说白了,在失去了枪杆子之后,尼共和政敌斗争的手段就只剩下经济手段了,然而尼共能有资产阶级那么有钱吗?在比谁的钱多的游戏下,尼共在斗争中落败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默克尔与奥巴马境况相似》,德国《每日镜报》7月20日文章。默克尔和奥巴马都受到各自阵营内部的攻击,原因很简单,虽然他们是靠赢得多数选票才上台的,但是他们在台上只能为极少数既得利益集团服务,而这些既得利益集团又和绝大多数选民的利益越来越对立,因此导致默克尔和奥巴马的政策也越来越背离大多数选民的利益。
对默克尔而言,她碰到的最大的问题是,供她上台的选票只限于德国境内,而她所要服务的对象却覆盖整个欧盟,因此,就算她实施了一系列有利于欧盟独立、发展的措施,然而只要无利于德国选民,那么对默克尔及其政党而言都恐怕是劳而无功的,反而还会产生负面效果,在这次救援希腊主权债务危机的问题上就表现得很明显,德国国内有很强大的反对救援希腊的声音,而且在默克尔阵营内部也因此出现了裂痕,由此导致在一些选举中都有所反应。对德国的资本利益集团而言,它们的利益已经遍及欧盟境内,然而它们的政治代理人却只有获得德国选民的认同才能当选,而只有这些政客们当选了,才能为这些资本利益集团代言。在此,资本的反国家性就表现为资本利益集团的利益所在和资本利益集团代理人的利益所在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了,而且很可能会在一定条件下被激化。因此,这不仅是默克尔本人的两难问题,也是德国资本的两难问题,是它的生存现状与发展要求的关系由协调转为对抗后产生的两难问题,是德国的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相互脱节而造成的两难问题。这个问题在欧盟完全统一之前都会存在,而且是在所有欧盟国家内部都会存在的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奥巴马而言,他碰到的最大问题是,支持他上台的民主党除了在欺骗选民方面以外没有获得任何一项成绩,奥巴马在竞选前的承诺全部落空。以前我们谈过,民主党内有很多知识分子,而知识分子往往都是很教条的,说得好听点就是有着坚定的信仰,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于是,他们对于奥巴马违背竞选承诺的做法是非常不满的,因此也就从民主党阵营内部出现了批评奥巴马的声音。而且更加令民主党愤怒的是,奥巴马自上台后一直在实行有利于共和党的政策,尽管共和党批评奥巴马政府的声音很猛烈,但是共和党却是得到实惠的一方,无论是军工既得利益集团还是金融垄断资本都在奥巴马的改革大旗下获得了实利,反过来,民主党所控制的科教领域却因为财政危机而不得不缩减开支,好不容易妥协出一个医改法案还要受到一些州政府的违宪调查,将来究竟如何落实还是个大问题。总之,由于民主党阵营没有充分认识到美国政权实际上是控制在军工既得利益集团和金融垄断资本手里的这个现实,因此也就无法体谅奥巴马政府所处的恶劣的政治环境,包括奥巴马本人在上台之初接二连三地面临所谓安全门的问题,其实是十分惊险的,奥巴马及其政府对军工既得利益集团和金融垄断资本的妥协完全是较量双方实力太过悬殊的结果,也正是因为奥巴马政府的政策更多的向垄断资本倾斜了,反过来民主党阵营所设想的改革理想也就无法实现了。特别是在一系列改革法案经过妥协而出台后,民主党只赢得了一个面子,而实际好处都给共和党得去了,改革的实际结果和奥巴马之前所许诺的样子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经过改革后,垄断资本在美国国内的统治地位反而被进一步巩固了,这是奥巴马本人不断受到本阵营批评的根本原因所在。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揭示了美国两党制的虚伪性,民主党政府搞了半天都在实施共和党的主张,那么所谓的政党区别也就根本不存在了,说到底都是在为同一个主子,也就是垄断资本服务。
《评级三巨头拒绝评级“被引用”》,美国《华尔街日报》7月21日报道。在金融监管改革法案生效后,美国的三大评级机构已经开始向它们的客户发出紧急通知,要求不要使用它们的信用评级。实际上三大评级机构开始了一场撤销信用担保的运动,结果必然造成美国国内的某些债券面临危机,由于美国国债自己的信用危机面临被引爆的危险,因此,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三大评级机构拒绝引用其评级的用意,实际上就是在搞抓大放小、丢车保帅的动作,也就是设法引导资金尽可能地向美国国债这样重要的债券进行集中,其代价必然是要牺牲掉许多其他领域内的债券,最后的结果必然会掀起一场债务危机。当然,这种丢车保帅的动作最后是否真的能够保住这个帅,那还是要继续观察的。
《外媒关注普通话和方言“拉锯战”》,德国之声电台网站7月20日文章。关于推广普通话的问题,希望有关方面把精力更多地放在少数民族地区,以及尽早启动大学毕业生的汉语四级考试。不要表面上很重视普通话,实际上却造成英语高于一切,保护少数民族语言重于推广汉语普通话的现象。广东话和上海话讲得再多也不会造成广东和上海的独立,而如果不能在少数民族地区贯彻汉语普通话的话,那么就会由此造成分裂国家的条件。保护少数民族语言的行为应该点到为止,不要颠倒因果,因小失大。此外应该降低英语在我国的地位,至少应该降到和汉语普通话同样的待遇水平上吧!
2010年7月23日参考消息
《国际法院裁定科索沃独立合法》,美联社海牙7月22日电。尽管国际法院的这一表态并没有法律约束力,但是其影响将会非常恶劣,后果也可能非常严重。联合国最高法院的这个表态必然为西方旧殖民主义国家所利用,从而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一股新的分裂主义运动,当然,这场运动最后是否会转变为一场新一轮的第三世界解放运动,那还是后话。但对这个危机而言,“危险”总是先于“机遇”露面的。美日欧等旧殖民主义国家现在抛出这个鼓动分裂的话题,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通过制造大规模的分裂主义运动来使得第三世界国家出现更多的政治动荡和军事冲突,从而为美日欧等旧殖民主义国家转嫁国内危机创造条件。当然,我们也不应忘记西方旧殖民主义国家本身也有许多可供分裂主义势力利用的问题,比如苏格兰的独立问题等等。反分裂运动不应只是一场防御战,同时也应该去做必要的反击和进攻,应该将反分裂运动的性质定性为积极防御,而不是消极防御。要想办法让旧殖民主义势力拿石头去砸它们自己的脚。
对我们自己而言,俗话说“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加强对少数民族的融合工作其实非常紧迫,普及汉语普通话只是建立精神交通的前提,而且还做得很不够,反而在所谓保护少数民族语言上功夫下得太多了,这种不利于统一的工作还是少做为妙,同时,不仅应该建立精神交通,而且更应该建立物质交通,特别是应该加大少数民族地区和汉民族地区之间的交通基础设施的建设力度,此外,对少数民族学生的录取工作应该有更大的明显的倾斜,特别是应该设法将少数民族地区的中学生直接转到中东部发达地区生活学习。要知道汉民族本身就是一个不同民族长期不断融合的产物,现在对中国而言必须要用中华民族的观念来取代汉族的观念,不要迷信少数民族的个性,反过来应该加强民族融合和同化,这样才是对中华民族长远利益更加负责的做法。
《俄指责美特工绑架俄飞行员》,俄罗斯《观点报》7月21日报道。尽管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还在大肆宣传美俄关系缓和的谎言,但是,这次暴露出来的美国绑架俄罗斯飞行员的事件着实狠狠地扇了这些媒体一个大嘴巴。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只要敌对势力控制下的媒体还在散布谎言,那么就会不断有新的事实来戳破这些谎言以警醒世人。
《奥巴马签署“划时代”金融改革法案》,美国《洛杉矶时报》7月22日报道,美联社华盛顿7月22日电。关于美国金融改革法案实际上是强化了美国金融垄断资本对美国金融业的控制力的问题我们已经说的比较多了。这次从其他角度来谈谈这个问题。
首先,美国之所以会出现非常复杂的金融衍生品,其直接原因就是原来简单的金融衍生品已经不赚钱了,而其根本原因就是美国的实体经济已经和虚拟经济完全脱节,因此,由于实体经济无法通过自身的运行来为虚拟经济提供流动性,结果就导致虚拟经济必须自己想办法来防止资金断流的情况发生,在持续面临危机的情况下,金融产品就必须不断自我分裂,拉长战线,以至于出现了在房地产买卖上“零首付,白住半年”的情况,然而这种自我分裂总是要碰到一个边界的,到了无法再分裂的地步,也就是矛盾无法再继续转移的情况下,那么矛盾就会反转回来,整个危机也就突然一下子爆发了。那么问题来了,这次金融改革法案的核心内容实际上就是限制金融产品的自我分裂程度,实际上是降低了金融衍生品的复杂程度,换句话说,金融产品转移矛盾的能力被削弱了。但是,我要明确一个大前提,就是到目前为止,美国的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关系依然是完全脱节的,而且在奥巴马政府的一系列稳定政策下,美国实体经济正在酝酿着一场新的撤离美国的运动,这样一来就会进一步恶化美国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关系。那么在这种前提下,美国强制限制金融衍生品复杂程度的做法必然只会导致一个后果,那就是缩短美国金融危机触发的周期,也就是说,在美国金融改革法案的作用下,美国国内金融危机引爆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对美国金融垄断资本而言,它是想通过这种限制了摧毁其他中小金融资本,并且利用这个加强垄断的过程来汲取由这些危机而释放出的流动性,这是有利于它自己的生存和发展要求的。
其次,对美国消费者而言,尽管这部法案被冠以保护消费者利益的名义,但是,消费者财物保护局的实际工作是限制了消费者的信用透支能力,在保护的名义下加强了对消费者在按揭贷款、信用卡、工资日贷款以及其他消费品的信用消费的审查,因此,这个金融改革法案与其说是保护消费者的,还不如说是保护提供信用透支服务的金融机构的。然而,我们知道,美国消费者的信用透支之所以非常严重,那完全是由于美国贫富差距非常严重的结果,因此,在美国贫富差距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还在不断扩大的今天进一步压缩美国消费者的信用透支水平的做法,必然只能导致美国社会的消费水平进一步下降,从而进一步拉长资本的周转时间(请注意,这不仅对美国企业是如此,对向美国出口商品的企业也是如此),反过来也就是进一步增加了企业破产的危险,而企业破产危险的上升当然也就意味着金融机构破产危险的上升,那么,在这个金融改革法案实施后,美国金融机构反而还要面临更大的破产压力,当然,这是考验各个金融机构资本实力的时候,对金融垄断资本控制下的金融机构而言,这个时候恰恰也是它们兼并其他中小金融机构的好时代。
其三,奥巴马表示:“今后将不再有用纳税人的钱来资助金融援救行动的现象。”这句话听上去蛮能吸引人的,但是我们千万不要以为之前拿纳税人的钱去救援金融企业的小布什政府是傻子,因为,如果当时小布什政府不去施救的话,那么美国经济就很可能彻底崩溃,小布什政府当时完全是在以美国的国家信用为那些面临倒闭的企业做信用担保。然而,现在奥巴马表示将来不会救了,那么就会出现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就是会让市场产生一个美国政府不肯再用它的信用来为那些企业担保了的印象,这样一来必然直接导致美国企业的市场信用大幅度下降,实际上反过来必然会进一步恶化美国企业的运营环境。特别是在美国自己还处于危机不断演化的时候,奥巴马的这种表态,实际上是一种对美国经济极其不负责任的表态(当然,他的出发点很可能是为了讨得选民们的欢心,迎合他们的小资心态),实际上也降低了美国企业在国际上的信用,而且今后很可能导致越来越没有金融机构(特别是外国的金融机构)敢向美国企业贷款了。当然,奥巴马的表态是一回事,金融改革法案本身的条款则是另一回事,金融改革法案允许联邦储蓄保险公司暂时跟政府借钱,以帮助其负担大型金融机构倒闭的费用。从这个意义上讲,奥巴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很大,实际上美国政府并不敢不救那些大型金融机构,然而,奥巴马的表态与法案本身内容相互矛盾的问题实际上会淡化这个法案对美国大型金融机构的支持效果,最后反而并不利于美国自己摆脱经济金融危机,因为在美国企业面临的危机上升之后,美国政府的信用也因为奥巴马的表态而下降了。
2010年7月24日参考消息
《日大使呼吁启动中日自贸谈判》,法新社东京7月23日电,共同社东京7月23日电。随着美国在国际金融霸权斗争中重新获得主动权,国际斗争的形式越来越多的从经济金融斗争转向了政治军事斗争,然而,尽管政治军事斗争有愈演愈烈之势,但是,斗争的目的说到底还是为了经济利益。因此,一方面,日本在美日安保同盟的掩护下频频发出希望遏制中国军力发展的声音,但是,另一方面,日本新任驻华大使又呼吁希望早日启动中日自贸谈判,由此可见,日本向中国频打军事牌的目的还是为了从中日贸易中获取好处,而且,很可能日本方面认为现在的形势有利于日本,因为最近美国又加强了对中国的军事包围力度,日本打算借势迫使中国方面在自贸问题上做出让步,特别是在农业问题上让步,因为日本不想向中国方面开放农产品市场,然而,作为生产力水平较弱的一方,中国如果不能进入日本的农产品市场的话,那么中日自贸协定就会成为单方面有利于日本的协定,而这又必然是中国方面绝对不能答应的事情。
不过,就中国方面而言,虽然在国际上受到美国的遏制,但是就中日关系而言,日本的综合国力还是不如我国的,日本想狐假虎威的做法注定只能成为空想。在国际经济金融危机日益加重的今天,生产力水平高的国家更加有求于外部市场的开拓,因此,中国在中日贸易关系中依然还是处于有利的地位的,再说,中国本来就因为贫富差距过大而造成产能的结构性过剩,因此如果加大对日开放的话,那么必然会导致日货进一步冲击国内的市场,从而必然会加重国内企业运营难度,特别是如果高端市场被外资占领后,国内企业的上升空间也就可能被封杀了,结果反而不利于国内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在危机时代,特别是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时代,保护国内企业尤其重要,而且不仅要保护而且还要大力扶持,否则光靠企业自己单打独斗是无法战胜外资大鳄的。
《外媒称中国成欧洲“大股东”》,《俄罗斯报》7月23日文章,《日本经济新闻》7月23日报道。俄罗斯和日本对中国大举投资乃至以雪中送炭的方式投资欧洲很是有点吃酸,因为中国似乎没有那么猛烈的对它们进行过这样的投资行为,但实际上,中国在对俄罗斯和日本的投资活动中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既然俄日拒绝中国资本,那么中国也就只能转投欧洲了。
对中国而言,在维持外汇总额不降低的前提下,逐步从美国抽身转而投向欧洲的做法实际上非常符合国际金融资本的意愿,至少表明中国在平衡美国和国际金融资本的关系,当然,也可以从反面来理解,就是中国在设法进一步扩大美国和国际金融资本之间的矛盾。
对国际金融资本而言,美国自身的债务危机其实是最大的危机,美国欠了那么多钱,总归是要还的,即使让美元贬值1000倍,那最终还是要还的,但是,在美元贬值的过程中,国际金融资本如果还继续持有美元资产的话,那么就等于是在自残,因此,对国际金融资本而言,如果美国政府要不顾一切的让美元贬值的话,那么它们只好减少对美元资产的持有,转而持有其他货币资产,但是,美国政府在执行弱势美元的政策前,首先就是将国际上几个对美元威胁最大的欧元、日元等货币进行了残酷打击,从而破坏了竞争对手的货币信用,这样,美元贬值就几无后顾之忧了,反过来,这种情况当然是不利于国际金融资本的。
因此,对国际金融而言,现在急需建设新基地,也就是要在欧元、日元之外寻找新的可以避难落脚的货币市场,于是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就有了加速实现的条件。对国际金融资本而言,欧洲的优势是生产力水平高,但问题在于政经分裂,而且缺少军力保护,这样就使得欧洲无法在和美国的对抗中获胜,而中国的优势是政经统一,并且有相当的军力可以提供保护,但缺点在于生产力水平比较低,于是也就并不利于国际金融资本投资运作,或者说运作的启动成本太高,而且在中国提升生产力水平的过程中,国际金融资本还要协调各方的关系以利于它制衡各国。
当然,对中国而言,和国际金融资本进行合作那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发展自己,风险与机遇并存,要利用对方,又不能被对方吃掉,而且在必要的时候还要联合美欧日来共同对付国际金融资本,这些在将来都是比较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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