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博弈”:全球地缘政治的两种基本趋势与选择
郑彪
近些年来随着人类和地球危机的深化,世界体系重心即财富和权力的中心持续东移,全球地缘政治大博弈的两种基本趋势愈演愈烈,国际形势的发展表现出更加诡谲和凶险的特征。西方“影子政府”有关地缘政治计划的加紧实施和与此相联系的当前世界格局演进的若干基本态势,表明21世纪上半叶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生死存亡的决定性阶段。按照中国共产党的战略部署,到建国一百周年即2049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也就是基本实现中华复兴。中国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全球地缘政治后果意味着西方霸权的彻底终结,用奥巴马的话说将是“人类的灾难”,其实是西方霸权的灾难,于是中国成为全球地缘政治博弈的中心。稍有观察力的人都能感觉到当前世界格局的急遽变化,问题在于如何认识和把握这个变化的本质、内容和趋势,以便未雨绸缪,趋利避害。如果离开马克思主义的分析,离开必要的地缘政治分析,满足于机遇大于挑战的基本判断,或者停留于笼统地说未来的国际环境还是可以大有作为的,这样讲并不错,但是远远不够,而且搞得不好还可能发生对形势的误判。
太史公曰:“安危之机,岂不以谋哉?”(1)所以,对当前和未来战略部署的调整,需要将这个重大地缘政治因素考虑进去。
一
一部西方历史就是“文明冲突”亦即宗教冲突、种族冲突和阶级冲突的历史。近代以来欧洲人杀出欧洲大陆,发动全球殖民战争,从非洲杀到美洲,再从美洲杀到东亚(多为海路,沙皇俄国则是通过陆路,越过乌拉尔山直接进入东北亚),有色人种惨遭屠戮,美洲印第安人几遭灭绝。欧洲人登陆美洲,累计屠杀印第安人约7000万至9000万人,其次为非洲黑人,连杀带卖(贩卖黑奴,死亡无数,与北美屠杀印第安人,均为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也在几千万之多;再次大约就是黄种人,其中大量是华人。近代以来西方正是靠发动殖民战争,夺取非洲和美洲的大量金银,改变了其在世界经济结构中对亚洲的依附地位,同时靠不断扩大殖民统治,包括不断扩大在亚洲的殖民战争,改变了全球地缘政治结构并建立全球霸权。西方引领工业革命的两百年来,总体上提升和改善了人类社会的生活和福利,但主要是极大地改善了西方少数人的生活和福利,却造成了南北分裂的巨大鸿沟;与此同时,地球上的资源遭到历史上空前速度和规模的掠夺性开采,地球生态环境遭到难以恢复的空前严重的破坏。从地缘政治和“文明冲突”角度看,从15世纪末期的西方大航海运动以来,整个资本主义全球化的五百年中,以盎格鲁-撒克逊为首的西方白人一方,明显地表现出灭绝有色人种,独霸全球资源的企图和倾向;以有色人种(战后叫发展中国家)为另一方,为争取民族生存、独立和发展权利;双方的展开的全球地缘政治殊死斗争贯穿了世界近现代史的全过程,这是五百年来全球地缘政治斗争的两种基本趋势。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后,表现为150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与共济会运动之间的殊死斗争,也表现为“主义冲突”或意识形态冲突,但是在其背后掩盖着的乃是“文明冲突”亦即种族冲突。这场斗争的残酷性在20世纪中叶以后,由于东西方的政治军事均势的建立、冷战的发生和西方发达国家自我涂抹的某些社会主义色彩所掩盖,并迷惑了苏联东欧等许多国家,也包括20世纪80-90年代以后迷惑了许多中国人。但是,美国等西方国家政治上一直非常清醒,前述1974年12月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在基辛格主持下制定了名为《国家安全备忘录第200号(世界人口增长对美国国家安全和海外利益的影响》(NSSM-200))秘密报告的实施,紧接着保守主义在英美登台所推动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运动,都是这一全球地缘政治斗争的继续和升级。而苏联解体以后,这个冷战以来,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秘密推进的进程已经不再那么需要遮掩,于是亨廷顿完成了美国国防部委托的研究项目,公开提出了“文明冲突”论,著作的名字将其目的写得一目了然:《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布热津斯基则将“文明冲突”称之为一场全球地缘政治的大博弈,实为一场人类文明(种族的别名)的世纪性对决。2008年美国引爆金融海啸之后,布氏与另一位重量级冷战斗士斯考克罗夫特以对话形式出版了《大博弈 全球政治觉醒对美国的挑战》一书,书中布氏掩饰不住对美国权势阶层的利令智昏、一意孤行和傲慢的不满以及对全球政治觉醒的忧虑(恐惧),他们慨叹“全球的基本面已经改变”,“近几年美国到处都弥漫着一种恐惧的文化”,其内心非常清楚美国正在将世界带入一场全面深刻的地缘政治灾难,他们对美国的前途并无把握,绝无胜算。
中国长期和平发展,社会高唱“赶上盛世享太平”,对美国的“文明冲突”理论和实践相当麻木,几乎没有反应。倒是海外华人学者比较敏感。著名美籍华人历史学家唐德刚生前警示说,在后现代世界,雅利安种族主义已经医治了历史上导致其失败的致命伤——反犹,盎格鲁-撒克逊的种族主义已经与犹太人合流,“‘归化犹裔(Assimilated Jews)’将是它组合的核心之中,极重要的成员。这个不声不响的,新的民族组合,目前正在迅速成长之中。在下一世纪中叶以后,会排山倒海而来的。因此,在后现代的世界,称王称霸的,可能还是他们,除非其他所谓‘有色人种’(Coloured Races)能迅速地急起直追,团结自救,否则今日世界上的‘低头之犬’(under dogs),到那时还是无抬头之日也。”(2)唐德刚的观察敏锐,他看出了盎格鲁-撒克逊的种族主义已经与犹太人合流这个当代美国共济会的秘密,但他显然不可能了解共济会体系的计划和秘密推进的进程,所以他以为排山倒海而来的西方种族主义和新马尔萨斯主义还要在21世纪中叶以后,殊不知正因为其“不声不响”(战略欺骗)地秘密推进,所以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期而至!至于他说“除非其他所谓‘有色人种’能迅速地急起直追,团结自救,否则今日世界上的‘低头之犬’,到那时还是无抬头之日也”,这话还是由于信息不对称,而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不能“迅速地急起直追,团结自救”,届时想做“低头之犬”,岂可得乎?无论如何,唐德刚一介穷儒,垂暮之年,流落海外,能在20世纪90年代新自由主义在全球甚嚣尘上,而许多发展中国家一派歌舞升平和醉生梦死之际,做如此杜鹃吐血般的呼吁,其一腔爱国的赤诚和深邃的眼光,足以感动海内外华人社会。想到这里,笔者对唐德刚先生的某些由于复杂经历导致的偏颇观点,如讽刺毛泽东“山洞外交”之类,也就涣然冰释了。
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益凶险的世界政治进程,使的愈来愈多的国家和地球人开始正视这场持续至今的全球地缘政治斗争的种族主义实质。俄罗斯民族由于先于其他国家遭受那场地缘政治灾难的冲击,所以觉醒较早,这也是近年来俄罗斯政治变局的背景。2008年美国金融海啸进一步唤醒了世界各国,特别是广大发展中国家。至于发达国家,他们早就对此有深刻理解,如挪威已经在北极圈为人类社会度过核冬天之后准备了种子库,也是一桩善举,只是不知道将来何“种”地球人能用得上?
二
对于近代以来全球存在的这两种地缘政治冲突和趋势,或称“文明冲突”,在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和有色人种即发展中国家这一方,在殖民统治时代,能够自觉斗争;在后殖民主义时代,他们往往容易麻痹,不大能自觉斗争,或者被分而治之。但是作为另一方,国际共济会的垄断资本联盟的一方却始终清醒,且目标如一。20世纪70年代,在西方著名智库罗马俱乐部惊呼“增长的极限”时,白宫已经制定了“减少”世界人口计划,难怪自那时起“美国政策官员开始自豪得意地称自己为‘新马尔萨斯主义者’。”(3) “控制世界经济”的名义背后,实为“控制”世界人口。据联合国有关报告称,2011年世界人口总数将突破70亿,到21世纪末地球资源将消耗殆尽。人口爆炸主要是20世纪下半叶以来的事情,20世纪初世界人口为10亿,到1987年达到50亿,换言之,世界人口发展到十几亿人费时几百万年,从十几亿增长到50亿费时80年,但从50亿到70亿人类深陷全球危机,仅仅用了24年!预计到2050年,世界人口将超过90亿。世界人口非控制不可。问题在于,共济会们自我授权,自定未来世界户口指标(5亿),自封精英人口,将95%的世界人口和全部有色人种打入另册——“垃圾人口”,俨然自己已经是“世界政府”,其合法性何在?莫非他们真是“上帝的选民”?或者是“超人”?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西方文明和美帝国主义就堕落到反人类的地步,真应了那句古话:“其亡也忽焉!”
无须讳言,进入20世纪70年代,全球剩余资源占有与人类生存和发展方式这个至关重大的全球矛盾突显。对这个极其重大的全球政治问题,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极其敏感,反应最快,战略调整最为及时。这是促使白宫决心将冷战推向新阶段和与苏联阵营展开决战的一个深刻的政治背景,也是尼克松访华的一个深刻的政治背景,其有求于中国的空前谦卑态度的背后,乃包藏着如此惊人的祸心!过去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真是一点不错,可惜许多人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一些人又返贫了),就以为天下从此太平了。在这个危机深重的世界,小富即安和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个文化-心理上的弱点,在政治上往往露出软肋,最易招祸。两极格局维持了半个多世纪大体上的世界和平,而两级格局倾覆以后近二十年中,美国和北约就连打了四场战争,世界格局的演变如此之快,如此凶险,转眼之间,核大战和生物武器大战已经近在咫尺,生物武器战争其实已经暗中开打,而且规模很大,如粮食战争。
再弱小的国家和民族,也不想坐以待毙,特别是有色人种。美元霸权和美国霸权横行有年,“天下苦‘秦’久矣”,谁都懂得合纵抗“秦”、建立世界和平统一战线才能赢得生存的道理。但是,又不免投鼠忌器,跨洲际的包括针对美元霸权的合纵暗流汹涌,按地缘文明集结的合纵一直在进行。唐德刚先生说,战后正在形成白人对有色人种的包围圈。旅加印籍华人学者谭中说,其实是“圈中有圈”(wheels within wheels):“这世界‘圈子里还有圈子’,形势复杂,象鸭子浮水,水面上悠哉游哉,水底下运动激烈。有伊斯兰教‘圣战’与美国中央情报局和盟友联合暗地打恐,有反共势力暗中对共产党及其它左派政权颠覆、捣乱(包括搞藏独),还有经济杀手。白种人的包袱(指有色人种——引者)一代一代传递。有两条线:一条是为‘西方的俘虏’服务,用意识形态去同化非白人、非基督教社会;另一条是‘为和平而进行野蛮战争’,就象当今的伊拉克战争一样。”(4)这里说的“圈中有圈”,大圈是白人对有色人种的包围圈,小圈其实就是非西方文明体按地缘文明集结的圈,这其中由于各种地缘政治势力相互渗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加以美国中央情报局无孔不入,形势极为复杂诡谲。例如对“恐怖主义”,各有各的定义,小布什总统的定义就是他自己说的:“反恐就是反共,反共就是反华”。面对美国衰落条件下这种“圈中有圈”的当代各种文明搏弈的大形势,世界上许多中小国家也在积极活动,表现出过去难以想象的地缘政治能量。2008年沃勒斯坦说:“我们已确确实实步入了一个多极世界,实力稍逊的国家正突然变得强大起来。今年的中东就是个例子:土耳其促成叙利亚与以色列之间停滞已久的谈判;在卡塔尔的斡旋下,黎巴嫩国内严重对立的各派通过谈判实现停火;巴基斯坦政府事实上开始在与阿富汗交界地区实施与塔利班的停火。上述举动的重大意义在于,美国对所有这些谈判都持反对态度,而且美国被完全无视了,但没有对行动各方造成严重影响。”(5)所谓白人对有色人种搞包围圈,其实力不从心。小布什政府将单边主义外交政策折腾了八年,美国反倒从霸权巅峰跌落下来,证明美国没有能力“赢家通吃”。现在新自由主义全球化遭遇全球性破产,美国霸权地位加速衰落,西方已经失去对全球的控制,随着世界体系的中心加速向东方和南方转移,西方“影子政府”内心极为恐惧,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于是将全球地缘政治对决提上日程。“文明冲突”论的真实含义在暗示种族对决:盎格鲁-撒克逊人生存,其它七八个文明死亡?这场人类命运攸关的历史大决战,已经开始,如今美英底牌尽露,图穷匕见,一切都已经昭然天下。世界各国即使想要回避,也已经不可能,畏葸只能招祸。全球政治觉醒必将促进不愿坐以待毙的绝大多数国家、民族、人民行动起来,汇合成无比强大的地缘政治力量,也是世界维和救亡统一战线,来捍卫自己的生存和发展权。这是一场真正的世界人民的义战。无论用马列主义的理论和方法,还是用中国传统的“政者,正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助之至,天下顺之;寡助之至,天下畔之”以及“义战”的地缘政治理论分析,都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
研读亨廷顿临终前的著作和文章,不难看出这位冷战斗士内心空前地沮丧和悲凉,对诸如“垃圾人口”理论和“盎格鲁·撒克逊计划”之类毫无信心,因为他看到西方国家几百年来的西化运动完全失败,美国的冷战胜利也只是虚幻,所以对西方最后发起的这场“文明冲突”的世纪决斗,不过视为一场毫无胜算的政治赌博。1996年亨廷顿承认:“西方在冷战中获胜带来的不是胜利,而是衰竭。西方越来越关注其内部问题和需求,因为它面临着经济增长缓慢、人口停滞、失业、巨大的政府赤字、职业道德下降、储蓄率低等问题;此外在许多国家,包括美国,面临着社会解体、吸毒、犯罪等问题。经济权力正在迅速转移到东亚,军事权力和政治影响开始向东亚转移。印度处在经济起飞的边缘,伊斯兰世界日益敌视西方。其它社会很快不情愿接受西方旨意和容忍其说教,西方的自信和支配意志也随之消失。”(6)对此,布热津斯基也持怀疑态度,按照他的解释,“世界政治新时代”有三个基本特征:第一,全球政治觉醒,世界的基本面正在改变,在互联网时代的任何国家,任何涉及大众利益的政治已难有秘密可言,谁都有权并能够参与政治,要求改善自己的生活和福利,过人应该过的日子。第二,全球地缘政治格局的重心和力量转移到东亚,西方的霸权已经终结。第三,生存还是灭亡这些全球共同问题,每个国家都必须面对。(7)在西方,政治家往往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而思想家则根据分工有所不同,直接参与决策顾问的,有时则必须讲真话稍多一些,尽管有时需要用学术语言来加以修饰;而那些主要活动于意识形态领域的,例如在社会科学领域,特别是在经济学领域,则要服务于新自由主义全球化战略,则可以谎话连篇。如萨缪尔森坦言自己的经济学“抽去了阶级斗争”,“抽去了阶级斗争”,也就抽去了人类正义、价值判断和正确的思想,再注入大量数学公式(注水)加以“科学化”的包装,这样的经济学也就“残废”了,而沦为在发展中国家推行洗脑运动的地缘政治工具,美国人戏称这种理论是植入发展中国家经济学家大脑中的“新自由主义芯片”。著名美国金融学家迈克尔·赫德森的披露,美国以芝加哥货币主义经济学为代表的主流经济学将国家地缘政治战略的重要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紧缩计划的失败、各国经济美元化的危险和关键货币本位制的不劳而获特征统统避而不谈,为了掩盖真相,他们一直大幅度地削减大学中的经济学课程,以至于将一切实质性重要内容都排除在其推行的理论之外。之后,在苏联衰落和中国经济改革中意识形态薄弱之际,他们通过媒体舆论造势和给大学和研究机构、研究人员提供经济资助、颁奖等刺激措施,将这些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特别是货币主义经济理论的国际传播,大张旗鼓地变成一个国际洗脑运动,将发展中国家大学经济系变成了留美预科、培养共产主义掘墓人的基地,变成了殖民地文化充斥的所谓管理学院或公共关系学院。(8)在发达国家,主要是西欧和北欧,那里的精英们对于两级世界格局倾覆和美国鼓吹“文明冲突”严峻的地缘政治和种族主义含义,有着相对清醒和深刻的理解。最近,德国、法国、英国、荷兰等国的领导人宣布,在他们的国家“多元化已经结束”,甚至说“多元化已经死亡”。德国政府要求加入本国的移民要讲德语,融入德国的主流文化,接受他们的价值观。英国、法国、荷兰等国,也提出了差不多的要求。这是老欧洲国家面对21世纪严峻的全球地缘政治趋势生死存亡的挑战所做出的地缘文化和意识形态反应。对此,美国和欧盟,谁也不说破,谁都心里明镜一般。而在东欧,俄罗斯人经历了苏联解体的这一场空前未必绝后的地缘政治灾难,惊魂初定之后,对当代西方发动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和“文明冲突”的种族灭绝实质,也心里雪亮。在亚洲各国,也并非都蒙在鼓里,伊朗的强硬反映出其政治头脑比较清醒;一些国家摄于美国强权的压力,不免在中美之间莫衷一是,首鼠两端;有些国家是在做地缘政治投机,实为玩火;还有的是政治上被绑架,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如日本。日本人早就懂得,再跟着美国走下去是为其殉葬,脱美归亚是地缘政治自救的唯一出路,但硬是做不到。总之,西方和美国的世界霸权已经是昨日黄花,“盎格鲁-撒克逊计划”实行起来并不容易,世界多极化正在加速发展,各国政要和外交官们穿梭般往来,各种地缘政治暗潮汹涌,近年来在人类这个大地球村里政治气氛格外波谲云诡,正在酝酿着重大的地缘政治事件。“To be or not to be?生存,还是灭亡?”这个哈姆雷特抉择已经成为此刻地球大村中每村每户乃至每个村民都必答的选择题,问题仅仅在于:谁生存,谁灭亡?当此重大时刻,对于稍有政治头脑的国家来说,赚钱早已经不是第一位重要的事情,各村似都在寻找各村自强图存、联合(合纵)共存的高招。
注释:
(1)《史记·孝景本纪第十一》。
(2)(美)唐德刚:《晚清七十年》第1卷,(台北)远流出版社1998年版,第56-57页。
(3)(美)威廉·恩道尔著,赵刚、旷野等译:《石油战争》,知识产权出版社2008年版,第140页。
(4)(印度)谭中:《西方舆论对华“怒废礼”的来龙去脉》,新加坡联合早报网2008年4月24日。
(5)(美)伊曼纽尔·沃勒斯坦:《世界迈向何方:多极世界应当为美国的相对衰落和由此带来的动荡局面作好准备》,《耶鲁全球化》在线杂志2008年7月10日。
(6)(美)Aaron L.Friedberg:《美国实力展望》,《政治科学季刊》第109期,1994年春季号,第20-21页。
(7)参见(美)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布兰特·斯考克罗夫特著,姚芸竹译:《大博弈:全球政治觉醒对美国的挑战》,新华出版社2009年版,第1-2页。
(8)参见(美)迈克尔·赫德森著,嵇飞、林小芳等译:《金融帝国 美国金融霸权的来源和基础》译序,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年版。
(2011年7月1日定稿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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