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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戈尔巴乔夫和苏联解体看列宁的失误以及带给我们的启示

陶正钰 · 2007-01-31 · 来源:原创
俄罗斯重评斯大林 收藏( 评论() 字体: / /

从戈尔巴乔夫和苏联解体看列宁的失误以及带给我们的启示

                     陶 正 钰

我以前对戈尔巴乔夫和苏联解体的了解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在这几年来互联网的发展提供了我有所了解的机会,虽然许多的评论和引用文章可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是已经可以在大体上了解其本质的东西了。我在《苏联解体原因再探》(:张盛发)一文里看到了对戈尔巴乔夫的如下一些描述:

戈尔巴乔夫在概述苏联社会由发展到停滞的历史时写道:“在个人崇拜和极权主义条件下的几十年生活不能不导致冷漠、萎靡不振和丧失主动性,不能不导致社会干劲的消退。”[14]他指出:“在革命干劲成为历史后,在战争所产生的爱国热情消退后,在苏共二十大所引起的欢快被倡议者自己消灭后,社会似乎僵化了。有效率的劳动、人们有意识地参与公共事务、除了犯罪以外的不论什么样的进取精神的推动因素消失了。平均主义的心理和政治上的协调一致已经根深蒂固。社会的停滞使得社会遇到了产生严重后果的威胁,这些后果在各方面都已经暴露出来。在停滞和停顿年代,国家已经滑入悬崖。”[15]

戈尔巴乔夫认为:第一,十月革命后在苏联建立的不是社会主义制度而是斯大林的极权主义主义制度,而这种制度是必然要失败的;第二,一党制和“观点一致”给社会带来了严重后果。第三,苏联存在民族问题。各加盟共和国处于无权地位。第四,苏联年代有消极的东西也有积极的东西,不能简单地否定一切。在苏联失败的是极权主义主义制度,而不是社会主义思想。

戈尔巴乔夫则认为,在苏联取得胜利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极权主义制度。

戈尔巴乔夫则通过实现差额选举、建立代议制、修改宪法有关党的领导作用条款、建立总统制,直到最后辞去总书记职务,逐步地瓦解了党。他所倡导的公开性和民主化,损坏了苏共的形象,削弱了苏共的力量;他同意取消宪法中有关苏共领导作用的条款,结束了苏共对权力的垄断,他在八一九事件后辞去总书记职务,使党处于群龙无首的瘫痪状态,实际上使苏共走向了灭亡。

……

我在一萹有关戈尔巴乔夫75岁时的专访文章里看到了这样的一些话:

戈尔巴乔夫说:“我给中国朋友的忠告是:不要搞什么‘民主化’,那样不会有好结果!千万不要让局势混乱,稳定是第一位的”。

1996年,他参选俄罗斯总统,只获得不足1%的选票。在一次竞选活动中,他被一名愤怒的选民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2005年10月的一天,他在莫斯科参加一个圆桌会议时,被一名与会者泼了一脸水。今年2月底,俄罗斯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超过50%的俄民众认为,戈尔巴乔夫作为苏联领导人“过大于功”;持相反观点的受访者不过11%;仅有14%的人对他表示好感,反感者则为28%。尽管他在西方受到赞扬和欢迎,却至今得不到多数俄罗斯国民的谅解,俄罗斯社会上对他的指责不绝于耳。大多数俄罗斯人仍然把他视为苏联解体、苏共垮台的罪魁祸首。

够了,人民的评价应该说是客观和确切的。我在这里希望剖析造成戈尔巴乔夫错误的根源是什么?通过这种剖析,我们会得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结论!

首先我认为无论是苏共总书记的戈尔巴乔夫还是现在的他,都不是一位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是一位资产阶级的民主派份子。

对于苏联的共产党社会主义政权,戈尔巴乔夫看成是极权主义制度,完全暴露了他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不理解,明显是接受了资产阶级民主派对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的丑化描述,屁股已经坐到了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边了。从戈尔巴乔夫对民主政治的盲目态度和下台后对民主政治的恐惧,可以看到戈尔巴乔夫在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理论上是盲目和无知的。在行动上,戈尔巴乔夫放弃了共产党的领导权,放弃了社会主义制度,放弃了人民民主专政,放弃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同资产阶级进行必要的斗争,对意识形态里的阶级斗争采取鸵鸟政策,放任了资产阶级民主思潮泛滥,最后葬送了从列宁到他一直苦苦奋斗的苏联共产党和几代人民的革命果实,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送入低谷。

就这些已经足以看出戈尔巴乔夫的政治态度和立场。堂堂苏共中央的总书记,沦为资产阶级民主派,最后成为苏共和人民政权的掘墓人。他是苏共自身性质缺陷和自身矛盾的产物,归根结底反映了马列主义在其发展历程中的一个重大而又表现为微不足道的基础理论方面的缺陷,而这个缺陷又和苏联共产党的自身先天不足结合无痕。

戈尔巴乔夫作为苏联共产党的总书记, 其理论认识上存在二大误区:第一是对社会主义的理论认识上的偏差。其二是对民主政治的理解上的错误。

对于社会主义,戈尔巴乔夫的认识是糊涂的,在他看来他在主持的社会主义政权体制是极权主义社会制度 ,不是社会主义思想,他的这种疑惑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而且我可以这样说他离真理仅仅只有一小步,而这一小步他注定走不过去的,为什么呢?为了说明这一点,这里我来先说说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非常平常的、非常简单的不是问题的问题:什么是社会主义?难道这里也有什么问题吗?诸位别着急啊看,下去大家就会明白了!

我们先看看社会主义的定义,我通过百度用“社会主义定义”这个词找到了这样一段文字,很能说明一点问题,其中摘下这么一段:

“我们把这种不健全的社会主义理论统一定义为一般意义的社会主义理论。

一般意义的社会主义理论,同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之间存在一定的差别。他们的基础条件是相同的——都是建立在资本主义社会之上,他们实施目的是相同的——推翻资本主义创建未来社会。他们不同的地方,在创建未来社会的基本思路、基本方法、基本措施、基本手段上存在差别。成为两种社会主义理论。我们把不健全的社会主义理论定义为一般意义的社会主义理论,实施这种一般意义的社会主义理论,是不可能替代资本主义社会。

在现存的人类社会发展史,已经有一些实行一般意义社会主义理论的社会主义国家,倒退到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这个事实非常明确。一种是具有完整定义和基本概念范围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首席设计大师是马克思,实施这种科学的社会主义理论,完全能够全面替代资本主义社会。”

怎么样啊?是不是说得没什么问题吧,最有 意思的是这一段话:二种社会主义“他们的基础条件是相同的——都是建立在资本主义社会之上,他们实施目的是相同的——推翻资本主义创建未来社会”。我又找到了最有权威的一段关于社会主义的论述,那是1964年中共中央九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中的一段精辟论述,应该说那是最有代表的、最具权威的、基本上反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时代对社会主义的正统的理解,也可以说仍然在影响着现时理论界对社会主义的主流认识。

九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中是这么表述的:“社会主义社会取代资本主义社会,这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的大飞跃。社会主义社会是从阶级社会向无产阶级社会过渡的重要的历史时期。经过社会主义社会,人类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比较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具有无比巨大的优越性。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无产阶级专政代替了资产阶级专政,生产数据的公有制代替了生产数据的私有制。无产阶级由被压迫被剥削的阶级变为统治阶级,劳动人民的社会地位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对于广大劳动人民实行资本主义社会所不可能有的最广泛的民主,只是对于少数剥削者实行专政。工业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为社会生产力大发展开辟了广阔的前途,保证了社会生产力以旧社会所不能比拟的速度向前发展。

但是,不能不看到,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而出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它还不是在经济以及其它方面完全成熟了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可避免地带有资本主义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马克思在谈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时候说:“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列宁也指出,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社会主义社会中,“共产主义在经济上还不可能是完全成熟的,还不能完全摆脱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

  马克思列宁主义告诉我们,苏联、中国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也告诉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贯穿着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谁战胜谁”的问题,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实际生活证实了列宁以上的论断。”

  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及其它反动阶级在相当长的时期内还是有力量的,并且在某些方面还相当强大。他们同国际资产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还要顽强地同无产阶级继续较量。他们在各方面同无产阶级进行隐蔽的或者公开的斗争。他们常常打着拥护社会主义、苏维埃、共产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等等的招牌,进行破坏社会主义和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

很明显的可以看到,上面的理论里有一个相互照搬这样的现象,尤其是列宁对自己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定义照搬了马克思关于科学社会主义的定义,正是这样代代相传的照搬,掩盖了一个不应该掩盖的然而居然延续了百年的差错,这个差错最后造成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中的社会主义的定义走偏,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上造成了混乱,也是当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走进低潮甚至于是社会主义道路艰险的的根源。

我们先看看马克思所说的社会主义社会是个什么意思呢?无疑就是我们一直所说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而且后面列宁也指出的社会主义社会,就是:“还不能完全摆脱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的社会,无疑就是指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那么现在我有一个问题:列宁说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和他以及苏联共产党正在建设的社会主义社会是不是同一件事呢??我们从九评中可以看到这样的表述:“但是,不能不看到,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而出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它还不是在经济以及其它方面完全成熟了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可避免地带有资本主义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也就是说从列宁到1964年的中国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正统的理论里是认为是等同的,也就是说苏联和中国的社会主义社会都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上的那个“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即使有差异,也是发展阶段上的差异,没有本质上大的区别。

但是列宁领导的苏联社会主义社会和后来所建立起来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社会是马克思所说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吗?显然是不同的两回事,我认为那是两个既关联而又不同的社会形态,并不是发展阶段上的问题。

判断社会形态等同与否的标准不是制度的标签,而应该是以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为判断前提。站在这个立场上来分析上述两个社会主义,问题就很清楚的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了。首先我把苏联列宁领导的社会主义和中国的社会主义简称为现代社会主义,以便和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予以区别。下面是本人在《社会主义,怎么办?》(1990年11月7日)一文里对现代社会主义是这样描述的:

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进程中,资本主义终将被共产主义所替代,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之间存在着一个过渡阶段,这个阶段就是社会主义阶段。为了便于区分,也称科学社会主义阶段。

无疑科学社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高级的人类社会形态。也就是说科学社会主义必定具备以下两个条件:

1.科学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出来的。

2.科学社会主义社会拥有很高的生产力水平并高到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再也不能容纳的程度。

环视现代社会主义国家的情况,可以发现这样一个不容忍否认的事实:现代社会主义国家都不是从正统的资本主义社会脱胎过来的,也没有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立国时甚至在经过几十年发展的今天,具有比资本主义社会更高水平的生产力。所以我们有理由对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把现代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混为一谈的情况进行探讨。

从现代社会主义出现的历史不难看出,现代社会主义是无产阶级在其政党领导下,遵循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以革命手段根据科学社会主义的某些原理建立起来的一种社会形式。革命的理论和实践改变了这些国家发展的进程,公有制替代了私有制,消灭了阶级剥削,社会主义替代了资本主义。

但是现代社会主义替代了资本主义并不是科学社会主义替代资本主义那种意义上的替代,而是无产阶级在其政党领导下,依据科学社会主义及共产主义的原理,以革命手段使这些国家本未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资本主义发展阶级而现在改走社会主义这条路的那样一种替代。显然现代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之间虽然有着不可割舍的联系,但是它们分属于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不同阶段,现代社会主义毕竟不同于科学社会主义。

虽然话噜苏了一点,但应该是说清楚了吧。现代社会主义在俄国是从沙皇的封建主义社会的基础上产生的,在中国呢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买办统治的社会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社会制度,虽然都标示社会主义制度,其实都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回事。“它必须在理论上和实践上付出巨大努力,建立新的经济、政治和思想文化,使现代社会主义在较短的时间里顺利渡过难关,进入它的成熟阶段。那么这个(成熟)阶段是不是就是科学社会主义阶段呢?显然还不是。这个(成熟)阶段既不同于现代社会主义那样幼稚,也不同于科学社会主义那样拥有高度发达的生产力,它必须一步步稳步前进,积累财富,发展生产力最后超过资本主义而向科学社会主义接近。”(摘自本人的《社会主义,怎么办?》)现代社会主义离科学社会主义还有着一个十分漫长的路要走。

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到了列宁那里居然和现代社会主义划了等号,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列宁因为直接参与的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时间太短了,还来不及发现和纠正这个认识上的失误,也许是智者千虑一失吧。但这一失误无疑给列宁的继承者们尤其是苏联的社会主义事业的最后一任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带来了莫大的疑惑,他已经看到了他继承和经营的社会主义是“极权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思想”是二个概念,但又不能理解。

那怎么理解现代社会主义的类似“极权主义制度”的表象呢?

我认为在现代社会主义最初时期,革命党采用中央集权的形式,采用严厉的阶级斗争手段都是为了巩固政权的必要手段。他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只有在社会生产力经过一个充分发展,再经过政治体制改革,建立民主政治的架构,才会摆脱“极权主义制度”的表象。

经过上述分析我们也可以理解现代社会主义身上带着的那里是“资本主义社会遗留下来的痕迹”,其实更多的是封建主义的烙印,甚至于几十年后的今天封建主义的残余仍然在我们身边,在政治、思想和文化等诸方面仍然深刻的影响着社会主义事业的完善,影响着民主政治的进展,同时也影响了执政的共产党至今缺乏民主氛围,表现出: “现代社会主义国家普遍存在的:马克思主义的执政党历来把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视为神圣禁地,把革命导师和领袖的片言只语当作圣言戒律来信奉。”和“现代社会主义国家执政的马列主义政党,历来十分注重革命事业接班人的培养和领袖人物的重要性,强调领袖在革命事业进程中的中流砥柱作用,在党内推崇领袖治党,在国家以领袖治国。”(摘自本人的《社会主义,怎么办?》)的毛病。

这样一来戈尔巴乔夫他能在他前辈为他划定的雷池面前迈得过去吗?他可能去怀疑列宁同志在社会主义理论上和马克思主义在对接上的失误?况且他在盲目政体改革前,又有过据说是失败的经济改革。所谓的失败也就是说国家在经济建设和提高国家经济实力方面没有取得什么成就,反而带来了几个难以克服的严重的问题,这些问题归结为:

1.     在党和政府产生严重的腐败现象,产生了一大批的腐败份子。

2.     培育出一批新生的资产阶级就是新的资本家群体。

3.     而且在意识形态里对资产阶级民主派的进攻采取鸵鸟政策,放弃了在意识形态里对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必要的阶级斗争,使资产阶级民主派活动猖獗及其资产阶级民主思潮泛滥。

还不清楚吗,由于基础理论上的差错,社会经济等等的问题,加上戈尔巴乔夫的屁股已经坐到了资产阶级民主派的一边,最后戈尔巴乔夫站在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立场上,通过实现差额选举、建立代议制、修改宪法有关党的领导作用条款、建立总统制,直到最后辞去总书记职务,逐步地瓦解了党。最后成为了苏共和人民政权的掘墓人。苏共翻船就很自然的了。

再来看看我国当前的情况吧,我国的经济改革据说一致认为是成功的。当初邓小平同志根据我国改革开放的新的实践经验,在1992年对社会主义本质作了如下的论断:“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然而在他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下逐步展开的中国经济改革,到现在不但发展了生产力,同时却扶助了剥削,扩大了两极分化,而离共同富裕这个目标明显还很遥远,和邓小平同志当时领导经济改革时的初衷,可以说相去甚远。不难看出中国和当时的苏联一样,同样出现上述三个严重的问题,尤其是那个怎么样来对待新生的资产阶级的问题?将是一个世纪难题。

我只能这么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没有贯彻政治先行的传统原则,不经过政治体制改革、及时的建立民主政治构架作为保证而先行的经济改革,无论是取得了成功还是失败,它都有三个极其严重的负面结果产生。试想一个跟随经济改革形成的日益壮大的新资产阶级(我在这里崭且不去分析这个新资本家群体的组成成分),随着他们手里掌握的经济力量的日益壮大,就不可避免的向政治和权力方面要求发展,而党和政府的腐败现象和人民的盲目的民主要求就成了他们利用的条件,党内外的资产阶级民主派作为他们的政治代表理所应当在国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领域里争取更多的势力。我国正面临政体改革的前夜,我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国再去仓促打开进行政体改革这扇门是很不明智的,也是十分的危险的,对中国的社会主义来说,目前正和当时的苏共一样面临一道难过的坎。

下面我谈谈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和资本主义民主的区别问题。

明白了现代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相对所处的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阶段特征,就不难理解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和资本主义民主政治无论在本质上还是在形式上都应该是完全不同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常常拿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来和社会主义的现状来比较,完全是心怀叵测,试想资本主义民主制度已经跟随资本主义发展了二百多年了,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提供了资本主义民主制度所需要的物质和文化基础,资本主义社会是人类社会经过自然运作而逐步完善的社会形态,是人类社会运动的自然状态,它只会越来越完善、成熟和发展。而现代社会主义社会其生产力发展水平目前还处在低级阶段,落后资本主义很多,用高度成熟的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来衡量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一是无知糊涂了,二就是阴谋了。戈尔巴乔夫对社会主义民主的不理解的原因,看来除立场问题,理论上的迷茫也是可能的。

那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应该是怎样的呢?我认为它是在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在依靠广大的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前提下,在保持共产党执政的前提下,逐步的改变共产党执政的形式,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给人民以越来越多的参于国家事务的权利,同时不给资产阶级民主派以任何篡夺国家政权改道资本主义的机会。

和资产阶级民主派为纂夺国家权力进行活动的斗争将是未来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共产党人在政治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里一个不可逃避和放弃的斗争。共产党人只有战胜自己,才能战胜他的所有敌人,才能把社会主义事业和共产主义运动推向前进。

沉舟侧畔几帆待发,病树前头万木盼春!

让我们为列宁同志和他的苏维埃默哀!也为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能够渡过艰险而祈祷吧!

                                          二○○七年二月一日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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