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总理可以说是新中国前27年外交事业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从亲任第一任外交部长到以后任总理的岁月,始终如一地同毛泽东主席等第一代领导集体一道,参与制定和身体力行了新中国独立自主的外交路线,亲历了新中国外交史上的所有重大决策和事件。
不过,在重温周恩来总理外交生涯的同时,已经嗡嗡了不短时间的一种声音不可避免地会自然地浮现出来,就是所谓“闭关自守”,20几年来,一直不断地有人在旁征博引,说新中国建立后的对外格局,是一个“闭关自守”的基调,还有人不无用心地把“改革开放”与“闭关自守”相映,一盆“闭关自守”的脏水,泼在了周恩来总理主理新中国外交事业的岁月画卷上。然事实证明,没有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陈毅外长等老一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外交决策、运筹帷幄,就没有后来对外大开放的新格局,因为所谓“闭关自守”的后果,是自身在世界上没有立足的基点。
新中国的建立,必定给世界带来一个不无陌生的、令人狐疑的、全然不同于数千年来、特别是数百年来世界对这个“神秘国度”的认识上的全盘更新,这需要一个过程。在西方列强眼里和内心,这个国家曾经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任意呼风唤雨的地方,新中国的建立,最为刺痛西方的就是,作为他们在中国无可争议地享有的特殊权力的象征——各大都市中的租界,已经永久地失去了,在蒋介石时代,美国人享有的中国领空的全面开放、长期驻军的特权也已成昨日黄花。在周边国家眼里和内心,一个一盘散沙似的国家,一旦被团结成为一个哪怕是泥团似的庞然大物,也自然不无猜忌,何况有的人还参与了近代对中国的侵略与抢劫。
西方对新中国的封锁,自然就在其失去瓜分特权和意识形态对立的双重因素下展开,目的是从经济、军事上扼杀,美国更是在中国的周边,主导了两次大规模局部战争,而其时还狠赢弱的新中国,又都毫不怯弱地应战了。
而作为“老大哥”的前苏联,在赫鲁晓夫上台、清算斯大林之后,大国沙文主义的意识逐渐占据上风,对新中国这样还在接受其援助。进行艰苦的工业化建设的国家,自然有一种心态上的优越感,做派越来越霸道和令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受到损害。
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的外交事业,自然显得无比艰巨和需要深邃的远见卓识,而自然,因为“万事开头难”,被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封锁和前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冷落,两面夹击的局面,恐怕就是后来所谓“闭关自守”说法的由头,然如果不是“误解”,就是别有用心的栽赃。
但所谓“闭”,是指自身不愿意“开”,所谓“守”,是指自身不愿意“放”,新中国自成立始,就一刻也没有放弃过“开”和“放”,但在这种“开放”的前面,总有一个不能逾越的前提,那就是不能够拿中国、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做交易,这条规矩被毛泽东、周恩来等不弃寸步,始终如一。在原则面前,有人要价太高,不得不“关”,不得不“守”,否则国将不国。
据电影《周恩来外交风云》解说,早在50年代,新中国就与美国展开了“大使级”外交谈判,但因台湾问题等重大原则问题无法一致,就久拖下来,但50年代与美国的一个外交成果,就是关于双方人员归国的协议,直接导致了钱学森等一批爱国科学家的回归祖国,为新中国的科技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
而据电影《周恩来外交风云》解说,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国领导集体,对赫鲁晓夫的大国沙文主义进行了先是善意劝导,后是坚决斗争。自从赫鲁晓夫应邀访问美国之后,产生了由美苏两大巨头划分世界利益范围的战略构想,中国当然无法接受,赫鲁晓夫到中国来,要求中国配合美苏的世界战略放弃对台湾的主权要求,甚至建议中国可以“暂时让台湾独立”,这样的要求,中国能够答应么,当然遭到毛泽东、周恩来的断然拒绝。
而对周边小国,周恩来始终贯彻了和睦相处的外交方针,电影《周恩来外交风云》列举了许多感人的事例,比如对柬埔寨的援助、对越南的援助、对缅甸的交往,甚至三番五次地对与中国有宿怨的印度的善意举动,在中印边界冲突之后,还亲身参加尼赫鲁的葬礼。最感人的是在访问斯里兰卡的时候,在露天会场,天上下雨,所有在场的当地官员、民众都打起了雨伞,唯独周恩来总理拒绝打伞,站在雨中,周总理的人格魅力,赢得了当地人民的赞叹,第二天,该国就与中国签约建交。
事例举不胜举,都反映出一个事实,周恩来总理主持下的中国外交事业,从来就没有“闭关自守”的痕迹,处处是主动出击的辉煌,毛泽东的管家吴连登说过“毛主席早就把中国的蓝图绘制得好好的,后来的改革开放,其实,毛主席早就做了准备,他在1971年至1972年,与40多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在他的后期加速对外开放的窗口,包括改善与美国的关系,这都为后来的改革开放奠定了基础。”,周恩来总理就是这一蓝图的忠实实践者。
为给周恩来总理一个公正的评价,我们应该理直气壮地说:哪里有什么“闭关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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