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海外反击非毛反动势力的一页战史(5)
——为魏巍《新语丝·悼冷西》补证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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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得道多助，火力十足，针锋相对，证出实处，在情在理，不得不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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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哲、汪柬兴等百人声明信举行记者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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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些朋友(包括北美、台湾、香港华人及大陆旅美学生学者)曾于1995年2月17日发表“关于《毛泽束的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的公开信”。公开信的目的，是批驳美国蓝灯出版社(Random House)于1994年秋天出版，为李志绥的“The Private Life 0f Chairman Mao”一书，该书中文版由台湾的时报出版社以《毛泽束的私人医生回忆录》为书名，以李志绥为兼中译者面市。
这本《回忆录》，并无原著，而从版本、译者开始，包括前言(出自黎安友，即Andrew.Nathan )、谢言、序言、正文，以及注释(出自中国问题专家石安友，即Ann
Thurston)，处处可见作伪、篡改。黎安友的前言毫不掩饰他对中国人的轻蔑和侮辱。公开信指出，这样的《回忆录》，是西方的出版社和一些所谓的学者伙同李志绥编造而成，以丑化中国历史人物的手法进行反华。李志绥是一个不诚实的人，《回忆录》是文化帝国主羲的工具。为维护华人的尊严，我们有责任站出来加以指谪。
公开信发出后，引起极大的反应，除美台港和中国大陆之外，还有欧洲、日本、澳洲和其他各地华人的来信，且不断有人加入署名。
最近，公开信在中国大陆引起强烈反响。我们收到一封一百多人联名发出的聱明。委托我们对外发布。参与联名的有《回忆录》一书所涉当事人叶子龙、汪东兴、李银桥、黄树则等，海内外知名人士师哲、曹禺、臧克家等，以及当年毛泽东身边的许多服务人员。联名信揭穿了李志绥为人的虚伪和《回忆录》编造的谣言。叶、汪、李等人是李志绥书中的主要人物。而汪东兴更是李在书中自称的上司和保护人，黄树则是当时的卫生部副部长，师哲参舆毛泽东当时对外的几乎所有重大谈判，他们的联名信有足够的分量，让世人了解真相。
谨订于1995年8月4日星期五下午一时在纽约市华埠怡东酒楼(东百老汇街88号)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开发布上述联名信，敬请参加。(马注：10)
公开信联络人
花俊雄 电话/传真：(212)222—1699
C.H.HUA，370 Riverside Drive，#2A，New York, NY 10025，USA
董庆圆 电话/传真：(212)865—7132
C.Y TUNG，501 W123 Street,，#5F，New York，NY 10027，USA
1995年7月31日
◆马注10： 随同本通知还附有以下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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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内容真实性的研究报告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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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1)李志绥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出版以来，其中一些情节，引起了美国和台港媒体的注意，也引起了读者对其真实性的关注和议论。我们根据书中明显的破绽，特别是中英文在描述有关毛泽东的性生活方面的情节的重大出入和自相矛盾之处，包括在中文翻译中对黎安友所写前言的擅自改动，发表了一篇驳斥李书的不实、捏造的内容的公开信，由在美华人和台湾各界人士，包括知名学者专家多人联署。全文于今年二月十七日在美国中文报纸《亚美时报》刊出，台湾和香港的几家报刊曾先后转载。批李的公开信引起了热烈的回响。五个多月以来，在中文报刊上，不断出现批驳李书的文字。最近又收到了来自中国大陆的一篇极其有价值的批驳、谴责李志绥其人其书的文字。此文共同签名联署人士包括了李书中情节所直接涉及的多位重要的当事人，如前政治局(常)委员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毛泽东的秘书叶子龙，毛泽东的卫士长李银桥，前卫生部副部长黄树则等，其他多名曾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警卫、秘书、医护人员，以及书中含沙射影诋毁的文工团团员和人民大会堂(女)工作人员。
(2)李志绥的《回忆录》是一本以报道毛泽东私生活种种内幕丑闻为号召的书。自称是李志绥担任毛泽东私人医生二十二年所见所闻的“回忆录”。这一本书问世之后，书中最为媒体和读者关注的主要内容可以概分为四个部分：
1 关于李志绥本人的描述：书中李志绥自称从1954以来，担任毛泽东私人保健医生，基本上每天都在毛的身边，与毛泽东见面、谈话。从中他得知了毛泽东私生活特别是性生活的细节以及党内领导人权力斗争、人事安排的内幕。
2.关于毛泽东私生活的描述;关于毛泽东性生活的议论所占篇幅不多，但它是全书的要害。此外还有对毛泽东个人品格的攻击，毛泽东私生活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作为医生所探知的关于毛泽东生理、健康的情况及心理精神情况的描述和论断。
3 关于他所经历、目睹的一些不寻常的场合、事件的回忆。
4.对于毛泽东之外另两位知名人士周恩来及李银桥的攻击。
(3)根据我们所看到的有关材料和对于中国情况的了解，我们确认这本书中上述四个部分的主要内容，全部出于蓄意的歪曲和捏造。
(4)为了研判书中内容的真实性我们核对和参考主要的为李辩解和捧场的文字，包括李志绥为自己辩解的《答客问》，《开放》杂志和《九十年代》刊登的李志绥先生的专访，中文版负责人关于中英文出入的解释，余英时、陆铿等人悼李或为李辩护的文字。
(s)有充分的证据显示，美国学者黎安友在炮制和吹捧这本书的过程中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
二.美国“中国问题专家”、知名记者吹捧此书可信的根据何在?
(1)台湾媒体吹捧此书可信度的主要根据是外国学者、记者的吹捧。而外国学者媒体的吹捧主要的根据是本书前言的黎安友的吹捧。
(2)《纽约时报》在出书时给予头版的报道.撰文的记者RICHARD BERNSTEIN提出了两条根据：一条是有一组照片证实了李志绥的自我描述是可信的。更重要的根据是黎安友告诉他经过专家核实，认为该书内容可信。
(3)黎安友在他写的前言中一共提出了两条他之所以认为此书可信的理由，一条是书中一些细节己为公布的材料所证实。然而他又声称此书可贵的地方在于他报道了所有已公布的材料所不曾提到的毛泽东的阴暗面。就连吹捧李志绥的BERNSTEIN也在文中承认书中所述引起媒体注意的内幕情节“可能是永远无法证实的”。
(4)另一条仍然是“照片证实了他的身份”。一个大学教授竟然根据几张照片就自称已经证明李志绥诚实可信，从而四处散布毫无根据的种种所谓内幕丑闻，恣意辱骂我中国普遍尊敬的开国领袖，真不知置学术尊严于何地?视亿万中国人民为何物?
(5)黎安友和媒体吹捧此书的价值的一个重点是李志绥和毛泽东有无话不谈的亲密信任的关系，可以不受限制的与毛会见的特殊地位。而黎安友等的如此大胆的假设所根据的仅仅是李志绥的自我描述。
三，有关李志绥自我描述的不实之词
李志绥在媒体中被打扮成一位和毛泽东关系无比亲密、知道毛的性生活和政治权谋的机密隐私的人，并且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医生。这样的形象唯一的根据是李志绥的夫子自道。李志绥在书中是这样描述自己的：
(1)李志绥曾担任毛的私人医生长达22年之久。实际的情况是：他书中自述五五年才第一次见毛泽东，六六年即撤消了专任保健医生制度。当事人证实他于一九五七年开始任毛的保健医生。
(2)英文版中，他说他在毛去世之前率领了十五名专家，一共十六名中国最好的医生，组成医疗小组。中文版中他把自己是十六名中国最好的医生之一这一点删掉不提。
(按：李志绥既无医术也无医德，在中国医学界绝无职业声望可言。)
(3)二十二年来由于是毛的私人医生，基本上天天在毛身边和毛接触;毛喜欢找他谈话，从性生活到政治的机密无所不谈，英文版中说毛常常用学英文做借口找他谈天。他随时可以见毛，英文版中还说在毛去世之前，然后其他人见毛都要通过张玉凤，只有他随时可以见毛，不受限制。(UNIMPEDDED ACCESS)
(按：李不是和毛住在一起的贴身服务人员，李住在南船坞，平常见不到毛。毛有病才找他，无病不找他，他也不能主动找毛，不可能知道毛的日常生活的细微末节。英文版中只有他不须通过张玉凤“随时”可以见毛的一句改成由于是毛的医生，“有时”还可以见到毛。)
(4)他在书申引用了大量毛的谈话。他在英文版序言中还做了一个解释：由于毛的谈话极其丰富多采，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所以能在多年之后，还一字不漏记下来。此点中文本没有。
(按：李和毛接触很少，更谈不上经常私下深谈。书中所引毛的谈话，除了头两次会面以外，全是关于政治问题的谈话，其中比较精彩的谈话都是采自己公布的毛在不同会议中的讲话，如有关反右的讲话、庐山会议、成都会议等。英文版里，毛在庐山政治局扩大会议的一次重要讲话，说成是李在场听到的。其实李根本兢不在场。关于反右的“引蛇出洞”，“老子不为天下先”等议论、成都会议的讲话等都公然说成原本是毛和李的私人谈话，后来变成毛会上讲话的内容。中文本含糊其词，给不知情的读者一个印象是他亲耳听毛说的。其实都是已公布的会议材料，李志绥本人也没有出席这些会议。)
(5)许多重要的会见国宾和历史性事件，他都自称在场。并在书中描述了当时的情况。在毛住处，迎接尼克松来访;他向米高扬表示基于人道主义反对核武器;六O年五月会见蒙哥马力元帅，毛主席讲了对死亡的看法，英文本还特别指出是毛邀请他参加会见的;他回忆了毛泽东会见贺子珍的情况，历历如绘。他描述了庐山会议的历史性场面，英文版说书中所引毛的重要讲话都是根据他当时在场的笔记，包括七一七的重要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他也被允许在场旁听。
(按：所有这些他在场的描述都是信口开河，与事实不符的。)
(6)英文版中，他说六0年代初，汪东兴是七级干部，江青是九级，在毛身边的工作人员中他和江青地位相当。
(按：这当然只是用来骗外国人的。)
(7)毛去世后，由他负责牵头处理遗体。
(按：实际牵头负责的是黄树则。)
(8)汪东兴对他绝对信任，在逮捕四人帮之前三个月，就曾和他商量。
(按：这是天方夜谈。)
(9)他在《开放》杂志的专访中说他是举世对毛了解最深的两三个人之一。
(按：全书中没有任何一次谈话和可信的情节能说明他和毛有亲密的关系。)
四、李志绥利用所谓的性生活内幕丑闻对毛泽东进行恶意攻击和污蔑
(1)李志绥书中所谓的毛泽东的性生活内幕丑闻，引起媒体注意并为黎安友等津津乐道的共有如下几条：毛泽东好色成性，女友多得不计莫数;患有性病，并传染给他的女友;好行采阴补阳的道家房中之术，最喜欢与数女同床性交;毛泽东性欲发达不仅好女色，兼好男色;去周末舞会，目的是为了寻找床伴。
(2)公开信对此一一做了驳斥，根据上下文的分析，以及对照中英文的出入，证明了上述指控全是没有根据的信口开河。特别是证明毛有性病，好采阴补阳和集体性交都是凭空捏造的。中文原稿本没有这样的描述而为了吸引英文媒体和读者加在英文版中。
(3)李书在与毛泽东形象无关的地方，叙述的特点是流于琐碎。特别喜欢用引号引数十年前的片言只语，或毛泽东的长篇政论，给人一个全文照引的印象。吹捧李志绥的论者，如MIRSKY也觉得难以置信，认为是白璧之瑕。有的则惊叹其记忆力过人，堪称TOTAL RECALL。但惟有在叙及毛的性生活时，记忆力大部丧失，既没有本人或他人目击的情节，也没有交代如何得知内幕的来龙去脉。
(4)李在书的序言中解释了他惊人的记忆力，是因为毛的语言“丰富多采”令人难忘。因此他能在几十年后还“一字不漏”(VERBATLM)记在脑海之中。他在正文中曾提到毛泽东喜欢和他谈性事，他却语焉不详，记不住半句毛的丰富多采的语言，书中没有引用任何男女当事人或提供内幕消息者的证词。
(s)李志绥在《开放》和《九十年代》的两篇专访中表示自己被冤枉了，毛和几十个人有性关系的说法，并非他的原意，都是外国媒体夸大其词，造成的印象;他自己从来没有亲眼看见过，在中文版中从来没有用“上床”两字。
(按：李大约指英文版中许多直接的指控，在中文版中都代之以“打得火热”，“外宠”，“女朋友”等比较含蓄的说法。又如在此书的第一章，英文版说，毛一生中“还曾有很多其他的女朋友”，中文版相应的地方，却说毛还有其他的“几个女朋友。)
(6)他的朋友陆铿及中时出版社的廖立文为他辩解的文字中都正式表示英文本不是他的原意，是迎合外国人的口味加进去的。陆铿还透露李曾亲口告诉他，毛没有得过性病。
(7)李所报道的丑闻，只有独家报道的惊人指控的结论，却没有支持其结论的内幕性的惊人情节。李在书中一再重复毛在中南海及外地参加舞会。指控毛去舞会的目的是结识女友，毛和许多舞伴有性关系。毛和其他领导人经常参加舞会，早自延安时期开始，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决非内幕情节。
(8)在中文版中，李还透露一个他目击的毛参加舞会的情节，作为他判断毛和许多舞伴发生性关系的根据：他多次看到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舞伴带到休息室，把门关起来，“少则半小时，多则一小时”。既是“众目睽睽”，当然不是内幕情节。英文版把李志绥这一条主要指控的根据删除了。因为这样的论证方式所暴露的不是毛的性生活的秘密，而只能是李志绥的内心世界的秘密。
(9)毛和众多舞伴有性关系、毛有多得不计其鼓的女朋友，这是中英文书中一再重复的指控，尽管中文本有时说得间接、模糊一些，同样都是李志绥打着历史的见证人的幌子所散布的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流言蜚语。其目的都是恶意污蔑，丑化毛泽东。
(10)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毛泽东是不是曾经有过婚外性关系。从七十年代末期以来，反毛人士一直在散布流传抹黑毛泽东的小道消息。我们对此没有讨论的兴趣。问题的关键在于李志绥是一个诚实的见证人呢?还是一个为了金钱出卖人格的骗子?更重要的是作为有尊严的中国人我们能不能允许美国和台、港的媒体及别有用心的中外人士，把恶毒的谎言当作历史记录，来污蔑毛泽东和侮辱广大的中国人民?
(11)除了性生活方面的攻击以外，李书还指控毛残暴，专门搞阴谋诡计，铁石心肠，没有人性，多疑成性，发动历次政治运动，都是为了权力斗争等等。这些指控本是众家反毛人士的老调。他们历来都这样攻击毛泽东。并不是李的独家内幕的所见所闻。
(12)李还从报道私生活的内幕的方式，对毛进行人格暗杀。在苏联大使面前装病，英文本说他为此演习多次。说从不曾见毛为毛岸英等死去的亲人感到难过，足见毛没有人性等等。从上下文和中英文本的出入看，恰恰是这些内幕观察，暴露了季志绥污蔑毛泽东的恶毒用心。
(13)李在书中又报道据说是他检查毛身体得刭的内幕秘闻，毛的摄护腺、包皮、睾丸有何特点等等。
(14)李用医生的口吻一再说毛不仅生性多疑，更有迫害妄想狂的症状。从上下文情节看，暴露他只是望文生义，根本不知迫害妄想狂是何定义。连ANNE THURSTON也觉得不好意思，在注释中为他打圆场，说是因为中国的精神病学，已基本上不存在了，以至李志绥缺乏这方面的现代专业知识。李志绥竟然在中文本中把个别有关的注释悍然删除。
五.中英文版的出入是蓄意欺骗、捏造的铁证
(1)这本书中英文出入之处贯穿全书。不是三处五处，而是从头到尾。不是翻译、手民之误，而是有意进行的文字手术。针对不同读者说不同的话。
(2)英文版头一节是黎安友写的前言，接着是李本人的序言，致谢，正文，最后一节是ANNE THURSTON提供的全书各章的注释。中文本结构唯一不同之处是将注释部分摆在各章的末尾。
(3)欺骗从书的封面开始：中文封面列举译者姓名，却有意回避中文本是英文版的翻译的事实。
(4)文字手术从黎安友写的前言开始，如李志绥在中文本翻译中删除了毛有性病的说法，篡改毛的一位女友告诉李，毛的“床上工夫很伟大”的文字。其后序言，致谢正文及注释部分无一不动文字手术。
(5)序言中文本删掉了由于毛语言丰富生动，因此他能在多年之后一字不易的记下来的说法。致谢中删掉了两位作出贡献的中国人士。
(6)正文从第一页开始，到最后一页位置都动了手术。第一页英文版李自称是中国最好医生之一，中文本没有。最后一页，李交代了他写书的动机，提到中国政府收回了他的房子，使他变成了“真正”的无产者。英文版怕引起读者对李的动机的“误解”，将“无产者”改成是“无国无家可归”(HOMELESS AND STATELESS).
(7)李志绥还将THURSTON的注释之中，凡有指出李的叙述和已知材料不符之处，都遭到文字手术刀的删改。共达十数处之多。
六.为什么攻击周恩来和李银桥
(1)除毛泽东以外，周恩来和李银桥受到了最恶毒的攻击。对周没有任何丑闻情节，尽是恶毒的人身攻击的形容词。仅有的丑化周的故事，如周听说毛病，登时大小便失禁，曾见跪在毛面前为毛指点游行路线地图等，本属无聊琐事，而且也是捏造出来的。
(2)李银轿是毛泽东的前卫士长，他的回忆录和权廷赤根据他的回忆所写的多本描述毛泽东私人生活情况的书，如《走下神坛的毛泽东》等书，畅销中国大陆和海外。对于近年来中国的毛泽东热起了很大的推动促成作用。反毛人士恨之入骨。
(3)李志绥书中的一些情节分明是针对李银桥回忆的有关情节。后者所回忆的一些故事，真切感人，深入人心，如毛泽东的节俭，建国后仍是延安的习惯，刷牙用牙粉，不用牙膏，不穿新鞋等。李志绥却把毛说成是一生从不刷牙，保留了农民习惯;建国以后即停止洗澡。李志绥书中提到常为毛泽东按摩，李志绥书的英文版却说毛喜欢年轻俊俏的警卫按摩是因为毛性欲异常，兼好男色。李银桥书中有使读者印象深刻的两个场面，一是毛泽东一九六O年和身边人员吃饭，要他们下乡劳动，调查困难的实况，一是一九六二年李银桥调离中南海，毛泽东抚李银桥的背，二人失声痛哭。李志绥当时不在现场，却整段引毛在饭桌上的讲话，说毛话说得好听，其实内心是想把李银桥赶走。而李银桥还哭泣谢恩云云。
(4)毛泽东热表现为人民群众自发的想念毛泽东，把他当作伟大的但却是有血有内的凡人，而不是当作偶像来崇拜。人们敬佩他的道德理想，无私的品格，诗人的热情和对被压迫人民的同情和关心。一些能表现毛这方面的特点的故事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如李银桥等所透露毛在大跃进期问，七个月不吃肉。更让人们敬佩的是子女不搞特权，夫人杨开慧及其他的亲人为国民党所杀害了，大儿子毛岸英在朝鲜战争中牺牲了。然而中外反毛人士，对毛的形象中这些深入人心的方面，却感到必抹黑之而后快。李志绥书中说毛七个月不吃肉只能反映毛的虚伪，从不见为死去的亲人难过，毛是伟大的演员，流泪是伪装作态等等。说人云陈毅葬礼毛曾流泪，其实假装干嚎了几声。
七.李志绥写书的动机
(1)动机分明是为了钱。捏造了毛的性丑闻到处兜售。并在BBC节目中大谈毛的性生活。他却大呼冤枉。说他批毛是为了为历史作证。他个人无意谈性，只怪BBC等媒体造成了他专门谈毛的性事的印象。他甚至曾考虑控告BBC。
(2)事实的真相是BBC付给了他五百美元，作为揭发毛泽东性丑闻的报酬;他在写书之初，就写信给PRINCET0N大学，要求资助他写毛的私生活，遭到拒绝，主要就是言明了要写性生活。他完成初稿就拿到台湾兜售，对方出价仅三、五千美元，他不同意。
(3)访问者问他得到蓝灯公司五十万美元的报酬一事，他回避不答，说里根总统的回忆录卖了两百万美元。
(4)除了为钱，他和中外人士集体炮制这本回忆录也是为了政治的目的。中国出现了毛泽东热，一九九三年达到高潮，人民群众纷纷纪念毛泽东百年诞辰。就在此时，BBC也搞了一个丑化毛泽东的特别节目，李志绥在西方媒体上出台亮相。接着李志绥的书出笼，之前还有匿名作家京夫子的《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艾蓓和孔捷生等炮制的污蔑周恩来的《叫声父亲太沉重》骗局，应不是巧合。
八.什么样的人参加炮制和吹捧李志绥的书
(1)主要是两批人。一批是美国人。蓝灯公司的JASON EPSTEIN负总责。黎安友从头参加，他找来了ANNE THURSTON 负责英文版的加工。PRINCETON教授PERRY LINK、余英时等反共学者及大报记者为文吹捧。
(2)黎安友在炮制和吹捧此书的过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他的前言不仅重复李书中主要的对毛的污蔑，而且更加夸大，以至李志绥都觉得难为情，必须在中文翻译中通过文字手术加以删改。
(3)在前言中，黎安友支持此书真实性的论据都是有意欺人之谈。他说中共中央显然曾下令出版物中必须抹杀李志绥的存在。是无稽之谈。这显然不是缺乏学术训练的大胆假设。
(4)黎安友文中极尽侮辱毛泽东和中国人民的能事。他说“女人象上菜般轮番贡入”，又说党和军队到处找农村妇女，供毛享乐，这都是李志绥正文中也没有的污蔑。
(5)黎安友说这本书之可信，主要是因为NNE THURSTON核实可靠。但从种种证据看，THURSTON对书中情节的可信度有很大的怀疑。
(6)另一批参加吹捧李志绥的是一些所谓的民运分子，如刘宾彦、苏晓康，苏绍智等人。刘宾彦自称他早在1988年就知道写这本书的讨划。但李志绥说他1989年才开始动笔，而且出书过程中一直保密，仅黎安友、THURSTON等人知道。
(7)这一批中国人和外国人不仅是反毛、反共的同道。美国人黎安友是民运杂志《中国之春》的顾问，余英时在普大的中国研究的计划和黎安友在哥大的《宪政与中国》计划是民运分子一个主要的收入来源。普大的中国计划的钱主要来自SOROS的基金会。刘宾彦、苏晓康的生活都靠普大津贴。还有和李志绥同时在BBC亮相的陈一咨，也拿普大的津贴。SOROS基金会过去在中国搞了一个“改革开放基金会”，支持赵紫阳下面的智囊和文人，如今天的民运分子陈、苏等人。SOROS基金会的一大成就是当年支持波兰的团结工会。搞垮了波兰共产党政权。
(8)黎安友的项目钱相对较少。但他一向混淆中国研究和中国政治的界限。每年从蒋经国基金会拿一笔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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