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海外反击非毛反动势力的一页战史(3)
——为魏巍《新语丝·悼冷西》补证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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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听取建议发表我们的看法
下面就是我们所发表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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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华反共的丑恶表演
——我们对李志绥及其“回忆录”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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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收到以花俊雄、董庆圆先生为联系人从国外寄来的《关于<毛泽东的私人医生回忆录>一书的公开信》。此信已先后在美国《亚美时报》、台湾《海峡评论》和香港《文汇报》刊登。在公开信上先后署名的七十余位旅美爱国华人和台湾作家教授,均为海外具有颇高知名度和较大影响的知识分子。他们在一片辱华、反共的鼓噪声中,挺身而出,仗义执言,揭露和驳斥了反动势力的恶毒图谋和卑鄙伎俩,实属难能可贵,其凛然正气,令人深为敬佩。公开信中所指责的那本“回忆录”的李志绥,借一度做过毛泽东保健医生的身份,出卖民族尊严,向帝国主义摇尾求荣,献媚求富,以盗名欺世的荒诞故事,对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含沙射影,造谣中伤,对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艰苦缔造的社会主义事业,极尽歪曲诬蔑之能事。凡是有一点正义感的中国人,莫不气愤填膺,为之发指!
李志绥的所谓“回忆录”,完全是用恶意和谎言编织起来的。不仅事实本身造假,细节也造假。熟悉他的人,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他的外号就叫“狐狸”,是一个说谎从不脸红的人。这本书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例如,i957年他才当主席的保健医生,在书里他可以提早两年多。他本人生于1920年,他可以改为1919年,由属猴变成属羊。他在书中说他当过中南海的门诊部主任,实际上他一天也没当过,门诊部主任一直是郑学文。他在书中说他在门诊部当选为“特等模范”,而门诊部从来没有评选过模范。他说他负责教毛主席英文,而负责教英文的是别人并不是他。小事如此,大事也如此。例如,毛主席逝世前的抢救工作,是以陶寿祺、吴洁、方圻、姜泗长等著名专家组成的,而他在书中却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是抢救组长。同样,保护主席遗体的工作,是由中央卫生部副部长兼保健局长黄树则牵头,吴阶平、林钧才等著名专家参加的,他却在书中大事渲染,说自己是头儿。人所共知的政治性事件,他也敢造假。例如,毛主席接见尼克松,他竟敢说是他将尼克松领进门.事实上一个医生是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他还敢胆大包天地说,一个负责人把粉碎“四人帮”这样绝顶的机密计划提前三个月就透露给他。这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因为当时此事绝无可能提上议事日程。李志绥编造的谎言竟达到如此离奇荒唐的地步!其它如周总理如何关起门来与他谈九大的人事安排,叶剑英如何尊重他,毛主席又如何深夜找他去谈心,议论张三如何,李四又如何,这一切通通都是假的:因为毛主席从来不对身边的人议论别人,更别说中央领导同志了。这是多少了解一点实情的人都知道的。李志绥还别有用心地丑化周恩来,说周恩来有一次向毛泽东跪着汇报,这完全是对周恩来同志的污辱!至于李志绥在书中费尽心机捏造的有关毛主席私生活的部分,可说是这本书最大的持色。看了这些耸人听闻的描述,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尤为气愤。他们说:李志绥虽一度当过主席的保健医生,只是毛主席外出时才跟着,平时他住在中南海南船坞,并没有同毛主席住在一起,只是有事情才找他来。而且很多人都知道,毛主席一向是不大喜欢医生去麻烦他的,即使有病也不大愿意吃药,更不是那种无病求医的人。至于李志绥和毛主席的关系,也绝不象他在书里吹嘘得那么密切。事实上,由于他本人作风虚伪,毛主席很有些讨厌他。而我们这些秘书、卫士却是日夜守候在毛主席身边的人,李志绥所看到和听到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怎么我们既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过呢?李志绥向世人郑重声明,这本“回忆录”是他的经历。他“只写看到的,听到的不写”,难道这些信口雌黄的东西,都是他亲眼看到的吗?他不是在另一个地方又说,这些事情他“一件也没看到过”吗?大家都知道,毛主席一向习惯于夜间工作,往往为国操劳,通宵达旦。他住的房门是从来不关的,院门和房门各有一个警卫,李志绥杜撰的那些丑事,怕是他自己丑恶心灵的幻象或者是他本人醉心的追求吧!因为他本人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一次,他家的保姆发现他同儿媳一起“洗澡”,曾骂他为畜生,这个保姆就被辞退了。“文革”期间,他还乘人之危,与一位干部的妻子在公园里出丑,被警察当场抓获,不得不派人将他领回。这些丑事证据确凿,是无法抵赖的。象这样一个人品低下、满肚子坏水的骗子,为了金钱,为了某种政治需要,什么谎言编造不出来呢!
公开信指出:“毛泽东是中国和世界历史上一位伟大的人物,广大的中国人民,因为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样的人而感到光荣。人们之所以尊敬他,怀念他,是因为他有一个崇高的政治理想,并为了实现这个理想奋斗终身。在奋斗的过程中表现了令人折服的勇气、魄力和无私的品格。更重要的,他让广大中国人民看到了光明和希望:一个公正平等的社会是可以实现的。而今天有人所以还要污蔑他,攻击他,正因为那么多的中国人仍然尊敬他,怀念他,向往他指出的道路。”这段话实在说得好极了,可以说完全反映了广大中国人民的心声。凡是有正义感的,站在大多数人民利益立场上看问题的中国人,都会作出这样的判断。而且我们还可以说,毛泽东不仅为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贡献了自己毕生的精力,立下了丰功伟绩,即使在个人生活上也是艰苦朴素的、廉洁勤劳的和光明磊落的,同一切堕落腐化的生活是格格不入的。毛泽东的光辉形象是帝国主义及其走卒泼来的几桶污水所打不倒的。单凭满腔仇恨把他涂抹得象荒淫无度的封建帝王那样,象花天酒地的资产阶级政客那样,能够让人相信吗?只有不动脑筋的人或只用脚板皮思考问题的人才会相信。
公开信还回击为“回忆录”摇旗呐喊撰写序言的黎安友说:“黎安友说这本书是至今为止最能暴露毛泽东真实面目的书,我们认为这本书所暴露的不是毛泽东的真面目,反而恰恰是李志绥和黎安友堕落和下作的真实面目。”一语中的!围绕着这本书的出版,其前台表演者及幕后策划者(包括、译者、出版者、评介者与匿名的参与者、支持者),其手段之卑鄙,用心之恶毒,笔法之下流,以及其后台老板对出版界、新闻界、学界动员之广泛,规模声势之大,在历来国内外的政治斗争中也颇为罕见。人们惊奇地发现.哦,原来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们,今天已堕落到这样可怜的地步;他们既不敢进行理论上的争辩,又无任何事实根据可作佐证,只能求助于下流无耻的人身攻击和谣言的反复散布。其卑鄙的政治目的,不仅是妄想搞臭中国人民和世界共运的领袖,把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涂抹得漆黑一团,而且是对中华民族的莫大污辱!
为了表达炎黄子孙的共同义愤,我们对公开信表示最坚决的支持!对“回忆录”的幕前幕后的泡制者表示最强烈的谴责!我们民族的尊严、祖国的尊严、人民革命的尊严。是不容许侵犯的。我们必须回击国内外那些披着人皮狼狈为奸的鼠窃狗偷们!
伟大的东方巨人毛泽东将永远是中国人民的骄傲!
一切民族败类及其支持者的污蔑都是徒劳的!
签名者:
师 哲 (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办公室前主任)
叶子龙 (中国共产党中央前主席秘书)
汪东兴 (中国共产党中央办公厅前主任、警卫局局长兼毛泽东主席卫士长)
黄树则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前副部长、毛泽东主席保健医生)
申虎成 (毛泽东主席行政秘书)
高 智 (毛泽东主席机要秘书)
高富有 (原毛泽东主席驻地警卫连连长、国务院参事室第一副主任)
李银桥 (毛泽东主席卫士长)
王鹤滨 (医学家、教授、毛泽东主席保健医生)
郑学文 (女,原中南海门诊部主任、中央保健局保健处长)
王宇清 (毛泽东主席卫士、警卫科长)
韩桂馨 (毛泽东主席家庭工作人员、李银桥夫人)
李连成 (毛泽东主席卫士)
田云玉 (毛泽东主席卫士)
张木奇 (毛泽东主席卫士)
吴连登 (1964年至1976年9月,任毛泽东主席家务、生活管理员)
顾作良 (1963年至1972年,任毛泽东主席膳食管理员)
周福明 (1960年至1976年9月,任毛泽东主席卫士)
杨根定 (原中央警卫团一中队干部,负责毛泽东主席驻地警卫工作)
余兴发 (原中央警卫团分队长,负责毛泽东主席驻地警卫工作)
刘吉茂 (原中央警卫团区队长,负责毛泽主席驻地警卫工作)
朱德魁 (1958—1964年任毛泽东主席专车司机)
卢鸿盛 (毛泽东主席驻地警卫战士)
张 越 (原中央警卫局警卫处副处长,负责毛泽东主席警卫工作)
张长胜 (原中央警卫局警卫秘书,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保卫工作)
李正泰 (原中央警卫团文化教员)
缪俊胜 (原中央警卫团参谋,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脱德良 (原中央警卫团政治指导员,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韩宝贵 (原中央警卫团参谋,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王遂志(马注:6) (原中央警卫团副分队长,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马注6: 志,原误植为:良。应本人要求更正。
王先举 (原中央警卫团副政治指导员,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李 民 (原中央警卫团分队长,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辛新民 (原中央警卫团分队长,负责毛泽东主席及中央首长警卫工作)
刘光荣 (原邓小平卫士长)
牛相英 (原朱德卫士)
靳山旺 (原宋庆龄警卫秘书)
尚寅斌 (原河北省公安厅副厅长)
张凤玲 (女,人民大会堂工作人员)
沈菊华 (原解放军总医院医务人员)
候 波 (中国女摄影家协会主席,原毛泽东主席和中央首长身边摄影记者)
王岚影 (歌唱家、原战友歌舞团演员)
马文瑞 (全国政协前副主席)
吴冷西 (中华全国新闻工协会主席)
魏传统 (老红军、人民解放军将军、诗人、书法家)
李尔重 (原河北省省长、作家、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华中理工大学文学院名誉院长)
朱仲丽 (医师、作家、中华医学会荣誉理事、王稼祥夫人)
王季青 (国家教委原巡视员、王震夫人)
王泽民 (《人民日报》前国内政治部主任)
李 真 (老红军、人民解放军将军、书法家)
张贤约 (老红军、人民解放军将军)
曹思明 (老红军、人民解放军将军)
史进前 (将军、书法家、原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
华 楠 (将军、新闻家、原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
黄英夫 (老红军、将军、原武警总队副司令)
张常海 (《中流》杂志社社长,原《光明日报》总编辑)
栗 栖 (《心潮诗刊》总编辑)
彭绪一 (原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资深军官、军事评论家、香港《中华热土》社总指导)
邓 斌 (武汉市政法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李安士 (教师、柳直苟烈士夫人李淑一胞妹)
曹 禺 (戏剧家、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
臧克家 (诗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顾问、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名誉会长、《诗刊》顾问)
林默涵 (文艺理论家、《中流》杂志主编)
欧阳山 (作家、广东现代革命作家研究学会会长)
贺敬之 (诗人、剧作家、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长)
徐肖冰 (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
胡 可 (剧作家、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
翟 维 (作曲家、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
胡 朋 (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
钱丹辉 (诗人、陕西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魏 巍 (作家、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会长)
朱子奇 (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
陈 涌 (文艺理论家、《文艺报》总编辑)
杨 柄 (文艺理论家、诗人)
陆侮林 (文艺理论家、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郑伯农 (文艺理论家、《文艺报》总编辑)
周良沛 (诗人、作家、诗评家)
刘绍棠 <作家、中国文联委员、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柯 岩 (女作家、中华文学基金会副会长)
程代熙 (文艺理论家、《文艺理论与批评》主编)
刘朝兰 (女作家、一级电影编剧、《中流》杂志副主编)
麦 辛 (《中流》杂志副主编、高级编辑)
江 波 (作家、《中流》杂志特邀编委)
陈志昂 (音乐家、《中流》杂志特邀编委)
潘仁山 (文艺评论家、《中流》杂志特邀编委)
李 钧 (诗人)
郑永慧(马注7) (中国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马注7: 慧,曾误植为:惠。应予更正。
邓湘田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丛书办公室负责人、研究员)
李润来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丛书办公室编辑、研究员)
王继忠 (杂文作家、山西灵丘县委政研室主任)
栾保俊 (上海《解放日报》原副总编辑)
刘 金 (杂文家、《文学报》前总编辑)
曾文渊 (《文学报》副总编辑)
方家文 (上海市文艺创作协会会长)
刘荣庭 (上海市文艺创作协会理事、书法家)
于 逢 (作家、广东现代革命作家研究学会副会长)
罗源文 (作家、广东现代革命作家研究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梵 扬 (作家、广东现代革命作家研究学会副会长)
楼 栖 (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
陈 衡 (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
李天平 (作家、副教授)
谭志图 (广州暨南大学中文系教授)
徐乐义 (全国政协委员、原安徽省政协副主席)
陈 窗 (安徽省延安文艺研究会执行副会长)
黎 洪 (安徽省老新闻工协会副会长、编审)
陈向东 (安徽省老新闻工协会副会长、编审)
陶有法 (安徽省出版工协会主席、编审)
陆庭植 (原中共安徽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
王治家 (原中共安徽省委党校校报编辑窒主任、一级组织员)
方 明 (安徽省老年书画联谊会副会长)
萧克非 (合肥包公研究会副会长)
梁长森 (安徽省新闻出版局副局长、编审)
陈永镇 (中国美协理事,安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黄书元 (安徽教育出版社社长)
曾德方 (安徽文艺出版社副编审)
周步青 (安徽省新华书店党委书记)
袁秀君 (合肥市文联名誉主席、编审)
孔凡仲 (安徽省新闻出版报副总编辑、副编审)
李安邦 (安徽农业大学党委副书记)
黄振平 (105中心医院副院长、主任医师、教授)
田日祥 (105中心医院主任医师)
万振亚 (83480部队副参谋长)
狄 循 (安徽省军区原副参谋长)
雷兴隆 (安徽省广德县人武部原部长)
张 祥 (安徽省六安军分区原顾问)
贾文昭 (安徽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研究员)
吕美生 (安徽大学中文系教授)
张器友 (安徽大学中文系副教授)
刘秉书 (安徽大学信息管理系教授)
孔正毅 (安徽大学中文系讲师)
徐林祥 (安徽大学历史系党总支书记)
肖 雷 (合肥工业大学社科系副教授)
陈 啸 (合肥联合大学宣传部副部长)
王季琨 (合肥联合大学教授)
王祝生 (合肥联合大学副校长)
孙成才 (军队驻徐中心医院副主任医师)
(以上排名不分先后)
联系 人:麦 辛
电 话:3017788~514
通讯地址:北京宣武区永安路106号704室
邮 编:100050
(1995/07/22)
在以上署名中,许多老同志、老专家,大多数是由魏巍同志出面联系的。我觉得在此需要特别加以说明,因为那表明了他在这个活动过程中的无比热情,和他对毛泽东主席的极高景仰,至今仍然很值得我们学习和继承。在我联系的大多数同志中间,他们的态度也都和他几乎一样,不时令人不能不感动。当然,也难免遇到过个别的情况。有一位曾经在作协担任过领导工作的部队知名老作家,接到我的电话时,却对我说,我只听外办的,不参加这种活动。有一位双月刊的主编,签名后又提出,将在自己的刊物上作出反映,所以就要求撤消。另一位主流媒体的的副座,还因为退休手续尚没办完,怕惹来麻烦也收回了签名。另一位我们互相很熟悉的的同事,听说有了上述这种动静,也托人转告我要悔约。当时我就打电话报告魏巍同志。他却很坦然地很大度地交待我说:签名要完全出于自愿,百分百的自愿,千万千万不要勉强。后来我检点整个过程,也就只出现了这么四个细节,比例很小。这也反映了当时人们思想领域的实际情况吧!不过,在我们的看法公布了以后,来信提出参加签名的人倒不老少,可惜已经无法追添了。这事到现在我还觉得有些遗憾,对不起诸多同志的诚心好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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