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1584年6月6日-1630年9月22日),字元素(《明史本传》),一说字自如(《黄尊素说略》),广东东莞人,祖籍广西梧州。于万历十二年(1584年)四月二十八日出生于广东东莞石碣镇水南乡,年十四随祖袁世祥,父袁子鹏迁至广西藤县(一说出生于广西布政使司梧州府藤县北门街)。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中进士。明末著名军事家、文学家、抗清(后金)名将、民族英雄。先后取得了宁远之战、宁锦之战、广渠门之战等胜利。己巳之变,后金实施反间计,最后被崇祯帝以通敌谋叛等罪名磔杀。《剑桥中国明代史》称:‘他(崇祯)相信了谣言,于1630年9月22日在北京杀了他最有才能的将领袁崇焕。’”——据百度百科
袁崇焕曾在行刑前,念出了自己的遗言:
一生事业总成空,
半世功名在梦中。
死后不愁无勇将,
忠魂依旧守辽东。……
他还有狱中诗作传世:
入 狱
北阙勤王日,南冠就絷时。果然尊狱吏,悔不早舆尸。
执法人难恕,招犹我自知。但留清白在,粉骨亦何辞。……
袁崇焕之死非但是明代一起最大冤案,是袁崇焕的个人悲剧,更还由此导致大明江山亡国之惨的悲剧。所以还可以说是那个曾想励精图治、重整大明昔日雄风的亡国之君——崇祯帝也即是朱由检同志的最大悲剧!
有网作对袁崇焕之死的论述虽因了情绪化宣泄而有失之偏颇,但却一定意义上可以起到镜鉴作用。是以择录如下:
“悲剧是喜剧的另一面。两股政治势力相争的最终结局必然是一方的悲剧而另一方的喜剧。如果袁崇焕之死是大明王朝的悲剧的话,那么他的敌对一方大清的庆功宴上皇太极最兴奋而又不愿提起的事情,应该是这个曾令他最为头疼的对手终于死在了他的反间计下。中国历史上不缺少的就是这种悲喜剧。”
“只是袁崇焕之死远远不能以一个悲剧来概括那么简单。有人将袁崇焕列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冤案,那是因为他相比起岳飞以及大家很熟知的六月飞雪的窦娥来说,显得更冤。岳飞之冤不但宋高宗与秦桧知道,时人与世人都知道。所以宋高宗只能在风波亭秘密杀死岳飞父子。窦娥被冤杀,连老天都知道用六月飞雪这种奇异的天象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袁崇焕的被杀,天下人(至少是北京人)都认为他该杀,连明辨忠奸的老天居然也没有半点表示,由此看来,袁崇焕比岳飞与窦娥冤得多。”
“明末清初文史大家张岱所著的明史著作《石匮书》中曾记载了袁崇焕伏刑的惨情,令人毛骨悚然。但更令人发指的却是当时北京百姓都相信袁崇焕通敌,恨之入骨:‘刽子手割一块肉,百姓付钱,取之生食。顷间肉已沽清。再开膛出五脏,截寸而沽。百姓买得,和烧酒生吞,血流齿颊。’”
“这种恨,甚至甚于中国历来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们的恨是从何而来的呢?是因为忠君爱国吗?是因为痛恨汉奸吗?”
“事实恐怕不是这样的。皇太极的反间计里的一个步骤是这样的,当清军围攻北京的同时,在北京城外大肆的掠夺,并且扬言是袁崇焕将清兵引来的,而北京居民的产业恰恰大多都在京郊。还有的就是,明朝虽然奉行的是天子御敌于国门的政策,但真正北京城所遇到的威胁大约只有于谦的那一次。其余的数百年间,天子脚下,王化之地,从任何一个角度上讲都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清兵居然打到了家门口,让这些本来应该安居乐业的良民居然受到了刀兵之苦,袁崇焕简直罪不容诛!”
“十四年后,当李自成大军兵临城下时,当年生吞袁崇焕肉的这些百姓,打开了城门迎接李自成入城,这姑且可以认为是因为‘闯王来了不纳粮’,但仅仅几个月后,他们又同样打开了城门迎接了清兵——当然,他们也是率先留起辫子,成为大清皇帝圣容庇护之下的最早的顺民。”
“此时,他们恐怕早已忘记了当年是曾经怀着怎样的愤恨去对待一个在他们看来通敌卖国的人。而且还极有可能会在酒足饭饱之后,口沫横飞地讲述当年刑场之上的精彩以及袁崇焕的该死。”
“他的确该死。袁崇焕的悲哀就在于他爱他的大明王朝,爱大明王朝的人民,而他的人民,他的大明王朝,却根本不爱他。不但不爱他,还要生吞他的血肉……所以,当他手下的将领买通狱卒给他送去用以减少受刑痛苦的鸦片时,他断然拒绝了。哀莫大于心死。肉体上的痛苦,永远也无法超越心灵上的剧痛。”
“凌迟是一种持续时间很长的痛苦,无法想象袁崇焕是如何面对的。有资料证明袁崇焕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却有人听到从他胸中所传来的呻吟,这呻吟绝对不是来自肉体上的折磨,而是一声长长的无法形容的叹息!”
“公元1630年的北京闹市街头,这一幕惨剧正在上演。深宫中的崇祯不知作何感想?但他一定在等待。因为按照惯例,他要等待监刑官向他报告袁崇焕被剐的刀数以及他受刑的情况,此外,他还要将袁崇焕的首级传首九边,就像当年他的兄长天启对待熊廷弼那样。”
“这是崇祯三年的八月,按现行公历应是九月,其时秋风萧瑟,一派肃杀之象……”
“最终,大明王朝已不得不准备谢幕,因为再没有谁有能力或者有胆量去承担这个破碎的山河了。虽然,关宁锦防线其后又存在了十四年,虽然,那支袁崇焕亲自训练的关宁铁骑依然能征惯战。但大明王朝的倒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
我们还是将目光拉回至三百多年前的明王朝。
据《二十四史,明史》记载,袁崇焕,字元素,东莞人。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授任邵武知县。为人慷慨有胆识,喜好谈论军事。遇到年老的军官、退役的老兵,就和他们谈论边塞的事情,了解守卫边塞的情形,认为自己是治理边关的人才。
天启二年正月在京都朝觐,御史侯恂要求朝廷破格任用他,于是提升为兵部职方主事。不久,广宁的军队溃败,朝廷商议扼守山海关,崇焕马上单人匹马到关内外察看。兵部里不见了袁主事,觉得奇怪,家里的人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察看之后,他回到朝上,详细说明了关上的情势。说:“给我兵马钱粮,我一个人带兵就足以守住那里。”大臣们更加称道他的才能,于是越级提升他为佥事,监关外军,拨国库银两二十万,给他招募军队。
从上述可以得知,袁崇焕虽是出身进士,是习文的,但却钟爱军事,在当时明王朝被后金(大清)觊觎、屡蒙进犯而自保乏力的国难当头之时,袁崇焕即能锐身自任,不惜涉险历难,以国家危难为己任,此诚属难能可贵了。但我们又说,面对斯时情势,袁崇焕的报国之心只是一方面,既有了此心,还要看是否还有此能耐了。
但在袁崇焕接下来出任边关职务宁前兵备佥事一职时,即为时任大学士之职并坐镇山海关的孙承宗所倚重。因为崇焕对内安抚军民,对外整治边塞防务,成绩非常显著。可以举出一例以示袁崇焕的整军举措与为政方略:崇焕曾经核查出虚报军卒名册的情况,即时杀了一名校官。为此孙承宗发怒说:“监军可以擅自杀人的吗?”崇焕叩头认错,他执法的果敢决断与此相类似。
由于袁崇焕在边关的卓异表现,朝廷对他的借重由以下可见一斑:天启四年,袁崇焕父亲死了,但朝廷命他不必去职回家守制,而是素服办公,继续管理政事。不久他凭着五防的功劳,升为兵备副使,再升为右参政。
袁崇焕东巡的时候,要求马上收复锦州、右屯等城,孙承宗认为时机未成熟,没有进行。至天启五年春天,孙承宗和崇焕商议,派部属分别占据锦州、松山、杏山、右屯的大、小凌河,修缮城廓进驻。从这时起宁远也成为内地,恢复了二百里国土。十月,孙承宗被罢免,由高第来代替。认为关外必定守不住,命令全部撤回锦州、右屯等城的守备,将那里的将士移入关内。督屯通判金启倧就此事写信给崇焕说:“锦州、右屯、大凌河三城都是前锋要塞。倘若撤兵,已经安定的民众又再搬迁,已经取得的疆土又再沦丧,关内关外经得起几次退守呢!”崇焕也力争不能退兵。说:“用兵应该有进有退,三座城池已经收复,怎可以轻易撤出?锦州、右屯不稳固,宁远、前屯就会震动惊慌,山海关也失去了保障。如今只要选派良将驻守那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可担心的。”但高第的意见很坚决,而且想一并撤掉宁远、前屯两城。崇焕说:“我是宁前道,在这里做官,应该死在这里,我一定不撤走。”高第无法责难他,就撤走了锦州、右屯、大、小凌河和松山、杏山、塔山的守备,将屯兵都赶入关内,抛弃米、粟十多万担。兵、民沿途死去、逃亡的不少,哭喊声震动旷野,民众怨恨而军队的士气更加不振。为此崇焕曾要求免职,未许。
由于高第这样的经略胆怯无能,更加助长了大清军队的气焰。天启六年正月派大军向西渡过辽河,二十三日抵达宁远。崇焕得知,与守将召集将士发誓死守宁远。崇焕更刺出血来写血书,用忠义来激励士气,向将士下拜,将士们也都请求不惜以死来报效国家。在崇焕如此激励与亲率下,清军对宁远的进攻终于被解围。
起初,朝廷知道边关警报,兵部尚书广泛召集大臣们商议攻防策略,但没有好办法。经略高第与总兵杨麒都拥兵在山海关却不去救援。朝廷内外都认为宁远一定守不住。当崇焕上书报告战果,朝廷上下非常欢喜,马上提升崇焕为右佥都御使。在此之前大清用兵,所到之处没有不被攻破的,明朝各将军都不敢议论攻防的事。而议论攻防,还是从袁崇焕开始。
虽是袁崇焕如此戍边之功,但他也深知官场之险恶复杂。恐怕朝廷大臣猜忌自己,曾上书道:“陛下把关内外分由两位大臣管治,用辽人驻守辽地,边防守边进攻,边筑城边屯田,屯种的收入,可以稍为减少海运军粮。主要以坚壁清野为根本,有机会就进攻敌人薄弱的地方,虽然兵力不足以进攻,但防守就有余;防守的兵力有余了,进攻的力量就不会不够。但是勇猛地进攻敌人,敌人一定痛恨,很快地立功,众人一定妒忌。任劳就一定招怨,带罪才可以立功。被怨得不深功劳就不会显著,带的罪不够大就立不了功。诽谤的奏章装满了箱子,诋毁的言辞每日里都传来,从古以来都是这样,希望圣上和大臣们对我能有始有终。”
那一年冬天,袁崇焕等巡视锦州,大、小凌河,大兴屯田,逐渐收复了高第放弃的土地。
这里有必要说起袁崇焕所谓的通敌、议和之罪了。
在大清太祖高皇帝死的时候,崇焕曾派使者吊丧,并且试探其虚实。清太宗文皇帝派使者回复他,崇焕想议和,将书信托使者带回。由于当时大清军队准备征讨朝鲜,便想借议和阻挡袁崇焕的军队,从而一心一意南下而无旁顾之忧。崇焕开始议和的时候,明廷并不知道。及至奏报,下旨批准了。后来又认为不合适,频频下旨禁止。因为袁崇焕想利用议和修复以前的疆土,所以坚持的更加厉害。为此袁崇焕曾上书:“关外四城虽然南北绵延二百里,北靠着山,南到达海,东西才阔四十里。现在屯兵六万,商户平民数十万,地方狭窄人口稠密,哪里去找口粮?锦州、中左、大凌三城,修筑一定不能停止。已经迁来的商户平民,广泛开展的屯种,倘若城池未完工而敌人攻到,势必要撤回,这样就功败垂成了。所以趁敌人在江东有战事,姑且用议和的讲法拖延他们。等敌人知道,那三城已完工,战与守又在关门四百里外,城池更加稳固了。”
……
后人论及袁崇焕被杀,有说是崇祯中了清的离间计,有说是由于魏忠贤余党政治陷害,等等,无论什么释义推测,似乎都有一定的理由依据。但熹宗之因说被忽视,却不免要流于片面。因为不久熹宗驾崩了。而在封建王朝,决定官员命运的最不可猜测与起最关键作用的还是皇帝。而熹宗驾崩,庄烈帝(即崇祯)即位。正是由于这个即位后大力铲除阉党,勤于政事,节俭朴素,并六下罪己诏,被时论称是位年轻有为的皇帝朱由检同志的导致下,袁崇焕的命运才发生了转变。
崇祯无疑是一个勤政的皇帝,据史书记载,他二十多岁头发已白,眼长鱼尾纹,可以说是宵衣旰食,夕惕朝乾。史志称其“鸡鸣而起,夜分不寐,往往焦劳成疾,宫中从无宴乐之事”。
崇祯执政时期,对于后金,群臣分为主战、主和两派。崇祯在用人方面,起用了主战派袁崇焕。文官集团使得军中之将只重出身门第,几次大规模对后金的军事活动均遭惨败,削弱了明朝的军事力量,最终无力镇压农民军起义,间接加速了明朝灭亡。曾经强盛的明帝国已经风雨飘摇,两党分庭对抗,却难寻能用之人,也确实难寻可用之人。崇祯即位之初在文官集团的帮助下诛灭魏忠贤阉党,却间接推动了文官集团的权利膨胀。
崇祯与臣子的关系或可说是历史上最为尴尬诡异的时期——相互仇视,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崇祯在位的十七年,除了镇压农民军以及抵抗后金外,将更多的心力用于削弱文官集团的势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明史·流贼传》中这样评价崇祯:呜呼!庄烈非亡国之君,而当亡国之运,又乏救亡之术,徒见其焦劳瞀乱,孑立于上十有七年。而帷幄不闻良、平之谋,行间未睹李、郭之将,卒致宗社颠覆,徒以身殉,悲夫!
我们知道,朱由检由于出身故致使性格孤僻,即位后于风雨飘摇的明王朝求治心切,其生性多疑,刚愎自用,因此在朝政中屡铸大错:前期铲除专权宦官,后期又重用宦官;在众大臣的吹捧下,崇祯高估了袁崇焕,误信了袁崇焕“五年复辽”的大话,以倾国之力打造了一条宁锦防线。结果后金却从蒙古绕了过来,遂使明王朝面临巨大的军事威胁。但此时并非不能救。也非是不能为。谁知朱由检竟而发了昏,误杀袁崇焕导致众叛亲离。戍边之才也会因了袁崇焕之死而心生寒意,能急国之事救国之才者越发告竭,只能使情势愈发的危急了。
袁崇焕曾上书崇祯帝:“凭我的能力,管理全辽有余,却不足以管制大家的言论。一出国门,就是万里之遥。猜忌贤能嫉妒功劳,难道没有人吗?即使不用权力去掣肘,也会用意见扰乱我的谋划……”这时崇祯尚且还能倚重袁崇焕,曾赐予其尚方宝剑、莽玉和银币等。
等清军绕过蓟州向西进发,袁崇焕带兵入关护卫京师。部队驻扎在广渠门外。崇祯马上就召见,还赏赐御用饭食。但当袁崇焕因为兵马疲乏,要求入城休息,崇祯多疑性格决定了不予批准。当时清军入关的关口是蓟辽总理刘策所管辖,而袁崇焕一经得知情况就千里赶来救援,自认为是有功无过。但京都百姓突然碰到兵灾,纷纷说出许多怨恨诽谤的话。说袁崇焕拥有军队却纵容敌军进攻。朝廷大臣因为他以前曾传递过和议,就诬陷袁崇焕勾结敌军迫和,准备签城下之盟。崇祯听了这许多,没有办法不怀疑。又有清朝设计离间,说和袁崇焕秘密达成协议,故意让被捉的宦官知道了,暗地里将他放走。那人跑回去向皇上报告崇祯于是就相信了不再怀疑。十二月初一再次召见,就下诏缚了袁崇焕入狱。
三年八月,就在市中心肢裂(凌迟处死)了袁崇焕。将他的兄弟妻子流放三千里,抄了他的家。崇焕没有儿子,家里也没有剩下资产,天下人都认为他冤枉。
自从袁崇焕死了以后,边关的事务更加没有人才,明朝灭亡的征兆已经决定了。
大明江山为什么容不得袁崇焕?即如前文中提到的官职远高于袁崇焕的高第等庸官、狗官之流,也没听说他们被怎么治罪,更别说是肢裂之类的凌迟之刑了。但面对危境锐身自任、舍己报国的袁崇焕却被明王朝残忍处死。我们知道当时明王朝面对的最大祸患就是外患了,而如袁崇焕这样的安国定邦之材实在是难得。当初熹宗起用袁崇焕即出此目的。但谁料想如此的倚重与信任却最终成为袁崇焕被致死的前因。而如此一个容不得好人、好官的没落王朝,任由投机钻营之辈、蝇营狗苟之徒为非庙堂,作恶天下,它的“寿限”又还会远吗?
崇祯本非亡国之君,但明朝天下却亡于其手。为什么?
历史为我们留下了许多难解之谜。是否崇祯在另一个世界还会这样说:步朕后尘者,非蠢之过。实属太看重了放不开丢弃不了的利益。但国既亡,人自经(吊死),崇祯悔恨绝望赴死之后无论是所谓的龙子龙孙、金枝玉叶,在满清八旗的铁骑践踏、蹂躏过处,他们除过做亡国奴才、乱世离人,又还能做什么?
用先前贪占的金银财宝享受?大概是亡国之世、离乱之人,怕也没有此等心情了。即便是有,后来得天下的蛮夷之邦那些志骄意满、杀伐无算的辫帅、辫兵们还能给他们逍遥享受的机会不?
三百多年过去,袁崇焕仍以当年报国的忠贞之为,殉难时的英烈之举深刻地影响着人们,依然为后人、今人追崇敬仰而感怀不已。而那个曾享帝王之尊又不幸成为亡国之君的崇祯帝,除过饱受后人的指责与非议,在煤山那颗枯树下冷冷地注视着山下满目繁华的京都,他还会做什么?
那个宵衣旰食、夕惕朝乾,又还是鸡鸣而起、夜分不寐,往往焦劳成疾而治国的、抱定了复兴大明昔日辉煌荣光梦想的崇祯亡帝朱由检同志,大概也只好在煤山的歪脖子树下抱恨终天继续做他的复兴迷梦了。
我们知道,历史没有如果,也不存在假设。但若是没有当初自毁栋梁、自弃干城错杀袁崇焕的那次愚蠢之举,说不定那个风云飘摇的大明王朝还不至于那么迅疾就亡了,也自然就不存在崇祯以身殉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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