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蒋介石消极抗日的“底线”——关于抗日战争的对话》一文在网上贴出后,绝大多数网友拍手叫好。但也触动了某些极右非毛反共人士的敏感神经。这篇文章就像挖了他们家的祖坟,在如丧考妣的哀嚎声中,纷纷对笔者大加挞伐。他们除了极尽污蔑谩骂之外,还恶毒捏造臭名昭著的“三大观点”:中共消极抗战,游而不击,借抗日之名保存实力;蒋介石是抗日英雄,中国的抗战是在蒋介石领导下取得胜利的,根本不存在消极抗战的说法”;抗战期间,国民党200多名将官阵亡,共产党方面只死了一个高级领导人左权。
针对极右分子的无耻谰言,笔者后来以《驳斥“中共不抗战”的有力证据》为题,通过中国共产党大量高级将领和干部牺牲在抗日战场的活生生历史事实,对那些极右分子的造谣污蔑进行反击。该文在网上贴出后,立即被多家网路媒体转载,受到正义人士的支持和好评。还有同志希望笔者继续搜集有关资料,批驳和揭穿那些造谣者的丑恶行径和嘴脸。为满足网友、博友和读者心愿,笔者通过多种渠道进行搜集,取得大量第一手资料。我认为,这些资料异常珍贵,也是对非毛反共人士进行回击的强有力证据。所以我把这些资料整理出来献给大家。因为材料非常丰富,且内容不同,我决定按类别以《抗战史实》为题,陆续介绍给广大网友和热情关注此事的读者。
抗战史实(1):蒋介石消极抗战卖国求荣的铁证
一、蒋介石的“抗日”语录
1.炮不如人,教育训练不如人,机器不如人,工厂不如人,拿什么和日本打仗呢?若抵抗日本,顶多三天就亡国了。(1931年9月)
2.政府现在既已此案诉之于国联行政会,以待公理之解决,故以严格命令全国军队,对日避免冲突,对于国民亦一致告诫,务必维持严肃镇静之态度。——国民政府《告全国民众书》(1931年9月)
3.如果日本能担保中国本土十八行省的完整,则国民政府可同意与日本协商,或可在不损我国尊严之前提下让出东北。——国民政府密使许世英赴日本谈判转述蒋的口信(1931年10月)
4.中国亡于帝国主义,我们还能当亡国奴,尚可苟延残喘;若亡于共产党,则纵肯为奴隶亦不可得。——蒋介石在南昌的讲话( 1931年8月22日 )
5.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辱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蒋介石在南京国民党党员大会上的讲话( 1933年9月23日 )
6.我们要以专心一致剿匪,要为国家长治久安之大计,为革命立根深蒂固之基础,皆不能不消灭这个心腹之患,如果在这个时候只是好高骛远,奢言抗日,而不实事求是,除灭匪患,那就是投机取巧……无论外面怎样批评谤毁,我们总是以先清内匪,为唯一要务,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本末倒置,先后倒置。——蒋介石对剿共高级将领训词( 1933年4月7日 )
7.外寇不足为虑,内匪实为心腹之患,如不肃清内匪,则决不能御外侮。——蒋介石对围剿红军将领训话( 1933年4月10日 )
8.日本终究不能作我们敌人,我们中国亦究竟有须与日本携手之必要。——蒋介石文《敌乎?友乎?中日关系之检讨》(1934年12月)
9.奢言抗日者,杀无赦。——蒋介石在中日签定《何梅协定》后的讲话(1935年底)
二、抗战前丧权辱国的《塘沽协定》
1933年3月,日军占领热河,并大举进攻长城各口,中国守军奋起抵抗,因蒋介石国民党破坏而失败。 5月31日 国民党政府派熊斌与日本代表冈村宁次在塘沽签订停战协定。规定中国军队撤至延庆、通州、宝坻、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地区,以上地区以北、以东至长城沿线为武装区,实际上承认了日本对东北、热河的占领,同时划绥东、察北、冀东为日军自由出入地区,从而为日军进一步侵占华北敞开了大门。
塘沽协定内容:
关东军司令官元帅武滕信义,于昭和8年5月25日,在密云接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代理委员长何应钦所派军使、该分会参谋徐燕谋所提出的正式停战提议。依此,关东军司令官元帅武滕信义,关于停战协定,委任全权于该军代表关东军参谋副长少将冈村宁次,在塘沽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代理委员长何应钦所委任的停战协定全权、华北中国军代表、北平分会总参议、陆军中将熊斌,签订停战协定于下:
一、中国军队一律迅速撤退至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林亭口、宁河、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地区。尔后,不得越过该线,又不作一切挑战扰乱之行为;
二、日本军为证实第一项的实行情形,随时用飞机及其他方法进行监察,中国方面对此应加保护,并给予各种便利;
三、日本军如证实中国军业已遵守第一项规定时,不再越过上述中国军的撤退线继续进行追击,并自动回到大致大城一线;
四、长城线以南,及第一项所示之线以北、以东地区内的治安维持,由中国方面警察机关担任之,上述警察机关,不可利用刺激日军感情的武力团体;
五、本协定盖印后,即发生效力。
作为以上证据,两代表于此签名盖樱
昭和八年五月三十一
关东军代表冈村宁
华北中国军代表熊
(选自《中外约章汇要1689—1949》,592页—593页,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1月版)
三、蒋介石“抗战到底”的“底”界
蒋中正在 1937年8月7日 国防联席会议上讲话:“许多人说冀察问题、华北问题,如果能予解决,中国能安全五十年”。“有人说将满洲、冀察明白的划个疆界,使(日本)不致再肆侵赂。划定疆界可以,如果能以长城为界,长城以内的资源,日本不得有丝毫侵占之行为,这我敢做。可以以长城为疆界。”——国防联席会议记录( 1937年8月7日 )
1939年1月,蒋中正在中国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上阐述“抗战到底”的“底”界说,正式提出“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的方针。他说:“抗战到底的‘底’在哪里?是否日本亡了或者中国亡了才算到底,必须有一个界说”。“在卢沟桥事变前现状未恢复,平津未恢复以前不能与日本开外交谈判。”“我们不恢复‘七七’事变前原状就是灭亡,恢复了就是胜利。”——中国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会议记录(1939年1月)
蒋中正就这样把“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说成是“抗战到底”的“底”界。他对内:试图以“恢复了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就是胜利”界说,来统一全国对抗战的认识;对外:“以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作为对日议和的交涉条件。
1937年11月5日 ,蒋中正对德国大使陶德曼说:“假如日本不愿恢复战前状态,中国不能接受日本的任何要求。”中国在华北的主权和行政权不得改变。——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至德国外交部( 1937年11月5日 )
日本政府不理睬蒋中正的条件。他们用行动回答:攻占上海、南京; 1938年1月11日 御前会议决定:“对中国现中央政府,帝国采取的政策是设法使其崩溃”;终止“陶德曼调停”;近卫首相于 1月16日 发表“今后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的声明。
1939年3月,蒋介石亲自指挥复兴社的杜石山、柳云龙与日本宣野长知、小川平吉在香港谈判。 3月17日 ,柳云龙向宣野提出和平条件;必须“恢复卢沟桥事变前的状态”。“关于满洲,另行协定”。“小川、宣野对蒋的条件根本不予置理。日本政府于 9月13日 发表声明,决定扶植汪精卫成立中央政府。香港日蒋谈判告吹。——《小川平吉关系文书》卷2,东京1973年版,614页。
四、抗战期间卖国反共的《和平意见》
据日本档案《桐工作圆桌会议的经过概要》(1940年3月)、《今井武夫回忆录》收录的双方“对答记录”和中国方面3月10 日提出书面的《和平意见》记载,重庆代表在交涉中对日本方面作了大幅度的让步:
(一)“满洲国的独立是既成事实”,蒋委员长“对此表示承认毫无异议”。目前,中国方面主张中日“缔结特别协定,两国共同将其作为保护国”。(注:《今井武夫回忆录》第134、136、341页。)
(二)原则上同意“缔结防共协定及使内蒙地区特殊化”;万一“在国防上有必要时,可推迟一部分撤兵”。(注:《今井武夫回忆录》第137、340页。日本中国派遣军总司令部《桐工作圆桌会议的经过概要》的表述是:“中国方面提出,当撤兵之际,在具体方法上,日本军可在必要地点,相当长期地延缓撤兵。”)
(三)中国放弃抗日容共政策“乃和平协定后中国所取之必然步骤”。(注:《和平意见》第二条;《今井武夫回忆录》第139页。)重庆代表、最高国防会议秘书主任章友三强调:“自然停止抗日”;“中国正在努力剿共,所以防共问题可交给中国好了。”(注:《今井武夫回忆录》第132—133页。)
(四)可以把华北、长江下游地区作为“经济合作”地带。(注:《今井武夫回忆》第133页。)“绝对同意”给日本臣民以在中国内地的居住、营业自由。(注:《和平意见》第五条;《今井武夫回忆》第139页。)
(五)中国招聘日本的军事、经济顾问。(注:《和平意见》第六条;《今井武夫回忆》,第139页。)
五、蒋介石卖国投敌“档案”揭秘
1938—1940年秋中日有过三次议和,档案材料显示,蒋中正的国民政府一方,以苟安性质的“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作为“底线”,对日谋求妥协。而天皇制日本的权力机构则明确决定要设法使中国现中央政府崩溃。1938年7月,五相会议决定的《适应时局的对中国的谋略》规定,日本政府的方针是“推翻中国现中央政府,使蒋中正垮台”,这就是明证。在双方“底线”有天壤之别的交涉中,日本方面的条件一步步升级,变本加厉,而且对重庆寸步不让。蒋中正及其代理人却一味地单方面让步,答应诸如对“满洲国加派公使或大使”;缔结特别协定,认可伪满作为日本、中国的“保护国”,同意“讨共”,“用密约办理”;重庆放弃“抗日容共”政策,划内蒙为“特殊地区”;可以华北和长江下游作为“经济合作”地带;承认共同开发中国资源、接受日本顾问“都是好事情”等等。——《抗日战争研究》2000年第3期:《抗日战争前期蒋介石对日议和问题再探讨》
直到1940年秋,蒋中正才中止以“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原状”为条件的对日言和,搁置他原来已经同意亲自与日军总参谋长板垣征四郎将举行的“长沙会谈”。蒋介石转而决定采纳“苦撑”的方针,寄希望于国际形势发生变化。
这些事情发生在七七事变以后,但在蒋中正的心目中,东北是可以放弃的。虽然在七七事变以前,蒋中正没有明确表示,但一个人的指导思想总是会在其政策中透露出来的,比如1934年签订的《塘沽协定》,认可长城线是与伪满的政治分界线,默认了“满洲国”的存在。
日本外相广田弘毅在1935年10月对中国驻日大使提出的所谓“对华三原则”,其内容是:一、中国取缔一切抗日运动,放弃依赖英美的政策;二、中国承认伪“满洲国”,树立中日“满”经济合作;三、中日共同防共。11月至12月间,中日双方就“广田三原则”多次进行谈判。1936年1月,国民党政府外交部发表声明,说“国民政府既非全部承认三原则,亦非全然不承认”。
1936年11月间,蒋中正的代表张群曾和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进行秘密谈判(高宗武参与其事),谈判达成的条件之一就是承认“满洲国”。——钱昌照:《纵横》民国八十八年年第1期
抗战史实(2):国民党百名高官和将领叛国投敌
一、蒋介石差点成为“汪精卫”
国民党内地位仅次于蒋介石的副总裁汪精卫投靠日本人,在南京组织傀儡政府,令中国抗战大局出现超级震荡。其实,熟悉历史的人都明白,大量历史资料表明,如果不是汪精卫捷足先登,蒋介石就会成为叛国投敌的汪精卫。
整个抗战期间,国民党部队不断出现成建制地向日军投降,转成伪军,使尾随日军作战的伪军(仅指正规部队)达到100多万以上。电影中“报告连长,来了一百多鬼子,二百多伪军”的台词长期成为笑谈。100多万国军成建制投降成为世界反法西斯战场中国战场上的奇观。这样的“光彩事”,蒋介石本人不会提,蒋家余孽是更不会提的!
那些极右人士不是恶毒攻击共产党人吗?可是,在整个抗日战争期间,中国共产党的高级领导者无一人向日本投降,八路军、新四军也没有任何一支部队投降日本人去当伪军。有很多别有用心的人面对这些无法否认的历史事实,竟然恬不知耻地替蒋介石招魂甚至打抱不平。我感到非常好笑,难道这些非毛反共的极右人士,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两个字?
二、国民党“降官如毛,降将如潮”
自抗战开始至1943年8月,国民党文武官员及作战部队投降日军者数量非常可观。其中国民党副总裁以下中央委员20人,旅长以上将领58人;直接投日的正规国军达到50多万人,占全部伪军的一大半,在中国的土地上,出现“降官如毛,降将如潮”的可悲局面。 1943年8月13日 ,《解放日报》公布《两年来国民党五十八个叛国将领概观》,把这些“汉奸”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他们分别是:庞炳勋、孙良诚、孙殿英、毕戴宇、金亦吾、李长江、王劲哉、吴化文、赵瑞、杨诚、荣子恒、杨仲华、吴漱泉、刘月亭、王清瀚、赵云祥、陈光然 、黄贞泰、郭峻峰、丁树本、夏维礼、孙玉田、赵星彩、李震汾 、侯如墉、于光辉、杨汝贤、冯春田、杨克尤、王遂庆、王廷英、王瑞亭、赵天时、任兰圃、薛豪平、潘胜富、苏景华、张海平 、苏振东、李德兴、丁聚堂、颜秀五、陈才福、秦庆霖、范杰、 于怀安、宁春霖、厉文礼、齐子修、邱吉胜、刘景良、李其实、张良才、徐继泰、韩子乾、景顺扬、李志希、陈孝强。
《解放日报》的社论说:“当前人们传唱一首民谣:‘新兵新枪,老兵老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鞭挞国民党以优良装备扩编嫡系部队,排挤非嫡系部队,妥协投降,挑动内战的倒行逆施,提醒全国人民警惕和深思。”
三、国民党高级军事将领投敌“大盘点”
下面这些败类都是国名党的军事将领,不包括这些投敌叛国的党政要员。(注:这些数字与《解放日报》上公布的有出入,这属于当时统计原因造成的遗漏。)
1.1939年,何行健,国民党忠义救国军副总指挥,在苏南率部50000人投敌;
2.1939年,蔡雄飞,晋绥军副师长,在晋西北率部投敌;
3.1941年2月,李长江,苏鲁战区游击纵队副总指挥,率所部8个支队投敌;
4.1941年2月,丁丛堂,苏鲁战区游击纵队第一纵队司令,随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
5.1941年2月,顾秀五,苏鲁战区游击纵队第二纵队司令,随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
6.1941年2月,陈才初,苏鲁战区游击纵队第六纵队司令,随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
7.1941年2月,秦庆霖,苏鲁战区游击纵队第七纵队司令,随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
8.1941年2月,范杰,苏鲁战区游击纵队第十一纵队司令,随副总指挥李长江投敌;
9.1941年2月,杨仲华,国民党江苏保安第八旅旅长,率所部全部投敌;
10.1941年2月,刘月亭,新编第5军副军长,率所部全部投敌;
11.1941年5月,公秉藩,国民党第30师师长,率该师及第3、第9、第17、第80、第93各军之一部共22000人投敌;
12.1941年6月,毕泽宇,国民党第69军军长,率所部投敌;
13.1942年2月,赵瑞,国民党骑兵第1军第1师师长,率所部在晋西投敌;
13.1942年2月 杨诚 国民党骑兵第1军第5师师长,率所部在晋西投敌;
15.1942年4月,孙良诚,第39集团军副总司令,在鲁西率69军、暂3旅、特务旅全部投敌;
16.1942年4月,王清浣,新编第6师师长,随孙良诚投敌;
17.1942年4月,赵云祥,新编第30师师长;随孙良诚投敌;
18.1942年4月,陈光然,新编第181师师长,随孙良诚投敌;
19.1942年4月,黄贞泰,新编第13旅旅长,随孙良诚投敌;
20.1942年4月,郭俊峰,特务旅旅长,随孙良诚投敌;
21.1942年4月,丁树本,冀察战区游击第1纵队司令,随孙良诚投敌;
1942年4月,夏维礼,冀察战区游击第2纵队司令,随孙良诚投敌;
22.1942年4月,孙玉田,警备处长,随孙良诚投敌;
23.1942年6月,徐继泰,苏北四县游击总指挥,率所部投敌;
24.1942年6月,景顺阳,第3战区游击支队司令,率所部投敌;
25.1943年1月,吴化文,国民党山东新编第4师师长,率所部于怀安投敌;
26.1943年1月,于怀安,国民党山东新编第4师副师长,率所部随吴化文投敌;
27.1943年1月,宁春林,山东保安司令部参谋长,率所部随吴化文投敌;
28.1943年1月,吕其赓,苏北游击纵队第1纵队司令,率所部随吴化文投敌;
29.1943年2月,厉文礼,山东游击队第2纵队司令,本人被俘投敌;
30.1943年2月,王劲哉,国民党第128师师长,率8个将官及所部投敌;
31.1943年2月,赵天时,国民党第381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2.1943年2月,任兰圃,国民党第382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3.1943年2月,薛豪平,国民党第383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4.1943年2月,潘胜富,国民党独立第1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5.1943年2月,苏景华,国民党独立第2旅旅长 随王劲哉投敌;
36.1943年2月 张海平 国民党独立第3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7.1943年2月,苏振东,国民党独立第5旅旅长,随王劲哉投敌;
38.1943年2月,李德兴,国民党独立第128师参谋长,随王劲哉投敌;
39.1943年2月,吴漱泉,国民党第351旅旅长,被俘投敌;
40.1943年2月,韩子乾,国民党第113师师长,被俘投敌;
41.1943年3月,金亦吾,第6战区挺进总司令兼第2纵队司令,率所部投敌;
42.1943年4月,孙殿英,新编第5军军长,率所部投敌;
43.1943年4月,张良才,苏北游击纵队第2支队司令,率所部投敌;
44.1943年5月,庞炳勋,冀察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24集团军总司令,与孙殿英联名通电,判国投敌;
45.1943年5月,赵星彩,第24集团军参谋长,随庞孙投敌;
46.1943年5月,李震汾,第24集团军第106师师长,随庞孙投敌;
47.1943年5月,侯如墉,冀察战区挺进第4纵队司令 随庞孙投敌;
48.1943年5月,于光辉,冀察战区挺进第4纵队副司令,随庞孙投敌;
49.1943年5月,杨志稀,冀察战区挺进第4纵队参谋长,随庞孙投敌;
50.1943年5月 杨汝贤(杨明清)新编第5军副军长,随庞孙投敌;
51.1943年5月,冯养田,新编第5军参谋长,随庞孙投敌;
52.1943年5月,杨克友,暂编第3师师长,随庞孙投敌;
53.1943年5月,王瑞庆,暂编第3师副师长,随庞孙投敌;
54.1943年5月,王廷英,暂编第4师师长,随庞孙投敌;
55.1943年5月,王瑞亭,暂编第4师副师长,随庞孙投敌;
56.1943年5月,齐子修,山东保安第5师师长,被俘投敌;
57.1943年5月,邱吉胜,山东保安第8旅旅长,被俘投敌;
58.1943年6月,荣子恒,苏鲁战区鲁南112师副师长兼334旅旅长,率所部全部投敌;
59.1943年6月,刘景良,山东保安第4师师长,率所部全部投敌;
60.1943年7月,陈孝强,国民党预备第8师师长,率所部全部投敌;
61.1944年9月,贺凯宪,新军所属第2旅旅长,率所部4个团12000人于河南投敌;
…………
抗战史实(3)抗战期间交战各方阵亡将领名单
中国共产党是全民族团结抗战的中流砥柱,这是确定无疑的,也是我们需要始终坚持的抗战史观。
但是,国内那些“蒋遗”(蒋家王朝的遗民)却不这么看。自去年以来,一些文化“精英”在其把持的平面媒体上,大肆叫嚣,掀起一波又一波非毛反共的声浪,核心就是“重写抗战史”。为什么要“重写”呢?他们表面上要“揭开历史迷雾”,其实内心里就是要改变抗战史观,大肆宣扬国民党的“正面战场”,把国民党蒋介石作为抗战主轴。所谓“主轴”也就是“中流砥柱”的意思。
“蒋遗”们要“重写抗战史”的“依据”,就是“在抗日战争中,自“7.7事变”到日本投降的8年里,国民党军队少将以上的将军牺牲了100多人,何应钦则说是200位以上”。“蒋遗还给“重写”提出了佐证:“中共牺牲的高级将领只有左权和彭雪枫两位将军”。一边是100多位乃至200位,一边“仅有两位”,这是何等大的差距啊!事实果真像“蒋遗”们说的那样吗?“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吧!
笔者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到几组相关数据。这些证据有的出自近代史研究专家的研究成果,有的来自档案资料,还有的是国共双方公开的数据。我根据这些资料进行分析,去伪存真,将可信度最高的几份材料搜集整理出来。它们分别是:网上流传甚广的国民党军阵亡将领名单;八路军、新四军、抗联阵亡将领名单;日军在中国境内死亡将领名单。通过比较,我们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到底谁才是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
笔者一直认为,正确的结论必须建立在事实真相的基础上,而且还要对这些历史事实做出科学分析、比较和鉴别。
先看当时的军事基础,即国共双方抗战结束时的军力。国民党方面的总兵力约600万,陆军、空军齐备;共产党方面的兵力约60万,无空军。国民党军队掌握了全部的国际援助资源;共产党军队没有军饷来源,被日寇、国民党两面封锁,只能靠大生产解决边区军民吃饭穿衣问题。国民党军队装备精良,1942年以后,主力部队的火力已经超过日军;共产党的装备大多来自战斗缴获,少部分简单武器自制,包括土地雷之类。国民党的军队有广阔的战略纵深;共产党的军队一直战斗在日寇占领区。国民党一退再退,直到没有地方退为止;共产党坚持敌后抗战,在日寇无数次大小扫荡面前,武装力量不仅没有被消灭,根据地反而越来越大。
再看国共双方“将领”的标准。国民党有完整的军衔体系,中共没有正规的军衔。抗战期间,共产党副主席身份的周恩来,因特殊需要才被国民党政府授予“中将”军衔。所以,单看军衔是不公平的。比较客观的是看具体职位。笔者在搜集到的100位国民党阵亡将领名单中(这份名单是网上流传人数最多的,我们找不到何应钦所说“200位以上”的证据),发现这些将领最低职位是“大队长”或“团长”。国军旅长一般是少将,团长、大队长的“将军”多为阵亡后国民政府“追认”。根据上述标准,笔者整理的共产党武装阵亡“将领”名单中,八路军取旅长以上职务,新四军取团长以上职务,抗联取支队长以上职务。这样做是客观公正的。
通过比较我们发现:共产党方面阵亡的“将领”合计197位,国民党阵亡的将领合计100位。按照“蒋遗”们所谓“重写”的证据,再比较国共双方10比1的军队实力,共产党付出的阵亡“将领”比率,要高出国民党20倍以上。如此高的“将领”牺牲比率,一方面证实了共产党军队“将领”身先士卒的传统,另一方面也反证究竟谁是“抗战中流砥柱”的核心问题。
笔者在搜集材料过程中,还发现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新四军阵亡的高级指挥员,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在抗日战场上,而是死在国民党顽固派、反动地方势力甚至国民党正规军的之手。仅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新四军就损失了将近20位高级指挥员。这再次证明了蒋介石“积极反共、消极抗日”的反动本质。
最近两年,“蒋遗”们还大肆攻击中国共产党“刻意抹杀国民党军队在抗战中的伟大历史功绩”。其实,他们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中国共产党是始终客观评价国民党军队抗战历史的,也充分肯定他们的作用,同时还把坚持抗战、英勇杀敌的国民党爱国将士与消极抗日的蒋介石集团严格区别开来。在笔者搜集到的100位国民党阵亡将领名单中,已知的就有18位被新中国追认为革命烈士。另外,我们看到的“卢沟桥事变纪念馆”、“台儿庄战役纪念馆”、“淞沪战役纪念馆”等等……都是主要纪念国民党军队抗战事迹的。“蒋遗”的这些污蔑不是故意造谣,就是别有用心。
我是始终怀着崇敬的心情看待所有抗日英烈的,无论是共产党人还是国民党人,他们都是抗日民族英雄,都值得中华民族世世代代缅怀和敬仰。
笔者将中国共产党军队和国民党军队抗日阵亡将领名单以及日军在中国死亡的将领名单列在后面。这是笔者目前搜集到的最完整的资料。欢迎广大网友和读者对该材料进行增补,错讹或遗漏的地方也请提出,以便进一步修正,使该名单能成为最权威的抗战历史资料。
一、抗战期间阵亡的共产党武装将领(197名)
A.八路军:114名
1.王平陆(1902-1938),冀东抗日联军1支队司令员兼政委,冀热边区特委书记, 1937年12月30日 在热河省青河沿战斗中负重伤, 1938年1月1日 牺牲;
2.陈锦秀(1912-1938),八路军115师344旅688团团长, 1938年1月22日 在河北省平山县温塘镇作战牺牲;
3.理琦(1908-1938),山东抗日救国军第三军军政委员会主席,1938年2月13日在山东省牟平县雷神庙作战牺牲;
4.刘礼年(1909-1938),八路军120师359旅717团政委, 1938年3月31日 在山西省宁武县石湖河作战牺牲;
5.陆省三(1915-1938),八路军鲁东游击第7支队政委兼鲁东地区工委书记,1938年4月在山东省昌邑县瓦城村被敌杀害;
6.叶成焕(1913-1938),八路军129师386旅772团团长, 1938年4月16日 在山西省武乡县长乐村战斗中牺牲;
7.王育民(1914-1938),八路军129师东进纵队津浦支队政委, 1938年5月11日 在河北省南宫县被敌杀害;
8.刘连科(1917-1938),冀东抗日联军参谋长,1938年8月在河北省蓟县潮白河战斗中牺牲;
9.秦进乐1909-1938八路军129师东进纵队参谋长1938年9月23日在山西省辽县作战牺牲;
10.陈宇环(1896-1938),冀东抗日联军副司令员,1938年9月与河北省蓟县作战牺牲;
11.张襄国(1911-1938)。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易县游击支队支队长兼政委,1938年9月于北平市北西野山坡战斗中牺牲;
12.洪麟阁(1902-1938),冀东抗日联军副司令兼第1路总指挥,1938年10月在河北省蓟县作战牺牲;
13.韩明柱(1913-1938),八路军鲁东游击第8支队副司令员, 1938年10月8日 在山东省长山县西蒙家庄战斗中牺牲;
14.金道松(1911-1938),八路军后方留守兵团关中军分区副司令员, 1938年11月21日 在日军空袭延安时牺牲;
15.杨靖远(1902-1938),八路军冀鲁边军区津南军分区司令员, 1938年12月14日 在河北省盐山县牺牲;
16.宣侠父(1898-1938),八路军总部高级参议,1938年于陕西西安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17.那恕(1915-1938),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游击1支队政治委员,1938年于河北省涞水县作战牺牲;
18.杨万林(1911-1938),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河北游击军第1师参谋长,1938年于河北省高阳县新桥村战斗中牺牲;
19.温健公(1908-1938),河北抗日民军政治部主任兼总秘书长, 1938年12月26日 在敌机空袭中牺牲;
20.黄政(1908-1938),八路军120师大青山骑兵支队4支队副支队长,1938年在绥远省陶林县章旦沟战斗中牺牲;
21.李剑卜(1914-1939),八路军第3纵队兼冀中军区独立2支队参谋长,1939年2月在河北省霸县新镇被敌杀害;
22.邓永耀(1913-1939),八路军129师东进纵队政治部主任, 1939年3月3日 在河北省武邑县徐沙村战斗中牺牲;
23.陈生庆(1912-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4分区平井获支队司令员, 1939年3月26日 在河北省束鹿县东焦战斗中牺牲;
24.鲍辉(1904-1939),八路军山东纵队第3支队政治部主任, 1939年3月30日 在山东省博山县遇害;
25.高唏(1913-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4分区平井获支队政治委员,1939年3月在河北省束鹿县东焦战斗中牺牲;
26.蒋洪高(1909-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九龙支队支队长,1939年3月在河北省定县长庄战斗中牺牲;
27.苏苏(1914-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冀东第1支队参谋长,1939年6月与河北省迁安县大峪战斗中牺牲;
28.马耀南(1902-1939),八路军山东纵队3支队司令员, 1939年7月22日 在山东省垣台县牛王庄战斗中牺牲;
29.黄胜斌(1912-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4分区平井获支队政委,1939年于河北省获鹿县作战牺牲;
30.魏大光(1911-1939),八路军120师独立2旅旅长,1939年8月在河北省永清县大宁口村乘船时与日军汽艇遭遇,在激战中牺牲;
31.郭征(1919-1939),八路军120师独立1旅参谋长, 1939年9月28日 在河北省灵寿县陈庄战斗中牺牲;
32.王铭森(?-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察绥1支队政治部主任, 1939年11月15日 在山西省应县马牙寺作战牺牲;
33.胡一新(1913-1939),八路军雁北6支队政委,1939年11月于山西省右玉县杀虎口作战负伤后牺牲;
34.余化臣(1908-1939),冀东抗日联军参谋长,1939年于河北省丰润县城关作战牺牲;
35.段世曾(1904-1939),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河北游击军第2师师长,1939年于河北省高阳县新桥战斗中牺牲;
36.董少白(1912-1939),八路军山东纵队12支队政治部主任,1939年牺牲于山东省费县;
37.杨铁成(1914-1939),八路军冀中军区回民支队政治部主任,1939年牺牲于河北省霸县;
38.牟光义(1901-1939),八路军鲁东游击指挥部政治部副主任, 1939年12月12日 在山东省掖县河南村与扫荡的日军遭遇,被捕后牺牲;
39.曹志尚(1902-1940),八路军鲁西军区汶郓钜嘉游击支队副支队长,1950年2月于山东省嘉祥县响水口战斗中牺牲;
40.阎祖皋(1914-1940),冀热察挺进军冀东军分区第2支队参谋长, 1940年3月9日 于河北省遵化县南营作战牺牲;
41.姜林(1918-1940),冀热察挺进军冀东军分区第2支队政治部主任, 1940年3月9日 于河北省遵化县南营作战牺牲;
42.彭德大(1914-1940),八路军120师大青山骑兵支队政治部主任, 1940年3月12日 在绥远省武川县后垴包战斗中牺牲;
43.冷赤斋(1915-1940),八路军冀南军区2分区副司令员,1940年春于河北省滏阳河西地区遇害;
44.马玉堂(1910-1940)八路军渤海军区司令员1940年赴任途中过平汉铁路封锁线时与日军遭遇,不幸牺牲;
45.闻允志(1900-1940),八路军第2纵队1旅政治委员、冀鲁豫军区1分区政委,1940年春于山东省冠县渡卫河时与日军巡逻艇遭遇牺牲;
46.李荣(1901-1940),八路军冀南军区4分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1940年7月于河北省永年县临名关战斗中牺牲;
47.董天知(1910-1940),山西青年抗战决死队第3纵队政委, 1940年8月20日 于山西省潞城县王家庄战斗中牺牲;
48.徐秋(1898-1940),八路军鲁西军区2分区副司令员,1940年于山东省郓城县作战牺牲;
49.王溥(1910-1940),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游击军司令员, 1940年11月16日 于河北省曲阳县张家峪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50.郝玉明(1910-1940),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游击军政治部副主任, 1940年11月16日 于河北省曲阳县张家峪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51.马振华(1907-1940),八路军冀鲁边军区津南军分区政委,1940年于河北省宁津县筛泉作战牺牲;
52.郭建中(?-1940),山西青年抗战决死队第2纵队兼晋西北军区8分区太原支队副政委,1940年于山西省文水县作战牺牲;
53.苏精诚(1912-1941),八路军129师386旅政治部主任兼太岳军区政治部主任, 1941年1月27日 于山西省武乡县韩壁战斗中牺牲;
54.张铎(1915-1941),八路军山东纵队5旅政治部副主任,1941年1月在山东省平度县马各庄战斗中牺牲;
55.贾源(?-1941),八路军冀中军区任河大支队政委, 1941年2月16日 于任(任丘)河(河间)大(大城)地区作战牺牲;
56.朱宝琛(1910-1941),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察绥游击支队参谋长,1941年2月与山西省灵丘县南山战斗中牺牲;
57.杜希龄(1906-1941),八路军冀鲁豫军区政治部敌工部副部长,1941年3月于山东省濮县被害;
58.晏显升(?-1941),八路军120师兼晋西北军区洪赵游击纵队司令员, 1941年5月29日 于山西省汾阳县向阳镇战斗中牺牲;
59.杨忠,原名欧阳吉善(1909-1941),八路军115师教导6旅兼冀鲁边军区政治部主任, 1941年9月4日 在反扫荡作战中在山东省惠民县涂骇河畔负重伤后牺牲;
60.刘海涛(1907-1941),八路军鲁中军区司令员兼滨海军区9支队司令员,1941年11月与山东省蒙阴县作战牺牲;
61.刘涛(1911-1941),八路军山东纵队蒙山支队政委, 1941年12月4日 于山东省沂蒙山地区作战牺牲;
62.戴克信(1918-1941),八路军冀鲁豫军区巨南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1941年12月于山东省巨野县作战牺牲;
63.王立人(1910-1941),八路军115师政治部敌工部副部长,1941年12月与山东省沂蒙山区作战牺牲;
64.曹有民(1912-1941),八路军冀中军区政治部组织部长,1941年牺牲于河北省望都县;
65.刘子超(1905-1941),八路军山东纵队政治部宣传部长, 1941年12月11日 于山东省沂水县作战牺牲;
66.张宝龙(?-1941),八路军大青山骑兵支队4支队支队长,1941年于绥远省大青山地区作战牺牲;
67.熊德成(1907-1941),八路军晋察冀军区2分区参谋长,1941年在反扫荡战斗中牺牲。;
68.郭国言(1913-1942),八路军太行军区3分区司令员, 1942年2月9日 于山西省武乡县太有镇阻击扫荡之敌时牺牲;
69.范子侠(1908-1942),八路军129师新10旅旅长兼太行军区6分区司令员,在百团大战曾经三次负伤 1942年2月12日 在河北省沙河县柴关反扫荡作战中壮烈牺牲;
70.包森(1916-1942),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冀东军分区副司令员, 1942年1月12日 在著名的果河沿战斗中以七个连的兵力歼灭日伪军千余, 1942年2月27日 在河北省遵化县野瓠山战斗中牺牲;
71.刘德明(1911-1942),八路军山西青年抗战决死队第2纵队兼晋西北军区副司令员, 1942年2月17日 在山西省交城县指挥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72.杨成德(?-1942),八路军冀鲁边军区3分区司令员,1942年2月在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73. 陆升 勋(1907-1942),八路军山东纵队1支队副司令员,1942年春在山东省莱阳县作战牺牲;
74.刘诚光(1915-1942),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冀东军分区政治部主任, 1942年4月3日 在河北省遵化县甲山被优势之敌包围,战之弹尽粮绝后跳崖牺牲;
75.刘诗松(1911-1942),八路军129师新7旅政治部主任, 1942年4月11日 于河北省南宫县郑家堤作战牺牲;
76.郭六顺(1912-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回民支队政委 1942年4月17日 于河北省交城县陈庄作战牺牲;
77.杨宏明(1910-1942),八路军冀南军区4分区司令员, 1942年4月29日 于河北省曲周县香城固作战牺牲;
78.孙益民(1913-1942),八路军冀南军区4分区政治部主任, 1942年4月29日 于河北省曲周县香城固作战牺牲;
79.陈元龙(1912-1942),八路军129师政治部副主任, 1942年4月29日 于山东省丘县作战牺牲;
80.左权(1906-1942),八路军副参谋长, 1942年5月25日 在山西省辽县十字岭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81.孙开楚(1909-1942),八路军后勤部军工部政委, 1942年5月25日 在山西省辽县十字岭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82.彭光(1914-1942),八路军山西青年抗战决死队第3纵队兼太行军区政治部副主任,1942年5月在山西省武乡县作战牺牲;
83.谢瀚文(1908-1942),八路军后勤部政治部主任,1942年5月在山西省东南部反扫荡作战中牺牲;
84.肖伟成(1906-1942),八路军太行军区供给部副部长,1942年5月在山西省长子县社村作战牺牲;
85.常德善(1911-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8分区司令员,1942年6月8日 在反“五一大扫荡”作战中牺牲于河北省肃宁县薛村;
86.王远因(1917-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8分区政委, 1942年6月8日 在反“五一大扫荡”作战中牺牲于河北省肃宁县薛村;
87.袁心纯(1913-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9分区政治部主任, 1942年6月9日 在反“五一大扫荡”作战中牺牲于河北省定县;
88.王炳三(1915-1942),八路军115师教导6旅兼冀鲁边军区1分区政治部副主任,1942年6月在冀鲁边区作战牺牲;
89.石景芳(1912-1942),八路军115师教导6旅兼冀鲁边1分区军区司令员,1942年6月在山东省南皮县作战牺牲;
90.杜子孚(1910-1942),八路军115师教导6旅兼冀鲁边军区1分区政委, 1942年6月19日 与部队在山东省东光县大单家村被日伪军包围,组织突围时牺牲;
91.张友清(1905-1942),八路军总司令部秘书长,1942年7月于山西省太原市被敌杀害;
92.熊德臣(1907-1942),八路军晋察冀军区2分区参谋长,1942年7月在河北省平山县作战牺牲;
93.魏金山(1911-1942),八路军冀鲁豫军区8分区政治部主任,1942年9于27日于山东省梁山县大小安山战斗中牺牲;
94.孔庆同(1913-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8分区司令员,1942年9月于河北省河间县作战牺牲;
95.汪洋(1912-1942),八路军鲁中军区政委, 1942年10月17日 于山东省莱芜县吉山战斗中牺牲;
96.王泊生(1915-1942),八路军冀南军区6分区副政委, 1942年10月28日 在河北省枣强县南居家庄作战牺牲;
97.赖国清(1918-1942),八路军鲁南军区3分区政委,1942年11月牺牲于鲁南地区;
98.于寄吾(1905-1942),八路军胶东军区3分区政委,1942年12月在山东省莱阳县明山战斗中牺牲;
99.于一心(1910-1942),八路军胶东军区3分区参谋长,1942年12月在山东省莱阳县明山战斗中牺牲;
100.王至发(1901-1942),八路军冀鲁豫军区3分区政治部主任,1942年12月在山东省单县西玉楼作战牺牲;
101.王东福(1916-1942),八路军冀中军区回民支队政委,1942年12月在河北省沧石路作战牺牲;
102.唐克威,原名徐德乾(1913-1943),八路军冀鲁豫军区水东军分区政委兼水东独立团政委、中共水东地委书记。 1943年1月27日 ,部队在长营村突遭日军20余辆汽车的包围。他在突围失利的情况下焚毁文件自戕殉国;
103.徐尚武,原名徐荣耀(1912-1943),八路军冀鲁边军区2分区司令员。1943年1月在山东省临邑县王家楼村与日军遭遇,作战中牺牲;
104.李永安(?-1943),八路军山东军区渤海军区3分区司令员。 1943年2月3日 军对3分区所在地大洼进行合围扫荡,李永安在组织部队突围时中弹牺牲;
105.李忠,原名郑树筠(1913-1943),八路军冀南军区1分区政治委员兼中共冀南区二地委书记。 1943年3月15日 在河北省隆平县(今百尧县)白家塞村与日军遭遇,他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坚持战斗至弹药将尽自戕殉国;
106.易良品(1912-1943),八路军、新7旅旅长冀南军区6分区司令员。 1943年3月25日 在河北省枣强县西高庄与日军遭遇,重伤后不治牺牲;
107.赵义京(1912-1943),历任冀南军区5分区参谋长、副司令员、司令员等职。 1943年8月30日 在河北省枣强县大江关村遭到日伪军两千余人的包围袭击。赵亲自指挥部队掩护与会干部突围,并用缴获的日军战刀与敌人展开肉搏。战斗中身中数弹牺牲;
108.陈耀元(1909-1943),八路军冀南军区5分区副司令员。 1943年8月30日 ,在前述的大江关村战斗中与司令员赵义京一道组织突围战斗,并在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
109.萧永智(1916-1943),八路军新8旅政委,1943年任冀南军区7分区政治委员。 1943年9月23日 ,在山东省临清县陈官营村与下乡扫荡的日军遭遇,战斗中中弹牺牲;
110.袁鸿化,陕西省高陵县人八路军冀南军区4分区政治部主任。 1943年9月23日 在山东省临清县陈官营村战斗中牺牲;
111.杨承德(1908-1943),八路军冀鲁边军区1分区司令员兼16团团长、3分区司令员。1943年3月在河北省庆云县组织反日军扫荡作战中中弹牺牲;
112.夏祖盛(1907-1943),八路军冀南军区6分区副司令员,政治委员。当年5月23日在河北省枣强县大马村战斗中牺牲;
113.朱程(1909-1943),八路军冀鲁豫军区1分区司令员。以后1分区改为5分区,又与6分区合并为4分区,朱始终担任司令员。 1943年9月28日 所部在山东省曹县王厂村被日军包围,他在与日军肉搏中壮烈牺牲;
114.符竹庭(1912-1943),八路军115师343旅补充团政委、教2旅政委、山东军区滨海军区政委兼中共滨海区委书记。1943年11月带领警卫员检查下属部队工作时与日军援兵遭遇,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
B.新四军(41名)
1.田英新,四军都昌留守处主任, 1938年4月7日 被当地国民党袭杀;
2.王荣春,历任新四军2支队3团1营政治教导员,支队政治部统战科科长, 1939年1月6日 当涂博望对日作战中阵亡;
3.萧国生,历任新四军1支队1团政治处宣教股长,2团政治处主任, 1939年3月7日 反日军扫荡作战中率一个连掩护主力突围时阵亡;
4.胡发坚,新四军一支队参谋长,江抗第三路副司令员,1939年3月收缴大刀会土匪武装时阵亡;
5.王赤,江抗第三路政治部副主任,1939年春在武进坂上镇西王村追击日军时中弹阵亡;
6.黄道新,四军驻南昌办事处主任,中共中央江西省委书记,1939年5月前往新四军军部商讨工作途中患病,遭注射毒针身亡;
7.涂正坤,新四军上校参仪,驻平江留守处主任,中共江西省委副书记, 1939年6月12日 国民党27集团军突袭新四军平江通讯处,遭杀害;
8.罗梓铭,八路军总部少校副官,新四军平江留守处中校主任,中共湘赣特委书记,平江惨案遭国民党捕杀;
9.吴(火昆),历任新四军3支队6团副团长,江抗副总指挥兼第二路司令员, 1939年9月8日 对日作战回师时遭忠义救国军突袭阵亡;
10.时雨,江抗总指挥部政治部宣教科科长,1939年9月在无锡梅村对日作战中阵亡;
11.文明地,历任新四军4支队7团3营政治教导员,9团政治处主任,5支队教导大队政治教导员,5支队8团政治处主任,1939年秋率部在嘉山县石坝圩伏击日军时阵亡;
12.曹云露,新四军游击2纵队政治委员,第21集团军游击5大队3中队政治教导员,夏家山惨案突围后1939年10月遭黄冈自卫队所杀;
13.王恩九,新四军驻确山竹沟留守处交际科科长,竹沟惨案中前往确山县政府说理时遭捕杀;
14.刘震英,历任新四军1支队2团政治处宣教股股长,新六团政治处主任, 1939年12月27日 反扫荡作战中与日伪夜战中阵亡;
15.丁宇宸,21集团军独立游击第五大队副大队长,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第一团队参谋长,1940年2月反顽作战中阵亡;
16.陈文甫,宿西独立游击大队副大队长,宿县独立团副团长兼1营营长,新四军6支队3总队8团副团长, 1940年3月17日 反扫荡作战中,为掩护友邻国民党军南渡浍河,率该团一营与日军血战竟日,不幸阵亡,同时阵亡的还有副营长张凡锡;
17.鲁雨亭,国民党河南省政府保安处秘书处长,永城县县长,1938年率游击队投奔新四军,任新四军游击支队第一总队总队长, 1940年4月1日 反扫荡作战中阵亡;
18.桂逢洲,历任新四军3支队5团参谋长,江北游击纵队参谋长兼3大队队长,新编第九团团长, 1940年4月21日 无为照明山反顽作战中阵亡;
19.田丰,新四军江北游击纵队政治部宣传科科长, 1940年3月22日 与国民党地方保安部队交涉释放被扣人员时被扣留,4月被活埋;
20.曾昭铭,新四军3支队5团副团长,新四军教导总队上干队党支部书记,新四军3支队政治部副主任, 1940年3月22日 护送张云逸家属等人前往江北指挥部途中遭国民党地方保安部队扣押杀害;
21.杨木贵,历任新四军3支队5团军需,支队军需主任, 1940年4月26日 反扫荡作战中率支队军需处突围时阵亡;
22.李宗南,新四军豫鄂游击支队作战参谋,豫鄂挺进纵队作战科长, 1940年5月25日 反顽作战中阵亡;
23.仇兆柱,安徽人民自卫军第一路第三直属大队政治指导员,安徽第六行政区抗日剧团副团长,灵壁县特务中队指导员,灵壁县政治工作队队长,调入新四军后任灵北独立团政治处主任,1940年6月对日作战中,组织抢救伤员时遭当地土顽袭杀;
24.刘树藩,历任新四军5支队组织干事,总支书记,巡视员,连政治指导员,团政治处组织股长,支队政治部组织科科长,8团政治委员, 1940年6月24日 反顽作战中阵亡;
25.杨业珍,新四军鄂东独立团政治处主任,陂安南县大队政委,1940年6月与顽军作战中阵亡;
26.官楚印,新四军游击6大队代理政治委员,8大队大队长,独立团团长,1940年7月黄陂王家河与日军作战时阵亡;
27.陈昭礼,新四军军长叶挺秘书,新四军驻武汉办事处主任,第70军上校参议兼战时干训班主任, 1940年8月13日 遭军统特务杀害;
28.苏震新,四军豫鄂纵队《挺进报》编辑,襄西独立团政治委员,赴任途中遭国民党武装袭杀;
29.顾士多,新四军4支队9团团长,4支队7团副团长,江北游击纵队2团副团长,1940年8月无为石涧埠反扫荡作战中阵亡;
30.徐绪奎,新四军1支队2团政治处组织股长,江抗第三路参谋长,挺进纵队2团团长,苏北指挥部9团团长, 1940年9月6日 反顽作战中阵亡;
31.徐世奎,新四军4支队8团留守处政治部主任,4支队7团政治委员,1940年9月,日军15、17师团各一部附伪军一部共1.7万人扫荡津浦路东根据地,率7团回师路东打击扫荡日军,11日在盱(目台)龙王山与日伪激战中阵亡;
32.王友德,八路军总部野战医院院长,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第三团队政治处主任,1940年9月在京山坪坝保卫战中率部与千余日军激战阵亡;
33.高昆新,四军4支队7团副营长,9团参谋长,1940年,国民党138师,游击10纵及驻定远,滁县日军对新四军津浦路西根据地实施夹击, 10月28日 在全椒复兴集战斗中阵亡;
34.廖毅新,四军豫鄂游击支队政治部主任,豫鄂挺进纵队第一团队政治处主任,1940年10月病故;
35.邹志辉,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第五团队大队长,应城县大队大队长, 1940年11月5日 攻打黄家滩日伪据点时阵亡;
36.王丰庆,新四军1支队2团3营政治教导员,1支队政治部民运科科长,新编第六团副团长兼政治处主任,独立1团团长, 1940年11月10日 掩护苏皖区委书记邓仲铭经过武进县吊桥镇时遭到日军千余人攻击,掩护突围时阵亡;
37.李复,新四军2支队独立2团副团长, 1940年11月10日 接应邓仲铭时在吊桥镇遭千余日军合击,战斗中阵亡;
38.漆承宏,新四军津浦路东联防司令部独立2团副参谋长1940年11月反扫荡作战中阵亡;
39.周大灿,新四军游击支队1团3营营长,八路军4纵队5旅13团副团长,6旅17团副团长, 1940年12月12日 遭叛变之团长刘子仁扣押,突围时阵亡;
40.糜云辉,新四军游击支队1总队1大队政治委员,1总队政治部组织科科长,八路军4纵队6旅17团政治处主任, 1940年12月12日 被叛变之17团团长刘子仁,18团团长吴信容、豫皖边保安司令耿蕴斋扣押,突围时阵亡;
41.焦勇新,四军挺进纵队2支队大队长,4团参谋长,4团2营营长, 1940年11月29日 曹甸反顽作战中阵亡;
C.东北抗联(42名)
1.李学忠,第二军政治部主任1936年8月第二军一部在抚松县东岗大碱场密营与敌人发生战斗,李学忠在战斗中牺牲;
2.史忠恒,第二军第五师师长1936年10月史忠恒率部在图佳铁路老松岭战斗中负重伤牺牲;
3.夏云杰,第六军军长 1936年11月26日 率部队在汤原西北活动时,遭伏击,身受重伤,牺牲;
4.王德泰,第二军军长1936年11月率军部及第四师一部在今靖宇县小汤河活动时,遭敌袭击,壮烈牺牲;
5.曹国安,第一军第二师师长 1936年12月21日 率部在长白县七道沟附近与伪靖安军激战中壮烈牺牲;
6.宋铁岩,第一军政治部主任 1937年2月11日 第一军第一师建立在本溪县和尚帽子的密营遭日伪军包围,突围中,宋铁岩壮烈牺牲;
7.陈荣久,第七军军长 1937年3月5日 率部在小南河与日伪军激战中英勇牺牲;
8.周树东,第二军第四师政委 1937年4月24日 率部在安图县大沙河附近与安图县伪治安队交战,英勇牺牲;
9.李福林,第三军哈东游击司令1937年4月在通河与敌作战中牺牲;
10.郝贵林,第三军第四师师长1937年7月率部在勃力青龙山一带活动时,遭到日伪军的攻击,激战中壮烈牺牲;
11.张甲洲(张进思),原巴彦游击队长 1937年8月28日 在抗联独立师接应下,由富锦赴独立师营地途中遭敌袭击,不幸牺牲;
12.王仁斋,第一军第三师师长1937年10月率部于清原大扬堡附近遭敌人袭击,壮烈牺牲;
13.金根,第八军第三师政治部主任 1937年12月3日 在桦川县七星砬子被叛徒杀害;
14.马德山,第六军第一师师长1938年4月率部在萝北与敌激战中牺牲;
15.金正国,第十一军政治部主任1938年5月在桦川县李贵屯牺牲;
16.张相武,第四军第一师师长 1938年5月27日 率部途经富锦县国强街基附近遭敌包围,壮烈牺牲;
17.刘曙华,第八军政治部主任 1938年8月22日 在勃利县通天沟遭叛徒杀害;
18.常有均,第三军第三师政治部主任 1938年10月4日 率远征部队到达海伦后,在通北一撮毛活动时被叛徒杀害;
19.吴景才,第三军第二师政治部主任1938年10月在方正县老道庙与敌作战中负重伤,不久牺牲;
20.李延平,第四军军长 1938年11月20日 在五常县一面坡西南方错草顶子宿营时,被叛徒杀害;
21.徐光海,第六军第一师政治部主任 1938年11月23日 在宝清县张家窑与敌作战中牺牲;
22.王光宇,第四军副军长1938年12月在五常县九十五顶山牺牲;
23.雷炎,龙南指挥部第四支队长 1939年2月16日 率部在海伦与望奎交界的李洛涿屯与敌作战中壮烈牺牲;
24.王克仁,第五军代理政治部主任 1939年4月23日 与五军主力部队在突围中于穆棱泉眼河伏击前来追击的日伪军,战斗中壮烈牺牲;
25.侯国忠,第一路军第三方面军副指挥 1939年8月24日 在率部队攻克安图县敌军重要据点大沙河的战斗中壮烈牺牲;
26.李文彬,第二路军五军三师师长 1939年9月13日 率部在宝清遭敌袭击牺牲;
27.冯治纲,第三路军龙北指挥部指挥 1940年2月4日 率部队在内蒙阿荣旗任家窝堡与日军战斗中牺牲;
28.杨靖宇,第一路军总司令兼政委 1940年2月23日 在今靖宇县保安村三道崴子与敌战斗中壮烈牺牲;
29.曹亚范,第一路军第一方面军指挥 1940年4月8日 在今靖宇县龙泉镇西瓮村圈不幸被叛徒杀害;
30.王汝起,第二路军一支队支队长 1940年5月21日 率部队在大饶河县大岱河伏击伪军的战斗中牺牲;
31.赵敬夫,第三路军三支队政委 1940年7月20日 日伪军偷袭第三路军总指挥部驻地德都县朝阳山,在抗敌战斗中牺牲;
32.张兰生,中共北满省委委员 1940年7月20日 与赵敬夫在同一次战斗中牺牲;
33.高禹民,第三路军第三支队政委 1940年12月1日 第三路军第三支队在阿荣镇鸡冠山与敌遭遇,战斗中,高禹民牺牲;
34.陈翰章,第一路军第三方面军指挥 1940年12月8日 在宁安县镜泊湖南湖头小湾湾沟被日军包围,激战中壮烈牺牲;
35.汪雅臣,第十军军长 1941年1月29日 在五常县石头亮子与敌战斗中壮烈牺牲;
36.张忠喜,第十军副军长 1941年1月29日 与汪雅臣在同一次战斗中壮烈牺牲;
37.韩仁和,中共南满省委委员、第一路军参谋兼警卫旅政委 1941年2月8日 在宁安县镜泊湖上湾沟与日军作战中壮烈牺牲;
38.魏拯民,中共南满省委书记、第一路军副司令 1941年3月8日 在桦甸县牡丹岭突围时壮烈牺牲;
39.郭铁坚,第三路军第九支队参谋长 1941年9月20日 率部在莫力达瓦旗郭泥屯与日伪军作战时壮烈牺牲;
40.赵尚志,第二路军副总指挥 1942年2月12日 率小部队在袭击鹤岗县梧桐河伪警察分驻所时,遭混入队内的特务枪击,受伤被俘后英勇牺牲;
41.许亨植,第三路军总参谋长 1942年8月3日 到巴彦、木兰、东兴一带检查工作后,在返回总指挥部途中于青峰岭被敌包围,壮烈牺牲;
42.陶净非,第五军第二师政治部主任1952年8月陶净非率小部队执行任务时牺牲;
二、抗战期间阵亡的国民党将领(100名)
1.张自忠,1891年出生,山东临清县人。1911年入天津政法学堂,后转济南政法专门学校就读。1913年投笔从戎,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第5战区第33集团军上将衔中将总司令, 1940年5月16日 在湖北宜城南瓜店阵亡,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举行国葬,中国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2.李家钰,1891年出生,四川蒲江人,早年毕业于四川陆军军官学校,抗日战争中任第1战区第36集团军中将总司令, 1944年5月21日 ,在河南陕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3.郝梦龄,1898年出生,河北藁城县人,先后入陆军军官学校,保定军官学校学校。抗日战争时任卫立煌部中央兵团中将前线总指挥, 1937年10月16日 ,在山西大白水前线作战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4.唐淮源,1882年出生,云南江川人。云南将武堂毕业,抗日战争中任第2战区第3军中将军长, 1941年5月12日 在中条山战役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
5.陈安宝,1891年出生,浙江黄岩人,保定军校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9战区第32集团军第29军中将军长,1939年五月,在江西反攻南昌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6.王甲本,1901年出生,遇难富源人,毕业于陆军大学军官班,抗人战争中时任第9战区第19集团军第79军军长, 1944年9月7日 ,在湖南东安山口铺牺牲;
7.武士敏,1892年出生,河北怀安人,早年入天津北洋政法专门学校学习,抗日战争中时任第2战区第14集团军第98军中将军长, 1941年9月29日 ,在山西沁水牺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将他的烈士墓重新安放在太行太岳烈士陵园;
8.冯安邦,1894年出生,山东无木隶人,第42军军长, 1938年11月3日 ,在大别山战役中,转战襄阳被日机炸伤后牺牲,国民政府按上将阵亡抚恤;
9.佟麟阁,1891年出生,河北高阳人,1911年投笔从戎,曾代理察哈尔省主席兼任抗日同盟第1军长,抗日战争爆发时任第29军中将副军长, 1937年7月28日 ,在北平战役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10.吴克仁,1894年出生,吉林吉安人,保定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中任第67军中将军长, 1937年11月9日 ,在上海会战中牺牲;
11.赵登禹,1898年出生,山东菏泽人,抗日战争爆发时任第29军第133师中将师长, 1937年7月28日 ,在北平战役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
12.黄梅兴,1904年出生,广东梅县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264少将旅长, 1937年8月13日 在上海会战中开始的头一天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13.蔡炳兴,安徽合肥人,黄埔军校毕业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110旅少将旅长, 1937年8月26日 在上海罗店战役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14.张本禹,1889年出生,安徽人,抗日战争中时任第13军4师12旅少将副旅长, 1937年8月12日 在北平南店口作战牺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15.梁鉴堂,1897年出生,河北蠢县人。1920年东渡日本学习,抗日战争中爆发时任第33军第69师203旅少将旅长, 1937年9月29日 在山西作战牺牲;
16.姜玉贞,1893年出生,山东菏泽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34军第66师196旅少将旅长, 1937年10月11日 在山西原平作战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17.杨 杰,1896年出生,河北容城人,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1旅少将旅长, 1937年10月11日 晚在上海北岸与日本作战中牺牲;
18.刘家麒,1894年出生,湖北武昌人,毕业于保定军官学校,抗日战争中时任第54师少将师长, 1937年10月16日 在山西作战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19.郑廷珍,1893年出生,河南人,抗日战争中时任独立第五旅少将旅长, 1937年10月16日 在山西南怀化东作战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20.庞汉桢,1901年出生,广西靖县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南宁分校毕业,抗日战争爆发时任第7军171师510旅少将旅长,1937年在上海战役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21.秦 霖,1900年出生,广西桂林人,广西陆军讲武堂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7军171师511旅少将旅长, 1937年10月23日 在上海战役做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空军中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22.官惠民,1906出生,广东曲江人,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抗日战争爆发时任第90师270旅少将旅长, 1937年10月28日 在上海战役中牺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
23.刘眉生,1905年出生,贵州遵义人,黄埔军校第五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510团长,在 1937年10月28日 在山西作战做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24.吴继光,1904年出生,安徽人,黄埔军校第二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陆军第58师174旅少将旅长, 1937年11月11日 在上海战役中牺牲;
25.夏国璋,1896年出生,广西容县人,保定军校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三战区21集团军第7军175师少将副师长, 1937年11月21日 在浙江吴兴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26.饶国华,1984年出生,四川资阳人,抗日战争时任第21军第145师中将师长, 1937年11月30日 在广德作战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27.萧山令,1892年出生,湖南益阳人,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宪兵副司令兼任南京警备司令, 1937年12月12日 在南京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28.朱赤,1900年出生,江西修水人,黄埔军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88师262旅少将旅长, 1937年12月12日 他与全旅官兵在南京雨花台全部牺牲;
29.高致嵩,1898年出生,广西人,黄埔第三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88师264旅少将旅长, 1937年12月12日 在南京雨花台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30.姚中英,1898年出生,广西平远人,抗日战争时任第83军156少将参谋长,1937年在南京太平门牺牲;
31.李兰池,1899年出生,辽宁锦西人,抗日战争时任第57军112师少将副师长,1937年在南京保卫战中牺牲;
32.易安华,1900年出生,江西宜春人,抗日战争中时任第5军第87师59旅少将旅长,1937年在南京保卫战中牺牲;
33.司徒非,广东省人,保定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第160师少将参谋长, 1937年12月12日 在南京保卫战中牺牲;
34.刘震东,1893年出生,山东人,东北讲武堂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5战区第2路游记司令, 1938年2月23日 在茴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35.王铭章,1893年出生,四川新都人,四川陆军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41军122中将师长, 1938年3月17日 在藤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上将,毛泽东等联名赠挽联;
36.范廷兰,1903年出生,河南温县人,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游戏第4纵队少将总队长, 1938年3月8日 在河南修武县牺牲;
37.杨怀,1897年出生,四川人,抗日战争时任第10集团军第60师180旅359团上校团长,1938年4月5在靠近安徽省的戴埠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38.刘桂五,1902年出生,曾任张学良骑兵第六师师长,在西安事变中因为捉蒋有功晋升为少将, 1938年4月22日 在内蒙古武川县牺牲,追认为陆军中将,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39.陈钟书,1891年出生,云南安宁人,云南讲武堂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60军183师542旅少将旅长, 1938年4月24日 在台儿庄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40.扈先梅,1895年出生,河南安阳人,抗日战争时任第130师306旅少将旅长,在台儿庄战役中牺牲;
41.周元,1894年出生,广西明江人,抗日战争时任第21集团军总预备队第171师少将副师长, 1938年5月9日 在徐州会战中牺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追认为烈士;
42.李必蕃,1892年出生,湖南嘉禾人,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第23师少将副师长, 1938年5月14日 在山东菏泽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43.杨家骝,1904年出生,贵州荔波人,抗日战争时任第60师180旅360团上校团长,1939年2月在江西麒麟峰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44.范筑先,1881年出生,山东馆陶人,抗日战争时任山东省第六区保安司令兼任第六区督察员, 1938年11月5日 在山东聊城作战牺牲;
45.徐积璋,1906年出生,陕西襄汾人,抗日战争时任第205旅少将旅长, 1938年11月15日 在山西温喜县牺牲;
46.李国良,1896年出生,湖南长沙人,抗日战争时任陆军军训部中将辎重兵监, 1939年3月7日 在重庆因为防空洞中弹塌陷牺牲;
47.张胥行,浙江杭州人,保定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一战区中将副参谋长,1939年在陕西西安因为防空洞中弹塌陷牺牲;
48.王禹九,1902年出生,浙江黄岩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79军少将参谋长, 1939年3月27日 在江西高安牺牲,后追认革命烈士;
49.唐聚五,1898年出生,吉林双城人,抗日战争时任东北游记队少将总司令 1939年5月16日 在河北平台山牺牲;
50.马玉仁,1875年出生,江苏盐城人,抗日战争时任苏鲁战区第一路游记司令 1940年1月3日 在江苏望乡台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51.钟毅,1901年出生,广西人,抗日战争时任第十一集团军第84军第173师中将师长, 1940年5月9日 在河南巷台牺牲;
52.燕鼎九,1894年出生,河南新蔡人黄埔军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游击挺进军第22纵队副司令, 1941年1月28日 被俘,壮烈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53.张雅韵,四川成都人,抗日战争时任第72军新编第15师44团团长 1941年3月24日 在江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54.蒋志英,1902年出生,浙江人,黄埔军校潮洲分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浙江台州少将守备司令 1941年4月19日 在浙江海门牺牲;
55.谢晋元,1905年出生,广西蕉岭人,黄埔第四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88师524团团副, 1941年4月24日 在上海被汉奸杀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为他重新修坟墓;
56.王竣,1902年出生,陕西蒲城人,黄埔三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第80军新编27师少将师长, 1941年5月9日 在山西台寨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57.梁希贤,1898年出生,陕西同官人,黄埔第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80军新编27师少将副市长,1941年在山西作战投河自尽;
58.陈文杞,1904年出生,福建莆田人,黄埔五期,抗日战争时任第1战区80军新编27师少将参谋长,在 1941年5月9日 陕西台寨牺牲;
59.寸性奇,1895年出生云南腾冲人,云南讲武堂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3军第12师少将师长, 1941年5月13日 在山西毛家湾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60.陈忠柱,1906年出生江苏建湖人,黄埔六期毕业,抗日战争中时任鲁苏皖游击第4纵队少将司令 1941年7月1日 在江苏武家泽阵亡;
61.金崇印,1890年出生,河北通县人,时任第17军少将参谋长, 1941年7月16日 被俘后被杀害;
62.石作衡,1905年出生,山西浑源人,抗人战争时任第43军70师少将师长,1941年在山西绛县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中将;
63.赖传湘,1904年出生,江西南康人,黄埔军校毕业,抗人战争时任第190师少将副师长,1940年9月24号在长沙第二次会战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64.李翰卿,1895年出生,河南濮阳人,抗日战争时任第50师少将步兵指挥官,1941年9月27号在长沙第二次会战中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65.朱世勤,1904年出生,山东单县人,抗日战争时任暂编第30师少将师长, 1942年5月4日 在山东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66.戴安澜,1904年出生,安徽无县人,黄埔一期毕业,1942年时任中国远征军第五军第200师少将师长, 1942年5月26日 在缅甸北部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举行国葬,后中华人民共和国追认为烈士;
67.王风山,1904年出生,山西五台人,抗日战争时任第二战区第43军暂编第45师少将师长, 1942年6月28日 在山西万泉牺牲;
68.胡义宾,1907年出生,江西兴国人,黄埔三期毕业抗日时任中国远征军第5军96师少将副师长,1942年7月在缅甸牺牲;
69.周复,1901年出生,江西临川人,黄埔军校毕业抗日战争时任苏鲁战区中将政治部主任, 1943年2月21日 在山东西南城顶山牺牲;
70.彭士量,1904年出生,湖南浏阳人,黄埔四期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第73军暂编第5师少将师长, 1943年11月15日 在湖南石门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71.许国璋,1898年出生,四川成都人,抗日战争时任第29集团军第44军150师少将师长, 1943年10月21日 在常德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72.孙明瑾,1905年出生,江苏宿迁人,时任第九战区第10军预备第10师少将师长, 1943年12月1日 在常德赵家桥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陆军中将;
73.卢广伟,1903年出生,辽宁风城人抗日战争时任骑兵第八师少将副师长, 1944年5月5日 在安徽蒙城牺牲;
74.王剑岳,1906年出生,湖南人,黄埔军校毕业,抗日时任第57军第8师少将副师长, 1944年6月10日 在河南牺牲;
75.陈济恒,1893年出生,广西人,抗日战争时任桂林城防司令部参谋长 1944年11月10日 在桂林战役中以手枪自杀,壮烈殉国,追认为陆军中将,后追认为革命烈士;
76.史蔚馥,1891年出生,江苏粟阳人,抗日战争时任广西少将高级参谋,1944年在广西被俘后慷慨就义;
77.齐学启,1903年出生,湖南宁乡人,1923年清华大学毕业后于美国军校就读,抗日战争时任中国远征军第38师少将副师长, 1942年4月23日 在缅甸被俘,1945年被杀害;
78.高志航,1908年出生,辽宁通化人,中央航空学校高级班毕业,抗日战争时任空军驱逐司令兼任第4大队队张, 1937年10月21日 在河南周家口机场牺牲,国民政府追认为空军少将;
79.张数桢,第70师416团团长, 1937年8月22日 在河北牺牲,政府追认为陆军少将;
80.尉迟凤岗,第11旅少将副旅长,1937年在保定牺牲;
81.雷忠国,民革命军皖北军事联络委员兼任游击副总指挥 1938年9月18日 在安徽牺牲;
82.吴国璋,第75师副师长, 1937年11月26日 在浙江湖州牺牲;
83.庞泰峰,第22旅少将副旅长, 1937年10月12日 在河北牺牲;
84.赵锡章,第215旅旅长, 1938年2月21日 在晋西牺牲追认陆军中将;
85.方叔洪,第114师中将师长,1938年在山东冯家场牺牲;
86.萨师俊,中山舰长, 1938年10月24日 在金口牺牲,追认海军上校;
87.毛岱钧,第九预备师35团团长, 1938年9月2日 在江西朱家山牺牲,追认陆军少将;
88.胡文臣,第33师游击第3团团长,1938年冬在江苏宿迁牺牲,追认陆军少将;
89.赵渭冰,陆军第123师参谋长, 1938年3月17日 在山东腾县牺牲,追认陆军少将;
90.邹慕陶,123师参谋长 1938年3月17日 在山东腾县牺牲;
91.黄启东,第23师少将参谋长, 1938年5月14日 在山东菏泽牺牲;
92.林英灿,152师少将副师长, 1939年1月13日 在广东清远县牺牲;
93.郑做民,第2军中将副军长, 1940年2月3日 在广西昆仑关牺牲;
94.张敬,第33集团军少将参谋, 1940年5月16日 在湖北南瓜店牺牲;
95.刘世焱,暂编第8师团长,1941年9月在河南东流牺牲,追认陆军少将;
96.朱实夫,新编3师少将副师长,1941年11日13日在甘肃牺牲;
97.吕旋蒙,31军少将参谋长, 1944年11月13日 在桂林牺牲;
98.胡厚基,170师副师长,1944年11月在桂林牺牲;
99.陈绍堂,104师步兵指挥官,1944年5月21在河南秦家岭牺牲;
100.周鼎铭,36集团军副官处长, 1944年5月21日 在河南秦家岭牺牲。
三、死在中国境内的日军将领名单(99名)
笔者注:此名单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起至1945年8月15日止,不是单指抗战期间
1.古贺传太郎,陆军少将(追),骑兵第27联队长,1932.1.9辽宁战死;
2.林大八,陆军少将(追),第8联队长,1932.3.1上海战死;
3.白川义则,陆军上将,上海派遣军司令官,1932.4.29上海遇刺;
4.森秀树,陆军少将(追),关东军靖安游击队联队长,1932.12.16辽宁战死;
5.武藤信义,陆军大将,关东军司令官,1933.7.27沈阳病死;
6.饭冢朝吉,陆军少将(追),第10师团63联队长,1934.3.10依兰战死;
7.田代皖一郎,陆军中将,中国驻屯军司令官,1937.7.15天津病死;
8.仓永辰治,陆军少将(追),第3师团第6联队长,1937.8.29上海战死;
9.加纳治雄,陆军少将(追),第101师团第101联队长,1937.10.11上海战死;
10.浅野嘉一,陆军少将,华北方面军淀泊场监,1937.11.14天津战死;
11.仪峨诚也,陆军少将,天津特务机关长,1938.1.24天津病死;
12.加藤仁太郎,海军少将(追),朝光丸监督官,1938.7.31长江战死;
13.杵村久藏,陆军少将(追),第20师团参谋长,1938.8.2山西战死;
14.饭冢国五郎,陆军少将(追),第101师团第101联队长,1938.9.3德安战死;
15.小笠原数夫,陆航中将,航空兵技术部部附,1938.9.4孝感事故;
16.渡久雄,陆军中将,第11师团长,1939.1.2密山战死;
17.饭野贤十,陆军少将(追),第106师团第103联队长,1939.3.22南昌战死;
18.山田喜藏,陆军少将(追),第16师团第33联队长,1939.5.12随县战死;
19.田路朝一,陆军中将(追),第15师团第15步兵团长,1939.6.17安徽战死;
20.吉丸清武,陆军少将(追),战车第3联队长,1939.7.4东北战死;
21.大内孜,陆军少将(追),第23师团参谋长,1939.7.4东北战死;
22.安部克巳,陆航少将(追),第15战队长,1939.8.2东北战死;
23.沼田德重,陆军中将,第114师团长,1939.8.12山东重伤死;
24.森田彻,陆军少将(追),第23师团第71联队长,1939.8.26东北战死;
25.山县武光,陆军少将(追),第23师团第64联队长,1939.8.29东北自杀;
26.酒井美喜雄,陆军少将(追),第23师团第72联队长,1939.9.15齐齐哈尔自杀;
27.阿部规秀,陆军中将(追),第2混成旅团长1939.11.7涞源战死;
28.内藤正一,陆军中将,第11师团长,1939.11.28安东事故;
29.小林一男,陆军少将(追),骑兵第14联队长,1939.12.21绥远战死;
30.中村正雄,陆军少将,第5师团第12旅团长,1939.12.25广西战死;
31.秋山静太郎,陆军少将,某旅团长,1940.1.23山东重伤死;
32.宝藏寺久雄,陆航中将(追),陆军飞行学校校长,1940.2.26吉林事故;
33.佐藤谦,陆军少将(追),第33师团第214联队长,1940.3.2江西战死;
34.木谷资俊,陆军中将(追),野战重炮第2旅团长,1940.3.20山西战死;
35.冈本德三,陆军少将,第23师团参谋长,1940.5.13齐齐哈尔被杀;
36.吉川贞佐,陆军少将,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1940.5.17开封遇刺;
37.前田治,陆军中将,第35师团长,1940.5.23北平重伤死;
38.藤堂高英,陆军中将(追),独立第14旅团长,1940.6.3瑞昌战死;
39.大冢雄彪,陆军中将(追),第一军经理部长,1940.8.5北平重伤死;
40.井上官一,陆军少将(追),参谋本部部附,1940.11.28宜昌战死;
41.饭田泰次郎,陆军中将(追),第35师团步兵团长,1940.11.28山东伤死;
42.大角岑生,海军上将,南太平洋舰队司令,1941.2.5中山事故;
43.须贺彦次郎,海军中将(追),南太平洋舰队高参,1941.2.5中山事故;
44.上田胜,陆军少将(追),第37师团227联队长,1941.5.13山西战死;
45.大津和郎,陆军中将(追),镇海湾要塞司令,1941.8.10镇海战死;
46.楠山秀吉,陆军少将,独立17旅团长,1941.12.3徐州事故;
47.山县业一,陆军中将(追),第116师团119旅团长,1941.12.25安徽战死;
48.森本秀应,陆军少将(追),兴亚院联络部调查官,1942.3.24江苏事故;
49.副岛太郎,陆军少将(追),第24师团90联队长,1942.5.21锦州毙命;
50.酒井直次,陆军中将,第15师团长,1942.5.28兰溪战死;
51.小川一郎,陆航少将(追),第61战队长,1942.6.28牡丹江事故;
52.河源利明,陆航中将(追),第四飞行团长,1942.10.14南海事故;
53.冢田攻,陆军上将(追),第11军司令官,1942.12.18太湖事故;
54.藤原武,陆军少将(追),第11军高级参谋,1942.12.18太湖事故;
55.下田宣力,陆军中将(追),华北方面军第二铁道部监,1943.1.26华北毙命;
56.浅野克己,陆军少将(追),第23军高级参谋,1943.5.14广东战死;
57.仁科馨,陆军少将(追),第40师团第235联队长,1943.6.1湖南战死;
58.黑川邦辅,陆军少将(追),第56师团参谋长,1943.6.28勐定战死;
59.中园盛孝,陆航中将,第三飞行师团长,1943.9.9黄浦战死;
60.小仓尚,陆军中将,筑城本部长,1943.9.10台湾事故;
61.清野亨作,陆军少将(追),筑城本部陆地测量部课长,1943.9.10台湾事故;
62.布上照一,陆军少将(追),第116师团第109联队长,1943.11.23常德战死;
63.中畑护一,陆军少将(追),第3师团第6联队长,1943.11.25常德战死;
64.细谷直三郎,陆军少将(追),第1师团工兵第1联队长,1943.12.19东北战死;
65.和田纯久,海军少将(追),海南警备府政务局长,1944.2.6海南战死;
66.门间健太郎,陆军少将(追),第3师团18联队长,1944.2.29长江战死;
67.大桥熊雄,陆军中将(追),华北方面军特务部部长,1944.4.14北平毙命;
68.下川义忠,陆军中将(追),第11军第10野战补充队长,1944.4.19应城战死;
69.横山武彦,陆军中将(追),第62旅团长,1944.6.11龙游战死;
70.木村千代太,陆军中将(追),第59旅团长,1944.6.11河南战死;
71.小金泽福次郎,陆军少将(追),工兵第7联队长,1944.6.19黑龙江战死;
72.半田伊之柱,陆军少将(追),铁道兵第2联队补充队长,1944.6.29东北毙命;
73.和尔基隆,陆军少将(追),第116师团第120联队长,1944.7.13衡阳战死;
74.森玉德光,陆航中将(追),白城子教导飞行团长,1944.7.25东北战死;
75.大桥彦四郎,陆军少将(追),第3师团第18联队联队长,1944.7.25湖南战死;
76.佐治直影,陆军少将(追),第39师团参谋长,1944.7.27湖北战死;
77.志摩源吉,陆军中将(追),第68师团第57旅团长,1944.8.6湖南战死;
78.服部晓太郎,陆军中将,教育总监部部附,1944.8.12黑龙江毙命;
79.藏重康美,陆军少将(追),第56师团第148联队长,1944.8.16云南战死;
80.大西洋,陆航少将(追),第8飞行团团长,1944.8.20湖北战死;
81.楠野丰重,陆军少将(追),第58师团第148联队长,1944.9.8云南战死;
82.有马正文,海航中将(追),第26航空战队司令,1944.10.15台湾战死;
83.野田六郎,海军少将(追),第1机动舰队机关长,1944.10.15台湾战死;
84.铃木义尾,海军中将,第三战队司令,1944.10.21台湾战死;
85.铃木真雄,陆军少将(追),关东军高级参谋,1944.12.24东北战死;
86.岛村矩康,陆军少将(追),大本营参谋,1945.1.15广东战死;
87.秋永守一,海军少将(追),造船监督官,1945.1.27南海战死;
88.与野山寿,陆军少将(追),第34军兵器部部长,1945.2.9湖北战死;
89.山县正乡,海军上将(追),第四舰队司令长官,1945.3.7浙江战死;
90.吉川资,陆军少将,第59师团第35旅团长,1945.5.7山东战死;
91.佐野忠义,陆军中将,中国派遣军军附,1945.7.3湖北病死。
以下是被认为阵亡,但并没有死亡的日军将领:
1.常冈宽治,少将,独立第2旅团长,1938.10.28山西重伤;
2.赤鹿里,中将,第13师团长,1943.11.23常德,后任122师团师团长;
3.滋田赖四郎,中将,1943.11.28常德;
4.佐久间为人,中将,第68师团长,1944.7.21衡阳中炮受伤,后任84师团长。
虽阵亡但缺少明确资料表明追晋的:
1.小原一明,大佐,骑兵第13联队长,1939.12.20绥远战死;
2.长谷川幸造,大佐,第101师团第103联队长,1938.9.29江西战死;
3.清水正一,大佐,第四混成旅团联队长,1938.9.30山西五台战死。
缺少详细资料者:
1.水川伊夫,中将(?)绥西警备司令,1940.3.22绥远战死。在日军方面的资料中,没有关于水川伊夫的情况。
抗战史实(4)蒋介石集团借抗战之名发国难财
一. 二战中的最大丑闻:走私贪污军用物资
1942年6月美国与中国签订《租借协定》,向中国提供价值为35亿美元的军用物质。但这些援助物质,被腐败的国民党政府官员们视为“唐僧肉”,大家都试图从这里捞一把。装满战略物质的卡车从印缅公路开进中国后,有很大一部分便下落不明了。不久这些战略物质就出现在黑市上,不少军用物资还通过走私的方式卖给了日本人。美国驻中国战区最高参谋史迪威也向罗斯福密报很多美援物质都流到了日本人手中,把国民党政府对军用物质的走私贪污称为“二战中最大的丑闻”。
二. 宋氏家族借机大发国难财
掌握国民党政府经济运营大权的宋氏家族,更是借机大发国难财。50年后的1983年,美国公开了联邦调查局1943年的调查报告,其中这样写道:“宋氏家族对中国经济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他们对金钱的欲望更超过对政治的欲望,美国5亿美元贷款相当一部分已经装入了宋氏家族的腰包。”美国财政部甚至还有人把宋氏家族戏称为“宋氏贼团”。
蒋宋家族如此,结果是上行下效。国民党军官也乘战争之机搜刮民财。管辖河南战区的汤恩伯将军,借战争之名向农民征收“特别税”,把农民的最后一点存粮也强行夺走。汤恩伯的苛税加上天候不好,造成了1942年到1943年的河南大饥荒。当时河南农民有这样的口头禅:河南两大害,黄河和汤恩伯。美国《时代周刊》的记者,到河南采访报道了那里饿殍遍地,人吃人的惨状。河南大饥荒的报道在《时代周刊》刊登后,在美国引起很大反响。美国人很反感中国政府不顾民众的需求,强征老百姓口粮的作法。宋美龄看到《时代周刊》的报道后大怒,认为有损于中国政府的形象,要求《时代周刊》解雇写该报道的记者,但被《时代周刊》拒绝。
三. 抗战8年货币发行量增加738倍
1942年2月美国向中国提供5亿美元贷款后,要求中国汇报资金的使用情况,但重庆政府却在美元汇率上做文章。当时法币和美元兑换的官价是20元法币兑换1美元,而黑市价格却是3000多元法币兑换1美元。在重庆一包香烟按照官价兑换的价格为5美元,而在黑市上1美元就可以买到160包香烟。重庆政府则按照官方兑换价向美方汇报美元的使用情况,自然是数字水增,在重庆国府的报帐中,修建一个公共厕所的造价都要1万美元,在美国传为笑谈。
重庆国府由于经济状况恶化,不得不靠增发货币的方式来维持财政。据重庆国府公布的货币发行额:1938年23亿元、1939年43亿元、1940年79亿元、1941年151亿元、1942年底344亿元、1943年753亿元、1944年1894亿元、1945年10319亿元,抗战8年期间货币的发行量居然增加了738倍。大量增发货币的结果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物价暴涨。在重庆,不仅一般民众食不饱腹,连中流知识分子家庭的生活都陷入苦境,而政府的各级官员却乘机大发国难财,导致民怨载道。人们对蒋介石政府失去了信任,转向支持共产党的人越来越多,国民党政权的倾覆已显露端倪。
四. 40余万国军败在5万日寇手下
1944年春季开始,日军又在中国大陆重新发起了攻势。由于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连连败退,海上运输线被美军切断,为此日军设想在中国大陆打通一条从满洲到越南的陆上通道,攻占美军在中国大陆的军用机场。日军打通中国陆上通道的“一号作战”开始后,结集50多万军队向豫湘桂地区大举进攻。驻河南的汤恩伯守军40余万,面对5万多日军的进攻,竟然全线溃败,前后不过38天,河南全省就被日军占领。守军司令汤恩伯首先脱离战线逃走,而且还命令他部队中800辆卡车中的600辆,为他和他的妻妾亲戚们搬运财宝家私。
面对日军的进攻,国民党守军无心抵抗,军官们则忙着把自己的亲属财产转移到安全的内地,在战场上甚至出现几百人的日军败走上万人中国军队的状况。在历时八个月的“一号作战”中,国民党军队损失兵力五六十万,丧失河南、湖南、广东、广西等省大部和贵州一部,丢失大小城市146座及美军空军基地7个,飞机场36个。在已成为强弩之末的日军面前,国民党军队居然连连溃败,很多情况下甚至是望风而逃。
五. 宁可扔掉武器也要保住个人财产
1944年日军发动的“一号作战”,把蒋介石政府的腐败完全暴露于世人面前。西方记者看到前方毫无秩序败退下来的军队,士兵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武器残破不全,无力行走的伤兵被扔在路旁无人过问。军用车辆上装载的不是武器,而是军官们的私人财物。国民党军官宁可扔掉武器,也要保住个人财产的行为,使人很难想象他们有与敌人死战到底的决心。更让西方人吃惊的是,国民党高级军官们竟然带着妻妾上前线,这在其它国家的军队中是无法想象的。日本报纸上不时报道日军在战场上俘获国民党某某将官的妻妾,作为日本国内的笑谈。
国民党腐败官员层层克扣本来就不多的军费,前线战斗部队的军饷经常拖欠,有的部队甚至连足够的军粮都领不到,士兵们掠夺抢劫老百姓成为家常便饭。军官们为了贪污军饷,往往多报士兵的人数,一般部队的实际士兵人数,只有纸面上人数的三分之二左右。加之国民党军采用“抓壮丁”的强征士兵方式,士兵死亡、逃亡十分严重,从福建强征的士兵,只有十分之一到达贵州前线。1944年参加“一号作战”的日军基本都是装备训练较差的预备役军队,但在国民党军队面前还是“战无不胜”。
六.蒋介石承认:国军骚扰奸淫掳掠,弄得民不聊生
1944年7月蒋介石在黄山召开“整军会议”,会上讨论的不是对日作战的战略战术问题,而是中国军队的体制弊病。蒋介石在会上气愤地说:“自从这次中原会战与长沙会战失败以来,我们国家的地位,军队的荣誉,尤其是我们一般高级军官的荣誉,可以说扫地以尽。外国人已经不把我们军人当做一个军人,这种精神上的耻辱,较之于日寇侵占我们国土,还要难受……在撤退的时候,若干部队的官兵,到处骚扰,甚至奸淫掳掠,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军队,还存在于今日的中国,叫我们怎样做人?……我看到红十字会负责人送来的一个在贵州实地看到的报告,报告新兵输送的情形,真使我们无面目做人,真觉得我们对不起民众,对不起部下!据报告人亲眼看到的,沿途新兵,都是形同饿殍,瘦弱不堪,而且到处都是病兵,奄奄待毙,有的病兵走不动了,就被长官枪毙在路旁,我常常听到各地来渝的人说,我们各军事机关的主官,交际应酬真是应接不逞,有的一顿饭要吃两、三处地方。我听了这种报告,真是痛心!现在是什么时候,前方官兵过的是什么生活?而我们天天还在宴会,我曾经三令五申,不许随便请客,但是大家一点都没有做到,腐败堕落到了这种地步,试问我们成什么军队?成什么政府?”
尽管蒋介石下决心整顿军风军纪,要求大家“知耻图强”,但该次整军并没有收到多大效果。国民党军队的腐败,恐怕比蒋介石亲口描述的还要糟糕一些,大概不会有人指望这样腐败的军队还能打胜仗。1944年末,国民党占领区已经缩小到西南数省,重庆被日军占领好像已经是时间问题了。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人对国民党政府的失望也是不难理解的。
抗战史实(5)八路军抗战八年重要战役过千次
笔者在搜集材料过程中,一位“支持毛派”的博友无偿为我提供了资料齐全的《八路军.表册》一书。该书是由成都军区组织人员编撰、解放军出版社1994年出版的,16开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的一种。该书在后记介绍,编撰过程中,曾得到中央档案馆、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军事科学院和国防大学图书资料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各军区、各军兵种有关部门,冀中、冀鲁豫、冀东、冀南、山东纵队、山西新军史料编撰部门、华北烈士陵园、晋冀鲁豫烈士陵园等单位和许多老同的支持与帮助。这本书内容丰富、资料翔实,是了解八路军抗战历史的最权威的图书之一。笔者认为,该书资料非常珍贵,很值得推荐给读者。笔者在这里先将该书主要内容做一简要介绍,对详细内容有兴趣的读者可查找原书。
一、历史资料全以表格形式记载
《八路军.表册》是以表格形式记载八路军的有关历史资料。包括:八路军逐年实力统计表、编制序列表、团以上干部名册、战绩统计表、团以上干部烈士名录,英雄模范名录等内容。时间自1937年8月由中国工农红军改编为八路军起至 1945年9月2日 抗日战争结束(战绩统计延长到 1945年10月10日 )。
二、载入重要战役战斗1093个
编制序列表,记录了八路军1937年、1938年、1940年、1942年、1945年等几个重要历史时期团以上部队的编制序列状况,分列总表和详表。总表中开列总司令部、政治部、野战政治部副职以上领导干部姓名。详表中开列各战略区(师)和二级军区副参谋长、政治部副主任以上领导干部姓名以及旅、相等于旅的军分区、支队主官姓名。干部名册收录了团长、团政治委员(包括相当于团的支队、区队、大队主官)以上领导干部。旅(包括相当于旅的军分区、支队)正副参谋长、政治部正、副主任和供、卫部门主官;二级军区司、政机关部、处长和未设二级部(处)的科长以及供、卫部门以上主官干部;师(大战略区)机关科长以上干部,总计3438人。由于抗日战争时期干部调动频繁,名册只记载其主要职务和跨战略区的调动任职;凡调出八路军建制的任职,均从略;凡在抗日战争时期有叛变投敌和叛逃等性质行为的,均在页下注释。战绩统计表,收录了八路军总战绩和八路军各部队1943年以前歼日军100人或日伪军150人或伪军200人以上,1944年以后歼日军200人或日伪军250人或伪军300人以上的重要战役战斗1093个,个别歼敌人数虽不足上述标准,但影响较大的著名战斗,亦酌情列入。
三、团上干部牺牲(病故)728人
烈士名录收录了抗日战争时期牺牲(病故)的团(或相当于团的支队、区队、大队)参谋长、政治处主任以上,旅或相当于旅的支队、军分区司政机关正科级干部与供卫部门主官,以及师以上机关副科长以上干部728人。凡历史资料说法不一,难以认定的,均暂不收录。英雄模范名录,收录了八路军二级军区以上领导机关授予的英雄模范372人。由于八路军各部队在抗战中、后期才普遍开展创模运动,加之华北各抗日根据地处于被分割状态或其他原因,运动发展不够平衡,当时军委、总部也没有可能制定统一的条例,因而各部队在评选标准、命名或批准权等方面存在差异。有关山西新军史料,表册只收录1940年春纳入八路军序列以后的内容。
四、资料全面、详实、系统、准确
干部名册以姓氏笔画排列,战绩统计、烈士、英模均按时间顺序排列。同一天有若干次战役战斗,则以参战部队的序列排列;几个烈士在同一天牺牲,或一批英模在同一时间授予称号,则以职务高低排列。干部、烈士、英模的籍贯,烈士牺牲(病故)地点和战绩统计表中的作战地点,一律用当时行政区划的名称(经考查,无法查清的用现在的市、县名称)。
该书编辑组在出版说明中还介绍说:《八路军.表册》编撰的主要依据是抗日战争时期的电报、档案资料和报刊,并适当吸收了解放后党史军史的研究成果。在资料收集、考证、编撰工作中,力求全面、系统、准确。
抗战史实(6)国民党军队抗战期间的五大丑闻
中国“精英”们从来都不相信国人,他们惟美国马首是瞻,最信洋主子说的话,哪怕洋人放个屁也是香的。为了让他们心服口服,笔者今天所引的历史档案资料,大部分来自美国、英国、日本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我倒要看看这些奴才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丑闻之一:国军投敌人数超过杀敌人数
日本侵略中国时奋起抵抗,这是中华民族每个成员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被中国资改派“精英”们吹捧为“担负着主要抗战使命”的国民党军队,却创造了一个世界军事史上令人瞠目结舌的丑闻:投敌人数超过聊杀敌人数。这个纪录也实在让中国资改派“精英”们大跌眼镜。
先来看看侵华日军死亡人数。日本原生省1964年调查统计,侵华日军死亡43.56万人,美国统计死亡44.7万人(见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编著:《中国战争发展史》,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下册,916页注释2)。这是日本自己的和美国统计的,两个数字相差不大。按照这个数字,在侵华期间,日军死亡(包括被国民党军打死、被共产党军打死、病死的总数)人数大约为45万人左右。也就是说,哪怕都是国民党军打死的,日军死亡人数也就是45万。
我们再来看看国民党军投敌人数。根据李敖《蒋介石评传》和《自己不洗别人洗》两书(文)统计,国民党军队抗战期间投敌人数约为50万人。《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一章第三节也记录着:“叛逃的将军1941年有12个,1942年有15个,1943年是高峰的一年,有42人叛逃。50多万军队跟随这些叛逃的将军离去,而日本人则利用这些伪军去保卫其占领的地区,以对抗共产党游击队”。大家看见没有,上面两则信息都认为国民党军队投敌人数约50万。两者相互印证,此数据可以让中国“精英”们信服吧?
由此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国民党军队在抗战期间叛国投敌当伪军的在50万人以上,而侵华日军在抗战期间死亡的人数为45万,就算这些死掉的日本鬼子都记在国民党军队的“功劳簿”上,那充其量也就是杀敌45万人,与投敌叛国的50多万国民党军队相比,实在不能让国人为蒋介石的国名党军队感到骄傲。连西方国家都嘲讽说:这是国民党军队在抗战期间创造的战争奇观。早在战争期间,国民党军队创造的这个“奇观”就已成为世人笑柄,国名党军队也因此被说成是二战盟军中的“异类”。
丑闻之二:蒋介石政府竟给伪军发军饷
说出来可能人们不信,国民党政府竟然给投降日本鬼子的伪军发放军饷。这是世界史上千古罕见的“奇闻”,而这件奇闻就实实在在地发生在蒋介石身上。战后有人开玩笑说,伪军没有战斗力,只是白白消耗日军粮食。其实,不少伪军投敌后,并没有消耗日本人物资,而是享受着重庆的军饷,用非沦陷区人民的血汗钱帮日本人杀中国人。这个事实是降将们亲口告诉日酋冈村宁次的:“我们不是叛国投敌的人,共产党才是中国的叛逆,我们是想和日军一起消灭他们的。我们至今(1942年10月)仍在接受重庆的军饷。如果贵军要与中央军作战,我们不能协助。这点望能谅解。”该资料的来源,参见日本人稻叶正夫编写的《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冈村宁次回忆录》一书第327页。这本书由天津市政协编译委员会翻译,中华书局1981出版。该资料披露后,连当年的盟国也为之哗然,认为这是国民党军队在抗战期间创造的又一丑闻:中国军队身处盟军阵营,却给为日军服务的伪军发军饷。不过,投降日军的伪军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只打共产党,不打国民党。
丑闻之三:日军将国民党军队称为“友军”
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写的《华北治安战》下册第一章第一节中,记载41师团在1942年2月扫荡沁河地区决死一纵队时提到了这样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在此次作战中,山西军第六十一军(军长梁培黄)以其主力,作为我方友军参加战斗,此点值得注意。”
中国“精英”们为蒋介石翻案的时候,最喜欢强调的就是国民党军队在抗战期间的辉煌业绩。很多人还振振有辞地指责中共历史教材隐瞒“国民党是抗日主力”的真相。其实,建国以来,我们的中小学教材最多只是指责国民党蒋介石消极抗日积极反共,还从来没有指责过他们积极投敌,与日寇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共同反共。现在好了,国民党成为日寇“友军”的历史真相由日本人自己披露出来,这实在让那些盛赞国民党军队是抗日主力的中国“精英”们无地自容。对那些打着还原历史真相旗号,动辄拿“国民党抗战死亡多少多少将领”说事,拿“击毙多少多少日军将领”说事,就是不说蒋介石国民党军队大批投敌,投敌后还领着国民政府的军饷来屠杀中国人的这些脏事和破事。他们的脸皮太厚,已经不知天下还有“羞耻”二字!
丑闻之四:老百姓被逼帮助日军打国军
国民党军队成批成批地卖身投敌后,蒋介石的国民政府还嫌对日军帮助不够。他们又通过横征暴敛,逼迫老百姓跑到日军那一边,变相地帮助了日本侵略者。这个现实是残酷的,也是令人扼腕哀叹的。让我们看看下面的一些资料吧!
美国作家布赖恩.克罗泽在《蒋介石传》第十八章中说:“1944年4月中旬,日本6万军队对中国这个闹饥荒的省(河南)发起了进攻……而当地的农民用草耙就把5万中国军队解除了武装。日本人花了三周的时间,击溃了30万中国军队,控制了到汉口的铁路。”《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一章第八节中说:“1942—1943年冬天发生了全面的饥荒,许多人吃树皮、草根和牲畜的饲料。据报道有吃人肉的。大约有两三百万人死于这场灾难;另外有300万人逃难到省外。随后,有几十万河南农民被赶到一起,让他们用马车和手推车把粮食运送到征粮中心,为军马找寻饲草,修筑公路,和开挖一条 300英里 长的巨型反坦克壕沟——最后证明这是完全无用的。将近100万人被征募去加高沿黄河的堤坝。对于这样的劳动,农民得不到工钱,他们常常甚至不得不自备饭食。1944年春,他们深沉的忿懑变得表面化了。当中国士兵在日本的一号作战面前撤退时,农民们凶猛地攻击他们。他们用农具、匕首和土炮武装起来,解除了5万名本国士兵的武装,杀了一些——有时甚至把他们活埋了。”该书下册第十二章第十四节中说:“从政治上看,一号作战对国民党人也是一场灾难,因为不论是在重庆还是在战场上,不称职和腐败(除了在湖南尚有英勇的战斗)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几达半年之久。没有比一号战役开始阶段这场灾难更令人触目惊心的了,当时正遇上了1944年春季河南的大饥荒。无论重庆政府,还是河南军政当局,对这场饥荒都毫无准备,尽管灾情的发展已能明显地看出。当饥荒袭来之时,当局远没有提供任何救济,横征暴敛一如既往。投机活动极为普遍。当中国军队面对一号作战逃跑之时,长期受压的农民夺取他们的枪支并向他们射击,然后欢迎日军。”该书下册第十一章第八节中说:“1943年在湖北,一位中国司令官抱怨说:‘乡民偷偷地穿越战线,把猪、牛肉、大米和酒送给敌人。乡民情愿让敌人统治,却不想在自己政府下当自由民。’”
本国老百姓冒着生命危险给敌国军队送慰问品,这在中国历史上实在鲜见。国民党政府把老百姓逼到“情愿让敌人统治,却不想在自己政府下当自由民”的地步,这个事实令人心酸。我们不能否认这些农民也当了卖国贼,但主要原因是他们对本国军队的痛恨超过了对敌人的痛恨。本来这些善良的老百姓是不想当汉奸的。他们是被逼的。谁逼的?就是国民党政府和国民党军队!
丑闻之五:抗战后期日本放蒋介石一马
那些反复强调国民党抗日有功的中国“精英“们,最喜欢说的就是:如果没有国民党军队的正面抗战,中国就会被全部占领,中国就灭亡了。但事实并不如此,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之所以能苟延残喘、勉强存在,那是日本人有意放了一马。让我们来看有关档案资料。
《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一章第五节中说:“到1944年,让重庆政府残存而不将其摧毁已成为日本的目标。”为什么呢?侵华日军的华北方面军是这样看的:“华北方面军则认为……日本与重庆之间暂时处于战争状态,却有能够共存的性质。但是,日本与共产党势力之间则是不容许共存的。”(见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写的《华北治安战》一书,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而日本参谋本部第一部长在1942年5月的一次谈话更令人惊讶:“攻占重庆后,抗战的中国有落入中共手中的危险,如果没有充分可靠的估计,攻占重庆就只不过是极端危险的投机……”(出处同上)这是日本参谋本部第一部长依照自己对侵华战争局势的分析得出的结论。他认为,彻底击败国民党军队,未必就能战胜中国。与中国“精英”们拼命鼓噪地“敌后战场中共武装是依赖正面战场而存在”的观点不同,日本这位第一部长认为,失去正面战场后,中共武装不仅不会被消灭,而且“抗战的中国有落入中共手中的危险”。
《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二章第十一节也谈到日本这方面政策的变化:“起先,日本人很少去分辨各种各样的中国武装。日本人只试图扫荡或击溃他们,不管他们性质如何。然而日本人不久认识到,这样的扫荡只会使中共更加容易扩展。到1939年下半年,日本人变得比较有辨别力了。当日本人进攻八路军、新四军及其地方武装时,中国的非共产党武装袖手旁观。日本人对非共产党人也提出了更为肯定的要求。据日军统计,在1939年年中到1940年年末之间的18个月中,仅华北一地约有7万人从国民党军陆续投奔日军。日本人也与几位地方司令官达成非正式‘谅解’。”
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的《华北治安战》一书中,把中共威胁说得更具体:“1941年底治安地区为 10%,准治安地区为40%,未治安地区为50%”,导致1941年华北日军出现粮食接济不上的窘境。“如果不把满蒙、华中、南方的援助算在内,即使调用现有库存粮食,并且严格执行配给及调整消费,米到1941年底,小麦到第二年青黄不接时,估计就要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到1944年秋,“在方面军占领的3个特别市和400个县当中,治安良好的除3个特别市以外,只有7个县(占总数的1.4%)。有139个县(31.5%)差不多未部署兵力,不得不听任中共活动。还有相当于66.9%的295个县属于中间地区。在该地区彼我势力浮动很大,行政力量大多不能充分贯彻执行。其中大部是以县城为中心,只将兵力分驻几个乡村,民心多倾向共产觉。”
需要指出的是,当时的中国共产党不同于国民党。八年抗战中,中共军队几乎没有收到任何外国援助。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党军队仍然能将敌占区搅得鸡犬不宁。如果抗战的中国真的落入中共之手,而且能获得像国民党那么多的外援,对日军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可想而知的。拿着小米加步枪尚且如此厉害,如果再获得外国援助的机枪大炮,这对日军来说,其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在八路军根据地生活过多年的英 国 教授林迈可,1967年就毫不客气地对一个前日本军官断言说:如果八路军有越共得到的那样数量充足的外援,“他们就会在一年内把你们赶出中国。”([英]林迈可:《抗战中的红色根据地——一个英国人不平凡经历的记述》,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
这就是现实。国民党军队得以坚持到抗战结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日本人没有下定决心消灭它。而日本人之所以不想摧毁它,原因是如果彻底消灭国民党,“抗战的中国有落入中共手中的危险”。这对日军来说是个“极端危险的投机”。因此,“让重庆政府残存而不将其摧毁已成为日本的目标”。(《华北治安战》,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
抗战史实(7)日伪档案戳穿中国精英无耻谎言
诬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在抗战中“游而不击”,这本来是蒋介石上个世纪40年代炒过的冷饭。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都明白这是站在政敌的角度攻击对手的一种策略手段,也是国民党政府宣传的需要。奇怪的是,现在的一些“精英”们,连日本鬼子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也跟着大肆宣传这些陈词滥调。还有那些受到迷惑或接受“洗脑”的人,也人云亦云地跟着摇旗呐喊。在他们的心目中,只要是大陆共产党宣传的东西,都是假的。为了揭穿“精英”们造谣污蔑的丑恶嘴脸,也让那些接受“洗脑”的人心服口服,我在这里引用两则日伪当年公开发表的历史资料,看看那些一贯巧舌如簧的“精英”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先摘录日本国内报刊公开发表的一则电讯。
敌西部《朝日新闻》 一九四四年一月十五日 电:华北军发表昭和十八年(1943年)度综合战果,充分说明了过去以重庆军为对手的华北军,在今天已完全转变为以扫共战为中心的事实……敌大半为中共军……交战回数一万五千次,与中共党军的作战占七成五,交战的二百万敌兵力中,半数以上都是中共党军,我方收容的十万九千具敌遗尸中,中共党军约占半数。而七万四千的俘虏中,中共党军所占的比率,则只有三成五。这一方面暴露了重庆军的劣弱性,同时也说明了中共党军交战意识的昂扬……
大家看清楚没有,《朝日新闻》报道的这则消息,内容和数据均来自日本华北方面军的年度工作总结。被蒋介石污蔑的“游而不击”的军队,一年作战次数竟占一万五千次的七成五!而且与日寇交战的军队占半数以上,战死的遗体中,中共军队也占半数。更能说明问题的是落入敌寇之手的俘虏人数。比国民党军队交战次数多、参战人员多的八路军,落入日寇之手的俘虏却比国民党军队少了接近一半。连日本鬼子自己都承认:“这一方面暴露了重庆军的劣弱性,同时也说明了中共党军交战意识的昂扬……”。笔者在这里要问一句:一个“劣弱”的军队能称为抗战的主力吗?一个交战意识“昂扬”的军队能说他们是“游而不击”吗?
我们再看看叛国投敌的伪军自己是如何说的。
《新民报》(笔者注:北平伪政府办的报纸) 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四日 载中华社(笔者注:北京伪新闻社)讯:中共军……潜行于地下,发动正规军二十万,配之以六十万之农民游击队,与组织突破二百万之农民自卫团。……吾人对解决大东亚战争之关键之中国事迹之终局,乃在解决中共军,此当再加确认者也。
看到没有,在日伪军眼里,消灭八路军已经上升到结束“大东亚圣战”的战略高度。自诩“武运长久”的大日本“皇军”已经不把国民党军队看在眼里,而把“游而不击”的八路军作为主要的作战对象。那些对自己国家没有好感的“精英”们,不相信大陆中国共产党的宣传,总得相信日本人自己说的话吧,总得相信日本人自己的年度总结报告吧!其实,当年投降日本皇军的“二鬼子”们对这场战争最有发言权。因为他们是日本人的炮灰,打仗冲在头里。他们是见过真枪实弹的,也多次领教过八路军的厉害,所以感受深,说话也比现在的“精英”们实在。
中国“精英”们看了上面的两段文字后,还有脸说八路军“游而不击”吗?
日前,博友“稳定与和谐”在笔者《驳斥“中共不抗战”的有力证据》后面跟帖,并引录一篇题为《共产党与国民党谁领导了抗日战争?》的文章。笔者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很好,遂将该文附在后面,以供广大读者和博友们阅读参考。
附:共产党与国民党谁领导了抗日战争?
本来抗战是中国人民的胜利,可是有人却歪曲历史事实,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的时候,吹嘘国民党蒋介石领导的300万军队处在正面抗日战场,是国民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抗战的胜利。由此挑起了共产党与国民党谁领导中国人民取得抗战胜利的争论!
什么是领导呢?领导就是行动上率领,理论上指导。
首先,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是由什么理论指导的呢?是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的《论持久战》理论,指导着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连蒋介石及其国民党的高级将领都不否认,抗日战争既不能速胜,也不是亡国,而是经过战略防御、相持和进攻三个阶段。美国军事专家李海说,即使美国不投原子弹,中国人民的抗战胜利和日本侵略战争的失败都是肯定的,只是稍晚一些,中国人民的牺牲要更多一些。我们要问一句,国民党蒋介石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抗战理论呢?
其次,中国人民是谁在行动上率领进行的抗战呢?
一、国民党尽管有多于日本侵略者的军队,处在正面战场,也进行了抵抗,有的甚至是顽强的抵抗,可是并没有阻止住日本侵略者的前进,从东北开始节节败退,助长了侵略者的战争野心,连首都南京都丢了。而共产党不仅没有败退,而且主动到抗日前线去,到敌人的后方心脏去打击敌人。共产党与国民党一进一退,是谁在行动上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呢?大家心里都是很明白的。
二、日本侵略中国初期,中国共产党在江西瑞金就对日宣战,要求国民党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而国民党蒋介石硬是要消灭这支抗战的队伍,致使这支抗战队伍在达到抗战前线华北时,由30万人削弱为3万人。国民党蒋介石则把东北军从抗日前线撤出。一个开往抗日前线,一个从抗日前线撤出,是谁在行动上率领抗战还不清楚吗?
三、在日本侵略者大举进攻华北之时,国民党蒋介石对共产党仅剩的3万抗日武装力量,还在进行“围剿”,必欲除之而后快。国民党军队不但不抗日,而且把重点放在消灭抗日人民武装上,在行动上帮助了日本侵略者,这样的军队能说是领导抗战吗?直到出现了人心所向、军心所向的“西安事变”,国民党蒋介石才被迫停止剿灭共产党抗日武装的军事行动。一个主动抗日,一个被迫抗日,是谁在行动上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呢?难道通过兵谏才被迫抗日的国民党蒋介石是中国人民抗日的行动率领者吗?
四、就在抗日统一战线建立以后,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到前线去,到敌人的后方去,如果没有广大的敌后抗战,国民党正面战场能够进入相持状态吗?而国民党的军队大批的投降日本侵略者成了伪军,甚至国民党的高级领导汪精卫都成了汉奸,共产党在敌人心脏,不但要抗击日军,还要抗击大量的伪军。一个坚决抗战,一个大批投降,是谁在行动上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呢?
五、在抗战的关键时刻,共产党及其抗日武装在前线奋力抗战,自称抗战总指挥的蒋介石,公然破坏抗日统一战线,断绝抗日武装八路军、新四军的粮食、衣服、武器、药品的供应,同日本鬼子一样封锁抗日根据地,迫使八路军不得不抽调部队进行“大生产”,坚持抗战。一个在坚持抗战,一个在军事经济上封锁抗日根据地,是谁在行动上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呢?
六是,在抗战最艰难的时候,国民党蒋介石嫌军事、经济封锁抗日根据地还不够,直接动用军队围剿共产党抗日武装,仅“皖南事变”就使开赴抗日前线的新四军牺牲近万人,做了日本侵略者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一个向抗日前线开进,一个消灭开进抗日前线的队伍,是谁在行动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呢?难道消灭向抗日战场开进的抗日武装是在领导中国人民抗战吗?
虽然国民党许多将领士兵为抗战做出了重大牺牲,如张学良、杨虎诚、张治中、上海的800壮士、台儿庄牺牲的勇士等等,起到了非常重要作用,是中国抗日战争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在国民党的高层,蒋介石尽管在名义上是抗战总指挥,但在基本的方面不但没有正确的理论指导,而且在行动上是被迫的消极的抗日,有时甚至是直接帮助日本侵略者,消灭抗日武装,破坏抗日。
正因为共产党在抗战中有正确理论指导,在行动上率领中国人民抗战,建立广泛的包括蒋介石的抗日统一战线,其行动率领理论指导,形成事实上领导作用,得到了全国人民更大的支持,大批的青年投奔延安和解放区,人民自愿地送子参加八路军新四军等,到抗战结束时共产党抗日武装发展到120万人。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和根据地在抗战中发展壮大,就是共产党领导抗战最有力的证据。
国民党与共产党一方面都对抗日战争做出了牺牲和贡献,谁都承认。但是在抗战中他们是有重大差别的,一个不怕牺牲向抗日前线开进,坚决抗战,在《论持久战》理论指导下,建立统一战线,建立抗日根据地,到敌人后方去开展人民战争。一个从抗日前线撤出,消灭抗日武装,被迫抗战,大量投降敌人,破坏抗日统一战线,在军事经济上封锁抗日根据地。谁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在理论上指导行动上率领——领导中国人民抗战,难道还有疑问吗?
抗战史实(8):蒋介石集团消极抗战让国人蒙羞
一、蒋介石消极抗战令国人寒心
蒋介石的国民党军队从东北一直败到华北,从卢沟桥一直败到台儿庄,从台儿庄一直败到武汉;从淞沪一直败到南京,从武汉一直败到长沙,从长沙又败到宜昌。有人说国民党军队在缅甸打赢了,其实这是糊弄人的。战后人们才知道,连国民党的司令官都是绕道野人山被抬回来的。在国民党的宣传中,“胜仗”是越打越多,可地盘却越打越小,人也越打越少。要不是前边有共产党拖着,背后有美国人顶着,恐怕假抗日、真卖国的蒋介石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整个抗战期间,蒋介石的抗日只停留在嘴头上,他根本没有把即将沦为亡国奴的中国老百姓放在心上。让大家记忆犹新的是:郑州花园口决堤放水淹杀百万老百姓;虐待折磨造成1000多万壮丁死亡;丢弃南京老百姓和大量士兵独自逃命;重庆防空洞里闷死避难的百姓。蒋介石集团根本没有把中国的老百姓当人看,他们也根本想不到还有老百姓的利益需要维护。如果说蒋介石的军队一败再败,说蒋介石根本领导不了人民抗日,其中失去民心、失去了老百姓的支持,是最根本的原因。
最近几年,国内反共分子、资改派“精英”掀起一股股浊浪,其目的就是给“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蒋介石平反。有人睁眼说瞎话,肉麻吹捧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是抗日主力。其实说这话的人根本不知道害臊,因为任何人都可以就抗战提出一个常识性问题:人数比八路军、新四军多,装备比八路军、新四军好的“国军”,在八年抗战中究竟收复了多少失地?在敌伪的铁蹄下解放了多少中国老百姓?
其实,这些人造谣的目的就是企图制造混乱,找个借口替国民党反动派翻案而已。他们打着“公正”旗号肉麻吹捧蒋介石是抗日英雄,实际上就是为欺压百姓的国民党反动派“招魂”,顺便再踹中国共产党一脚。
二、“九一八”给国人带来难忘的耻辱
1931年9月18日傍晚,日本关东军在中国东北炸毁沈阳柳条湖一段铁路,反诬中国军队破坏。并以此为借口,炮轰中国东北军北大营。战斗中东北军伤亡300余人,日军伤亡24人。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
当时东北军步兵精锐和大部炮兵分布在平津及河北、察哈尔一带。留驻东北的步兵12个旅、骑兵3个旅和省防旅,装备虽然比关内部队差,但比起中国其他武装派别和驻扎东北的日军还是十分先进的。步枪型号为六五、七九,迫击炮是16年式。空军方面有5个航空兵队,飞机全是购买或列强赠送的。海军方面,拥有大小舰只21艘,3.22万吨,舰队官兵3300人。主力舰“海圻”号为当时中国最大的巡洋舰,其余还有“海琛”、“镇海”、“威海”、“同安”、“永翔”、“楚豫”、“江利”、“定海”等战舰。
“9.18”事变前,东北军在北大营的兵力有8000人,日本关东军3000人;奉天省内东北军军力9万人,日本关东军10500人(日本陆军第2师团)。除此之外,驻扎在直隶、热河以及山海关一带的25万东北军主力也可迅速驰援。整体看来,东北驻军和日军力量对比占绝对优势,而且在装备上亦有相当优势。关东军在事变时不仅没有空中武装力量,甚至在轻武器方面也没有装备高技术含量的武器。如果没有“不抵抗”的命令,如果部署得当,日军的侵略行动是不能得逞的。更重要的是,日军资源匮乏,打不起大规模的持久战。而且当时日本国内也分成主战、主和两派,如果初期遭到猛烈反击的话,日本国内主和派必能占据上风,东北就可能不会沦丧,或不会这么容易就沦丧。
但最后的结果出乎国人意料,双方才刚交手,全国最大的沈阳兵工厂和制炮厂连同9.5万余支步枪,2500挺机关枪,650余门大炮,2300余门迫击炮,东北航空处的260余架飞机,以及大批弹药、器械、物资等,就全部落入日军之手。金库所存现金7000万元,亦被洗劫一空。仅9月18日一夜之间,沈阳损失即达18亿元之多。
“九一八”事变给国人带来的是永远难忘的耻辱。
三、虚假历史难以掩盖事实真相
有些人吹捧国民党的“石牌之战”,说它是中国抗日战争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其实,这是极右人士为美化国民党,为蒋介石集团涂脂抹粉的无耻编造。他们吹捧的“石牌之战”,实际是蛊惑人心的谎言。
“斯大林格勒战役”是形容从防御到反攻、从被动到主动、从失败到胜利的转折点和枢纽点,而“石牌之战”不是这样的点。翻遍抗战史,也找不到国民党军队曾经有过这样的点。“石牌之战”发生在鄂西,是整个鄂西会战的一部分,这次会战虽然暂时阻止了日军进攻,但此后日军通过常德会战、豫中会战、长衡会战、桂柳会战、湘西会战,仍在不断发动进攻。紧接着人们听到的就是一个又一个噩梦:郑州失守、许昌失守、洛阳失守、长沙失守、衡阳失守、桂林失守、柳州失守……。令人更为不解的是发生在1945年4月的湘西会战(日本人称“芷江作战”),这个时间距离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8月15日只有4个月时间。日本人在这个强弩之末的时刻,战场上还能以劣势兵力甚至劣势兵器向中国军队连续发动进攻,国民党军队的“英勇善战”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极右分子污蔑说,中共故意淡化国民党军队“石牌之战”的辉煌战绩,淡化中国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其实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因为我们中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斯大林格勒战役”。如果真有的话,任何人也“淡化”不了。
当然,1943年的“石牌之战”应该算得上中国战场上一个胜利,但仅仅是一场胜利,将他说成是“斯大林格勒战役”,显然是名不副实的。况且此时世界第二次大战已经全面开始,珍珠港事件也已经发生,日军在太平洋战场受到重挫,战争初期那股傲气已经大减,而且此时美援也开始大量拥入中国。石牌作战中,中美空军曾给日军造成很大杀伤。另外,当时国军的重迫击炮团装备40多门150毫米口径的美式重迫击炮,一次作战就向日军发射几千发炮弹,仅仅几个小时就杀伤日军数百人。
相反,这些条件在平型关作战时,八路军一样都不具备,只能凭借子弹和刺刀,一个对一个地较量来解决。平型关作战一天歼敌1000多人,石牌作战五天歼敌1000多人。平型关作战是1937年抗战开始的第一个胜仗。那时候的国内,华北国军纷纷败退,恐日情绪到处蔓延;那时候的国际,美英袖手旁观,德日步步紧逼,中国空前孤立。而八路军竟以如此简陋之装备和长期连肚子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打出一个“平型关大捷”,对鼓舞国人士气、击破“皇军不可战胜”神话,无疑意义是极其重大的。所以说,被极右分子吹嘘的“石牌之战”,其意义与平型关大捷根本无法相比。
另外,石牌战斗还留下国民党军队高级将领准备丢弃战场临阵逃跑的秘密。那个以“勇将”著称的国军十一师师长胡琏,一方面表示“与阵地共存亡”,另一方面又在江边暗中备好了小船,准备随时逃命。打到最艰苦的第五天,国军十八军军长认为难以支撑,已经下令撤退。这时,他突然接到后卫部队报告,说入夜后日军阵地枪炮声沉寂,敌人已经悄悄撤退了。他这才下令立即向部队追回撤退的命令,同时向重庆报告“石牌大捷”。
这就是极右分子和资改派精英们拼命吹嘘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式的“石牌之战”。
抗战史实(9)蒋介石集团与侵华战犯关系暧昧
一、放弃战争赔偿的《中日和约》
1987年11日30日,日本政府公布了《中日和约》的外交档案。日本报纸《朝日新闻》第二天( 12月1日 )还以头版头条的位置进行处理。《中日和约》的揭秘,让蒋介石集团的卖国嘴脸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蒋介石集团与日本于 1952年4月28日 签订的《中日和约》第十条明确规定:“中华民国国民应认为包括依照中华民国在台湾及澎湖所已施行或将来可能施行之法律规章而具有中国国籍之一切台湾及澎湖居民及前属台湾及澎湖之居民及其后裔;中华民国法人应认为包括依照中华民国在台湾及澎湖所已施行或将来可能施行之法律规章所登记之一切法人。”又在“照会第一号”中明定:“本约各条款关于中华民国之一方,应适用于现在中华民国政府控制下或将来在其控制下之全部领土。”
其实,条文中的关键字就是那个“或”字。照蒋介石的原案,用“或”字则表示他没有控制中国大陆领土的含义,应该用“及”字。但是日本不肯。早在头一年,日本内阁官房长官冈崎胜男就对董显光说过:“我国固极敬重贵国政府,所惜者目前领土仅台湾耳!”如今签约之际,蒋介石自己以“仅台湾耳”的台面,却要日本签下“含大陆也”的条款,日本人当然不肯。事实上,日本根本就不愿同“仅台湾耳”的蒋介石签约,日本的原意是附和英国的提议,“邀中共参加对日议和”。苏联也有这种想法。美国不在乎苏联,却在乎英国。因此美国国务卿杜勒斯赶赴英国,于 1951年6月15日 ,把结果告诉“中华民国”驻美“大使”顾维钧说:“此次在英与英外相等商议对日和约,余对英主张邀中共参加坚决反对;而英对美主张中华民国政府参加签字,亦反对甚力。最后,余提折中方案——即由若干国家与日签订多边条约;另由日本自主决定与何方国家商订大致相同之双边和约,英国已表同意。此虽未能满足贵国希望,然十之九成当如贵国之意。”杜勒斯并以严守秘密为嘱,对顾维钧保证:“余知日本政府对贵国态度甚好,必愿与贵国签约,而反对与中共成立关系。”就这样, 1951年9月4日 ,对日媾和会议在旧金山歌剧院开幕了,“中华民国”根本不在邀请之列,签订的《金山和约》自然也和它完全无关。蒋介石脸上无光,只好等日本单独和他签约。所以第二年日本在美国压力下,跟“中华民国”做签约谈判时候,蒋介石就亟思不惜代价,挽回面子了。
日本派来的代表是曾任藏相(财政部长)的河田烈,这个鬼子是台湾通。他在二次大战时任“台湾拓植株式会社”董事长,是搞亚洲经济侵略的能手。他被派出来同蒋介石政府谈判,早把蒋介石的处境与心态摸得一清二楚。他在台北演的是白脸,黑脸留给东京那边演。谈判过程中,东京那边作弄蒋介石的小动作,一直此起彼落,一会儿说台湾是地方政府非中央政府,一会儿又说中共如肯他们就同中共签约,一会儿又推翻前议说有了新训令,一会儿又要把“中华民国”的秘密约本公布……反反复复,把蒋介石弄得团团转。前后闹了70天(日本在对美国等国签约时服服帖帖,只用四天时间),最后战胜国的蒋介石对战败国的日本乖乖就范。
所签文字中,最醒目的是《议定书》中如下文字:“为对日本人民表示宽大与友好之意起见,中华民国自动放弃根据金山和约第十四条甲项第一款日本国所应供应之服务之利益。”这意思就是说,关于战败国赔偿问题,战胜国“中华民国”将《金山和约》第十四条所规定的“服务赔偿”予以自动放弃。也就是什么赔偿都免啦!整个的条约中没有提到赔偿条款,这在世界历史上也是空前绝后的。
此中屈辱,请看叶公超对日本代表说的一段话:
金山和约对战败国之宽大已属史无前例,而我方约稿甚至放弃服务赔偿,是较之金山和约不及则有之,绝无过分之处,有何令贵国难于接受者?自贵我两国开始谈判以来,贵方所提异议者均属金山和约之条文,换言之:贵方所要求者无一而非更改金山条约之提议,是诚有令人难于索解者。
蒋介石在抗战胜利时不同任何中国人商量,单独决定“以德报怨”。在退守台湾后,又屈膝求全“放弃赔偿”。根据《中日和约》谈判时日本首席随员木村四郎七回忆,最初“中华民国”提出的条件,只要日本承认他们是“正统政府”等三项,根本就没提出赔偿问题。后来加入这一问题,乃是作为谈判筹码的换取条件,换到手后,赔偿都可以不要。
二、蒋介石力保侵华战犯冈村宁次
事实上,蒋介石在死要面子的同时,对日本总是奴颜婢膝。仅以他对日本头号战犯——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的态度为例,就可看出蒋介石的媚骨和奴才相!冈村宁次以侵略中国总司令之尊,怎么可以被判无罪呢?可是蒋介石硬要判他无罪!不但要判他无罪,甚至在受降典礼前,把降书内容先给他过目,还“打招呼”叫他不必当场献出军刀。另外还特别召见他,问他“贵官健康如何?生活上如有不便之处,希勿客气的告诉我或何总司令”。最后,当蒋介石兵败下野,李宗仁接班,下令逮捕冈村宁次时,冈村宁次还得到蒋介石之荫命,快速潜归日本。
与蒋介石媚骨相伯仲的,是他的私心。……蒋廷黻后来论断说:“个人尽管爱国,但一旦加入政权的争夺,免不了只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争夺,久延下去,国家将卖尽了。”蒋介石从“以德报怨”到“放弃赔偿”,一再丧权辱国而不惜,除了对日本的媚骨外,保住他政权的私心也是主要原因。尽管蒋介石一身媚骨,却时常被日本人出卖。1972年9月,日本外相大平正芳在承认中共时表示:“《中日和约》已失去了它的意义,业已终了。”消息传来,蒋介石感到灰头土脸,无地自容。最具讽刺意味的是,蒋介石死后,日本人又公布了《中日和约》的秘密文件,再次出了蒋介石的洋相。
《中日和约》签订之前,张群对日本代表谈话时说:“在中日战争之前,我们竭力消弭战祸,惜无所成。在日本投降、战争结束之后,我们但有悲哀警惕之怀,从未以战胜国自居。”这番话真把中国人的脸都丢尽了!抗战前“竭力消弭战祸”,战胜后却“从未以战胜国自居”,这还是人说的话吗?(台湾外交文档:《中日和约签订后各国之反应》, 一九五二年五月十日 )
三、侵华战犯极力颂扬蒋介石集团
日本投降以后,冈村宁次的运气极好,因为他碰到蒋介石的“以德报怨”;运气更好的是蒋介石派何应钦去受降,何应钦一直是对日本军人矮半截的人物,从《何梅协定》时代到南京受降时代,腰弯得一直比日本人还多。冈村宁次后来回忆投降时情景说:
我面临这空前的投降,虽感不安,但极力保持沉着冷静,默诵白隐禅师夜船闲话语句,并以将上断头台的心愿处之。我仅凝视会场的一点,时常转视何应钦将军的动作,因向中国友人中最亲近的何应钦投降,颇有安全感。(转引自吴相湘《第二次中日战争史》下册,页一一九二)
冈村宁次无罪回到日本后,何应钦在一九五六年去日本看他。同年四月号的《文艺春秋》上,登出这样的对话:
冈村:久违久违,您好么?
何:托福托福,我初次见到冈村先生,好像是一九三三年,在北平谈判塘沽停战协定的时候。
冈村:是的。在士官学校我比您高好几班,所以没见过您。在九一八事变时代,我们才首次见面。当时我是关东军副参谋长,您是中国军总司令官,不过,互相并没有敌对的感觉。那时候我时常到北平去见您,而到现在仍然未能忘怀当时您所讲的一句话:“日本应该就此罢手了,如果仍继续向中国本土挥兵侵略,则必使中国共产党回益坐大,结果,也必使日本吃个大苦头。”经过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在东京聚首,回忆起来,不幸得很,当年您所讲的这句话,到今天变成事实了。
何:是的么!当时我一直忧虑日本的一般军人想要侵略我国,可是,碰到冈村大将——
冈村:当时还是少将。
何:碰到少将,一谈起来,才认识您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人,您认为中日两国非携手友好不可。总而言之,中国和日本是同文同种,从历史上、地理上或从文化方面来说,都必须携手合作。关于这一点,先生和我们看来很像是同志,这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印象。
冈村:其后我们再度见面,是在一九三五年十一月我在任职参谋本部第二部长的时候,适值排日运动最激烈之时,空气紧张,我在南京宿了一夜,当然无法访问中国官厅,只好到领事馆找现在国会议员的须磨弥 吉郎 君。可是,您来了电话,要我到您使馆去吃饭,并约定不做任何有关政治的谈话,这使我高兴极了。那时候我记得您是参谋总长。
何:不,是军政部长。
冈村:您在重庆的时候,常常受到很厉害的轰炸吧?
何:时常有轰炸,就是日本的疲劳轰炸较为讨厌,你们叫做什么?
冈村:日本叫做神经轰炸。
何:一连轰炸一整天,教人无法工作。
冈村:都是我的部属干的。
何:多谢多谢!(笑)
冈村:可是那里的气候很坏,真使飞机师吃不消。
何:冬天一直看不到太阳,有“蜀犬吠日”之说。
冈村:府上受过炸么?
何:我住的地方炸中了两三次。
冈村:不是有防空洞么?
何:但若中了 一千磅 重的炸弹,就是避在防空洞,人也会晃动。这种情形前后有过三次。
冈村:真抱歉,如果您先在公馆屋顶上做一个记号,我可以叫他们不来炸呢!(笑)
冈村:还有一件事,应该向您深深感谢:就是我们打了“败仗”,却没有一个人变成“俘虏”,这是您的鼎助所赐。照国际上的惯例,战败的军队应被缴械,分别拘集军官与士兵,并分开受战俘待遇,一般情形都是如此,苏俄、中共均是,但是我们却不同。我们所受的称呼,不是俘虏而是“徒手官兵”,就是说,没有武装的军人,在签字投降次日, 九月十日清晨 您召我去,当我去见您的时候,您一开口就说:“日本已经没有军队了,现在我们两国可以不受任何阻碍而真正携手合作。”您鼓励我:“我们一同努力做吧。”那时您并曾把中国政府的派令递交给我,把日本全军及侨民的遣回事务委任我来办理,那张派令是怎么写的?
何:中国战区日本官兵善后联络部长官。那个派令,曾使您正正堂堂地发布命令。我们为遣返贵国人民,曾调配船舶三十万吨,这占当时中国船运力的百分之八十。
冈村:中国也曾给我们增配火车。因而,自一九四五年十一月起至一九四六年七月止,在短短十个月期内二百万人终获全部遣返完毕,然而,看到四五年前中共遣侨回国的情形,令我不胜其愤慨。中共在酷使日人后,感觉不需要时,便任意遣回。如果以他们遣侨的速度来计算,我们自中国大陆回来,必须要四十二三年的时间。
何:若按这种苏俄式的速度来说,是需要四十多年。
冈村:你们当时因把整个运输力量集中到扬子江沿岸,致未能接济东北的军队,从而影响到国军败于共产党,实使我们感觉抱歉!
何:不,事情已经过去了。
冈村:关于这一点,根据我所听到的,美国顾问团也不好,我相信是美国贻误了远东的局面。它妄图国军开往东北,但拥有美式装备的精锐部队,多为南方人,中国自黄河以北没有水田,北方人吃稀饭、吃馒头,而南部多是水田,南北情形完全不同,必须吃米的精锐部队开往东北,而为遣返日侨,大米不能运往接济,结果在内战上招致了不利的条件。也可以说,为了尽速遣返二百多万的日侨,结果受到很大的牺牲。
何:战争结束的时候,斯大林曾扬言以此报复了日俄战争的宿仇。但是当时蒋总统却声明“以德报怨”。
冈村:我最佩服的是您总不懊丧诉苦,您也许更谦虚地说你们本身有致败的原因。当时美国报刊等对 于何应钦 先生和接收上海的 汤恩伯 先生,颇有酷评,说你们过于“袒护日本”。
何:不,日本军队的复员,还是由 于冈村 先生的决心坚强,在战后混乱时代未得日本陆军部任何命令及日本复员局的援助,卒以自己力量完成了二百万军队的复员,这是世界上史无前例的。
冈村:我所以能摆脱战犯,亦多亏了您派来的律师帮助。这虽然是件私事,我是应该向您致谢的。现在我又想起来的一件事,就是您认为我过去打仗的对手是中国,所以您叫我批判中国军队。我答应,如果对外不发表,我可以做,因其内容一经发麦,我必被杀害。于是我以鏖战了八年的中国军为对象,以其缺点为主,写了一篇《从敌阵看到的中国军》。
抗战史实(10)积极抗日与消极抗日的鲜明对比
一、死在国民党手里的抗日英雄
除了“皖南事变”近万名坚持抗战的新四军将士牺牲在国民党反动派的枪口下,国民党军队中一位著名的抗日将领吉鸿昌将军也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吉鸿昌将军在抗日战争时期,曾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他是名副其实的抗日英雄。
吉鸿昌生于1895年,河南省扶沟人,中国著名的抗日将领和民族英雄。1913年,18岁的吉鸿昌加入了冯玉祥的队伍,从此开始戎马生涯。他有胆有谋,作战勇敢,在北伐战争中,他所率领的部队被称为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的“铁军”。1931年,吉鸿昌因不愿替蒋介石打内战,被蒋介石解职并勒令出国“考察 ”。在欧美期间,吉鸿昌多次发表抗日演说,号召海外侨胞“用热血拥护祖国”。
1934年11月9日 ,吉鸿昌不幸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11月24日 惨遭杀害。殉难前,吉鸿昌从容走上刑场,以树枝作笔,以大地为纸,写下了浩然正气的就义诗,然后在刑场上慷慨陈词:“我为抗日而死,不能跪下挨枪,我死了也不能倒下!给我拿个椅子来,我得坐着死。”坐在椅子上后又告诉刽子手:“我为抗日死,死得光明正大,不能在背后挨枪。你在我眼前开枪,我要亲眼看到敌人的子弹是怎样打死我的。”当刽子手在他面前举起枪时,他凛然高呼:“抗日万岁!”吉鸿昌壮烈牺牲时,年仅39岁。
“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抗日英雄吉鸿昌没有倒在抗日战场上,却死在国民党反动派手中,实在令人悲愤!
二、民主人士怒斥:党国领袖卖国,政府卖国
吴晗生活的前半生,正是中国处在民族危亡的时代。“九一八”事变以后,吴晗在“读书救国”的思想影响下,埋头在书本里。他虽然没有直接参加学生抗日救国活动,但心情是矛盾的。他原本希望一心钻研古书,以便成名成家救中国,可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国民党政府的卖国行为击碎了他的梦想,也激起了他的民族义愤。他开始思考祖国的前途和命运,从此坐立不安。
1932年1月,吴晗在给胡适的信中直率地表达了自己的忧愤:“处在现今的时局里,党国领袖卖国,政府卖国,封疆大吏卖国”;“听着若干千万同胞的被屠宰的哭声,成天听见的消息又只是‘屈服退让’,假使自己还是个人,胸膛中还有一滴热血在着的时候,这苦痛如何能忍受”。吴晗当时只是一个知识分子,并没有接受共产党的“赤化”,属于名副其实的民主派人士,但他却在自己信里直截了当地指责“党国领袖卖国,政府卖国,封疆大吏卖国”。这不仅表现了一个正直的、有良知的知识分子的铮铮骨气,也从另一方面证明,蒋介石的卖国行为已经昭然若揭,而且遭到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
三、蒋介石消极抗日“功绩”实录
下面,笔者把蒋介石消极抗日的主要事实简要摘录,供广大读者参考。
1、1931年9.18事变,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导致张学良的30万军队丢失东北大片国土。这是日本开始蚕食中国的起点,也是蒋介石一系列消极抗日政策的发端。
2、1937年7.7卢沟桥事变,在“不抵抗”政策的主导下,国军一退再退,日军长驱直入。继丢掉东北以后,随着察哈尔、热河的相继沦陷,华北地区开始“自治”。大片国土被蚕食,中华民族危在旦夕。
3、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给日寇侵华带来可乘之机。红军长征北上抗日后,蒋介石集团大肆叫嚣“石头要过刀,茅草要过火”,开始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其手段令人发指。仅仅3年时间,中央苏区遭到屠杀的军民总数就超过600万。吉安地区1933-1936年间,人口从380万下降到190万,赣州地区被杀了300多万,福建省也被杀100多万。30万红军只剩下不足3万人,抗日力量受到极大削弱。
4、国民党自己统计数字表明,抗战期间政府抓的“壮丁”多达1400万,其中一半死在“自己人”的拷打、虐待、屠杀中,比在战场上死亡的380万军队要高出4倍。
5、为阻止日寇的进攻,蒋介石命令扒开黄河花园口大堤,结果淹死数百万无辜的老百姓。黄泛区的人民流离失所,其状惨不忍睹。为了阻敌,国民党军队又在长沙放火焚城,结果敌人没有挡住,数以千计的老百姓却在睡梦中烧死。
6、臭名昭著的“曲线救国”理论,让投敌叛国的汉奸有了“保护伞”。整个抗日战争期间,侵华日军人数最多时200万,而投降日寇、充当屠杀中国人鹰犬爪牙的伪军,以及各种各样的敌伪武装组织的人数,至少在200万以上。
7、在蒋介石“宁可让国于日本,也不可让国于共党”的卖国思想指导下,终于引发了亲者痛、仇者快、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日本侵略者从此把国民党军队看成“友军”,并相互配合共同对付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和新四军。
8、整个抗战期间,蒋介石集团借抗战名义发国难财,出现“前方吃紧,丧师失地;后方紧吃,醉生梦死”的战争奇观。抗战结束后,中国是“战胜国”。但战胜国并没有享受战胜国的利益。日本人投降了,其他帝国列强却争先恐后赶来填补空缺。更为遗憾地是,蒋介石集团还在诸列强的威逼利诱下,任凭外蒙古脱离中国而独立!
附:关于蒋介石“爱国”的两则谎言
谎言一:西沙战事老蒋下令开灯放大陆舰队
1974年大陆东海舰队南下驰援西沙请求通过台湾方面封锁的台湾海峡时,老蒋还亲自下令开灯放行,并且要求太平岛国军给予后勤支援和伤员救助呢!好象手谕是这么写的:“查我东海舰队,开赴西沙作战,沿途国军一律救助!”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第一,西沙海战之前,台湾方面确实高声叫喊“南越侵犯中国领土”,但那是因为蒋介石判断,毛泽东不敢在南海与背后有美国撑腰的南越交手,企图以此显示“中共出卖国土”,“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正因为如此,1974年1月西沙海战后,台湾方面对西沙的关注突然沉寂了下来,与此前的高调形成了鲜明对比。
第二,所谓“国民党军打开探照灯,中共舰只顺利通过”完全是信口开河。这里有几个常识性的错误:1、海上航行起指示作用的不是“探照灯”,而是灯塔。二者根本不是一回事;2、当时东海舰队调往西沙的增援舰艇编队是从台湾海峡中的航线通过的(也就是1995年美国第七舰队穿越台湾海峡的航线),根本不需要台湾岛上的国民党守军开什么“探照灯”;3、当时台湾海军将领请示的不是“放行”不“放行”,而是请示是否出动舰队对当时正在穿越台湾海峡的解放军舰艇编队进行阻击。老蒋之所以否定,根本原因与当年毛泽东去重庆老蒋没有抓毛事相同的——老蒋此前已经在台湾制造了“誓死保卫西沙”的氛围,如果此时阻击前往西沙增援的解放军舰艇编队,岂不是自打耳光?!
至于所谓“太平岛国军给予后勤支援和伤员救助”更是笑话。且不谈太平岛上的国军只有区区几个人,编造这个谎言的人连太平岛和西沙群岛的位置在哪里都不知道。
谎言二:海战太平岛提供我后勤补给
这也是经不起推敲的谎言。
1988年3·14海战中,解放军舰艇编队的补给基地是海南岛的榆林基地。当时参战的舰艇都是千吨级的护卫舰,其续航能力足以在整个南海海域内航行,根本没有必要中途补给。更何况,所谓“在太平岛补给”本身就是一个大笑话。太平岛上根本没有码头设施(台湾与太平岛之间的交通全靠登陆艇),舰艇编队如何停靠?太平岛上只驻扎了国民党海军的一个陆战排,根本没有油库,如何补给燃油?太平岛上只有一口不大的水井,只够岛上人员饮用,如何为4艘千吨级护卫舰补给淡水?就更不要说弹药了。
这些谎言都是为了美化蒋介石杜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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