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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郎顾之争的核心问题是全中国人民反对瓜分国民财富

杨帆 · 2009-07-07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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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在“纪念郎顾之争5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

郎顾之争的核心问题是全中国人民反对瓜分国民财富

杨帆:今天少请了一个人,就是邵振伟,8月28号的会议,是我们非主流经济学家组织的会议,打破了对郎咸平的垄断。这个事我也不多说,我有一篇文章已经发过了,我前三天就传到先看看,我就不用讲这个故事了,结果我一来,他没发。所以给你们提点意见,做事做的不细。

邵振伟,是那次8·28会议的主持人,当时开会,邵振伟,人民大学的一个学生跟我说,杨老师,我实在太气了,气的不行了。他已当了公务员,我说你去找郎咸平吧,他说,我打不起长途电话。我说我给你200块钱,你打。把郎咸平请来,找不到开会场所。北京这么大地方,居然找不到一个单位敢给你开会的地方。当时我是创始人之一,那地方太小。

后来我出主意找搜狐网,他聘郎咸平做顾问,好不容易同意了。同意之后我请中国青年报上网,三天之内,五十多个记者都打听。把郎咸平请来,头一天晚上邵振伟来电话说,搜狐网变卦了,说你们可以用我的场地,我们不当发起人,这个会就成了黑会,没有发起人的会在中国不合法,得有个单位挂号。后来我跟邵振伟说,你说咱俩谁当发起人啊?本来应该我当,我说我就不当了,培养你们年轻人吧。

他说今天我发起。媒体很奇怪,说一神秘人物主持此会议。什么神秘人物啊,就是一个大学生嘛。

这个会他没到场也是遗憾,这年轻人起了很大作用,就是一股气,出不来,这种小伙子现在是不少。这会就开成了,开成了以后。对方非常之牛,派了两个下边的跟我们周旋,一个赵晓,一个张文魁。我在会上对张文魁很好,充分体现民主自由,因为他人少,单刀赴会,我们不能给人无产阶级专政,对吧,我都让他说,我都没说话。因为他们人少,我们人多,他很高兴,但是回去以后就开会帮助顾鼓吹。

那个会一开,五十个媒体一报,对方坐不住了,第二天是大将出来了,谁?周其仁和张维迎两个大将出马,骂郎咸平,我当时很高兴,因为他们终于出来了。

你说什么都无所谓,关键人家得出来是吧。

人家是主流,人家有权,也能进中南海,张维迎甚至狂妄地说,中国改革就是我和xxx两个人。人家才不理你呢。不用说吵架,关键是得出来吵。学马克思主义我们还不知道吗?马克思写《资本论》以后,就是怕人家不理他,好多年都没人理他,他特别苦恼,后来终于有人出来骂他了,他还特别高兴,终于有人理我了,那人家理你,可不就是骂你吗?理就不错了。

在北京这么大个自由世界,我们开个会就找不到一个地方。

最后这个会还不错,怎么中央没干预啊?正好是中央正在准备十六届四中全会,准备中央军委主席换届。

上边利用这事,要不然我们根本就开不成。别以为中央不知道我们要开会。想阻止有三天时间,小拇指一动,就给你封杀了,给搜狐网打个电话就行了,说你那个会不能开了啊,我们总不能跑到大街上开去吧,我等了三天,居然没管,不错。我还是准备随时被人干预干扰,我跟德强,跟大培,说咱准备好了啊,到那儿如果人到了,这会又不让咱们开了,咱们化整为零,好象抗日战争打游击站,你负责带记者一半,你负责带学者,我负责带郎咸平,到什么地方去?到我家。我正好买一大房子。

想开这个会就到了这个地步,中国有自由吗?政府不管,中宣部不管,是各单位形成共识,你就是找不到地方开会,这个社会到了一个什么程度?这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专制,让你谁连话都说不出来。大家有悟性,应该知道,当时是多么艰难,艰难到这个程度。

嘉宾插话:这种情况就是叫震耳欲聋的沉默。

杨帆:对,政府沉默不理你,你找不到地方开会,你总不能跑到天安门去开吧,还不错,我们中央正好就是那个时候,最上层交接有斗争,有个空隙就开成了。开成了以后,一下子突破了对方阵线。

这里有顾雏军的错误,顾雏军要是不起诉就不会掀起大浪。记者对我说,希望你出面支持郎。我说你们怎么配合。记者说,学者争论一律不让说,直到现在,也不让我们上电视台,人家有内部名单,就是不让我们去。很多年了。完了之后,但成为官司的时候,这个版到了第四版叫做官司版,只要打官司,就不管。所以记者们说让我出来,去组织这个事,因为什么?因为顾雏军告状了,他们就可以刊登消息了。

很多事也不要觉得人家就太大了,我们力量小,问题在于什么地方?强大的一方会犯错误。

这回不也是吗?不就是美国人自己犯错误吗?历史上倒台的人都是自己犯错误,没有人打倒他。如果希特勒统一了欧洲大陆以后不打英国,不打苏联,也就成了,也没有人管他啊。他不后来又犯错误了吗?

顾雏军就是傻,你一个人替利益集团斗什么啊?自己偷着贪污就算了,没人管,郎骂你的利益集团,没有骂你,你干嘛要为集团去干事?

几方面互动,逼出对方大将我很高兴。没有料到网上舆论这么强大。我们的将就不用再出了。人民群众的网,就发挥作用了,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典型的一次就是网络上无名的无数理论,把他们将一级的干掉,就不用我们出来了,

这个时候,自由派内部分裂。这一点你们老不提,你们要是真正拥护毛主席,为什么不学毛主席的统一战线思想,就是有点左倾。为什么不讲统一战线啊,靠自己那几个人能行吗?首先是自己有队伍,经过长征的,有三万人就够了。

嘉宾插话:对了,这个在毛主席的军事思想里边叫“瓦解敌军”

杨帆:人家不是敌军,又把人家看成是敌人啊,那么多敌人啊,你把谁都当成敌人,那你就完蛋,你是王明不是毛泽东。什么时候把敌人控制到最小范围,才能团结大多数,所以这个时候出来晏烈山和秦辉两个人,关键时候出来了。骂这个张维迎,意义比我们出来还大,那是自由派内部自己分化,我觉得他们彻底完了。自由派里边极右的这一部分,主张权力瓜分的,和反对权力瓜分的,公开分裂。

这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告诉大家。我们不要学王明,觉得自己越左越好,越左越革命,把谁都看成是敌人,要不左派事业成不了呢?

当然还有中央的条件。右派反击没有任何用,大局已定,此时江辞去军委主席。上下紧密配合,全胜。这一段真是激动人心。张宏良说的非常对,评价的意义一点都不过分。

我认为他的意义,第一点在制止了,利用中共最高层领导换届的三四年的瓜分阴谋。

在任何一个国家,最高领导层换届都是生命攸关的,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有人捣乱,那他肯定是居心叵测。在这个背景下,人民群众力量,知识分子里形成了最广泛统一战线,制止了对国有企业一次大规模瓜分

第二点,进一步制止了分裂联盟的策划,领袖人物是张五常,他号召中国成立分利联盟。

我写书制度学派的利益集团,利益集团的核心无非就是分利联盟。 张五常号召分裂联盟,想做什么事?用权力先分国有资产,继续分国民财产,包括私有财产。绝不仅仅限于瓜分国有资产,要进一步瓜分国民所有财富。他先失败的,后来出现地方政府大规模,把国有企业股份直接送给经营者,这不是偷国有企业,不是国有资产流失,不是腐败,那都不是,性质完全不一样,这是公开合法的瓜分。这不是违反法律的,是按照法律,按照规定公开送的,这两个性质绝对不一样。

偷跟送一样吗?干起来之后,什么都剩不下,国民财富有多少?比如你的钱包送给我,我就没有任何的问题,那我要是偷了呢?这就不一样了。以前都叫偷国有资产,那次要是搞成了,就叫送国有资产,这两个一样吗?

别把这两个事混在一块,你那么热爱国有资产,非得维护他不可,这意识形态太浓了。偷和送不一样,偷没有合法性吧?偷是二奶吧,送就是二奶扶正了吧?二奶扶正还是不扶正能一样吗?核心的问题在这个地方,不在偷多少国有资产,因为你管不住他,有人说干脆就送给他。

第二条,分利联盟已出现,但制止了,要不然的话,那个结果,绝不限于瓜分国有资产,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直接导致群众性对改革的反思。

大将失败了,小元帅出现,就是高尚全。说2005年叫改革年,我和韩德强说是反思改革年。结果是反思改革年。

到2006,他们逼胡总书记表态,说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他们利用这点开西山会议,结果又让贺为方给搅局,泻漏天机,这是天意,都非人为,天意也。

你要是搞可行性报告,断无成功可能,但就成了,这就是天意,从2002年张五常热开始,到2006年西山会议失败止,是四年时间。中国人民胜利了。

我不简单批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没有那么大恶果,我说的这个事情比他坏的多,有些人在中国要策划分利联盟,想用权力瓜分国有财产,继而瓜分国民财富。这一次彻底失败/

核心的问题,这不今是捍卫国有资产的斗争,核心的问题是全中国人民反对权力瓜分国民财富,包括私有财产。用不着说谁干多少,大概这是天意。

我说点理论,我1998年提出的权力资本化。

我对改革的理解,在1998年文章,改革是权力资本化过程,起点是一个无所不包的权力社会,这一点我跟有的左派朋友很美化那个时代不一样。

实际上改革的起点,在操作层面上,除了权力之外什么都没有,中国改革实际是权力资本化过程。

在前期,我并没否定这个过程,我是实证性的,但他们也不让说。从权力到农业资本,商业资本,生产资本,到生产资本,九十年代金融资本,2000年国际资本,最晚2006这个阶段就应该结束。

我认我认为30年改革没有方向错误,但是1995年以后,利益格局和分配上有错误。但至少到2000年,2006年国际资本大量的进入中国以后,最晚到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应该进入一个新阶段了,不可以再按照原来的路走。

权力资本化的过程的过程,我也没有否定,只是说你瓜分的有限度一点,有规则一点,或者就是说,我, 可以默认一部分,但不能给合法性。有本事你偷,我管不了你,但是不能给你合法性。左派想搞得很干净,除非文化革命。其实应该搞四清。只要不搞文革,就很难管住,国有企业没法管,上市公司也没法管,小股怎么管大股东?大股东怎么管总经理啊?怎么设计制度也管不了,哪国都是一个德行,美国的腐败,我看比中国也不少,他都是那一个德行。

关键是在于这些人能不能扶正。关键在这,你们听懂了没有?现在包二乃的多,也管不住,但小老婆不能扶正。

我研究过黄色经济,1998年五百万三陪。有些人很恶毒的,你们听不出来?前两年xxx上海的智囊周瑞金,为什么出来要说办红灯区域啊?办红灯区有什么不好?还能收点税,还能搞体检,省得去公安走后门,好处大大的。但就是不能办,为什么?不就是涉及一个社会主义的合法性吗?有本事你偷着搞,就是不能公开。

我在1998年说,中国改革的基本矛盾是没法解决的,贯穿全过程,就是权力资本化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矛盾,权力资本化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不了。最后就是到一定程度,他要扶正,要打破社会主义的合法性。这四年的较量,是这个层面上的较量,不是说反腐败和反腐败的问题。至少我们共产党坚持反腐败的说法,是把他们当做婊子处理的,只不过说我管不了,实际上可能什么都不管,那有可能。他儿子,老婆都在里边。但他得冠冕堂皇的,不能承认合法性。

前几年他们发展到这个程度,就是说要办红灯区。给腐败以公开合法。核心在这,我又说一遍,因为这个要是没有了,瓜分就无度了。现在的瓜分是小瓜分,你们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大的,大一千倍,一万倍的。你不要以为现在腐败有多严重,后边还有呢,为什么有限制?因为各方面财务制度,中纪委,社会舆论,还有强大的压力在压他,要真把腐败给合法化了,那成什么样了?那跟现在就不一样了。

那时出现的就是想借共产党最高领导层换届,这些人出来,目的就是要推翻社会主义合法性。

2002年出现张五常,十六大召开前半年,在国资委官方亲自给他办,一下子张五常热,所有记者都去。张五常说两句话,第一马克思进棺材了,我是给他来钉个钉子。我当时一听我就说,我们共产党要开十六大了,而且是要进行最高领导层交接,他就是贬共产党的合法性来了,他是来骂马克思了吗?马克思确实进棺材了,你还钉什么钉子?他骂的是我们老祖宗,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这点都看不出来还要学毛主席搞阶级斗争,你就没学明白啦!

第二句话就是说,国有企业太难改,分也不好分,发股票也不好发,一人一份人太多,而且不知道农民分不分,不给农民分吧又不合理,给农民分吧,他已经分一份地,又分一份国有资产,城里人也不干。

国有企业不是不想分,是没法分。产权清晰不了怎么分?八十年代我是改革派,当时就想分。不是不想分,分不了。想了半天还有党产军产呢,分不分?还有各单位的小金库呢,和单位所有制的资产,产权根本就清不了。

产权清楚的就是办小饭馆的,大多数产权不清是正常状态。你弄不清楚多少怎么分?分谁?国有资产里有工人三十年退休金,还有农民八千亿剪刀差。还有各单位的呢,都弄不清楚是谁的,你分也没法分。

所以张五常就出了个主意,大热天的冰棍,干脆咱们就送。谁有钱买股票就买了。找成本最低的办法,就是把国有资产,直接送给现在那个经理就完。中国共产党任何时候都没说过这个,历届领导人在口头上都是坚决反腐败的,国有资产私有财产,都不可以偷骗抢。只是说,我们管不了。

是我管不了,不是我不管。你听明白了没有?我知道你们特别忠于社会主义,我也忠于,就是这个道理。社会主义合法性只要不变,贪污者永远是婊子养的,明白了没有?不管他偷了多少,也是个婊子。我们看到婊子有钱,我不嫉妒,你嫉妒吗?再有多少钱,我不嫉妒你。婊子历来都有,关键是当了婊子不能立牌坊,这是核心。

他们就是想把牌坊也拿走,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呢?

这个核心的合法性不能给,张五常就是要这个合法性的。只要开这一个口,把现在的国有资产给经理,马上会引起权力系统对国民财富总瓜分。

不仅是老百姓摆不平,老百姓从来也没有什么权力,怎么分也没有我的事,我们认了就完了,我早不生这个气了。

关键是权力系统自己摆不平,对不对啊?

比如冶金部副部长不干了,说我到宝钢去当个董事,当个副总经理,至少千万股票,我当副部长分不到,我们是同一个级别的,关键在这啊。组织部能干吗?中纪委能干吗?公安局能干吗?最有枪的解放军能干吗?权力内部摆不平,一定会引起权力部门之间倾轧。

这些国有企业经理们,就会按照系统的权力,一个一个的送,不送的话,就把你撤了。所以这么一送,是一个系统瓜分,不是经理阶层瓜分。瓜分起来一定无度。比如说这房地产月满拆迁,瓜分的不是国有企业。或者偷银行的,就不是国有资产,偷的就是局面存款。国有私有是一块偷骗抢,极其危险。

我不仅仅维护国有资产,也维护个人财产和单位财产。比如单位所有制,和单位小金库。这个钱现在就是单位所有,产权不明晰,单位领导人可以吃喝报销,出国旅游。但他不可以真正把钱拿出来,财务制度管的很严。没有产权制度,但有财务制度,相当于产权制度,财务制度加宪法,这两个就相当于产权制度,管的很严。而且任期一满,他要下台,新的领导人可以支配,只有支配权,没有所有权,至少不能去传给他儿子吧。大量财富都在单位里,不仅是小金库。

比如任何一个单位,政法大学,历史上是司法部投资,国有资产主体是说不清楚的。好多单位,部门都投了资,你分起来怎么分,确实都是产权不明晰,是受到财务制度跟宪法的控制,单位领导人有一定程度腐败,但他不可能真正变成他的,传给他儿子,这是做不到的,这就是我说要维护宪法党章的神圣性和合法性,不能变。

两次对原罪的讨论,一次对物权法的修改,这是我们起来签的名,包括这郎顾之争,核心问题都不是维护国有企业,你要是把他定位于维护国有企业,我认为那意义太小了,当然有一部分是这个,但是在背后有一个什么东西,那是对我们全民族财产包括个人财产的总瓜分。这样的话,中国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大家知道军阀时代是什么样?

我还没看到过有武警拿个棒子敢进来给咱们收钱的,还没有吧。要真是干起来,军队变成军阀,那是什么样?

分利集团,不一定是先形成了经济利益,后有代表人物,这一次是先有代表人物,是美国右翼知识分子集团,培养了30年一个张五常,用他做大旗,和我们这边的极右势力结合。就是先树大旗,后搞分利联盟。很有基础,有权力的人都愿意。校长也愿意,书记也愿意,只要单位领导人,都愿意,这单位资产就是他的了。

他就是要直接把权力作一个瓜分主体,从国有企业送股票开始,一下子把你占掉。我1998年写文章,说你瓜分到一定程度得适可而止。合法性不能给,这个我们达成一个最重要的一致,无论中国社会多腐败,乱到什么程度,我们的政治合法性绝对不可以变,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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