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观网友:
你好,我最近由于事务比较多,没怎么上网。 前几天,跟你聊天的时候,听你说在继圣学社上看到有文章说乌有出事了。由于我对继圣学社的核心理念不太认同,一直也就没怎么关注过,今天家里有了网,我就去搜了下,果然看到了赤乌网友转载的那篇亚洲周刊的文章。当然了,也看到了关于这件事情的声明。
不过由于我不在北京,也没怎么参加过的活动,平时最多偶尔上网看看乌有上的文章,当然也就这篇文章所提及的一些问题没什么发言权了。
但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的是, 你和我说这是个大事情,我看没错!因为它不单单是一个事件,我们经常在网上讨论毛主席的著作,讨论毛泽东思想,假如我们从联系和运动的角度看来,不难发现从去年胡星斗的《反思左祸改革》开始,一直到现在,媒体、学界正掀起一股联合绞杀的风潮;而且甚至可以清晰的预见到,目前这些事情,还只是小小涟漪罢了,未来的腥风恶浪,还会一波波的到来。
我记得一年多以前,你我同去参加主席纪念活动,后来我们聊到你的生活问题,你说你这许多年来,一直读书一直学习,但还一直生活在底层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你没有去和那些坏的风气同流合污,最后你拍着自己那厚实的胸膛说:“我是毛泽东时代出生的公民,我不能和他们一起胡搞!”这句话,和你当时的样子,我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因为我的感情,也是从那一天起,从一个总想领导群众的精英,转向帮助人民群众寻找公平正义的朋友的,我的思想,也是从那一天起,开始对毛主席的事,开始真正的思考、真正的学习的。
可以说,近几年来,的确为我们这群主席的“遗民”提供了一块言论的阵地,就像范景刚经理在《被敌人反对是好事》一文中说的一样:“作为一个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话语平台,具有相当的包容性,多种观点都能存在,但是整体上都必须是坚持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立场的,维护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的。所以,不存在作为一个主体对文革和改革的统一看法,只有联系的具体的每个或读者或演讲学者的具体看法。”这一切都源于的包容性,一些极左的网友不是也就此批评乌有不够纯洁不够坚定么,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乌有是决不可能像《周刊》里所说的那样,与诸如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之类的极左派有什么联系的,因为这还是源于的包容性,源于海纳百川、五湖四海的毛泽东用人原则。
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一次的论战,是这几年来的头一次,而且这一事件的背后,又有着更为深刻的背景,可以说这是我们共同面临的一个新的形势,那么在这个新的形势之下,我认为我们确实有必要对以前的一些看法作出一些纠正,作出新的判断。为什么有些人认为是极左派,又是哪些人认为是极左派呢,哪些人对我们这块言论的阵地能造成真正的威胁呢,我们又该去怎么样的面对,怎么样去解决这些问题呢?这些都是我们今天应该去努力思考的问题。
那么我们首先来看看究竟有哪些人,认为是极左派,他们又为什么认为乌有是极左派呢?其实,左派和右派的划分,是个历史问题。政治术语中左和右的概念起源于法国大革命时期。在1791年的制宪会议上辩论时,拥护激进革命的人恰好坐在议会的左边,而主张温和的保守派(立宪派)恰好坐在主持人右边,于是,人们习惯上将革命的一派称为“左派”,反对革命的一派称为“右派”。故按照其原始的定义来讲,左是指革命的、思想进步的;右是指思想落后于实际,不能随变化了的情况前进,企图开历史倒车的思想和行为。不过由于马克思主义指出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所以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今天的左派就是主张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人群,而主张资本主义,极力为资本主义社会辩护的,就是现阶段历史条件下的右派。但何谓极左派呢?我们在翻看国际国内共运史资料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左倾”、“右倾”等字眼,故当前所谓的极左派,就是左派内部的“左倾”分子,诸如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这样的政治组织的成立者,大抵就应该属于这一派别。不过你我以及其他朋友其实都很清楚,这些人一般只在主人公等论坛活跃,上是很少的。
那他们究竟为何将诬为“极左派”呢,我看险恶的用心倒也不能不防,但更大程度上,恐怕是对左派,对一些基本的问题缺乏了解和思考才导致的,用主席的话概括最为贴切,那就是“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说大白话就是一群浅薄愚妄之徒罢了。正如胡星斗,身为稍有几个小光环的一个理工科院校的文科学者,写的文章连我这个还没毕业的学生都能挑出一堆毛病,不难看出什么深青社什么凯迪网络也都是差不多的货色。深青社这东西我不了解,凯迪网络可是数年前就看过的了,那时候听人说国外有很多屏蔽掉的网站,上面经常有一些反映国内不报导的现实的文章,后来发现很难登陆,那人就介绍我看凯迪网络,说这上面也行。这几年过去了,刚才我重新打开凯迪,风格还真没变,右上方大幅的“中国少年冷艳皇后”,中间是北外开除的香水女生,下面还有美女警察和六大败家女,以我从前的经历,我确实很难相信凯迪网络的绝大多数网民是在关注国计民生、社会发展,我看大抵只是在意淫罢了,所以我一直跟你强调,凯迪什么的,只是小角色罢了,纵然看得人多些,不过与乌有相比完全没有什么凝聚力,是不足为惧的。
所以说道现在,我们可能就会涉及一个究竟是哪些人才是对乌有,对我们这块阵地,真正具有威胁力的问题了。既然凯迪没有威胁力,胡星斗也没有,深青社也应该不具备,那么究竟是谁呢?以我这几年来对右派的了解来看,恐怕唯一有能力与乌有争夺的,当属国外的极右派势力,打开“未来中国论坛”无论是“未来中国网校”还是基金会捐款示意图,都标志着这个群体,比凯迪的群体,具有更强的政治企图和凝聚力,也不再浅薄与庸俗,他们早已不再是翻跟头的跳梁小丑,而是M国主子的忠实鹰犬。但他们由于80年代末年分赃不均的问题,久与国内的同胞抱分裂态度,往往无法合作,甚至互相拆台,故也有其软肋。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主席在1938年六届六中全会上所做的那篇报告来了。当时中华民族在与日本帝国主义斗争的过程中,出现了速胜论与亡国论两种思潮,主席根据其持久战的三段理论,在会上教育我党我军,这两种思想,是万万要不得的,既不能只看到对手军事上的强大,和我们武器装备的落后产生战则必败的取消思想,也不能只看到零星的游击战的成果而忽视正面阵地战的失误而狂热,最终,从日本、我国和国际因素分析了日本必败的因由和未来力量的此消彼长。那篇文章叫做“论新形势”。
我看,我们在面临右派的大进攻这一新的形势之时,也应学习主席当年的气度与远见,在必胜信念的支撑下,认认真真做好我们的事情,不要悲观和失望。你说右派向我国渗透了30年,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人他们的势力已经无孔不入,他们掌握了传媒掌握了体制,你说我们都是一群底层,说不上话没人组织什么也做不了,现在诚然如此,但我们不应当认为他们毫无弱点,事实上我们的敌人从出生起就是纸老虎,毛主席说过的,我们不应忘记!现在这只纸老虎更大了,或许是纸更厚了,摸起来硬梆梆了,但我们不应忘记它归根到底还是空心,下层右派的浅薄无聊,精英右派的不识大体,都是他们的缺陷,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私字,为了私他们完全可以自相残杀,这就是他们的弱点。而我们的优点在于公,在于“团结-批评-团结”。我们现在是弱小的,但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在未来几个月、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斗争中走到一起、共同奋斗的!
最后,我们谈到了“怎么做”的问题,我从前也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目前太弱小,我们的呼声没人听,我们的文章没人关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缺乏与破坏我们这块阵地的人斗争的实力。你觉得我们去做一些实际的工作是无用的,是在浪费时间,你认为右派向我国渗透了30年,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人他们的势力已经无孔不入,他们掌握了传媒掌握了体制,我们要想取得胜利也应该多去读书,去考研,去考博......,等有了头衔,有了光环,再去左右中国的思想界,从而开展我们的思想启蒙,与破坏我们这块阵地的势力作斗争。但我最近读了一些书,做了一些事之后,才想通,其实优势与劣势,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任何事物都有其优势与劣势,只有我们能抓住敌人的罩门,巧用自己的力量之后,才能取得我们的胜利。敌人之所以取得了暂时的优势,在于他们是糖衣炮弹,是美女的原味丝袜,是大款的空头支票,是砖家的惑众妖言,正如一股股迷情香薰一样无孔不入,渗入到了每个人的脑海中,唤起兽性,迎来了了现在这个群魔乱舞的时代。但我们不同,我们不具备他们的特性,我们是马恩列斯毛的后代,是高唱国际歌的壮烈牺牲者的后代,我们的先人从出生起就教诲我们以铁的意志去斗争,我们从来不屑于,也不会,更不能运用敌人的哪些手段去实现我们的胜利。晨观兄,你不妨想想鸦片可以迷倒手拿铁锤的战士,但手拿铁锤的我们要想去战胜鸦片的阴毒,唯有抡将起来,将鸦片烟并烧着鸦片的旧社会一并砸烂!或许前几年,由于局势不甚明朗,渗透改造的思潮甚嚣尘上,但我认为,随着大论战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人,必将抛弃畏惧,丢掉幻想投入到斗争中去!
晨观兄,过去这几年来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在这个大争论的新时代,我希望你能认识到,我们的敌人,完全是不足为惧的,运用毛主席的显微镜去观察,他们确是一身的漏洞,有些地方虽然糊上了纸,但是一捅就破,一捏就软的。你可能说这是是战略上的藐视,你可能问战术在哪里,我想,未来的斗争,必将给你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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