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英特耐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我们的旗帜是共产主义,我们的目标就是实现共产主义。
两百多年前,我们的导师就已为我们画好了共产主义的美好蓝图:那是一个没有剥削压迫、没有枷锁、人们齐心携起耕犁、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劳动者的国
消灭私有制
一切所有制关系都经历了经常的历史更替、经常的历史变更。例如,法国革命废除了封建的所有制,代之以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但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立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立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1]
于是,责备的声音铺天卷地般涌来:“你们共产党人是要消灭个人通过劳动挣得的财产啊!这是土匪的行径!”。好一个贼喊捉贼!请问,我们究竟消灭了谁“个人挣得的财产”?
是小生产者的吗?迫使小生产者破产的事资产者已经在做了,而且天天如此,哪用得着我们去做?
是无产者的吗?难道说无产阶级的劳动,能给他自己创造出财产吗?没有的事!这种劳动只不过是增殖了资本。
这么说来,所谓“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指的一定是“资产者的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了吧!可是,资本家的财产——也就是资本,怎么可能自己增殖?资本的增殖,是依靠全社会完成的。资本素来不是一种个人力量,而是一种社会力量!而现在全社会共同创造的财富,却被少数资产者鲸吞蚕食。
“消灭私有制”绝不是把资本家的个人财产充公,而是消灭资本只肥少数人的阶级性质,使它成为一种造益全社会的力量。
共产党人不会去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资源的权力,我们要剥夺的是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别人的权力。我们看到,在资本主义社会,一个除了劳动力以外一无所有的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得不给一个占有了一切社会资源的人做奴隶,赤贫如洗的人要经过富可敌国的人的允许才能劳动,才能生存。资产者依仗资本奴役无产者,穷奢极侈甚至凌驾法律,难道这种权力不应当被共产党人消灭吗?
按需分配
旧生产关系中,一小撮人占山为王,垄断着一切社会资源。而在共产主义社会,社会资源按需分配,每个人都有分享的权利。
人们普遍对“按需分配”普遍存在着一种庸俗的认识:以为共产主义社会就是个有求必应大仓库,每个社会成员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于是,就有了这样的质疑:“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怎么可能满足每个人的需求?”
对于这个疑问,应当指出的是:按需分配绝不是免费获取无限的产品和服务。共产主义社会不是哆啦A梦或阿拉丁,它不可能、也没有义务让你免费穿金戴银。
事实上,需求是有限度的,当理智屈从于贪欲,便走向灭亡。
马克思主义学者曼德尔指出:
需求弹性不仅随着经济增长的每一阶段逐商品地、自上而下地趋近于零和负值,而且主要商品的需求也表现出同样趋势。今天,在最富有的工业国家,对典型食物(面包、土豆、大米)的人均消费,不论是在绝对量还是在国家货币并支中的比重,都明显地下降了;对水果、蔬菜、基本的内衣、袜子,以及必要的家具的消费也下降了(至少在货币价值上是如此)。
根据这一趋势,他将丰裕(实现按需分配的条件)定义为需求的饱和。
当某一产品的需求的边际弹性大约为零或在零以下,这时该产品可以说是丰裕的——应予注意的是,在这个水平上,对该产品实行免费分配,较之以不断下挫的“实际”价格继续出售该产品,在经济上要更有效率,因为产品的分配成本会大大降低。
同时,他还指出:
不可更新的地球资源所面临的威胁、人类文明和人类生活的自然环境所面临的威胁,意味着对物质产品和服务的消费不可能以无限制的方式增长。需求和消费的饱和不仅是可能的,而且对于人类的生存是绝对必须的,这一点是使下述问题变得生死攸关的原因之一:资本主义一方面把人对于变化万千的产品的需求刺激起来,另一方面又造成需求得不到满足以及心理和整个经济的非理性,必须消灭将匮乏体制化的这个制度。
同时,也有这样的忧虑:“如果真的满足每个人的需求,那懒惰之风岂不是要兴起?”
人并不是天生懒惰的生物,人也并不会吃饱穿暖就躺平不干,否则,就无法解释人在科学与文化方面取得的成就。
所以,从来没有懒不懒的问题,只有积极性高不高的问题。旧生产关系中,无产者终日锁被在机器旁,只有下班后的时间他才真正活着。因此,无产者打心底里厌恶这种被雇佣的劳动,这种劳动对他来说就如一剂毒药。此般情况下无产者的积极性自然不高,于是就造成了懒惰的假象。共产主义社会中,人们的自身价值,都必须通过劳动,且可以通过劳动来实现,这种情况下,劳动将成为人的第一需求。
有这样一个错觉,阶级社会的生存压力能给我们带来动力。但其实不是这样。压力会从很多方面造成拖延。在压力下,大脑会更容易屈从于诱惑。无论是烟、零食还是游戏,都会分泌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这种多巴胺并不会带来真正的快乐,它激发的是人的渴望系统,它让你误以为做这些事会带来快乐。而人在压力状态下,对能分泌多巴胺的诱惑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消灭分工、解放劳动
私有制使一部分人拥有了对另一部分人的劳动的支配权,于是就产生了劳而无获的机械般的被剥削阶级和不劳而获的剥削阶级,以及维持这种支配的暴力机关。无产者朝九晚五、时常还得加班,却不曾发展他自己,反倒是壮大了他之外的东西。对整个生产关系而言,他的作用不过像机器上一齿轮,只是像其他齿轮一样转呀转,永远无法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东西。一旦齿轮磨损到了不能用的程度,马上会有另一个齿轮去替换。
而在共产主义社会,砸碎了了阶级压迫和社会分工的枷锁。每个人都凭自己的想法,自由地改造世界。消灭人对人的支配,解放全人类,这就是共产党人的宗旨。
小市民嘲笑我们:“简直是异想天开!没有阶级,消灭分工,社会生产怎么组织?”
在市侩看来,社会没有了阶级,生产就组织不起来。在他们看来,没有地主,没有资本家,就没有人种地、没有人做工。他们自然而然地以为,得有一个脱离劳动的剥削者阶层对劳动者发号施令,劳动者直接依照自己的需求去生产则是不靠谱的。他们当然看不到,剥削阶级组织的生产,是为利而生而不是为需而生的,这样的社会生产必然是畸形的。生产耐用的廉价普通工具公司必然会因为回购率低而倒闭,现在要生产高质量工具要么加价,要么就是倒闭。而在共产主义社会,每个劳动者为满足需求而劳动,并不像阶级社会那样为拿工资而劳动,社会生产也不像阶级社会那样为牟利而生。这自然是市侩们所想象不到的。
而法西斯主义者则讥讽我们:“人类社会本就是弱肉强食,怎么可能消灭阶级!”
“弱肉强食”本就是对达尔文学说的曲解,在自然界也根本不成立。再把这一论调生搬硬套到人类社会上,更是一种不讲科学、不负责任的行为。
(以下部分均摘自 @赵泠 的回答)
人类现在拥有的巨大力量很可能来自人类“营造虚构概念、共享这些概念来建立广泛合作”的能力。这个能力配上“能够产出多余食物”的生产力,便足以让人类给自己的共生群体和哺乳动物特性附上一批道德、理想、人道主义、法律法规等等虚构概念。这些事并不是“人类社会”诞生的时候就如此。远古狩猎采集者经常攻击他人。如果一个人年老力衰或肢体残疾、无法跟上部落的移动,就可能遭到遗弃或杀害。如果婴儿或儿童被视为多余,他们就可能被随意杀死或用来3陪葬、献祭。二十世纪的巴拉圭狩猎采集部落亚契人多次展示了这些,以下引自《人类简史》:
· 每次失去有地位的部落成员,他们就杀一个小女孩陪葬。
· 如果新生儿看起来发育不良,他们就立刻动手将其杀死。
· 一位妇女回忆说,她的第一个女儿被活活打死,因为部落里的男人暂时不想要多一个女孩;另一次,有个男人杀了个男婴,原因是“我心情不好,小孩又哭个不停”;还有个小孩被活埋,原因是“那玩意看起来怪怪的,其他小孩也会笑它”。
· 这些在狩猎采集部落里是完全正常的行为,不会引起他人的排斥或惩罚。人类学家与亚契人同居共处多年之后,认定亚契成年人之间的暴力非常罕见,他们无论男女都可以自由改变伴侣,总是乐天且愉快,部落里不分地位高低,想颐指气使的人通常就会被排挤。他们拥有的物质财富不多,但却非常慷慨,而且不会执着于功名利禄。在他们的生活里,最被看重的就是良好的人际互动和真正的友谊[2]。看起来,他们只是不将老人和孩子视为完整的人。
亚契人的行为,可相当符合你所谓的“大自然规律”了罢。
结果,亚契人被大部分人口的行为看起来更加温良恭俭让的巴拉圭人杀得横七竖八。这件事可以说是直接证明了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失败。
另一方面,“具有更大多样性的种群更容易在生存竞争中留存下来”的说法也是不准确的,中性突变的多样性与物种的持续性没有简单的关系,而且人的基因多样性很低。但这种观念至少比“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律,你这么弱就去死好了”要合理。
同志们,为了共产主义美好明天,携手战斗吧!
参考
1. 共产党宣言
2. Hill and Hurtado,Aché Life History,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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