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金河怎样办人民公社?关于周家庄办公社的一点情况给见到姓赵的就磕头的人看看
非常之好,非常之好。现在终于有人和有更多的资料讨论晋州市周家庄了。
但是,那些吃了人家甜蜜的狗熊,却又在骂蜜蜂,说人家实事求是地报道了周家庄作法的记者是反公社的。这路派性分子就是改不了给人家扣帽子的习惯,看见人家光着头他就不舒服,好歹要摆自家佛龛里的香炉拿出来扣在人家头上还硬说是加冕的新潮皇冠。
这路人基本不懂雷金河是怎么办公社的,所以只好麻烦我老人家受累给他们说道说道了,这一集就叫做:雷金河办社。
雷金河办社有五个特点:一是反潮流,二是抗上,三是不盲从,四是落实责任,五是给老百姓实惠。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归根到底一句话:在管理上讲究科学,在体制上实事求是。
一,雷金河办社一直是“反潮流”的。比如,使他成名的“三包一奖”就在当时倍受争议,险些一刀砍掉。他就是顶着不按公社的所谓标准模式干,要求给个“死缓”,这才被领导关注得以保留。
1961年冬,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和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彭真同志到了河北,接见了周家庄公社的领导,公社来了三个人,带队的就是公社书记雷金河。彭真接见他们,一是受周总理委托,二是想了解一下雷氏“三包一奖”的管理方法。周家庄是老典型,与三条驴腿王国藩的西铺和“社会主义一枝花”耿长锁的五公大队同为三面红旗。
雷金河的典型在于他这个班子经过十几年的经验总结,摸索出一套科学的管理方法,即大队对小队、小队对社员实行三包一奖:三包是“包工,包产,包开支”,一奖是超产奖励。列位看官,说到底这套做法是什么?不是大家很眼熟的资本主义道路么?大家知道有个“包产到户”就是资本主义了,雷金河同志要包产到社员,这还了得么?还有,超产有奖这不就是原汁源味的奖金挂帅物质刺激么?哎,就是这么一套被上上下下批臭了的办法,还真调动了社员的生产积极性,生产大发展,直到三年困难时期,别的公社缺吃少穿(派性分子又会骂了,污蔑!),周家庄依然高产自足!
周家庄的做法与政府设计的公社,它大有不同呀,怎么办呢,上级就要让周家庄按别人的样子改好,跟大家一样么。雷金河同志想不通呀,就给周总理写信,周总理委托彭真来看看雷金河同志。彭真同志在接见之前,秘书曾向雷金河了解了情况和要求,秘书笑笑说:“三包一奖行不通,吵嘴算账熬油灯。”看来也不被看好哦。
彭真对雷金河说:“你给周总理的信收到了,你提的问题我不能回答,让他们解决一下好吗?”他指的是地委书记和地区专员。他认真听取了雷的汇报,雷说:“就算判死刑,能不能给个缓期执行?改正也得有个机会吧?”彭真笑道:“看来你们是成功的,就给你的‘死刑’缓期执行吧!”“三包一奖”就这样顶着雷保留下来的。
二,雷金河办公社很“抗上”。比如,彭真问他:“你们拆了社员的房子没有?”雷:“大公社平调了我们不少东西,我们是没有拆社员的房子。”这指的是大跃进哪,一平二调,公社把社员的房子拆了,把大梁、檩条平调走,给社员造成不少苦楚,雷金河就顶住平调风。他就抗上了。你说,这样的书记农民能不听他的?
三,雷金河办社不盲从。中央有个十六条,规定了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定制。周家庄是什么制呢?是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而人民公社的“业法”规定要以生产队即小队为基本核算单位。这就又得让周家庄按北京的改,按全国的改。雷不干的,他认为自己这些年很成功,为此向彭真汇报。彭真最后的答复是要实事求是,不要千篇一律。
彭真对周家庄和雷金河印象很深,关于执行十六条,搞“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是不是也要实事求是?后来他在地县委书记会上以周家庄为例说,晋县周家庄大队有1700多户,7200多人,15000多亩土地,就是实行的大队基本核算单位,实行三包一奖、全包全奖,年年增产,牲口年年增加。实事求是就是不千篇一律。
可以看出,雷金河一直是大多数人办社中的异类,是一个坚持以人为本,敢于用包干和奖励这些被当年说成是“资本主义道路”和奖金挂帅、物质刺激的“修正主义”办法搞好生产的人,其实他不过就坚持了实事求是,坚持了因地制宜。说他抗上也好,反潮流也好,不盲从也好,执著也好,“很有头脑”(彭真语)也好,几十年不动摇也好,就是按有效的法子办,在体制上就是不按十六条办,在管理上就是三包全包加奖励,你瞎刮共产风时他就是不拆社员的房,这叫政治胆色。再深入搞点技术上的分析,他搞得效益好就有体制上的说服力,而效益好就在于一个包字,在于这套管人有效的科学办法,在于不跟你们一样搞大呼隆一窝蜂和大锅饭。我就是要调动积极性,就是不让你懒下来,就是不搞“社员缺乏积极性”是公社的骄傲这套歪理邪说。哎,这与后来的联产承包怎么看着那么相像呢。
刚才说的是过去,现在说说后来。
而派性分子们只看到的是“人民公社”这几个字,就以为周家庄跟他们那些大呼隆、大锅饭式的一个样,看到现在周家庄搞阀门厂富起来了就又犯了对华西村南街村一样的政治经济双色盲症,大叫只要否定了联产承包就会自然而然富起来,全然不看市场经济环境和村办工厂的这条搞活和致富的根本出路。所以我断定,在派性分子眼里,周家庄业绩不是市场经济条件下工业致富和加强管理的典型,而是派性分子按照自己的需要捏造出来的不分田典型,因此这只不过又是一轮华西村式的讨论:说了半天也离不开派性分子否定整个社会经济环境和工业富村的规律的连当事人都看了要笑的梦呓。
种田,是不会种出十种福利来的,还是要靠工业生产哦。报道说“以工业支撑公社福利。周家庄的工业收入支撑着公社福利,也使得乡的财政收入全市排名第一。对于公社里的福利体系,雷宗奎知道,主要是靠着乡里的9家集体企业支撑着。2005年,周家庄的农业纯收入是2121万元。‘而我们一家阀门厂的纯收入就达到2549万元。’”“去年做了4300工时的孟华分到了1万余元,这是在工厂做工的平均收入。”“周家庄有9个企业,吸收了大约4000个劳动力,而参加农业人数是1400多人。但农业的人均分红不过六七千元。”这说明做工收入比种田高,工业就业比农业人多,工资类收入比农业纯收入多小一半儿,吸收的劳动力工业是农业的近三倍。农业管温饱,工业管小康,这才是新农村建设的出路,希望大家还是能够再次看到这一点。
还有周家庄得益于市里的税收政策。报道说,“根据2005年市政府定下的税收任务,周家庄三年不变每年是949.6万,2005年实际完成了1447万,今年已经完成1600万,估计全年能完成2214万。”这部分超额收益也是政府、市场和工业对公社的支持哦,既不超收过头税,也不见钱眼红政策多变,为什么?市里日子也好过了呗。不信你看看那些连农民的种籽和口粮都收上一部分来的收过头粮的年份,一个县级市有这样富足的“流失”么?哎,政策好呀么环境好,归根到底是发展好了有能力留财于民。
“见到姓赵的就磕头的人”指的就是那些派性分子,他们只要看到人民公社的字样就不容分说套进大呼隆里头去。对于这种教条主义盲从的人,胡耀邦同志形象地说这是“见到姓赵的就磕头”。不过这次我觉得这些人磕头磕对了,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工业富村这个铁锅,报道比较明确地给出了数据,希望他们能够分清大小头,知道富裕和福利资金来源于哪里,就算磕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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