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9日上午,网站邀请部分知名学者召开座谈会,对最近热点事件——“潘任美”事件进行评析。会议由网站站长范景刚主持,知名学者司马南、左大培、张宏良、张勤德、黄纪苏、郭松民、云淡水暖分别就该事件作了发言,并进行了讨论。大家围绕“潘任美”事件发表真知灼见,一致认为房地产开发商制度对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造成了巨大危害,并从不同侧片提出了各自的看法、建议。
司马南:利益输送、国资流失路径——从国企到私企到外企
司马南发言
在介绍“潘任美”事件前因后果之前,我想先说一下今天的事。刚刚在5分钟前,我发了一条微博。微博的内容是针对中国青年报昨天的一篇文章,昨天文章的标题是《让意识形态沉默,让生产力说话》,中青报3月5号头条发表《让意识形态沉默,让生产力说话》,有关改革方法论的对话,这篇文章听起来像是讲生产力,生产力很重要,生产力标准,是我们衡量社会进步与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但是它要意识形态沉默,这就不可思议了。如此方法论,让人匪夷所思。意识形态能沉默吗?什么样的意识形态沉默?意识形态沉默了,意识形态的真空用什么样的东西来替代?所以我回了几句话说:爱国主义的意识形态能沉默吗?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能沉默吗?共同富裕的意识形态能沉默吗?这样的意识形态难道不是与中国的生产力发展相适应,不是与全国人民的根本利益相联系吗?美国的意识形态哪一天沉默了呢?中国是不是一直在承受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意识形态高压呢?这是我微博刚才回的内容。
现在有一种说法,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表现出来。这种表现就是对于十八大以来的意识形态,它们叫你闭嘴,因为十八大强调了要走社会主义道路,强调了毛泽东思想依然是指导思想,强调了共同富裕,强调了公有制为主体,这些都叫意识形态。虽然他们老说意识形态沉默,但是他不明说,什么样的意识形态沉默?他们总是说,文革意识形态沉默,极左意识形态沉默,但是哪些是文革,哪些是极左呢?同样今天,黄奇帆昨天有一个说法,黄奇帆用的词叫做“新世纪冤案”,在两会上,黄奇帆居然用这样的词,指什么事呢?黄奇帆说,对于重庆债务的炒作,是新世纪的冤案,因为重庆出了事以后,以南方系为代表的媒体大肆炒作,说重庆暗无天日,不但暗无天日,而且令人发指,它的经济是崩溃的,它的民生路线是造假的,它的债务马上就要崩溃。我知道很多人说,重庆之所以不能容忍,就是因为你不但黑打,而且经济不可持续。经济不可持续的一个标志,就是你债务太高,可是黄奇帆一直在讲,黄奇帆在非常困难的时候,也没有间断这种声音。他说,我重庆GDP1.1万亿,我的债务只占23%,2600亿,是什么概念呢?在全国省级债务安全度我排第五。黄奇帆说,如果重庆要破产的话,全国我以下的所有省市都要破产,所以他说,你这个说法是完全不靠谱不负责任的。问题在于,为什么有人炒作重庆这样一个新世纪的冤案?谁有能力炒作新世纪的冤案?为什么这个冤案炒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有一个权威的部门出来为这件事说句话?
如此奇谈怪论,听起来好象和“潘任美”事件没关系,但其实大有关系。目前“潘任美”事件的难处有两处:
1、关于这件事情,实名举报,联名举报,媒体上、微博上不断地发声,都没有能够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至少没有相应的行动。
2、那就是有人不断地来给今天关于“潘任美”事件这种舆论泼水,泼水的主要代表,是最新的,洪晃。洪晃是名人之后,美国籍,代表时尚、财富、精英,她的说法是,你们用文革的方式来对待商人,商人的原罪是由于政策历史的原因造成的,这是给“潘任美”开脱。
还有,张欣,炒起来之后,张欣最近接受哥伦比亚电视台60分钟节目采访,核心的意思谈到两个:
第一,我们家很有钱,有钱到我资产是100亿美元,现金可拿出来30亿美元。我发展到这个程度,我们房地产发展过程中不得不向所有的有权力的人和部门行贿,所以她大声呼吁要求公开,程序正义,搞招拍挂。但是我一看,就想跟她说,我说张欣女士,招拍挂2004年就强制执行,问题在于你们家从来就不去搞招拍挂,你们家的地,潘石屹手下的一个SOHO方面的主要负责人亲口跟我说,老潘北京的地好,大家都羡慕,但是大家知道吗?百分之八十都来自于哥们任志强,这正是我们质疑的焦点。那既然招拍挂这种方式非常好,能够去除腐败,那你们家为什么不搞招拍挂呢?为什么不通过招拍挂拿地呢?为什么每次偏要说,任志强都宰我们小潘,宰得小潘没办法?你为什么被任志强宰而不愿意去通过招拍挂公平公正公开地可以去除一切闲话,还省了向有关方面行贿去拿地呢?
张欣讲了第二条,她说中国人民今天不是需要食物,也不是需要房子,而是需要民主。我说张欣说的这个民主,叫张欣他们的民主,和老百姓的民主,可能不是一回事。一百亿美元这样的家庭,他们家需要的民主,和我们老百姓一个月三千块钱,然后人家还不给上五险的不包住宿的那样的民主,能是一回事吗?所以在人们的经济地位也就是人们的生产、人们的收入、人们占有的生产资料的水平不平等的前提下,你说的这个民主,带有极大的欺骗性。张欣就在这个地方,利用这种方式放出民主的烟幕弹,来掩盖自己“潘任美”的行为。
同样,任志强也在玩这个,任志强的水军大讲什么呢?大讲这次任志强和潘石屹遭到了司马南这种有组织的围剿和污蔑,就是因为任志强讲民主。华尔街日报中文版的主编,一个女子,胡舒立的学生,她强调说,任志强代表中国民主的实力。所以你看,一方面他们说要意识形态沉默,一方面他们面对一个经济犯罪行为,面对“潘任美”涉嫌非法交易,导致国有巨额资产流失这样一个本来完全适用于中国现今法律法规的这样一个经济现象,他们却上升到了政治高度,用民主去淡化它,说你们在搞文革,说你们这种做法是泼污,你们是意识形态,甚至司马南组织高压。反过来,我在几个地方讲过了,我现在所遭受到的是来自于我们家庭的,包括我们家亲戚的这种压力,老老小小北京的这么多人,老给我施压,说你要找死啊,你想不想好好过了?这些压力很大的。古往今来的革命者,为什么二杆子革命坚决?因为他们没牵挂。你有老有小,这个牵挂很大。因为我们家亲戚遭受压力。还有,就是人家来威胁你,告诉你,因为老潘和任志强这是政策导致的,他们不过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这是原罪问题,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昨天还有一个名人之后跟我讲,说司马南,你特别没意思,人家都跟你明摆着说,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死乞白赖地没完没了,老找什么人大代表啊。都是熟人。我就反复解释说,这不是我,不是面子问题,大哥你在我这绝对有面子,但是大哥你要相信,我跟“潘任美”没有私仇,他不是我私敌。小潘没惹过我,张欣没惹过我,任志强更没惹过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干系,但是,这叫做什么呢?这是公益呀,咱们得讲一点公理啊!后来他说,公理还要你讲吗?八千万共产党员都不讲,你他妈的多少年都没交党费了,你还冒充共产党员。他都知道我的底细。
我说,那我就跟你说点别的,我说任志强骂我不行吧,我说我只是在网上看到,三年前有个叫陈界融的法学教授联合十三个人联名举报了潘石屹和任志强在光华路那块地方交易的非法性,还指控他们没拿到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潘石屹就施工扰民,然后同时披露了原来任志强和潘石屹交易的那块地方是琼民源的私产,琼民源原来的股东,本来是这个资产的法定的收益人,但是现在这些社会法人没人理,好几百家,东西、地方反倒让任志强卖了。任志强是从一个叫野力的公司手里买来的。野力公司怎么进来的,到现在都是谜;野力公司是谁,也是谜。所以这个举报信就把这事讲出来了,我一看,怎么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管,而且在新浪网上发酵了三年,居然只有八百个人看到,我就把它顶上去了,而且加了个编者按,所以这件事,原始举报者不是我,第一手材料我也没掌握,我既不是最开始的,我也不是最激烈的,我更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潘石屹回过头来骂我,骂一些特别难听的脏话,所以我就跟这位来说情的大哥说,那任志强骂我可不行,他说你可骂他。这件事情,你们这种涉嫌非法交易的行为,侵害了老百姓的利益,所以我们在这里讲的是公德,我们讲的是法制,但是这个道理似乎很难讲得清楚,因为说客太多,认为司马南应该闭嘴的太多,所以今天我来有一个意思,跟各位说,如果我实在扛不住周边的压力,包括有人用外在的力量让我闭嘴,那拜托各位,这事要接着讲下去。
我最近在干一件事,就是我在两会期间,跟各种各样的人直接间接的渠道叫他们去讲,基本的形式是这样,必讲,义愤填膺,怎么能这样呢?这件事必须反映!再往下说,你看能不能搞个提案,然后签名搞个议案,我什么材料都给你提供,大家就说,这个不好办,我们已经搞了一个什么什么了,我是新代表,说我签名恐怕签起来不容易。还有人说,任志强在北京这个地面上活动能力非常大,现在咱们策略上考虑一下,司马南你觉得现在有没必要惹他?
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规律。大家抽象地讲反对腐败,反对官商勾结,反对利益集团,大家都义愤填膺,每个人都正义,但说咱们现在就干,马上就会说,你看,我也有老有小,我也不容易,等等等等。现在看来,要形成提案议案,在两会期间非常难。
有人干脆说,任志强在北京地面上,是个老虎,你是个蚂蚱,连个兔子都不是,你现在跟任志强过招,你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可能。任志强这个人,他爹是商业部的老部长,副部长,50年代的,资格很老,所以他去世的时候,江泽民、曾庆红呀,党和国家领导人都去送花圈,这是个老革命。任志强的妈妈在北京二商局当领导。北京二商局在计划经济年代分配商品,那权力之大,是一般今天的年轻人难以想象的。一个人的位置,他能够获得多少的荣耀,有多么大的权威,所以任志强这个人从小就是官宦人家,大户人家,读书是在35中。又插队,走后门当兵,走后门入党,改革开放之初就用军用飞机走私,这话都不是别人讲的,是他自己认为这些事讲出来,是他的光辉业绩。坐着军用直升飞机走私,人家查,他一厉害,把人家地方推了,都这样。在西城区,开始弄了一个大集体的单位,后来走关系,硬是把一个大集体弄成国企,后来又把国企变成今天他所谓的非国企,搞成股份制。这人能耐大得不得了,大到私分国有财产,分完以后,因为这事蹲到监狱里去了,蹲了14个月,出来,他能把这张纸改变了,服刑完了,这张纸写成免于刑事处分,这样他就可以提干了,就可以当国企老总了。不但如此,后来中行的赵安歌事件,他当老总的时候,他自己公然给人家行贿198万,赵安歌进去判刑了,他,免于刑事处分。这都是白纸黑字有案可查的。反正受贿的进去了,行贿的一点事都没有。关关难过关关过,大炮一路都是高歌。那后来,小潘在他手里买地,他们俩就哥俩好,二过一这样的游戏,大家都觉得好玩,而且变成了一个新闻娱乐人物。潘石屹在北京的80%的地,大宗交易有四次,都是从任志强手里拿的,潘石屹手下的人说,潘总这人特别好,特别厚道,每次拿的都贵,每次都被任志强给涮了。这是亲口跟我说的。那为什么他就不能通过招拍挂的方式正正经经地不受“欺负”地拿一块地呢?
他这个地,被任志强批成什么样,他所说的“欺负”打引号。比如说,北京公馆那块地,任志强卖给他,是一平米6千块钱,然后小潘一看,这么贵,卖不出去了,那我包装一下,于是就做一个装修,装修完了后,就6万块钱一平米卖出去了。扶摇直上,十倍。你说卖得贵吗?所以像这样的事情,如果说任志强和潘石屹你们两个交易,有赔有赚有平,任志强大赚一回,潘石屹小赚一回,那也算平衡,算得上是个正态分布。如果你小潘在任志强手里拿地,拿20%,从其他人手里拿20%、15%、30%,这也算正态分布。偏偏奇怪的是,任志强总是吃亏,而潘石屹总是大赚。任志强把自己的企业搞得稀里哗啦,变成一个从当年最雄壮的北京市西城区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华远公司,变成今天在二三线城市做项目的艰难打拼的一个公司,而小潘的肚子被任志强搞大了,搞到一百亿美元之巨。正常吗?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质疑呢?而且质疑我们是拿着你光华路的地块拿着你北京 这样的事情跟你讲的。再往前追溯,这个潘石屹他在北京发家的第一个地块叫建外 ,建外 叫北京第一机床厂,这个地方潘石屹的名义上是有1.2亿拿到了这个地区的A块,转手卖了12个亿。如果潘石屹真的拿1.2个亿卖了12个亿,我们也能理解,尽管我们知道这叫房地产业的暴利。问题在于,潘石屹哪里会有1.2个亿?潘石屹手上的钱是哪里的钱?原来是银行的钱。
所以,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模式问题。什么是房地产?能干四件事,就是房地产。四件事干好了,就是房地产公司老板。一、拿地。北京第一机床厂,这么大一个地方,怎么拿呢?搞定几个人就能拿。用张欣自己的话说,向一切有权力的人行贿。第二,贷款。拿到这块地,以这块地做抵押,到银行里,就能把钱拿出来。第三,盖房。盖房时,画个图,找公司来干,来干的公司自己带资金来,叫带资施工。我给不给钱你另说。所以潘石屹工地上会有农民工讨薪,地方有关方面就把讨薪的农民工一块驱赶到一个房间里去,这是在陈界融教授的举报信里边被人们忽视了的内容。第一,潘石屹的工地;第二,事情发生在2009年;第三,农民工讨薪,潘石屹工地上农民工讨薪,挂了个大的竖起来的条幅;第四,讨薪的农民工被强力驱赶到一个角落;第五,农民工再也不得发声;第六,此事媒体没有人管。第四环节,卖房。卖房不是盖好了才卖的,从开始画图就开始收你们的钱了。因为你不买的话,我还会涨价,反正价格由我自己标。今天1万,明天1万3、1万5、1万8,反正就这样涨。这就是四件事。
现在从经济学来说,左大培先生号称是中国第一流的经济学家,其实也是中国第一流的。地是国家的,钱是银行的,凭什么这钱最后都让开发商赚了?凭什么中国老百姓必须到开发商手里买房子?凭什么我们自己盖的房子叫私搭乱建?在土地公有制基础上,为什么极少数人得以暴富?这是经济学问题了,还有我们房地产政策问题了。为什么单位集资都不让了,一部分人集资也不让了,只能从潘石屹、任志强等人手上买房子?只能从他们手上买房子,他们得以暴富,房价扶摇直上这种方式催生了一批暴富的房地产商,而让普通老百姓越来越落入房奴和根本就买不到房的惨惨戚戚的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任志强出来讲,他给富人盖房,你买不起房,你活该。第二条,我们开发商赚得少,你买房的人赚得多呀。我是卖你房子,是房价涨上去了,可是我只有这一套房住,我不能把这套房子卖了然后我住到大街上去吧。所以你这个涨价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概念,而不是我的实际的收益,不属于17大报告当中讲的财产性的收益。或者说,它属于财产性的收益,但于我来说,并没有实际的意义。退而言之,这属于温家宝总理批评的那种,人民没有普遍享受到改革开放的这种收益。因此,这个现象需要反思。
归纳一下:
第一,我与“潘任美”没有这种私仇。第二,这件事情是证据确凿,蛛丝马迹很多,到目前为止,联名举报,实名举报,网络上的这种反应,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应。第三,全国人大和全国政协形成议案和提案的可能性非常小。第四,主流媒体根本不介入。昨天晚上北京有位记者告诉我说,他们台里边打过招呼,以前是口头的,这次是开会传达的:“潘任美”事件不得作任何反应,正面反面都不说。第五,任志强和潘石屹、张欣这个“潘任美”,现在有越来越多的面目的人从各个角度来为他们作开脱,不但作开脱,而且把批评和质疑他们说成是文革,说成是有组织地抹黑,说成是反对民主,反对中国政治进步,这就是今天我们所遭遇的局面。我的一个朋友宽慰我说,行了,你就别说话了,你再说话你就说不下去了。你要万一有事呢,我给你写一条不少于500字的微博,你就放心吧。所以,我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有赖于各位继续努力。我如果真是挂了,你们都给我写一条510字以上的微博。
补充发言1:
我最近经常讲一个话题,就是利益集团问题。现在谁都说利益集团,但是最可笑的是,利益集团大喊着反对利益集团。现在我觉得就应当把利益集团具体化、形象化,目标明确掉。我到处讲,任志强,潘石屹,张欣,你们就是利益集团。
我同意刘海波讲的一个词,现在利益集团两大类,最可恨。一叫做美元买办集团,二叫做地产豪强集团。他们这些人蚕食了改革开放成果,导致社会问题加剧,导致人民群众对我们今天的很多事情不满。
我要补充的背景是:地产豪强集团有“潘任美”,那么美元买办集团是哪些人呢?我们知道,有的人,他们家族有巨额资产。我一说巨额资产,大家脑子里就能给某人某人画上线。前天我转了个微博,讲到北京大学的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教授家族,那是一篇长微,那里边写了关于厉以宁家族里边的那种资产,我看了看,那里面没有激愤之词,没有煽情的文字,全部都是张三他们家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谁在什么地方,资产多少。所以呢,我就在后面跟了一句话,我说啊,我希望关于厉以宁教授家族资产这些所有的指控都是子虚乌有的,因为这些是真的的话,“潘任美”就开始高兴了。这话很多人不理解,很多人不理解这是一种语言智慧。我的本意是说,“潘任美”不是孤立的,但是有人理解成:啊,这个厉以宁他们家的腐败你就不说,你只说“潘任美”,你这不是跟老潘过不去吗?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利益集团有各个侧面,有各种各样的集团,但是现在呢,我们要把它具体化,并且,一旦我们锁定了,我们要用中国科技一等奖那个科研团队研究的相控雷达锁定,让他跑不掉。死死地锁定他,咬住他。咬住他,即便我们不能通过,政府的力量来把这些事情彻底绳之以法,我们也能够在舆论上,在理论上,在民情上,我们把这个是非明确掉,让那个潘石屹、任志强、张欣的粉丝们,除非你昧着良心,除非你脑子极端不清楚,否则的话,你应该懂得,人家拥有一百亿美元的这伙人过的日子,跟你们草根自由派过的日子不一样。你并不能够依靠你自己的艰苦努力,过上他们的日子,他们所要的民主,根本就不是你们想拥有的民主。他们的民主要到了,也没有你们的好日子过。这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个道理反复去讲,我相信,很多人会用他们自己的脑子去判断。我自己有这样一个体会。以前我老讲捍卫中国的根本制度,那有些人不满意。有些人说,好,你所说的根本的政治制度,就是让我失地、失房、打工、受欺负,甚至微博被封锁,所以司马南,你是保守的,你是捍卫腐败的,你是利益集团代言人。你看,我弄得里外不是人。现在呢,我不怎么讲这句话了,我不讲捍卫根本的政治制度,或者我讲一句,我下面紧接着讲“潘任美”,你们利益集团,光华路那块地是怎么回事? 小区房子是怎么回事?好多人就明白了。因此,我认为我以前犯了错误,犯了一个教条主义的错误,我们只会讲抽象的道理,而不懂得人民群众是从自己的切身利益当中领悟革命真理的。我犯的错误相当于三十年代跟红军战士讲苏维埃,这苏维埃是什么东西呀?不懂。可以讲苏维埃,在苏维埃之下要讲打土豪分田地,打土豪分田地,这人民群众就听得懂了。所以我们现在不但讲打土豪分田地,而且我们揪住地产豪强集团的代表性的人物,跟他们过不去。因此,我现在的微博里边支持我赞扬我的人多了,而“潘任美”的微博当中呢,嘲笑他们,调侃他们,质问他们的人也多了,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变化。我认为这个变化,是我们赢得在微博上的主动权的非常重要的一步。
补充发言2:
私营企业讲得多清楚,他们叫民企,这个民企里面还有一个埋伏,民企的本质是私企,但是这民企里不光是私企,还有一些外企,现在外企也叫民企。这里有两种情况,一是外企大概念当中包含在民企当中;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民企其实就是外企,比方说潘石屹,SOHO中国。你说民企吗,他以民企的方式,但老婆是外籍,然后股权是外籍老婆的,是地地道道的外企,所以以民企的方式天天哭穷给我们表演,
2013.3.12
左大培:“潘任美”要的“民主”——掀掉房地产商争取暴富的最后障碍
左大培发言
道歉。道歉的是我原来头些日子看过一点有关所谓“潘任美”事件的材料,但是从那以后,我没再看。所以很多资料、数据,忘了。而今天司马南讲的,就讲事实,就是潘石屹在北京开发房地产如何赚钱的许多事实,已经超出了我原来看过的那点材料。所以我准备的发言有点过时。讲起来也不太全。我只是想对司马南先做个评论。
第一个,司马南讲问题,讲得很全;第二个,非常深刻;其实他提的这个深刻的问题,超出了我这个经济学家原来想说的,但是是极其深刻的事情。就是中国的房地产业中的开发商为主体的这个整个体制问题,这倒是需要改革的。我们天天讲深化改革的人,他不提这个,那改革都是假的。就说他的改革都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少数人掠夺人民财产。司马南今天讲的就是这个根本问题。为什么要让少数的私营的开发商来建设我们的城镇?我过去只是随便说过一点。上次让我做一个关于城镇化的报告,我就说,我们的城镇化下一步的中小城镇化,千万要避免走以开发商为主体来开发的这条道路,走了这条道路,那就是灾难。所以我也不想再多说了,根本的理由,司马南已经说清楚了。
现在就是我们为什么变成了这么一个体制?这确实是体制问题。包括政府的政策、法律,都是有问题的。那么,司马南还讲了一个根本问题,就是所谓民主问题。现在最怪的是,一个外籍人(张欣),凭什么来指手划脚讲中国需不需要民主。这叫干涉内政。中国需要民主,那要中国人讲。
第二个,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大地产商在这喊民主?你去看看那些大地产商,他们关心民主吗?不是,他们谈民主是幌子,是要大地产商专政。所以任志强出来喊什么大地产商。任志强一贯在网上讲什么东西,我给任志强就是这么一个定义。司马南讲的一个具体的业务,他如何输送,就是任志强一贯地是替房地产商说话。一贯地说房地产要上涨,来唬老百姓,来制造房地产泡沫。他从来如此,从他在网上、新闻媒体上出现,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给他定义一个什么呢?他在房地产业的地位,就相当于现在股评界里的一个黑嘴。那些黑嘴最有名的是什么?天天叨叨哪只股,甚至整个股市要暴涨,然后呢,目的是他或者他为之服务的那些机构或什么人要卖股票,只要他喊要暴涨,你要注意,这种人有个最典型的行为是,他一边喊着暴涨,一边在偷偷地出货,出他们手里那些人拿的股票的货。这个任志强的行为就非常能解释这个。咱们回头讲讲任志强行为,就说那个司马南最初发难的时候,抓的那个光华路的地块,司马南说他卖得便宜了,任志强有个解释,这个解释一般人来说,在法院肯定是成立的,说这个东西我卖的时候是便宜,但是小潘再把它一倒手或怎么卖出去的,那是贵,那必定是有个时间差,谁知道那时有多贵啊?所以我卖了。就这件事,我们可以定义,就说客观上讲,是国有资产输送。你把能卖很贵的东西贱卖,客观上的结果。主观上,任志强的辩解无非是说,我没有那个主观故意,我事先就不知道。我还觉得我这么卖卖贵了呢,以后涨了谁知道呢。你问任何人,特别是做股市的人,你知道以后是涨还是落呢?谁敢说?人家会有这样一个解释。但是,问题是恰恰是这个解释最大的问题,是那时正是任志强叫嚣中国房地产还要涨价若干年,叫嚣叫得最厉害的时候。你这边在大叫房地产要涨价,这边却在赶快出货。我们想,就算任志强没向小潘输送利益,他也是像股评的黑嘴一模一样的人。第一,我相信这是一个盖棺论定的任志强的地位,任志强这些年在中国,就是相当于股市上那个黑嘴股评人一样的角色,他是房地产商的黑嘴。天天在那叫房地产要上涨,但他自己心里又不靠谱,害怕房价下跌,所以有房子赶快卖。第二,作为一个国企或全国企改制成半国企的这么一个经济人,他是一个很不够格的人,至少他比起小潘水平不知差到多少。假设任志强没有有意输送国有资产,他确实想好好干的话,他也是很不够格的人。因为人家小潘能把时机看得好,你任志强不看好的地我就敢拿下来,最后就挣钱了。你任志强该挣的钱没挣到,这就是我研究国企的,这个老总是个很混蛋的一个老总,应该撤职。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老总呢?我想,这个责任我相信还不在任志强自己,他总不能自己任命自己当国企老总啊。那就是北京市的责任了。据说他还是北京市优秀党员。就从纯经济角度看,这样一个在经济上鼓吹祸害人民政策的人被评为优秀党员,这种事再怎么说不能推到任志强头上,那是北京市的责任。
第三,就讲到这些人。现在最奇怪的是,就是这种天天给房地产商鼓吹要涨价搂钱而且其实他自己已经很清楚地定义自己是房地产商代言人这么一个人,(这个定义不是我给他扣帽子,我们经济所的人都这么看他),他还叫嚣什么要民主。所谓要民主,就是他们要做主。现在出来一个外籍大房地产商张欣也在那里要民主。是房地产商要做主。要民主是不错的,问题是要的是谁的民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讲的那话是不错的,民主是有阶级性的。
我重复一下自己原来准备好的讲法。几条,就是仅就司马南过去讲的光华路那段,我定性,第一点:陈界融那篇文章已经非常清楚地说明,就那个地块所做的房地产开发是非法交易。到现在没人敢反驳,就证明这个说法是完全对的。潘石屹从这块地上不管赚多少钱,都是非法交易。但是问题是中国现在这样的非法交易,特别在房地产界,非常多。政府到现在没有任何的处理方法拿出来。结果是非法交易中不管谁赚的钱,当然也有国企赚钱,赚了是白赚,没有任何政策限制。我要求政府拿出一个政策来,不能让非法交易赚了白赚。第二个,就是所谓任志强在这个地块的交易中,向潘石屹输送利益的问题,无论如何客观上事实成立。因为没人反驳。但是主观是不是故意,这个就不好说。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主观故意,那就是任志强和潘石屹,这是很多左派要坐实的,他们俩互相勾结,要侵吞国家财产;如果没有主观故意,那就证明任志强不够格做一个国企老总。明明赚大钱的,他赶快先卖出去,所以这个人应该把老总的职位交出来。最后,那个地块,也确实反映了中国房地产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一个非常清楚的现状,就是这个倒卖土地混乱啊,然后中间怎么有人发大财。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案例。
我原来只准备讲到这,结果没想到下边的话叫司马南给捅出来了。就一句话,我们这个房地产开发商体制,从90年代中期以来,以房地产商为主这个开发商体制,是有着极其严重的弊病的。张欣她不用叫唤,她能发大财,她能暴富,全靠着这个体制,这倒真是体制问题了。我就奇怪,中国天天搞体制改革的人,包括讲政治体制改革的人,那么积极地喊,好象恰恰是他们这个队伍里头没有一个人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我们要从根上考虑改变这个以房地产商为主的开发体制?这个体制造成了大量暴富的人,你不管中间怎样运作,是任志强、潘石屹还是张欣,等等,总之一句话,这个体制造就了这么一大批暴富的人,造就了这么多的房奴和买不起房住不起房的人。这个体制的弊病是根本不容置疑的。我现在不讲建议了,就问这一句话:为什么讲体制改革最积极的人,偏偏只字不提要从根本上改革这个体制,而且恰恰是在这个体制里获益的那些人在那大喊大叫要讲民主?其实我自己猜测,恐怕他们的动机也很简单,是要掀掉他们房地产商争取暴富的最后障碍,让他们更自由更能做主地去暴富,否则不能理解。因为真正民主的话,我相信他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我从这一件事里,一滴水,咱们可以看到太阳,一粒米可以看到大千世界,可以看到中国现在的经济政治的各个生态各个阶层这些人的嘴脸。
2013.3.12
张宏良:“潘任美”事件的重大意义
张宏良发言
刚才听了司马南和大培讲这个“潘任美”事件,最近也关注了很长时间。可以这样讲,“潘任美”事件它在今天的影响有点类似2004年的郎顾之争。正是2004年的郎顾之争,形成了人们对改革神圣性合法性的反思,才有了后来科学发展观的转变。无论科学发展观本身成败与否,形成了一个转折点。那么今天又是如此。18大提出了对改革作出了严格的限定,就是改革是社会主义的自我发展和自我完善,那么未来中国的道路是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那么现在能否完成这个转变,关键就是“潘任美”事件。可以这样讲,“潘任美”事件已经成为我国政治斗争方方面面关注的一个焦点,包括全国老百姓都在看着。因为中央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来既要打老虎又要打苍蝇,苍蝇天天都在打,反正也打不尽;再看打老虎,而潘任美,无论是潘还是任,还算不上老虎,只能算个小野猫,如果说一个小野猫都打不了,都不敢打,那这次的路线转变肯定又是一场梦。这件事情是一个很关键的事情,它有点类似郎顾之争,它虽然位置很小,但它有点类似俄罗斯那个赫德尔科夫斯基,普京只是抓住了赫德尔科夫斯基,俄罗斯人民才相信了普京的决心,老百姓才下决心跟着普京走,俄罗斯才完成了它的转变,今天才重返世界强国地位。所以你作为执政者,你得给老百姓一个事件,让老百姓看到你的决心,看到你的真诚,还看到你的能力。你像刚才司马南讲,那么多媒体,那么多人大代表,那么多政协委员,对“潘任美”事件提起来都顾虑重重,这还是一个北京市西城区的开发商,还真算不上大老虎,尚且如此,可见当今中国的腐败势力猖狂到了何等程度。
我同意司马南讲的那个我们一定要抓住“潘任美”这个事件,要咬死了它。不是针对哪个人,这是路线之争、道路之争。首先,它是对以往这个发展方式发展道路的反思,就是开发商制度,而过去我们有句口号,就叫“打倒开发商,人人有住房”。我们说的打倒开发商,开发商制度,可以这样讲,是人类历史上最丧尽天良的一种剥削制度,而中国所有的问题所有的悲剧老百姓所有痛苦都与它相联系。国有资产流失问题、暴力拆迁问题、中国的财富流失问题、国有财产的侵吞问题、国有资源的私有化问题、金融的危机问题、腐败问题,都和它相联系。所以今天啊,必须要废除开发商制度。而且只要有开发商制度,包括类似的制度,中国的经济发展对绝大多数人来讲,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那这次两会期间,住建部部长讲了,全国城镇人均房地产的面积已经达到了35平米,日本不到20,很富了,一个三口之家100平米的房子,所以中国做到人人有住房很轻松,但就是这个开发商制度,它把本来人人都有的资源十分富裕的房子变成了紧俏商品,天天在暴涨。特别是国五条之后,全国掀起两个大潮:一个是抢购大潮,一个是离婚大潮。因为它规定第二套房交易按差额20%交税,那两个人离婚就不是两套房子了,就各一套了,卖了房子省了20%,20%了不得啊,然后再复婚呗。我前两天发了个微博,讲全世界现在文明社会都在鼓励结婚,都效法毛泽东时代,鼓励婚姻,保护婚姻,唯有当今中国是鼓励离婚。不光房地产,其它所有方面都是如此。所以房地产开发商制度必须得废除。现在只要废除了房地产开发制度以及类似的制度,那么整个中国的社会矛盾将会大大缓解。只要一个国家消除了内部的你死我活的对立,那么才能奠定这个国家整体复兴的基础。古往今来没有一个民族是在你死我活的对立中崛起的,无论它是什么性质的崛起,首先你内部必须统一,而今天的两极分化是中华民族复兴的最大敌人、最大障碍。而从哪里开始解决这个问题,从哪里回归共同富裕?就应该从开发商开始,因为它有强大的物质基础。我刚才同意大培讲的,这才叫真正的改革。那么制度的改革要具有相应的物质基础,而今天房地产业完全具备这个基础,也就是说,中国现在三年不盖房子,不影响社会的发展。所以收拾他们完全到时候了。
(司马南:收拾他们?你还没收拾,人家已经放话了,你去看看张欣接受哥伦比亚电视台新闻60分采访,如果中国房地产商遭受什么什么,将引发街头的茉莉花革命。人家已经讲了,这个说法是吓唬中国政府的。)
这些家伙天天拿革命吓唬共产党,吓唬中国政府,其实呀,真正要是中国爆发了颜色革命也好,鲜花革命也好,恰恰是中国人民埋葬这帮家伙的最佳历史时期。否则的话,单靠上面的这种制度性、政策性转变,根本不可能了。中国社会解决矛盾的主导方位已经下移了,而对中国老百姓来讲,如果没有这种事件,要想一次性解决这帮家伙是不可能的。回顾一些古今中外历史就会发现,历史的变革有两种,一种是革命,一种是改革。这两种东西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对准豪强。革命是铲除豪强,改革是抑制豪强。而当今中国是保护豪强,打击弱者,所以今天就不是主义之争,不是意识形态之争,而是个丧尽天良的问题。所以现在来讲,能不能完成中国社会历史转变,就看这次“潘任美”事件,就看这次有没有决心改变开发商制度。如果你连个开发商制度都改变不了,连“潘任美”这个小野猫都对付不了,还打啥老虎啊?大家就洗洗睡了,而且中国梦也别做了,所以现在“潘任美”事件一定要咬死,那么可能由此解决共同富裕问题,真正找到一条共同富裕道路。我坚信我们党内包括习近平总书记在内很多人士真诚地想搞共同富裕,但光靠真诚,光靠愿望还不行,还得必须要有一条现实道路,而现实道路恰恰今天你立了一大功,老兄。“潘任美”事件创造了一个政治和社会改革的突破口。这就是抓“潘任美”的第二个意义。
(司马南:现在啊,张教授,是这样,人家“潘任美”也不怕,比方说,人家早就考虑了,潘石屹的一个手下跟我谈论过这个问题,说潘总为什么把股份给张欣,在海外换手,钱全部都在老婆一家,一个股份都没有,为什么,早就准备好了,就怕你动他。所以,从大炮任志强到潘石屹,然后再到张欣,这利益输送的过程是在铁三角里边,但不是在里边循环,而是通过外资有一个出口。你怎么整治他啊?)
接下来要讲的,就是中国房地产开发商制度,还形成了一个中国资源、国有资产流失的渠道。
它实际上成为国际垄断资本在中国设置的财富抽水机。中国要想共同富裕,如果不堵住财富外流,经济再怎么发展也没用。现在必须要堵住财富外流。那么堵住财富外流从哪里开始?现在最好是从房地产开始,而房地产又是一个大头。所以现在这个问题不解决,它还有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就是它改变了中国政治斗争性质。以往中国政治斗争的共同特点,包括国民党,大家都是为了争当大船的舵手,争当主人,而今天有人想凿沉这艘大船,凿沉这艘大船也不是因为它的品质坏,而是为了保证他的家族的安全。因为只要共和国垮了,只要中国解体了,就没有人追究前朝的腐败,这是中国社会历史的共同特点。国民党从来不追究前朝王朝的腐败问题,共产党搞了那么多政治运动,也从来没追究过国民党内部的腐败问题,所以李鸿章的后代可以优哉游哉地在全世界逍遥,就是因为大清王朝垮了,如果今天还是大清王朝的话,那么前朝政府肯定会追究李鸿章的贪腐财产,所以说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就像最近俄罗斯的叛国者法案,和美国的爱国法案一样,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俄罗斯现在,公务员不许在海外设立账号,所有社会团体只要有外资参与的,哪怕只1分钱,必须向国家申报,而且每年实行年检。否则以叛国者论处。其后的叛国罪法就有这么一条:凡是在信息、技术、资金等方面帮助敌对势力的,一律按叛国罪论处。包括俄罗斯政府下令诛杀别维年科,都是要堵塞这个漏洞。所以中国现在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第三,改革开放必须要解决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
现在看来“潘任美”事件已经形成了一个固定模式,就是几个官僚把土地交给国有企业,国有企业再转手交给所谓民企即私人老板,私人老板用它作为工具大肆掠夺中国的财富,然后再转移到国外,形成了这样一个模式,所以现在必须要打破这个模式,而且这方面要追究责任。本来08年房地产开始下调,而且下调幅度很大,国务院却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强制推动房地产价格上涨。导致了房地产的大幅度井喷式的上涨。当时中国有条件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发动国有企业,用国有企业强大经济力量来抑制房地产的过高上涨,来维护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可是国务院却作了个相反的决定,规定国有企业所有房地产商退出市场。所有国企退出了房地产市场,而拱手把这块阵地交给了私人交给了外资,由此房地产彻底失控,完全成了财富抽水机。
第四点,这次抓住房地产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打击其实是要建立少数富豪法西斯专政的极右势力。
他们打着自由民主旗号,建立法西斯专政。之所以海外的人讲,“潘任美”事件是因为任志强潘石屹讲自由民主,所以大家才炮轰他,客观上是因为潘石屹和任志强确实成了这一轮民主宪政的核心人物,这也是中国自由派的悲剧。中国自由派核心力量形成了一帮房地产开发商,注定了与人民为敌,也注定了他们的历史命运。这也会使今后很多自由派十分痛恨潘石屹任志强等房地产商,因为真正泼污自由民主的是潘石屹任志强他们。我们过去也讲过,中国极右势力一个模式,就是先打着共产党旗号抢劫,然后把死盆子扣到共产党头上。现在恰恰进入第二个阶段。所以,真正要打击极右势力,打击国外的敌对势力,对中国的这种解体战役,抓住“潘任美”事件,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从这几个方面讲,我感觉到司马南讲的是对的,就是要死死咬住它,一定要揪住这件事不放,而且我也坚信,除非我们道路转变是假的,是忽悠,否则的话,“潘任美”事件绝不会不了了之。
从最近潘石屹任志强他们的微博突然间变成只谈风月不谈政治,也反映了这一点。他们知道摊上事了。原来他们的微博打开都是火药味,自由民主宪政,现在没了,都是风花雪月。我坚信,它一定会成为第二个郎顾事件。大家不要被表面上他们这种强大的权力网所迷惑,只要这个制度转变是真的,而不是忽悠,“潘任美”事件就肯定是个最佳机会。而且正好是小野猫,从中央的风险讲,风险也不是很大,像打老虎风险是很大的。我想这件事情肯定会有结果。相信中央转变是正确的,是现实的,是真的,那么在党中央带领下,一块去追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要么老百姓就彻底88,要么中国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彻底丧失。这是一个分水岭。
补充发言:
现在唱的两种,一种是真正的改革,一种是真正的解放思想,现在全乱了,拨乱反正。你像国进民退,本来国企是全民的,现在站在人民利益的对立面了,所以这些东西,现在看来,整个搅乱了人们的视线,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基础工作还是得做,包括利益集团的问题。
2013.3.12
张勤德:当前第一位的改革是要搞共富改革
张勤德发言
听了以上几位同志的发言,我受到了启发。我谈三点看法。
第一点,我觉得,司马南抓“潘任美”事件,抓得准,抓得好。好在什么地方呢?一个就是地产、房产这样一个买办集团,叫做地方买办集团吧,或叫房地买办集团、地产豪强集团。这个集团确实是最黑暗最反动而且最嚣张的一个集团,涉及到腐败问题,涉及到国有资产流失问题,涉及到中国资产外流的问题,当然还涉及到两极分化等一系列的问题。而且这个集团非常嚣张,像任志强、潘石屹这些人,我看包括新浪网这样的大网站,他们都经常发表文章发表谈话什么的,非常露骨,又非常疯狂,所以司马南把他们叫“潘任美”集团,很形象,也很生动。因为潘仁美我们好多人都知道,就是北宋杨家将故事中的人物,这个人物是将军级的人物,他里通外国,还是汉奸,一叫“潘任美”,给它定性了,这个事件,司马南抓住以后,上了网,影响扩大了,确实是一件大好事。我是坚决支持的。
第二点,我觉得这个事件不是孤立的,在今天它搞大了,震动了,和当前的形势、背景有关系。我们要看清楚,这实质上是当前阶级斗争、道路斗争、路线斗争激化的一个重要表现。我觉得上升到这个高度,并不是无限上纲。因为“潘任美”们自己就把反对他们这些人的斗争叫做搞文革,这就是看着阶级斗争啊,看着两条道路的斗争啊。并且刚才谈到了威胁要上街搞街头政治,要搞茉莉花革命。这也是阶级斗争啊。另外,它不是一个孤立现象,表现在最近有些人确实想在经济领域里做文章,搞经济动乱。实际上我的看法,他们是想通过经济动乱,逼迫我们国家继续向右转,起码是防止向左转。这样一个动向也值得注意。联系到这些现象,确实是一场重大斗争。刚才谈到房地产买办集团,在既得利益集团当中,又是特别反动的一个势力,因为这些人报复很厉害。刚才提到了像张欣就敢公开说,她的资产100亿美元。对这个势力,资产哪来的,我觉得,说它是犯罪集团,我相信是不会冤枉它的,而且有大量事实证明这一点。即使现在我们没法查,我们马列毛左派不大好直接去查,但是我相信将来也一定会证明这一点的。
第三点,怎么搞好这场斗争?我提几条建议。
1、既然我们把它看做阶级斗争、道路斗争、路线斗争,那么,我们马列毛派,我们革命群众,应该动员起来。当然网民应该首先行动起来,把这件事搞大,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机关知道,包括让更多的老干部知道。我相信他们都会关注这件事,都会支持司马南的。
2、这场斗争我们要联系其它方面,把这场斗争作为一个重大战役来打。应该作为今年的第一场重大战役。这要和纪念120周年结合起来。打好了这一仗,也是对毛主席最好的纪念,实际的纪念。如果我们这一仗都打不好,我觉得我们是愧对毛主席的。首先我表个态,我66周岁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如果这场斗争需要我献身在前面,我打算挺身而出。另外,这场斗争要和其它斗争结合起来。刚才司马南也讲了,像中国青年报,敢公开喊出这样的口号,就是让意识形态沉默,让生产力说话,大概意思是这个吧,我觉得这是公开地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公开地搞改旗易帜。意识形态是什么?政治理念、政治思想,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包括精神吧,能够沉默吗?在我看来,不是无限上纲,这就是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并不冤枉他。作为团中央的机关报,敢喊出这样的声音,我觉得中央就该进行整顿,有关责任人要追究。应该作为一个在政治上是不是真正坚持社会主义的一个考验。不是说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吗?起码你应该干一干这样的实事,要不然就是空谈,要不然喊的那些口号就是假的。
3、同时这涉及到一些重大的理论和路线、道路问题,就是如何看待改革。傅莹作为人大的发言人,讲了一句话,我觉得有一定道理,她敢讲到这个程度也不错。就说这政治体制改革要明确概念,这个很对。就是有些人确实是只有照搬西方那种模式才叫做政改,她提出这个问题本身是对的。但是,由此我们应该联想到,在经济上照搬西方那种产权改革,只有搞产权私有化、完全市场化、政府职能最小化,把这样的新自由主义的这套东西就叫做经济体制改革,也是错误的。这个概念也没搞清楚。引申一步,现在把公有制主体的地位搞没了,这起码也是违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这个问题敢不敢追究,能不能追究?像这些问题都要解决。这样才能把改革的概念真的搞清楚。另外改革要改什么?改革,就是要改房地产这种体制,这就很对。我觉得,当前第一位的改革,是要搞共富改革。首先就包括房地产这种体制要改变。造成两极分化,贫富差距这么大,这个就应该改革。另外政治体制改革要改什么?要真正实行大众民主。房地产商实质上主张实行精英专政,这个问题不解决,改革方向就走偏了,那问题就大了。所以讲改革起码这两条要讲清楚。方向要明确,道路要明确,这样才是真正的改革,才能真正搞好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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