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29日,召开庆祝建党93周年座谈会,纪念我们党的生日,回顾我们党伟大光荣的奋斗史,反思当前的严峻问题,思考未来的发展方向。会议由站长范景刚主持,中央政策研究室综合局原局长张勤德,北京市城郊经济研究所原所长张文茂,昆仑策研究院副院长兼秘书长王立华大校,清华大学教授李定凯,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张宏良、北京工业大学教授郭润祥等同志到会并发言。一些青年打工者、公司职员和退休职工也应邀参加。
下面是张文茂同志的发言,根据录音整理,已经其本人审阅。
张文茂:
我想讲几个关于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问题。我总的感觉是:我们左翼内部在理论认识上还比较弱。不要乱提新概念。社会主义经过前苏联一直到我们中国,这几十年,它正面也好,反面也好,已经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这些东西如果把它提升到理论层面,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基本原理的基础上,把它丰富起来,成为指导我们现实斗争的理论武器,这是一项非常复杂和艰巨的任务。我提几个基本问题,希望引起左翼同志的思考。
关于社会主义的四个基本的重大理论问题:
第一个,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两者的关系。
我觉得这是一个主心骨。我们过去出现的一系列问题,都是在这个基本问题的认识上和政策的制定上发生了重大的偏差。不是用以阶级斗争为纲否定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其实,如果我们真正站在最高的理论层面下,真正的科学社会主义,包括毛泽东主席给我们探索的这条路线,他真正的科学的含义,我认为这二者一定是统一的,决不是对立的。如果把这二者对立起来,不是左的错误,就是右的错误。
我们一个,要避免把以阶级斗争为纲简单化、符号化、标签化,好像把所有的矛盾全部归结成阶级斗争问题,包罗一切,这是不对的。阶级斗争这种现象,是整个社会矛盾里面最本质的东西,是各种社会关系里面最本质的东西,我们要吸取过去把它简单化,导致扩大化的教训。这个教训要承认,要总结,不要不承认,不总结。但是反过来,如果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来否定过去我们特别是主席晚年所强调的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一定要以阶级斗争为纲,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里面本质上,在理论上是一个政治和经济的关系。政治一定是经济的集中反映。所谓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无非就是说,一定要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来发展我们的经济建设,来搞我们的经济建设,保证这种经济建设不脱离社会主义的方向,不违反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本身就是阶级斗争的问题。如果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否定掉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甚至连基本的阶级分析的方法也否定了,那么这个就是不问姓资姓社,是不是骗人呢?就是骗人的。你不过是不以无产阶级的政治为纲,而换一个资产阶级的政治为纲了。所以我们在理论上对这个问题,我认为仍然需要作深入的研究、探索,并结合我们的正反方面的经验和实践进行深刻的总结。这个问题出现的错误,它最早的根源,我认为是出在历史决议上。历史决议的错误,就是它借着否定文革的一些做法,达到否定毛泽东的社会主义时期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理论,继续革命的理论。这个是理论上的一个重大认识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所有制结构问题,就是公有制占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并存。
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理论的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毕竟一个社会的性质,决定性的因素,是所有制结构。在这个问题上,也要防止两种倾向。一种是过去的似乎越大越公越纯就越好。真正地按照主席的思想,在初级阶段,它一定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包括一些个体、私营的所有制形式或者成分作补充,这样才是一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相对比较合理的所有制结构。在这个问题上,实际上我们也都有左、右两个方面的偏差。社会主义从理论上进行探讨,这个基本问题,要作出准确的界定。说到底,你连公有制这个主体地位都不保障的话,那么你这个社会主义说一千道一万,那肯定就不是社会主义了。社会主义经济上的特质,最基本的,我就看所有制结构。因为所有制结构决定了你的分配结构,也决定了劳动者在生产过程当中的地位。
我在研究三农问题的时候,就深深觉得,这个问题如果不搞清楚,很多问题你就研究不透。我认为农村出现问题最要命的东西,是把公社,把集体经济体制打掉了。
第三个,计划调节和市场调节这两者的关系。
这也是一个基本的理论问题。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是公有制占主导的,那么,这也决定了它一定是计划调节为主导的。
主席在1958年严厉批评有些同志否定商品生产、商品交换这些东西。社会主义的经济,它在运行体制和机制上,我认为,一定是计划调节为主,市场调节为辅。而现在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是无限地把市场机制的作用在夸大,把改革简单化为市场化的改革。我觉得这都是不对的,从理论上说都是站不住脚的。甚至说我们的经济体制,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我对这种提法也持保留意见。我认为,社会主义经济,按照初级阶段的特征来说,它应该是公有制占主体的计划调节为主导的商品经济,区别于我们原来简单化的社会主义是产品经济。
第四个,对外关系问题。
中国现在完全全身心地深度地融入了资本主义的世界体系。这一点,恰恰是过去斯大林、毛泽东非常忌讳的。这个现象,到底理论上应该怎么解释,应该怎么总结这个教训?包括后来加入WTO,包括我们国内的众多产业被人家控制,包括我们那么多外汇买了美国的国债,甚至包括我们的黄金都要存放到美国。
民主和法治本身就是一个阶级的概念,我不赞成现在提新社会主义这些概念,这些问题毛主席在世的时候基本上都提出来了,并且已点拨到了。甚至他73岁的时候还要进行文革的实践,他就是想把他的理念留下来。当然现在看来有些东西好像很超前,但是不要紧,由以后的反面的实践再来证明那些是对的。所以我的总的感觉,就是社会主义的理论,斯大林以后,真正科学社会主义最高深的最成熟的理论,就在毛主席那里。
我之所以提出这几个问题,我也不给最终的结论,我是希望我们左翼的同志站在更高的理论高度,来思考、探索这几个问题,对前后三十年的实践在这几个问题的基础上,给予深入解释和说明。否则,拿不出成熟的理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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