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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文:王长江教授“国家治理现代化”就是西方政治体制吧?

陈朝文 · 2014-11-18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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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江教授顾问就是否定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西化改革派

  王长江教授顾问:你好!

  反复看了“凤凰大学问”访谈你的谈话记录,本人愚笨,有几个问题怎么也搞不懂,看不明白,不得不向你请教,该怎样理解这几个问题。

  一、否定马克思主义和四项基本原则还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理论家吗?

  我一个普通老百姓不得不向你提出这样严肃的问题。

  你在访谈中,把“计划经济思维方式”,“革命党的思维”,指责为错误的东西,必须彻底否定,把阶级、阶级斗争、阶级分析方法指责为“陈旧的阶级理论”,必须彻底清除,最后遮遮掩掩地结论说,马克思主义,是我们思想武库里“理论陈旧过时、跟不上时代要求”的东西。有点马克思主义常识的人都知道,你指责的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观点。

  马克思主义的四大贡献:一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马克思在一封信中写道:“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很明确:只有到了阶级完全消灭的无阶级社会,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才结束。二是揭示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三是揭示了资本主义剩余价值生产方式,正是生产、经济无计划的盲目性、自发性,造成它严重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对自然资源、生产力造成严重破坏。四是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

  这我就想不通了:九十多年来,我们党一直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指导;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也是马克思理论的重要内容之一;入党的基本条件是,“承认党的纲领和章程”。我们普通党员一生都承认党的纲领和章程,信仰马克思主义。你们是党的高级干部、理论家,难道就可以不承认党纲、党章,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不信仰马克思主义,要否定了他的基本观点,基本立场,基本原则,基本方法?难道组织批评你们的错误,就是“禁区太多”,不让你们说话?党员条件都完全不够,还是党的理论家吗?

  二、阶级、阶层客观存在为什么要否定阶级斗争呢?

  你承认现在社会“不是没有阶级”,有“那么多阶层”,但又否定阶级矛盾,阶级斗争,阶级对立:“现在这个社会阶级怎么个对立法?谁是统治阶级,谁是被压迫阶级?谁该被打倒,哪个阶级该被专政?”“那种陈旧的阶级理论去划分,能说清楚吗?”

  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是列宁给阶级下的定义准确、科学:“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份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

  一个集团人的劳动成果即价值被另一个集团的人无偿占有去了,大老粗工人、农民最清楚,这两个集团有没有矛盾、斗争、对立?但这两个集团又是谁都离不开谁的关系,用文雅的话说,这两个集团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

  共产党的阶级性所决定,比较老实,既然社会是阶级、阶级斗争、阶级对立的状况,那我就明确而不含糊地表态,站在那个集团一边,支持他们的斗争,并通过斗争,最终消灭阶级,也就消灭阶级矛盾、斗争、对立。

  你承认现在“社会上存在矛盾”,又承认现在社会“不是没有阶级”,有“那么多阶层”,就是也看到阶级矛盾、阶级斗争客观存在。所以你说,“问题不在于有没有矛盾,而在于从什么角度、用什么方式看待这些矛盾”。那你为什么要反对根据客观存在的阶级斗争路线,反对“用革命党的思维去看”呢?你怎么能罔顾人类历史,说阶级斗争“是在中间制造分裂”呢?斗争了一两千年几百年,人类社会分裂了吗?把“相互之间是打通的”,即相互之间是对立的统一,作为你反对阶级斗争的理由,我看是牵强附会。你为什么要说“革命党的思维”、阶级斗争路线,是过时的陈旧的完全错误的理论。恐怕是另有不好说的目的吧?

  三、你说的“国家治理现代化”就是照搬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吧?

  我认为,中国只能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路,才是你访谈中谈话的主题,中心意思。

  什么是“国家治理现代化”,你没有解释,可能也不便解释;只能转弯抹角地、含沙射影地表达出来。你说,“用执政党的思维去看,和用革命党的思维去看,那完全是两码事”。你明确反对用革命党的思维去看,竭力主张用执政党的思维去看。

  西方政治制度、体制,就是执政党的思维在看。

  看看把民主作为武器的美国就清楚了:不管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执政,都不表明自己党的阶级、阶层性质,决不表态自己站在那一边,支持谁,反对谁,只是和稀泥,当和事佬,执政就是对社会上的纠纷、矛盾,哼哼哈哈,对外争取自己国家利益的最大化。但每一个国家,都有层出不穷的事需要处理,解决,怎么办?——由众议院、参议院通过投票去表态解决,可以说,执政党的总统,差不多就是众议院、参议院的傀儡。

  这种社会管理制度、体制,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怎么会是国家治理现代化呢?只能是传统的国家治理体制嘛。给它贴上现代化的标签,鼓吹它能使“社会在有关国家和社会发展的许多重大问题上形成共识,形成一些应有的价值观和精神面貌”。就是为了好蒙骗。因为不贴上这个标签,直说美国的政治制度、体制,一方面组织不容许,要挨批评;更重要的是,人们想到美国,就把恐怖事件时有发生,枪击案接连不断,美国人自己都害怕,吸毒贩毒,卖淫嫖娼猖獗等联系起来,就没有几个人买这种政治制度、体制的账了。

  你要我们党也变成那样的党,这符合马列的政党学说吗?难道培养高级干部的顶级学府,就是用否定马列基本原理、基本原则的东西来培养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高级干部?

  四、信仰危机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你认为,“信仰危机最深层的根子”,“在理论自身不够发展。而理论自身不够发展,就是因为我们管理意识形态的方式不科学导致的结果”,也就是你说的,管意识形态“禁区太多”,收紧了,不是鼓励人说话,而是限制太多。

  难道真的是这个原因吗?那你怎么解释前三十年就没有社会信仰危机问题呢?

  信仰,是指对人们对某种理论、学说、主义的信服和尊崇,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和活动指南。信仰,就是坚持——无论何时何地永不放弃。

  现在的社会信仰危机,就是不少的人没有什么信仰,只信仰钱,贪图享乐,人生就为了捞到无限多的钱,既不信仰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也不信仰资本主义及其它什么主义。

  你不会否定,社会出现信仰危机,是这二三十年的事,前三十年就没有这个社会问题吧?那时的文字记载就没有信仰危机。那时绝大多数人向往没有剥削、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信仰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就是反社会主义的少数人,也是有资本主义信仰的。

  实事求是地说,那时社会意识形态管理比现在还收得紧,禁区比现在还多,言论管理比现在严得多,反D反社会主义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言论基本是禁,鼓吹资本主义制度、意识、生活方式的言论是基本禁,鼓吹封资修的言论基本是禁。

  这段历史事实和你的观点正好相反,根本就不能证明你的观点。依我看,是放弃了最终实现人民自己当家作主社会生产、经济、政治的事业,搞私有化,人们有太多的怀疑,疑问,焦虑,彷徨,痛苦,一句话,思想比较混乱造成的。这是小民的看法,也是坊间的观点。

  五、究竟什么是社会主义?

  你在访谈中,提出了“计划经济条件下的那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社会主义”,这两个社会主义概念。我们老百姓喜欢实在的、具体一点的东西。所以,借此我就要请教你,社会主义社会(完善、成熟的),究竟是什么生产资料所有制结构,究竟是什么社会生产方式,究竟是什么生产关系,怎样进行按劳分配?究竟是什么政治制度、体制管理社会?什么是人民当家作主?究竟是什么样的社会关系、形态、特征?

  社会主义事业社会的理论队伍,不把究竟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一系列理论问题研究解决,而为资本主义涂脂抹粉,高唱赞歌,是不务正业呢,还是暗度陈仓?

  最后,小民还是要劝你一句:习总书记的话要好好理解。他多次说,前后三十年都不能否定,因为都是对社会主义的探索。适当发展一些私有资本经济,也是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并不是说,那就是社会主义。你们就不要自作多情:就是不搞社会主义了,把资本主义的全部东西搬过来。如果继续自作多情,是很危险的,——只要说自己是马克思主义的党,不管谁当领导,都不会容许否定马克思主义,否定党的无产阶级性,领导地位,鼓吹照搬资本主义制度的言论、所谓理论、主张、观点的,更不容许这样的人,站在培养党的干部的讲台上,如果累教不改,就会被请下讲台,请出教室的。

  2014/11/17

 

  附“凤凰大学问”访谈王长江的谈话记录

  意识形态管理要让人说话

  凤凰大学问:先说说这一年来意识形态管理吧,近两年来意识形态管制明显在加强,意识形态的收紧和社会进步之间有没有矛盾?

  王长江: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怎么从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角度去看的问题。意识形态管理毫无疑问是国家治理的重要部分。意识形态管理是要发挥意识形态的作用。意识形态的作用就是要引导人们,给人们以积极向上的力量,在有关国家和社会发展的许多重大问题上形成共识,形成一些应有的价值观和精神面貌。意识形态是干这个用的,因此应该是鼓励人说话的。

  治理好意识形态有相当的难度。重要的是让整个社会尽量达成共识,而不是在中间制造分裂。另外,意识形态又要解释现实,因此必须大力推进理论创新。我认为,要管好意识形态,很重要的就是要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实事求是地说,我们现在结合得不是很理想。

  禁区太多只能让思想更加混乱

  凤凰大学问:能否举例说说哪种意识形态管理方法是有待改善的?

  王长江:比如说理论创新。理论必须创新。我们过去搞了那么长时间的计划经济,形成的是一种计划经济思维方式。我们习以为常的是从苏联学来的那套东西,把它当做马克思主义的正宗。其实,苏联人那套东西是计划经济社会形成的,只能解释计划经济条件下的那种社会主义是个什么样子。如果现在用来解释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社会主义,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显然是解释不清楚的。

  但是,我们认为,一旦把这两者之间的矛盾暴露出来,好像就要影响到我们的根基,影响我们党的立党之本,影响我们整个国家的性质,于是就设为禁区,不能讨论。但我们知道,"不能讨论"并不意味着这个东西没有了。我们并没有把错误的东西否定掉,它还摆在那儿,这就特别容易带来人们思想的混乱。为什么?因为它还是我们思想武库里的重要内容。在这种情况下,当人们在实践中遇到问题,需要到理论武库里去找理论依据的时候,就会发现,从与市场经济相吻合的那套理论去推演,和从与计划经济相适应的这套理论里面去推演,两个推演出来的结论可能完全相反。这就出问题了。人们可以从你的理论中同时得出两个相反的结论,就不太可能相信这个理论,于是,信仰危机自然出现了。刚才大家讨论里面有很多地方提到信仰危机。实际上,在我看来,信仰危机最深层的根子在这里,在理论自身不够发展。而理论自身不够发展,就是因为我们管理意识形态的方式不科学导致的结果。

  所以,推进理论创新是当务之急。不在这方面想办法,理论是陈旧过时的,就不会有多少人信。别说一般老百姓,就是共产党内部,为数不少的党员都很难说真信这一套,那这个党不就等于被掏空了吗?政党是有共同政治意愿的人们自愿组成的政治组织,前提是大家认同,才能组织起来。如果连这一点都是缺乏的,组织就空有其壳了。

  不能继续用革命党的思维看问题

  凤凰大学问:最近大家还比较关心重提阶级斗争这个话题,您怎么看?

  王长江:我刚才说过,我们把很多旧的过去的我们认为是基础的东西封存起来,不能去讨论,它仍然存在于那个思想武库当中。在这种情况下,不少人一分析问题,就会轻车熟路地回到那套旧的话语体系。

  社会上存在矛盾,这是不言自明的。问题不在于有没有矛盾,而在于从什么角度、用什么方式看待这些矛盾。用执政党的思维去看,和用革命党的思维去看,那完全是两码事。所谓革命党思维,我们很熟悉,就是要把更多的人拉到自己一边,才好和统治阶级决斗,才好最后推翻他们的统治。任何人,要么维护统治阶级,要么支持革命阶级,要么对,要么错,要么站那边,要么站在这边,非此即彼,容不得含糊。

  但是,用这套东西能不能解释现实?把所有的矛盾都分成彼此,说成是阶级对立,那么现在这个社会阶级怎么个对立法?谁是统治阶级,谁是被压迫阶级?谁该被打倒,哪个阶级该被专政?现在社会那么多阶层,而且相互之间是打通的,我作为一个打工者,是劳动者;但是一旦有了点钱,我会把它存到银行里面,我同样又是个小所有者,可能同时兼有作为所有者和作为劳动者两种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个阶级?还用那种陈旧的阶级理论去划分,能说清楚吗?

  但是由于我们思想武库里面有这些东西,用这个来分析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实际上正是我们的理论陈旧过时、跟不上时代要求的最典型的体现。不是没有阶级,而在于作为一个执政党,应该怎么看这种现象。目前我们不少人用的往往还是革命党的思维。

  已经到了让老百姓当家作主的时候

  凤凰大学问:您觉得近期的改革可能有所作为的领域在哪儿?

  王长江:我觉得应该推进民主,推进党内民主。民主这个东西,不是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市场经济把权利和利益还给了人们,维护自己的权利和利益就是一种自然的反应。不是我们不让他反应他就不反应了。唯一的区别可能在于,如果我们设计了一套体系,为人们提供多样化的利益诉求渠道,把各种利益诉求纳入到体制之中,那好了,那样的民主就是有序民主。反过来,如果没有这样的体制和渠道,人们的利益诉求只能借助于体制外的形式,那么这种诉求肯定会变成一种冲击力,出现对现有体制的冲击。何去何从,这个选择应该很明确。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在体制内发展民主。在体制内发展民主可以划定一些基本的规则,比如坚持党的领导。划定了这一条,那就意味着我们不搞西方那种政党之间的竞争,这可以,但我们同时必须思考,竞争这种民主的基本要素往哪里放。我主张往党内放,党内由低到高,逐步实行竞争性选举。因为有竞争,才谈得上让老百姓选择。如果我们只是说我们的权力来自老百姓,但老百姓却没有对具体掌权者的选择权,"做主"就不是真实可信的。没有程序、没有制度保证不行,说来说去最重要的还是这个。

  我们国家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让老百姓当家作主这个阶段,应该思考这个问题了。而要使民主有序发展,加快发展党内民主就成为必然。党内民主如果搞得比较像样,就会给社会民主一个榜样和引导。

  凤凰大学问:党内搞民主是从哪儿突破?地方试验还是自上而下?

  王长江:有人主张搞政治特区。但我个人对政治特区这个概念是不太接受的。因为经济特区是搞市场经济,可以理解成把一块地方拿出来,让各种经济体自由发展。我认为政治上缺乏这样的空间。让你在那儿随便搞多党制?恐怕不可能,政治上它肯定行不通。我认为该分的是层级。我们不要一说民主就是全国普选国家最高领导人。我主张首先让老百姓参加县以下、县乡一级的领导人的选择。中国的县乡一级规模已经非常大,一个乡通常有五六万人,县里面上百万人都有。那里搞好了,中国就可以说比较民主了。当然,这里要强调一句,我始终认为,选举远不是民主的全部。关于什么是民主,我在其他地方有比较全面的观点。这里只是举这方面的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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