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我出差韩国首尔。
CZ685号航班韩国时间1035正点抵达仁川机场。我们一行三人搭乘机场巴士前往GANGNAM-GU(江南区)的汽车总站。途中,巴士的移动电视播出了突发新闻,我看不懂积木一样的韩文,就问同行的翻译小朱,这才得知原来本·拉登在巴基斯坦境内的一处院落内被美军围剿并射杀了!
坦率地讲,我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自从十年前的9·11事件后美国把拉登列为了头号敌人,这样的结局就注定了迟早都会发生。
国际上的人权捍卫者、法律工纷纷谴责美军漠视法律程序和人权,对手无寸铁的拉登不经逮捕和法庭审判,就动用私刑处决,这是对国际法和人权的践踏。在我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对美国的这种行为感到惊诧和不解。美国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1967年中央情报局和玻利维亚军队也是这样对被铺的切·格瓦拉不经法庭审判,就予以枪杀了!
正如同当年美帝惧怕切·格瓦拉会在法庭上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以雄辩的革命理想在精神上战胜他们一样,今天美帝同样惧怕本·拉登会在法庭上揭露美帝在历史上对伊斯兰民族、对弱小国家所欠下的无数血债,会通过法庭答辩鼓舞跟更多的穆斯林对美帝发起圣战。
这才是美帝急急忙忙处决拉登的真实动机!
我在韩国时就想,该写点什么纪念本·拉登,纪念这位有坚定信仰的革命者。
回国后,我找到了2001年10月9日也就是9·11事件后不久我发表的一篇网文《他让我想起了切·格瓦拉----看拉登电视声明有感》,这是我10年前的观点和预言,抄录于此,以为志:
《他让我想起了切·格瓦拉----看拉登电视声明有感》
切·格瓦拉是20世纪60年代青年的偶像。至今,我们依然可以看到欧美歌坛上一些模仿切·格瓦拉派头的当红歌星。
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塞尔纳,是古巴革命领导人之一,当代拉美著名的游击运动大师,“游击中心论”的倡导者。
有趣的是,切·格瓦拉的出生地既不在古巴,也不在他最终战斗牺牲的玻利维亚,而是阿根廷。他生于一个资本家兼庄园主家庭。其父也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评注:从事的行业竟然都与拉登相似!),曾参加过反对法西斯统治的斗争。切·格瓦拉在中学时即显露出数学才能,他本来可以成为一名工程师,但他却报考了国立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的医学系,决心用医道造福人类(评注:鲁迅等也是这么改行的)。
1951--1954年,两次漫游拉美各国,为了筹得路费,当过码头工人、门房、水手、医生和洗盘子得杂工。在旅行中,亲眼目睹了拉美各国人民得困苦生活,深感自己有责任为解决他们的苦难而斗争。
1955年6月的一个夜晚,哈瓦那大学法学博士菲德尔·卡斯特罗与格瓦拉在墨西哥城历史性的会面,使得格瓦拉加入了正在筹划中的古巴革命远征军。
1956年11月25日夜,82名古巴远征军在墨西哥湾的图克斯潘港登上“格拉玛”号游艇,飘扬过海,登陆古巴,进入东南部山区,开展武装斗争。1959年1月1日,革命武装终于推翻了美帝扶持的政变上台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古巴革命宣告胜利。
胜利后,身居高位的切·格瓦拉本可以悠然地享受奋斗地果实,但是他却没有忘记他的理想,于1966年1月乔装打扮成乌拉圭商人,潜入美帝控制的玻利维亚,组织了自己的反政府游击队。
1967年10月8日下午,游击队突围失败,格瓦拉受伤被捕。他在敌人面前镇静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敌人立即用直升机派来了高级军官和CIA特务。次日黎明,敌军区司令等大小头目也赶来,加入对格瓦拉的审判。切·格瓦拉临危不惧,坚定地回答:“革命是永垂不朽的。”敌人见无法使其屈服,在请示玻利维亚总统和美帝驻玻使馆后,于下午杀害了格瓦拉。
历史往往有惊人的相似之处,生于沙特富豪家庭的拉登,本来也可以坐守亿万美元资产的建筑行业过着帝王般的生活,但是他却选择了投身到异国的反抗入侵的运动中,出生入死。反抗入侵胜利后,功成名就的拉登如果解甲归田,享受三妻四妾的温馨,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可是他却再次选择了奋斗。为了奋斗,他不惜风餐露宿,穿山越岭,忍饥挨饿,还要与病魔抗争。当他选择了以自己瘦弱之躯了与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势力抗争时,就注定了死亡会随时降临。
我想,不论切·格瓦拉与拉登从事的事业是否符合今日多数人眼里的正义,单凭他们为了心中的理想,不惜生命,不惜舍弃一切物质享受这一点,我都要对他们表示敬意。就像史学家司马迁未必赞成荆柯之行刺,却不惜笔墨为其大书特书一样。
拉登的电视声明,再次令我肃然起敬。我敢断言,不论拉登在美帝的军事围剿下是死是活,他注定要与切·格瓦拉一样成为一代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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