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拿水喝,无话找话说
草民识浅知薄,面狭居野,故不得不无酒拿水喝、无话找话,“写”些豆腐干“文章”,当然,绝没有想挣钱的意思,如果有那么一丝,那也是贻笑大方,给自己祖宗丢脸的蠢事。我才不干呢。
话说司马平邦先生刚刚胆大包天地骂了人家“WBD”,这次又把专家级别的叶女士说成了“脑残”,看来,先生的火气着实不小,而且是越来越大了。——肝火太旺防肝伤,现实鞭人笑如常。——对某一种事儿有不同之见,本来是很正常的,叶女士的被批,是因为她搞错了年代,或者是吃错了药,而变得“脑残”了。草民想,现在中国的教育若回到孔老夫子时代去,岂不比叶女士的观点和她的希望更好?列年的高中、大学的军训,均有些悲事发生,因为挨了次批评,年纪轻轻的女生竟然跳楼自尽了,这究竟该怪谁、追究在哪的头上?值得深思哟,啥子就这么的想不通,幼稚?娇嫩?军训太残忍?还是……,特色,总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就是能那样的造就人才。
尊重生命,他人的,自己的。看来还是教育的问题。草民不是刚刚破土而出的怪物,在初中时就受过军训,那当然是很辛苦的事情。教员是本镇驻军的班长,他教我们如何卧爬、齐步走和刺杀等等,直弄得我们叫苦不迭,但仍得摸爬滚打地练,晚上睡觉时,两条腿好酸又好疼呐,而第二天还要继续练,难道那时候的我们都不是爹娘生爹娘养的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像这般的教育,如今不知有否?当今真是“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了?
人的坚定的意志不是靠鼓鼓的钱包得来的,是靠集体和自我的再三磨练而得,不是说“阳光总在风雨后”吗?孔庆东教授说过,他儿少时受到的教育是最好的教育,对此,草民感同身受。可以说,那时候的教育(社会教育、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既是文化科技知识教育,更是正气教育,良心教育,道德教育,理想教育,(主要是)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的教育。所以,身在当今中国的叶女士为什么要力荐民国廿六年的“南开时代”呢?其时正是抗日烽火燃起,“南开”遭日寇炮击,毁了三分之二的校舍,而致被迫开溜,远离了烽火狼烟之地。但有首《毕业歌》唱得好:“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听吧,满耳是大众的嗟伤!看吧,一年年国土的沦丧!我们是要选择"战"还是"降"?我们要做主人去拼死在疆场,我们不愿做奴隶而青云直上!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我们今天是弦歌在一堂,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巨浪,巨浪,不断地增涨!同学们!同学们!快拿出力量,,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当然,开溜也没有错,但如果教育引导一部分同学弃笔从戎,或参加正统的国军,或参加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或者去抗日的前线战场参加救护工作,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是做得到,应该做的。
高贵的治国治民的精英们,千万别跟草民一般见识,司马平邦先生都开口“WBD”、“脑残”、“妈了个巴子”了,更何况我一介草民呢。“脑残不治,中国没救”。
201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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