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的确在认真考虑——再议王斌余
怎样对待王斌余,怎样去对待这个“为了索取自己应得的、法律允许范围以内资本家剩余价值以外的属于个人生活必需的劳动所得,在国家权力无效、受尽欺辱之下,被迫用自己的双手反抗资产阶级及其走狗压迫的无产阶级战士”?资产阶级的确进行了认真考虑。
第一、它们指使自己豢养的走狗(或者也可以加上一个“泛”字)迫不及待地判处了王斌余的死刑,以打击无产阶级自发地、无组织地零星抵抗。
第二、它们指使自己豢养的走狗(或者也可以加上一个“泛”字)拍案而起,做出一副“你们都被骗了”的模样,给王斌余的反抗大泼污水,摆出一副小骂大帮忙、定取王斌余人头的架势,以对应民众之申讨,堵天下人反对资产阶级压迫之枪眼。如《南方都市报》的《民工王斌余的怒与悲》,等等。
第三、它们指使自己豢养的走狗(或者也可以加上一个“泛”字)挺身而出,“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用“此案已有指定律师,相关程序已经结束”为由,拒绝拿着王斌余父亲王立定委托书的北京律师武绍智为这个让外界无数人士牵挂的年青人出庭辩护,以此来进一步落实“誓杀王斌余”的战略步骤。
第一点,已经有新华社的报道、石嘴山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为证,想来是铁证如山了。
第二点,资产阶级的帮闲们,为了抹杀和歪曲无产阶级的反抗,用我八岁就玩剩下的文字游戏大摆起似是而非的迷魂阵(真希望让数学来评论这一段)。
帮闲们的目的是“誓杀王斌余”,手段就是小骂大帮忙。阶级压迫已是众怒难犯,被豢养的帮闲们便笔锋一转,大谈起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调子——你说杀资本家情有可原,杀农民工总无话可说了吧?
这种胡适式“大胆假设、细心求证”的手段来伪造和歪曲事实真相的把戏,和修正主义宣扬“尼古拉二世的仁慈”的手法如出一辙, 是骗人的东西。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看看剥去伪装的帮闲们贩卖的是什么货色吧:
“王斌余接受媒体采访时说过,吴新国带来的宁夏贺兰县老乡,都帮着他说话,有时还帮着他欺负自己。在王斌余眼里,这个只有十几名工人的工地,已然分成了两个对立的阶层。”——老人家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 有两个对立的阶层算什么希奇?有阶级压迫的地方,就有阶级对立,有对立当然起码是有两个阶层啦,政治不行,数学也不行吗?
“很多人都不清楚,王斌余杀的并不是舆论里备受诟病的包工头,而是和他一起打工的工友和无辜的亲属,虽然他们和包工头走得很近。”
——把资产阶级的压迫置换成包工头的压迫,可包工头是依靠什么来压迫的呢?法律吗?还是资产阶级的组成部分——所谓阶级压迫,是指一个集团对另一个集团的压迫。他们和包工头走得有多近?是不是已经构成了阶级压迫的集团?《南方都市报》之类的帮闲是永远不会回答的。
从《南方都市报》只能为吴华寻找借口,想来另外的三死一伤已经是不容翻案了:
“我们家吴华对他们兄弟俩还是不错的”,吴华的父亲吴文熙说,他也是同一块工地上的农民工。“今年春节,王斌余留在工地上看材料,就住在我们家,平时大家也一起打麻将,去年吴华结婚,他还来参加婚礼,给了200元礼金”。吴文熙还说道,有天夜晚王斌余上厕所,腿被玻璃扎伤,吴华接连几天都用摩托车载他去医院换药,有时还借钱给他用。”
——如果不计较前因后果,黄世仁对杨白劳也算是“仗义疏财”了!
“吴文熙这样解释儿子的行为:吴华是负责工程质量及监督的技术员,做事十分认真,看到工人做错了,要求他们返工,难免有言语冲突,就是对父亲和苏志刚,他有时脾气来了,说话也很冲。”——一般来说,作为吴华的父亲吴文熙所作的对吴华有利的材料的可信度是不高的。而不得不抛出这样一份可信度是不高的材料,是不是在另一面证明并没有其他人愿意为吴华说话呢?!
“在弟弟王斌银眼里,虽然吴华、苏志刚有时会打骂哥哥,但有时候也见他们说说笑笑。”——《红灯记》里,鸠山和李玉和不是也“说说笑笑”吗?
“按照王的说法,吴华经常平白无故地拿工人出气,叫他偷工地上的东西,他不干,吴华就骂他、打他。王斌银来工地后,看见过吴华用砖头砸到他哥身上,有一次还踹了他哥几脚,‘因为他说哥到老板面前告他的状’。杀人那天在劳动局办公室里,两人又一次争吵起来。”
——也许这就是《南方都市报》所认为的和王斌余“一起打工的工友”。
——也不知道这些议论,哪些更能接近一个真实的吴华。不过古语有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毛主席也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在附近几家小商店的店主眼里,吴华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小伙子,会说话,很机灵,待人处事都不错,对王斌余‘却没啥印象’。”
——就像妓院的老板娘永远不会对没钱消费的穷书生有印象一样。王斌余有多少购买能力去消费,让这些小商店的店主留下足够的印象?
“清醒后,他便后悔了。在看守所里,他对吴文熙说:‘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全家。’”
——这是无产阶级的善良,是不顾自己痛苦还要去体谅别人痛苦的善良。如果帮闲们一定要说,这是王斌余悔罪和吴华可不杀的理由的话。那么,我不得不认为,也许王斌余要说的是吴华在以后的社会实践中还能改造好,而让吴文熙为吴华送终使他难过。
这些谎言可以证实,通过资产阶级豢养的帮闲歪曲和污蔑王斌余反抗资产阶级压迫的英雄的形象,为“誓杀王斌余”打开舆论局面,是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们(或者也可以加上一个“泛”字)的战术目的;而即使王斌余不是反抗资产阶级压迫的英雄,也决不允许把王斌余塑造成一个反抗资产阶级压迫的英雄,则是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们更深层的战略目的。
以上,就是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们这次“口水仗”的战略意图,已有2005年09月11日《南方都市报》的报道《民工王斌余的怒与悲》为证,想也是赖不掉的了。
第三点,是尚未经证实的东西,也希望是资产阶级一相情愿的想法。不然的话,这就是连瞎子也看得见、聋子也听得到的剥夺当事人选择辩护人的严重的违法甚至是犯罪的行为。那么,为王斌余翻案之时,就不知要带出什么样的泥来?!
我还是那句话,希望斑竹和广大网友将此类观点通过不同渠道向上反映。让我们出钱出力,把王斌余从法西斯的屠刀下解救出来!
再附《硕鼠》。
诗经·魏风·碩鼠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
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
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
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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