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亮“与时俱进”,云淡水暖“与时俱退”
近日,左翼网友云淡水暖告别“强国论坛”引起了网络上左右两翼的关注。感慨之间,适见“人民网”刊出《人民日报。海外版》由《中华读书报》记者撰写的宏文:《张贤亮:传奇在于和国家命运同步》,二者遭际恰成鲜明对照,这现象有一议的必要。
一
在“五七战士”作家中,张贤亮是以对毛泽东时代“专制”的极端仇视与颠覆言论的大胆而崭露头角出类拔萃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近期网上出现“打假张贤亮” 的贴文。“张贤亮”“假”从何来?曰“冒牌右派”。
“人民网”与主流媒体的介绍是:
“1957年,张贤亮发表了长诗《大风歌》。当时正值“反右运动”最激烈的时候,张贤亮被打成了“右派”,之后被戴上了各种帽子,开始了他长达22年的劳改生活。”
星潭夜逝的揭露是:
“张贤亮从来没有被打成右派分子,也没有劳改22年。张贤亮是因为“坏分子”劳改3年。
张贤亮1955年中学没有毕业,‘偷窃分子’‘开除出校’。
随后张贤亮来到宁夏,在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学校任教员。
1958年,张贤亮在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学校,‘坏分子’劳改三年。
1961年,张贤亮“坏分子”劳改期满释放,在宁夏国营农场任农场职工。后因涉案“要暴力推翻共产党领导的反革命集团”,于1965年被银川法院判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
张贤亮是新时期文学 “颠覆专制” 的一面旗帜,是的,“让张贤亮感到自豪的是,将来谈到中国文学史,谈到80年代这一章,他是不能回避的人物”。不过,张氏果真凭借伪造“右派”身份而崛起腾飞,那也会成为“当代文学史”书写的一个不小难题。1980-90年代平反浪潮中,为享受“落实政策”待遇而苦心孤诣地寻索伪造“右派”经历者,类似此例并非仅有,笔者就曾有幸见闻。
如同凯迪风云一样,是说的真假目前尚未水落石出。不过,当事者本人尚未辟谣或者作出诉讼的反应,而为张先生鼓吹的官方网站也只见对不同意见的屏删,尚未见驳斥的贴文,故存疑当无妨。本文将双方的文字附录于后,以供网友辨识。
二
“右派分子”是政治犯,而“坏分子”则是刑事犯,二者虽然不可同日而语,但有一点相同:他们都是“专制”年代的受害者,都有萌生深仇大恨的基础,所谓“民族遇到灾害我也遇到灾害”是也。张贤亮对毛泽东和“专制”的控诉是出了名的,于咨不赘。
难能可贵的是,张先生并不限于宣泄控诉,比起同类来,他更显得有所作为。他早就有个“改造共产党”说,近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对其说郑重作了介绍。个中是否有什么天机,似不可小觑。
“在中南海,他的“改造共产党,主要是改变共产党的党员结构”言论引起重视。……在很多高校演讲,他都大声疾呼:“凡是希望改变中国的有志之士,都要争取加入共产党!因为只有你入了共产党才具有改变中国的位能和势能。中国的民主将从党内民主开始起步!”20多年过去了,不仅知识分子在党内已占多数,市场经济中的主力军——优秀民营企业家也大批入党,证明了中国共产党有“自我改造”的大无畏的勇气。“
提起对党的“改造”,难免使人想起毛泽东晚年的“继续革命”。老人家最为人痛恨的就是他那“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的著名论断。他由此判断出发,提出“继续革命”,说起来也是为了“改造共产党”,以保证其不致改变颜色,“骑在人民头上做官当老爷”,由“公仆”异化成为“主人”。
“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共产党内,怎么可能会有一个‘资产阶级’呢”?”——老悖糊涂,为搞“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扩大化”胡说八道!这是不批自倒的谬论。
由此起步,老人家一步步被全面颠覆。
真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如今,颠覆者已经可以将“拨乱反正” 大纛,换成另一种“改造共产党”之旗了。
“凡是希望改变中国的有志之士,都要争取加入共产党!”
30年来,以端正党风纯洁队伍为目标的诸如“整党”“三讲”“评议”等活动,越来越流于形式令人失望;相形之下,张贤亮所倡导的“改造共产党”的方式,虽然未大张旗鼓,但却不令而行、立竿见影,以磅礴凌厉的声势进行。于是乎,由“工人阶级一部分”,“俱进”到资本家“大批入党”,共产党就是这样日新月异地“改造”着。
政党乃阶级的先锋队和战斗指挥部,有阶级和阶级斗争才会有政党。政党的“改造”是为了更好地实现阶级的使命;否则,就是可怕的颠覆。
人们记得几次著名的政党“改造”。
第一次国共合作,两党联手反帝反封建,一路势如破竹,那倒是“和谐”的。可惜,随着革命的“与时俱进”,地主买办阶级不干了。于是,蒋委员长来了个“清党”,持续十年,对千百万“共匪”的血腥屠杀。——这是蒋委员长对国民党的“改造”。
毛泽东晚年对共产党的“改造”,虽然采用大规模群众运动的方式,但其旨归,依然是教育——既教育干部,也教育锻炼群众——最后,大多数干部不是都“解放”“站起来”了吗?——连“最大”“第二号”都能重启重用,硬说老人家就是为了“整人”,不是昧着良心吗?
再就是戈尔巴乔夫式的“改造”。自然是既“民主”又“人道”的,了不起。不过其“改造”的结果,是少数“书记”转型成了“老板”,并脱颖而出了几位富可敌国的金融能源寡头,最终是以共产党自己被取缔解散了事。真如癞头和尚说的:世间万般事,“好就是了,了就是好”。东欧 “改造”的结果,有过共党历史的背景的人,还要受到社会歧视和“法制”的制裁,与我们当年的四类分子换了个位置。 曾经“为改革作贡献”的政治家,如波兰的雅鲁泽尔斯基,因“共产主义罪”“接受调查”要判十年监禁。最早的改革家是铁托, “南联盟”被“改造”得可以了,可叹的是,在国家不断裂变之后,其后的也不知该算第几代领导人,如米诺舍维奇们更因“反人类罪”而瘐死海牙法庭。
——能这样诠释“中国共产党有“自我改造”的大无畏的勇气“吗?
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为言,含蓄了一点,1997年出版的《小说中国》中,张先生借人物之口发出的妙论,则坦率得多:
“由中国共产党主动制定出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政策而得以生出的资产者阶层,不管称他们为资产阶级、‘市民社会’或中产阶级,作为既得利益阶层……大多数恰恰最维护将他们孵化出的政治条件的。至少在最近十年中,还谈不到独树一帜‘自立为王’的可能。他们只会用各种方式在执政党内寻找他们的代理通过代理人发出他们的声音,提出他们的要求。”
如今,“十年”过去了,右翼已经可以公开“正名”:“以公有制、计划经济和无产阶级专政为旗帜的科学社会主义必须颠覆。资产阶级才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看起来我们过去所批判的“资本主义道路”、“修正主义道路”并不是那么可怕,恰恰是我们梦寐以求实现不了的幸福社会。”——张先生的“改造”,是否该最后“攻坚”了?
三
张贤亮乃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与他们的遭际比起来,左翼方面只好望洋兴叹了。
张先生也该属“自由知识分子”了,而草根方面如云淡水暖网友,其“自由”就很不对称了。右翼可以在公开媒体上刨共产党的祖坟,左翼在网络上为毛泽东“亿元稿费案”辩诬也频频遭封杀。只见“炎黄”“南方”“与时俱进”,咄咄逼人,妖魔化毛泽东、颠覆社会主义、为资本主义“正名”不断深化;而强国论坛,针砭时弊不失雍容的“十大网友”之一云淡水暖,居然产生告别之念……
自由精英只把自由留给自己,倒不足怪,难解的倒是“体制” :何为如此厚彼而薄此呢?
共产主义运动世界性的退潮的大趋势和资本主义高奏全球化的凯歌声中,“转型”中的原社会主义国家改革的总趋势,与马克思所描绘的1840年代法国革命失败后后的阶级斗争走势极为相象:
1848年革命的情形却相反。当时无产阶级的政党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附属物。后者背叛了它,并使它在4月16日275、5月15日198和6月的日子里遭受了失败。民主派又全靠资产阶级共和派双肩的支持。资产阶级共和派刚刚感到自己站稳脚跟,就把这个麻烦的伙伴抛弃,自己又去依靠秩序党双肩的支持。但秩序党耸了耸肩膀,抛开资产阶级共和派,自己赶忙站到武装力量的双肩上去;它还一直以为它是坐在武装力量的肩膀上,却忽然有一天发现肩膀已经变成了刺刀。每个党派都向后踢那挤着它向前的党派,并向前伏在挤着它后退的党派身上。无怪乎它们在这种可笑的姿势中失去平衡,并且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鬼脸,奇怪地跳几下,就倒下去了。革命就这样沿着下降的路线行进
在激进派执改革牛耳之际,形势是一路急转直右,连原先的老右也会视为“极左”。戈尔巴乔夫剔除一个个来自左的阻力,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改革”不断推进——到头来连他自己也变成了“改革阻力”,被更激进的叶利钦一脚踢开。俄国的改革就是这样一路急进,一直将改革的列车开到悬崖边上,才不得不将方向盘交给普京。
中国是按这条路“渐进”却“不动摇”地走下去,还是直面前车覆辙,勇于作一点对国家民族命运负责任的反思?已经到历史性的十字路口了。
从俗人的常识来看,左翼坚守共产主义不动摇,右翼是从根本上刨共产党的祖坟,应该说前者是依靠力量,而后者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但是,如果坚持“打左灯向右转”,也以“天津”为终点,则左翼的存在时刻威胁着“天津”目标的合法性,而右翼是以一百步为五十步打前站,起到披荆斩棘吹风开路的作用,即如广东书记所说“杀开一条血路”——此右派之所以有恃无恐且为精英竞相追逐而种子绵绵不绝也。
右翼际会“历史终结”风云,背倚跨国国垄断资本,有惊无险底气十足。纵容依靠右翼如骑虎背,上易下难;如遭绑架,身不由己。清醒不易。
港媒传闻,“第三代”中某元老,亦有 “倡议共产党改为人民党或社会党”的高论,如非否空穴来风,则“炎黄”之张狂其来有自。说明这股彻底颠覆“社”“共”的势头不可小觑。当事者若无少许清醒,视悬崖深渊若极乐福地,其后果亦不言自明也。
贾雨村罢官之后游历淮扬,看到智通寺有一副对联颇有意思:“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在时下,对于当事者来说,这个话头该是改革十字路口的一个难得的棒喝。
白痴皇帝曾质疑蛙鸣:“为公乎,为私乎?”如果撇开具体,将这一质疑一般化,移到历史时空,移为对国家民族的“终极关怀”,那么,这一荒唐话题就变成了崇高的哲理命题了。
自然,如果是为了个人和家族而不“忘缩手”,还是学学叶利钦式的“改造”,自己趁早大捞一把,待共产党彻底埋葬后倒可痛痛快快地做亿万富翁。如果还“心有余悸”,那就早早定居国外,遥控国内继续开放搞活。否则,即使是伟大的“改革设计师”老戈,也只好靠写回忆录和人家施舍维持小康生活了。——不过,如果为国民计,那就不要回避清醒而又严峻的历史性的反思了。
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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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张贤亮:传奇在于和国家命运同步
2008.07.30
夏初,来到宁夏拜访作家张贤亮。让张贤亮感到自豪的是,将来谈到中国文学史,谈到二十世纪80年代这一章,他是不能回避的人物。他说,自己是中国第一个写性的,第一个写饥饿的,第一个写改革开放的,第一个写中学生早恋的,第一个写劳改的。张贤亮因此招来很多非议。
经历过许多苦难,张贤亮的性格依旧,在中南海,他的“改造共产党,主要是改变共产党的党员结构”言论引起重视。在很多高校演讲,他都大声疾呼:“凡是希望改变中国的有志之士,都要争取加入共产党!因为只有你入了共产党才具有改变中国的位能和势能。中国的民主将从党内民主开始起步!”20多年过去了,不仅知识分子在党内已占多数,市场经济中的主力军——优秀民营企业家也大批入党,证明了中国共产党有“自我改造”的大无畏的勇气。
“有幸我的经历和中华民族的经历同步。民族遇到灾害我也遇到灾害,民族开始复苏,我也开始复苏,民族开始崛起我也开始崛起,民族兴旺发达我也开始兴旺发达……”张贤亮这样解释自己广泛受到媒体注意的原因,“我不是一个传奇,我的传奇是和国家民族的命运同步。”
“这几年我虽没有发表重要作品,并不等于我没在写作。现在中国文坛的风气不正,信仰迷失、礼崩乐坏,也不是发表重要作品的时候。”张贤亮说,另一方面,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同时出道的“新时期作家”中,又有谁在21世纪初发表了重要小说呢?不少人已转写散文或研究《红楼梦》了。
张贤亮把自己的创作分两方面,一是文字创作,一是立体创作。“我现在还在写作,但要突破过去的作品有很大难度,这是个既艰难又有乐趣且具有挑战性的玩意儿。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回首往事,不胜感慨,总想给后人留下一点人生经验和‘亲历’的历史。中国人是一个健忘的民族,而历史最珍贵的部分恰恰是那惨痛的、人们不愿意回忆的部分。历史和物质一样,越是沉重的部分质量越高,密度越大。我认为在文学中再现那个部分是我的一种责任。”
(稿件来源:《报刊文摘》,摘自 7月25日 《人民日报·海外版》舒晋瑜)
(二)
星逝夜潭:张贤亮谢罪宁夏
“谢罪”,有人一定要读着“道歉”,也不是绝对不行。
一、宁夏有恩张贤亮
张贤亮1955年中学没有毕业,“偷窃分子”“开除出校”。随后张贤亮来到宁夏,宁夏宽容厚道的接受了这个“不良少年”,(“不良少年”是日本《现代中国文学史》赠予张贤亮),在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学校任教员。宁夏待张贤亮不薄。
但是,张贤亮没领宁夏厚意,劣性不改。1958年,张贤亮在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学校,“坏分子”劳改三年。 “坏分子”,当年一般指好逸恶劳,道德败坏,调戏妇女等坏人,恶行。
1961年,张贤亮“坏分子”劳改期满释放,在宁夏国营农场任农场职工。宁夏再一次宽容厚道地接受了张贤亮。
张贤亮却继续不学好,涉案“要暴力推翻共产党领导的反革命集团”,于1965年被银川法院判”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而反革命集团的其他30多名成员,分别被判3年、5年、8年、15年,立即被送进监狱。宁夏又一次宽待张贤亮。
张贤亮至今72岁,其中53年在宁夏。宁夏水土接纳张贤亮,养育张贤亮。宁夏对张贤亮有再生之情,教养之恩。但是,张贤亮不仅不感恩宁夏,还报复宁夏、欺骗宁夏、羞辱宁夏。
二、张贤亮有负宁夏
1958年,张贤亮在宁夏“坏分子”劳改三年,张贤亮却说宁夏把他打成“右派分子”才劳改三年。宁夏从来没有把张贤亮打成右派分子。张贤亮说谎造假宁夏,张贤亮不厚道。
1965年,张贤亮涉案“要暴力推翻共产党领导的反革命集团”,被判“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其他30多名反革命集团成员被判刑3年至15年劳改,立即送进监狱。张贤亮没有感谢宁夏的宽容,还说宁夏是因为其“右派分子”,“一次罪恶”而给予“两次惩罚”。还硬要把“管制”说成“劳改”;硬要把“管制三年”,说为“第二次劳改”。张贤亮再一次说谎造假宁夏,张贤亮不厚道。
张贤亮说,“‘一个人不能以同一个罪行判处两次’,可是那是资产阶级法律,无产阶级法律好像不是这样,不但可以将人的同一罪行判处两次,还可以因政治的需要在后面一次的判处中将人罪加一等。在1965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我的罪名从‘右派分子’升成‘反革命分子’,判刑三年”。张贤亮在这里伪造了“右派分子”这个假象,还隐瞒了其涉案“要暴力推翻共产党领导的反革命集团”这个事实。张贤亮一次又一次说谎造假宁夏,张贤亮不厚道。
张贤亮还用“判刑三年”,偷换“管制三年”。“判刑三年”是劳改,而“管制三年”不是劳改。但是,这对张贤亮说又有什么用呢?张贤亮说谎造假到了利令智昏的地步,索性把1958年——1979年在宁夏到21年日子,统统说成“劳改22年”。
注意,张贤亮是1958年才“坏分子”劳改,张贤亮却把其在宁夏省委干部学校任文化教员的1957年也算进去,凑满22年,为的是硬要把自己往右派分子说。
1958年-1979年,张贤亮在宁夏共21年,其中除了因“坏分子”劳改三年,其他就是省委干部文化学校教员,农场职工(张贤亮“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期间,同工同酬,发工资,算工龄,其身份还是国家正式职工)。张贤亮把在宁夏的文化教员1年,国营农场的国家正式职工的18年和“坏分子”劳改3年,统统说成在宁夏“劳改22年”。张贤亮彻底说谎造假宁夏,张贤亮不厚道。
三、张贤亮欺骗宁夏。
张贤亮其实很简单:1955年,中学时偷窃分子开除出校;1956年—1957年,宁夏省委干部文化干部学校教员;1958年—1961年,坏分子劳改三年;1961年—1979年,宁夏国营农场职工。其中1965年—1968年,反革命分子管制三年,但是其身份仍然是农场职工,实行同工同酬,发工资,算工龄。
张贤亮隐瞒这个一目了然的个人简历,说谎造假“右派分子”、“两次劳改”、“劳改22年”等,都胡说八道,欺骗宁夏。
三、张贤亮羞辱宁夏
美丽的宁夏,在张贤亮不良少年,堕落青春时,宽容厚道的接纳、养育、教养了张贤亮。张贤亮不思感恩,反而在其文章、文字中丑化宁夏。张贤亮的所谓文学作品,几乎全部以宁夏为背景,为内容。但是,在张贤亮的文字中读不出宁夏的美丽、宽容、善良、勤劳和勇敢。读出的只是丑陋、愚蠢、懒惰、贪婪、淫乱等等。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偶然在《新华文摘》上草草翻过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绿化树》。当时感觉,这些文字,没有思想的力量、没有智慧的火花、文字上也没有文学作品应该有的文采。文字凌乱、思维混乱、道德淫乱。
这里不多说张贤亮的文学作品,只说其所谓的“个人记录”、“纪实性回忆”。
最近,为了张贤亮所谓的被打成右派的《大风歌》,网上搜索。没有发现所谓的《大风歌》,却发现转贴的张贤亮一篇文章《今日再说<大风歌>》。张贤亮说,这篇文章是应某大型杂志专栏邀请写的“纪实性回忆”。
张贤亮这篇写于2004年的所谓“纪实性回忆”的文章,张贤亮的宁夏只是“谈性交,性骚扰”的宁夏。摘两段张贤亮文字下的宁夏吧:
“性骚扰不止男性对女性,竟然以女性对男性的性骚扰居多。……常常是几个女农工追打一个调皮的男农工,捉到了就把他摁倒在地,扒下裤子扯出他的生殖器,用黄土、泥沙、碎草叶在那个部位狠命地乱抹乱揉。女的爱抹,男的更喜欢让她们揉,一直到双方尽兴,笑的趴在地上滚成一团才算罢休。这种娱乐一天要演出好几场”。
在这里,“那事不止在床上,男女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可以交媾,而且交媾的姿势千奇百怪,交媾时发出的声音和话语无比丰富,没有一个作家能想象得出来”。
“不止一个女农工可怜我‘老大不小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暗示我可以找个地方跟她‘干一下’。一次,还有一位女农工在旁边没人的时候,身子一扭一扭地掀起她的绿军装,敞开她说的‘白格森森的大奶子’叫我摸一把‘过过瘾’”。
请注意,这不是张贤亮的文学创作,是张贤亮的“纪实性回忆”。这是美丽、善良、勤劳、勇敢的宁夏吗?这是国营农场吗?简直一个淫巢、牲口棚、畜生窝。
而张贤亮的无耻还在于把宁夏搞的乌烟瘴气,下流无耻的时候,还不忘记把自己撇清,“女农工极少对我性骚扰”。
什么叫“极少”?一次算最极少了吧。就是说张贤亮至少一次被“摁倒在地,扒下裤子扯出他的生殖器,用黄土、泥沙、碎草叶在那个部位狠命地乱抹乱揉。女的爱抹,男的更喜欢让她们揉,一直到双方尽兴,笑的趴在地上滚成一团才算罢休”。张贤亮撇的清吗?
张贤亮不是说劳改22年吗?怎么会有“旁边没人的时候”,却有一位“大奶子菩萨”?却有“不止一个女农工”要和张贤亮“干一下”?
这是张贤亮的“纪实性回忆”。那位要张贤亮“摸一把过过瘾”的“大奶子菩萨”,不知道是不是还健在,即使不在了,一定也儿孙满堂。这些农场人及其子弟读到张贤亮的这篇纪实性回忆,是不是也要整个农场都集体“纪实性回忆”那位“一扭一扭掀起绿军装”,“要张贤亮“摸一把过过瘾”的“大奶子菩萨”,是那一伙人的奶奶?那些“不止一个”,要和“可怜的“张贤亮“找个地方干一下”的又是那一伙人的奶奶?而那些“一天要演出好几场”的“在那个部位狠命地乱抹乱揉”的“女的爱抹,男的喜欢”的男男女女,又在那里?那一家祖上?
说谎造假是骗子,骗子都无耻下流。谢罪吧,张贤亮。
2008-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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