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九十年现代革命建设实践的前赴后继,六十年共和国执政兴业的艰辛开拓,三十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曲折探索,使中华民族从九十年前几度濒于亡国灭种的边缘浴火重生,今天已成为世界政治经济重要一极力量。九十年里的每一年,每一个月甚至每一天,中华大地上都在发生着影响中国历史的事件,相应伴随着激烈的百家争鸣,思潮涌动。种种学说不断在这块热土上被现实进行无情的检验,大浪淘沙始见真金。如此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九十年历史不仅五千年中国未曾有过,其他任何国家任何民族也未曾有过。
中华民族素以勤劳勇敢善良著称于世,更具有罕见的内省忍耐性与深刻的洞察创造力,善于把古老的智慧传统与以海纳百川的气魄结合。中华文明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未曾中断的古老文明,不断吸收人类一切文明成果的精华而日新月异,更在百年社会激变中积累了无数新的丰富经验。这些不可避免地在伟大的社会变革实践中形成自己伟大的政治思想文化理论体系,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理论,建国治国之道始终围绕人民根本利益的核心不断顺应时代创新发展。同样不可避免的是在学术上,伟大的社会变革实践直接催生出由本土独立创建的中国模式学派。
突如其来的模式之争
中国的发展一直为全世界所关注,从各国政府到民间学术团体,无数研究人士在不断试图了解中国,希望能揭示她独特发展道路的现实意义并把握她未来的发展方向。2004年,在欧美为主导的西方经济文化体系里,很不寻常的以其一贯强势的话语权,热热闹闹郑重其事的研究起了“中国模式”。当年伦敦外交政策中心发表美国高盛公司的资深咨询顾问雷默撰写的文章,最早以“北京共识”一词来定义中国模式。以此为发端,一段时间之内西方密集发表了大量论述比较“华盛顿共识”与“北京共识”或者简称“美国模式”与“中国模式”的文章。应该看到,大量的文章和学术研究报告里不乏有独特视角和新意的亮点,也有善意的批评和建议。但我们觉得奇怪的是,作为无利不起早的西方,怎么就突然古道热肠的免费大力宣传起了此前一直视为“另类”的“中国模式”了呢?
这其中的关键在于,中国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过去一直大力推销“华盛顿共识”、“美国模式”的西方思想理论界不得不正视的课题。不研究她就很难说明为什么采用西方建议的“民主化”、“市场化”、“休克疗法”等药方的国家普遍失败,而不听从其建议的中国却不断取得成功。欧美“主流”学派的学者必须论证得出一个象样的结论,来弥补现实捅出的巨大理论漏洞。
正因为如此,回过头来反观当年西方发表很多研究“北京共识版中国模式” 的文章,会发现多数不言自明要“证明上帝伟大”的预设立场,以及用西方的政治经济文化坐标体系去生套描述现实中国的研究方法。
这里直接用几条西方媒体为这些文章观点和连篇累牍的研究成果做的精简概括:
“上层指导下逐步推行政治改革”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2004年5月26日
“描述这一模式的一个较为简捷的方式是:经济自由加上政治压制”
------罗恩·卡利克《中国模式》
美国智库企业研究所2007年11月-12月号出版的《美国人》双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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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些结论里渗透出立场里浓浓的道德优越感,以及认为自己身在彼岸反观半渡之人的“领先”虚荣。
也有显得“温和”的研究结论:
“从策略上来说,“北京共识”要求,自由贸易等思想要通过极其慎重的途径来达成。其定义是:坚决进行革新和试验(如中国经济特区);积极维护国家边境和利益(如台湾问题);不断精心积累具有不对称力量的工具(如4000亿美元外汇储备)。其目标是:在保持独立的同时实现增长。”
“实现现代化的最佳途径是‘摸着石头过河’,而不是试图采取‘休克疗法’,实现大跃进。”
--------------美国高盛公司咨询顾问乔舒亚·库珀·雷默《北京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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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阅读如此种种的研究成果,我们会在这些表面上总结出的中国成功公式里得到一个隐含的结论:中国采取独特的发展模式,也就是“北京共识”不过是中国人为了到达普世的西方彼岸而采取的特殊路径选择而已,与其他国家的不同仅仅是根据自己的特点把激进式转轨变成渐进式转轨。因此不仅原来的“华盛顿共识”并无大错,可以说“北京共识”是“华盛顿共识”的扩展,“华盛顿共识”更多强调市场经济制度运行的必要条件,而“北京共识”更多关注制度体系的构建,“中国模式”是“美国模式”的补充,双方甚至是共同体Chinamerica。中国于是应该规规矩矩安心生产,不断借钱给美国;美国则踏踏实实拼命消费,不断印债券卖给中国。
不得不佩服这么“完美”的理论,轻易夺取了“中国模式”的解释权,在一片“赞美”声中给中国高高的帽子并同时下了套子。按照这种理论逻辑推论,当然这种“中国模式”也自然就和“美国模式”一样具有普世价值,可供其他发展中国家参考,可算是一些落后国家如何寻求经济增长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模式,这样不仅可以是Chinamerica,也能有Indiamerica,最后Worldmerica。
再按以上逻辑进一步推衍,“中国模式”的成功完全是沾了“美国模式”的光,占了“美国模式”的便宜,因此现在美国也是中国的“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佐利克在2005年9月推出的这个概念可以作为“北京共识”的完美推论之一,再接下来直截了当的要求“我们现在必须鼓励中国成为国际体系中一名负责的、利益相关的参与者。作为一名负责的、利益相关的参与者,中国不仅仅是一名成员,而且应该与我们共同努力维护这个使之获得成功的国际体系。”[罗伯特·佐利克(Robert B. Zoellick)于2005年9月21日在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National Committe on U.S.-China Relations)就美中关系问题发表的演讲]
反过来说如果不维护这个让“中国获得成功的国际体系”就是不负责任。从学术研究迅速上升为外交政策,其间呼应可谓丝丝相扣,设计精巧,配合紧密。相比中国不少学者几乎在这段时间只能被动响应,忙于解读,终于亦步亦趋进入西方早就设定好的语境范围,虽然国内也有一些清醒的思考和不同的声音,但很快被淹没在众多的唱和之中。“北京共识”版“中国模式”的提出与热闹可谓是一次漂亮的学术高点夺旗之战,“中国模式”的旗帜尚未展开就被西方颜料涂抹得光怪陆离。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源于美国的金融危机突然发作,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原来西方霸权话术下的“彼岸优越”。伴随而来的是以“美国模式是世界发展进程唯一标准”为信条的“新蒙昧主义”全面破产。美国以其自身利益为上,完全不顾之前一直宣扬的新自由主义信条,毫不犹豫的进行国家干预市场, “国有化”两房并直接救助保险公司、投资银行、商业银行,然而美国金融形势仍然一天天恶化,同时把世界其他国家一步步拖入深渊。在全球哀鸿遍野之时,中国经济仍然保持8%以上的年增长,不断给世界释放走出危机的信心。这自然使原本被曲解的“中国模式”必须要重新予以诠释,而这次的解释权理所应当回归到中国人自己手里。
西方彼岸何在
中国从不讳言自己的确采取了完全不同于其他任何国家的治国与发展模式,既有模式之名,就不应是模糊的描述性指代。西方能涂抹本来是我们自己的旗帜,其原因还是我们自己没有亮出鲜明的旗帜。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也是当初就有人提出“究竟是否存在中国模式”的根本原因。
真正的中国模式与中国建国治国之道一脉相承,绝非西方语境里穷究解构下的治术公式与手段杂合。两种中国模式提法的根本区别是真正的中国模式不存在一个隐含的要达到西方“彼岸”的目标前提。
几百年的世界近代史证明,一百六十年中国近现代史证明,真实的世界里没有那个西方乐土的“彼岸”。当前世界深陷金融风暴导致的经济危机,这并非一次偶感风寒,而是陈年肿瘤的又一次恶性发作。短短四十年来,从布雷顿森林体系彻底解体开始,世界逐渐入套于美圆债务本位的体系内。美国借助美圆霸权建立了一种灵活的新型全球剥削,一方面,通过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强加“华盛顿共识”,控制其他债务国,另一方面,以美国国债迫使中国等国际收支顺差国家对美国强制贷款。在金融领域用外国经济体的回流美圆支撑美国的股票市场和房地产泡沫,制造资本收益和资产价格通涨。局部地区和局部国家的金融危机不断被设计制造出来的,此起彼伏,一次比一次猛烈,特别是随着全球经济的一体化进程加速,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越来越具有大规模的传染性和破坏性。
美元资本在之前的历次危机中出力、借力、打力,击垮日本,肢解苏联和东欧,横扫东南亚,用“金融魔法”创新出惊人的“符号财富”。全世界虚拟经济体经济总量2000年是136万亿美元,其中金融衍生品年末余额约94万亿美元,股票债券存量约42万亿美元,是全世界GDP总和的4倍;全世界虚拟资本每天流动量是2万亿美元左右,大约是世界日平均贸易额的50倍。到了2008年6月份,全球金融资产是世界GDP总量的14倍;而全球衍生产品价值则是世界GDP总量的12倍多。2002年至2007年,全球衍生产品价值年均增长高达49%,而其间世界经济年均增长率仅为9.5%。这些除了虚拟价格与市值,和实体经济完全没有任何联系的“符号财富”为美国换来的是中国等国家真实的产品和实体财富。
当虚拟泡沫一夜间破灭时,巨大的摧毁力不仅无一国可以幸免无伤,而且不少国家立刻陷入国家破产边缘,冰岛、乌克兰....名单不断加长。(实际上多数人没有想到的是,作为世界老大的美国,其联邦政府的债务总额已经高达65.5万亿美元,而这一数字甚至超过了世界年生产总值,如果不是其有无限印刷美圆的能力,第一个破产的就是它。但除了这一家欠债不用愁还而且还故意越欠越多之外,其他所有欠债国家和借债国家都没有这种无赖的权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多数国家内部消费能力因此立刻严重恶化,大批企业关门、人员失业,符号财富与实体财富同时丧失殆尽,而且贫富悬殊的程度陡然激增。这就产生了一个新的现象:表面上看在国家层面,似乎各国都在损失,美国也不能幸免;在各国内部,似乎所有人都在损失,“首富”巴非特也不能例外。而实际上国际政治经济力量与国家内部政治经济力量此时却被合法而轻易的巧取豪夺,更借助危机进一步拉大相对差距。世界财富和控制力反而更集中于一小部分人手中。这种以表面吃小亏实际占大便宜的做法是一种虚拟经济时代的创新“剪羊毛”方式。正如受伤的人有外伤有内伤还有诈伤,光听哼哼和看外表是容易被严重误导的,受内伤的一旦发作,比外面挂点彩的要凶险百倍。真正的世界经济并非常人理解的那样透明规范,实际使用的往往是不能立于文字的潜规则,危机则是潜规则最好发挥作用的时候。
经济危机背后还带出美国文化的危机。一方面,作为美国立国和崛起时原有的美国文化主流价值观--WASP价值观已在40年时间里发生了巨大变化,可以说美国用40年时间教会他们的清教徒考虑负债消费, 在危机到来前,个人主义、享乐主义以及不负责任的消费已成为美国多数家庭的选择,美国无论家庭还是国家的储蓄率太低,完全靠寅吃卯粮和美元霸权维持运转。普通美国人正如温室里动植物一样突然面对经济寒冬,对于多数美国国民的心理承受力和忍耐力是一个未知的考验。在物质财富急速破灭,生存前途十分无望的时候,越来越多破产的普通人要么自暴自弃的堕落和短暂刺激麻醉,要么另外可能的选择是铤而走险,尽管美国自南北战争以来就没有发生过内战,但如今美国的人口移民结构已发生重大变化,非裔和拉美裔等中底层族裔人口比例不断增高。一旦危机旷日持久,美国政府应对有误,40年极端消费文化带来的负面效应将难以估量。另一方面,近年来美国保守和宗教势力一直在扩大,很多WASP从原教旨主义基督教的教义出发,反对堕胎、同性婚姻甚至同性恋等自由主义者支持的事务,希望能够“恢复传统美国式的生活”。这次危机将使得保守的清教徒文化传统有部分恢复的可能,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指望美国人节衣缩食偿还天量债务不仅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不可想象的。可以肯定的是,美国文化的阴暗一面决定了他们将采取某些不顾忌道德风险的做法来最后赖掉或转移掉这个债务。
美国和西方傲视天下的科技实力在危机中难以避免受损。而且更为危险的是,西方社会中的科技发展,越来越显现出双刃剑的威力。缺少了可靠的人文信仰支撑和控制时,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的同时可以顷刻间转变为第一破坏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小型化以及人工智能及生物基因技术具有的种族灭绝潜力,使得在过去单靠个人或者一小部分人根本无法实现的破坏效果现在轻易就可以实现。现代科技使人类地球村的联系更加紧密的同时也使建立在现代科技上的人类现代社会非常脆弱,灾难的传导速度超出了过去的想象。在正常的时候,这些潜在危险还可以被一定严格的措施监管,而世界性的长期经济危机以及伴随的政治文化危机,将使得无数潘多拉盒子在无数别有用心的人手中相继打开,在无数因失败而仇恨世界的人手中相继打开,在无数因挑唆而狂躁的人手中相继打开。这些人可以来自世界各地,身在世界各地。任何监管和防范都将难以起效,更何况,任何监管和防范本身就是要靠真实的人来实现。
“地震”和 “海啸”已使“彼岸”崩塌,如果再有“火山”喷发,彼岸还能否存在都是个问题,而出现高山为谷,深谷为陵的巨变也可以预料。
正名中国模式
中国模式是中国人民基于对自己和世界历史现实的清醒认识,在伟大的革命建设实践中,吸收人类一切先进的文明成果,结合自身实际而选择的一条新型人类社会发展模式。它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突然从地上冒出来的,更不是西方学者天方夜谭般惊叫着发现的。它本身就是中国人民九十年来每天在进行的事业,每天在过的生活。
我们认识到,生产力是推动整个国家和人类社会前进的根本力量,解放与发展生产力既是我们革命建设的根本目的,也是最终实现人民根本利益的基础保证。发展与解放生产力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一次革命或者变革即可一劳永逸,实现历史终结的。生产力作为社会生产中最活跃的因素,其发展和解放必定是国内各社会利益群体之间以及国际各利益集团之间不断交织博弈的过程。中国模式的发展保障是独立自主繁荣富强的中国国家力量。以中国共产党为执政核心团队的稳定与有效施政是中国模式发展的基石。中国共产党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紧密依靠工人农民和其他劳动者,并联合其他公民利益群体, 发展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并使中国人民内部各群体的利益博弈逐渐规则化有序化和结果合理化,把博弈最大程度成为生产力发展的建设力量而非破坏力量,逐步实现共同富裕及各阶层利益趋同一致。对外则以强大的国家与人民的力量为后盾,在当前世界不公平的政治经济文化规则无法短时间改变的现实中,联合国际上一切积极的力量进行国际间的利益博弈,不惧怕任何强加于我们的各种威胁与非正义战争,但尽可能以和平方式坚决捍卫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保证国家的不断发展崛起,并在这一过程里推动并最终改变原来由西方强国设定的不公平博弈规则。实现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为全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发展提供一条真正可行的模式道路。这才是真正中国模式的道之所在。
中国不会向西方那样搞强行的模式输出,但我们相信中国的成功经验一定会给广大发展中国家甚至现在的发达国家进行治国建设提供有益的启示,我们也自信在这一伟大的过程中,中华文明将因自己对世界文明作出的新贡献而最终重新成为世界文明的中心。这是中国模式目前的最高奋斗目标。
中国模式学派的建立
中国模式学派是以中国人独立创建的政治经济人文学派。中国学人在中国伟大的社会变革实践中,研究中国模式的不断发展,总结中国发展道路上的经验教训,破解当今中国和世界急迫解决的难题,中国模式学派正是在这一过程中由自发到自为逐步建立发展起来的。
这个学派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纯学术派别,而是一个多学科开放式的学术思想与实践体系。其核心宗旨是为中国国家与人民的根本利益服务,学派所有研究紧紧围绕着中国模式的最高目标进行,并将中国成功的宝贵探索经验推广最终为世界人民共享,反对狭隘民族主义。
中国模式学派力图打破多学科研究间的隔膜,合理吸收多种学科的研究成果、方法及研究工具。在研究中,主要采用大历史观和全球观点,以人脉关系梳理为线索把握事件的历史演变和进程;模型建立中更主要采用“社会人”而非纯粹“经济人”作为研究的基础假设,在此基础上采用博弈推演;在定量研究上,运用多种研究工具进行数据的科学采集、统计、计算和分析。
中国模式学派注重立足当今,为解决现实问题提供科学创新的理论支持和行之有效的博弈策略,倡导优先关注和重大现实问题息息相关的研究方向。
在虚拟经济领域,为中国模式构建一整套虚拟经济的理论体系,对虚拟经济产生的历史背景、合理因素、有效功能、市场表现、模块构成、联动关系、科学描述、运动规律、潜在危害和监管理念形成完备的思想体系,特别是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互动关系研究,必须结合此次欧美的金融市场的现实经验与惨重教训,坚持一种不唯洋、不唯上、不盲目接受、不顽固拒绝的科学与理性的研究态度,从中国的文化传统、法律现状、社会实际、市场发展的现实情况出发,以实际运作为导向,提出能够在中国具备可操作性的虚拟经济发展实施方案。
在传统的实体经济理论中,学派研究将引入时间轴这一关键坐标,对传统概念体系进行重新解构,并提出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以时间轴贯穿成为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并以信用的不可逆性作为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连接点的重要概念,形成一套能够将二者有机包容在一起的新的体系,这类似于相对论对牛顿力学的兼容性。
在国际关系与地缘政治领域,学派将首先关注中国主要的战略博弈对手,学派将提出分析与研究的新的分析角度和方法论。不承袭传统的以国家政府为主要研究对象,学派将深入分析欧洲近500年与美国200年以来的所有重要家族关系,以研究西方人脉关系为主线索,深入解构西方权力运作的真实规律。学派将以500年的历史纵深,以国际化的高度,以金融的视角,全面厘清主宰当今世界的西方权力中心幕后金融势力集团之间的博弈关系。以欧美两大金融势力集团的形成、发展、排挤、冲突、联合、制衡为主线,系统全面地解析当今世界幕后主宰力量的运作和决策机制,第一次揭开统治世界的“17人俱乐部”的神秘面纱,他们才是决定这个世界运作方式的“政治局常委”。
在知识与信息传播普及方面,学派的研究报告将以扣人心弦的精彩故事、通俗生动的语言表达、宏大的金融视角、宽广的历史纵深、深厚的理论基础、扎实的史实数据,从而全景与立体地展现主宰当今世界的金融势力集团之间的合纵联横,相生相克的微妙关系。这是一张迄今为止几乎完全不为中国人所知的庞大的国际人脉关系网,它以金融业为核心,交织盘错着各国政府机构、石油财团、军工复合体、生物制药集团、战略情报体系、国家武装力量、新闻媒体及游说集团、司法立法机构、无国界组织、庞大的基金会系统、智库研究部门、宗教势力集团、秘密精英团体等社会关键性力量。它是正确理解当今世界频繁出现的金融危机、战争冲突、动乱政变、宗教热点突发、全球议程取向、地缘政治更迭、大国关系变幻、国际组织运作的指南针。
中国模式学派还将深入关注人文领域特别是中华文化的薪传与重光。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在过去近两百年里凤凰涅槃的经历,不仅再次延续了不曾中断的古文明史,而且被注入了新的勃勃生机。这两百年是将承载未来世界文明大任而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两百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历久弥新的中华文化不仅使中国人重拾信心,也为世界文明的航程再次点燃了灯塔。天人合一的世界观,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义利相济的道德取向,具有穿越不同民族和文化背景而直指人心的永恒力量。行有不得,反求诸己,人类每当前途迷茫之际,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返回到文明的历史本源中寻求答案。西方从古希腊古罗马寻找到文艺复兴的道路,冲破了中世纪蒙昧主义的黑暗。如今五百年世界工业文明的一路狂奔,又一次到了必须重新审视未来方向的时候,否则人类文明在新蒙昧主义中难以避免盲人瞎马夜半临渊的悲剧。我们自信能担此大任的,必然是已经重生的中华文明。中国模式学派植根于这厚重的文明积淀,以五洲四海的风雷雨露为涵养,将探索东西方文化冲撞与融合,当代文明中人文家园的建构以及古老智慧为现代社会的指归。
中国模式学派高度重视科学技术对文明改变的决定性作用,认为在医学、人体与思维科学、宇宙科学、海洋科学、地球与环境科学等基础科学领域以及信息技术、生物技术、太空技术、人工智能、新能源等前沿技术领域将会产生完全改变未来人类生活方式的重大成果。在密切关注这些科技的前沿进展的同时,更加强调要避免科学技术不正确的运用或被一些不恰当的人掌握而给人类带来重大的灾难。提倡科技的伦理标准和科学家的伦理道德,引导科技发展与人文发展的协调同步,同时相信中国的科技人员必将在这些领域逐步从学习者、追赶者转变为领先者和领导者,确保科学技术永远为世界人民造福。
中国模式学派应时代而生,是中国学术领域立足本土、独立运用自己的思想进行新的政治经济研究的开端。我们祝福它的成长。如格拉丹东冰川融化出的清澈小溪,它的未来是万里长江;如沃土里初露的新芽,它的未来是参天大树;如雏鹰的第一次试翼,它的未来是翱翔天下。
2009-3-9初稿
2009-3-17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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