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才能坚持社会主义
——纪念毛泽东诞辰116周年
范正美
毛主席离开我们33年了。基层广大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用各种方式隆重地纪念他老人家诞辰116周年,缅怀他老人家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为人类多做贡献的丰功伟绩。有良知的中国人,特别是广大共产党人,反思历史,瞻念前途,无不感到痛心疾首,忧虑忡忡。担心中国在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国际资产阶级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下,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把持的修正主义集团正在有恃无恐地猖狂活动,我们的领导任其这样快步地向着资本主义跑去,中国共产党的人心必将丧失殆尽,中国人民的红色江山难保,社会主义的前途未卜,中国社会很可能快速沦为半殖民地的黑暗的混乱状态,工农大众遭二茬罪的日子为期不远了。30年河东,30年河西。一桩桩铁的事实,令人惊心的回奔,感悟人心,唤醒觉悟,启迪思维。纪念,回顾30余年这段曲折的历史,共产党人和革命者深刻地领悟到这样一个真理:只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才能坚持社会主义;只有重建人民民主专政,才有可能争取社会主义的回归。
一、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在国际共运史上,马克思主义同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斗争,历来集中在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根本问题上
关于人类社会的发展,马克思十分明确地说过:“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已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致约•魏德迈》(一八五二年三月),《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一九六二年版第六十三页)。
就是说,阶级和解阶级斗争是一种历史现象,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会永远存在下去。它是人类社会生产发展到一定阶段,即生产资料私有制的产物。只要私有制不除,阶级和阶级斗争就不可避免。私有制有一个发生、发展和消亡的历史过程,也正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进程。由于私有制的本质属性,以及由此形成的一整套致富理念致使生产资料的占有者,贪得无厌,穷凶极恶。所以,从私有制产生那天开始的各个阶段、各个时期,被剥削的工农大众反抗剥削与压迫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起义、革命,惊天动地,迫使剥削者不得不改变某些方式,做些妥协。然而,由于人类社会生产发展到的一定阶段必然存在的私有制,不到过程发展到社会不能容纳私有制存在的那天是不会消亡的。所以历次的抗争、起义、革命,总是进入剥削制度的更替、新老爷上台变成旧老爷的一种循环。剥削、压迫的残酷现实,促使人们憧憬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社会诞生,幻想解放、平等、自由,幻想出现好老爷、好皇帝、好总统。“大同世界”,“社会主义”,就是一些善良的智者创造的名词,成为世世代代人们追求的社会理想。人们或试图通过创立宗教,假拟神灵之威,来惩办罪恶的压迫者;劝人去恶扬善,或聚义反抗。到了近代,试图不动经济基础,也不动国家政治,通过举办互助、合作经济体,搞大同试验园,实现大同世界的理想。这种试图通过举办互助、合作经济实体,搞大同试验园的途径,以图感化统治者、剥削者的理想、学说,就是最早的“社会主义”。人们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空想社会主义”,不能实现的乌托邦。到了十九世纪四十年代,马克思、恩格斯同一批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知识分子一道,批判地继承了人类一切积极、进步的思想成果,特别是英国的古典政治经济学、法国的空想社会主义和德国的古典哲学,同时总结吸纳了欧洲工人运动的新鲜经验,创立了以马克思名字命名的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这三个来源,构成了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即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它阐述自然、人类社会和思维,遵循其固有的矛盾和发展规律,由低级到高级的进步,波浪式、螺旋形发展的一般历史趋势,引导人们看世界、想问题、处理事情,必须根据客观实际情况而定,要坚信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科学地理解发展、前进和倒退;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以《资本论》为代表作,是揭露和批判资本主义的经济学说,指出私有制发展到资本主义,已经走到了尽头,社会革命不可避免,无产阶级是代表社会的先进生产力,只要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就可以推翻资本主义,建立一种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社会;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学是科学社会主义,它阐述阶级斗争是人类有阶级以来社会发展、进步的动力,无产阶级应该联合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顺应历史发展,进行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的政治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进而为消灭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准备条件,以及为此所必须掌握的革命战略与策略。三个方面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其核心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
马克思主义认为,资本主义,是人类私有制社会的高度发展,也是最后一个阶段。因为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有制,促使资本恶性扩张,是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有制与社会大生产——本身发展的结果,它必然走向垄断,使资本主义的躯壳,再也容纳不了必须有计划、按比例进行的社会化大生产的趋势和要求,不仅为资本主义的死亡准备了一切条件,而且还培养和锻造了他自己的掘墓人——工人阶级。资本主义的丧钟敲响了。资本主义必然被社会主义所代替。由资本主义走向社会主义,不能是自发的,而是工人阶级自觉地通过暴力革命,上升为统治阶级,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为实现阶级和国家的消亡准备条件。
就是说,阶级是历史的产物。这一点,马克思、恩格斯与资产阶级学者没有什么不同。所不同的只是,也是最重要的、根本的区别,就是马克思主义认为,阶级的消亡,只能通过革命,实现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以此作为必经的政治过渡阶段,以求达到根本消灭阶级差别,消灭一切产生这些差别的生产关系,消灭一切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社会关系,并同时改变一切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观念。
马克思主义的建立,标志着社会主义不再是空想的乌托邦,而是一种科学的理论体系,社会主义的学说由空想变成了科学。工人阶级通过暴力革命上升为统治阶级,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它有这样几点基本思想:
1、根本消灭阶级差别,消灭一切产生这些差别的生产关系,消灭一切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社会关系,改变一切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观念,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必须革命,而不是不动摇资本主义私有制和国家机器的改良。马克思说:“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间断革命,就是实现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把这种专政作为必经的过渡阶段,以求达到根本消灭阶级差别,消灭一切产生这些差别的生产关系,消灭一切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社会关系,改变一切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观念。”(马克思:《一八四八年至一八五○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八五○年一—十一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第一○四页)。
2、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转变,是一个历史时期,必须由一个政治过渡,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说:“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一八七五年四——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第三十一页)。
3、无产阶级专政的前提是,工人阶级必须夺取政权,在政治上上升为统治阶级。恩格斯说:“我们一直认为,为了实现这一点(即“国家的政治组织的逐步消灭”——编者注)和未来社会革命的其他更重要得多的目的,工人阶级必须首先夺取有组织的国家政权,并利用它来镇压资本家阶级的反抗和改组社会。”(恩格斯:《致菲•范一派顿》(一八八三年四月),《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一九六二年版第四○三~四○四页)。
4、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仍然是国家机器,也是阶级压迫机器。其基本职能:
一是建设无产阶级的军队。马克思说:“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身解放的权利。”(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第四六八页)。
二是镇压资产阶级的反抗。恩格斯说:“既然“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机关,那末说“自由的人民国家”就纯粹是废话了: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之所以需要,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就不再成其为国家了。”恩格斯:《致奥•倍倍尔》,《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一九六二年版第三二五页)。“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恩格斯:《“法兰西内战”一书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二卷第二二八页)。
三是维护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包括劳动知识分子的利益,组织经济建设,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为社会的进一步发展准备条件。为此,第一、要一步一步地改变生产资料私有制。《共产党宣言》说:“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九六四年版第四十七页)。第二、组织一切有劳动力的人,发展生产。马克思说:“通过把一切劳动资料转交给生产者的办法消灭现存的压迫条件,从而迫使每一个体力适合于工作的人为保证自己的生存而工作,这样,我们就会消灭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唯一的基础。”(马克思:《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第四六八页)。第三、促进社会发展,为消灭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准备基础。
马克思、恩格斯根据工人运动不断发展的经验,特别是总结巴黎公社的历史经验,进一步完善了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又增添了这样一些光辉思想。这就是:
第一、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而不是利用现成的国家机器。
第二、无产阶级专政的建立必须通过暴力革命。
第三、无产阶级专政要敢于行使专政的职能。“获得胜利的政党如果不愿意失去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恩格斯:《论权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八卷第三四四页)
第四、无产阶级专政同时是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马克思:《法兰西内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三六一页)。
第五、工人阶级的执政者是人民的公仆,实行低薪制,以堵塞人们当官发财的欲望和道路。
第六、实行大民主。所有官员必须通过普选获得职位,并且人民有权随时撤换他们。
所有这些方面,构成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基本原则,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这是工人级级、劳动人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必须牢记的。正如马克思在关于巴黎公社的历史经验时所说,“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的发言记录》(一八七一年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六七七页)。
无产阶级专政学说,是划分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一切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都是妄图割裂和歪曲无产阶级专政学说,来推销自己的私货。他们的共同特点就是美化资本主义,美化私有制,宣扬社会主义的遥遥无期,抹煞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区别,抹煞无产阶级专政与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鼓吹资本主义私有制不能动摇,资本主义的国家统治不能动摇,用以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取媚资本家,而领取资产阶级的封官、悬赏。国际共运史上的历次路线分歧盖出于此。限于篇幅,不再一一赘述。
列宁坚决捍卫马克思主义,并全面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进一步创立了列宁主义,极大地充实了工人级级和劳动人民的武库。
列宁一针见血的指出:“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可能还没有走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圈子。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割裂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把承认阶级斗争扩展到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测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一九六五年版第三卷第一九○—一九一页)
“一个阶级的专政,不仅对一般阶级社会是必要的,不仅对推翻了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是必要的,而且,对介于资本主义和‘无阶级社会’即共产主义之间的整整一个历史时期都是必要的,只有了解这一点的人,才算领会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资产阶级国家虽然形式极其繁杂,但本质是一个:所有这些国家,不管怎样,归根到底一定是资产阶级专政。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繁杂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个,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一九六五年版第三卷第一九二页)。
对此,毛主席用极其通俗的语言加以概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说得多好啊!毛泽东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基础上,提出了人民民主专政的新思想,再一次丰富了工人级级和劳动人民的武库。
二、坚持人民民主专政是毛泽东领导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坚持社会主义的根本历史经验
毛主席说:“总结我们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个专政必须和国际革命力量团结一致。这就是我们的公式,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经验,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纲领。”(《论人民民主专政》(一九四九年六月),《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八五页)。
历史过程是这样:中国人民求解放、中华民族求生存的斗争,经历了曲折的长期斗争。自从十月革命的炮声送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中国革命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后,才看到了新的方向。然而,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理论。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条件下,中国工人级级势单力薄,中国共产党如何打开中国革命胜利的旗帜,却非一开始就找到一条取得共识的明确的路线。在小农经济条件下生长起来的中国共产党最早的领导人中,那些留过洋、到过苏联采风的人,由于患小资产阶级的急性病的主观素质,盲目地把共产国际当作中国革命的最高领导,一切只知道照搬苏联现成的做法和经验。在经过一系列惨痛的教训之后,才在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上,确认从山沟里走出来、主张中国革命必须依据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从中国实际出发,结合中国国情进行,提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并创立中国工农红军、开创中国红色根据地、领导红军节节胜利进而打出一片红色江山的毛泽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在民族危亡的历史关头,挽救了中国共产党、挽救了中国革命。
中国历史的旅程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必须正确地认识、回答和解决中国革命进程中提出的一个一个的课题,它们形成了伟大的中国革命的系统工程,必须整体设计,系统地实施,而不能摸着石头过河,或者跟着感觉走,更不能听人别人指挥。这些问题就是:
1、世界发展的历史格局及其发展变化的总趋势、总特点是什么,中国是何种国情,中国去向何方?
2、中国革命面临两个任务,即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中国革命处于何种历史选择?这两个革命任务是“毕其功于一役”,还是分两步,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地完成?
3、这样两个革命任务的领导可以分别由不同的阶级来担任吗?如何认识中国工人级级和中国民族资产阶级?
4、中国共产党能不能把两个革命的领导任务担当起来?如果能够担当,又如何将它们衔接起来?
5、在这场人民解放、民族独立的革命斗争中,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遇到变化怎么办?
6、中国工人阶级势单力薄,中国共产党到哪里发动和组织革命力量?
7、中国革命的根本问题是什么,如何解决农民问题,怎样通过土地革命发动和团结农民群众?
8、中国革命的武装聚集,到哪里去组织?
9、中国革命的道路是组织城市武装起义,争取一省或数省首先胜利,还是建立农村根据地、走农村包围城市的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
10、在半封建、殖民地的中国环境下,如何建设一个具有马克思主义智慧的无产阶级政党,如何发展和建设一支人民军队?
11、中国革命是照搬苏联的经验,还是走自己的路,在实践中有所借鉴地学习外国的经验,并自觉地提升自己本国的实践经验?
12、中国共产党人是主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组织和集聚革命力量,还是主要依靠外援?
历史雄辩地证明了这样的事实:这些横亘在中国共产党人面前的问题,特别是面对蒋介石的叛变,在革命形势发生了新的变化、中国共产党需要抉择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只有毛泽东最先科学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并最正确、最系统地做出了经得起历史检验的回答,在其实践中,矢志不渝,一以贯之。在毛泽东的正确思想和路线指引下,夺取土豪劣绅霸鞭的工农红军,高举镰刀斧头红旗,在湘赣边境地区打开了一片工农新天地。而左倾教条主义分子把持的中共中央,却看不起这位来自山冲里的通古博今的农民儿子,丧心病狂地排挤他,陷党和红军于灭顶之灾,断送了大好的革命形势,致使几十万军民死于国民党的屠刀之下。经过惨痛的历史比较,中国共产党终于确认了毛泽东的光辉思想。至此,形成了以毛泽东为首的领导核心。
红军北上抗日,在民族危亡的新形势下,国共实现了第二次合作。然而,党内一些人再一次迷失了方向,忘记了烈士的死难,或者不顾蒋介石假抗日、真剿共的事实,替其宣扬“一切经过统一战线”,或硬打硬拼,为蒋介石借日本人消灭共产党卖力,或甘愿束缚自己的手脚,听任蒋介石去调迁。毛泽东高瞻远瞩,坚持到敌人后方去、发展敌后根据地的路线,大力发展革命武装,壮大人民力量,极大地推动了国民党爱国将士的爱国热诚,发展了抗日阵线,挽救了民族危亡。
抗战胜利后,毛泽东洞察形势,视美蒋等反动势力如纸老虎,针锋相对,以革命的两手对待反革命的两手,挫败了蒋介石玩弄的阴谋,神速地赢得了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创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打造了一个全新的中央人民政府。
中国共产党建国这段历史轨迹清楚地表明,共产党成熟的标志,就是有一个成熟的领袖。而成熟的领袖就在其理论的成熟。历史选择了毛泽东,使中国人民革命的道路具有自觉性、连续性,从而避免了长期摸索的曲折和失败。中国共产党取得革命胜利的基本经验,就是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所做出的高度总结。今天,我们重温建国的这段光荣而曲折的历史,可以进一步领会这样的历程和基本经验:
第一、毛泽东始终坚持人民这个历史发展的动力,忠实地遵守马列主义者关于无产阶级的事业只能依靠人民群众的原则,明确中国共产党唯一的任务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坚定不移地相信人民、依靠人民。毛泽东的人民概念,具有明确的内涵与外延,就是一切拥护革命者,即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产阶级的人,并根据革命进程做出适当调整。
第二、为了在全国建立人民民主专政,必须明确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首先要唤醒工农大众和劳动知识分子,宣传天下者,是普天下人民的天下、工农大众和劳动知识分子的天下,宣传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大。为此,必须大力组织和发展工人运动、农民运动、青年运动以及其他多种形式的革命群众运动,并在这个基础上,建立以工农为主体、劳动知识分子积极参加的革命武装,用枪杆子改造整个旧社会。
第三、毛泽东始终抓住建设革命政权这个革命的根本问题。一是大力宣传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教导人民必须紧紧地握住枪杆子,用枪杆子打出一片新世界,保卫自己的胜利成果;二是牢牢地把党的根基、军队的根基,扎在人民当家作主的人民政权的基础之上,教育群众把握好印把子。放手发动群众,紧紧地依靠人民建立人民政权作为革命根据地,同敌人打游击、打运动战,避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那种流寇病。依靠人民建设根据地的人民政权,通过它们制定法律、法规和政府行政工作,贯彻中共的正确路线、方针和政策,以此养育和壮大工农红军;工农红军与人民打成一片,形成了军爱民、民拥军的鱼水关系;工农红军与人民紧密配合,变成人民战争之势,每战必陷敌于汪洋大海之中。人民政权依靠人民司职,一是坚决、果敢地镇压反革命的破坏和捣乱:二是积极发展生产,打开商路,保障战争和人民生活的供给;三是发展各种人民组织,把人民(包括老年、妇女和儿童)组织在不同的系统组织之中;四是进行新文化活动,开展科学文化教育,反对封建迷信和各种伪科学。这种红色割据式的推浪推进、连片发展,不但既保护又扩大了革命胜利成果,蔚成革命燎原之势,而且革命推进的过程,也是革命队伍、领导干部培育和发展的过程,形成量变引起质变之势,为夺取全国胜利做好各种必要的准备。
第四、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的推进,必须坚持专政和人民民主的紧密结合,其基本战略、策略,就是每个不同的革命阶段,科学地分析我、友、敌及其国际环境的变化,促进人民民主,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集中人民中的一切智慧和力量,分化瓦解敌人,各个歼灭,不打击溃战、消耗战,战则力求必胜,每战进行毁灭性地打击。
第五、实现人民民主专政,真正做到人民当家作主,必须坚持一切决策、政策、工作方案,坚持调查研究,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中,力求党的思想政治路线符合客观实际。把政策、方针、路线交给人民群众,紧紧地依靠人民建设中国共产党,紧紧地依靠人民建设工农军队,紧紧地依靠人民建设人民政权,力防中国共产党、人民子弟兵和革命政权脱离人民群众。办法:一是集中一段时间整风;二是放手发动群众,用心倾听群众的呼声,对党、政、军进行监督;三是中央派人到下面搞调研,发现问题,及时加以解决;不论何种形式,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第六、为了实现人民民主专政,必须坚持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的舆论领先,大力打造革命舆论,公开共产党的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公开马列主义原则和共产党的奋斗目标,公开共产党的基本战略、策略和方针政策,亮出共产党人的高风亮节,在精神上武装人民,不放松一切机会、一切可能,利用民主的、合法的斗争形式,同敌人斗民主、斗理论,争取舆论必胜。同时,及时总结革命经验,学习和研究马列主义,努力将实践经验提升为新的理论。
第七、为了实现人民民主专政,必须坚持人民民主的正确方向,坚持民主集中制,不忘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和目标,不忘马列主义的普遍原理和中国国情的完美结合,坚持反对左、右倾机会主义,端正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路线,不断纠正可能走偏了的方向,同各种拉拢、腐蚀无产阶级政党、革命政权和人民军队的资产阶级思想和作风作顽强的不懈地斗争。
第八、实现人民民主专政,必须着眼于现实,面向于未来,坚持现实和未来的结合,从实际出发,把每一步骤,同未来社会主义的长远发展紧密结合起来,以未来社会主义的光辉美景昭示中国人民前进的方向,以现实脚踏实地的工作,促进未来目标的逐步实现。
第九、推进人民民主专政的发展,始终坚持以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毫不放松地争取世界上一切革命力量和进步人士的支援,首先是苏联的声援和支持;以总结本国的经验为主,又毫不放松地,注意批判地吸收古今中外一切有益的经验。
所以,毛泽东说,28年革命,“总结我们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个专政必须和国际革命力量团结一致。这就是我们的公式,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经验,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纲领。”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同黄炎培谈话,探讨不重复旧的循环,斩断历史怪圈的办法,认定中国共产党要不重蹈覆辙,只有依靠人民民主。
建国以后,毛泽东始终致力于人民民主和专政相结合,要求牢牢把握人民民主这个根本。
为了保障人民民主专政不变质,毛泽东在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向全党提出警告:进城以后,随着中心任务的转移,要特别警惕糖衣炮弹的袭击,做到“两个务必”。
建国之初,毛泽东为了巩固人民民主专政,面对百废待兴,在清剿残匪、打击各种美蒋暗藏反革命分子的破坏活动的同时,紧抓民风、社会风气的根本转变,严查严禁黄赌毒的泛滥,狠抓领导干部的变质问题,挥泪斩刘(青山)、张(子善)。同时,在立足未稳、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纠集联合国军侵略朝鲜之时,果敢地派出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保家卫国,履行国际义务,人民民主专政的人民共和国,在世界上顶天立地的形象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建国不久,毛泽东批判了妄图发展资本主义的所谓“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谬论,领导全党制定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总路线,明确中国向社会主义转变的根本方向。1954年,召开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订了属于社会主义性质的宪法。国家政治体制由政治协商会议改为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毛泽东说,这部宪法,主要是总结了我国的革命经验和建设经验,是本国经验和国际经验的结合。原则基本上是两个:民主原则和社会主义原则。
贯彻民主原则,宪法规定我国实行人民民主专政。国家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国家的政治制度是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全国人大为最高权力机关。各级政府命之为人民政府,国家工作人员必须忠于人民。宪法规定我国公民享有广泛的民主权利,承担相应的义务。
贯彻社会主义原则,宪法规定我国明确的社会主义发展方向。
与此同时,毛泽东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农村在土地改革以后出现的两极分化问题上,告诫全党,人民民主专政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如果不抓紧引导农民组织起来,有步骤地实现农业合作化,任凭新富农的资本主义泛滥,两极分化发展下去,工人阶级将要失去农民这个可靠富人同盟军,共产党就要失去广大农民的支持。
根据宪法的原则规定,毛泽东高屋建瓴,以势如破竹之势、推动农业合作化高潮为契机,创造性地积极推进中国整个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1956年完成了资本主义工商业、个体农业和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同时开始了以实施工业化为目标的,有计划、按比例地进行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五年计划。中国人民依靠人民民主专政,踏上了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紧接着胜利地粉碎了国内反动势力的反共进攻。在这场斗争中,从各地总结出来的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即举世著名、令一切进步思想家叫绝的“四大”。此后,“四大”便成为中国中国人民反对背离社会主义、巩固人民民主专政的锐利武器,受到毛泽东的高度赞扬。
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在火热地推进社会主义的中国,因为斯大林的逝世、赫鲁晓夫的上台,国际修正主义思潮大泛滥,那些隐藏在党内很深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在国际上全面围剿共产主义妖风四起的大环境下,纷纷抛头露面。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出现了群众闹事的事件,我国国内一些地方也出现了一些群体问题。有鉴于此,1957年,毛泽东先后在最高国务会议和全国党的宣传工作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这就是《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和《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这两篇光辉著作。
这两篇著作的基本精神,第一次把唯物辩证法的历史观、社会观贯彻到社会主义社会的观察解释之中。阐述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矛盾、阶级和阶级斗争。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只不过具有根本不同的性质和情况。在我们面前存在着两类矛盾,即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并且大量表现为人民内部矛盾。要正确区别和处理这两类矛盾。值得特别注意的是,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的反动派同帝国主义者相勾结,利用人民内部的矛盾,挑拨离间,兴风作浪,企图实现他们的阴谋。毛泽东指出,我们的国家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专政的目的是为了保卫全体人民进行和平劳动,将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谁来行使专政呢?当然是工人级级和他领导下的人民。”“人民中间的犯法分子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和压迫人民的敌人专政是有原则区别的。在人民内部是实行民主集中制。”(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谆谆告诫全党领导干部,不能混淆对敌人专政和人民实行民主的界限,要学会“采用民主的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即对人民不是用强迫的方法,而是用民主的方法,就是他在1950年第二次政协会上曾经强调过的“必须让他们参与政治活动,不是强迫他们做这样做那样”,“用民主的方法向他们进行教育和说服工作”。号召全体人民,要懂得“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还刚刚建立,还没有完全建成,还不完全巩固”,要学会用整风的方法,即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解决人民内部出现的矛盾。同时,提醒全国人民,“现在的情况是,革命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基本结束,但是,阶级斗争还没有完全结束;广大群众一方面欢迎新制度,一面又还感到还不大习惯;政府工作人员经验也还不够丰富,对一些具体政策的问题,应当继续考察和探索。这就是说,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还需要有一个继续建立和巩固的过程,人民群众对于这个新制度还需要有一个习惯的过程,国家工作人员也需要一个学习和取得经验的过程。”必须清醒地认识:“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胜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我们已经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改造方面,取得了基本胜利,但是,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方面,我们还没有取得完全胜利。”(《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在讲话中,毛泽东高度总结并概括了中国革命的历史经验: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
根据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发展的新情况、新特点,毛泽东在1959年中央工作会议上,重提阶级斗争。其后,毛泽东越来越深刻地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胜谁负的问题,提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高度。毛泽东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问题,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一九六二年九月)
正是根据马列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的原理和社教运动的新鲜经验,毛泽东提出社教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要求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
毛泽东发现,党内存在的修正主义思潮越来越严重,混在党内、政府内和军队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对此,必须保持高度的警觉。
经过反复学习和深入思考,毛泽东提升了无产阶级革命和专政的学说,形成了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以七十余岁高龄,亲自发动和领导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依靠人民、动员人民保卫人民民主专政的红色江山,坚持人民民主、坚持社会主义的伟大创举。文化大革命是中国历史上从未有的民主大操练。它采取大民主的形式: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大中学生还可以到全国大串联。文化大革命第一次使中国公民,为了保卫人民民主,为了保卫社会主义,为了保卫毛主席,可以自由、平等地发表自己的政见、宣传自己的主张,成立和扩大自己的组织。同时,可以大胆地向各种脱离社会主义倾向的言行,不管他们官有多大、地位有多高,都可以造他们的反,革他们的命,要求撤他们的职,罢他们的官。这种只允许人民造反的大民主,还有这样一些紧密相连的基本做法和特点:
1、像以往的一切革命一样,舆论一律,用革命的原则衡量现实的一切是非、检查过去的功过,最后服从革命当局的决定。在文化大革命中,也是这样。这就是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的理论,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小组关于文革的正确决定——其中主要是“十六条”(《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以及适时颁布的各种条例。贯彻并掌握这个标准的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最后决定权在党中央和毛泽东。
2、放手发动群众,宣传和鼓励对反动派和修正主义者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提倡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管理自己,建立起人民民主和群众专政的新秩序。
3、毛泽东的最新讲话、指示和中央的各种政策、文件全部用广播、报纸直接同人民群众见面。
4、同以往的一切革命一样,革命大势不可阻挡,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正是在这种氛围下,人民群众很开心,反动派最难受。表面看起来很乱,其实只是乱了敌人,而锻炼和教育了群众。所以,文革期间,只有当权派挑动群众斗群众;只有发抢,没有群众枪枪;只有群众被挑动分裂时打派仗,没有真正的革命派在毛泽东旗帜下联合后相互争锋。
5、打破党批评不得的不成文的禁锢,把各级党组织、广大党员和各级政府、广大领导干部严格地置于广大群众的监督之下,大力推动领导干部下基层、参加体力劳动,坚持群众参政、议政。
6、推动人人斗私批修,克服私字一闪念,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教育群众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自觉地改造主观世界,极大地提高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和道德规范,出现了全国学解放军,解放军学全国人民,全国人民学雷锋、学焦裕录、学王杰、学刘英俊、学草原小姐妹等革命英雄模范的社会景象,移风易俗,治安平和。
1974年四届人大,根据毛泽东的提议,在1954年宪法基础上,明确规定中国属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并且将罢工和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写进了宪法。
正是这些做法,全国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抓革命促生产,有力强化了人民民主专政,使中国成为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社会主义国家。在这种情况下,西方国家纷纷主动要求和我国恢复或建立外交关系,并且在第三世界的大力支持下,我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际地位空前提高。
令人起敬的还有,毛泽东在生命的最后时段,发表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问题的谈话,提出“列宁为什么讲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要搞清楚”,要写文章,语重心长;发动群众批孔、评水浒;继续寄希望于全国人民增强维护无产阶级专政的自觉性,勉励广大党员、干部,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但是由于极其复杂的原因,毛泽东逝世后的人民共和国,却未能实现毛泽东的良好遗愿,而是出现了他言中的社会大逆转。
但是,值得特别提出的是,由于文化大革命唤起的人民群众普遍存在的社会主义觉悟和斗争精神,在中国谁要想学戈尔巴乔夫那样,公然打开改变社会主义方向的大旗,人民群众必将聚而歼之,陷入人民埋葬他的汪洋大海之中。
人民民主专政,这就是毛泽东留给中国人民最集中、最宝贵的财富!
三、资改派开历史倒车就是从碎片颠覆人民民主专政、背叛人民民主制度开始得逞的
众所周知,在各社会主义国家,一方面有宪法的至高无上的法律宣传;另一方面,又坚持共产党的绝对领导,只要共产党内部领导转换,就可以实现国家机器的运转转换,使宪法实际上处于一种虚假、人民民主空设的地位。中国共产党也不例外。但是,在毛泽东的领导下,总是紧紧地依靠人民,人民群众是国家的主人,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尽管在群众参加管理这方面的问题还不少。
历史告诉我们,资改派开历史倒车就是从背叛人民民主制度、碎片颠覆人民民主专政、打压人民民主开始一步一步得逞的。君不见,资改派一上台,便抡起三板斧,斧斧打在人民民主专政的根本制度上:
第一斧,就是重整班底、抓队伍、造舆论,控制党政军制高点,全面攻击毛泽东的革命理论,砍倒毛泽东的旗帜,树立自己,放纵干部管理,为高级干部反毛、非毛,搞资本主义,壮胆撑腰;修改宪法,取消有关四大和罢工的规定,收缴中国人民的民主武器,将中国推向专制的深海。
第二斧,煽动人们对毛泽东的不满,否定毛泽东的同时,以反个人迷信为幌子,假惺惺地宣扬废除终身制,提出所谓的政治体制改革;以关心人民生活、大涨工资为幌子,再通过发奖金等经济利诱取悦工农,借势发动所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经济体制改革。为此,借口抢时间,公然取消人民的话语权而后提出对改革开放不争论,搞自己的“凡是”,声称要造成一种不可逆转之势,使中国朝着搞垮公有制、推行私有化的道路迅跑。
第三斧,抓住苏联解体、东欧事变之机,迎合帝国主义和国内资产阶级的需要,公然提出不问姓资姓社说,实行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与资本主义世界全面对接,完全取消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专政与资产阶级专政、共产党同国民党的界限。
资改派们彻底撕破与毛的“同志”关系的假面具,一切同毛泽东对着干,把党的绝对领导出现的问题推到了极致,自诩第二代,为所欲为。每开一次人大,必修改一次宪法;集中起来,也是两条:一是取消人民的民主权利,包括企业中的民主管理权利;二是不要社会主义,修改有关所有制和群众参加管理的原则。瓦解公有制,实行私有化,推行所谓不可逆转的私有化。任人唯亲,大搞宗派主义,把共产党的领导变成了一派专政。全面否定反修防修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方向、路线的大论战,公然修正马克思列宁主义,将毛泽东思想淡漠化、边缘化、装饰化。
这样一种政治局面,全面否定了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和实践,严重制造了思想混乱。于是,共产主义信仰、社会主义制度,成为一些知识精英们笔下、口头上攻击和嘲笑的目标。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发财致富,成为党的许多高级干部追逐的新时尚。
在这种情势下,1978年开始的经济体制改革,不仅没有保存和发展公有制的优势,不言如何发展社会主义经济的问题,而且还出现了蜕变,离社会主义原则越来越远。所谓公有制为主体,只是写在纸上的漂亮文字。一是农业推行家庭承包制,使农村集体所有制变成了完全的虚无,实际上的个体所有制。二是采取渐变的策略,将国有由企业私有化。先是推行全民所有制企业厂长(经理)一长制,将经营管理权一步步演变为少数人的垄断;将社会大生产变成分割承包,致使厂长、经理暴富,可以购买企业。继而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名,使职工和职工代表大会及工会在企业中的地位完全边缘化甚至消失。实施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国有企业公司化,企业的“新三会”(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高于企业的“老三会”(党委会、职工代表大会、工会)。再进而,提出减员增效,大批职工下岗,或以买断的形式离退,造成大批失业大军。劳动者走上了劳动力市场,成为事实上的雇佣(或终身雇佣)劳动者。国家媒体将他们称为弱势群体、低收入人群。
应该特别指出,“十五大”提出公有制及其实现形式与主体地位的新解释,实行战略性大调整,大力发展股份公司制和混合经济,实行按要素分配;十五届四中全会之后,大力推行“国退民进”(私有化)大潮,经营者实行年薪制和股权期权制,同时,大搞招商引资,力促县域经济民营化(私有化),利用公有资源扶持私营经济发展几乎成为地方政府的主旨,各地的口号是快步“与国际接轨”。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正式使中国经济彻底融入世界(资本主义)经济体系。至此,我国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迅速建立起了一个本质为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及其适应全球化的经济体制框架。
政治上反民主的专制,经济上的资本主义,本来是思想先行、舆论开道所致,又必然促使文化、意识形态领域快步走向资本主义大泛滥,并为之扬幡招魂、呐喊助威。文化战线上,歌唱革命、歌唱革命领袖、歌唱共产党、歌唱社会主义、歌唱工农兵的歌曲、戏剧成了只能在民间风行的红色文化,很难上国家大媒体,而讽刺历史、靡靡之音、丑化文艺甚至毒害青少年的作品充斥我们的萤屏和舞台,人们经常看到的是那些自娱自乐的演员大出洋相的表演,除了革命历史体裁的作品,人们很难看到积极向上的佳作。教育战线,严重脱离实际、脱离工农、宣扬资产阶级文化和旧文化,摧残青少年的单纯智力教育越演越烈,教育结构严重失衡,工农子弟上不起学,义务教育在老少边穷地区问题成堆。卫生战线,广大工人农民看不起病、买不起药、住不起院。如此等等,政治黑暗,官僚腐败,道德滑坡,伦理失常,物欲横流,国家经济安全受到威胁,生态环境也因短视行为、追逐金钱而遭到严重破坏。人们命之为“积重难返”,“中国得了不治之症!”
有学者这样认为,“1840年的鸦片战争到1949年的新中国成立,这段中国近代社会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1949-1978年的新中国正走入社会主义社会,1978年12月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偏离社会主义,而1993年的《决定》(即《中共中央关于全民所有制企业体制改革的决定》)则使新中国彻底走向资本主义。可见,1993年《决定》因此也就成为中国近现代历史大分野的又一个界标。”
这样做的结果:
一是共产党人置宪法于不顾,背离了前人抛头颅、撒热血为之奋斗的事业,离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社会主义的目标越来越远,所干的事业与共产党人的前进方向背道而驰。
二是共产党自己培养了一个新生的资产阶级,这是一个咄咄逼人、声言要共产党下台的阶级,张弓搭箭,直逼无产阶级专政。有他们的舒舒服服,就只有共产党的难受。
三、中国共产党的主要依靠力量、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领导阶级——工人阶级的基本队伍大多数成为下岗的弱势群体,他们连维权、上访、申诉也极端困难,经常遭到堵截、扭送,甚至反遭各种莫名其妙的指摘。无力经营的农民,离开自己的土地,大批流入城市,成为出卖劳动力的农民工,其地位十分低下。失去工作的大批企业职工、农民工、离乡农民,成为慈善救济的对象。城乡许多良家妇女,不得不走上卖淫的悲惨道路。
四是共产党的许多干部热心于访富问贵,越来越关心资产阶级,党的许多高级干部越来越官僚买办化、生活越来越资产阶级化,共产党离劳动人民越来越远。
五是两级分化、阶级对立,恶性案件激增,社会矛盾尖锐,黑恶势力抬头,群众安全难保。
六是许多官员越来越靠身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国家的企业家、富人,替他们说话,离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被压迫的民族越来越远,离国际主义越来越远。
一言以蔽之,人民民主专政被严重颠覆了,社会主义在中国徒有虚名。
四、只有重建人民民主专政,才能有社会主义的回归
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中国人民因为资改派背弃人民民主专政而丢失了社会主义,那么要让社会主义回归,就必须重建人民民主专政;也只有重建人民民主专政,才能有社会主义的回归。
这里有两个问题:一是重建是恢复式的重建,还是创新式的重建?二是怎样重建,依靠谁来重建?对于这两个问题,回答应该是十分明确的。
首先,重建应该是创新式的,而不是简单地恢复毛泽东时代的做法,不能重犯过去的错误。这是因为,我们丢失人民民主专政,有着复杂的历史的、现实的根源。应该深刻认识这些根源,以便从中吸取足够的经验教训。
毛泽东说: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着阶级斗争。“斯大林在这个问题上犯了大错误。列宁则不然,他说,小生产每日每时都产生资本主义。列宁说建设没有资产阶级国家,为了保障资产阶级法权。我们自己就是建设了这样的国家,跟旧社会差不多,分等级,有八级工资,按劳分配,等价交换。所以林彪一类上台很容易。(毛泽东《打招呼讲话要点》)。毛泽东所谓林彪一类是指各种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这样一类人物容易上台有着深刻的根源:一是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阶级斗争,社会主义社会跟旧社会差不多,旧的资产阶级还存在,大量的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没有改造好的知识分子还存在,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到处都有。这是阶级斗争存在、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存在的社会基础。二是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打着红旗反红旗,会装、会演戏,很有欺骗性,人民不易识别他们,给他们以可乘之机,所以很容易蒙群众上台,甚至为他们抬轿子、吹喇叭。这是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主要特点。三是社会主义是前无古人新的事业,没有模仿,没有经验,所以很幼稚、很不成熟,有缺点也有错误,必然有一个不断进展、不断完善的过程,甚至出现反复。这是阶级斗争存在、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可以利用的缺口。
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人民民主专政和社会主义,前无古人,因为是新生事物,因为不完善,因为有缺点、有错误,所以经不起阶级斗争狂风暴雨式的袭击,特别是经不起来自共产党内部打着红旗反红旗、以共产党面目出现的各类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袭击。
根据以往的原理和经验,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是通过共产党的领导进行的。这就明显的表明:如果共产党变了质,社会主义革命就必然变味。这已经为中外共运血写的历史所证明。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之后,特别是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所有制变革取得胜利之后,无产阶级不但必须继续革命,同时还必须解决无产阶级专政的公共意志的形成和由此产生的公共权力的运用、保障人民切实行使民主权利这个政权建设的根本问题。这也已经为中外共运血写的历史所证明。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共产党还宪于民、还政于民。把政权的更替交给宪法制度,交给人民民主。共产党人担任国家领导、掌握国家政权,必须经过人民普选,必须坚持人民民主,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否则,人民依宪有权弹劾,直至罢免。历史揭示的真理是:共产党内部的权变、质变,只能影响共产党自己是否能生存,而不能奈何中央人民政权。
应该说,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确实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党和人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其意义极其深远。但是,因为历史的局限性,毛泽东并没有来得及探讨应该通过何种程序,建立一种什么样的机制,才能反修防修。也就是说,如何建立一种机制、一种制度遏制党内走资派的走资倾向,防止他们将其篡权阴谋变成夺权行动,或者在他们发动政变一旦上台之前、之后,广大党员和人民大众能够援引一种不可动摇的根本制度和机制,去抵制和扭转他们的政变或上台后的和平演变。换句话说,毛泽东的理论提出了社会主义国家可能变质的警告,但是并没有来得及从苏联变质的教训中,也没有来得及从文革的某些制度创新中加以引伸,批判地借鉴和提升资产阶级先进的思想家提出、实际是人类业已取得的积极的有益的历史经验,去打破社会主义各国事实上普遍存在的终身制,打破党内事实上存在的家长作风,把他的理论通过共产党的努力,变成一种人民可以启动的公共意志、变成人民可以操作去制约和运转的一种公共权力,即通过可以依据的全民公决的宪法原则及其规定的制度,依靠人民推动国家机器运转机制的良性运转,实现人民自保、红色江山自保,而给历史留下了难以弥补的缺憾,造成了历史悲剧在中国重演。
第一、(54、74)这两部宪法都是在借重革命威势的环境下,以人民代表大会的形式批准并未通过全民公决;宪法的修改,虽然有一定的限制性规定,但修改权也仍然操纵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执行,使宪法不具至高无上的权威性、稳定性和连续性,也就是只具当朝性。
第二、宪法规定了中国共产党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导、对军队的领导是无条件的、绝对的、不能变更的,但是,既没有规定中国共产党只能在宪法指导下活动,也没有规定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物的质变、权变,进而担任国家领导的必经程序,更没有规定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必须接受人民的监督和人民代表大会的制约,当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物的质变、权变受到质疑时,人民和人民代表大会可以采取抵制的宪法授权,直至动用人民军队采取干预的宪法授权。这是一个敞开的口子,当然被野心家、阴谋家利用。
第三、中国的人民代表和人民代表大会实际上完全是由共产党的各级组织控制产生的,因此人民代表和人民代表大会的地位和权威不保,只有形式上的权威,而无现实的实用价值,在关键时刻不起作用,形同虚设。
于是,就暴露了以下四大问题:
1、宪法大还是党大?宪法与执政的共产党是什么关系?宪法是根本大法,高于一切法律、法规,也高于一切政党。但是,在中国,宪法并不是中国的根本大法,中国共产党的章程以及方针、政策甚至个别领导人一篇不经意的语出就高于宪法。
2、宪法可不可以根据需要随时修改?为维护宪法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宪法应该具有相对的稳定性,特别是根本性规定,是不容随意改动的。但是,在我国,只要共产党领导人提出修改意见,就可以根据他的需要随时进行碎片式的、局部或整体的修改。例如设不设国家主席就是一个明例。
3、宪法应该具有连续性,但是在中国没有。也就是说,宪法的各项规定,都是现任共产党领导人确认设立的,在其领导期间内具有约束力,下一届领导人上台就可以修改宪法,宣布上届宪法某些条款作废或无效。
4、人民民主权利可以随便取舍吗?不能,但是,在中国,人民权力的赋予或取消完全由共产党领导人说得算,人民不能批评执政的共产党。
所以,这里的问题是很明显的:
第一、宪法应该如何制定?根据人类的历史经验,宪法的制定和修改,必须实行全民公决。但是,中国的宪法,制定权和修改权是人民代表大会;而人民代表的资格基本上是根据中国共产党的提名而由群众通过的。
第二、中国共产党和宪法是什么关系?中国共产党是马列主义政党,她领导中国人民革命成功,立国制定宪法之后,就必须按照宪法开展自己的国务和相应的政治活动,不能凌驾于宪法之上。这个问题在革命政权建立之后的一个短的时期,因为革命领袖的业绩和威信似乎很荒谬,但在过了这个时期以后,问题就充分暴露出来了。
第三、共产党的绝对领导应该如何体现?共产党的绝对领导主要是在于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和社会主义方向。因此,把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绝对化,也就是承认共产党永远是不变的。这首先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哲学和自然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和自然科学认为,世界上任何生物、事物必然走向自己的对立面——异化,共产党也不能例外。国际共运血写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已如前述。其次,把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绝对化,也是违背毛泽东后来提出来的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矛盾、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党内存在着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存在资产阶级的学说,以及共产党可能变成法西斯党的警告。更是违背毛泽东关于“党外有党、当内有派;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的科学论述。在理论和逻辑上,只有共产党保持自己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共产党的核心永远不被阴谋家、野心家篡夺而且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和社会主义方向不动摇,才能成立。即便如此,其领导人充当国家领导人,也必须得到宪法确认的授权机关批准才有意义。再次,把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绝对化,也是违背人类历史经验的。人类发展血写的历史经验说明,革命党可以通过革命取得执政地位,同时它又应该通过制定宪法,确保执政的合法性,而不能因此永远成为执政党。因为共产党保证不了自己不变,而且,这样的保证也是滑稽可笑的。
第四、国家机器运转如何应对共产党内部的质变、权变问题。既然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有一个要不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关键在于掌权的共产党内部的质变、权变问题。那么,宪法必须规定应对这方面的制约机制。有人说不是有罢工和四大规定。同志们,那是秀才(领袖)写在黑板上的文章,一旦这个秀才倒了,没有通过人民拥立的黑板也就不能用了。又有人会说,不是可以整党内资产阶级吗?同志们,那是有条件的。这就要有人去组织,在变质的共产党领导下怎么可能呢,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第五、人民民主基本权利如何确保问题。应对共产党内部的质变、权变,关键在于宪法赋予人民这方面的权利,也就是应该有一种救援机制。但是毛泽东领导制定的宪法,不是通过全民公决通过的,而是毛泽东领导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的。人民代表的地位不保,人民代表的权利便不保。因此,他一死,新上任的领导人就可以重新召开人大推翻这些规定,人民代表和人民只能干着急地看着新领导人的作为,而无权无力过问。
有人说,毛泽东靠文革,不要机制,这是对毛泽东的严重曲解。这样曲解毛泽东是十分有害的。毛泽东一生孜孜不倦地奋斗,始终在寻求一种依靠人民的制度和机制,已如前述。毛泽东从来把文革作为一种反修防修手段、一种方式,而不是作为一种制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毋庸置辩。同理,讲制度,也绝非不讲斗争,而是必须明确,要建立一种人民可以援引的宪法自救制度。不言而喻,这种制度当然必须、也只能依靠人民斗争才能建立,只有依靠人民斗争才能巩固。难道不是这样吗?试问,共产党人可以只要斗争、只要过程,不要目标、不要结果吗?不要制度,不要机制,那和无政府主义有什么区别?马列主义者从来讲的是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建立过渡时期的一种“政治形式”,谁说过不要制度、不要机制,只要斗争就行?
这五个问题说明,毛泽东留下的国家体制,其要害是:共产党领导至上,人民民主不保,宪法缺乏长远、持久约束力,国家机器运行的三种权力徒有形式上而实际上仍是掌权的党领导的一元化的体系,掌权的党的舆论一律,公民缺乏事实上的宪法赋予的民主监督权。党内实行民主集中制,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中央服从主席。党的领导代替了国家机器运行机制,于是党的最高领导人就在党的领导的名义下发号施令,并可以动用国家机器,所谓连选连任,实际上的终身制,权力至上,得以滥用个人权力的条件,形成党的主席就是党,就是国家,就是宪法,就是政府的局面。
由此大家看得分明,当代中国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就出在:在共产党绝对领导的旗帜下,公共意志和公共权力的个人滥用与一党一派垄断,人民没有民主的宪法支撑和保障,这样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上。这就是血写的事实!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我们不是这样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那么,中国的问题就会更加严重;如果我们也拿起缺乏阶级分析的党的绝对领导这根大棒打人,那就会为右派高举黑旗,将中国引向黑暗创设条件、打开方便之门。
因此,重建人民民主专政,绝不是简单地回归毛泽东时代,而是人民民主制度的真正创新。
其次,怎样重建,依靠谁重建?重建必须创新,重建必须依靠人民民主。在当前条件下,应该推动中国共产党人,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人民民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高举民主、法制、宪政,科学与人文进步,建立宪法约束机制的大旗,以天下为公,对人民和历史负责,认真借鉴资产阶级关于国家安全、社会进步、政治开明的积极成果,借鉴国际共运特别是我国的历史教训,全面总结和提升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历史经验,力争避免前苏联和东欧共产党的厄运,完善社会主义理论和思维,完成中国共产党的涅盘——自身变革,建立保持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正确性、纯洁性的机制,推动通过共产党人提出新的治国纲领,完成公有制为主体的改造,早日实现坚持人民民主、坚持社会主义的立宪、全民选举全国人民代表组成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确立全国政治协商会议的参议机制,规定各政党提名参选国家领导人的宪定程序,建立国防军体制,以形成真正的人民民主宪政机制,保卫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成果。
这里有两个重点,也是两个关键:一个是依靠人民民主;一个是推动共产党“涅槃”。依靠人民民主,而不是依靠出神仙和出好领导,或者寄希望于别人;依靠人民民主,就是依靠人民群众的主人翁地位和主人翁责任,依靠我们大众自己,自觉起来当家作主,行使民主权利。推动共产党“涅槃”,就是推动广大共产党人,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敢为天下先,实现中国共产党的自身革命。
有人说,右派在大力宣传宪政。我们也说要实行宪政,岂不是同右派一个鼻孔出气。不对,右派是要取消共产党、取消人民民主专政、取消社会主义。我们则是要建设一个有群众帮助、支持的共产党、巩固人民民主专政、坚持社会主义。怎么可以雌雄莫辨,黑白不分?重复前面的话:如果我们也拿起缺乏阶级分析的党的绝对领导这根大棒打人,那就会为右派高举黑旗,将中国引向黑暗创设条件、打开方便之门。
这就是中国目前这场宪政之争必须坚持斗到底的大道理!时不我待,容不得半点犹豫。
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我们要解放思想,根据毛泽东观察中国问题、解决中国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从新的实际出发,来想问题、研究问题。这是对毛泽东同志的最好纪念,所以写了这篇文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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