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经济与商品经济的利益博弈和生死较量
——许博士系列短论之六
：京城许博士
（1）新中国六十年的实践告诉我们，福利经济能够基本保障人民的福利，而商品经济却不能使人们有幸福感且造成两极分化。那么，为什么从前的三十年人民大众或大多数人虽然生活水平较低，却能够安居乐业和衣食无忧呢？而最近的后三十年撇开贫富分化不说，全部人群包括富人在内全部都会感到生活的压力和前途的艰难呢？其根源是什么呢？原来，这是由福利经济和商品经济的不同本性所规定的。社会主义经济的一般规律就是社会福利的决定规律。这个规律的一般形式，就是生产一个福利商品的同一具体劳动决定一个商品所包含的社会福利量的规律。由于商品价值与社会福利在性质上的本质差别，商品价值不可能自动的和主动的转化社会福利，而必须通过国家的福利分配才能转化为社会福利收入的形式。所以，福利经济与商品经济之间就存在利益上的利益博弈和生死较量，也就可能形成不同的局面和结果。
（2）福利经济与商品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中地位不同的矛盾双方，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就是双方进行的利益博弈和生死斗争。一般来说，福利经济占主导，就形成社会平等的局面，而商品经济占上风，就会出现社会贫富的两极分化。这是因为，福利经济在博弈中取得优势，人民福利就会有较大的保障，就有可能安居乐业；相反，如果商品经济在博弈中占上风，人民普遍的社会福利就会被残酷市场竞争所取代而逐步丧失，大部分人民的生活水平就取决于市场竞争，所以，就出现了社会贫富分化和人人都感到生活压力太大的社会局面。
（3）社会主义之所以表现为福利经济与商品经济的利益博弈与生死较量，这是由商品价值转化为福利收入的社会福利规律所决定和规定的。这个规律实际上也就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与解决途径。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与旧的分工残余的矛盾。解决这个矛盾的一般途径和基本方法就是对商品价值进行持续的和不断的社会变革和社会改造，也就是把商品价值转化为社会福利。这是因为，社会福利是以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为基础的同一具体劳动劳动的凝结形式，是生产资料的公有制的本质表现。而商品价值是以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基础的抽象一般劳动的凝结，是社会分工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的表现。
（4）什么是福利经济呢？福利经济从一般的意义上看，就是由社会福利的生产、分配和消费所构成的社会经济形式。而从本质上看，福利经济就是一种社会生产方式，是以社会福利为直接目的的生产方式。社会福利是同一具体劳动的凝结形式，也就是人们作为同一劳动主体而进行的同一具体劳动的等量交换关系，即人们在组成同一的劳动主体的条件下所进行的同一具体劳动的等量交换。因此，社会福利也可以定义为同一具体劳动的凝结形式。而同一具体劳动无非就是劳动力联合为一个总和的劳动力所付出的劳动。
（4）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旧的社会分工表现为全部的分工差别，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的一切劳动差别和生产资料的占有差别，如城乡差别，工农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企业之间，行业之间和部门之间存在的劳动工具的质量差别和数量差别等等，实际上都是旧的社会分工差别的表现形式。所有这些分工差别，最后都会以商品价值形式的价值剩余形式表现出来。因此，社会主义仍然保留了商品经济。
（5）商品经济是指直接以价值交换为目的的经济形式，是商品的生产和交换的总和。商品经济的产生和发展是以社会分工为前提的。社会分工表现为社会划分为不同的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的所有者，即不能无偿地占有对方的产品，彼此要取得对方的产品，必须通过等价交换，即把各自的产品作为商品来交换。因此，商品在本质上是私有制条件下私人劳动的产品，即只有是相互独立和互不依赖的私人劳动的产品，才能作为商品互相对立的。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经济中，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归于全社会所有。但由于旧的社会分工的存在，不同的生产和交换单位表现为的不同经济实体，它们之间也只有把自身的劳动表现为抽象劳动，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通过交换获得价值收入，才能正确地核算和计量同一具体劳动形成的社会劳动产品。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企业获得的价值收入又必须通过国家的统一分配和扣除，才能还原为不同劳动实体的同一具体劳动。这就是说，商品经济产生和发展的主要经济条件，是生产资料和劳动产品归不同的私有者所有。所以，商品价值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存在也表现和反映了生产资料私有制在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中的残余存在。但是，商品价值必须转化为社会福利，这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一般规律和基本要求。
（6）社会福利的决定规律也就是是生产福利商品的同一具体劳动时间量决定福利收入量的规律。这个规律的主要要求和内容是：生产一个商品的同一具体劳动时间量决定该商品包含的福利实体量，福利收入的分割和提取分配必须符合同一具体劳动时间量的规定和要求。福利收入是同一具体劳动的存在形式，是社会总和劳动力对于自身劳动即同一具体劳动的支配和占有。由于社会福利是在商品生产条件下进行的同一具体劳动的等量交换关系，所以一个商品所包含的联合劳动时间量在其总量上（包括转移的积累福利即物化联合劳动量）是与生产这个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量是一致的，社会总和的福利总量与价值总量也是一致的。同一具体劳动既需要转化为商品价值又需要还原为同一具体劳动时间量的形式，也就是以模拟市场的形式表现为抽象一般劳动而不断地转化为商品价值，然后再还原为同一具体劳动的形式。所谓社会福利收入，无非就是这种同一具体劳动的货币表现形式。而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本质表现实际上就是不断地变革和改造商品价值，使商品价值转化为社会福利的收入形式。所以，社会福利的决定规律就是同一具体劳动时间量支配和决定福利收入的规律，是联合劳动这样的生产方式对于商品价值进行革命性限制和改造的本质关系，是商品价值量还原为具体劳动时间量的核算方法和表现形式，也就是商品价值转化为福利收入的可能性和必然性。联合劳动生产方式对于商品经济制度的变革和改造是从福利国家制度开始的，也就是从垄断资本主义社会开始的，但只有到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时代才真正有可能使商品价值全面地和普遍地转化为社会福利。
（7）商品价值之所以必然转化为社会福利，这是社会历史发展的结果，也就是社会生产力由分工形式发展为联合劳动形式的客观要求和必然趋势。福利与价值一样，都是人类劳动所采取的一定的社会历史形式，是与一定的社会生产力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形式。人类劳动在原始社会时期是直接的具体劳动的形式。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在原始社会末期产生社会分工，于是，人类劳动采取了抽象劳动进行等价交换的方式，价值关系就成为抽象劳动的表现形式。社会分工经过封建社会的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成为社会生产力的主要形式，因此，价值也发展为剩余价值。历史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阶段以后，社会生产力便由社会分工发展为它的对立面，即联合劳动的形式。在联合劳动这样的生产力时代，价值和剩余价值的生产关系仅仅是旧的分工的遗迹和表现，已经不能够适应社会占主导地位的生产力即联合劳动生产力发展的需要了，所以，商品价值必须通过国家的分配分配而转化为福利交换关系。这也就是说，价值交换关系之所以需要转化为福利交换关系，是因为福利关系是与联合劳动生产力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的形式。
（8）应当指出，福利经济与商品经济关系是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内部客观存在的两种对立的经济利益关系，也是社会主义经济运动的两种基本形式。这两种经济形式和经济范畴的矛盾运动在本质上反映和体现了两种对立的经济利益和社会阶级关系，也就是社会福利的平等关系和剩余价值的剥削关系。这就是说，生产资料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我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已经基本上挣脱了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桎梏，建立了统一的社会主义国营经济和集体经济。就社会主义国营经济来看，存在等劳福利和企业利润这样两种经济范畴和经济利益关系，从而形成两种不同地位的人格化形式。在这里，等劳福利是社会主义国营经济的核心代表和一般形式，是新的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制的利益关系，而企业利润则是旧的资本私有制的遗迹和残余的代表。
（9）什么是等劳福利呢？等劳福利是社会福利关系的比较高级的形式。社会福利是用货币表现的同一具体劳动时间，而等劳福利则是用货币表现的无差别的同一具体劳动的形式。同一具体劳动是全社会的劳动者联合为一个统一的总和劳动力所付出的具体劳动。这样的同一具体劳动是劳动力联合所有制产生的必然结果。而劳动力联合所有制在垄断资本主义社会就已经产生了。在垄断资本主义，全社会的劳动力就已经联合为一个统一的总和劳动力了，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建立的福利制度就是总和劳动力产生的必然结果和社会表现。这就是说，社会福利关系虽然是用货币来核算和表现的，但社会福利却是商品价值关系的对立面，是劳动者自身经济利益的表现形式和代表。福利关系虽然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产生的，但资本主义社会所产生的社会福利关系仅仅是比较简单和初级的等价福利关系，是保留了劳动差别的福利关系。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的建立，则形成和产生没有一切劳动差别和生产资料占有差别的等劳福利关系。于是，等劳福利关系成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一般代表和本质关系，而社会福利生产和分配构成的福利经济就成为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一般内容。
（10）为什么排除了一切劳动差别和生产资料占有差别的等劳福利关系能够成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的一般代表呢？这是因为，同一具体劳动时间是由劳动能力的主观因素和生产资料的客观因素共同决定的。总和劳动力一旦与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和公共支配相结合，就可以把劳动能力的主观因素和生产资料的客观因素区分开来，形成与劳动能力的主观因素相联系的主观劳动时间以及由生产资料的客观因素所规定的客观劳动时间。在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制条件下，同一具体劳动分割为客观劳动时间和主观劳动时间这样两个部分，其中，客观劳动是在全社会范围内的彼此等同、毫无差别的劳动形式。而客观劳动之所以是毫无差别、彼此等同的劳动形式，是因为客观劳动则是由生产资料的客观因素所规定的同一具体劳动时间，是由于总和劳动力在全社会共同占有和公共使用生产资料所必然产生的结果。由于生产资料是没有差别的公共占有和共同支配，这就使得客观劳动成为没有劳动差别的劳动形式。而当客观劳动时间用货币来表现和衡量的时候，就形成等劳福利的经济利益关系和等劳福利收入的形式。而等劳福利在形式上表现为彼此等同、毫无差别的等劳福利工资的形式。
（11）当然，由于旧的社会分工的存在，全民所有制内部保留和遗存了资本私有制的因素，资本的残余和遗迹是以商品制度的形式保留下来的。商品制度和价值关系的广泛存在，表明新的社会主义必然是社会福利和商品价值的矛盾运动。商品制度的核心和主体形式就是企业利润制度。正是由于企业利润制度的存在，使得全民所有制内部存在两种不同的经济利益关系，并形成两种不同人格化的经济关系和经济地位。这也说明，新的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并不稳固，还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为什么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呢？还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呢？这是因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内部仍然存在着商品制度这样的资产阶级法权，尤其是存在着企业利润这样的资本私有制的残余和遗迹。因此，社会主义就必定存在着新的福利制度与旧的资本制度之间的长期斗争和反复搏斗，也就是存在着福利制度对资本制度的限制与反限制的斗争，存在着资本制度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这种斗争说到底是人民大众和特权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
（12）对于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来说，经营管理权的问题是企业利润向哪个方向进行转移的问题。企业利润实际上也就是价值剩余。价值剩余是以价值形式对于剩余劳动的核算和计量形式。价值剩余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实际上存在社会福利和剩余价值这样两种不同的占有形式，即具有转化为剩余价值和社会福利的积累这样两个途径和两条路线。企业利润是在国家的统一扣除的条件下转化为社会福利的。由于剩余价值和企业利润由于都是剩余劳动的价值形式，可以在企业内部直接地转化为剩余价值的形式。因此，如果不对企业利润由国家进行统一的扣除的话，就不会转化为为人民服务的社会福利的话，就必然转化为剩余价值。所以，企业利润如果不与社会福利的积累相联系的话，就必然与剩余价值相联系，就成为剥削剩余劳动的利益关系。所以，企业利润的独立化形式也就形成了特权资产阶级及其一般代表即走资派。所以说，价值剩余（企业利润）是转化为剩余价值还是转化为社会福利，是经营权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执行什么路线和走什么样的道路问题，说到底是为哪个阶级进行生产的大是大非问题。从我国目前存在的价值剩余（企业利润）大量地转化为剩余价值的事实中可以看出，走资派及其代表的特权资产阶级虽然不是以个人名义占有生产资料，也没有直接恢复资本家私人占有生产资料的制度，但他们通过代理经营和管理全民所有制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经营权，也就比较容易地就把社会主义国民经济直接变成官僚垄断资本主义经济，为整个资产阶级利益服务。
（13）这就是说，从我国社会主义的实践看，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集中表现在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问题上。这个问题就是，生产资料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建立是不是社会主义改造的终结和完结，社会主义生产资料是不是仍然保留了资本私有制的遗迹和残余。这个问题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进一步扩张就是，商品制度是不是旧的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残余和遗迹，对于商品制度要不要加以限制和、节制和制约。总之，商品制度是社会主义所有制方面尚未完全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因此还存在限制反限制、改造反改造的激烈的阶级斗争。而商品制度的重点和核心是企业利润制度，是走资派及其代表的特权资产阶级的核心利益所在，是从社会主义经济内部直接向无产阶级发动进攻的基本阵地。所以，对企业利润制度必须加以改造，加以制约，加以限制。走资派是通过将企业利润转化为剩余价值而占有和支配劳动者的一部分剩余劳动的。走资派的行为实际上改变了生产资料社会主义所有制性质，以此同时也改变着生产过程中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按照利润挂帅的做法，工人阶级在生产过程中受到价值关系的统治，就成了价值增值的手段，也就是被当作雇佣劳动者来使用。在这种状况下，生产资料的全民所有制在形式上仍然保留着，但工人阶级已经丧失了对于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管理权。这就是说，社会主义经济运行存在着福利路线和资本路线的矛盾和斗争。资本路线就是“物质刺激、利润挂帅”的路线，就是把人与人之间的共同占有生产资料的福利关系，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把商品交换原则搬进党和工人阶级队伍中来，扩大分配上的等级差别，腐蚀瓦解工人阶级队伍，扩大走资派和人民大众之间的阶级差别。资本路线发展的结果，就是劳动力就会重新变为商品，工农群众就会重新沦为雇佣奴隶，恢复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劳动人民的关系。中国现阶段出现的越来越蔓延的剥削和压迫现象，其根源就是走资派在各地区、各部门和各单位推行资本路线的必然结果。
（14）走资派是特权资产阶级的标志性人物，也是特权资产阶级的核心成员和集中代表。那么，走资派具有怎样的经济地位呢？只有正确地说明走资派的经济地位，才能正确地认识特权资产阶级产生的经济基础。那么，走资派的经济地位到底是什么呢？“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列宁语）走资派由于在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内部与工人阶级处于不同的具有相对独立的价值经营特权的地位，具有代理支配和代理经营生产资料的企业利润的经营权，因而他们就可以把企业利润转化为剩余价值，从而“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毛泽东语），变成特权资产阶级的核心成员和集中代表。人民大众与走资派的关系，就是无产阶级同特权资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关系，是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因此，社会主义新型的福利关系是在阶级斗争中逐步完善和发展起来。而党内走资派在分配上的主要特征，就是美化和扩大按劳分配领域的资产阶级法权，把按劳分配制度变成按照权力和资本进行分配的剥削制度，从而扩大个人消费品分配的等级差别，使得大官们、大干部有好房子、好汽车和高薪水以及服务员等等。为了保护大官们的利益，走资派主张不断扩大和强化这一部分资产阶级法权，从而达到他们剥削工农劳动的目的，也就这以合法的外衣掩盖其地地道道的剥削行为。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特权资产阶级的存在虽然受到了福利制度的限制和人民民主专政的打击，但企业利润转化为剩余价值剥削的事情却是经常发生的，也是普遍存在的。即使在社会主义公有制占统治地位的条件下（如在1956年到1966期间以及“文革”时期），特权资产阶级在局部地区和企业仍然是可以占统治地位的。这是因为，特权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是掌握代理经营和管理大权的走资派，走资派利用可以其特权地位实施和贯彻利润挂帅的路线，把企业利润转化为剩余价值，从而用资本剥削关系代替平等合作的社会主义福利关系。所以说，走资派在局部地区和企业占统治地位，即剥削和压迫工农群众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15）国现阶段，少数走资派在局部地区和局部企业篡夺了党和政府以及企业的领导权，少数走资派采取了服务资产阶级商品经济政策，在管理方式上采取全面的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经营模式，从而造成国民经济的个别领域为私有制经济所主导的局面。所以，我国国民经济在一些领域和一些地区存在进一步变成资本主义的殖民地经济的危险，存在资产阶级更加残酷地剥削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危险。但是，走资派的这些行为和主张，必然受到党和国家的坚决反对，必然受到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坚决抵制和反抗，例如最近十多年以来，我们国家就打击、处理和镇压了大量的走资派，包括关押、判刑等等。目前，我国国民经济的许多领域和很多地区，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资本主义商品经济代替社会主义福利经济的情况，已经大量产生了用榨取工农群众剩余价值的生产方式代替社会主义的福利分配方式。这就是说，我国国民经济的许多领域和很多地区已经在经济基础方面复辟资本主义了。但是，这些情况的存在，是毫不奇怪的。因为，社会主义经济的运行，就是社会福利与商品价值的对立运动和彼此消长的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代表工人阶级的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人民大众在这样的条件下，也绝不是无所作为的。因为我们工人阶级和人民大众有共产党的在全国范围的统一领导，有社会主义的国家政权。
（16）我们坚信，走资派的压迫剥削和代表私有制的商品经济在我国国民经济的局部地区、局部领域和局部范围虽然已经占主导地位，但最后的胜利必定属于人民大众，属于社会主义的福利经济。这是因为，福利经济是当代最先进的生产力的代表，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根本形式；私有制经济的一般表现形式则是商品价值关系，而商品价值转化为社会福利是当代社会经济发展的普遍现象和一般规律。“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社会主义的福利经济终究是要战胜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的。这既是历史发展的辩证法，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客观规律。总之，我们必须真正认识社会主义经济运行的特征，也就是真正认识福利商品的内部矛盾及其运动，从而真正懂得社会福利和剩余价值的相互转化和彼此消长的矛盾运动关系。只有这样，才能充分认识特权资产阶级的长期存在的特征，才能树立同走资派和特权资产阶级进行长期斗争的思想。在当前阶段，就是要在发展和壮大社会主义国有经济的同时，充分地利用私有制经济和私人经济的资金资源为国有经济服务，为人民福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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